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怎么不记得,太深刻了!😥
八三年土地承包,我家分了四十多亩地,那时候都是人工,天天累个半死!
麦收时候,都是凌晨四点下地,赶潮收割。上午十点老妈就把饭送到地头,一般就是烙饼,咸鸭蛋,虾酱丸子和咸菜,一大盆绿豆汤!干了一早上,饿的眼都绿了,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吃饱饭麦子装车运到场地,铺开晒上,这才回家!腰都折了!😨😨下午照常一通忙,晚上八点收工!吃完饭人就瘫了,恨不得老天永远不亮!😂😂
整个麦秋就像打仗一样,家家户户往家抢,就怕赶上雨。常常是半夜起来盖麦子,忙活完又不下了,杀千刀的!😡
十四岁下学,种了九年地,生活蒸蒸日上!做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我也光荣地落了一身好伤!想想都是泪呀!😭看看现在,都是机械化,羡慕嫉妒恨呐!为啥我没赶上!😂😂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八十年代割麦子,中午一般不会在田间吃飯。因为麦收季节,天气干燥,一到中午,割麦子容易麦粒脱落。因此,都会合理按排劳动力,早晨四五点,黎明即起。趁着麦秸潮湿,不会掉粒,早晨天气凉爽,干活也有力气。割到上午11点左右,天气热了,就收工回家了。休息一个中午,下午再把捆好的麦子,运到场里去。剩下的小麦明天早晨再割。
中午不在地里吃飯,早晨为了节约时间,一般都会把飯送到地里。一定会有稀飯,小米绿豆粥,稍微稀一点,补充营养又补充水分。对于出汗多的农人们还很对口味。煮鸡蛋也是必备,很多人家还把鸡蛋煮得有点咸味。主食会有饅头,烙饼,或玉米面饼子。再炒一个蔬菜,带上辣椒,咸菜疙瘩和一根大葱。一家人坐在麦秸上,狼吞虎咽,想起来比吃大歺还有食欲。
割麦时节,打场时中午有时要在地里吃飯的。那时候脱粒机少,歇人歇马不歇机器。机器轮流使用,轮到谁家中午脱粒,就需要把飯送到地头了。吃什么飯呢?标配是一种叫“拉条子”的抻面,手工抻面又宽又厚又長,绝对耐消化。“拉条子”配淹肉,麦收又热又累,家里都会把平时舍不得吃的淹肉拿出来,补充营养。家里还会准备一大桶绿豆汤,随的解渴。另外没有别的水果,会把地里种的西红柿,黄瓜和其它瓜果泡在凉水里,以备食用。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晌午饭”的日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它却深深的印在我心里,每每想起,仿佛就在眼前,像刚刚发生一般。
三夏大忙,龙口夺粮老家在农村,八十年代自己年龄还很小,在上小学,记得每到麦收时,学校就会放十几天的“麦假”,因为当时刚刚实行分田到户,每家都有“责任田”,学校里很多老师是队派的,家里也都有地,所以放假收秋是当时的一件大事。
记得当时管这个叫“三夏大忙,龙口夺粮”。三夏:夏收、夏种、夏管。又因为夏季的雨水多,很可能一场暴雨就把一年的麦子给毁了,当时的天气预报是大家十分关注的事儿,所以夏收(收麦)也叫龙口夺粮。记得农村有“宁吃八升,不吃一斗”的说法,就是说宁可麦子没熟透早收些,产量受些损失,也不能等熟透了遭了雷雨,毁了收成。
永远忘不掉的“晌午饭”每当麦子快成熟的时候,老农们就会起大早到麦田看麦子是否熟透,确定开镰时间。为什么要早上看呢,因为如果中午看熟了,可能是假熟,到晚上麦子会返生。所以有经验的农民都早上看麦子是否成熟了。
确定割麦的头天晚上,爸爸负责把镰刀磨得飞快,妈妈则预备割麦时带到地里的晌午饭,而这也是我最关心的。
