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美以俄本周举行的三方安全会议及在必要时以色列会否对伊朗核设施发起突袭?
美、以、俄三国在耶路撒冷讨论伊朗在叙利亚军事存在的问题,结果不欢而散。
而以色列敢不敢对伊朗核设施发动突袭呢?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以色列不敢,别说以色列美国都不敢。
前几天特朗普不是吹他已经下令了对伊朗的三个目标下达攻击命令,因为袭击可能会造成150人死亡,所以在最后的10分钟内取消了这个命令。
特朗普为什么明确的说出会造成150人伤亡,很显然,这150个人身份比较特殊,不会无端增加和减少。
伊朗方面也也因为特朗普说出这个数字,摧毁了一个间谍网络。
其实这所谓的三个目标都用猜都知道特朗普指的是什么目标。
伊朗刚好有三座核电站!
特朗普这番说辞其实是一种需要上的无奈威胁,因为伊朗的正在扩建的布什尔核电站,目前由俄罗斯人帮伊朗搞。
帮伊朗搞核电站的俄罗斯技术人员,在人数上比较固定,所以特朗普才说了一个具体人员伤亡的数字。
特朗普真的敢明目张胆的去炸俄罗斯人吗?
对美国来说造成150人的死亡,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但关键是如果是造成了150个俄罗斯人死亡,情况就会变的不一样了。
连美国都要避免造成俄罗斯人死亡,以色列敢去突袭,送正在帮助伊朗扩建核电站的150个俄罗斯人去见上帝吗?
我觉得以色列也没这个胆。
只要俄罗斯人还在伊朗核电站里面,以色列和美国就很难对伊朗核电站发动突袭的。
美国方面在5月份的时候,已经说了只给伊朗三座核电站三个月的制裁豁免期限,目前就逼俄罗斯人人员离开,不要再帮助伊朗建设核电站。
如果美国真的不在意俄罗斯的态度,他何必要特意的留三个月的制裁缓冲期。
假如伊朗的核电站里没有俄罗斯人,我觉的美国和以色列可能早就对伊朗这三座核电站采取行动了,何必和伊朗耗这么。
美国要阻止伊朗发展核武器,其实也不需要和伊朗签订什么协议,最粗暴的方法就是伊朗建一座核设施,他们就炸一座,那么伊朗永远也不可能拥有核武器。
协议这个东西其实是最没有保障的,随时都可以撕毁,美国现在就是不能摧毁伊朗的核电站,所以才搞得这么被动。
这次美、以、俄三国安全官员在耶路撒冷会晤,肯定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不过很明显俄罗斯人不打算撤离。
如何评价美以俄本周举行的三方安全会议及在必要时以色列会否对伊朗核设施发起突袭?
美以俄举行三方安全会议 应对威胁 以色列或突袭伊朗核设施美以俄在耶路撒冷举行三方安全会议
在美国与伊朗紧张情势升级,以及叙利亚战后政治重建进程陷于僵局之际,当地时间6月24日-25日,以色列总理本杰明·内塔尼亚胡、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约翰·博尔顿、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尼古拉·帕特鲁舍夫和以色列国家安全顾问梅尔·本·沙巴特,在耶路撒冷举行了三国安全会议。
美以俄国安高层利用本次聚会讨论了叙利亚的未来及政治改革,保留巴沙尔·阿萨德政权并如何远离伊朗对叙国局势的干预;还讨论了因伊核协议危机导致华盛顿和德黑兰在海湾地区对峙不断加剧的形势下,如何加强三国间的政策协调、美国重返俄国与以色列的地区合作框架,及拉近各方观点的途径。但美俄一时很难在中东的重大争端问题上取得共鸣。
6月22日,博尔顿就抵达以色列进行为期4天的访问;23日他与内塔尼亚胡一同视察了约旦河谷地区,两人并在耶路撒冷出席新闻发布会。博尔顿在发言中迅速向伊朗发出威胁,警告德黑兰“勿将美国的谨慎误读为软弱。”他还强调,三方会议就像一个加强美国、以色列与俄罗斯间合作的机会。
