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题主“少读红楼”作为曹学的铁粉,提出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在给学上眼药、揭曹学的疮疤。
因为曹学专家认为,贾元春影射曹寅的女儿,长大后嫁给了清朝的一位王爷,从而成为了王妃。可是,《红楼梦》中的贾元春,原来是皇宫的女史,后来被皇帝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也就是皇妃。你把王妃写成皇妃,几个意思?是不是有篡位夺权之心,是不是在犯欺君之罪?是不是想给寅女所嫁的王爷和包衣曹家招灭门之祸?所以说,关于贾元春封妃,曹学专家们是最不愿过多提及,最不愿深入探究的,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算了,免得打自己的脸。而作为曹学铁粉,少读红楼偏要在头条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来,让曹学专家们情何以堪?
另外,这又是一个表面化的、很低级的问题。
因为书中交待,已将“真事隐去”,只是以“假语村言”敷演出了一个表面的故事。而贾元春封妃,宝玉并未显出怎么高兴的样子,显然属于假语村言的表面故事,而偏要在假语村言之上打破砂锅问到底,去问“为什么”,是不是很低级?
在真事隐去,假语村言的语境下,不管是读红楼,还是写研红的文章,在对待贾元春封妃的问题上,必须明白,所谓封妃实属假语村言。重要的是“凤藻宫尚书”这个杜撰出来的名字,须要相信,杜撰这个官名,绝不会是无缘无故,而应该是藏有深意的。所谓“藻”,泛指生长在水中的绿色植物,但这与“凤藻宫”显然是不能形成搭配的,其实“藻”还有一层意思是,古代帝王冕上系玉的五彩丝绳,那么“凤藻宫尚书”不就是“帝王冕上系玉的五彩丝绳”的主管者吗?而主管“帝王冕上系玉的五彩丝绳”之人,岂不就是帝王?可是书中又说元春原来是宫中女史,与“凤藻宫尚书”合在一起,不就变成了“掌管帝王冕上系玉的五彩丝绳的女史”吗?更确切地说,贾元春实际上是“代表皇宫或皇权在岁月中兴衰更迭变迁的历史”。
那么贾元春究竟是怎样地“代表皇宫或皇权在岁月中兴衰更迭变迁的历史”呢?这还须从她被加封贤德妃说起。
正是缘于贾元春被加封贤德妃,才有了让贾府“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归省”。加封贤德妃就好象是为“归省”所设置的理由或“借口”似的。
可是,元春被加封贤德妃既然不是真的,那么让贾府“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归省”焉又不会是假的呢?
由此可知,所谓“归省”的背后,其实是有“真事隐去”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需要探究的不是表面的故事,而是其背后隐去的真事到底是什么。
其实在第十八回贾元春归省之后,至第三十回之间,有一个关于时间的草蛇灰线,从这草蛇灰线的蛛丝马迹中,或许可以寻找到真实的答案。
到了第二十二回,正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元宵节元春归省后的第六天,写了为宝钗过十五岁将笄之年的生日。在过生日前凤姐曾与贾琏商量:
贾琏听了,低头想了半日道:“你今儿糊涂了。现有比例呀,那林妹妹就是例,往年怎么给林妹妹过的,如今也照例给薛妹妹过就是了。”
那么林黛玉的生日是哪一天哪?直到第六十二回,才从袭人口中得知是二月十二日。可是在宝钗过了生日之后,到第二十三回的二月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姊妹搬入大观园,都没有提及给黛玉过生日之事,实际上全书都未曾有给黛玉过生日的描写。但从贾琏口中可知,每年给黛玉过生日是必不可缺少的,书中对此却没有描述过,这实际上就是不写之写,而“真事隐去”当然应该是隐藏于这不写之写之中的。
二月十二为花神节,是百花之神的生日,可见黛玉是被喻为百花之神的。
到了第二十五回,凤姐和宝玉被马道婆用五鬼魇魔法害得昏死了过去。根据书中的时间脉络推算,这天为三月十九日。
《推背图》中预言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十九日明朝灭亡之谶的第三十二象是这样的:
谶曰:
马跳北阙,犬嗷西方。
八九数尽,日月无光。
颂曰:
杨花落尽李花残,五色旗分自北来。
太息金陵王气尽,一枝春色占长安。
图中一匹马站在门框内,表示“闖”字,代表闯王李自成。
