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与天怼,其乐无穷;与地怼,其乐无穷;与人怼,其乐无穷。
他的生活基本上是抽烟,喝酒,烫头...... 等等,那是于大爷。
其实他的生活是看书、写作,外加怼人。
怼流氓文人,怼无耻政客,怼麻木民众;
怼封建制度,怼奴化思想,怼落后文化,怼独裁政府。
所以,怼人的鲁迅是这样的:
NO1。怼领导NO2。怼客户NO3。怼脑残粉NO4。怼熊孩子NO5。怼朋友NO6。怼劝人大度NO7。怼“合群”NO8。怼生二胎NO9。怼“无脑吹”NO10。怼“杠精”NO11。怼亲情绑架NO12。怼虚伪NO13。怼八卦精NO14。怼和老婆逛街所以,该骂的人鲁迅早就帮我们骂了,该怼的人鲁迅早就帮我们怼了,怼人的鲁迅其实也很可爱。
时至今日,我们仍需要这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那个如此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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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林语堂曾经说过:八月底与鲁迅对骂,颇有趣,此人已成神经病。
苏林雪和鲁迅“对骂”后,也曾这么评价鲁迅:玷辱士林之衣冠败类,二十四史儒林传所无之奸恶小人。
沈从文在《鲁迅的战斗》一文中曾经这么说过:病的颓废的任性,可尊敬处并不比可嘲弄处为多。
可以说,鲁迅在文坛中,的确非常不讨喜。甚至没事儿就跟一帮文人对骂,当时称之为笔墨官司。被鲁迅破口大骂过的文人,大概有徐志摩、章士钊、胡适、林语堂、梁实秋、郭沫若、周扬、成仿吾、章克标、邵洵美等人。
其实鲁迅并不是一个好斗的公鸡,一般都是别人先在报纸上挑起论战,鲁迅迫不得已才会应战。那时候的文人,可以随便在报纸上指名道姓地互相攻讦,这已经是一种文化习惯了。
其中有一部分人,以骂鲁迅为基本工作,他骂10次鲁迅,但凡鲁迅回骂一次,那他就胜利了。为啥?能被鲁迅骂一回,那可是出名的基础。
由此可见,鲁迅当时就好比是绝世高手一般的存在,谁都想挑战一把,但凡能在鲁迅手里过上几招,以后行走江湖,都能吹嘘一辈子了!我们可以看看几场有趣的骂战,就只能知道鲁迅怼人的特色了。
一、持续9年的鲁、梁之战。鲁迅和梁实秋,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但是在思想观点上的冲突,让他们有了交集。1927年,24岁的梁实秋开始在报纸上批判卢梭。
这事儿引起了鲁迅的关注,鲁迅是卢梭的铁杆忠粉,偶像被骂了,这还得了?因此鲁迅立马花了1个月功夫,写了2篇文章为卢梭正名。
直到这个时候,双方还没有达到人身攻击的地步,只是互相表述自己的立场而已。可后来事情就逐渐失去控制了。
梁实秋率先开骂:有一种人整天说自己有病,以此体现自己的杂感。等到有人开药方以后,他又各种嫌弃,把所有药方贬得一文不值。好像一旦治好了他的病,他就作不起来了。
鲁迅立马兴奋了啊,连忙写道:病人去诊所看病,医生对病人说,你说我药方不对,拿出你的药方来,便会令人生出无数杂感。杂感之无穷无尽,正是因为这样的现状太多的缘故。
1929年,梁实秋写文批评鲁迅的翻译:鲁迅先生的硬译,已经和死译没啥区别了,他还指望我们硬着头皮看下去。我硬着头皮看下去了,结果一无所得。
鲁迅也不甘示弱:梁先生说自己硬了,那么是真的硬了吗?在我看来,其实还是软趴趴的,这不就是新月社的特色嘛!
