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我是六几年的人,从我记事起吧,晚上放工回来,女人就先把猪喂了,赶快烧柴火煮饭,男人就去挑水,要把水缸装满,还要把两只桶也装满,小跑步的又要去给牛弄点草吃,晚上牛吃了草才能长肉,生产队评工分,要看牛的肥瘦来定,肥牛工分高,瘦牛低,你如果把牛喂不肥,就不准你放牛,如果不放牛,一是工分少,二是没什么来造粪,那时候是多少斤粪评一分工,那个年代粪就是肥料,在山上割些草草树叶背回来用铡刀铡碎,放进猪圈,牛圈里,经过猪牛的踩踏,再加上猪牛的屎尿都在圈里,每年要出两次粪,大春一次,小春一次,如果一家人劳动力多,再喂几头牛,每年光圈里的粪就能挣不少工分,到了年底,分的粮也多,钱也多,所以那时候的人,必须要能吃苦,不然你到了年底,还要给对里交超分款,又要饿肚子了。
吃了晚饭,女人就洗碗,扫地,弄完了就开始给一家人补衣服裤子的,纳鞋底做鞋,有的就在石磨上推小麦粉,推玉米珍,反正就是做些家务事。男人就赶快拿捆稻谷草编草鞋,修理自己的干活工具,锄头,镰刀,背篓,粪桶,都是农具,上学的孩子就和父母同照一盏煤油灯,抓紧时间写作业,煤油灯熏的我们鼻孔里都是黑的,父母做完活了,就不准我们写作业了,说我们一个写作业是浪费煤油,哪像现在的孩子,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学习。
妈妈还要给我们上学远的人炕个火烧馍,那个时候的馍馍,百分之八十的菜,百分之二十的面粉,但是感觉很好吃,很香的。
反正家家都一样,晚上必须要把一切家务活干完才能睡觉,因为白天要去挣工分,是不能耽误时间的,有时间要做到深夜,我就觉得父母好辛苦,天天如此,但是那时候的人都很单纯,亲戚朋友,邻居关系都非常和睦,没有勾心斗角的,没有谁看不起谁穷,有的人路过粮食地里,顺手牵羊的扳个玉米,扯点花生,别人看见都不会说的,有事情了都相互帮忙,很实在。孩子们的心灵也单纯,没有攀比,虽然很穷,但感觉过的很开心快乐,只要有东西填饱肚子就行,哪像现在孩子,这不好吃,那也不好吃,比起我们那个年代,他们简直就是生活在蜜罐里了,还不知足,说起这些事情,好多年轻人不相信,以为我们在说聊斋,太多太多的回忆,说不完的,现在的人,本来啥事没有,就看手机,不早点睡觉,那个年代的人,想早点睡觉,事情多,做不完就睡不了,真是造孽哦!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生产队时期已经过去,成为历史,我经历了那个时代。现在想起来挺有意思的。白天生产队的社员在一起劳动,天黑并不完全吹灯睡觉。我觉得那时的夜生活,比现在好。
01:吃过晚饭,上工分儿,一个生产队的社员挤在队委会的屋子里,抽烟,放屁,打嗝喽,谁也不讨厌谁,谁也不嫌谁脏,绝对没有洁癖者。记工员挨个儿点名,点到者报上出工情况,记工员根据出工情况,计入工分。工分记完后,大家也不散,互相抬杠,骂玩儿,男女打俏。诨话很诨,但谁也不和谁急。那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融洽,见面儿,打情骂俏,说诨话,开玩笑是家常便饭。
02:牲口屋的话。那时生产队很穷,社员很穷,很多没有结婚的人在家没有地方睡。怎么办?就卷着铺盖卷儿到牲口屋睡。牲口屋有很大的草堆,把草堆扒开,能睡很多人。很多没有结婚的年轻人,挤在一起睡觉,肯定会发生很多很多的故事。生产队的饲养员大多也是光棍汉,很会讲故事,讲的都是难言的彩色故事。
03:听房。冬天夜长,睡不着觉,牲口屋那些老光棍儿,小光棍儿们三人一班儿,五人一群就出动了。干什么?听房!什么是听房,凡是北方农村上年纪的人都知道。夜深人静时,睡在牲口屋的光棍汉们,悄悄地潜入已婚的人家,趴在窗台上,在窗户纸上捅一个小洞,窥视或偷听屋里夫妻们的事儿。碰巧的时候,他们能看到屋子里夫妻们那些事儿,或听到他们被窝里那些酸溜溜的话。
过了半夜,我们必须按时回到牲口屋,否则将会被关在门外。后半夜的话题将是讨论我们所见的新鲜事儿。第二天,生产队劳动的时候,那些被窥探的男女就成了他们取笑的对象,重复他们被窝里的酸溜溜的话,足够让他们面红耳赤几天。
04:那时没有电影,电视,很多人也不读书。玩到半夜,就是搞东西吃。生产队时期,饥饿永远是永恒的。偷什么吃?没有什么好东西。当时冬天,生产队贮存的有萝卜,白菜。到了半夜,大家都饿了,就偷白菜,萝卜。大家提前预备有食盐,好的时候,会有人拿点儿粉条儿。油就不要想了,那是很奢侈的东西。白水儿,咸盐,加上萝卜,白菜,就足够填饱肚子了。也有滋有味。现在想想那个味道,不比现在的奶蛋肉差!