博尔顿和内塔尼亚胡会晤但华盛顿那头的美国总统特朗普,似乎有意降低外界对博尔顿这位强硬鹰派影响力的担忧。在23日播出的NBC“会见新闻界”电视节目中,当被主持人查克·托德问到他是否被身边一些好战幕僚们“逼着对伊朗采取军事行动”时,特朗普回答称:“我保留着美国导弹是否飞入伊朗的最终决定权。”他并说:“我身边有两派人物,既有鸽派人物,也有鹰派人物。(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约翰·博尔顿绝对是个鹰派人物。如果由他做决定,那么他会同时与全世界为敌。这无关紧要,因为我两边都需要。”
相比伊朗核问题,俄国更关心其在叙利亚的利益。24日,俄安全秘书帕特鲁舍夫在与内塔尼亚胡总理会面前说:“我们打算在会谈中重点讨论实现接下来的目标所必须采取的措施,这包括保障国内政治调解、消灭残余恐怖分子、人道援助和该国经济社会重建方面的目标。”
25日,在同以色列国家安全顾问沙巴特和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会面后,对记者谈到5天前遭伊朗击落的美国海军RQ-4A“全球鹰”无人机一事时,帕特鲁舍夫公开与华盛顿唱反调称:“我掌握俄国防部的消息,这架无人机位于伊朗空域。我们未收到任何其他证据。”五角大楼坚称无人机当时在霍尔木兹海峡附近国际空域执行监视任务。
内塔尼亚胡会见俄安全秘书俄安全会议秘书还指出,将德黑兰作为中东主要安全威胁的企图是不可接受的,他呼吁华盛顿及特拉维夫采取克制和相向而行的步骤来改善与德黑兰的关系。至于克里姆林宫念兹在兹的叙利亚问题,帕特鲁舍夫称,俄美以三国的相互举措对在叙国建立和平的非常重要。“我们表示,各方必要共同努力,消灭留在叙利亚境内的所有恐怖分子。俄方呼吁立即阻止恐怖分子获取化学战剂及其前驱体,以及防止化学挑衅。”他说。
以色列的外交事务专家认为,本月的安全高峰会对耶路撒冷当局而言,就像博尔顿威胁德黑兰的声明一样,是明确发送给伊朗的信号;它还提高了以色列的国际及地区地位,巩固了耶路撒冷与美国、俄罗斯之间的奇特联盟,并体现出华府对以国的完全支持,确保其在任何攻击面前捍卫自身安全的权利,比如在叙利亚战线上。
于24日三国安全会议同期发生的地区大事还有:由美国牵头在巴林首都麦纳麦开幕的中东和平会议;白宫因伊朗重启核计划及海湾的军事对抗而采取更多制裁;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穿梭式出访沙特阿拉伯、阿联酋。23日从华盛顿出发前,蓬佩奥说他期望在到访中东后举行的紧急磋商期间建立一个反对伊朗的全球联盟。
蓬佩奥在沙特红海城市吉达的一座宫殿中会晤了萨勒曼国王,老国王对美国的头号外交官说:“你是一位好朋友。”他在24日晚些时候会见位高权重的沙特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后,转飞阿联酋继续会谈。
蓬佩奥与阿布扎比王储会晤蓬佩奥在提及伊朗时说:“我们将与盟友讨论如何确保我们在战略上保持一致,以及怎样才能建立一个理解这一挑战的全球联盟,一个不仅包括海湾国家、而且涉及亚洲和欧洲的联盟。”但在作强硬宣示之余,他亦重申了美国总统特朗普和副总统迈克·彭斯的说法,即华盛顿已准备好在不设前提条件的情况下与德黑兰谈判,以缓解因阿曼湾油轮遇袭和美军无人机遭击落而推升的危急态势。