谶语中的“马跳北阙”,指闯王从北边的居庸关下来,攻入北京;“犬嗷西方”指张献忠占领四川建立大西政权;“八九数尽,日月无光”,即指祟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朱由检自缢,明朝灭亡。
这与《红楼梦》第二十五回中,三月十九日,马道婆用五鬼魇魔法欲害死凤姐和宝玉的描写十分地相似,所谓“五鬼”乃暗指起义军用的“红白蓝黄黑”五色旗帜。马道婆隐喻闯王,凤姐隐喻朱明政权,宝玉则隐喻朱明皇权。
黛玉生日的二月十二日,离明亡的三月十九日是三十七天,而明亡的三月十九日,离书中第二十七回所写的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也是三十七天。
四月二十六日,本是朱姓得姓之祖神农炎帝朱襄氏的生日,加上芒种节为农家节日,实隐含朱姓朱明之意。这天又是饯花神节,为花神离去之日,林黛玉于此际写《葬花吟》,无疑是以埋葬自己,来隐喻对三月十九日明朝灭亡的祭奠。
然后就是第三十回,五月初三薛蟠生日。隐指的是历史上的1644年五月初三,为多尔衮带领清兵进入北京之日。
同时,在四月二十六日,凤阳总督马士英带领江北四镇的黄得功、高杰、刘良佐、刘泽清前往淮安迎接福王朱由崧。五月初三庚寅开始举行仪式,朱由崧宣布监国。五月十五日,朱由崧在南京紫禁城武英殿即皇帝位,建立了南明弘光政权。
可见,贾元春封贤德妃归省的背后,隐藏的就是这段历史。所谓元宵节归省,也只是一种假语村言的掩饰,其实是暗隐1644年五月十五日,朱由崧又回到了明朝始建之都南京,建立了南明政权。
这一历史阶段的过程,也从一方面反映出了元春即“代表着皇宫或皇权在岁月中兴衰更迭变迁的历史”。而作为象征传国玉玺与皇权的贾宝玉,对这样的兴衰更迭变迁,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
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红楼梦第十六回元春封妃,对已经走下坡路的贾府来说,无疑是一件泼天喜事,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听闻元春封妃后,贾母等不免又都洋洋喜气盈腮。……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众人之所以如此得意高兴,是因为元春封妃意味着“赫赫扬扬,已将百载”的贾府还会持续富贵荣华下去,其实作为读者的我们,已经看出端倪,元春封妃不过是贾府最后的回光返照,是败落前的最后一个富贵已极的顶点而已。
虽然阖府上下都面有得意之色,但有一个人不仅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些愁闷,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元春一奶同胞的弟弟贾宝玉。
自己的亲姐姐封了贵妃,作为弟弟,贾宝玉应该很高兴甚至手足舞蹈才对,况且元春自幼教他读书识字,姐弟俩一起跟着祖母长大,感情很深,“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但宝玉的反应却是“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
一个富贵少年,他有哪些愁闷呢?这一点原文中可以找到一些对证。
宝玉首先愁闷的一件事就跟秦钟有关。前文秦可卿出殡时,秦钟跟水月庵的尼姑智能儿偷期绻缱,失于调养,回来就生了病,结果智能儿找进城来,被秦钟父亲秦业发现,把智能儿赶走,把秦钟打了一顿,自己却旧病发作一命呜呼,这些变故无疑加重了秦钟病情。
原文:“秦钟本自怯弱,又带病未愈,受了笞杖,今见老父气死,此时悔痛无及,更又添了许多症候。因此宝玉心中怅然如有所失。”我们知道,宝玉跟秦钟之间绝非简单的友谊关系,还有更深层的男男关系,秦钟如今挨了打,死了父亲,又卧病在床,作为至交好友,他自然会跟着难过伤心,因此愁闷可以理解。
他的愁闷是替秦钟的病情而愁,替秦钟与智能儿两人不能终成眷属而愁,因秦钟生病两人不能常常在一起而愁。
其次宝玉的愁闷还跟去苏州迟迟未回的黛玉有关。我们知道,秦可卿死前,林黛玉之父林如海病重,贾琏带着她一起回了姑苏,到宝玉听闻姐姐元春封妃时,还没有回来。
宝黛之间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一桌吃,一床睡,从来没有分开过,黛玉的突然离开,让宝玉的精神生活一下子被抽空,他有些不知所措,黛玉离开时,“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黛玉一去一年多没有消息,宝玉焉得不思念,不愁闷?