不等梁实秋反驳,冯乃超居然跑出来给鲁迅帮腔了,他就比较直白了,直接骂梁实秋为“资本家的走狗”。
好家伙,说好的单挑,怎么变成群殴了?鲁迅也觉得有趣,连忙写了一篇文章《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梁实秋估计被气坏了,杯子都不知道砸掉几个了,连忙驳斥鲁迅:麻烦你以后在吃草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当过几回乏牛。
由此可见,鲁迅和梁实秋之间的骂战,其实是驾轻就熟,应付自如的。估摸着是鲁迅在小说里骂人骂多了,已经有自己的套路了。
二、鲁迅与陈西滢之战。1925年10月,一个叫凌叔华的女子,在《晨报副刊》上刊登了一张黑白插画,并且说明自己是这幅插画的作者。
这下鲁迅坐不住了,原来这幅黑白插画的真正作者是鲁迅的另一个偶像,英国画家比亚兹莱。因此鲁迅毫不客气地在《京报副刊》上把这事儿给曝光了!
凌叔华的脸立马就挂不住了,最关键的是,她正是陈西滢当时热恋中的女友。这还得了?陈西滢为了给女朋友找回点面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鲁迅。
仅仅过了1个月,陈西滢就以不点名的方式,暗讽国内有一位作家有剽窃嫌疑。卖了个关子以后,陈西滢过了2个月,索性直接点名,这个作家就是鲁迅,估计是找到了什么证据。
对此,鲁迅当时并没有反驳,后来更是坦言,自己的确将日本作家盐谷温的作品,当成了参考书,只是没有注明,的确不厚道,但是和剽窃有很大的不同。
1927年,陈西滢在推荐大量小说给读者们的时候,的确也推荐了鲁迅的不少小说。但是他在作评价的时候,又开始作妖了:我欣赏鲁迅的文章,但我不尊敬鲁迅先生的人格。此外,鲁迅的文章,除了《热风》中的两三篇能读一读外,其他的都不值一读。
直到10年以后,日本作家盐谷温的作品,有了中文译本,而鲁迅的作品也有了日文译本。这下鲁迅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他表示:中日两国的读者都可以看看,我的作品有没有剽窃盐谷温?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如今陈西滢,反倒是成了“谎狗”一只。
陈西滢又恼了,索性指责鲁迅的所有文章,都是他照着镜子写的,里面骂人的话,都可以用在他自己身上。
鲁迅不甘示弱,直接阐明了自己的观点:陈西滢教授,你在讲解茅厕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摆成茅厕的样子呢?我看你肚子里可都是茅厕里的那些货色。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所以说,陈西滢这辈子是不会原谅鲁迅的,而鲁迅似乎并不把陈西滢太放在心上。
三、鲁迅和林语堂反目成仇。鲁迅和林语堂原来是好友,而且有10年左右的友情,同时他们也是同事,一起在周作人创办的《语丝》周刊中担任主要撰稿人。事情本来不大,后来闹着闹着大家都要面子,彼此都下不来台了。
有个叫李小峰的人,是北新书局的老板,曾经出版过鲁迅的作品。但是就稿费问题,和鲁迅闹起了纠纷,甚至打上了官司。恰好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郁达夫,在郁达夫的调节下,两人坐下来吃顿饭,就打算把这事儿翻篇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林语堂非要过来蹭饭吃。吃就吃吧,林语堂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提及鲁迅的一个北大学生张友松,他说张友松也曾经打算请鲁迅和林语堂吃饭。
这下炸锅了,为啥?因为张友松曾经提到过,自己也要办书局,而且要以李小峰为戒,绝不拖欠作者的稿费。
李小峰听到张友松的名字,立马敏感起来。他心想:鲁迅这家伙,不会是在借林语堂的嘴羞辱我吧?
鲁迅听到张友松的名字,也开始敏感起来。他心想:林语堂这家伙,不会是在讽刺我接受了张友松的挑拨,才跟李小峰打官司的吧?
李小峰自知理亏,所以一言不发。可鲁迅是个暴脾气,立马拍桌子冲着林语堂喊道:我和李小峰打官司,跟张友松有什么关系?
