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晚清的官场上,有两个重要人物,是不得不提的,一个是李鸿章,一个就是翁同龢。
两个人既是合作伙伴,又是竞争对手,既同朝为官,又属不同的阵营,还是私人感情上的死对头。
晚清知名对联:
“宰相合肥天下瘦,司农常熟世间荒。”
说的就是上述两个人,显然,这幅对联对他们两个饱含讽刺,那么翁同龢是不是奸臣呢?
一、
中国人讲究盖棺定论,就是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多说,但人死了后,就可以系统客观地去评价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叫《神医喜来乐》,俺们是老乡,沧州人。其中有喜来乐给李鸿章看病的情节,喜来乐把台湾比作烧饼,把沧州比作烧饼上的芝麻,这么大一块烧饼说丢就丢了,你的病我看不了。
李鸿章当时怒了,说了一句:
“议和是太后让去的,条约是圣上批准的,所以满朝文武都说条约签得好。我也知道,等我百年之后,我一准不是个人啊。可我以为总得等我死了才会有人骂我,没想到我活着的时候,你也敢说这番话。”
这就是李鸿章对于盖棺定论地阐述,他也清楚自己签了这么多卖国条约,死后必然会被骂。但是他也委婉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议和是慈禧太后要求的,条约是光绪帝签字批准的,结果这个锅让他背了。
同样,喜来乐也有小市民的局限性,他只知道签约的是李鸿章,也只敢骂李鸿章。对于真正导致战争失败的太后和光绪帝,却不敢表达意见,这或许就叫反奸臣而不反皇帝吧!
同样的道理,后面对于翁同龢的评价,也仅仅是把他放在了“奸臣”的位置上,而不是去追究他身后的势力。
咦,有人就有疑问了,翁同龢什么时候成了“奸臣”了,教科书中可不是这么写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二、
还是回到那副对联,那副对联其实就表明了两个意思:
一是李鸿章太贪心,二是翁同龢太无能,其实这样解释,并没有做到一一对应。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开始逐渐理解了李鸿章和翁同龢,李鸿章也转变成了实干家,翁同龢却成了空想家。
至于贪,其实俩人都贪的,一个是贪财,一个是贪名,当然,大家要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历史上没有一个清流是被饿死的,也就是说清流并不清贫,真正清贫的活不下来。所谓的清流,不过是一个阶级罢了,他们总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抱团抨击异见者罢了。
作为高干子弟,货真价实的科举考试状元,且为两任皇帝的老师,还是清流领袖。翁同龢在史书上一直是以正面形象出场,其人品,还是毋庸置疑的,最起码主观上没有做过恶事。
在我们小时候,或者是传统观念中,人就分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非黑即白:
比如坏人,就得有个坏人的样,坏得流脓的那种,像从小就弹球打蛋、放屁呲窝、劁猪煽马切驴蹄、漱梨核子拔烟袋、偷鸡摸鸭子、爬瓜溜西瓜皮……
长大了后看见民女就想上啊,看到老人就想踢啊,看到小孩就想拐啊,等等等等。这类型的坏人,虽然“坏”字写在脸上,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至少他发坏的后果没有那么严重。
讲这些例子,倒不是翁同龢有多坏,而是要表明,有时候不坏的正人君子,其对国家,对个人,所造成的危害,要远远大于前者!
三、
对于翁同龢,咱有一说一,其人并不坏,他比顽固派要开明的多,像维新派的康有为就是他推荐的。他又比洋务派和维新派要保守,尊崇儒家的那一套,也有点排斥外来事物。
晚清认识翁同龢的人,评价他人是聪明的,但是格局方面,还是欠缺:
“自小即长于察言观色,行事处世圆滑。”
费行简在《近代名人小传》中评价翁同龢:
“临事喜纳群言,而不能别其是非,持论不免两歧。”
这句话是啥意思呢?
就是说,翁同龢这个家伙,缺乏魄力,说话办事总是站在道德最高点的。他不干,也能说出自己不干的道理,他干,也能说出他干的道理。这样做也行,那样做也可,在他嘴里,总是能给自己圆场,这就是读书太多的人,迂腐的表现。
他可以喷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可以夸自己是不到长城非好汉,他可以喷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也可以夸自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也导致在举荐康有为一事上,他犯了糊涂:
他知道光绪帝肯定喜欢康有为,所以举荐的时候,一直夸他的才干胜自己十倍。康有为是啥人,朝廷上下谁不知道,翁同龢此举算是得罪了顽固派,可是他还不放心康有为,又加了一句:
“人之心术,能否初终易辙,臣异未敢深知。”
得,这下子又把维新派都得罪了……
四、
翁同龢要不要为甲午战争的失败买单?