他愁没有林妹妹的每一天都该如何度过?他愁林妹妹已经走了一年多,怎么还不回来?何时回来?会不会不回来了?回来后会不会不跟他好了?这些问题日复一日的在宝玉脑海中出现,时间久了,自然就烦闷。
一个秦钟,一个林妹妹,可以说都是宝玉心头最最在意的人,是他的情感所系,是生活中万不可少的两个人,但此时两人都不在他身边,一个抱病在床,一个久去未归,面对姐姐的封妃,让他如何笑得出来呢?
除了秦钟和林黛玉,宝玉的不高兴,还有別的缘故吗?我们来看这样一段评说宝玉不高兴与贾母等人高兴的对比。
原文:贾母等如何谢恩,如何回家,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因此众人嘲他越发呆了。
宝玉是真的呆吗?其实我们站在宝玉的角度来看,他不仅不呆,且对元春封妃的不介意与众人兴高采烈相比,宝玉显然要超脱众人许多,甲戌本脂批说:大奇至妙之文,却用宝玉一人连用五“如何”,隐过多少繁华势利等文。试思若不如此,必至种种写到,其死板拮据、琐碎杂乱,何可胜哉?故只借宝玉一人如此一写,省却多少闲文,却有无限烟波。
也就是说,宝玉的毫不介意,视若无睹,恰恰反映了他此时看破世俗生活的真实心理,他不喜欢这些世俗的热闹,带着功名利禄的喧嚣,太过繁华的势利,更不喜欢一切与朝廷有关的人和事,因他本身就无心仕途科举之路,自然会对这仕途最终通向的皇宫大内深感厌恶。
所以,宝玉的愁闷,很可能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替姐姐元春成为家族政治的牺牲品表示不值,他最不喜欢这些,从后文他对宝钗等人劝导的行为的批评言辞中,即可见其思想内涵,他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也就是说,宝玉向来无心功名,淡泊名利,更对女子从政,甚至一心想着进宫封妃,劝男人走仕途等所有行为,是厌恶的,是漠不关心的,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姐姐,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情感世界,所以当听闻贾琏和黛玉就要回来时,“宝玉听了,方略有些喜意。”
有一首歌唱到:你要往哪走,把我灵魂也带走。这句话用在宝玉对林妹妹身上,再合适不过。有人把她的灵魂带走了,只留下一个躯壳,所以他日日愁闷呢。
作者:夕四少,欢迎关注我的头条号少读红楼,为你讲述不一样的红楼故事。
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贾元春封妃,是出现在《红楼梦》第16回。元春开始只是宫里的一名普通女官,这次她被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为贤德妃。
按说这是一件大好事,当时贾府上下“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可以说贾府上下欢欣雀跃,人人喜笑颜开。可是唯有宝玉“皆视有如无”。亲姐姐封妃,宝玉作为弟弟,无动于衷,并没有什么喜悦之色,这是为什么呢?
