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这是范仲淹在《岳阳楼记》里的名言,可以说这句话,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更让我震撼,这句话完全说明了范仲淹这个人的人生理念。
在范仲淹额的人生信条之中,君和民对他来说都很重要。在任何时期,有多少当官的,可以真正想到、做到这一点呢?
一般做官的能够忠君爱国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毕竟绝大多数都是贪污分子,祸害天下。可是范仲淹除了忠君爱国之外,还注重老百姓的安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们知道范仲淹对宋朝最大的贡献,并不是在军务和政务上,而是在教育上。他到任何一个地方做官,首先要做的就是兴办私塾。
所以说但凡范仲淹待过的地方,都出了不少进士。所以说,范仲淹做不做宰相,我觉得并不是很重要,他的贡献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宰相。
范仲淹官至参知政事,好歹也是副宰相了。宋仁宗是个窝囊皇帝,但正是因为他的软弱,使得他在位期间,一大批名臣涌现而出。君王弱则臣子强,君主立宪的局面差点就形成了。
宋仁宗在位期间,也想着实行变法。他提拔范仲淹为参知政事,开始了庆历新政。这个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的职位,算是位极人臣了。
不过很可惜,庆历新政只维持了一年多时间就折戟沉沙了。为什么呢?因为新政得罪了一大批贵族子弟们的利益,他们知道宋仁宗软弱,所以每天跑宋仁宗跟前号丧,宋仁宗迫于压力,只好取消了这次改革。
庆历新政失败后,所有参与者都被贬谪出了京城,包括韩琦、欧阳修以及范仲淹。范仲淹作为参知政事,这个时候也顶不住压力,只好主动申请到邠州做知州去了。
此后范仲淹一路都在做知州,再也没有回到朝中做官。在他64岁的时候,终于病逝在了徐州,庆历新政的失败,给他仕途上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宋仁宗稍微强硬一点,哪怕能够做到宋神宗那样,或许庆历新政还能坚持个几年,那么范仲淹凭借自己在新政中的作为,升任宰相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范仲淹不做宰相,胜过宰相。宋朝有多少宰相是可以名垂青史的呢?韩琦算是比较牛了,可是他有什么政绩是人尽皆知的吗?王安石是个大牛,可是王安石还处于褒贬不一的状态之中。
剩下哪个宰相是名留青史的呢?基本没有。反倒是范仲淹却留下了很好的名声。无论是在文坛上,还是在政绩上,范仲淹都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仲淹为将,号令明白,爱抚士卒,诸羌来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贼亦不敢辄犯其境。元昊请和,召拜枢密副使。王举正懦默不任事,谏官欧阳修等言仲淹有相材,请罢举正用仲淹,遂改参知政事。---《宋史》
尤其是在教育方面,范仲淹几乎做到了行业大拿的地位。庆历新政失败以后,他到了各地去做知州,每去一个地方就兴办各种学校。
一时间范仲淹给了寒门子弟若干上升的通道,宋朝科举为何如此发达?主要就是因为重视教育,可是如果没有范仲淹这样的人支持教育,教育又如何发展呢?
范仲淹曾经在江湖小晓生的老家做过知县,他到了这里以后,开始兴办学校,使得百年不出一个进士的地方,在此后几百年里,出了一百多名进士。可以说多亏了范仲淹。
范仲淹谥号文正,因此我们当地以他命名的教育机构比较多,尤其是学校,很喜欢用文正来命名。
范仲淹做不了宰相,我觉得是宋朝的悲哀。范仲淹要求提升相权,将更多权力赋予宰相,这就是为了给庆历新政扫清障碍。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范仲淹被人攻讦有朋党之嫌。
其实提升相权,对当时的北宋来说,只有好处。为什么?因为君主立宪的局面形成以后,皇帝成为摆设,国家大事宰相们坐下来商量,这难道不是新的出路吗?
仲淹内刚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时方贫,其后虽贵,非宾客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义庄里中,以赡族人。泛爱乐善,士多出其门下,虽里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闻者,皆为叹息。---《宋史》
君主立宪唯一牺牲的就是皇权,换来的却是一个新世界。可惜很多守旧的大臣,为了拍足了皇帝的马屁,居然反对这种做法。
日本的天皇一脉相承,从来没有更迭过,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早就实行了君主立宪。所以说这也是保护皇族的一种手段,这么做总比宋徽宗亡国灭种要强得多吧?
