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我有过一次特殊的“看青”经历,它应该算得上是一场“奇遇”。过后,我暗自下了一个决心:等儿子长大后一定送他去部队!

儿子两岁的时候,有段时间老丈人来电话说他特别想外孙,让我们抽空把孩子带过来和他玩几天。

那年七月份,刚好我年休,于是让妻子和同事调了几天班,计划一起去乡下孩子姥爷家里住几天。

大舅哥在山上修了个菜园子,种了不少玉米、西瓜、桃子、西红柿之类的瓜果蔬菜。

因为有些人不自觉,所以有些时候一夜之间几棵树上的桃子能被人摘光,西瓜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被摘走,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地边上搭了个棚子天天去值守,一来防人,二来防野猪、獾子等动物糟蹋瓜果。

我出于好奇,那几天里夜夜跟他去值守。

住在棚子里要比住在家里舒服很多,不仅凉爽,还可以听风看月、登高望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蚊虫恼人。

一天晚上,天高云淡、月光甚好,我和大舅哥在棚子外面边喝啤酒边聊天,不知不觉,一箱啤酒见了底。

再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于是便和衣而卧。

正当睡意朦胧之时,感觉大舅哥捅了我两下,我睁开眼低声问他怎么回事?

他压低声音说外面有动静。

我侧耳细听时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大舅哥说刚才他听到了“咔嚓”一声响,动静还挺大。我问他是不是野猪压断玉米杆的声音?

他说也许吧,他也是在睡梦中听见的,但是不确定。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叹息,声音虽不大,但是在暗夜里却很清晰。

我问大舅哥这声音是人发出来的,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他说他也不清楚,是人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在这里值守,人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来偷瓜果,很有可能是什么动物。

正好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忘了带手电筒,手机上的灯光在野外没多大作用,于是便摸黑下了床。

大舅哥摸到了一把铁锹,我则空着手,没找到“武器”。

临出门时,大舅哥嘱咐我,要是野猪的话别靠得太近,那东西很凶,连铁锹都能咬穿。要是人的话吓唬走就行了,别惹事。

我有些兴奋,于是便借着月光跟着他悄悄出去了。

棚子就在路边上,靠近路边的是一片桃树林,过了桃树林才是西瓜地。

月光透过桃树的枝叶,在田地里洒落了一片片斑驳陆离的亮光,为了能看清楚,我俩不约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细搜寻了一遍桃树林。

突然,我看见桃树林靠近路边的田埂上有个东西动了一下,于是赶紧将它指给大舅哥看。

那东西看着不像小动物,挺大个的,此时正趴在田埂上一动不动,估计是发现我们后蛰伏起来了吧。

我在地上摸索到了一块石头,准备往前冲几步砸它的时候,大舅哥一把拽住了我,让我把持住,别乱打。

大舅哥干咳了一声,将手中的铁锹在水泥路的道牙上磕了两下,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然后大声冲那团黑影喊了一声:“那边是什么人?”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把我心疼坏了!

我大舅哥喊了一声后,那团黑影倏地一下子大了起来,那显然是个人,他本来是侧身躺着的,听到声音后坐了起来。

我俩走近一看,那人穿着一身跟田埂上杂草一样颜色的迷彩服,要不是月光很亮,还真分不清是人还是草。

我打开了手机上的亮光,借着亮光,我看到那人怀里紧紧抱着一把乌黑锃亮的冲锋枪!

“我滴个妈呀!”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一把扯过大舅哥往后退了几步: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拿着枪半夜三更满山乱窜?

他让我瞬间想起了那些影视中,犯案后往大山里藏匿的坏人,心想这下不好了,他被我们撞破了行踪,有可能会被“灭口”。

同时,我也明白了我大舅哥听到的那声“咔嚓”响,一定是眼前这个人拉枪栓时弄出来的动静。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说话了,说:“大叔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解放军。”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由担心转为了好奇,觉得他说得没错,看他一身装备和手中的武器,不像坏人,确实挺像解放军的。

这个人的声音有点稚嫩,应该正是在变音期间,而且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像南方人说普通话的那种腔调。

接下来,我们跟他聊了一会儿,这才明白了他在这里的原因。

他是驻扎在离这里十多公里外某部队的战士,今晚部队进行单兵夜间拉练,他已经跑了十几公里路,实在是又累又热,于是就想坐下来休息片刻后继续赶路。

他的任务是,凌晨四点半之前务必要翻过眼前这座大山后到达指定地点。

他说这地方他没来过,想借休息的时间再详细看一遍地图,免得走岔。

经他这么一说,我这才看见他脚边放着一张地图一样的纸张和一把小手电筒。

而且,他还光着一只脚。

后来得知,他的鞋不合脚,右脚小拇指边上磨出了两个水泡,很影响走路。

我见过拉练的,那都是在白天,他们那根本不叫走路,都是一路小跑的急行军式的拉练方式。

眼前这个战士也就十八九岁左右,瘦瘦黑黑的,由于他的鞋有点小,右脚小拇指边上磨出的两个大水泡亮晶晶的。

大舅哥说,这会儿都快两点了,你人生地不熟的,脚又被弄成这样,这山头让我这个本地人翻过去起码得两小时,走捷径也得一个多小时,你这样子恐怕天亮也到不了。

那个小战士嘿嘿一笑说:“要是这脚不被磨成这样,我也跑得不会比你慢。”