言归正传,现在有一种观点,认为甲午战争的失败,责任在翁同龢身上。在《走向共和》中,关于这个问题,也是阐述的相当准确,究其原因,无外乎这么几条:
如果说带有个人情感的话,很多人会觉得翁同龢小肚鸡肠,因为自己大哥翁同书的事,跟李鸿章有了私仇。所以,在后来他当户部尚书的时候,故意卡北洋水师的经费。还在后来成了主战派,怂恿光绪帝宣战,并最终导致了甲午战争的失败。
如果从阴谋论或者是党派斗争上谈的话,则是因为翁同龢是帝党,李鸿章是后党:
1886年的时候,慈禧太后良心发现,要还政给光绪帝,不再垂帘听政了。翁同龢这个迂腐的文人就体现作用了,这一点他还写到了自己的日记里,在他的观念里,最高权力(皇位)的禅让,是要三辞三让的。
“三辞三让”是源自于周泰伯让位于季历事,后人称之为盛德,后来就变味了,成了一种潜规则的礼制了。比如曹丕辞了几次后,才勉强接过了汉献帝的皇位,比如李世民,也是一再推辞,才不得不接受李渊的皇位。
所以,翁同龢自作聪明的恳求慈禧太后,不要一下子归政给光绪帝嘛,你还可以训政啊,巴拉巴拉,想塑造一个母慈子孝的典范,此处可怜光绪帝一小会儿。
结果,人家慈禧太后倒不客气,既然你这么强烈的恳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再训政几年吧!
五、
1886年到1888年,这段时间,其实是两套班子在运作,光绪帝一套, 慈禧太后一套,但军政大事还是慈禧太后掌控。
1888年,光绪帝大婚,这时候是要完全归政给皇上了,慈禧太后也不恋权,时不时去还没修好的颐和园小住,至少她得做个姿态。
在这种情况下,时任户部尚书的翁同龢就开始耍小聪明了,也是从这时候起,北洋水师的经费断了,他开始全心全意促成颐和园的迅速完工:
“南北洋购买,洋枪,炮弹,机器事,暂停两年,所有银子解部充饷。”
后来爆发的甲午战争,主战的翁同龢其实还有他自己的小算盘:
这个算盘也是相当的龌龊,战败了,则可以一举废掉北洋水师,废掉李鸿章的兵权,后面再建大清海军,光绪帝掌握兵权。如果打胜了,更显得光绪帝的威武和自己决策的正确,乘势废掉后党的军权,也不在话下。
只是,翁同龢没有想到战败的代价如此之大,他又反过来埋怨李鸿章去签那不平等条约了:
“宁增赔款,必不可割地。”
实际上,我觉得翁同龢的思想不一定会这么龌龊,也不会那么小家子气而不顾大局。纵然他跟李鸿章有私仇,但是放在了军国大事上,这种气度还是得有的。
六、
翁同龢这么表现的真正原因,其实就是迂腐,他这种文人从政,最大的弊端是不接地气。他根本不认为大清会败给日本,完全是怀着一腔热血,忠君报国的思想主战的。
毕竟北洋水师吃了那么多银子,平时张口闭口就是老子亚洲第一,怎么真到事儿上了,你李鸿章又说打不了呢?
北洋水师战败,不仅翁同龢震惊,整个清廷上下,包括西方列强们也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当然甲午战争失败的原因我们前面也分析过好多次了,就不细讲了。
在《走向共和》中,恭亲王临终前跟光绪帝说话,提到了翁同龢,他气不打一处来,评价翁同龢是:
“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错者!”
意思就是说,把整个天下的铁都哪来铸,都没有他翁同龢犯的错大!
实际上,恭亲王之所以不喜欢翁同龢,除了甲午战争失败的痛心疾首外,还是因为他是洋务派。搞了这么多年的洋务运动,一场战争,打回了几十年前,自己一生的心血全废了,无处发泄,只能发到翁同龢身上了。
对于翁同龢来讲,他的才华、学问、清廉都没有问题,为人也算正直。但吃亏就吃亏在他读书太多,满腹经纶,什么事到他嘴里总能讲出自己的道理来,且好为人师。
出发点不能说他错,但终归是得罪了太多人,再加上后来意志不够坚定,变来变去的,最终被慈禧太后和光绪帝所不容,随便找了个借口,弄回家养老了。
戊戌变法失败之后,慈禧太后曾经动过杀翁同龢的念头,但荣禄帮他躲过了杀机:
“本朝尚没有杀过师傅!”
翁同龢临终前,作了一首诗,算是给自己的一生定了性:
“六十年中事,伤心到盖棺。不将两行泪,轻向汝曹弹。”
回到题目,奸臣的话,翁同龢还真算不上,但是确实误了国,本来可以做到更好的,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话,是个昏臣吧!
