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雍正一生励精图治,勤勉政务,推出新政对于康乾盛世起到了承上启下的巨大作用,可以说,为乾隆的十全武功打下物质的基础,要不号称“十全宝宝”的乾隆怎么会轻轻松松的玩了六十年。

在《雍正王朝》中,雍正即位后,他忠君爱国为民廉洁等很重要,在历代封建帝王中雍正都是出色的。都说无情的最是帝王家,四爷胤禛为了夺嫡 和稳固自己的皇位,的确不折手段,做一些违心的事情,而这一切对雍正来说,只不过为了稳固皇位和江山社稷需要发挥的手段罢了,而作为谋士“阴谋家”的邬思道亦是如此,专横跋扈的年羹尧也亦是如此。

四爷胤禛能在九子夺嫡脱颖而出,最重要的是他有邬先生这位谋士出谋划策,有年羹尧这位左右臂膀的得力干将。而这两个正是年秋月最牵挂的人,一个是自己亲哥哥,一个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心仪之人。而命运不得不让她接受一段政治婚姻,嫁给四爷胤禛,从此邬先生和年秋月,二人可谓是发于情,止于礼!

年秋月在临终前雍正两次来探望她时,两次都是直呼四爷的名字,这样的称呼可谓是她对之前在四爷府上那些美好生活怀念和难忘。至于年秋月临终前:“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这不是控诉,而是怀念之前在四爷府的那段快乐的生活留念和嘱咐。

邬先生和年秋月一段有缘无分的情意

《雍正王朝》中,自从四爷胤禛派年羹尧接邬思道,邬先生一到府中就一直由年秋月照顾。那个时候邬先生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中年书生,年秋月第一次照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同一般丫头,年秋月细心活泼,捧着一盆水叫他泡脚,他迟迟不动,年秋月就很泼辣的数落他一顿,些让一向高傲以文人自居的邬先生只好乖乖的听从。

在四爷府邬思道担当世子们的老师,所以地位很高,有时发起倔脾气连福晋和十三爷的面子他都不给。那天是立秋,四福晋请十三爷来府里喝酒,十三爷早就到了,等饭菜都凉了,邬先生就是不肯放世子弘时弘历吃饭,书背不完就不放去吃饭。

四福晋叫翠儿转告邬先生,书没背完,吃完饭明天再背,邬先生说书背不完,谁来也没用,翠儿碰了一脸灰,跑回去了。邬先生连四福晋的面子都不给,十三爷见状自告奋勇的说,他去请邬先生,结果也是灰溜溜的回来,邬先生照样也没给十三爷面子。

结果四爷派李卫叫年秋月去喊邬先生,年秋月一来二话不说直接数落邬思道一顿,说道:“放了弘时弘历去吃饭。”邬先生听了笑了笑,没脾气的乖乖听话放两位世子去吃饭了。

所以邬思道连四福晋和十三爷的面子都不给,年秋月可不卖邬先生的账,而邬先生更是对年秋月一点脾气都没有。十三爷还打趣说:“我都还抵不过一个丫头面子大呐!”这可谓是一物降一物。

平时邬先生还教秋月写字练字,这也正因为长期的悉心照顾和相处,让邬先生和年秋月产生了情愫。而对年秋月来说在四爷府上的这些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而年秋月之所以一开始喊雍正为四爷,也说明她怀念四爷府的那些美好生活,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年秋月只不过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心愿表达出来罢了。

年羹尧的能力是不可置疑的,随着他的力越来越大,年羹尧对四爷胤禛来说夺嫡和稳固皇位的重要性,所以必须想办法钳制年羹尧为他所效力,年秋月必定是要作为这场政治的牺牲品,这点邬先生比谁都清楚,年羹尧也看到妹妹的价值,所以年秋月和邬先生二人之间情愫,可谓是有缘无分!

年秋月的存在就是一场政治联婚

在那次猎场,十全宝宝得了如意之后,雍正奖赏了秋月一家,之后就准备娶了秋月。那时四爷胤禛高兴坏了,还说邬思道教导弘历教的好,而年秋月照顾邬思道照顾的周到,四爷认为秋月的功劳大。

其实也是一种手段,用人的手段,抬了旗之后,年家一家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四爷手里,年羹尧一家只能死心塌地的为四爷卖命,而且抬旗对他们一家是很高的赏赐,让他们感恩。

而四爷胤禛这个举动也正意味着邬思道和年秋月二人是不可能了,而年秋月为了家族考虑也不得不接受这场政治婚姻,家族所有人的幸福都是建立在她自己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这时的邬先生面色凝重,他知道自己与秋月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但当年羹尧势力和能力越来越大,而雍正在政治上很难钳制年羹尧,所以邬先生知道雍正必然会娶年秋月,就算年秋月不嫁雍正,雍正也不可能让秋月嫁邬思道。

邬思道是聪明人,若是真的和年家结成姻亲,恐怕自己的小命根本保不住,年秋月也会就此遭殃。在年秋月小心翼翼的问:“我们真的没有那么一天了吗?”,邬思道无奈的向她说:“你早晚是四爷的人”,而且,邬思道还亲自为年秋月做媒,四爷胤禛反而成了顺水推舟之人。

雍正娶年秋月完全因为了钳制年羹尧,在新婚当晚,雍正竟然躲在书房里给李卫写信,让年秋月独守空房流泪,若不是四福晋前来说服雍正,雍正还不愿意去呢,年秋月可真要独守一夜。

雍正登基后,年羹尧的功劳越大,年秋月在后宫却依旧过得小心翼翼,即便做了皇贵妃也不快乐,都说哀莫大于心死,正是哥哥在朝前嚣张跋扈,雍正对她哥哥年羹尧没辙,而却将火气全都撒到年秋月身上。

