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在《雍正王朝》中,老四胤禛的夺嫡团队可谓精英云集,内有以邬思道为首的智囊团,外有以年羹尧为首的武将派。再加上康熙帝的青睐,以及儿子弘历的给力,继位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总体来讲,雍正帝在府邸时用的这些人,除了年羹尧,其他人结局都还可以的:
邬思道也是激流而退,保住性命,过上了小康生活;田文镜也罢,李卫也罢,一度做到了封疆大吏;老十三胤祥,更是做到铁帽子亲王,并且得以世袭罔替。
唯独一个年羹尧,都做到了大将军职务,却急转直下,最终命丧黄泉,那么我们不禁要问,邬思道曾经也跟他有过交情,为什么不救?
一、
前段时间有个网友留言问,有人讲邬思道并没有全身而退,而是死在了孙嘉诚的手里,你怎么看?
关于邬思道死于孙嘉诚之手的说法,着实新奇,我们不妨按着他给的思路,推导一下:
雍正帝即位之后,当晚就回到府邸面见邬思道,不否认他们之间存在感情,但也不能否认雍正帝眼中的杀机。也正是他在这件事情上比较优柔寡断,面对邬思道安排五路人马的疑惑,最终接受了邬思道“半隐”的解决方案。
于是,在安插了一个叫如月的丫环伺候之后,把邬思道安排到了李卫的府上。
别看邬思道是在半隐,实际上仍然是雍正帝最大的威胁,至少是他维护自身光伟正,稳定权力的潜在障碍。
邬思道没得选择,能选择的就是继续给雍正帝出力,同时表态自己并无威胁。第一站选择李卫处,就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李卫号称雍正朝“三大宠臣”,他跟雍正帝之间的关系甚至超过父子关系。
这样就导致了,李卫会一五一十地把邬思道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上报给雍正帝。李卫是安全的,邬思道就是安全的,同时也不时替李卫出谋划策一番。
曾经邬思道考验过李卫,也算是对他有恩,所以汇报雍正帝,李卫也是净捡好话讲,比如:
“只待在自己院子里,不与外人见面,平时就教如月写写字……”
二、
但是情况很快就发生了转变,由于西北大将军王老十四胤禵被雍正帝撤职,西北战事又起,谁当接班人的事,让雍正帝发了愁。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人选,只是希望通过别人说出口而已,不仅他清楚,邬思道也清楚。
所以雍正帝问李卫:
“现在西北需要一个带兵的将军,你认为谁最合适?”
李卫也算是实诚,他也清楚,带兵最好的是十三爷,不过此时的老十三胤祥已经有病在身,经不起折腾了。那么次选就是年羹尧,虽说年羹尧曾经在“江夏镇血案”中有斑点,但总体来讲,也算是李卫的恩人,也值得信任。
当雍正帝问是不是李卫自己的看法时,李卫回答是:
“不敢瞒主子,这是邬先生的建议!”
这句话是有问题的,如果李卫自己不这么想,他必然不会举荐年羹尧,也就是说,举荐年羹尧是李卫跟邬思道商量后共同作出的决定。
既然不能避免,不如也去分一杯羹,至少这个举荐年羹尧当大将军的功劳,有邬思道一份。这样做既能表明邬思道仍然在为雍正帝出力,同时也卖年羹尧一个人情,也算给自己多留一条路。
但举荐年羹尧当大将军是有后遗症的,这个后遗症就是邬思道不能再待在李卫处了。
三、
西北战事一起,作为两江总督的李卫就成了香馍馍,毕竟这里是税收重地,西北战事的银子几乎都从李卫这里出去。李卫甚至抄了几员大臣的家,以补西北战事,这其中就包括了曹雪芹家。
财政重地,朝廷的眼线就多,邬思道在这里想全隐,也就做不到了,那到底该投靠年羹尧,还是其他人呢?
雍正帝最怕的恐怕就是年羹尧跟邬思道结合,一文一武,这俩人要是搞个大动作,真的够朝廷吃一壶的。
所以,邬思道要想全隐,在李卫处是做不到的,只能换人,而能换的只有田文镜。
要想让田文镜接纳他,那就得有所表示,所以邬思道在彻查诺敏案上,给了田文镜偌大的帮助。可是等到田文镜真的收了邬思道后,他们回到了河南,又都干了什么呢?
邬思道到了河南什么都没干,干拿着一年八千两银子,更是跟田文镜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在这个过程中,西北战事一拖再拖,此时的邬思道是焦急的,他急的并不是朝廷危机,而是自己的危机。
战事一天不停,他邬思道就一天得不到全隐,于是他只身去了年羹尧大营:
“你知道……找不到叛军决战,是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邬思道当然看出了年羹尧是想养寇自重,但是他也清楚,这样下去,朝廷财政要崩盘,雍正帝第一个就饶不了年羹尧。同时提出了“灯下黑”理论,直接点破年羹尧心中小九九,破了局。
四、
奇怪的是,从西北大营回来后,邬思道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更是不再出谋划策。甚至于田文镜的“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推行相当不顺的情况下,提出要钱。
至此,逼急了田文镜,邬思道实现了全隐,可是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们再看剧中的这个时间线,邬思道之所以要离开田文镜,是因为雍正帝要南巡。雍正帝要南巡,是因为要视察新政的推行情况,而河南首当其冲。雍正帝之所以要推行新政,是因为西北战事已经平稳,他能倒出手来做一些增加财政收入的事。
而邬思道跑了,雍正帝竟然没有让田文镜追,而不久之后,到了江苏李卫的地界,雍正帝就收到了孙嘉诚被杀的折子。
那么前面邬思道跑路,后面就是孙嘉诚被杀,紧接着就是年羹尧倒台,这期间有没有必然联系呢?