妈妈会把腌好的鸭蛋煮好,再摊上一碗鸡蛋,洗一些葱、黄瓜、西红柿,带上一些自家晒的黄酱,再烙上几张饼,把这所有的吃食放到一个大篮子里,烧一些开水晾凉,装在水壶里,这些都准备好时,已经很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爸爸就把大家叫醒,下地收麦了,可以趁早上凉快多割些麦子。我也是要和大家一起收麦的,当时年龄小,但也知道收麦是一件天大的事儿,所以也会和大人们一起,早早下地干活儿。
割麦子其实是一件很累的活儿,早晨天气凉爽还好些,中午时分,烈日炎炎,一眼望不到边的金色麦浪,在阳光的炙烤下,蒸腾起如烟的虚幻,太热了,真的很考验人的意志,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那时没有收割机,每一棵麦子都是人工用镰刀收割的。人们以家庭为单位,不顾一切的割着麦子,虽挥汗如雨,但也没人喊累。
“歇了!吃晌饭了”,我终于听到了这句话。虽然只干了些零碎的活儿,但我早已饥肠辘辘。在田间地头,找一树荫,开吃!烙饼卷上鸡蛋,再配上一根黄瓜,那叫一个香!妈妈腌的鸭蛋,蛋黄红彤彤的,已经“出油”了,妈妈总是舍不得吃,把最好吃的蛋黄留给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大家都欢笑着,吃着这香甜的晌午饭,忘记了劳累。
几十年过去了,现在收麦已是一件小事儿,几十亩麦地,几百亩麦地,在联合收割机面前,只是一会儿的小事儿,再也没有那么劳累的场景,再也回不到从前,再也吃不到那香香的收麦晌午饭,那饭真香!每当想起,心里总是暖暖的,让人不能忘记。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八十年代,那时候的小麦产量很低,多的也就不过是五六百斤,薄地三二百斤的产量很平常。家里有大牲口的,还能攒一些粗粪农家肥上地,化肥也是很单一的碳酸氢铵!
每到种小麦的时候,家里老人一直在叮嘱,种子要多下,地不肥沃,要靠禾苗数长粮食!种地的人都知道一句老话,“稠谷子,稀麦,气死老伯”!就是这样,到割麦子的时候,还是稀的很!据说有的劳力,一天能割两三亩地的麦子,不是说他有多能干,而是小麦生长的太稀疏了!
每当说起在八十年代割麦的事情,没有人不说怕,起五更打黄昏的,每到后半夜,我们这里有一种全身都是黑色的鸟,“赤北儿差北儿”(方言),它的叫声很烦人,人们没有钟表,它这样一叫,大概就是凌晨三点左右了,该起床了干活了!女人起来做饭,男人开始磨镰刀,收拾人力车了!
那时候,我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弟弟妹妹,留在家父母不放心,我也看不过来。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吃饭,有时候弟弟妹妹还在睡梦里就被抱上人力车,拉到了田地里!我无聊的守着他们,也不敢远去玩耍!
太阳出来了,气温升高了!弟弟妹妹也睡醒了,吃着早上母亲煮的鸡蛋,喝着一同带着饭锅里的凉开水!那时候暖瓶也算是奢饰品,怕碎,不敢带到田地里!
上午还算好过一些,我带着弟弟妹妹掐些野花,追逐着捉几只白色的飞蛾,临近中午了,天更热了!不好带了,他俩开始玩够了,烦了!也饿了!嚷嚷着找母亲!
母亲拿出一大早就起来蒸的白面葱花油卷,煮熟的鸡蛋,有甜的,有腌制的咸的!吃白面鸡蛋,平时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生了病才能吃到!
那时母亲的蒸馍锅里永远都不会是一种,有白面馒头,有玉米面的,还有黑色的红薯面的,有红色的高粱面的!我们几个吃着鸡蛋油卷,母亲和父亲吃着黑面馒头,就着刚腌制好新鲜糖蒜!渴了,就喝凉开水!中午饭就这样将就了!