就在年羹尧大捷回来,他的部下不听雍正命令卸甲,雍正就到年秋月那里,让年秋月脱衣服来泄愤。自从年秋月嫁给雍正后,过得一点都不快乐,郁郁寡欢,再也没有笑过。可以说,年羹尧有多嚣张拔横,年秋月就有多难做人,在后宫也是处处遭人排挤。

年秋月临终的心愿

在雍正来探望她时,年秋月已经病的奄奄一息了,年秋月恍惚喊出了四爷,在弥留之际,年秋月只想回到潜邸四爷府之时,那时候有心仪的人邬先生,有哥哥年羹尧,没有所谓的政治婚姻,也不必忍气吞声,做出任何牺牲。

在她临终前依旧不忘记他的哥哥和她自己心仪的人邬思道,而她还不知道哥哥年羹尧已经死去的消息,最后还请求雍正能够饶年羹尧一命,还说年家会报答雍正。

自从年秋月和四爷政治婚姻后,年秋月对四爷胤禛不敢不敬,但对她的哥哥却颇有怨言。年羹尧剿灭江夏镇回来后,去四爷府看望妹妹年秋月,而年秋月在惊喜之后,突然说:“我没有哥……我家的人都死绝了”,用这种恶毒的话来发泄自己的心中不满。

自从在潜邸之时年秋月和她哥哥闹不快后,年秋月就一直没跟年家联系了,年秋月被年家拖累半生,伤心半生,最终还是惦记哥哥的生死,不忘为哥哥说了一句话,可惜她的哥哥年羹尧早就被雍正赐死了。

“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在临终前还是怀念四爷府那段时光。年秋月一生在孤苦绝望中度过,为了家族和哥哥违背了自己的内心接受政治婚姻,心里自然一直是委屈,快乐不起来。所以年秋月年纪轻轻病入膏肓,在弥留之际才放下了一切,在雍正面前不再掩饰自己内心的心愿。

此刻模糊的表达出对邬先生情意,这绝不是对雍正的控诉,而是她一直是为别人小心翼翼地活着,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内心的心愿和情感,这时终于可以为自己吐露心声了。

雍正听后,心里有了触动泪流满面,这也正是戳中了雍正的内心深处,这时候雍正也许有懊悔过,但作为帝王的自尊和威严不可能暴露出来。如果邬先生在的话,帮他出谋划策,朝廷的状态没那么糟糕,他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如果年羹尧在的话,西北战乱就没那么被动,委屈求全的妥协阿尔泰的要求。

而雍正在位十多年事事都亲力亲为,如果有邬思道和年羹尧两位一内一外的两位得力助手在,他可能会少些烦心,也会不会被动,可能他还能多活几年,不会积劳成疾,而暴毙而亡!

结语

无情最是帝王家,年秋月和邬思道这对儿有情人,被一场政治利益斩断了,二人之间只能发于情,止于礼,年秋月的一句“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这绝不是对雍正无情控诉,而是她在临终时,流露出仅存怀念潜邸四爷府的那一段美好时光,有哥哥年羹尧,和自己心仪的人邬先生的那一段快乐时光的留念和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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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在《雍正王朝》中,已经灌不进去药行将就木的年秋月,硬着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见了雍正最后一面,年秋月临终前对雍正诉说了两个愿望,第一个愿望“我求求您,不要杀他,放他走吧,放他一条生路吧”,这里面的“他”是指年秋月的哥哥——年羹尧;第二个愿望“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邬先生就是早已离开雍正的谋士邬思道。年秋月的两个愿望都让雍正很难堪,因此,年秋月的两个愿望也不可能实现,她只能带着遗憾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那么,年秋月为何在临终之际特意对雍正说“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这是对雍正无情的控诉?还是对先是对她有感情后又亲手把她推出去的邬思道的控诉?亦或者临终前对遗憾和愿望的一种诉说?我想应该是后者吧,她大抵是想起了跟邬思道初入京城时的情景,往事依然在浮现,当缘分变成遗憾,当爱变得伤感,怎能视而不见?

最初,年秋月是负责照顾邬思道饮食起居的丫头,在相处的过程中,年秋月被邬思道的才华所折服,邬思道也被年秋月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所打动,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意,这看起来是很好的一对。

但随着夺嫡形式的风云突变,胤禛看到了年秋月的价值,所以,从中间横插了一杠子,把年秋月纳为侧福晋,自此,邬思道和年秋月算是天各一方了,只能把那种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直到临终前,年秋月才敢流露真实情感。这一切,还得从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说起!在真实历史上,雍正和年妃的感情又是怎样的?下面就来说说这个问题。

年秋月一开始就是被哥哥年羹尧当作了讨好主子胤禛的工具人

在《雍正王朝》中,早在胤禛去江南赈灾之前,他就曾写信给年羹尧,让年羹尧替他在江南网罗英才,对于胤禛的用人标准,年羹尧自然是很清楚了,于是,年羹尧用心搜罗,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怪才”——邬思道,年羹尧为了完成主子胤禛的嘱托,或者说为了讨主子胤禛欢心,还颇费苦心地让自己的妹子——年秋月亲自照料邬思道的饮食起居等一应事务。

年羹尧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以此讨胤禛开心,从而为自己谋求晋升,这一点从他见了胤禛之后说的话就可以得知,胤禛问年羹尧道:“你怎么想到让自己的妹子侍候他呀?”