沙特、阿联酋和以色列及特朗普国家安全团队中的鹰派,长期推动白宫对伊朗政策更加富有进攻性。在德黑兰看来,蓬佩奥、博尔顿,加上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沙特王储穆罕默德、阿布扎比王储扎耶德,形成了一个围猎伊朗的B团队。伊朗外长穆罕默德·扎里夫近日说:“我几个月前曾对这种情况发出过警告,不是因为我有洞察力,而是因为我认识到「B小组」来自哪里。”他还说:“特朗普的「B小组」现在正转向「B计划:破坏外交」,企图掩盖其针对伊朗的经济恐怖主义。”
此前,美以俄三国安全高峰会通常是在9月份以色列的议会选举时期举办。但分析人士排除了内塔尼亚胡利用峰会来提高议会重新选举支持率的可能性,本次会议的内容与实质成果得到了以国不同政党的赞赏,包括他在组建下一届政府过程中对手的认同。
特拉维夫大学国家安全研究中心研究员、前外交官兹维·马根在一份评估报告中称,这场三国安全高峰会是以色列取得的一个外交胜利,它既成功兼顾了美国与俄罗斯互有冲突的利益,而且符合耶路撒冷方面的国家安全需求,“以色列凭借地区大国身份,成为关于叙利亚的未来,与解决伊朗对其局势干预的多边政治对话之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基本要素。”
叙利亚战场景象从自身国家安全考虑,以色列相当重视加入有关叙利亚政治未来的谈判,并根据莫斯科的意愿接受保留阿萨德政权,俄国正积极寻求相关方对大马士革统治合法性的认可;以色列则与美国同样正面临着伊朗加大在海湾地区的挑战所带来的危险,或会求助于克宫来摆脱困境,避免地区军事摊牌。
伊朗和俄国在叙利亚战争中是合作伙伴,双方曾一致鼎力武力支持大马士革的阿萨德政权,但德黑兰与莫斯科在叙利亚战后的政治方向上,鸿沟开始逐渐扩大;另外,因伊朗与美国在海湾地区的冲突愈演愈烈,俄国对德黑兰的不满也在增加,
马根说:“在美国与俄国看来,这是使莫斯科和华盛顿在持有不同立场的重大事件上拉近彼此距离的又一措施。同时,选择耶路撒冷作为召开峰会的场所,也是美国或俄罗斯对以色列在地区的作用、重要性与地位的肯定。”这位研究员还表示,美俄在向中东国家尤其是伊朗发送政策信号上具有某种共同性,“以表达他们对以色列的支持,无论是在叙利亚还是在伊朗的问题上。”
对被以色列视为心腹大患的伊朗在叙利亚的军事存在,马根提醒道:“以色列可能也会冒一定的风险,因为可能通过讨论达成有关叙利亚的政治安排与稳定的基本协议,而不会在这方面回复以色列的利益,即要求伊朗军队全部离开叙利亚,不仅仅是远离戈兰高地的停火线地区。”
以色列的军事分析家阿伦·本·伊沙从军事角度强调,这次在核协议瓦解与制裁伊朗的背景下、基于海湾局势恶化而召开的安全峰会,是无法与以色列、美国、俄罗斯在中东地区的共同利益割裂开来的。三国至少在叙利亚政治改革与按照克宫意图保留阿萨德政权,以换取伊朗军队撤离叙国领土一事上,存有共识。他说:“以色列随时准备好应付任何紧急的状况,哪怕是海湾地区的军事对抗。”
以色列政治分析人士本·卡斯比特称,三方安全会议是以色列努力打造美国、俄罗斯反伊朗联盟的尝试。“伊朗并不会在美国施加的经济制裁与压力下束手无策,美国试图剥夺伊朗的核计划,防止伊朗拥核,而这正是以色列与美国最大的共同利益所在。”他判断,德黑兰挑衅耶路撒冷的手段是多种多样的,“伊朗拥有一系列先进工具,可以针对以色列的不同战线,并可以根据需要,选择使用部分或是全部的工具。”
卡斯比特说:“伊朗的目标是向特朗普政府证明,伊朗有能力针对或瞄准美国在地区的利益,以及美国盟友的利益,并给他们造成广泛的损失。”
伊朗革命卫队当下,以色列最为防范的是伊朗将地区危机甚至战争转移到该国领土的可能性。“一方面是通过吉哈德(伊斯兰圣战者)和哈马斯两大组织转移到以色列与加沙的战线;另一方面是通过真主党转移到以色列与黎巴嫩的边境;此外,还可通过叙利亚境内的伊朗精锐部队(革命卫队圣城旅)……”