这就是那位网友提出的疑问了,邬思道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他去年羹尧处指点迷津,实际上是去结盟的。也就是说,他想再次利用年羹尧震慑雍正帝,以实现自己在西北全隐的目的。
但是没想到,雍正帝派了一个孙嘉诚去西北,而孙嘉诚又是一个二愣子。邬思道自然会给年羹尧出谋划策,想架空孙嘉诚,结果反被杀,最后年羹尧脾气上来,一刀咔嚓了孙嘉诚。
呼,这就是以上的推断,理由就是,邬思道就因为替年羹尧出谋划策,结果被杀了,还怎么救?
不过,杨角风觉得太过夸张了,不像是真相。
五、
邬思道真正的去处,自然是归隐了,为什么不救年羹尧,是出于下面几点考虑:
一种是邬思道早就知道年羹尧是什么样的人,当年的江夏镇惨案,他就清楚了,更是派了李卫前去监视他。这种情况下,他要想全隐,就不可能替他脱身,他当初出策略也是为了雍正帝,为了自己全隐的需要。
再有就是八爷党还在,实力也强,他们也不是没有拉拢过年羹尧。这一点上,邬思道也清楚,一旦邬思道也替年羹尧出谋划策的话,雍正帝自然不会饶他,只会死得更快。
再有就是刚才提到的,一文一武,这俩人要是结合,还不反了天?当年邬思道跟年秋月好不容易燃起了爱情的小火苗,就被老四胤禛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意思太明确了,你不能跟年家结亲。
再有,年羹尧也是多疑的,从那次邬思道去西北指出主力在哪就能看出来。年羹尧自然会怀疑他是奉了雍正帝的命令来的,他跑去出谋划策,谁知道是不是圈套让自己钻呢。所以,即使邬思道给年羹尧出谋划策,年羹尧也不会采纳,他更相信自己跟雍正帝情分。
邬思道最终全隐,就是看出了年羹尧的结局,趁早离开是非之地,毕竟当年的夺嫡团队,已经貌合神离了。
当所有人都喊着杀年羹尧的时候,雍正帝其实更想看到的是自己曾经的夺嫡团队,是什么意见?
毕竟,自己的人提出杀年羹尧,就能从一定程度上打消众人认为雍正帝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只可惜老十三胤祥策划拿掉年羹尧兵权,但不表态杀他,其他人也是不表态。李卫这小子更滑头,把矛盾推到邬思道头上去:
“邬先生早就说过,年羹尧迟早要闯出天大的祸来。”
反而是张廷玉,为了给孙嘉诚报仇,给了年羹尧致命一击……
或许,邬思道在得知年羹尧死后,暗暗松了一口气吧!
我叫杨角风,换种视角解析《雍正王朝》,原创作品,不喜勿喷!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在《雍正王朝》中,邬思道虽然是年羹尧一手张罗到雍王府的,而且为了笼络住邬思道,年羹尧让自己妹妹年秋月伺候邬思道的生活,两人差一点还成了亲家。
但是邬思道和年羹尧这两人不是一路人。邬思道这个人虽然“阴谋为体”,但实际上是“心怀社稷”。邬思道所行的一切见不得人的谋略,最终只为一个光明的目的,拥立一个于百姓、于社稷有功的改革之君。
而年羹尧的确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做事情有章法,有手段。在救被九爷胤禟当街鞭打的田文镜时,就入了八爷胤禩的法眼,对年羹尧做事的水平非常地认可。但是一码归一码,年羹尧本身确是一个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人。
这两个人注定尿不到一个壶里。但是胤禛本身就是一个孤臣,他的班底人脉有限,手上可用之人并不多,但是要谋划完成“夺嫡”大业,人是不允许你随便挑的。
所幸的是,年羹尧的性格暴露得比较早。这让胤禛和邬思道能够早早地看出其问题所在,及时打预防针。这个暴露的比较早的事情,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江夏镇事件”。年羹尧在江夏镇可谓算无遗策,同时也把其他人都当了傻子。年羹尧找了个借口,说江夏镇谋反拒捕,这样一来,就有理由屠戮整个江夏镇600余口,可以将他的金银搜刮殆尽。而且他算准了,胤禛会因为他拿到了太子胤礽和任伯安的信以及《百官行述》,以及替他报了当年被辱的仇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八爷胤禩会把这笔账算在胤礽的头上。回来之后,他对金银的事情只字不提。这就暴露了,年羹尧把钱看得太重,而且手段残忍。
对于年羹尧这样的人,所谓推心置腹是万万不可的。而实际上,邬思道对自己阵营里面的人,还是蛮推心置腹的。无论他对胤禛、胤祥,还是坎儿、狗儿,可以说,最喜爱动不动就肺腑之言的。但是唯独对年羹尧是防着的,因为年羹尧实在太危险。
年羹尧的危险,事实上还不在于他的贪婪、残忍。而在于,他并不忠贞,他觉得他自己可以在各种复杂的斗争关系中,游刃有余。事实上,他一直和胤禩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胤禛曾经敲打过他,让他在院子里跪了一天,并且很直白地讲出来“你的头上只有一片云,那片云就是我。”但是很显然,年羹尧是听不进去的,当胤禛原谅他,同意他去当陕甘总督的时候,他却连洗脚水都不愿倒了。
类似胤禛这样开诚布公,跟年羹尧讲过肺腑之言的,其实还有很多,比如张廷玉。但是年羹尧是完全的听不进去的。因为他的心里面只有权力和和金钱。
对于年羹尧这样的角色,无论是胤禛还是邬思道,在整个“夺嫡”过程当中,一直为了绑着年羹尧前行,而不断的妥协退让,退让到最后,那只能让年羹尧去死了。对于年羹尧到处搞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年羹尧和八王集团暗通款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在关键时刻稳定年羹尧,给予年羹尧皇亲身份,胤禛不得已“夺”邬思道所爱,娶了年秋月为侧福晋。
当所有人都喊杀年羹尧的时候,雍正其实更希望,或者是胤祥,或者是李卫,或者是邬思道其中一人说出“杀年羹尧”。这样他处理年羹尧,就少了“功高震主、兔死狗烹”的心理包袱了。处理年羹尧,大家都支持,甚至出谋划策,但是杀不杀年羹尧,当初的“夺嫡小组”没人愿意吱声,胤祥全面策划卸掉年羹尧兵权,但是对于杀不杀年羹尧胤祥始终未表态;李卫偷奸耍滑说“邬先生早就说过年羹尧迟早要闯出天大的祸来。”;而邬思道更直接,故意惹怒田文镜,跑了。
所以邬思道和年羹尧只是道不同,事情结束了,大家彼此分道扬镳而已,谈不上年羹尧得罪邬思道。而邬思道对年羹尧是死是活,实际上采取的是回避的态度。救他?没理由!
