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收麦子过程中的趣事吗?

五月降到来了收麦子的季节,我们每年都是手割麦子的突然去年开始有新的机器了前面开着拖拉机就能收了,很省事了。 但是没有之前的快乐了昂。因为什么呢?我们收麦子一般都三代人一起收各种好吃的堆在边上中午吃着在麦子上躺着睡会儿,奶奶还抱着我睡,妈妈给给给腿脚按摩好幸福与温性。 但是我是个怪娃哈哈, 把奶奶的头发和麦子一起编很长玩儿,然后爸爸一根一根的拆还把我各种说感觉特别好玩。 还有就是我们搬运麦子也是一起的我总是把割好的麦子直起来让家人以为是还没割好的感觉。有一次妈妈看见不是很多想用力扒出来结果是已经割好的差点往后摔倒了但是我在后面扶着母亲没让她摔地上她特别高兴的夸我,亲我额头确实心里还怪不好意思的,嘻嘻嘻

你们有什么收麦子过程中的趣事吗?

还真有两件使人忍俊不禁的小糗事。一次是在生产队时期。一次是在90年代我开收割机割麦子亲历的故事。记得在微头条和文章里写过了,但愿这是在不同提问下的回答,不算重复回答吧。

第一件事。

在生产队模式时,那时,我们这边还没有实现机械化,农事活动都是以人工及畜力来实施。

人工用镰刀割麦子,现在的年轻人多数人没见过。生产队队长领头,社员们顺序排列,每人几垄或一畦,刷刷地就割起来了。

那时,人们思想都比较淳朴,真得是实打实的干活呢!不是有的人说的,生产队干活是“磨洋工”不卖力瞎混混的。再说了你怎么个瞎混混呢!人家都埋头苦干呢!你落在后面,脸上不觉得尴尬吗?

白天割麦子,中午及傍晚下工后都需要把镰刀磨得快快的,然后割麦子才能得心应手顺利干活割麦子。

话说社员武某,下午下工后就开始磨镰刀,好准备明天早上割麦子使用。镰刀磨好了,老婆正好做中晚饭叫他吃饭吧!他把磨好的镰刀顺手放在锅台上了。

农户盛饭用的饭勺子,有的人在铁勺把处再接一段木把,使用还方便点,加长点大锅舀饭不烧烫手。木把也不是很精致光滑,能使就行了。镰刀把也是木质的。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队长就敲种催社员上工割麦子去。武某睡眼醒松、懵懵懂懂、到厨房锅台上拿起“镰刀”就随社员们上村北麦田割麦子去了。在队长安排指挥下,社员们顺序排列开,刷刷的就开镰了。

武某左手抓揽麦子,右手挥镰,怎么感觉不是正经劲呢!昨晚明明把镰刀磨得飞快,今早咋就割不下来呢!轻轻触摸镰刀!唉呀妈呀!怎么拿了把饭勺子呢!

结果,一早上也没割成麦子,来回三里多路,都是步行,那时也没有电动车,自行车也很少。一早上工夫2小时过去了,麦子也没割成,早上2分工分也没有了!

第二件事。

90年代我开收割机作业,给农户割麦子,挣个收割费。有一次当剩最后一出地时,从麦地里跑出几只小野兔子,等待割麦子的农户有男有女,10多个人都蜂拥而上撵追抓小兔兔。我边开机器也盯着看他们抓兔子,其中有我小婶子和一伙人抢抓,在一猫腰扑抓兔子时,屁股后面裆部褲缝一下子崩开了,红褲头大腚蛋暴露出来,引得大家大笑!有辈分大的也捂嘴窃笑。把我小婶只尴尬的不知所措,哪还顾得上抓兔子呢,早把兔子撒手丟掉,小脸绯红,两手前遮后捂,一溜狼烟向村里家中跑去。

我光顾着看稀罕了,不知道啥时候收割机输送籽粒的一条链条断了,麦粒没有输送到粮仓,把不到一出地的麦粒给人家抛到地里了。偏遇到主家不依不饶,免去收割费,又赔了人家1000元,你看晦气不晦气,倒霉不倒霉!这莫非就算“乐极生悲”吧!

你们有什么收麦子过程中的趣事吗?