还是我大舅哥有经验,他说小伙子你别逞能,我先给你把脚治一治。

说完,他借用小战士的手电筒在田埂上用铁锹铲来了一种好像是马齿笕的草,又从一棵枣树上折来一根刺,把草放在水泥路上,找了一块石头捣了一会儿,然后用枣刺挑破了小战士脚上的水泡,又把草的汁液往伤口上滴了几滴。

经他这么一捣鼓,那个小战士说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小战士穿上袜子后刚要穿鞋,大舅哥一把拿过他的鞋,伸手从里面掏出了一只鞋垫,嘟嘟囔囔地说:“鞋本来就小,还垫鞋垫,不磨脚才怪!”

看着大舅哥的样子,我有些乐了,他像操心自己孩子一样的操心着眼前的这个小战士,根本没有嫌弃他的鞋臭不臭。

小战士穿上鞋袜后站起来跺了跺脚,嘿嘿一笑,说:“我怎么这么笨呢?怎么就没想到把鞋垫拿掉!”

然后他说两只脚一高一低不舒服,索性把左脚的鞋垫也拿掉了。

小战士双脚一并,给我俩行了个军礼,说:“谢谢两位叔叔,我该赶路了!”

大舅哥伸手拦住了他,说:“你不能这样就走了,这大夏天的,你稍等片刻,我过去给你挑只西瓜,你吃两口解解渴再走。”

小战士赶紧伸手阻止说不用了叔,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大舅哥说吃西瓜怕耽误事的话我给你摘两只桃子边走边吃。

小战士还是不肯,又拿纪律来说事儿了。

我大舅哥急了,说:“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咋就这么固执呢?西瓜桃子是我送的,又不是你拿的,咋这么固执呢?又没人看见!”

我劝大舅哥说你就别为难他了,人家部队有铁的纪律,不能随便吃拿群众的东西。

我回头对他说,不吃瓜果,喝口水总行吧?

小战士犹豫了一下,这才有所妥协,说:“谢谢叔,刚好我的水也喝完了,要是方便的话给我灌点。”

说完,他取下背着的水壶递了过来。

我接过后赶紧跑到棚子里把暖瓶里的水给他灌了一半,还给他的时候我说灌一半你够喝了,再多的话影响赶路。

我大舅哥又发话了,意思就是说他的脚不方便,棚子边上有他的摩托车,他骑车把他送到山顶上,然后下山的路由他自己走。

小战士赶紧摆了摆手说那是作弊,千万要不得,平时作弊,到了战场上可就没有作弊的机会了。

说完,再次向我们行了个军礼,转身跑进了茫茫黑夜里。

我望着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耳边似乎传来了那首从小听到大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军歌: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从那以后,每次一听到升国旗奏国歌时,我眼前都会出现那个严以律己的小战士的身影,我也不止一次地下过一个决心:等我儿子长大后,我一定要把他送到部队去,把他交给部队,让他在部队中历练,接受再教育!

一次平常的“看青”,一次偶然的相遇,一个平平凡凡的小战士,一直让我感动了很多年。

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谢邀:对于“看青”的都是什么人,各有所言,也许地域不同。

在生产队时期,“看青"在我们当地,有大队民兵夜间巡逻,生产队也会指派放心,可靠的人看护。当然每晚睡在田间看护,队上给记工分的。

记得有一次,队长派了二个人看护庄稼(成熟期农作物),轮留在田间巡逻,以防被人偷。其中有一个年青人罗召,拿了一台手音机,人睡着了,收音机还在响。结果被大队巡逻的民兵发现收走了。同时民兵连长对罗召训斥了一顿。而且第二天大队喇叭上,村长就对罗召提出批评,从此,“看青”也被队长取销了,另派了一名看青社员……。

所以,“看青"也不是只是睡在田间做样子,而是轮留睡觉,民兵巡逻,生产队队长也会到田间转一转,看护青人是不是睡大觉。

优其在小麦,谷子,玉米,棉花等农作物成熟收获的时侯,生产队都会派专人看护。而且街道墙上也写有“严励打击偷盗行为"等标语。

因此,我这儿从不选派,懒人,傻子,或者说六亲不的二球货。大队每年都要求生产队选派社员拥护,靠得住的人员“看青",从不马虎。

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生产队时期,说"看青"的一个坏人没有,那不客观。说"看青"的是大善人,和气佬,窝囊废,决不可能。但从总体上讲,"看青"的和"护秋"的、"看场的、"看仓库"的等一样,是有责任心又公道正直的人担任,无论他是社员还是民兵。

有人讲看护的好象是恶棍,大多是因当年自己丶至亲"偷"被抓被罚而泄愤,或是对那时代不满而专挑或片面夸大。。

我就奇怪,莫言父亲是大队会计,他母亲及他怎就在生产队也那么受欺付。高密乡再穷,刚上学时小孩全光屁股,吓跑女老师。没念完小学不是自己原因,是被"逼"走。不要当地人揭底,信的有多少人。