范仲淹没有走上宰相的位置,所以他的那些政治构想都没能得到实现,在全国普及教育的理念,也没能得到完全彻底的实施,实在是北宋的悲哀。
总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岂不是一种圣人的状态?孔夫子立言,所以被称之为圣人,王阳明立心也被称之为圣人。可是我总觉得他们修行的始终是他们自己。
我认为真正的圣人,不仅要修行自我,更要帮助别人一起修行。普世观才是真正的圣人所应该具备的。
因此我认为范仲淹有成为圣人的潜质,至少他愿意花费自己的一生,将更多人带入读书、学习的殿堂。至于做不做宰相,就跟成不成状元一样,没那么重要,毕竟你还记得几个状元呢?
参考资料:《宋史》
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范仲淹是宋代最著名的改革家、军事家,文学家,他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千古传颂。如此伟大的人物却仕途坎坷,没有登上宰相的宝座。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原因一:范仲淹性格直爽,不会保护自己
范仲淹的名言是“宁鸣而死,不默而生”。范仲淹本来只是一个县令,由于政绩突出,他被晏殊推荐到朝廷为官。在朝堂之上,他敢于直言,对于看不惯的事情立马上书,表明立场。天圣七年(1029年),仁宗皇帝已经十九岁了,但实权掌握在章献太后手里,冬至这一天,仁宗竟然让全体文武官员在会庆殿给太后祝寿。范仲淹觉得这样做有损皇帝形象,就上书皇帝,意思是要国礼与家礼分开,皇帝要尽孝道,应该在内宫进行,不能要求文武大臣为太后行国礼,但被拒绝。后来他又上书太后,劝其还政于皇帝,但是奏书传人内宫以后再次石沉大海。范仲淹的这种不怕得罪人,敢于直言的性格注定他在仕途方面会吃大亏。
原因二::主持“庆历新政”动人奶酪,惨遭报复
庆历三年(1043年)范仲淹向仁宗皇帝上《答手诏条陈十事书》,提出“明黜陟,抑侥幸”等十件事,仁宗采纳,颁布诏书,以示天下。诏书一颁布,那些指望靠恩荫,靠投机取巧登上官位的人的上升空间没有了。于是他们开始不停地诽谤污蔑范仲淹,说他结党营私。“众口铄金”,最后仁宗也不信任他了。范仲淹被贬到地方做官。他主持新政时在朝廷里面官位不低,离宰相之位比较接近了。但被贬以后,他离宰相的位置越来越远了。
范仲淹虽然没有当上宰相,但是他被贬时留下的名篇《岳阳楼记》被人传颂,他心怀天下的高贵品质被后人赞扬。
欢迎大家点评指正。
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范仲淹确实是北宋时期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为北宋时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诗人,一生政绩卓著,若宋仁宗能够坚持任范仲淹的改革,北宋的“三冗”弊政可以及早改除,宋仁宗时代将会是一个中兴的局面。可范仲淹这个人性格太过耿直,这是影响他仕途的主要原因,但他已经作到参政知事,即副宰相,可在“庆历新政”中得罪人太多,再加上宋仁宗对改革的决心不坚定,最终庆历改革失败,范仲淹被贬到地方。
任何人都喜欢阿谀奉承之人,包括英明的皇帝也不例外,李世民表面上喜欢魏征直谏,内心里其实恨死他了,只不过是互为利用吧了!范仲淹性格非直,他以天下为己任,什么时候都是公事公办、就事说事,得罪了许多人,不死就算万幸了,下面我们来看看范仲淹做的比较出名的几件事。