在以色列还有沙特、阿联酋等海湾阿拉伯国家,迫切期待美国总统特朗普尽快对伊朗实施军事打击哪怕是有限打击这一现实面前,中东军事专家们认为,伊朗目前如能扩大与以色列的摩擦或军事冲突,将可向欧洲人施压,然后迫使他们向特朗普施压,以“减轻对伊朗的制裁,德黑兰届时将同意并坐在谈判桌前,华盛顿将承诺不会要求它放弃铀浓缩和发展弹道导弹计划。”
特朗普在6月24日宣布对伊朗最高领袖赛义德·哈梅内伊等人发起制裁后,德黑兰响应称,“对伊朗领导人以及伊朗最高外交官(指外长扎里夫)施加无用制裁意味着永久关闭与美国政府的外交通道,特朗普政府正在摧毁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的所有既定国际机制。”
伊朗总统发表电视讲话伊朗总统哈桑·鲁哈尼在电视直播的讲话中说,他的国家将对侵犯其边界的任何举动做出回应,因为这是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他声称,击落美国无人机的导弹是由伊朗本国制造的,并不是俄制S-300防空导弹。鲁哈尼说:“我们的国家拥有战略耐心,但并不害怕任何事情。伊朗通过本国自制的防御系统在几分钟之内击落了侵犯领空的美国无人机。美国对伊朗外交部长扎里夫实施制裁表明华盛顿就希望与伊朗对话的立场说谎。美国对哈梅内伊的制裁是徒劳的,因为后者并没有拥有海外资产。”
鉴于时局,以色列军事专家伊沙称,以国军方应当在今夏准备好因应从北部到南部边界的广泛对抗。“无论是伊朗号召其什叶派武装盟友加入对抗所产生的结果,还是边境冲突或一系列突发事件造成的其它难以预料的结果。”
以色列国防军正以不同的规模形式,集结海、陆、空三军部队密集展开军事演习,在数条战线上模拟战争的突然爆发及反击,其中有深入黎巴嫩境内与真主党的作战行动,这是向伊朗释放的确定无疑的威慑讯号。正如内塔尼亚胡所言:“根据我们的经验,我不建议任何人来尝试。”
以色列的F-35I战斗机此刻,美国已经在波斯湾周边部署了大量的武力震慑伊朗,还被打下一架价值超过2亿美元的无人侦察机,但外界仍不确定华盛顿会对德黑兰真的开战。“真正会发动突袭的是默不吭声的以色列,而不是美军派往阿拉伯海的「林肯」号(CVN-72)航母战斗群。”
究其原因,主要是在深陷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的泥潭后,特朗普十分担心美国再次陷于一场不可预期的中东战争而多年不能自拔,况且伊朗远不同于当年不可一世的侯赛因·萨达姆,是一场摧枯拉朽般的闪电战就能马上击溃的对手。“与美国及其盟友的军队2003年入侵伊拉克不同,这种闪电战不会发生在伊朗。这将是一场严峻的战争,将对中东国家和美国本身造成巨大伤亡和破坏。”
俄国科学院中东事务学者尼古拉·普洛特尼科夫在谈及伊朗现状时这样说:“诚然,它不是欧洲人认为的理想社会,并且存在许多内部问题。然而正如伊朗人自己所说,面对外部敌人,他们愿意团结起来抵抗侵略。”
在军力上,“伊朗拥有相当强大的武装力量。该国革命卫队的组成与国防军相同,都拥有陆军、空军、海军以及强大的情报和特种部队。目前并没有关于伊朗军队规模的准确数据,估计大约有90万名士兵和军官。此外,还必须加上民兵武装,人数不低于300万。”
伊朗自行开发的“霍尔达德-3”防空导弹而性能经过实战检验的德黑兰导弹系统称得上先进。莫斯科为伊朗总统鲁哈尼背书,称美军“全球鹰”无人机在6月20日是被革命卫队使用国产“霍尔达德-3”防空导弹击落的。
伊朗及其控制下的什叶派民兵武装也是让美国忌惮的。“谁也无法保证也门胡塞组织、黎巴嫩真主党和若干伊拉克什叶派民兵武装不会因援助伊朗而对美国人及其盟友采取行动。有消息称,胡塞组织已经研究出远距离使用攻击型无人机的策略,并扬言要打击所有支持美国打伊朗的国家。很明显,这个「所有」主要指的是沙特和阿联酋。那会产生何种结果呢?整个中东的「新世界末日」?”