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当甲午战争战败的阴云席卷大清朝廷,落魄的光绪帝此时已失去了方向,然而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伯父——恭亲王奕欣。光绪帝来到他的床前,轻轻地问道:“恭王以为,翁同龢如何?”恭亲王闻后老泪纵横,托起病重的身躯,攒足了气力对光绪帝说到: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错人!……
翁同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所做作为该如何评价?
“刚正不阿,大清正臣”的清流人设话说,江南的翁家,可是晚清时期典型的名门望族,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就曾是咸丰和同治的老师,翁同龢也没有给父亲丢脸,咸丰6年考中了状元。
在自身的努力和父亲的提携下一路高歌,先后担任礼部侍郎、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军机大臣,直至进入朝廷决策的中枢位置。担任同治,光绪的老师,让他成为光绪身边最近的权臣,行宰相之职。
翁同龢给自己一步步建立起“刚正不阿,大清正臣”的清流人设。在担任刑部要职期间,顶着地方官僚权贵的压力,将震惊全国的“杨乃武与小白菜案”翻案成功;任军机大臣期间,严肃处理了云南军费报销舞弊案,在中法越南交涉案上维护了朝廷的利益。他的所作所为赢得了当时朝堂上下的一致认可,甚至光绪帝都认为他是大清之楷模,朝廷之典范。
然而,当大清的国运被外来势力摧残,变的风雨摇摆时,当朝廷需要变革另觅生路时,翁同龢,这位咸丰年间的状元,却表现出了他的迂腐,甚至自私,将自己之前经营起来的能臣、正臣人设全部撕毁。
人设崩塌之——掣肘海军建设1888年12月17日,在慈禧太后的鼎力支持下,由李鸿章主持,海军衙门编写章程,将前后购买与自产的22艘大小军舰和各类辅助舰船正式统一编建,成立了当时大清唯一的常备海军,亚洲最强大的海军力量——北洋水师。为此,清廷拟定每年以400万两的经费予以海军的开支建设。
令人惊愕的是,自成立开始北洋海军再无添置一舰一船,未购一炮一弹!而当时处于劣势的日本海军却在明治维新的改革下,不断购置军舰,提升海军实力。
那北洋海军的军费都到了哪里?有人说是慈禧太后挪用了海军3000万两经费修建颐和园,致使北洋海军无经费发展……
这未免言过其实!慈禧挪用海军经费实乃事实,但并不是全从海军经费中扣除,而是从中央到十八省各行分担,当然,海军的经费也不能例外。按照1889年海军衙门会办、庆郡王的奏折记载:“以今岁而论,每年交拨三十万两工程处应用颐和园,”以此可推断,北洋海军按理每年还能拿到朝廷拨款370万两,5年时间可得1850万两之多,这些钱足够再添一支北洋海军了!
那为什么朝廷的拨款依旧不能到达?因为,掌管户部这个钱箱子的人,翁同龢,不想给。
人设崩塌之——看不清大局,外带“公报私仇”翁同龢的理由是:海军建制已成规模,每年耗银巨大实乃饷力受挫。说白了就是没钱。
这个理由还算中肯。因为1887年黄河发生过大决堤,数百万人受灾,当时翁同龢尽到了户部尚书的职责——施行一系列节省开支举措(慈禧太后同意),筹措900万两支援受灾地区。而这其中就有一条:暂时限制海军外购军火。也正因这一条,成为日后翁同龢卡住北洋海军喉咙的死穴;但在同治皇帝大婚、光绪皇帝大婚、慈禧太后寿诞,建颐和园这些方面,翁同龢倒是看得很清楚,大操大办奢靡至极。前后一对比不难看出,尽管当时国库存银稀薄,但还是可以支撑部分北洋海军的开支。
翁同龢之所以对北洋海军处处掣肘,是因为他和李鸿章处在政见的对立面——翁同龢是“帝党”集团的代表,而李鸿章的背后却是“后党”。当慈禧太后决定将权利交由光绪皇帝,自己回颐和园颐养天年时,翁同龢便明白,这是他权利得以最大化的时机,也是削弱以李鸿章为首的后党集团的绝佳时机。同时也能了结他与李鸿章的私人恩怨。
(李鸿章当初写犀利弹劾文章,致使光绪将犯了法的翁同书流放,翁心存也因此郁郁而终,翁同龢至此与李鸿章结下恩怨。)
就此,翁同龢抛弃了朝廷给予他的责任,向着权利、党争的深渊而去。
人设崩塌之——立清流之名,行结党营私很不幸,翁同龢在追逐权利中,慢慢走上了东林党的老路——高举仁义道德,立清流形象,背后却干着结党营私,网罗言官的勾当。翁同龢逐渐在朝中形成了一股强硬的政治主张,他们在面对外交关系和异己的问题上保持异常的统一。