铁锅是饲养员从家里拿的,他是光棍汉,把自己的铁锅拿到牲口屋不是难事儿。后来,被队长发现了,把铁锅没收了。但他不敢赶我们走,因为队长清楚的知道,我们这些人,真没地方睡。
05:看电影。生产队时期,电影已经到了农村,但大多都在公社放映,很少到各村。当时电影放映员是最吃香的工作。我们这里离公社二十多里地,只要公社有电影,我们必去。现在想一想,那时看电影确实够下本的。天还没有擦黑,我们顾不得吃晚饭,就朝公社走去。路上去看电影的人很多,三五成群,连续不到。人们会聚在一起,将是黑压压一大片。看完电影回家,还要走二十多里地,到家后己是后半夜了。随便啃个窝头,尽管冰凉,但也很香甜,我们确实饿透了。
那时的电影除了样板戏,就是战斗故事片,故事简单,却拍的很好。比如《鸡毛信》《小英雄雨来》等拍的很好。现在还记忆犹新。我们所记得他,就是电影路上的长途跋涉,虽然很累,但觉得很有力气。
如果夏天晚上看电影,肯定要偷生产队的瓜吃。走一路,有很多瓜地,我们偷西瓜,大多都不熟。生瓜也很甜,那时的西瓜,确实比现在的西瓜甜。因为那不是使用化肥的年代,大多都是农家肥,熟透的西瓜,又甜又沙,月下要想摸到这样的瓜很难。所以,无论是摸到生瓜或者熟瓜,我们都很满足。
生产队的时代已经远去,给我留下的印象,既苦涩,又美好。苦涩是生活的艰难,美好是那个年代充满激情。人们很少用艰难的生活去衡量那个时代的好坏,现在很多人提起生产队时代,觉得很有意思。事情过去几十年了,有很多年轻人搞不清楚那时候的事儿,好像只是一个传说。其实那个时代是中国社会的必要过度,也是应该存在的。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1、晚汇报。
2、开批斗会。
3、狠斗私字一闪念,人人过关自检。
4、政治学习,提高觉悟。
5、安排当前生产劳动。
几乎每天晚上开会,下雨的时候白天晚上连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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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其实这是私密,不便透露。不过己经都六七十岁了,也不是些见不到人的事,不怕人家笑话,就跟大家说说吧。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叫社员。也是生产队的一分子,有义务参加生产队劳动,有权利享受生产队的粮食。那么生产队时的农民,除了白天一起劳动外,晚上都干什么呢?会不会日子过的穷,晚上都很无聊呢?其实,不是的。那时一个生产队有百十号社员,也没有人处出打工,所以晚上凑合在一起非常热闹。最热闹的地方有三四处,一是记工室,二是扫肓班,三是电影场,四是乘凉处。
记工室记工室,就是社员每天晚上记工分的地方。一到晚上这里最热闹,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凡是这个生产队的人都可来这里玩。说是玩,其实是记工分,就是把白天生产队劳动的工分记上。然后大家都不忙着回家,有说笑的,有讲鬼故事的,男女青年也有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反正不会少于白天干活的人数,不到十点钟以后决不会散去。
扫肓班所谓“扫盲班”,就是夜校。白天孩子读书,晚上教大人们识字。那时农村穷,没有几个人上过学,有的甚至连自己名字都写不起。所以,大队就根据公社的指示精神,开设了“扫肓班”。凡是愿意来参加的都可以教他们识字,来的最多的都是年轻人,有小媳妇、姑娘、小伙子。名义上是来参加识字的,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借识字到这里来谈情说爱。那时农村光棍没有现在这么多,都是自产自销,就是本村人嫁给本村人,有的还都是一个生产队上的。
电影场生产队的时候,那时还没有电视,唯一的就是看电影,电影场是哪个时期最热闹的地方。
那时农村都是露天电影,在哂谷场上搭一个架子,然后挂上四四方方的投影布就可以放电影了。那时整个公社只有一个放影员,而且还是个姑娘。每当说今晚村上有电影,生产队队长就会派年轻的后生去公社挑放影机,另外还要派2个社员搭架子。一到收工,谷场上早就挤满了人,有坐凳子,有站着的,前面更多的人都是坐地上的,甚至有的还端着碗边吃边看电影的,也有年轻人借看电影谈恋爱的。
乘凉处村里有一条长长的弄堂,一到夏天晚上来这里乘凉的人特别多。有带板凳的,有带草席的,也有人带木板的,男女老少都是不请自来,聊天、拉家常、讲故事,不到半夜都不想回家,有的甚至都睡到凌晨三四点,直接就到生产队开早工。因为弄堂里有夜风凉快蚊子少,社员们都习惯来这里乘凉。
晚上生产队加班撕玉米衣秋收以后,生产队最多的粮食就是玉米,田里掰回来的时候都是连衣的。收工后社员们吃了晚饭还要上生产队上撕玉米衣。那个热闹没法说,一生产队的社员围着小山坡一样的玉米,一晚上最少加班5个小时,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聊天,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挺有趣的。