尽管美国鹰派正在把伊朗往死角里逼,但大概率的是,“不战不和的局面将持续到美国总统选举。特朗普在大选前夕不想要军事失败。为了获得选票,他将坚持好战调门,维护硬汉形象。”法国《费加罗报》宁愿不负责的把当前美伊冲突形容为“一场拯救面子的口水战”,该报25日评论称,“尽管军事冲突降级,但伊朗和美国之间的口水战将在本周末继续,好像每个阵营都担心在目前的冲突中丧失颜面。”
可事情如果回到以色列那里,性质就不一样了,对耶路撒冷来讲,这不是面子问题,是干系国家之生死存亡。美国与伊朗关系近几个月来加速恶化,主因乃是伊朗的核设施,而这里面促成美伊矛盾上台阶的关键推手就是以色列。
部署在霍尔木兹海峡附近的美军巡逻艇在伊朗击落美国无人机后,双方关系虽更加紧绷,但当下复杂多变的国际局势让华盛顿无法专心对付德黑兰,美国的盟友们也多数持观望态度,“与伊拉克战争不同,没人急着宣布愿意与美国人缔结对抗伊朗的军事联盟。即便是华盛顿的忠实盟友—英国,也只是借外交大臣杰里米·亨特之口发表了模棱两可的声明。”
但美国《国家利益》杂志却道出了一个无情的事实,“大家可能忽略了一点,以色列可能利用这个时机先发制人攻击伊朗核设施,而从历史上看,以色列进行突袭的机率很高。”
《国家利益》分析说,美国于去年5月8日正式退出伊核协议并重启对伊朗的全方位制裁后,今年5月8日,鲁哈尼总统跟进宣告将部分废止这项于2015年与联合国五大强国、欧盟签订的限制发展核武协议;5月15日,德黑兰启动提炼浓缩铀的程序。“这将使该国可能在一年内发展出核武器。虽然鲁哈尼政府坚称浓缩铀将用于民用,而不是制造武器。但美国仍在鲁哈尼宣布后向中东增派了千名美军以加强威慑。”
伊朗核设施美国并不是唯一打算对伊朗动武的国家。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曾经发誓,“以色列绝不会容许伊朗拥有核武,伊朗也必须因违反核协议而受惩罚。”
以色列自1948年建国以来长期面临安全上的威胁,以国军队及情报部门一向坚持用大胆主动的行动来保护自已,而先发制人的攻击策略是以军的拿手好戏。“如果国际情势动荡,以色列可能会有令其他国家意外的举动。该国的「贝京主义」正是这种预防性攻击的理论基础,它数十年来快速地摧毁了中东地区的多个核武与化学武器设施。”
“巴比伦”行动艺术图以色列在1981年6月7日发动了代号为“巴比伦”(或称“歌剧院”)的军事行动,一举摧毁伊拉克首都巴格达附近的奥斯拉克(Osirak)核反应堆。事后以国声明说,“决不允许敌人发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付以色列人民,我们将在适当的时候以一切手段保卫以色列公民。”
2007年9月5日夜间至6日凌晨,以色列再次空袭叙利亚代尔祖尔省的核反应堆。以国事先通知了华盛顿,但美国无力阻挠。
以色列还运用高科技或暗杀手段来阻止中东敌对国家的核计划。2010年9月,伊朗布什尔核电站计算机网络遭到俗称“震网”(Stuxne)的超级病毒攻击,一般认为这是由美、以情报机关开发并发起的网络战。Stuxne渗透到核工厂的控制程序中成功破坏了数千台离心机,使伊朗暂时丧失制作核弹原材料的能力,在此之后,德黑兰大部分战略性基础设施便不再与国际互联网连线。一位德国计算机专家说攻击令伊朗核计划往后拖延了2年。另有不少伊朗核科学家被疑是以色列军事情报局“摩萨德”的特工暗杀。
参加“巴比伦行动”的F-16A战斗机,机头有7个空战击坠和1个核反应堆标识。现在,伊朗的保守派公开仇视并威胁消灭以色列,耶路撒冷一方则坚信一旦德黑兰获得核武器,将要付出的成本恐怕难以想像。因此,在必要关头,以色列选择对伊朗核设施展开突袭是可以预见到的事变。以国多次警告伊朗不要试探他们的决心,假若核协议彻底破裂、伊朗重新提炼浓缩铀,一定会毅然对其发动具有针对性的空袭。
《国家利益》称,“而历史也表明,国际社会对以色列以反核扩散为理由的军事打击,将一如既往地仅止于口头谴责,而不会有进一步的实质行动。现在特朗普政府表达了反伊朗的情绪,并坚定支持内塔尼亚胡,欧洲也认为伊朗核计划是全球性的安全问题,这使得以色列更坚定其突袭行动是个极佳选项。”
不过,与以往那些打击目标有区别的是,伊朗是装备精良且意志更坚定的国家,必定会对以色列的攻击实行大规模的报复,后果就是让整个中东地区陷入战火,中东冲突可能益发复杂和严重。
但是西方军事专家说,以色列在摧毁叙利亚、伊拉克和其他邻国的大规模杀伤武器计划时,也都曾经面临同样的危险。“如果以上的历史经验可以参考,就能理解以色列极可能在国际观望的时刻,对伊朗核设施发动令全球意外的军事攻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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