年羹尧的回答滴水不漏,又显着为主子考虑的一片苦心:“回主子的话,主子的信里说了,请这位邬先生给少主子当老师的事不要张扬出去,因此奴才从大牢里接他出来以后,就叫秋月亲自照料,再说,这邬先生既然是主子请的西席,自然也就是奴才们的半个主子,秋月侍候他也是该当的。”

胤禛对年羹尧的回答颇为满意,于是,就让年秋月继续照顾邬思道,并且让年秋月跟着邬思道一块进京,自此,胤禛和年羹尧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年羹尧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自己的亲妹子做了照顾人的工具人,而邬思道和年秋月的孽缘也由此开始了。

邬思道表面上是几个世子的老师,实际上是雍正的谋士,自从邬思道投入胤禛门下后,他总能在关键时刻为胤禛理清思路外加出主意,因此,胤禛在康熙门前,各方面都表现的很不错,这一切都离不开年秋月的精心照顾,邬思道貌似也只听年秋月的话,就连四福晋,十三阿哥胤祥的面子也不买,甚至有时候还给胤禛冷脸,可唯独就听年秋月的话。

邬思道在年秋月的照顾下容光焕发,似乎恢复了年轻时的心气,在相处的过程中,二人互相有了爱慕之意,而邬思道对于几个世子的教导也见了成效,在热河狩猎之时,弘历在邬思道事先的教导之下大出风头,给胤禛挣足了面子。

在热河狩猎期间,邬思道也向年秋月表白了心声,在和年秋月闲聊时,秋月对邬思道说“什么事都要我管,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怎么办”。邬思道问道“你要走?到哪去?”年秋月泪眼婆娑地道:“谁叫我打一投娘胎就是四爷门下的奴才呢,身不由己。”邬思道激动地一把拉住年秋月的手说:“要是我不让你走呢?我可从来没把你看作奴才!”年秋月羞涩地道:“拉住人家的手干什么?叫人看见多不好?”

邬思道正要进一步对年秋月表白心声的时候,胤禛和胤祥却煞风景似地推门而入,年秋月连忙抽出手,红着脸喊了一声:“四爷,十三爷。”并转身要出去,但胤禛却拦住了她的去路,胤禛好像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似的,对年秋月说:“我要重重地赏你!”,而赏的东西却令邬思道和年秋月吃了一惊,只听胤禛说道:“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奴才了。抬旗!我给你抬旗!给你一家子都抬旗!”

胤禛的这份赏赐仿佛一声惊雷,在年秋月头顶轰响,她愣了好一阵,才怯怯问道:“四爷……您说的是真的吗?”胤禛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一回京我就去宗人府换宗牒!”年秋月顿时泪如泉涌,转过头去怔怔地望着邬思道一动不动,而邬思道也被惊着了。

本来邬思道刚跟年秋月表白了心声,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有望有所突破,但胤禛的这份赏赐却给二人之间的感情加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因为,年秋月的身份由奴才变为旗人了,从这之后,邬思道和年秋月的感情似乎变得尴尬起来。

而胤禛经过这次之后对年秋月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他变得刻意注意起来这个丫头了,似乎这个丫头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他似乎第一次发现,这位出自自己门下的包衣女子身上有着一种奇特的魅力——既比满人女子妩媚,也比汉人女子大气的魅力!

有一次,胤禛找邬思道谈事,但邬思道正在休息,年秋月在一旁照顾,胤禛并没有让年秋月叫醒邬思道,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在这过程中,胤禛用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奇怪的眼光观察着年秋月,似乎是想认真的审视这个姑娘,年秋月发现了胤禛在看她,她并没有立刻躲开胤禛的眼光,而是向他浅浅笑了一下。

胤禛也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到邬思道身边的矮凳上坐下,然后向年秋月招了招手,年秋月如何不会意?但就在这一刹那间,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慌张,很快地,她掩饰了眼神中这一丝慌乱,走了过去,加大了幅度,把清风扇到二人的身上,邬思道被扇醒了,打破了这种处境,虽说,此时胤禛还没有娶年秋月的打算,但邬思道和年秋月的之间的相处变得微妙起来。

后来,邬思道有意无意地开始躲避年秋月,他已经意识到了和年秋月的感情不会有结果,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断了念想,后来,年秋月问邬思道为何躲他,邬思道意味深长地说道:“秋月,你迟早是四爷的人。”而年秋月听了后无声地站在那儿,两只眼睛默默地望着他,像是要看穿这个她一直照顾的人,此时好像离得这样近却又那样远,似乎这样熟悉却又那样陌生的人。

胤禛为了拉拢住年羹尧,因此,纳年秋月为侧福晋,也意味着邬思道和年秋月从此天各一方

在推举大将军王的时候,胤禛在邬思道的指点下推荐了十四阿哥胤禵为大将军王,顺带着把年羹尧推上了陕甘总督的位置,但胤禛发现,年羹尧并不安分,背着他走八阿哥的门路,因此,胤禛开始警觉起来,为了防止年羹尧有二心,胤禛不但敲打了年羹尧一番,还派李卫暗中监视年羹尧的一举一动,与此同时,胤禛为了把年羹尧跟自己栓在一起,决定纳年秋月为侧福晋。

在此中间,邬思道和年秋月之间还有一次诀别似的对话,邬思道刻意躲避着年秋月,就连之前洗衣服的活也不让年秋月代劳了,有一次,邬思道乘着月色在井边洗衣服,年秋月找到了他,邬思道看到年秋月来了,尴尬地笑了笑并说道:“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年秋月直接了当地问邬思道:“邬先生,你想把我怎么样?”邬思道微微一颤,扶着井台站了起来,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擦了擦,背过身去,望着天上的那轮月亮,说道:“秋月,你到四爷府上也有多年了吧?记得当时你才十五岁......”年秋月打断他的话追问道:“告诉我,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邬思道叹了口气,抬着头望着天空的月亮说道:“你看那轮月亮,它有时候圆,有时候缺,它从东方升起来,又从西边落下去,是谁把它这样的呢?没有谁,谁也没有把它这样,谁也不能把它这样,可是它只能在天上,升起来的时候它在天上,落下去的时候它仍然在天上。它是如此纯净,如此澄澈,不管它离你多远,永远是这样默默地照着你,照着你,可它自己呢?‘碧海青天夜夜心……’秋月,你明白我的话吗?”