一、为好朋友秦钟的生死未卜忧心。
秦钟是宁国府秦可卿的弟弟。宝玉与秦钟一见如故,互相倾慕,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后来,秦可卿死了,在家里操办完以后,还要把灵柩寄存在铁槛寺。
在铁槛寺,秦钟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为亲姐姐办理丧事的,竟然与一同前来的小尼姑智能儿有了云雨之欢。
秦钟回到家以后,由于在外受了风寒,再加上与智能儿偷情缠绵,“未免失于调养”,因此回来以后就病倒了。后来,智能儿又找到了秦钟家,被秦钟的父亲秦业赶走。
秦业还把秦钟打了一顿。秦业想想女儿英年早逝,儿子又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于是气得老病发作,几天之内就死了。
秦钟本来有病,又加上被父亲打了板子,更是雪上加霜。而且父亲又因自己而死,他心里又悔又痛,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
秦钟生死未卜,使得重情重义的宝玉心中烦闷。因此,他对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兴趣来。
在接下来的情节里,秦钟果然一病不起,紧跟着也撒手人寰。可见,宝玉当初看望秦钟的时候,秦钟确实病得不轻。
而重情重义的宝玉见到秦钟的状况,肯定是心急如焚的,任何外来的所谓“喜讯”都无法抵消这种愁绪。
二、为黛玉的处境担忧。
再者,黛玉前些日子接到父亲林如海病重的消息,在贾琏的护送下回了苏州老家。后来传来林如海已经去世的消息。
宝玉想想黛玉本来身体就弱,平时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这次一路上颠簸劳碌,最主要的是,失去妈妈的黛玉,又失去了亲生父亲。
她又怎么能够接受得了这个打击呢?当王熙凤打趣说:“你林妹妹可以在咱们家住长了。”意思是,你就不用担心她走了。可是宝玉想的是“了不得,想来这几日他不知哭得怎样呢。”说着“蹙眉长叹”。
真正爱一个人,或许最先想到的是对方的喜怒哀乐。
最爱的人远在千里之外,自己不能给予她安慰。弱不禁风而又命运多舛的林妹妹,她此刻是否安好?林黛玉此行一直让宝玉牵肠挂肚。
其它的风吹草动,对于宝玉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
三、对于荣华富贵不屑一顾。
对于宝玉这个唯一的弟弟,元春对他疼爱有加。宝玉三、四岁的时候,元春就教他读书写字,姐弟二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后来元春入宫,姐弟就再也难以见面。现在她封了贤德妃,其实还脱离不了被困深宫的命运。
对于宝玉来说,见到姐姐还是那么难。从这个角度来说,姐姐封不封妃,对于自己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者,宝玉也知道,姐姐入宫,其实是为了家族的命运做出了牺牲。而他自己对于功名利禄又是非常反感。他骂那些沉迷仕途之人为“禄蠹”。
“禄蠹”意思就是极力在官场中钻营的市侩小人。因此,看到姐姐封了贤德妃,对于漠视功名的宝玉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欣喜的。
四、读懂了姐姐的不易。
宝玉是一枚暖男。从后文可以看出,他心疼大观园里所有年轻女孩子。
对黛玉,他细心至极,怕她吃了午饭倒头就睡再积了食,就讲笑话给她听,拖延时间;他从宁国府给袭人带来她爱吃的豆腐皮包子;他给丫鬟麝月梳头;小戏子藕官违规在大观园烧纸被人发现,宝玉说是他让烧的……或许,十三、四岁的宝玉,对生命有着别样的思考与悲悯。善解人意的他,更能从内心深处读懂姐姐的孤独与不易。
后来在元妃省亲的环节中,贾母、王夫人等相见。大家相对无言,只是哭。
最后还是元妃哽噎着说“当初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在皇宫中的生活,是“一入此门深似海,从此红尘无故人”的孤单、寂寞与无助,还有后宫的勾心斗角,以及“伴君如伴虎”的凶险。
元妃省亲后不久就死了,也正是说明了宫中本就是个是非之地。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宝玉觉得,姐姐进宫本身就是对生命的损耗,升任了贤德妃,又能怎么样呢?