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我在生产队看过青,那时候才十五六岁,不存在什么动机,一天给八分,纯粹是生产队照顾我,谁家牲口跑地吃青给赶出来,次数多了罚点红薯干类的。在挖丹江水库和二王逃跑时,村里男壮很少,就跟民兵连长巡逻,没有给什么东西,每天夜里吃顿白莱或萝卜面条,这就是最高待遇[呲牙]

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昨天,老王又来了,于是我就问起当年“看青”的事来。他一说我才觉得,原来“看青”两字用得并不准确,虽然把这活叫做“看青”,但实际上是“看熟”或者“看黄”。为什么呢?因为无论菜还是庄稼,青的时候没有偷,等到熟了才会有人偷呢!

我说:“你们队里也要有人看青吗?”

“当然有人看啦。”

“都看什么呢?”

“你比如玉米熟了,社员们掰下来的玉米白天没运完,晚上就放在地里了,你不找人看着行吗?还有菜园子里的菜熟了,你也得安排人夜里看着呀。队里种的葵花熟了,怕有人偷葵花头,就在地边上扎一个三角篷子,篷子下面离地高些,铺上干草,晚上就仰在上边了。”

“那看青的都是些什么人呢?”

“当然得找负责任、信得过的人啦!”

“固定吗?”

“不固定,倒班看。”

“给工分吗?”

“不给还行,白天晚上各记一天工。”

“老王,我听说你们队里也曾经开过批斗会斗人,抓得那么紧,还会有人敢偷东西吗?”

“个别操蛋的人啥时候也有啊!你比如……”说到这,老王停了下来,冲着我笑,露出了那几颗豁豁牙牙的黄板牙。

“比如什么呀?接着往下说呀?”我递给他一支烟,也笑着催他。

“还说别人干嘛呀,我就偷过。”

“啥玩意儿?你当队长的还偷?这要是让看青的看见了,你这不就寒碜了吗?”

“我不偷咱自己队的呀,有一回我就同两个知青,到临近的大队去偷西瓜,天黑下来后,我们三人来到了西瓜地边上,我趴在地上,往西瓜地里爬,看到一个大的,我把瓜秧子扭断,抱着瓜蹲着走到底边儿,站起来就跑,两知青见我得手了,也跟着我跑,跑到大河边上,我们三人坐在草地上开始吃瓜,可切开一看,都傻了,大生瓜!”老王抽了口烟,又露出了他的黄板牙。

“既然是偷了,干嘛还不挑个熟的?”

“要不怎么说做贼心虚呢!弄上一个赶紧跑,哪儿还敢一个一个的拍呀。”

您看,那会儿的人虽说也到地里偷东西,但是还知道自己是在偷,还知道害怕,可今天呢?

前几天没少在网上看到,一些人成群结队的来到农民的地里,都不是偷了,而是明目张胆的直接收获!这人,咋这么不知羞耻了呢!

生产队时期,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有什么待遇?

什么叫“看青”呢?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看门,再讲得高级点,也可以叫保安。

生产队时期,“看青”主要负责看守庄稼,免得被那些“小偷小摸”的人把庄稼偷了去。

当年,每个生产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品行不怎么端正。

我们把这种人,叫:手脚不干净、小偷小摸、占公家的便宜。

这样的话,“看青”也好,“守青”也好,都是有必要的,不光是防备本生产队的人偷粮食,还要防备别个队的人偷。

那个时候,为什么叫“看青”,而不叫“看熟”呢?

因为“看青”一般是指长在庄稼地里的农作物,快成熟了,但还没收割。像:稻子、麦子、包谷、花生、红薯、马铃薯等等,

这种情况,是需要派人守的。

我小时候就陪爷爷守过一段时间庄稼地。

那时庄稼地里种的包谷和红薯。生产队就在那一片包谷地搭的一个临时棚子,晚上要睡在那里。

这样做的目的,一个是怕人偷,有人守,偷东西的人就不敢;二是怕野兽偷吃,那时候野兽比较多,在我们山区见得多的有野兔、野猪,如果听得有什么响动,吼一声就可以把它们吓跑。

这就叫“看青”!

那么,负责“看青”的都是什么人?

负责“看青”的人,是队长安排的,一般都是男的,男的力气大。

有时可以根据情况,安排几个人“看青”,或者是轮流。

所以“看青”的人,没有固定的人,既是生产队集体的东西,人人有责,队长安排到谁,谁就负责去“看青”。

说起待遇,“看青”的人是有工分的,看一个晚上,相当于半个工的工分。

那为什么不叫“看熟”呢?

这个好理解,你想,庄稼到了成熟时,是不是要收割放到仓库里保管?到了仓库里,生产队有专门的保管员,一把大铁锁锁上,是沒人敢偷的。

所以,那年代基本上不需要“看熟”的人,生产队有保管员就行了。

对此,你是怎么理解“看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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