那时候物质很匮乏,生活条件也差,但是却过得简单快乐!除了盼着吃好一些,再就是盼春节穿新衣服了!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像我们50岁往上的人对那个年代割麦子田间吃“晌午饭”,应该是记忆犹新,我就有过这样的亲身经历,下面请大家随着我的故事走近那个年代。
割麦子田间吃“晌午饭”,我们叫“送饭”。
1982年,我们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分田到户,能者多劳,农民们有了自己的责任田,首先一点是干劲足了,人们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同时对自己的责任田都当成了宝贝,想尽各种办法让土地多产粮,这一切都跟过去吃不饱饭有关系。
进入了6月份,大多是过了端午节,漫山遍野的小麦泛着金黄,家家户户都磨好了镰刀,蒸好了一大锅白面馒头,召开家庭会议一商议,第二天早晨太阳还没出来,我们全家人已经到了地头,开始开镰收麦。我们家当时是5个人,父母、二哥、三姐加上我(大哥、大姐、二姐已经结婚分出去了),虽然我只有12岁,但是也分了一把镰刀,到了麦地里,每人负责一个麦垄,俺爹先动手收割,紧接着其他人也随之动镰。
割麦子这个活儿,也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可以蹲着割,也可以弯腰割,也可以蹲着、弯腰轮换着割,蹲着割需要腿部有劲,挪动要快。弯腰割需要腰部健壮,弓着腰不变姿势。我力气小,没有耐力,只能蹲一会儿弯一会儿,割不了几步远,就累的腰酸腿疼,浑身大汗。一上午,只有中间稍微休息一会儿,我躺在麦秸上一动不动,俺爹吧嗒吧嗒能抽好几袋烟锅。
到了傍晌天,俺爹对俺妈说:“你走吧,回家做饭送饭来。”俺妈就简单收拾一下,起身回家,剩下我们4人再稍微一歇,然后继续挥镰割麦。
这个时候,我肚子已经开始饿了,“咕噜咕噜”的叫,俺爹对我说:“你也别干了,回家帮你妈送饭来。”我一听赶紧放下镰刀,一溜小跑的回了家,而父亲和哥哥姐姐还继续收割。回家后,俺妈已经在烧火做饭,锅里熥的饭是提前蒸好的大馒头,还有几个咸鸭蛋,锅底煮的是大米稀饭。在另一个锅里,俺妈用肉丝炒了一小盆咸菜,因为那个年代没有大棚菜,麦子熟了的季节正是蔬菜青黄不接的时候。
时间很短,饭菜都做好了,俺妈用把馒头、咸菜、咸鸭蛋和碗筷子盛在篓子里,把大米稀饭盛在泥罐里,我用一根扁担挑着,和俺妈急乎乎的返回了麦地里。
送饭路上的一个小插曲。
关于扁担挑饭,在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有一次,我挑着担子送饭,碰上村里大我四五岁的大船,他也挑着担子送饭,他对我说:“你家的泥罐没有俺家的结实。”我说:“俺家的比你家的结实。”他就说:“咱俩碰碰试试谁的结实。”说完俺俩就碰起了泥罐,结果没碰上三下,俺俩的泥罐都碰碎了,大米汤撒了一地,最后都被父母揍了一顿。
简单的午饭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挑着担子把饭送到了地头,大声招呼已经远离地头的俺爹、哥姐,他们放下镰刀,拍打几下满是泥土的手,走回地头开始吃饭。有些人家的男主人喝点酒,送饭的时候会给他装点酒,俺爹不喝酒,坐下就先喝几碗米汤,然后再吃饭。我妈蒸的大馒头一个足有2斤重,全家人都已经又累又饿,吃起馒头来几乎就是狼吞虎咽,我三姐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也能吃上一个大馒头,像我二哥十七八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最能吃,吃两个大馒头还说没吃饱。
一会儿功夫,全家人都吃饱了饭,俺妈把碗筷子、剩饭剩菜都收拾起来,用一块干净的蚊帐布盖好,大家又稍微一休息,又开始了又累又脏又苦的割麦。