文/炒米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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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邬思道堪称“神算子”,早就算好年羹尧的下场。邬思道前脚带着媳妇如月开溜,过“全隐”的生活,后脚年羹尧就被雍正赐死。这说明,邬思道认为年羹尧无药可治,即使邬思道出谋献策,那也是徒劳无功,所谓“天作孽犹可怒,自作孽不可活”!
年羹尧和邬思道的关系挺微妙:似友非友,似疏非疏《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原本是雍正府邸的一个包衣奴才,当时只是一名小小的副将,他的发迹是在雍正下江南筹赈的时候,年羹尧得知主子要来扬州,为了讨好主子,早早在扬州落脚地蹲守几天,就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接应雍正,也由此成功进入了雍正的视线,才有表现的机会。雍正除了让他协助扬州筹赈,还派他寻找一个落魄的书生,此人就是邬思道。
邬思道原本是名无锡的才子,才高八斗,识穷天下之人,本想通过科考中一举夺魁,好一展抱负,然而天不遂人愿,他应试康熙三十六年南京春闱,三场下来,自认为就算不在三甲之列,也能稳得个前十名,怎料告榜名单出来,自己名字竟然不在榜上!
邬思道气愤至极,经过仔细打听,原来主考和副主考们都是财迷,一概论孝敬取士,谁给的钱多谁就金榜题名,名次高下按给钱多钱少来定。
邬思道本是心高气傲之人,盛怒之下,召集落榜的几百名士子,遍城撒揭帖,还写尖刻的诗把赵、佐二人骂得狗血淋头,把江南贡院搅了个天翻地覆,闹完之后,邬思道自知他干的这事有违朝规,于是赶紧风紧扯呼。
事情终于闹到京城,康熙盛怒之下,处决大批舞弊官员,下令各省缉拿闹事的士子,好在,邬思道抢先一步开溜了。
邬思道在外逃亡数年,路上不幸被水匪打折了腿,成了名副其实的“邬瘸子”,十年后,赶上天下大赦,他重获自由,不过,一个残疾之人再想以科考来施展抱负,显然不太可能了。
好在,四爷有闻邬思道才华,想借助他的智慧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于是派年羹尧四处打探,找了落魄的邬思道。
邬思道虽有才,但脾气古怪,一般人都不敢靠近,所以年羹尧让自己的妹子年秋月负责照顾邬思道的起居,这一招居然很管用,邬思道对年秋月很是顺从,就这样,邬思道投入了四爷的门下。
归四爷门下之后,邬思道和年羹尧二人在雍正的夺嫡团队当中大体上是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但这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私下交往。
不过有一次,年羹尧为了讨好邬思道,暗地里还送了两坛老酒,雍正表面上极为和气,甚至跟邬思道开玩笑说年羹尧对邬思道比对他这个主子还好,但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偏要说,邬思道和年羹尧有什么交情,那就是同门人,似友非友,都是为四爷办事的奴才。往深点来说,邬思道和年羹尧之间的关系其实挺微妙,两个人因为年秋月的关系,似疏非疏,差点就成了一家人。
可世事难料,后来雍正娶年秋月为侧福晋,年羹尧转变成雍正的大舅子了,这下,年羹尧和邬思道更是八杆打不着一块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邬思道疏远年羹尧随着雍正继位,府邸的奴才的命运随之变化。邬思道半隐,年羹尧高官俸禄。邬思道知道与天子交,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乐,懂得兔死狗烹之道理。因此在雍正继位当晚,邬思道请求“半隐”;而年羹尧出任“大将军王”,风光无比。
邬思道虽是“一介寒儒,又是邢狱之人”,但年羹尧的境界、理想和抱负显然难与邬思道相比。邬思道是一个胸怀“治国平天下”的文人,能够得到当朝皇子赏识,对于一个读书人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他选择加入四爷党的阵营,确实是认为四爷能做好一个好皇帝,因此通过“指点”四爷来实现他读书人的夙愿。雍正继承大统,他文人的抱负得到实现,不求一官半职,只求平安度过晚年,与雍正相忘于江湖。
而年羹尧为了理想和抱负不折手段往上爬,他所求的无非就是高官厚禄、权势。年羹尧为了官和权,可以六亲不认,哪怕把自己的妹妹幸福搭进去也在所不辞。为了金银财富,可以把别人生命视为草芥。之后出任为大将军王,更是为所欲为。
这样两个人放在一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邬思道逃离京城的第一站选择了李卫处。在李卫处,随时可以满足雍正对他动态的掌握,兑现自己“半隐”诺言;同时,邬思道必须让雍正时时看到自己的利用价值。
首先为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李卫做幕僚,期间邬思道对李卫的帮助,雍正都非常清楚。
其次心照不宣的通过李卫“举荐”年羹尧出任“大将军王”。所以雍正听取了邬思道的建议,授年羹尧出任大将军前往西北。
再次为田文镜指点迷津,帮助田文镜破“诺敏案件”,以8000幕筹转到田文镜处。
然后,邬思道计划终极目标是实现真正的“全隐”,虽说从雍正手里全身而退“半隐”,但这毕竟只是暂时性的,想要长久保住性命,必须保证雍正绝无半点威胁的情况下。
然而,这一点,跟在西北准备和罗布藏丹增开战的羹尧有着直接关系!