林语堂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他觉得鲁迅太敏感了,随即敷衍道:你是不是神经过敏?我可没这个意思。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不欢而散了。此后鲁迅在日记里曾经记载道:林语堂绝对是在讥讽我,我当面拆穿他,他却死活不承认,鄙态尽露。
林语堂也在日记里记载了这件事,他坦言:这家伙已经是个神经病了。
虽说两人互骂,可林语堂始终不承认自己和鲁迅闹翻了,他认为两人只是有点小矛盾而已。不过也有人爆料,两位在文章中,已经把对方互指为畜生了。
由此可见,鲁迅不会无缘无故骂人,而且从来不主动发动骂战。但是一旦骂起人来,不好意思,你压根挡不住啊!毕竟是民国第一犀利哥,那文字绝对够狠。
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鲁迅是近代著名的文学家,他无所畏惧,文风犀利、精准,不留情面,批判人往往都是一针见血。
他用笔杆子怼过不少人,其中也不乏很多名人,所以人送外号“周怼人”。不过鲁迅怼人有他自认为的原则,那就是“骂”亦有道,只要“知道”,就“骂”。这里举两例怼名人案例。
一、怼郭沫若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东洋狗。到了眼前,哦,原来是沫若先生。
二、怼徐志摩众多周知徐志摩是多情种,当时情场浪子徐志摩也失恋了,鲁迅则写下《我的失恋》并仿照他的写法来讽刺他。
诗句节选: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仰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何以赠之: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其实鲁迅的很多名句不仅有教育意义,还是为怼人而生。很多用来怼人也是一绝,而且怼人不带脏子,你怼了他,他还觉得你有文化。
一、若有人说你不合群
怼回去: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二、若有人说你xxx,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怼回去: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三、若有人说你心胸狭窄,斤斤计较
怼回去: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与他接近。
四、若有人说你没出息
怼回去: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五、若有人xxxx,自古就是这样,我们要照做
怼回去:从来如此,便对么?
真的感慨啊!知识分子怼人,就是不一样,我甚至不觉得怼人的人是喷子,反而觉得是特别牛的文化人……
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这个问题老梁来回答。
鲁迅很可爱!老梁表示很喜欢!这是个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人世间一切只要让鲁迅先生瞅着不顺眼,他就会用他那秃笔头结结实实的怼回去,直到怼的你哑口无言,瞪着眼珠子,把那口气憋到肺泡里,憋屈死!
扯到这里,估计就有要问了:“鲁迅先生都怼过谁呢?”
海了去了。有句话说的好,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么这话要是用到这里,就是没有被鲁迅先生怼过的,他就不算是名人。
说道这里,老梁莫名的想起小时候,蹲班级的桌壳里,上语文课最难过的有两怕,一怕文言文,二怕就是这周树人。
文言文咱就不说了,但鲁迅先生的文章,明明就是白话文,咋放在课文里就那么的生涩难懂呢?
“整个中心思想出来瞅瞅?”俺班主任读到鲁迅先生的文章,总喜欢在一通讲解之后,随便提溜个倒霉娃子,让来一句。中心?还思想?老梁被提起来的时候,就一直想回答:“不知道!”
当老梁长大了,结合鲁迅先生写文章的环境,终于整明白了好多事,鲁迅先生实在是高。
请允许老梁给鲁迅先生整俩大拇哥,先生高啊!请大家伙记住了,老梁可没有黑的意思,咱是真心的想夸一夸,不知道啥时候起,鲁迅先生被黑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想要看黑鲁迅先生的,请左拐隔壁王老二家瞅瞅,哪傻大个总能逗您一乐呵。咱这地真没您想看的,留下来的就听老梁给大家伙掰扯掰扯。
第一句:
“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
大家伙听的挺逗的,但这句话是放在1918年到1924年的时候说的,那个时候的大中国整个就是个黑暗时期,新旧文化交融时期。
有些个人抱着过去的老古董死活不撒手,不肯接受新事物的洗礼,鲁迅先生瞅着就来气。
意思就是,穿个西装,整条领带,这就是现代人的派头,深呼吸一下,整到肺泡里的他也是现代化的空气。你作为个现代人,把那过时的东西该丢弃的丢弃就得了,你还偏不。天天的整个之乎者也,不离口,瞅着似乎挺高雅,实质是个可怜透顶的傻帽。
您污染一个人就得了,还号召大家伙一起学习,这是啥?这就是上边那句话。
这么整下去的后果,你就是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屠杀了现在,也把你子孙的将来屠杀了个干净。
出自鲁迅先生的《现在屠杀者》
第二句:
“远看是条狗,近看东洋狗,仔细一看,哎!我去,这不是郭沫若先生吗?”