春天和冬天的晚上,除了上队上记工分,就很少有人凑合在一起。由于缺吃少穿,社员们一般收工以后就很少出门,还是窝在家里暖和,除了围着火炉烤火取暖就是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时的农民都是这样过来的。除了这些,大家还记得生产队时期农民晚上都干些什么?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生产队时期虽说已成为历史,但回忆那个时候的事情真还是记忆犹新,吃罢晚饭,每个生产队的百十余口农民,春夏秋季聚集在队部,由于生产队的牲口棚饲养员的休息室生着炉火比较暖和,冬季晚上队长安排就聚集这里,一是政治学习,二是记写当天工分,三是布置明天的农活安排。
那个时候流行的是“人心齐,泰山移”;“水不流要臭,刀不磨要生锈,人不学习要落后”。
那个时候政治勤学习,干活真出力,都想当先进,就是饿了没脾气,小年轻一到晚上就想找吃的。
那个时候农村的光棍多(也就是现在的单身汉),晚上开罢会后,有的就在饲养员的大火炕上睡觉,看着养猪的饲养员烧着大火用大铁锅煮着红萝卜,年轻的小光棍们大都流着口水想解解馋,也的确饿得慌,都想给猪抢食吃;煮熟红萝卜后,饲养员掂起泡麦秸秆的一桶黄水,当着一群小光棍的面撒到大铁锅里说,谁要偷吃红萝卜我先说清楚了,我把尿倒在里面了,谁偷吃了生病了不能埋怨我没有告说,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否倒的真是尿啊……;胆子大点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一边偷吃一边还说着不干不净吃饱了没有病,大点的有心眼的还想麻痹饲养员,把大铁锅给弄的非常平整。
那个时候的晚上,也没有啥可看,除了捉迷藏就是去地逛,茄子小葱都尝尝,只要躲过看青人,无忧无虑也舒畅。
生产队时期的农民,晚上都干什么?
提到这个话题,勾起对青春岁月一段过往的回忆。
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末尾,刚过十六岁的我,走岀校门上山下乡,成了一位农民。虽然农民的身份只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但生产队时期农民生活的一些片段,至今印记深刻,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劳作一天,晚饭过后,也不都是自由的时间。定期雷打不动的大队政治学习坚持不变。内容主要是传达上级的最新指示,学习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批斗表现欠佳的黑五类分子,讲评各队岀现的苗头性问题,对下步工作进行安排,对社员提岀政治要求。在政治高压下,那时的政治学习,社员不敢无故缺席,会上更不敢炸刺儿。不过会前,活跃分子插科使砌的时候也不少见。
每年,赶上麦收和秋收的时段,晚上也不得歇息,要参加打场。可以说,打场是农活中少有的又脏又苦又累的活。麦收打场,六小时倒一次班。歇息的六个小时,除去吃饭、洗漱、路上的时间,一觉也就睡5个小时。十六七岁正是贪觉的年龄,睡不足的滋味是很难受的。秋收打夜场,相当于现在的全员加班。白天干了一天,晚上接着干,这可是纯体力活呀。180斤的高粱麻包扛在肩头,从地面沿着铺板走到粮山顶头倒下。这是农村满劳力壮小伙的写照。对于刚挣六七分工分的知青来说,扛120斤的粮包都扛不了几下。
那时,平常的晚上,是一天之中最轻松、最自在的时候。白天的农活虽然很累,早工尽管岀的很早。可对于正值青春岁月的年轻人,闲暇的时间总要打发,充沛的精力需要释放。于是,晚上就想着找事去做。
想家人的隔三差五写封信,爱聊天的天南地北尽情地聊,爱打扑克牌的凑一堆甩几把,爱看书的捧着小说痴迷其中,爱喝酒的就着简单的酒菜干起了杯,爱干净的不忘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爱听收音机的几个频道换来换去,爱串门的走东家奔西家与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早熟多情的相约到僻静处倾诉衷肠,不安分的鬼鬼祟祟到处偷鸡摸狗。
相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知青而言,当地农民的夜生活就更加单调。晚上,更多时候是在家干点零活。然后,老的小的就早早洗洗睡下了。而爱玩耍的小伙子,这时候,与狐朋狗友变着花样在外面释放自己的激情。
最红火热闹的晚上,一是村里放电影,二是戏台有大戏,三是过年放炮仗,四是结婚闹洞房,五是队里在分红。这是生产队时期,农民一年中难得兴高采烈的几个夜晚。
不同时代的晚上,有不同时代的过法。不同时代的命运,有不同时代的悲喜。不同时代的生活,有不同时代的背景。
一个时代,造就了一个时代的人。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能看到时代的发展,是我们的幸运。能享有时代的进步,是我们的造化。有过昨天的沧桑,更该珍惜今天的不易。有过昨天的风雨,更该感恩今天的彩虹。
最后,向曾经的知青战友们道一声:走在老年的路上,保重身体,多加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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