邬思道赴往西北会年羹尧,并隐晦提醒年羹尧年羹尧在西北,掌握几十万大军,尽一切手段“立威”,在西北的日子过得那叫悠哉悠哉,每天不是杀几个侦察敌情的兵卒,就是烤羊腿伺候着。之前年羹尧在提督任上,仅用不到一年就肃清了四川境内土匪,而一到西北,他的这个大将之才使不上劲了,用了两年时间却连敌军身影都找不到!年羹尧真的找不到敌军吗?
并不是!
年羹尧目的是想树立自己在军中的绝对威信,牢牢掌控军权以后,让西北大军变成他的年家军。如果他想与罗布臧丹增开决战,以西北大军绝对实力,干掉西北叛军乃系轻松的事。
要知道,西北战事对于雍正很重要,这不仅关乎着雍正皇权稳固、政局稳定;更关乎着雍正皇帝于朝局中的立足问题,为新政推行打下紧实基础的问题。这一切,邬思道不可能不清楚,雍正之所以不放邬先生彻底归隐,也是因为自己江山没有坐稳,还需要邬先生出谋划策的地方。
西北战事,对于刚上位的雍正乃系巨大压力。雍正这边一面承受朝中百官巨大舆论压力,尤其让八爷党传为笑柄;一面又承受西北大军庞大供给的压力。也就是说,如果西北这一仗,年羹尧不取胜,雍正的皇权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所以雍正能不能坐稳位置,就得看年羹尧这次在西北的表现,而年羹尧找叛军花费两年时候了,一直都没结果,因此雍正对年羹尧不出手的表现,极为不满!
那么,这一切和邬思道又有啥关系呢?
别忘了,是邬思道“举荐”年羹尧出任这个大将军王的。如果年羹尧迟迟不出手,养寇自重,邬思道非但不能证明自己,还会被雍正认为他与年羹尧通同一气。
所以,邬思道必须亲自前往西北,让年羹尧速战速决。邬思道曾敲打年羹尧:“你除了德、能、权、谋,还多了一个胆。你不要玩火,你本命是金命,贵极人臣,但若玩火,火可要克金,那就不堪设想。”
就连“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张廷玉都好言相劝过年羹尧:多一点仁心, 少一点暴戾!
只是年羹尧目空一切,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邬思道亲自来西北说明了其中利害,如果你不尽快灭掉罗布藏丹增,别说是这大将军王了,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难说!这点,年大将军会不知道?
当然知道!
在邬思道点破之后,年羹尧一鼓作气,一举大获全胜。而邬思道也完成了自我证明!
当然,邬思道也看在年秋月的情分,隐晦提醒过年羹尧,只是巨大权力在手的年羹尧已飘飘然,加上西北大捷,他更是忘乎所以。
雍正放邬思道归隐,赐死年羹尧邬思道证明了自己,彻底消除雍正皇帝对自己的猜忌。西北大捷后,雍正也终于腾出手,大刀阔斧推行新政。
在河南发洪水的时候,邬思道得知雍正要来河南视察灾情,以催促田文镜还钱的理由,激怒田文镜把他赶走。邬思道前脚带着媳妇如月离开,雍正后脚也到了田文镜处,田文镜一听雍正要见邬思道,吓懵了,喊人赶紧去追,被雍正拦下了。
雍正之所以拦下不追,邬思道的确兑现了承诺,在“半隐”这段时间,帮助雍正解决了不少燃眉之急,让雍正坐稳了皇位。
邬思道尽心尽力,对雍正是扶上马又送一程。这样,雍正也自然安心的放他归隐了,最终也成全了一段二人之间君臣的恩遇。
而年羹尧在取得西北取得大捷后,骄横跋扈、恃权僭越,接受百官跪迎,朝中文武百官对他敢怒不敢言,弹劾他的折子纷纷飞。
而雍正皇帝推行的新政,年羹尧不支持也就罢了,还处处作对,让孙嘉诚在西北推行新政寸步难行,屡屡碰鼻子。就在邬思道溜走后,雍正接到年羹尧把孙嘉诚给杀了。
事实证明,邬思道早料到,以年羹尧的脾气秉性来看,这个本身带有严重“奴性”自负的大将军在取得西北战功以后,是不会听取任何人给他献策的,邬思道料定年羹尧的离死期不远了,所以必须与他划清界限,划清界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自己带媳妇如月赶紧开溜。
此后,雍正下令岳钟琪接任年羹尧大将军王,年羹尧贬为杭州将军,之后又一贬再贬。李卫劝他向雍正低头认个错,但是一向自负的他没有,还穿着黄马褂招摇过市。雍正恼怒之下,就这样,年羹尧自己“作死”了。
结语其实,邬思道一才华能得以施展,实现了他文人的夙愿,他是非常感激雍正的,毕竟没有雍正,他的理想和抱负只会成为泡影。邬思道虽高傲,但对曾经府邸的奴才都真心敲打火,邬思道对年羹尧的敲打也不少,只是各有命不可违。加上年羹尧太自负,即便邬思道出手献策,以年羹尧“作死”表现,也很快成为雍正的“眼中钉”,很快会得到那条邬思道早就料定的白绫!
