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谢邀!农民干庄稼活,基本没有舒舒服服的事,脏累是平常事,有时候还有危险性,甚至忍受疼痛或流血。
题目说77年水稻产区干什么是最累最怕的农活?
我们这边是河北省冀中南区域,种水稻几乎没有,尤其是我们内丘县官庄镇一带,就没有种植水稻的,缺乏流水是主要原因。光靠水泵抽取水井地下水来种植水稻很不方便。
不过说起77年前后种植水稻,还真巧了,我那时正好在部队,部队有数百亩地种稻子。
大家可能也知道,我们河北省的张家口地区处于我省最北部,农作物每年种植基本就是一季。如果想种两季以上,就需扣棚或扣双膜,太麻烦了。
部队有水稻种植,各连队轮流参加劳动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对水稻种植劳动我还是有亲身体验的。
要说累,那时尚年轻,并没有感到什么累不累,但累肯定的是累。
70年代时,当时我们都是手工割稻、肩背手抱把稻谷弄到场里,用脱粒机脱粒稻谷,能不脏能不累吗?割稻子腰难受、脱粒稻谷,荡涤起来的杂质狼烟碎屑等,钻进衣服里那股酸爽劲直接无法说,又痒又扎人,真的不惬意、又不舒服。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农村人打场,小麦、燕麦等,麦糠和籽粒嘴上的细绒毛粘挨着身体也特难受。
我最怕的是插稻秧,不是怕水凉、或腰疼劳累。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吆,怕虫!我从来就不好意思说,只能默默忍受着。革命战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说怕虫,那多丟人啊!
但我不怕蛇,小时抓蛇玩,那是小事一桩。插稻秧时,稻田的水里有各种水虫,最讨厌那个叫蚂蟥的玩艺,稍有疏忽,就咬你钻进皮肉里。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感觉不到咬你,待有感觉疼了,往往已钻进你肉里部分了。
血都流出来了,还不能抓住猛拽,拽断了也很麻烦。还需悠着点边拽便拍打腿部另一侧,把蚂蟥完整拽出来。
蚂蟥特别狡猾,它身体能缩成一个肉球,特坚韧。软绵的地里踩都踩不死,我们用手都无法把它弄死,只好在它没有收缩及时掐断弄死。我怕啊,不敢捅手,只好求战友们帮忙。你看多不好意思啊!
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水稻种植在我们山区农民与家属挑猪牛粪去田里最累最怕的农活、挑牛粪走上坡是最累最怕的农活。
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谢谢邀请!
对于长年种地的农民来说,累也好,脏也好?怕也好,不怕也好?都是家常便饭。该干啥干啥!比如说脏活吧,过去在生产队的大积肥坑里沤麻沤苘,人就要下到积肥坑的粪水里干活。挖河倒坝,农民就要从十几米深的河床里用地排车往外拉淤泥,那个累?是没参加过这种劳动的人难以想象的。
作为农民,在那个时代干脏活累活没啥大惊小怪的?更没啥可怕的!
最后,还得说声抱歉了!我的家乡不适应种水稻。文革时期曾经试种过,结果不理想,就没再种。
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提问者为何设定77年前干农田活什么最累最怕,难道77年后你就不怕累了吗?也许你指的是分田单干以后就轻松了,其实不然,累法不一样,一个是为公,一个是为私,心情不一样。可见搞社会主义多么不容易,要比搞市场经济难得多!
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肯定是双季稻地区的“双抢”呀!
何为“双抢”?就是抢收早稻,抢挿晚稻!
为什么要“抢”?就是抢季节、抢时间、抢光照,将季节和光照利用到极大化,最终实现增产粮食的目的!
为什么说是最累、最怕呀?一是超时劳动,天刚亮就要起床干活,直到天黑了看不见了才回家休息,有时甚至还会打着灯笼火把加班;二是温度高,双抢时间正是全年温度最高的时候,太阳高照,炎热如炉,田里水温会上升到四、五十度左右,人在田里感到很烫脚,禾苗一挿到田里叶子马上就被晒卷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没有一根干纱,很多人会得“脱水”疾病;三是蚂蝗叮咬,血流不止。农民见惯了犹可,从城市里来支援“双抢”的市民,大多吓得哭!特别是很少下乡的女孩,有时发现双脚被蚂蝗吸血,吓得就坐倒在水田里!哎!那种累,岂能是腰酸背痛能够形容的!
