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我听说过。而且故事的结尾还不错呢。

我的好友的亲家,夫妻就是换亲结成,如今生育的一儿一女,远在上海苏州打工。如今他家可称为儿孙齐全。本故事主人公巧合的是均为哥哥妹妹相互成全。

另外一对换亲主角由于现今日子过的比较好,所以这儿略过。

单说如今仍然在乡下的这一对。

当初,哥哥找对象因种种原因不成,快到三十周岁时,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将其妹妹换同生产队王家(成份不好)哥哥结婚,同时哥哥找王家妹妹作老婆,婚期订在同一天,男女双方各自庆贺,当时,避开了很多麻烦。

这一对男方家姓蒋,人称蒋二哥,蒋二嫂。二哥虽然小学毕业,也不太会做农家活,但是力气大,吃饭多,喜欢钓鱼。蒋二嫂虽然小学毕业,但是由于个头不高,难以让她参加生产队挣工分干活。蒋二嫂在家,带娃娃孝顺公婆没事时打理菜园,养猪养鸡养狗养猫。蒋二哥是生产队劳力一个,经常做最艰苦的活儿,工分满分。

等到二哥二嫂成家立业,儿女一双时,迎来了改革开放的好年头。二哥在乡镇装卸队找到了工作,二嫂专职将自家分配到使用权的农地全数种上了蔬菜。由于他们乡离县城不足十五公里,经常是二嫂早起收取蔬菜,二哥骑加重自行车送到县城卖给菜贩子,后来二嫂的获利,带动了乡邻几乎全部种菜,菜贩子们也不请自来了。

如今,二哥二嫂操劳如故,只是多了一个任务,同健在的婆婆一起,顺利带大了孙子外孙子。二哥的旧嗜好钓鱼活动,在前二年才得以变成主业之一,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我母亲的一个同事,多年前在医院把自己的一个双胞胎男孩和临床妇女生的一个双胞胎女孩互换了,两个孩子的命运一下子被改变,引出了双方家庭成员情感上的跌宕起伏,现在说起来还让人唏嘘不已。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期,母亲在市里面的一个行政单位工作,单位的一个男同事姓赵,东北人,长得英俊,我从小到大一直给他叫赵叔,记忆中还和家人去参加了他的婚礼。

赵叔结婚一年了,多次在公开场合说希望以后自己的孩子是女孩,他特别喜欢女孩子的文静的样子,在单位见到同事带来的女儿,他总会从兜里掏出一颗玻璃纸包装的水果糖,再捏捏她们的小脸蛋,让她们叫自己一声“叔”,再把糖递给她们,对女孩是稀罕得不得了。

没多久赵婶怀孕了,得到消息的赵叔欣喜地骑着自行车,飞快来到街上的新华书店,买来了儿童的宣传画,全是女孩子笑眯眯的模样,给家里的每一面墙都贴上,让赵婶时时都能看到她们天真甜美的笑脸,希望她能帮自己圆这个梦想。

赵婶看到丈夫痴迷女孩的态度已近癫狂,心理压力特别大,怕生个男孩对不起他。半年后做产检时,医生用听诊器听到了两个胎心,告诉他们是双胞胎,夫妇俩激动万分,赵叔心中暗自祈祷,如果是俩女孩该有多好,老天保佑啊!

可老天好像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赵婶生了两个男孩,赵叔坐在产房门口唉声叹气,让护士长对他好一通训斥,赵婶则是觉得没有完成任务,委屈的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

《圣经》里有这么一句话“当上帝关闭了一扇门时,也会偷偷打开一扇窗”,这句话很富有人生哲理。正当两口子在忙着照顾孩子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个郊县大山里的孕妇,因为“脐绕颈”,从县城医院转到了市医院,医生连夜给她做了“剖腹产”手术,巧了,人家生了两个女孩,把她老公气得脸色发青。当时农村封建残余思想特别严重,认为女孩就是“赔钱货”,农田里需要壮劳力,男孩自然抢手。

两个对“结果”都不满意的大男人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交起了心,越聊越觉得有缘,越聊觉得关系越近。第二天早上,护士长看着聊了一晚上的两人,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你俩家交换一个,不都如愿了吗?”两人一拍大腿,醍醐灌顶,连说对啊,换一个不都儿女双全了吗,多好的事啊!