邬思道的话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个总结和了断,年秋月听完眼里满是泪水,她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走了过去,捞起桶里的衣服,拼命地搓洗起来,为邬思道做了最后一次服务,也算是用行动为二人之间的关系画上了一个句号,自此之后,二人虽然同在四爷府,但好像变得天各一方。之后,胤禛正式纳年秋月为侧福晋。

年秋月临终前为何对雍正说“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

雍正继位后,为了集中皇权,把原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禵从西北调回京城,同时为了稳定西北局势,派年羹尧担任大将军继续平定西北叛乱。

年羹尧自从当上大将军之后就开始飘了,任人唯亲,但凡是西北官员任免权都要经过他同意,非但如此,还插手其他地方的官员任免,也就是“年选”,跟他同级别的官员见了他都要行大礼,就连九阿哥胤禟都被年羹尧逼着下跪。

年羹尧吃饭叫用膳,睡觉还要翻牌子,比雍正还要讲究,西北胜利的回京的时候,百官在京城外迎接,年羹尧连马都不下,这其中包括亲王贝勒,上书房大臣,年羹尧可以说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雍正检阅士兵的时候,看到士兵们盔甲太厚重,怕他们热得不行,于是下令让士兵们卸甲,谁知士兵们不为所动,而年羹尧说道:“他们只知军令,不知道皇上,既然如此,我叫他们卸甲。”年羹尧一句话,士兵们立马服从号令。

年羹尧的种种行为令在后宫的年秋月吃尽了苦头,尤其是太后乌雅氏更是见不得年秋月,她把胤禵大将军王位置被年羹尧顶替的责任怪罪于年秋月身上,不让年秋月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乌雅氏临终前还特意交代,不让年秋月给她守灵,她不想看见年家人。

雍正让士兵卸甲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也把气撒到年秋月的身上,大半夜的跑到年秋月的住处,喝令年秋月“卸甲”,直卸到一丝不挂为止,年秋月倒是逆来顺受乖乖地卸了甲,但雍正撒完气之后却转身走了,只留下委屈的年秋月。

就在这样情况下,年秋月终日郁郁寡欢,气郁不畅,最终染病在身,直到无药可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到了临终前放下了世间纷纷杂事,抛却了一切烦恼,没有了利益争斗,唯有对往事的回顾,临终前话是最真的,年秋月最开心的日子是刚进四爷府和邬思道相处的那段日子。

因此,她临终前还特意喊了雍正一声“四爷”,并特意交代雍正“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说完便撒手人寰了,只可惜,她临终前的两个心愿,雍正没有替她完成一个。所以说,年秋月临终前的话并不是对某个人的控诉,而是真实感情的流露,是对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的怀念。

写在最后

在真实历史上,雍正对年贵妃的喜爱是无人能比的,历史上的年贵妃不叫年秋月,也不叫年世兰,具体名字不可考,年妃是雍正做皇子时,康熙特意指配给雍正的侧福晋,历史上的年妃娇柔可人,身材纤弱,就连说话声音都非常细腻低柔,就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似的。

雍正到底对年妃有多疼爱呢?从侍寝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从康熙五十年年妃嫁给雍正到雍正元年将近12的时间里,雍正其他妾侍从来没有生过孩子,雍正这段时间基本都是每晚和年妃在一起,年妃包揽了12年中雍正所生育的所有子女,这段时间她总共为雍正生了3子1女。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没有年妃,年羹尧可能会死得更早,在历史上雍正每次批评年羹尧不告诉年氏,并且严令宫中的人讨论年羹尧的事情,违者杖毙,主要是因为雍正怕收拾年羹尧的消息被年妃知道,会让她受刺激,怕她香消玉殒。

可以说年妃已是年羹尧的护身符,她如果身体好多活几年,那么年羹尧就能继续活下去,但年妃终因身体孱弱,最终离世,年妃去世后半个月,雍正才彻底收拾了年羹尧。

据史料记载,年妃去世后去,一向是工作狂的雍正特意停朝五日,并命人操办她的葬礼,雍正为年妃的葬礼打破了许多规矩,本身只有皇后享有的待遇,雍正都命人用在了年妃的身上,而且雍正还命令自己的诸多兄弟为年妃守灵,包括老三胤祉、老八胤禩、老十三胤祥等人。

虽说年妃的葬礼规格非常高,但是雍正还是不满意,葬礼结束以后后,雍正以“仪仗草率”为由处罚了礼部诸多官员,非但如此,雍正还以对年妃葬礼不尽心为由,将因故没有参加葬礼的三哥胤祉劈头盖脸痛斥一番,又以操持不用心为由,把八弟胤禩罚跪一日,方才解恨。

这样的处理方式昭示了雍正的心态:虽说我痛恨年羹尧,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年妃的态度与评价,如果其他人胡乱逢迎或是别有用心而对她有所轻慢,我是绝不能够允许的,可以雍正对年妃有多么喜爱。

并且,雍正让年妃陪葬帝陵也是打破了清朝规矩,按照清朝的陪葬规矩,只有皇后才有资格陪葬帝陵,即便是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也没有资格陪葬帝陵,况且年妃的哥哥年羹尧是罪人,她属于罪人家属,更不能葬入帝陵,但雍正却在临终时叮嘱乾隆将年妃与自己合葬,这足以说明雍正对年妃有多喜爱,正所谓生则同床死则同穴,只有人生挚爱才能做到。