忆当年,人口增长快、粮食单产低、耕地面积少,食物供应不足,为解决这个问题,老农民使出了挥身解数,党和政府采取多种举措,诸如种双季稻、平山造田、大搞农田水利建设,建设稳产高产的粮田等等,尽管如此,粮食还是供应不足。直到毛主席的乒乓外交,打开了世界的大门,进口了很多大型化肥生产线和化纤生产线,满足了化肥的供应,才使粮食产量成倍增加、化纤的大量供应以及科学家研制的优良品种,才解决了吃饱穿暖问题,实现经济腾飞!
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全是老一辈人艰苦奋斗打下的基础。我们要记住过去,珍惜当下!
(图片来自网络)
1977年前水稻产区,农民与家属最怕的是干什么农活?
怎么是“1977年前”最累的农忙是什么呢?难道这个时间段前后就截然不同了吗?
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是用传统工具从事农业生产的,样样都累,“条条蛇都咬人”!
就说挑牛粪吧,我当时还不足20岁,刚从学校回生产队劳动的时间也不足半年,体重才117斤,可一挑牛粪最重的有230斤,脚上穿的是自己编的草鞋,新草鞋最容易使脚打起泡的,我有时只好打赤脚,上坡下坎的要走五百来米。凭挑的数量记工分,还你追我赶,你说累不累?
再说“双抢”吧一一即抢种抢收一一抢收了早稻后立即抢种二季稻一一做到“上午一片黄丶下午一片青”。我曾跟区革委的领导一起到一个公社搞社教,住在一个农户家。当时的口号是“抓革命促生产”一一即有时晚上组织社员学习,主要是白天帮忙社员劳动。那一年的七丶八月份雨水很少,多数田里已脱水了,小河沟里也几近断流。天还没亮,队长就用喇叭筒把大家叫起来了,我自然也不敢落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队长去收割早稻,四个人一组,两个人用镰刀割,两个人用搭斗打,直到上午九点钟左右,每人的箩斗都装满了一一一挑足足有一百三丶四十斤,挑到生产队的晒谷场上后才吃早饭。吃过早饭后,接着再去收割一挑谷子才吃中饭。没有休息时间,下午有的人从小河沟里挑水整田,有的挑牛粪,有的栽秧。直到天黑才收工,吃了晚饭后,全体社员都去秧田扯秧,差不多十一丶二点吧,秧子扯够了才回屋休息。连着半个多月都是这样,你说苦不苦?我在前面讲了我曾一挑牛粪达到230斤,够厉害的吧,可是象这样的“双抢”我也有点受不了。
附带还说说薅包谷草和种烤烟吧,这两样都是夏天做的事,也是产稻区常有的作物。
包谷杆有人高了,头上烈日炎炎,脚下热气腾腾,不是长期从事这项劳作的人,很快嘴巴上就会热起泡,叫你呑咽困难。穿长袖吧,立马大汗淋漓,热得难受;不穿长袖吧,包谷叶子又会把你的臂膀割出一道道血口子,想想都害怕,这也是我经历过的。
有人说种烤烟能赚钱,可是你可知道其难度吗?我见过我们邻村的种烟户,他们那是属于高山,从山脚种烟的地方到山上的烤房,一上一下足足有两丶三公里,挑着一百多斤的烟叶,脚下的石梯有的高到四丶五十公分,又太陡,连骡马都走不了。生烟叶到了烤房,自己还要一匹一匹地编好进烤房上架,通宵不能熄火,而且还要控制温度,否则或烤坏了,或没有好颜片。要知道烟叶收购有四十八个级别,好的每斤好几块钱,差的只有几角钱,甚至无人要。多数烟农因烟叶质量等都没赚到钱。而从烟叶开始剐,到全部烤完,前后得两个多月。想想这么长时间,全靠一家一户有限的劳动力,辛不辛苦啊?
古人云“劳心者文人丶劳力者农夫”,又云“汗滴禾下土”丶“粒粒皆辛苦”!希望“以食为天”的芸芸众生都尊重我们的“衣食父母”农民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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