女人心软,总觉得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舍不得换,奈何男人当家,改变不了。

出院的时候,赵婶闭着眼哽咽着抱起一个孩子递给了对方,对方也是随便划拉一个递给了赵婶,赵婶问赵叔身上还有多少钱,都让他塞到自己儿子的襁褓里,对方将一个小铜锁也塞到了自己女儿的包袱里,两家人就此别过。

赵叔赵婶对这个女孩视同亲生,家里有啥好吃的都先给她吃,两个孩子争玩具,赵叔总是要揍自己儿子一顿,看着感觉胜利的女儿不跳地蹦蹦跳跳,赵叔也感觉到开心。

时光如白驹过隙,孩子们都长到了16岁,女孩已经亭亭玉立,进入了青春期,但由于娇生惯养,没有学好,加上正逢改革开放初期,国外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进来了,影响着青少年的成长。女儿穿着喇叭裤红拖鞋,掂着录音机,播放着靡靡之音,招摇过市,天天跟着校外的小地痞混,经常旷课,老师把赵叔赵婶叫到学校好多次,让把女孩领回家,她自己不学习,还捣得别的同学没法上课。

“啪”,赵叔气得第一次打了女儿,她到了叛逆期,直接摔门而出,住到了闺蜜家,赵婶去叫了好多次,也叫不回来。

看着不成器的女儿,伤心至极的两口子想自己送出去的亲儿子了。赵叔利用星期天,拿着护士长当年给的写有对方家地址的条子,坐了大半天长途公共汽车,到了县城,又搭马车才来到村子里,找到了对方的家。对方两口也挺热情,先是询问自己女儿的情况,赵叔笑着说好着哩,然后他们领着赵叔上到了屋后的半山坡,找到了正在放羊的男孩。

看着穿着破烂,手拿鞭子,头发凌乱,表情呆滞的儿子,赵叔心里特别难受,把儿子紧紧搂在怀里,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临走时叮嘱儿子好好放羊。

回到家,赵叔把情况讲给了赵婶,两人是抱头痛哭,决定把儿子接回来,不想看他受罪,又把情况给女儿说了清楚,谁知女儿听了,说他们在骗她,不肯相信。

赵叔两口掂着重礼来到山里,把自己想法给对方两口说了,起初人家死活不同意,毕竟从小养大,有感情了。

赵婶说带孩子走并不是让他不认你们了,而是让他能有个好的归宿,过上好日子,将来能更好孝敬你们。

赵叔又给了对方不少钱,只当是多年的抚养费了,对方两口才勉强同意。

儿子是接回来了,可女儿不愿意了,她认为他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于是三天两头回家闹腾,气得赵叔要跟她断绝关系。

儿子是农村户口,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还吃不上商品粮,赵叔两口省吃俭用,想方设法让孩子吃饱饭。

赵叔给组织上打报告,一五一十把自己家的困难写出来,要求解决孩子的城市户口问题,但领导说得等,排队需要解决户口的家庭很多,没有批准。

女儿的亲生父母也来看过自己的女儿,但女儿对他们特别冷淡,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毕竟没有养育之恩,他们也是伤心了,对赵叔和赵婶说只要她自己生活好,感到幸福就行了。

后来赵叔让男孩当了兵,占的农村青年当兵指标,男孩也挺争气,军事训练刻苦,第二年参加了夺取老山的战斗,击毙两名越军,立了二等功,复员时不但户口解决了,还能安排工作,赵叔让他去县里的法院工作,可以常回山里的家照顾他的养父母。

女孩后来嫁给了当地的一个“黑社会”,开了歌厅挣了钱,就开始吸毒,没钱了就跟着丈夫去非法“搞钱”,没几年就被公安机关抓获,判了十年。赵叔气得在屋里大骂她,骂完之后带着赵婶去了她亲生父母家赔罪,说自己没有把他们女儿教育好,对方两口文化水平不高,但深明大义,说路是她自己走的,跟谁都没关系。