《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导读:雍正一生勤勉政务,为康乾盛世的承上启下做出了很大贡献。可以说没有他的新政改革就没有乾隆十大武功的坚实的物质基础。在《雍正王朝》中,胤禛为了夺嫡和稳固皇位确实做了一些违心甚至是黑心的事。在雍正看来这只不过是自己稳定帝位发挥才能的必须手段而已。邬先生如此、高毋庸如此、年羹尧和年秋月依然如此。秋月一生孤苦,对她最重要的两个人是哥哥年羹尧和曾经朝夕相处本可以托付终生的邬先生。但是命运让她不得不嫁给了四爷胤禛,在临终前雍正两次探望时她都习惯称呼四爷。这个称谓代表了她对自己在四爷府的开心的生活的怀念,那时无论是哥哥年羹尧还是邬先生都开心的生活在一起。至于“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绝对不是控诉,而是临终放下一切后的嘱托和怀念。如同年羹尧临死前想起小时候伴随着背景音乐中出现的歌谣一样充满了不舍、留恋和怀念。

在《雍正王朝》剧中胤禛是个冷面王爷,所以身边没有多少追随的人。所以尽量的启用身边的人,比如包衣奴才出身的年羹尧、甚至是乞丐出身的李卫。而年羹尧、年秋月兄妹本身就是胤禛的包衣奴才,所以一个为主子带兵掌权一个在府中洗洗涮涮的伺候人。邬先生自从来到府中一直就是年秋月在照顾,长期相处之下二人已经有了感情。

秋月和邬先生的孽缘

邬先生刚一进四爷府就是秋月照顾他。那个时候的秋月活泼加泼辣,让以文人自居的邬先生无可奈何。长期的悉心关照让邬先生和秋月暗生情愫。这也让秋月在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多了一份寄托和欢乐。在四爷府中邬先生担负着弘时和弘历的老师,所以地位很高。那倔脾气起来即使是福晋也没办法,只有秋月可以不卖邬先生的账。对秋月来说,这段管胤禛称呼四爷的这段时光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了。所以在临终前秋月一开始管雍正叫四爷,这不是口误而是对对美好时光的怀念。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秋月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愿而已。

但是由于年羹尧对胤禛的重要性,所以无论是邬先生还是胤禛都清楚的知道秋月室早会抬籍后嫁给胤禛。朝夕相处的有情人不能喜结连理,是为孽缘。

秋月临终前雍正面临的朝廷形势

秋月和四爷胤禛的结合就是政治婚姻,即使在洞房花烛夜里胤禛如果不是在福晋的催促下都想不起去秋月的房里。当年羹尧任西北抚远大将军获得大功后的飞扬跋扈,虽然雍正无法表达不满(因为还得依仗年羹尧)所以就把气撒到秋月身上。所以才有了所谓的卸甲一幕。

当西北稳定下来的时候,雍正迅速拿下年羹尧让岳钟琪替代。同时对年羹尧是一贬再贬,最后终于让李卫去直接鸩杀。而岳钟琪毕竟初接军务,还没有年羹尧的威信。所以西北叛军在攻打阿尔泰的时候,不但抢去了3000石粮食还被烧毁了所有剩余的粮食。阿尔泰反而上书要求请功,这让雍正大怒。在上书房大臣面前说出了半句话:“在年羹尧手里早就被”。其实这时候雍正也对于杀年羹尧也有些后悔,但是雍正属于那种后悔也不改口的那种脾气。最后硬着头皮给阿尔泰补充了粮食还得封赏,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

雍正是想让老十三去接管西北兵权,因为他放心把兵权交给的亲王只有十三弟了。但是老十三病重无法担当此任,所以才建议去景陵去劝说老十四回心转意然后让他带兵。雍正最后被说服了。结果老十四还在生气,就要和四哥死磕。这样的结果让本来就不情愿的雍正更上火。

秋月的临终遗言

秋月就是在这个时候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了。此时由于雍正的刻意封锁消息,秋月并不知道哥哥已经被杀。她在临终前心里时刻不忘的还是哥哥和自己的心上人邬先生。所以当雍正最后来探望她的时候,秋月向雍正说了两件事。一个是哥哥年羹尧的事,希望皇上留他一条命。秋月当然要为哥哥争取生存的权利,可惜她不知道哥哥已经被杀了。

第二个就是秋月自己的事了。雍正一进门,仔细看秋月的称呼是旧时的四爷而不是皇上。这就是秋月对那段时光的怀念,请求的事也是让皇上告诉邬先生“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

秋月临终念念不忘的两个人,一个亲人一个有情人。秋月一生孤苦,为了哥哥的前程违背了自己的心愿嫁给雍正心里自然不开心不快乐。都说哀莫大于心死,所以秋月才年纪轻轻的就病入膏肓。在临终前秋月终于放下了一切,在雍正面前说了真话。隐晦的表达了她对邬先生的情意。自己一生都是在为别人活着,这次她要真实的吐露自己的心声。这绝对不是对雍正无情的控诉,小编以为就是为了年羹尧的前程她和四爷这桩政治婚姻也是必须进行的。心中的美好平时不敢外露,因为这不但涉及妇道还涉及皇家的尊严。

雍正的反应

秋月这两个请求让雍正泪流满面,这两句话正戳到了他的伤心处。从上一段背景分析我们可以看出,雍正此时的朝廷状况并不好。但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兔死狗烹的手段逼走了邬先生;鸩杀了年羹尧。所以他对西北军事无法掌控,甚至不得不和阿尔泰的冒功做出妥协。如果邬先生在身边或者年羹尧控制西北军事,这一切都不用雍正发愁。

雍正也许也爱怪自己也许应该把事情想开一些:如果秋月嫁给了邬先生,邬先生也不必离开。邬先生还会给自己出谋划策,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被动。而不杀掉年羹尧,西北军事也不会跟一个阿尔泰妥协。但是帝王的尊严和无情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也许对帝王这种生物来说感情就是多余的吧。

我是历史纵横帝,欢迎您的关注;如有瑕疵,劳烦斧正。

《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雍正王朝》随着年羹尧的垮台,处在深宫的雍正年妃秋月病入膏肓,临死之际,年秋月对着雍正说: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

雍正的脸色显然是很难看的,但随即留下了一滴眼泪。

一段政治婚姻,从此天地相隔,邬思道与年秋月的感情雍正是知道的,难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作为始终处于弱势的一方年秋月,难不成真的为此耿耿于怀,临死才表达出对雍正的控诉,对这段政治婚姻的控诉吗?