—End—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首先,我们看一下几个人的关系。在雍亲王集团中,雍亲王胤禛自然是核心人物,老十三胤祥是副手,年羹尧、李卫等人是心腹,邬思道则是雍亲王的首席谋士。按照道理来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但是在实际交往中,邬思道与李卫的关系很好,对年羹尧却采用了敬而远之的办法。其实,年羹尧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让邬思道非常的不满,注定了年羹尧的悲惨命运。在几个皇子的争斗中,随着太子胤礽的垮台,老八胤祀集团的势力达到了顶峰。与之相比,老四胤禛集团要弱小得多。
作为雍亲王胤禛的心腹,年羹尧却按照和老八胤祀联络、走动,很明显,年羹尧想脚踩两只船。 由此可见,年羹尧对雍亲王胤禛并不忠诚。一旦出现危机,随时可能出卖雍亲王胤禛。从这一事件开始,邬思道对年羹尧的好感大大降低。为了监视年羹尧,邬思道建议雍亲王把家奴李卫放出去,就在年羹尧的身边工作,负责监视年羹尧。年羹尧担任四川提督的时候,李卫在四川担任知县。年羹尧担任陕甘总督以后,李卫担任了陕西布政使。无论年羹尧去哪,李卫都如影随形。年羹尧干的另一件事,更是直接激怒了邬思道。任伯安利用自己的便利条件,建立了一套《百官行述》,这套文件能够要挟很多官员。雍亲王胤禛命令年羹尧想办法,从江夏镇搞到这份文件。
年羹尧从四川调动了500精锐士兵,突袭了安徽的江夏镇,不仅杀掉了任伯安、刘八女等人,连太子胤礽的心腹黄体仁也杀了。除此之外,年羹尧还杀掉了江夏镇好几千无辜百姓,包括老幼妇孺。如果是任伯安等人死有余辜,那么百姓何罪?这件事传回京城之后,彻底激怒了邬思道。邬思道虽然狡猾,但也是文人出身。从江夏镇事件中,年羹尧残忍暴虐的性格非常明显,邬思道对年羹尧更加的反感。年羹尧的这个性格一直没有改变,在西北作战期间,年羹尧担任了抚远大将军。此时的年羹尧对手下们,也是说杀就杀。由于自己暴虐的性格,造成了很多的积怨。 康熙皇帝南巡期间,曾经命令年羹尧前往南京觐见。
当时,年羹尧准备了天麻、橘子、竹扇等物品孝敬康熙皇帝的心腹重臣张廷玉。雍亲王胤禛在年羹尧身边安插了耳目,肯定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邬思道自然也知道。从这件事分析,年羹尧不仅仅走老八胤祀的门路,而且还走张廷玉的门路,属于八面玲珑的官员。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两面三刀,邬思道对年羹尧彻底厌恶。其实,张廷玉也不想结交年羹尧。年羹尧送的礼物,张廷玉仅仅收下了天麻,张廷玉劝告年羹尧:“多一点仁心,少一点杀气。”由此可见,张廷玉也看出了年羹尧的一些问题,不愿与年羹尧深交。
年羹尧在西北作战期间,曾经因为找不到叛军的位置而发愁。此时,已经远在河南的邬思道,专门前往了一趟西北,为年羹尧指点迷津,找到了叛军的准确位置。请注意,邬思道帮的不是年羹尧,而是身后的雍正皇帝。因为长期的战争消耗,让清朝不堪重负,雍正皇帝希望速战速决。除此之外,邬思道没有为年羹尧出过一谋一策。在年羹尧垮台之后,作为李卫的幕府先生,邬思道建议李卫立刻上书,在奏折中要求雍正皇帝立刻除掉年羹尧。从一系列情况来看,邬思道对年羹尧没有一丝好感,根本不打算营救年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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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年羹尧死了,邬思道活命的几率更大。
在《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和邬思道,既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过节。他们两人之间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也仅仅只是有两重关系而已:
一是两人都为雍正服务,见过面,认识,但也仅仅只是认识;
二是年羹尧小妹年秋月与邬思道有感情,但被雍正有意拆散;
除这两重关系之外,邬思道和年羹尧就再没什么特殊情谊了。
但是,两人没什么特殊情谊,不代表雍正不会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地下勾结。
比如说年羹尧,一贯的两面三刀,不仅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老八推举他出任四川提督,他拍老八马屁是第一次,老十四推举他出任陕甘总督,他拍老十四马屁是第二次。在雍正心里,年羹尧是个让他不能不重用,又不能不控制的二五仔。
邬思道也是。他在雍正心里,是个“兔死狐悲,鸟尽弓藏”的工具。这样的人眼界太深,雍正玩不过他。争储成功,邬思道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雍正绝对不能让这两人走在一起。否则凭借邬思道的智慧,年羹尧的实力,他们两个要是搞在了一起,这对于雍正来说无疑是一个灾难。即便邬、年无叛主之心,但对于雍正而言,也是不得不防的。
PS:雍正拆散年秋月与邬思道这对鸳鸯,断了年羹尧与邬思道联盟的可能性,他自己娶年秋月为侧福晋,跟年羹尧组成连襟,进一步拉拢年羹尧,就是雍正的布局。
雍正的心思,邬思道知不知道?从剧情的发展来看,他显然是知道的。因此才有了后来他在雍正登基之夜,向雍正力辞,一心一意想要隐退,但又不敢全隐,只敢“半隐”的那一幕。
半隐之后,为了避免让雍正起疑心,邬思道主动申请到李卫的府里做“囚犯”。雍正对此很是满意,暂时留了他一条性命。
然而,李卫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自己主子是个什么尿性,他心里一清二楚。现在他官居江苏巡抚,也是实权派了,而邬思道住在他的府里。雍正会不会也会怀疑他与邬思道结盟?