我们这个城市小,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聊天时经常提起来,让人警醒,让人感叹,有时候感觉命运真是捉弄人,真是应了那句话:“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近些年换亲没有了,可在六七十年代以前,因为各种原因,农村换亲的还不少。有的是因为家贫;有的是因为性格内向一些,不好找;还有些是因为家里的成分高,比如地主、富农,在讲政治唯成分论那个时候,怕给后代留下麻烦。我就碰到过两个换亲的,一个是因为家贫。他们母亲常年有病,弟兄几个,虽然踏实肯干,但农村收入有限,都娶不上媳妇,一个妹妹,聪明伶俐,就用妹妹给老大换媳妇,亲家也是因为穷,姐姐给弟弟换媳妇,双方见面后没有意见,很快就结婚了;同一天,仪式很简单。虽然结婚前没有感情,但是亲上加亲,谁也不能反悔;都是实在人,日子也就过下去了。

另一个是因为家里的成分高。弟兄几个都很聪明能干,家里经济条件也不错,女方条件好的嫌他家成分高,女方条件差一点他看不上;后来就有人介绍换亲,双方见面后,妹妹感觉很满意,而哥哥看不上女方,双方不能确定就放下了;结果妹妹一直和对方有联系,在恋爱中;亲家也看上了妹妹的聪明漂亮能干,为了促成此事,又找了一个换亲的,三家互换;达成共识后,三对新人同一天结婚,非常热闹。这个妹妹也找到了自己的意中人,但哥哥总感觉让妹妹换亲名义上不好听,对妹妹的陪嫁非常多,用于补偿。

换亲是由那个时代造成的,现在的年轻人讲究感情,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阿秀死了,她跳进了村前的小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她不是活腻了,她是受够了。

村后的坡上,人们挖好了一个土坑,里面放着阿秀的棺材。

阿秀的妈妈扑在上面嚎啕大哭。

“秀啊,都是妈害了你呀,早知道冯保是这么个杀千刀的,我宁愿让你哥打一辈子光棍。”

冯保抽着叶子烟,蹲在一棵松树下,眼睛红红的,好像还没从酒里醒来。

第二天早上,放牛的刘大爷看见冯保挂在粗大的松枝上。

人们把阿秀的坟刨开,用草席裹住冯保放了进去。

这是小时候我见过的跟换亲有关的事,为啥还有印象呢?因为我是其中一方的散财童子。

阿秀跟我同村,论辈分我该叫她姨。

因为家境贫寒,秀姨十七八岁还瘦秧秧的。不过她长得眉清目秀,干活麻利,给她说媒的也不少。其中有很多条件不错的小伙子,记得有一个很中意秀姨的人,如今已经是某局的领导。

可是秀姨妈妈有自己的打算,秀姨的哥哥因为腿有残疾,干不了地里的农活,三十岁了还打着光棍。其实她哥手很巧,会编竹筐竹篮什么的,但就是没有姑娘敢嫁给他。因为当时都在家种地,姑娘找对象首先就要身体好,有力气,这样干农活才不会吃亏。

秀姨妈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要是儿子打了单身,自己怎么去跟地下的老头子交待?

就在这时,村里的王媒婆出了个主意,换亲。

邻村有两兄妹,哥哥冯保长得牛高马大,粗活重活不在话下。但因为爹妈死得早,家里一贫如洗,八十年代了还住着茅草房,所以三十多了还是一个人单着。

妹妹冯爱花也快三十了,人呢长得也不赖,也谈了几个对象,可是谈一个被冯保打跑一个。

别看冯保这人带股傻气,心里还很有数,他要拿妹妹换亲,给自己换个老婆。

王媒婆跟秀姨妈说,换亲多好呀,亲上加亲,不要一分钱彩礼,两个姑娘调换一下就行了。

媒婆的话说到了秀姨妈心坎上,她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反正两家都穷得叮当响,谁也不用嫌弃谁。

唯一的不好就是阿秀比冯保小了足足十三岁,她觉得有点不妥。毕竟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姑娘,总不能让她太委屈。

媒婆说大点怕什么呀,大点才知道疼人,正好你家阿秀身体单薄,以后在家做饭带娃,冯保身体壮实,外面的活他一个人就干完了。多好的事呀。

秀姨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看到白发苍苍的妈妈,想到从小就疼自己的哥哥,她的心软了。