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的当年收麦在田间吃“晌午饭”的场景,现在的90、00后如果看到我的描述,一定会感觉那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但这的确又是真实的、没带一点水分的故事。
随着时代的进步,使用镰刀收割小麦成为了永远逝去的历史,从小型收割机到大型的联合收割机,从那个时候的麦收需要半个月,到现在的麦收仅需3天时间,我见证了农村从贫穷到富裕,从落后到先进的巨大变化,也见证了祖国开革开放40多年来的辉煌成就,这一切,让我们倍感自豪和骄傲。您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有过这样的感慨?欢迎与天润土元帅共同分享那个令人难忘的年代。
八十年代割麦子,田间吃的“晌午饭”,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谢谢悟空问答。分享六十年代末三夏大会战,抢收麦子我送“晌午饭”的故事。
当时我上一年级,学校为支援麦收放麦假。
三年级以上的学生参加集体劳动,统一组织拣麦穗一天给俩工分。
我小生产队不要,就呆在家里负责给大人送早晨和“响午饭”。
小孩子们个个都盼着麦收季节,因为麦收是一年当中季节性最强的时段,可以改善伙食吃上一口好饭。
三夏天气说变就变,麦子熟透了不等人。
天不亮就下地收麦子,晚间继续打麦场,男女老小齐上阵。
马不停蹄的连周转,忙的脚打后脑勺,有的大老爷们干干活就倒在地上睡着了是常有的事。
这天父亲天不亮就带着社员下地割麦子。
母亲起来发面蒸卷子,我高兴的说“今天可以吃上白面卷子啦。”
中午时分母亲说“卷子一会出锅了,晌午头热你拎着茶壶到村头水井打一壶井拔凉水回来带上饭给你爹送去。”
我高兴地把茶壶拴上绳子去了井口,见到几个同学也在打凉水送饭用。
当我顺绳子摆满茶壶拔绳子时,不小心茶壶晃悠碰到井壁石头上。
这下完了,好好的一把泥茶壶碰掉了嘴儿。
我拎着没有嘴儿的茶壶哭着回到家里。
母亲见状说:“你看看你!干点活要工钱,茶壶这下报废了!”
母亲收拾好饭篓儿说:“用暖瓶装点凉水带上吧,千万不要再把暖瓶打了啊!”
我胳膊拐着饭篓,手里拎着暖瓶急乎乎地来到了麦地。
我们一大帮子小孩给大人送饭,都坐在麦地边上的大树下乘凉。
这时身为队长的父亲来到跟前,看看送饭的都到齐了。
父亲摘下草帽举手吆喝着:“伙计们!都过来逮饭啦!”
大老爷们们都来到了地头开始逮饭了。
父亲打开饭篓我看了一眼说:“早晨不是说逮白面卷子吗?怎么是黑面的?”
父亲拿起一个黑面卷子掰开一半递给我说:“你逮吧,这个是灰菜籽做的有甜味好吃。”
我满以为可以吃上白面卷子,结果扫兴了。
父亲把半碗蒸的通红的呱唧(萝卜干咸菜)拿出来说:“就着咸菜逮吧。”
我说还有两条小咸鱼,父亲扒拉一下饭篓说:“给你一条吧!”
旁边逮饭的大伯说:“我今天送的是白面卷子,来咱爷俩一人一半!”
话音未落,将我手中的黑面卷子换成了白面卷子。
父亲说:“你倒是不客气啊,想吃白面卷子就要好好读书,长大了你们这代人都能赶上天天吃白面。”
我一边吃一边看看别人家送的饭,大部分都是黑面卷子,能吃上白面卷子的就两三个吧。
大部分都是地瓜面掺合白面麸面做的卷子,菜大部分都是咸菜疙瘩头。
我看着他们大人吃的汗流满面,那个香劲别提有多香了。
吃饭后父亲说:“歇歇一袋烟功夫接着干,晚上都到场院打麦场!”
你们这些小孩爱动弹就到对面地里拣麦穗吧,拣多拣少自己留着吧!
我们一帮子小孩提着饭篓,顾不得炎热的晌午头儿,撒欢地跑去麦地争先恐后地拣起了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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