于是,李卫就给自己找一个接锅侠,而这个接锅侠就是不知道邬思道底细的田文镜。
邬思道到了田文镜处做幕僚后,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田文镜不知道他的底细,只以为是李卫推荐的一个幕客,他可以暂时在田文镜那里窝藏一段时间。可是这种窝藏是不保险的,如果有机会,他还是要逃。
他要等机会,等一个合理的机会。
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雍正二年某一日,田文镜在大堂上发飙,怒骂底下的官员没用。邬思道这个时候跑出来打哈哈,说自己可以押解军粮到西北,并且年羹尧还不敢拿自己怎么办。
于是,他就去了。而他这一去,就已经注定了年羹尧日后的一系列悲剧。
前面说过了,雍正最担心的就是底下的人背着他搞同盟。他在登基前,处心积虑的把邬思道和其他人拆开,就是怕邬思道跑到实权派的那里去。所以,现在邬思道主动跑去西北找年羹尧,雍正心里能好受?
PS:雍正在西北大营有卧底,时时刻刻都在监视年羹尧。邬思道去西北,雍正在西北的密探肯定是知道的。
等到邬思道帮助年羹尧打赢了青海叛军,年羹尧开始嚣张跋扈之后,邬思道便开始筹划跑路的事情了。毕竟他做了一件他根本不应该掺和的事情,而且年羹尧还作死,他此时要是不赶紧跑路,他的小命就没了。
后来,雍正果然到河南去找邬思道。不过邬思道已经提前跑路了,雍正没有逮到。
后来,雍正立马又转到江苏,打算听听李卫对年羹尧的建议。李卫是什么人?果然,他在听完雍正对年羹尧的抱怨以后,拿出了搞死年羹尧的主意:要是这样,干脆把他的大将军给免了,邬先生早就跟我说过年羹尧这个人迟早会闯出天大的祸来。
不得不说,李卫的补刀可谓是狠。雍正的真实心意,他一清二楚,此时拉上早就不知道跑哪去的邬思道给自己垫背(邬思道早就跑的没影了,是不是他说的,无从对质),年羹尧算是必倒无疑。(死是后来的事,当时雍正考虑的还是罢免年羹尧)
恰好在此时,军机处的奏报到了,说年羹尧杀了孙嘉诚(雍正派去的心腹),年羹尧此时不想倒也是不行了。
于是,年羹尧倒台。后来连番被降职,最后被赐死。
总的来说,如何处理好年羹尧的关系,如何摆好自己的定为,邬思道心里清楚。从电视剧中年羹尧的死可以看出,他表面上是死于飞扬跋扈,不知深浅,但实际上是死于他对雍正的威胁。对于单个人物,雍正不怕,而底下的人报团,才是他最担心的。
比如说,年羹尧曾经对李卫有恩,他们两个人会不会走到一起?比如说,邬思道和年羹尧都是狠角色,他们会不会搞到一起?
所以说,别说邬思道跟年羹尧没啥交情,就算他跟年羹尧有过命的交情,他也是不敢管年羹尧那摊子事的。毕竟年羹尧活着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年羹尧死了,他才能松口气。起码这样一来,雍正就少了一个搞死他的借口。
雍正王朝中:年羹尧如何得罪了邬思道,邬思道不愿意出谋献策,眼看年羹尧被杀?
年羹尧、邬思道对话中下芥蒂
屋子里只留下年羹尧和邬思道两个人,一个站一个坐,似乎有点无话可说。年羹尧睨着眼上下打量着邬思道,见他连座儿也不让,心里暗骂“这个穷酸跛子如此恃宠拿大”,便端起桌上的凉茶吃了一口,顺手泼了,径自坐了邬思道对面,向着火,许久才问道:“老邬,你在想什么?”
“唔——”邬思道一怔,从沉思中醒过来,“我在想今后,局面更是纷繁,可怎么应付?”年羹尧粗声粗气一笑道:“你可真是赤胆忠心!过去、现在、将来,是如来三世法身,凡人哪里知道?这份心操得无味!”
邬思道盯视年羹尧一眼,说道:“人定而胜天,也不见得我们就全然听由命运摆布。哲人察堂下之阴,而知日月之行,阴阳之变,观一叶之落,而知秋之将至。”
年羹尧跷起二郎腿,笑道:“那你可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贤哲人了!闲来时我常想起你,人品、学识、智谋都不是常人所能及。只可惜怎么就如此坎坷遭际!不然,庙堂之上,还少了你出将入相么?”
“我虽不能出将入相,难道现在不是为朝廷出力?”邬思道听了这番刻薄讥讽,不禁一笑,“我遍观史书,前知岂止五百年?至于后知,五行星命也略知一二,天人感应,医卜相术也都还将就得来。只你也知道,医不自治,所以有李铁拐,有孙膑,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年羹尧身子一探,说道:“哦?原来先生还精于子平京房之术?你看四爷命相如何?”
“十三爷也问过我四爷的命相。”邬思道说道,“我说四爷龙骧虎步,鹰隼雄鸷,为君则是理乱龙泉,为臣则是治世英才——这不消问,四爷命系于天!”