可见,姐姐元春封了妃子,宝玉不高兴,自有他的原因。
他一来是为了好朋友秦钟生死未卜而忧心,二是担心黛玉因背负丧父之痛,身体吃不消。
再者,对于视功名如粪土的宝玉来说,姐姐的荣升,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还有,想到姐姐,他心里顿时升起对姐姐孤独处境的悲悯。这些,都使得宝玉对元春封妃这件事,与贾府其他人大不同,显得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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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元春加封贤德妃,贾府上下欢欣鼓舞,因为这不仅意味着元春受到皇帝宠爱,身价倍增,更因为已经式微的贾府,又得了一把保佑贾府屹立不倒的保护伞。
面对着这样一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好事,贾宝玉却“怅然若失”,究其原因,无非宝玉虽然与姐姐元春的感情深厚,却不及他对林黛玉思念和对秦钟的担忧更来的强烈。
贾元春是宝玉长姊,宝玉是元春弱弟,是以元春非常恋爱宝玉,不仅时时照顾,而且加以启蒙,虽然名分是姐弟,实际犹如母子,虽是如此,但毕竟姐弟分別已久,且思念也是不得相见。因而无奈之余,不得不接受,进而习惯这种生离。
而林黛玉不一样,宝玉与黛玉不仅有份,还有今生的情谊,黛玉回原籍为父亲侍疾到底如何,黛玉在那里生活如何,什么回候回来,回来时是否有所改变,这种种乱麻似的思绪缠绕着宝玉的灵魂,使他不得安宁。
还有秦钟,秦钟也是他的学中密友,也是他的牵绊,二人虽然相识不久,却有着灵魂的默契,可是秦钟却因为种种原因而重病在床,也许不久便会离他而去。
林黛玉和群众都是贾宝玉的灵魂知己,他们两个一个不在身边,一个生死未卜,也难怪贾元春升妃的喜悦不能冲散心中的怅惘。
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元春封妃,众人欢庆,唯独宝玉无动于衷,这跟他的为人和价值观有关。
宝玉……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贾母等如何谢恩,如何回家,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
贾宝玉是书中和他周围的士族子弟格格不入的一个“异类”。他不看重功名利禄、世俗富贵,对于大家族互相勾连互通利益的一套自然也不感兴趣。贾元春封妃,对于贾府来说是重大利好消息,预示着家族“朝中有人”,家族地位又上一层,荣华富贵更加稳固,自然人人欢喜。唯独贾宝玉没有高兴的表示,实在是因为他对于这件事的意义——给整个家族带来的利益提升——既不感兴趣,也不认为有什么值得炫耀高兴的。
相反,宝玉一向重情。元春没有进宫之前,和宝玉感情甚笃,可以说宝玉的启蒙老师就是这个姐姐。元春进宫了,“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就和家人断绝了正常的人伦亲情,再见面也只能是生硬的君臣之分。宝玉当然不喜欢这样,元春也不喜欢,要不然也不会在省亲时说出“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这样的话来。封妃这件让家族受益的事,是以牺牲元春个人的情感和自由为代价的。宝玉能共情元春,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此外,听到元春封妃的消息时,宝玉心里还有别的事情记挂。一是他心心念念的林妹妹回老家奔丧还未回来,二是他的好友秦钟和智能儿勾搭的事情败露,气死了老父亲秦业,秦钟自己悔痛交加也一病不起。这些事情对宝玉而言,都是实实在在的担心,远比元春那锦上添花式的封妃更牵动他的心。
秦钟本自怯弱,又值带病未愈受了笞杖,今见老父气死,此时悔痛无及,更又添了许多症候。因此宝玉心中怅然如有所失。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
直至贾琏和黛玉结束了苏州的丧事回来了,宝玉才放下一件牵挂。对他来说,一路风尘仆仆的林妹妹身子是否吃得消,比别的事情都重要。
且喜贾琏与黛玉回来,先遣人来报信,明日就可到家,宝玉听了,方略有些喜意。……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遂昼夜兼程而进,一路俱各平安。宝玉只问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也就不在意了。
所以,元春封妃,严格来说宝玉不是不高兴,只是没有高兴——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与此同时,他心里又记挂着别的让他高兴不起来的事,所以显得“不高兴”了。
以上是头条号“海阔天空诗酒花”的回答。欢迎关注“海阔天空诗酒花”,海阔天空随便聊。
贾元春封妃后,宝玉为什么不高兴?
元春封妃后,贾母带领众人谢恩,宝玉却闷闷不乐,仿佛这喜事和自己毫无关系。
贾母等如何谢恩,如何回家,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因此众人嘲他越发呆了。宝玉一直认为,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嫁作他人妇就是珍珠成了死鱼眼睛,而且元春嫁给皇帝,三宫六院的女人堆里,他更多的是担心。他不希望自己的姐姐成为牺牲品。
后文里,薛蟠要娶夏金桂,宝玉为香菱担心就知道他的心是有多细腻了。
宝玉闷闷不乐还有别的原因。
黛玉回家侍疾变成了奔丧,他在担心林妹妹,心疼她不知哭得怎样了。
加上秦可卿和秦钟之死,他失去了梦中人和挚友。
宝玉不乐的真实心理:他不喜欢世俗的热闹,不喜欢功名利禄和繁华的势利,他更不喜欢一切与朝廷有关的人和事。宝玉本身就无心仕途科举之路,嘲笑他们是禄蠹。自然对政权的皇宫大内深感厌恶。怎么高兴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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