年秋月,年羹尧的妹妹,都是雍正在潜邸的奴才。年羹尧从一个微末小吏成长为大将军王,为西北平叛立下不世之功。为了牵制年羹尧,雍正做王爷的时候,为年家抬旗脱贱,并纳年秋月为侧妃。

问题在于,作为下人丫头的年秋月千不该万不该和雍正的谋臣邬思道产生了感情。雍正用抬旗脱贱将他们的感情斩断(因为秋月入旗后,就意味着不能和汉族人通婚,邬思道是汉人,自然没戏了)。

这是一段典型的政治婚姻,从此后的年秋月,因为年羹尧的起落而起落,阴冷的后宫,再无雍正潜邸时候的温情。

年秋月虽然是个奴才出身,但是生活在像邬思道、胤禛等这样的人身边,耳濡目染也比普通女子更加聪慧明理。自雍王爷为他们抬旗脱贱之日起,不用明说,自己就知道命运已经不在自手,以后的一切,都将是雍正的,而与邬思道无关了。

她想过,所以问邬思道:难道我们就这样完了?

邬思道说:你迟早是他的女人。

年秋月绝对不是那种傻傻的女人,她很聪明,只是,命运如此,她无法抗争。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她一定还会向十三爷求助,但是她没有,就说明她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可以说,年秋月是做好了准备的,因为她还必须报恩,报效雍正的大恩大德。史载:雍正王妃年氏,为雍正生有五人,其中男孩四人,女孩一人,唯留下一人,其余皆夭折。所以,年秋月和雍正是做好了婚姻准备的,这点,毋庸置疑。封建社会的三纲五常,是规范社会秩序的黄金定律,无人可以违抗违背,年秋月不是祝英台,邬思道也不是梁山伯,所以寄希望于封建社会 “珍品”的爱情,无非就是理想主义的自我想象罢了。

对于雍正,无非就是政治利益至上的原则,所以才纳年秋月为侧妃,他也无从选择。若不是这样,年羹尧或许就跟了老八,拿不住年羹尧,大清的江山就可能从此与己无缘。要怪,就只能怪年羹尧生有这样一个妹妹,要是没有这个妹妹,不知道雍正会采用什么办法套牢年羹尧。

再说邬思道,邬思道可谓绝顶聪明,尽管他心仪年秋月,但是此人十分理智,如果你认为他会为了争取年秋月和雍正谈条件,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不会做。因为他是读书人,都说忠孝不能两全,一个忠字是刻入他心底了的。所以当十三爷送给他如月的时候,他也欣然接受了。若是心中没写下那个忠字,又怎会留下如月。

有人说,如月是雍正派来监视邬思道的,这话有理,要是邬思道不收下如月,只怕连秋月也要被连累。(此话另说)

年羹尧的交横跋扈不仅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和姓名,同时也搭上了妹妹年秋月的幸福。

你一定还记得,雍正回宫后在秋月面前歇斯底里的喊:“卸甲,卸甲……”

你也一定会记得:雍正母妃病重之时,指名道姓让年妃走开时那份忧愁和无奈。

总之,年妃在雍正的后宫,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直到死去。常人之家,且有三纲五常,何况皇室,所以,年秋月的苦楚,只有往自己肚子里吞。有人说,雍正夺了老十四的乔引娣,尚且温婉对之,一个给自己生育了几个子女的妻子,为何没有半点温情。是雍正的冷酷还是社会时代的残酷?

一切的一切最终归结于他们之间都沾惹上了政治,封建社会的政治。于是,婚姻和爱情都必须为政治服务,男人和女人都必须为政治斗争,生命和自由都必须为政治牺牲。

这个道理,年秋月知道,邬思道知道,雍正也知道。

“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简单的9个字,不是对雍正的控诉,不过是还念叨雍王府潜邸时候那点还没有被政治污染的时间罢了。正因为如此,雍正留下了泪水。因为自那以后,所有的一切,都被封建王朝的政治污染了。污染也就污染了吧,过眼云烟罢了。

《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这你还真问错了,年秋月讲这句话,并不是对雍正帝的无情控诉,而是对邬思道的无情控诉。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要分析一下年秋月的心路历程:

最开始她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懵懂无知,她的哥哥年羹尧为了自己的前途,把她派到了老四胤禛的府上。最开始她跟四福晋一样,把邬思道这个人当成了怪人,还怪他规矩多。

那时候年秋月跟年羹尧的关系还相当亲密,年羹尧进京汇报赈灾情况之后,马上去拜见四福晋,年秋月惊喜万分:

“哥,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等听到年羹尧留京的消息后,更是高兴万分:

“哥,那可太好了!”

可是提到邬思道时,四福晋示意让年秋月来讲,也就证明年秋月也跟四福晋告过邬思道的状。年羹尧不得不拿四爷来压年秋月,四福晋于是让年秋月去伺候一下邬思道,年秋月此时抱怨一句:

“什么了不起的人,还指着要这个要那个的伺候?”