大约一九八四年,那时我和爱人在咸阳工作,孩子还小,由丈母娘再管,丈母娘在农村,只种了一亩多一点麦子。那个时候收麦子都叫麦客收割,拉回去用打麦机脱粒。由于丈母娘家地块小,麦客不愿意去,或者要加价,本来一亩地四块,要多加一块钱;后来我和爱人商量,干脆第二天早上趁天凉自己割;先一天就收拾好两把镰刀,磨好镰刀刃,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就去割麦,刚开始还干劲十足,喜滋滋的,感觉自己很能干,由于平时干活不多,缺乏锻炼,割到一半时就不行了,硬是咬着牙坚持,割一会,歇一会,到最后只剩下约50m2的麦子,眼看就要完成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累了,不想动。还是妻哥到地里叫吃饭,看到只剩那一点了,帮忙割完了。现在想起来,还十分有趣,就为了省那一块钱,就想着自己割,还割不动。

现在多好,有联合收割机,不但不用割,还不用脱粒,多省事。

你们有什么收麦子过程中的趣事吗?

生产队时割麦子,社员排成一字向前推进,麦地里经常被赶出兔子,大家顾不得割麦子了,年轻人就围起来抓,那玩艺太刁很少被抓到,有时只能抓个小的。有个社员平时爱玩土炮打兔子,他看到兔子后就把镰刀把当了枪,帖在了脸上闭上一只眼对着跑的兔子嘴里还"碰"的一声手还向前一推,没想到后面的镰刀头把腮帮子上拉了个大口子。

你们有什么收麦子过程中的趣事吗?

这是从前没有收割机单凭人工体力割麦的事。是在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分田到户了,各家种的庄稼各家收,每年按时完成按田亩计算的国家粮食任务就行了。说的一个村里的一个男人和他老婆割麦。割了好久,太阳又烈,天又热,弯腰挥镰刀割,割乏了,汗水湿透了衣衫象在水里泅了澡一样,没有一丝干处。口渴了,‘’咕咕‘’地往喉咙里灌几通水壶的凉水。看老婆在割,叫老婆休息一下。老婆赶活,不肯。他就不劝。不慌不忙地,缓缓地坐一抱麦秸上,裤兜里摸一摸,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再‘’啪嗒啪嗒‘’敲几下打火机,火苗出来了,将烟点燃,望望麦子,揩揩额头的汗,用草帽摇摇扇着风,似乎悠闲地抽起来。思量麦子没割完,老婆又在摧:几分田的麦子,看你割到几时的?!他是不怕老婆的。对得起自己,活亦不能太耽搁。一支烟抽罢,丢了烟屁股,再上阵割。那时,麦子产量不高,一亩旱地顶多收四百斤。价格低。种了还是要收的。但收麦的程序却烦:割、捆、运,早先没有车路,全人用肩挑,挑到麦场,用手吐开,铺均匀,让大太阳晒。然后,赶牛拖个大石碡碌碾;再翻叉,再赶牛碾,再起场,将麦草捆成捆挑走,将麦粒收拢,乘风扬麦粒,……麦草、麦壳、灰尘弄得人脏浠浠的。皮肤燥痒。……好容易一块地割完了,又和他老婆一抱抱抱拢了捆。捆成一个个小捆的麦子。为的是方便运回家。那时乡村没有公路,有免强通板车的土路。他和他老婆将麦子终于捆完了,将麦捆挑上车,码好,以车绳拉紧,以免光滑的麦秸在路上颠掉下来。头几车蛮顺利。他老婆回去在麦场上铺麦子。最后一趟了。他将麦捆上了车,车绳没拉紧。走了一会,掉了一捆多,捆绳撒了,麦子乱七八糟撒了一地。他亦不拾上车。又掉了一捆麦子,撒在地上。他不高兴了。他停了拉车,蹲下来,坐路边。他要歇歇,抽抽烟。他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是的,他抽了一会儿。忽然,见路边烈火熊熊,原来他把打火机敲燃,点燃香烟抽了一会,接着,将掉路上的自己的麦子点燃了。人们好奇地笑,他笑。他说:我看它掉!……我懒得要!……它哪有我性子强!……我轻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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