第一件事:反对宋仁宗率百官为章献太后刘娥拜寿,得罪还在垂帘听政的太后刘娥章献太后刘娥在历史是差点成为第二个女皇的人物,在宋仁宗当皇帝的前十年垂帘听政,最后想效仿女皇武则天,无奈大臣的对,临那一年穿着龙袍进太庙朝拜太祖、太宗,名相寇准和宠臣丁谓都是栽在她手里。就这样一个人物范仲淹豪不畏惧,直接反对宋仁宗率百官为她拜寿,那不是找死的。
太家都知“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讲的就是宋仁宗和刘娥的事,虽然是传说,但宋仁宗确实不是刘娥生的。宋仁宗登基时才十二岁,皇太后刘娥便总摄朝政,直到她死后仁宗才掌握权力,前后摄政十一年,险些成为第二个“武则天”。在宋仁宗十九岁那一年,仁宗准备率领百官在会庆殿为太后祝寿。范仲淹当时只是个皇家书籍的校理员,但他认为这一做法不符合礼仪,混淆了家礼与国礼,就上奏仁宗说:“皇帝有事奉亲长之道,但没有为臣之礼;如果要尽孝心,于内宫行家人礼仪即可,若与百官朝拜太后,有损皇上威严”,谏言仁宗放弃朝拜事宜。
结果仁宋没有答复他,范仲淹便又上书太后,请求还政仁宗,奏书送到入宫里后,再次石沉大海。副宰相晏殊知道后大惊,批评他说你小子这么轻率用事,不但影响你自己的仕途,还会连累举荐你的人(晏殊举荐了范仲淹)。范仲淹不但不听劝,反而据理力争,并回写一封长信(《上资政晏侍郎书》),详述自己做法的缘由,申明自己的政治立场:“侍奉皇上当危言危行,绝不逊言逊行、阿谀奉承,有益于朝廷社稷之事,必定秉公直言,虽有杀身之祸也在所不惜。”
好在这一次太后刘娥没有象武则天那样严厉处罚他,但第二年范仲淹自请离京到地方上任职。刘娥死后仁宗又召他回京任职,这时候很多大臣都向仁宗上奏刘娥的罪过,请求仁宗降罪刘娥。这时范仲淹却上奏说刘娥养护仁宗有功,建议朝廷要掩饰她的过失,维护她的名誉。
第二件事:反对宋仁宗废郭皇后,得罪宋仁宗和宰相吕夷简郭皇后是宋仁宗第一个皇后,她是节度使郭崇的女儿,又是在太后刘娥的支持下当上皇后的,宋仁宗不喜欢她。郭皇后仗着有刘太后撑腰,性格十分妒忌,并派人严密监视宋仁宗的行踪,使他不得亲近其他宫女妃嫔,宋仁宗心中十分愤怒,但有刘太后在却不敢明说。
刘太后死后宋仁宗便不理郭皇后了,但她却不知道收敛,反而醋意大发,经常对仁宗的宠妃尚氏、杨氏破口大骂。一次宋仁宗正在尚氏那郭皇后赶到,二人起争执,郭皇后举扇打尚氏,仁宗上前救尚氏,结果郭皇后收不住手,扇子打在仁宗的脖子上,宋仁宗大怒要废掉郭皇后。
这事被宰相吕夷简知道了,吕夷简与郭皇后有间隙,便以郭皇后无子为名上奏支持宋仁宗废掉郭皇后。这时候范仲淹又反对宋仁宗废后,说废立皇后事关朝局,请仁宗收回成命,后来又联合十几名大臣求见仁宗,仁宗让吕夷简与他们解释,结果吕夷简被范仲淹辩的理屈词穷,无以为对。最后宋仁宗废后决心已定,将范仲淹等一干人都贬出了京。
第三件事:弹劾吕夷简引起景祐党争,再次被贬出京,后来西北党项族李元昊叛宋自立,范仲淹又到西北抗击西夏景祐三年,范仲淹在开封府知府任上时,因不满宰相吕夷简把持朝政,培植党羽,任用亲信,向仁宗皇帝进献《百官图》,对宰相用人制度提出尖锐批评,劝说皇帝制定制度、亲自掌握官吏升迁之事。吕夷简不甘示弱,反讥范仲淹迂腐,诬蔑范仲淹“越职言事、勾结朋党、离间君臣”。
这次事件引起大范围党争,被称为景祐党争,范仲淹又被贬出京,出京时大臣们畏惧吕夷简的势力,竟无人敢送。第二年吕夷简也被罢了相,有很多大臣上书替范仲淹辩白,这又引起另一派人的争论,双方互相辩驳,朋党争论四起,最仁宗下诏禁止互结朋党。
1038年,西北军阀党项人李元昊叛宋独立建立西夏,大举进犯宋境,宋仁宗又起用范仲淹为陕西经略安抚使,抗击西夏。在西北的几年内范仲淹与韩琦等将领共同抗击西夏,取得很大的战功,最终迫使西夏求和。当时西北有民谣“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羌人称范仲淹为“龙图老子”;西夏人称其为“小范老子”,认为“小范老子胸有十万甲兵!”