也就是说,最开始年秋月是瞧不上邬思道的,嫌弃他腿脚不便利,还这么多事。如果不是老四胤禛有命令在先,年秋月不一定会从,正因为如此,年秋月才开始在命令之下对年羹尧好了一点,也才有了她抱着弘昼送邬思道护膝。

由此,俩人就开始一段奇妙的感情之旅……

随着感情的升温,俩人也越来越好,年秋月伺候的邬思道无微不至,邬思道也被年秋月的容貌和细心所感动。同时,随着户部欠款和刑部冤案事件中邬思道的崭露头角,年秋月也对邬思道产生了崇拜之情。

举个简单的例子,老十三胤祥到老四胤禛府上吃饭,因为弘时和弘历的书没读完,谁叫都不行。还是年秋月一招就把邬思道制服了,由此可见年秋月在邬思道心中的地位已然不同。

他们俩感情升华,发生在热河狩猎之时,当时年秋月跟邬思道在小亭子内相遇,年秋月给邬思道披上了一件衣服:

“什么事都让我管着你,打明儿我走了,看你怎么办?”

实际上,年秋月这句话,就等于向邬思道表白了,你再不抓紧,我可就走啦?

“要是我不让你走呢?”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邬思道也表露了情意,但年秋月下面的话让人更加确信他们有意思:

“看你美的,一个教书先生罢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邬思道拍着年秋月的肩膀,说自己可从来没把她当奴才,这句话再明显不过了,不当仆人,那就是爱人咯?

但是现实狠狠打了他们俩一巴掌,狩猎场上康熙帝把象征着储君的金如意赏给了弘历。老四胤禛一高兴,回来就把年秋月给抬了旗,此举等于断送了邬思道跟年秋月的爱情。

成为了旗人的年秋月,自然就无法再跟汉人的邬思道成亲,而且邬思道也明白,从弘历接下金如意的那一刻起。就宣告了老四胤禛彻底脱离了太子党,成为单独的一支夺嫡力量,参与了夺嫡大战。

既然要夺嫡,那么对手下大将的拉拢自然不能少,弘历立功,本应该奖励邬思道,老四胤禛却用来拉拢了年羹尧。

所以这次抬旗后,老四胤禛是微笑的,但年秋月落了泪,邬思道却红了眼圈,不要以为他们是感动的,实际上是为自己的爱情哭泣。

从那之后,年秋月就意识到了,是自己的哥哥害得自己没法跟心上人在一起。也就是从那之后,她跟年羹尧的关系一落千丈,年羹尧回京,年秋月也不肯再见他。

但是到这时候年秋月还没有放弃希望,她认为邬思道这么聪明,不可能没有办法的,所以她找到邬思道,问他:

“我们就真的没有那一天吗?”

结果邬思道说了句什么?

“你早晚都是四爷的人!”

年秋月心里要骂娘了,早晚都是四爷的人,当初你干嘛还跟我玩暧昧?

更可气的在后面,邬思道不娶人家年秋月也就罢了,竟然还做媒把年秋月嫁给了老四胤禛,这彻底伤了年秋月的心。

从此之后,年秋月彻底沦为政治平衡的工具,也开始了悲惨的生活。随着年羹尧不再得势,雍正帝也嫌弃她,皇太后也打击她,最后她求雍正帝留年羹尧一命,也没有得逞。

她临终前是绝望的,是对邬思道充满着怨恨的,就因为他要实现什么抱负。她根本想不通的,就因为邬思道要助四爷登位,就因为邬思道跑到西北跟年羹尧提什么“灯下黑”,这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副作用。

邬思道自己跑了,年羹尧被杀了,自己也快病死了,这一切都拜邬思道所赐!

“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

现在邬先生你高兴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实际上年秋月心里也清楚,即使自己这样说,这句话也不会传到邬思道耳朵里去的。只能当做一句抱怨吧,毕竟雍正帝在身旁,她又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这已经是她能说的最狠的一句话了。

可怜,年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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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秋月临死这么说,是对雍正的无情控诉吗?

《雍正王朝》中的年秋月,自始至终都是皇四子胤禛,后来的雍正皇帝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政治工具。对于生在皇家的胤禛而言,爱情是奢侈的;对于一国之君的雍正皇帝而言,爱情更是要坚决让步于政治、让步于国家。

《雍正王朝》中的皇四子胤禛或许根本就不懂爱情,又或许在那种特定的政局环境下,尤其在接过康熙皇帝手中虚晃的盛世后,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精力去应对爱情。或许蔡锷将军那句“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何以许卿” 的无奈和苦痛更适合用在皇子时忙于夺嫡;继位后忙于朝政的雍正皇帝身上。

让年秋月负责照顾邬思道的生活起居,原本是年羹尧用以向皇四子胤禛表现忠心,表现“视主以重”的忠顺态度,更是向胤禛换取调回进程,以图仕途飞跃的目的所在。

在皇四子胤禛看来,年秋月处事妥当、忠心可靠,办事尽心尽力、小心细致,也是照顾邬思道这个自己费心找来的“智囊”之最佳人选。而且,年秋月和邬思道之间的年龄差距较大、学识认知水平更是天差地别,或许最初时期,连胤禛也不相信他们之间会产生特殊的男女感情。

但在数次亲眼看到邬思道和年秋月之间的亲昵动作和暧昧距离以后,胤禛便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

笔者认为,原因较为复杂,主要有三方面:

1、胤禛必须保证年秋月这个“人质”,始终为己所用

皇四子胤禛在“九王夺嫡”过程中一直秉承着“隐忍不发”、“深谋远虑”、“韬光养晦”的曲线夺嫡路线;除了用维护太子地位、坚持兄弟感情、对康熙皇帝绝对忠心服从以换取康熙皇帝的内心认可外,还特别注意自身党羽势力的建设,采取了拉拢和敲打并行的管理模式。

对于年羹尧这个唯一的京外任职官员,唯一一个在京城外手握兵权的“四爷党”成员,皇四子胤禛对其寄予厚望,对其将来在夺嫡关键时刻所能起到的作用,甚至一旦夺嫡失败能够帮助自己颠覆政权、谋权篡位时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重视。