她不忍心让哥哥打一辈子光棍,如果不换亲,哪个又看得上哥哥呢?哥哥从来没提过这事,但越是不提,秀姨越是觉得要帮哥哥一把。

秀姨咬咬牙,答应了。

婚礼很简单,就是村里人聚在一起吃个饭。

我被秀姨妈看上当了散财童子,就是提一个装着红花生糖果的篮子,跟在新郎身边,要撒的时候就在篮子里抓。

相当于现在撒小红包。

结婚以后,秀姨哥这边两口子倒是没啥,日子过得四平八稳。秀姨哥在家里编一些竹货,可以换来一些油盐钱,老婆冯爱花干地里的农活,日子慢慢有了起色。

一年之后,生了一个大胖儿子,把秀姨妈乐得脸上开花。

秀姨嫁给冯保,刚开始也还没啥。冯保干外头,秀姨在家里喂鸡喂鸭。可就是肚子不见长大,大家都以为是秀姨身子太弱的缘故,慢慢调理就好了。

可是又过了两年,她哥的孩子都会跑路了,还是不见动静。到医院一检查,秀姨没有任何问题,倒是冯保输精管先天堵塞,播不了种,怀不了娃。

但是冯保根本不信,心想自己壮得像牛,怎么可能有问题,他把怨气全撒在秀姨身上,慢慢地秀姨挨打成了家常便饭,而秀姨又不好回娘家诉苦,就默默地忍受。

越是这样,冯保越是胆大,又学会了喝酒,喝醉了就用荆条抽打秀姨,打得死去活来。

这一天,村上发贫困补助金,秀姨去领了一百块钱,冯保让她去集上买点肉,没想到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肉称好了,钱却不见了。

钱被人偷走了。

冯保从地里回来,先是喝了两杯酒,就问买的肉呢,秀姨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声说被人偷了。

“你这个败家娘们,生不出娃还敢败家,你是死人吗?咋没把你偷走呢?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冯保像提小鸡一样把秀姨提过去,打断了两根荆条才罢手。秀姨伤痕累累,隔着衣服能看到血印子。冯保还不解气,敲碎了一堆瓦片,让秀姨把裤腿挽起来跪上去。说没有他同意就不准起来,然后就着咸菜又喝了两杯酒,唾觉去了。

听到冯保从里屋传来的呼噜声,秀姨用手撑着地爬起来,她已经站不稳了。

歇了半晌,她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本来想回娘家找妈妈大哭一场,可是又怕影响到哥嫂之间的感情,毕竟嫂子是冯保的妹妹。

小河在月光下无忧无虑地流着,秀姨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编后:

这就是我知道的换亲的故事。

在极其贫困的年代,极度贫困的家庭为了解决儿子的婚姻大事,想出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很明显这是一种陋习,在这种陋习里,女人像是被交换的商品,大多数情况下自己的意愿被漠视。

换亲的本质就是交换女人,以牺牲女人的幸福为代价,造成了很多悲剧。

好在随着社会的进步,换亲的陋习基本消失了。

所以,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吧。

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换亲是传统陋习遗留下来时代的产物,也是一部分家庭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无奈的选择。

上世纪六十年代故事。

话说吕家生育一男一女,哥哥年近三十,因家里穷娶不上媳妇。

闺女雪花,年芳十八,长的漂亮聪明伶俐,可说一家闺女百家问。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深蒂固,多少提亲人都扫兴而归。

原因就是父母为了延续香火,条件是“换亲”。

邻村的一户李姓人家,一双儿女,儿子二十八九岁,患有智障娶不上媳妇。

闺女到了结婚论嫁的年龄,提出的条件也是“换亲”。

经媒人介绍两家决定换亲,免除彩礼。

话说雪花和本村的小伙德旺是从小一起的玩伴,一起上学一起毕业参加集体劳动,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德旺应征入伍,一对恋人山盟海誓,永不分离。

雪花对德旺说:“德旺哥,不管你走到哪里,我跟定你了,活着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

这年秋天,卢家庄遭受自然灾害颗粒未收。

邻村李家送来两袋子苞米,解了燃眉之急,总算度过难关。

两家商定换亲之事,进入腊月把亲事办了。

父母和雪花说:“你到了结婚年龄,你哥哥眼看三十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倔强的雪花说:“我和德旺哥约好了,等他回来就娶我,非他不嫁。”

母亲劝说:“雪花啊!听话孩子!今年我们家能够过来,多亏李家送来的粮食救急,要不还不知道啥样的,再说了老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违背啊!”