年羹尧哈哈大笑,拍着大腿道:“先生滑稽,瞧不出是个捣鬼的能手,弄玄的积年!为君为臣你都说了,真是万无一失!”邬思道笑道:“本来君相之命无常无定,德配于天,即为君;德配于地,则为相,这点子道理你明白么?
亮工,说四爷,是一码事;说你,我或者就不捣鬼弄玄。别看你回到北京,在四爷府循规蹈矩,出了京,就又是一番光景,老邬错说你没有?”年羹尧正笑着,听见这话戛然而止,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除了德、能、权、谋,还多了一个胆。”邬思道架起拐杖,悠悠地踱着,“这一条,无论四爷哪个门人都不能比,这原极好。不过,你生性忍而多疑,所以不可玩火。你本命是金命,贵极人臣,但若玩火,火可要克金,那就不堪设想。”
年羹尧也站起身来,一句话不说,紧盯着邬思道。“我虽通五行,遵的却是儒道。”邬思道看也不看年羹尧,继续说着:“你不同,你自幼就无赖顽皮,读书不成,打走了三个塾师。你在南京玄武湖练水军,洗了一个村子。你从军西征,以一员微末偏将,先斩后奏,杀掉陕西总督葛礼。你不是善人。”
年羹尧听了,神情松弛下来,笑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呢!这都是人人知道的。”
“也有人不知道的。”邬思道端详着年羹尧,缓缓说道:“你嘴角这条纹,名曰‘断杀纹’。你有没有杀婢的事?三个塾师是学问不好,还是管了你的闲事?你剿水匪,血洗一村,有没有筹饷劳军的意思?你杀葛礼,是单因他阻你筹粮,还是因他在南京任总督时曾得罪过你?就是这次来承德,你是奉旨来的,还是自请述职?”
年羹尧背上微微沁出汗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倏然间一股杀气冲了上来。
“不要玩火,这是我一片慈心相劝。”邬思道一边踱一边娓娓而言,“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遇知己之主,结骨肉之亲,托君臣之义。你与一个残废人怄哪门子气?我们都是为了四爷,为了天下社稷,存此一念,你可与古之良将相匹,置图于凌烟阁上;灭此良知,则地狱之设正为斯人!四爷是雄主,你打定主意才好!”
年羹尧垂下了头,他已经服了邬思道,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打心里服别人,良久才道:“先生,羹尧谨受教。说实话,我和三爷、九爷的门人都有交往,但天地良心,我这心没有自外于四爷。”
“这我知道。我这是给你观相嘛。”邬思道淡淡一笑道,“非可言之人,我就敢如此放肆?”
年羹尧居功自傲,被邬思道暗下定语“没有几日好活了!”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写着“文官到此下轿,武官到此下马”的大石碑前站着允祥和刚刚到京的邬思道。允祥只笑着观礼,邬思道架着双拐站在一旁,叹息一声道:“粗材!亮工没几日好活的了!”
邬思道是昨天夜里才到达北京的。自从在南京会见李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钦定的“中隐于市”,老实听从雍正安排,是唯一的自全之道。想摆脱朝廷羁绊放舟江湖笑傲风月是办不到的。
安置了家眷后,急急赶往北京,先去十三贝勒府拜会允祥。允祥却在丰台,直到深夜才见了面,两个人谈到天蒙蒙亮才矇眬了一会儿,因知年羹尧今日入城,便和允祥同乘一乘大轿前来观礼。
当下允祥听邬思道为年羹尧下此断语,不禁吃了一惊,疑惑地凝视了邬思道一眼,说道:“瘸子又要危言耸听了!年羹尧这一功,其实打稳了皇上的江山,如今圣眷还在我之上。你知道么?”
“十三爷,你只说对了一半。”邬思道若有所思地看着百官由左掖门鱼贯而入,“打稳了皇上的江山一点不假,年羹尧如果兵败,八爷就召集八个铁帽子王,逼皇上逊位;仗打得温吞水,后方财政不支,八爷不但扳不倒,还要造乱,他是战胜将军,皇上就是英武圣主嘛——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但说年羹尧圣眷在你之上,十三爷就大错特错。圣上是用你安内,用他攘外,外患既去,他一点不知收敛,怎么会有好下场?”允祥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阵发寒,许久才道:“等他面圣下来,我们和他聊聊。”
邬思道猛地转脸望着允祥,目中灼然生光,断然说道:“十三爷,要聊你们聊,我是绝不见年羹尧的。我是奉旨来京的。万岁或者秘密召见一下,或者由您奉旨传话都可,余外的人我一个也不想见。”
落井下石,邬思道不但不救年羹尧,而且要置他于死地那戈什哈见年羹尧气色不好,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千儿,说道:“标下没见桑军门。兰州将军衙门转来黄匣子,原要送到河桥驿,见大将军在这里歇马,就径直递来了。”边说边就将一只黄绫封面的匣子捧上来。年羹尧接过来,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卡入锁簧,咯噔轻声一响便打开了。里边是两份折子,打开头一份,上面赫然朱批:
转去田文镜奏折一份尔看,尔若果真如此待朕,实实令人寒心之至。朕观尔在京作为尚属老诚,在外果如是乎?尔今番来见,甚觉乖张,朕有许多不取处,不知汝精神颓败所致,抑或功高志满而然?
年羹尧吃了一惊,不及看田文镜原折,便打开看第二份折子,却是:
朕今见胡期恒矣!你实在昏聩了!胡期恒这样东西,岂是你年羹尧保举巡抚的人?岂有此理!