第四件事:庆历新政得罪守旧派朝臣和既得利益集团庆历三年,西夏同宋朝完成“庆历议和”后,范仲淹被宋仁宗调回京城任参知政事(副宰相)。这时候宋朝的“三冗”(冗官、冗兵、冗费)问题已经很严重,宋仁宗欲改除朝廷弊病,改变宋朝积贫积弱的局面,便任用范仲淹、富弼等实施改革。范仲淹作《答手诏条陈十事》,上疏仁宗“明黜陟、抑侥幸”等十件事。仁宗采纳,诏书统一颁布,以示天下,只有府兵法,因辅臣反对而作罢。
庆历四年(1044年),范仲淹又上疏仁宗“再议兵屯、修京师外城、密定讨伐之谋”等七事,并奏请扩大相权,由辅臣兼管军事、官吏升迁等事宜,改革广度和深度进一步增加。新政实施后,恩荫减少、磨勘严密,希图侥幸的人深感不便,于是毁谤新政的言论逐渐增多,指责范仲淹等是“朋党”的议论再度兴起。
到庆历五年,反对声愈加激烈,宗室、勋贵等既得利益集团都加入到反对的行列中,宋仁宗改革向决心开始动摇,范仲淹请求辞去参知政事一职,外放到邠州,后来又到邓州。随着范仲淹、富弼等改革人士的离去,实施近一年的庆历新政停止,改革失败。
这一次改革失败使宋朝去中兴的机会,若是这次改革成功,便不会再有后来的“王安石变法”,北宋晚期也不会陷入新旧两党斗争的恶性循环,也不至于很快灭亡。范仲淹这一次离开京后没有再回京任职,先后到邠州、邓州、杭州任职,最后死在赴颍州的路上。
范仲淹是个以“天下为公”的人,他在《岳阳楼记》中写的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实的反映了他忧国忧民的思想。但范仲淹过于耿直,他一生坚持“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的人生信条,屡次直言上谏,多次遭贬出京。比较幸运的是他生在了北宋,这是一个对文人士大夫十分宽容的时代,而且遇到了宋仁宗,若是生在别的朝代,早就死几回了。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范仲淹作为庆历新政的领袖之一,和富弼一同为振兴宋朝,解决冗兵冗官冗费问题而奋斗,他曾担任参知政事,也属于宰相之一。此后因为官制改革碰了太多人的奶酪,于是大家纷纷弹劾范仲淹结党营私,而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大臣结党,因此范仲淹很快被外放到西北指挥宋军抵抗西夏。当时边民有云,“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可见范仲淹声威之高。
当范仲淹开展新政之时,他就已经预料到前路艰险、困难重重,但他并没有退缩,因为他一直为华夏大国受困于东北、西北的地方政权而痛心,特别是宋朝通过岁币向辽国买和,这是范仲淹这种在乎气节尊严的士大夫所难以忍受的。但在新政过程中,范仲淹为首的改革者丝毫不避讳结党之称,甚至提出要用君子之党驱逐小人之党,这样公然抚弄皇帝的逆鳞,自然只能含恨结束新政了。
范仲淹
范仲淹主持庆历新政
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做过副相,主持过庆历新政,已经算是苏州人中混的比较好的了,所谓立德,立言,立功都有,谥号“文正”,算是相当可以了。
但是不管是韩琦,文彦博之类的,有的是资历比他老,有的是军功比他厉害,为什么范一定要当相呢?
以范仲淹之才及士人中的名望,为何不能入中书省为相?
范仲淹身为天下士人清流的精神领袖,有着引领天下士风的责任,而如果入主中书成为首相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一样。
晏殊说:“若入主中书,主政国事,周旋于君、臣、民之间。万事便不止需得有所主张,更需得要承担后果,扫尾善后。所虑之事,所做权衡,便是整个天下。这把尺子,并不全是文人奉信的道义。孔孟是圣人吧,试问,他们何曾身居要职,何曾手握实权,何曾左右过一国之政事呢?”
这正是一些清流名士难以真正的主政朝堂真正所在。成也书生,败也书生。像李白虽然诗才横溢,却在政治上并不定能够如他写下诗文那样,政令条文也不需要诗文的浪漫想象,要有着各方面的权衡考量。也不全是照着圣贤之书的教条循规蹈矩。要处理各种复杂易变的政事,靠着一股子书生气是行不通的。
虽然后来范仲淹还是入主中书,并支持了“庆历新政”但结果却很不理想。这和后来的王安石“熙宁变法”一样,总想靠着一些圣贤哲理和一腔热血去改革时政,却败在了现实面前。
就像孔孟一样,被天下士人奉为圣人,言语成为文人奉信的道义。可他们生前却都无法真正地左右一国之政事,后世的当权者推崇儒家学说只是为了笼络安定天下士人百姓,却并不一定真正地在政治上完全遵循孔孟之言。儒生治国可以,需要的是如王阳明曾国藩一样的通儒,杂众家所长。而不是一味照着书本来执行的腐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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