瞅见没,这是骂小郭子呢?
咋说呢?小郭子的文学造诣不错,放当时的地头上哪也是杠杠的存在,但这人做人方面真心不咋地。
一生结了三次婚,第二次和一个日本女人接的婚,结果默不作声的自己个跑回了国,连个消息都没有给人家留下。
日本女人独自抚养孩子,千难万难的来到中国的地头上,他还不认。最终这个日本女人死在了中国的地头,死了的时候,说自己是中国人。可悲,可叹,可气。
第三句:“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宝贵的苍蝇也终究不过是只苍蝇。”
这说的又是啥呢?这事说的是辛亥革命的烈士,被那些个军阀头头们,玩命的泼脏水。目的就是来证明军阀头头们自己的纯洁和高雅。
鲁迅先生瞅见这事,当然得说道说道,所以他告诉咱们,烈士他终究是烈士,改天换地的英雄。那个英雄没缺点,您到好抓住英雄的缺点,就像只恶心的苍蝇吵吵个没完没了——这不是神经病吗?历史会证明你们这帮玩意,就是想要在英雄的身体上叮上一口的老苍蝇,自以为是的老苍蝇,我呸!
再比如羞辱那些个酸文人:“我佩服诸位只有一点,就是这么个东西还有勇气发表,你害不害臊!”
这怼的事多了去了,每篇文章的金句太多了,今天老梁就写这三句,有空的时候,再和大家伙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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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谢邀答,一个“怼”字,是对鲁迅先生的贬低,说明提问者不能正确认识和理解鲁迅先生的意义。鲁迅先生是捍卫真理对敌斗争的战士,他的杂文是射向敌阵一击而致敌于死命的投枪,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斗嘴和斥责。顺便指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已把一个“怼”字用烂了。
鲁迅是如何怼人的?
鲁迅先生一生怼人无数,林语堂,陈西滢,周作人,梁实秋,郭沫若等都是被他骂过的。 首先,鲁迅先生骂得最狠的,便是郭沫若。这是因为郭沫若先骂的鲁迅先生,是“资本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是“一位不得志FASCIST”。
正是因为如此,以鲁迅先生的暴风性格便给予了激烈的反击。他是这样骂的:远看一条狗,走近一看还是东洋狗,咦到了眼前,原来是沫若先生。这是骂得最狠的一个人了,之外,鲁迅先生还骂其是:才子加珂罗茨基(流氓痞棍)。
其次,再来说说梁实秋,因为两人的主张完全不同,梁实秋主张的是文学的人性论,而鲁迅主张的是战斗的现实精神,他在《“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中,将梁实秋称为走狗,不识主子的野狗。 再者,再来说说林语堂。
众所周知,鲁迅先生创立了语丝社,后来同周作人志不合,语丝分流为《骆驼草》《奔流》《论语》,而且鲁迅极其不喜欢林语堂的幽默,“将屠户的凶残,使大家化为一笑,收场大吉。” 最后来谈谈陈西滢,鲁迅先生说“可怜的教授心目中所看见的并不是我的影,叫跳竟都白费了,无聊的粪车,也是境由心造的,正是自己脑子里的货色,要吐的唾沫,还是静静的咽下去罢。”
文/红雨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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