“这么快就下手了!”年羹尧嘴唇哆嗦着咕哝了一句,似乎是悔恨,似乎又是诅咒,摆手吩咐军士退下,两腿一软便坐了炕沿上,这才拿起田文镜的原折看。折子是誊录过的,字迹端楷得一笔不苟。题奏便触目惊心:
为奏大将军年羹尧党附阿哥,擅权乱政事,仰乞圣上将其革职拿问,穷究其源……
党附阿哥列举了三条,康熙四十八年正月,第一次废太子时,年羹尧入觐,与当时夺嫡正烈的廉亲王允禩、十四阿哥允禵过从甚密,“于斗室之内私语终日,外伪觐见之名,内作首施两端之备,此岂纯臣所应为?”
接着又说第二次废太子,“康熙五十一年,年某不经请旨潜回京师与揆叙王鸿绪一干佞臣夜聚日散。当此危疑之时,行彼诡秘之事,观风望色择路而行,意欲何为?”第三条更是厉害,说年羹尧在圣祖晏驾之后接任大将军一职,“曾与原大将军王密议数日,出语于心腹,‘王爷不肯听我劝,一意要回北京。
北京如今龙潭虎穴,王爷手无寸铁回去,有什么下场’?”年羹尧心中一阵急跳,觉得头晕目眩,已无心再看下头说自己擅作威福插手各省政务的“罪”,满纸的字蚂蚁一样时昏时显地爬动,全然不知疼痒地木坐在炕边。恰这时桑成鼎进来,见年羹尧这副模样,忙道:“大将军,您怎么了?敢是犯了时气?”
连叫了两声,年羹尧才回过神,像是要浇灭心头怒火,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水,冷笑道:“你看看这折子,再看看皇上朱批,还说这是‘闲话’!既是‘不要听’,为什么几千里火速传给我?”桑成鼎忙取过,一看题目便吓了一跳,瞟一眼已经暴怒得脸色通红的年羹尧,不言声细看折子。
年羹尧一时间心绪变得异常火爆,在灯下不停地来回踱着,口中念念有词:“我总算明白了看透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是他的宗旨!……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用三爷整大阿哥,整倒了大阿哥他又整三爷……高福儿救过他的命,还填进雪堆里活活闷死,何况于我?……轮到我了,要给我‘莫须有’三个字了!
“这个折子——”他突然止步,指着那份折子道:“我敢断言是那个瘸子写的。那些事田文镜根本就不清楚!只有不要做官的,他才信得过!这个混账残废,机械侵轧小人,有一日我非屠了他不可!”
年羹尧猜得不错,这折子正是邬思道替田文镜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深谙雍正心思的邬思道,知道雍正要治年羹尧于死地,雍正也已经通过儿子宝亲王暗示过邬思道,因此邬思道假借田文镜之手,授年羹尧反叛之实。
看看当初邬思道是怎样给田文镜写这折子的?
邬思道又沉默片刻,一笑坐了,问道:“你想做个什么样子的臣子,是寻常巡抚,还是要做一代名臣!”田文镜不禁瞠目,望着邬思道道:“我这样辛苦所为何来?我当然想做名臣!”邬思道不言声,从匣子里又取出厚厚一份通封书简,封面上写着“密勿谨呈上书房代转直奏”却是火漆封得严严实实,微微笑着推过来。田文镜取过便用手拆封,邬思道却忙道:
“不要拆!拆了就不灵了!”
田文镜疑惑地缩回了手,询问地望着这个神秘的瘸子。邬思道道:“就是这样,你在封面下首签上‘臣田文镜’四个字,加盖巡抚关防递进去就是了。”田文镜道:“这是奏折,万一皇上问起什么,我全然不知,那算怎么回事?”
“我明日离开封,你今日发出这奏章。”邬思道笑道,“我走后会给你信,你自然就明白了。这份折子是我用心血最多的一份,原不打算给你,是想让李卫小朋友得个彩头。你今日来得有缘,所以送你为临别赠礼。你要信不过,折子还给我,信得过,就六百里加紧拜发。”
田文镜把奏折放下,审视一下又拿起来,像父亲看婴儿那样捧着又看了看,小心翼翼揣进怀里,翕动着嘴唇道:“先生必不误我,告辞了——明日我设席送行。”说着便起身一揖。邬思道已自起身,笑道:“我亦不肯自误。中丞只管放心!”
第二日田文镜在城南惠济桥接官厅设酒为邬思道饯行,阖衙师爷幕僚司官都来应酬,自然有一番酬酢光景,直到午错,邬思道方乘轿而去。田文镜回衙,毕镇远才道:“邬先生给大人留有信。”田文镜急拆开看时,只有短短几行字:
吾将南行,从此永诀于官场矣。感念同事共立之谊,临别代折,题为“参劾年羹尧辜恩背主结党乱政事十二罪”。此奏闻之,即年羹尧势力澌灭崩溃日,谓予不信,且拭目以待。吾此举非为君巡抚任上情,乃报大觉寺仗义执言之义,君自细思。邬思道顿首再拜。
田文镜大吃一惊,立刻吩咐:“用快马追回奏折!”毕镇远道:“这会子奏折恐怕到高碑店了。就是飞已追不上了。东翁,昨夜我和邬先生彻夜长谈,他才智学识绝非常人能望其项背,据我看竟是一位绝代杰士,又能全身而退,真正罕见!
可惜我毕镇远日日同处一室竟毫无觉察,你放心,他断不误你,他还说十七年前就与你有过患难之交——你想想就知道了。”田文镜想想也只好听天由命,又拿起两封信看了看,喃喃说道:“大觉寺……哦……原来他就是当日被金府追拿的那个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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