雪花说:“现在是新社会了,婚姻自由是幸福。”

父亲说:“我跟妈妈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定的,不也过来了吗?

你哥哥都三十岁了,长的也不错,可就是家里穷,没有人愿意嫁到咱家里来啊!

我跟妈妈养你不容易啊,你要体谅做父母的难处。”

母亲说:“雪花啊,你也不少了,你们看着你哥哥娶不上媳妇打光棍吗?能看着吕家断后吗?”

雪花无奈的哭了……

这天,德旺回来探亲,母亲说起了雪花的事情。

德旺急得要找雪花去,母亲一把拽住说:“孩子啊!你就放手吧!雪花也是被逼无奈的,为了她哥哥娶上媳妇,她不得不换亲啊!”

晚上雪花约到德旺来到山上一块岩石上,雪花握着德旺的手,看着他身着绿色军装,英俊潇洒的脸蛋。

雪花眼泪汪汪地说:“德旺哥,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明天就走了,我对不起你啊!”

德旺紧紧的搂住雪花说:“我不让你走!”

德旺再一想:我就是复原回来,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小山沟里,拿什么娶她啊!

自然地松了双手说:“我们村子里祖祖辈有多少都是无奈的换亲,但愿你有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吧!”

两人恋恋不啥地分开了。

第二天,迎亲队伍吹着唢呐抬着轿子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雪花家。

雪花蒙着红盖头在家人的搀扶拥簇下上了花轿。

天空下起了雪花,漫天飞舞的雪花给凄凉和山沟沟厚厚地盖上了一层银装。

起轿!唢呐一曲响彻山谷,雪花撩开轿窗帘,眼泪汪汪地看着周围的人们。

她在目不转睛地寻找着什么,当她透过飞舞的雪花看到远处山石上站着一位身穿军装落满雪花的德旺时。

她流泪满面张开嘴心里默默地喊:“德旺哥--”

一只手伸出轿窗在,在雪花中挥舞着,一场大雪掩埋了他俩再熟悉不过的羊肠小道……

入洞房后,掀开红盖头,她发现和她拜堂的人不是他的男人,躺在床上眼前的人才是他的真正男人。

面对眼前这个下肢瘫痪,不能说不能动的男人,他绝望了。

常听老人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她的身上灵验了。

他绝望地哭了,哭的是那样的伤心。

她公公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说:“雪花你不要哭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好哭。”

说完把他瘫痪不能言语的儿子背到里间。

对雪花说:“你不要难过,我儿子从小就这样,花了很多钱治不好,委屈你了,往后的日子很长,凑合着过吧。”

倔强的雪花说:“我要回家!”

公公说:“你是我们两家换亲换来的,再说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说回去就回去,由不得你了。”

雪花脱掉嫁衣扔在地上说:“我不嫁了,我死也不嫁!”

公公说:“你不嫁可以,我叫我闺女也不嫁你哥哥!”

雪花不知是好的哭的更伤心了。

公公安慰雪花说:“雪花啊!我们两家都是穷人,为了延续香火,换亲这也是无奈的选择啊!”

公公走后锁上了门,雪花倒在床上哭着哭着睡着了。

鸡叫了雪花忽然间醒了,觉得浑身乏力,她翻身坐起透过窗棂的月光看到身边躺着的是公公爹。

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公公身边,哇的一声,委屈悔恨的哭了起来……

从此聪明伶俐漂亮机灵的雪花陷入了李家。

白天做家务伺候智障不动自理的男人,晚间陪着公公爹……

“换亲”葬送了她美好的青春,一老一小折磨的她,难言启口度日如年……

你们听说过换亲的故事吗?

听过,那是旧社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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