年秋月作为四爷府中,年羹尧唯一的亲人,乃系年羹尧主动要求留在四爷府中,用以证明自己忠心的“人质”;对于胤禛而言,年秋月更是一个有效制约年羹尧,让其有所忌惮和顾虑的“人质”。

年秋月一旦和邬思道走在一起,她的生命安全就会得到邬思道尽全力的保证,也会让年羹尧彻底放下心来,这不是胤禛希望看到的状态。

2、从根本上杜绝邬思道和年羹尧联盟的可能

对于皇四子胤禛而言,作为“高级顾问”的邬思道是其夺嫡路上必不可少的人物;作为“地方军事力量支持”的年羹尧,更是其夺嫡路上能够发挥关键作用的人物。

但在离不开邬思道和年羹尧的同时,随着邬思道地位的逐步提升和其惊人智慧的逐步展现;年羹尧官职的步步高升和其手中掌握兵力的与日增多;胤禛甚至预见了这“一文一武”如果联合起来,即使自己夺嫡成功、登基为帝,自己的皇权和地位也会受到严重威胁和挑战。

也就是说,在自己儿子弘历被康熙皇帝看重,自己距离皇位越来越近的时候,皇四子胤禛决定分化两人,用实际行动来斩断两人联盟的可能。

年秋月,作为邬思道和年羹尧之间唯一可能联系在一起的关键人物,就成为了胤禛必须利用的人。

因为弘历受到了康熙皇帝的夸赞,胤禛就为伺候邬思道的年秋月抬旗,找到这样几乎完全说不通的理由,也真是难为了胤禛的脑仁。

为年秋月及其一家全部抬旗,改变其汉族出身,改变其“生而为奴”的低贱地位,一方面可以做给年羹尧看,达到拉拢和安抚年羹尧的目的;另一方面,则为自己纳年秋月为侧福晋做好必要的准备。

而只有将年秋月纳为侧福晋,就能将年羹尧彻底的绑在自己的船上,再无二心。

3、对年羹尧的拉拢和安抚

“血洗江夏镇”以后,年羹尧对于江夏镇巨额财富的隐瞒,让皇四子胤禛看到了年羹尧的野心勃勃;升任川陕总督以后,年羹尧绕开本主胤禛,现行拜会胤禩和胤禵的举动,更是让胤禛看到了年羹尧摇摆不定的状态和站位不稳的态度。

有鉴于此,皇四子胤禛更是必须采取手段,将年羹尧稳住,将年羹尧牢牢绑在自己身上。

将年秋月纳为侧福晋,就是皇四子胤禛必须采取的手段。

说到底,在“九王夺嫡”过程中,年秋月一直都是皇四子胤禛用以管控年羹尧的政治必需品,是自己夺嫡路上铺路垫脚的必需品,是毫无感情可言的工具罢了。

皇四子胤禛成功升级为雍正皇帝以后,对于昔日为自己做出巨大贡献的邬思道,打算采取“兔死狗烹”的惯用手段,予以清理;但在邬思道“半隐”的巧妙说辞下,侥幸逃出生天。但时任川陕总督的年羹尧就没有邬思道这份想走就走,想隐就隐的“幸福”;况且,权力欲望极强的年羹尧似乎还在等着仕途的进一步变迁。

初一登基,立足未稳的雍正皇帝,恰逢西北叛乱,这位雍正皇帝提供了一个稳定朝局、拉拢人心、维护皇权统治的绝佳机会。

对于雍正皇帝而言,皇十四子胤禵绝不可再用;皇十三子胤祥又必须留在自己身边,擎天保驾;所以,这个曾经的潜邸奴才,就成为了雍正皇帝唯一的选择。

而将西北几十万大军交给一个政治站位并不坚定、忠心程度有待商榷的汉将手中,雍正皇帝毕竟心有忌惮和顾虑,而此时已经贵为贵妃的年秋月,更是雍正皇帝用以钳制年羹尧的有力工具。

同时,让雍正皇帝杀心仍在的邬思道,还在继续“半隐”之中,还有和年羹尧联盟的可能,年秋月这个被邬思道始终惦记的女子也是雍正皇帝用以在感情层面制约邬思道的有力工具。

年秋月知道自己对于曾经的皇四子胤禛,当前的雍正皇帝之利用价值和存在意义,所以,自从成为了胤禛的侧福晋,年秋月脸上再无笑容,和年羹尧再无会面。

在年秋月的心中,皇四子胤禛是主子,雍正皇帝是掌握自己乃至自己背后家族所有成员生杀权力的角色所在,她不能怨恨;她唯一能够怨恨的只有年羹尧这个为了自己的官职禄位而毁掉自己一生幸福的亲哥哥。

而且,按照胤禛和李卫回信中的说法:

邬先生做媒,我已纳秋月为侧福晋了!

这说明,年秋月乃系自己心爱的人亲自“送到”皇四子胤禛手中的。

但年秋月没有怨恨邬思道,因为她明白邬思道此举背后的无奈和比自己更甚的苦痛。

西北大胜以后,年羹尧迅速开始了自己的“作死”行程,并且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有“不作到死,誓不罢休”的坚定态度。

而后,被亲情、爱情、病情反复打击下,年秋月面对和自己诀别的雍正皇帝说道:

“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

这或许是年秋月在自己兄长年羹尧被处死后,唯一可以向雍正皇帝控诉的机会,奈何行将就木,无法多言。

或许,这是年秋月唯一一次敢于向自己的主子——雍正皇帝,明确表达自己对于邬思道情义的机会,奈何物是人非,再无机会。

又或者,年秋月早就知道邬思道才是唯一能够对抗甚至颠覆雍正政权的“大智近妖”人物,她那句“告诉邬先生,我要走了”之后,或许还有一句并没有说出来的话——“你可以开始你的篡政计划了!”

参考资料: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雍正王朝》

(本文仅基于《雍正王朝》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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