当日军无理由地挑起战争,李鸿章主张借助外国势力调停,以和为主时,翁同龢集团迅速站了出来,将矛盾转移到了北洋海军身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朝廷耗巨资养海军,为的就是今天!号称亚洲第一的北洋海军连东夷小国都无可奈何,大清颜面何在?李鸿章不敢一战,真乃朝廷之耻!辜负圣恩……
一时之间,朝廷内外都觉得李鸿章怯战,认为李鸿章将北洋海军视为自己的财产等。一件对外的国事,转变为内部的权利之争。奈何翁同龢会对光绪说出这样的话:“李鸿章如果能打赢,乃是朝廷之福,皇上之福;如果李鸿章输了,则治李鸿章督军不利之罪……”
这时候的翁同龢,已经被权利蒙蔽了双眼,他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该以国家利益为重,更应该摆正心态与认识,北洋海军是朝廷的海军,不是李鸿章的私人武装,如果一旦受损,虽说能直接扳倒李鸿章,但却给大清留下了致命危机。
人设崩塌之——为排异己,朝局不顾或许,翁同龢最丑陋的嘴脸是在甲午战争战败后。当日本政府指名道姓要李鸿章赴日本签署协议,在临行前,光绪帝问李鸿章“如何与日本议和”时,李鸿章难为地回答道:“割地之说不敢担承,假如占地索银,亦殊难措,户部恐无此款。”翁同龢此时接过话茬:“但得办到不割地,则多偿当努力。”
什么意思?只要能不赔地,要多少钱户部都给你筹齐喽。
当初李鸿章请求户部拨款北洋水师建设,翁以饷力受挫为由断然拒绝。而现在落得丧权辱国时,却有骨气说出“钱没问题”的保证,奸人嘴脸真是暴露无疑。如果在当初,不以权党之争为主,不以家族恩怨为主,加强国之海防,将个人恩怨与欲望抛弃,全力辅佐大厦将倾的大清,即使不能力挽狂澜,但却能在后世留有清誉,让后人瞻仰。
总结:或许,在翁同龢的心里并没有奸臣之心,但却行着奸臣之实;虽身居高位,但却家国不分。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作为朝廷重臣,怀柔家国天下的慷慨情怀,更没有那种摒弃前嫌,为国献力的高尚精神。纵观翁的一生,如果用一个词概括,“奸臣”有些言过,“误国之臣”些许中肯。
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这个问题老梁来回答。
翁同龢,看着这三个字老梁心里老大的不痛快。题主说他算不算奸臣,老梁觉得题主您老人家把那奸臣俩字扣了,他不配!翁同龢充其量就是一个小人而已,离着奸臣二字还差老大一块。所以题目应该这么问翁同龢这老头算不算小人?哎!这就合适了。
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呢?老梁很肯定的回答,这老头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沽名钓誉之徒脑瓜顶上贴一清流的标签,就真以为自己是个清流。
唠叨了这么长,老梁觉得心口这块老痰终于下去一点,那么今天老梁就和大家伙聊聊翁同龢这个人。
翁同龢所谓的清流咱天朝上上国大清朝对清流有一个明确的解释,比喻脑瓜顶上的政治俩字没有污点,特别清明的一类人。
当然满清政府养的清流也着实太多了点,最后都形成了一个政治派系,这政治派系下边蹲着一大帮人,老实说这帮人里面有多少是真正的清流,给老梁感觉真心不多,更多的是靠着清流二字混饭吃的主。
所以人多了这清流又分为北派清流和南派清流,这个北派清流是最开始出现的,直到老寡妇慈禧老佛爷玩腻味了,一脚把这帮子北派给踹了,这帮人算是彻底的解散,跟着后面崛起的就是这南派清流,领头的就是这翁同龢。
而翁同龢老梁觉得这就是一个被政治耽误了的书法大家,大家伙要是有兴趣查查,你查到的一百条有关翁同龢的信息,有九十九条说的都是他的字和画,所以他这人当了清流派的首领,真的不合格。
老梁说一件事,大家体会一下。
想当年老寡妇慈禧老佛爷想要修那个破园子,这钱就掐在翁同龢的手里,其中有一个商人接了其中一项购买木料的活,报价六十万两。
这价格报到了翁老头的手里。这个时候的老头看着价格表,嘴巴就一直在吸凉气。
“俺家搭个猪圈用的木料,也就几个大钱。你就算是修个破园子让老佛爷住,这用的木料也太贵了,六十万两这得多少个猪圈啊!退了吧,不行咱换一家!”说完将价格表丢一边,继续闭目养神,因为一会他还要写俩大字陶冶一下情操。
蹲在下边听声的商人,这就急眼里,一家老小等着米下锅呢,这六十万拿不到手上,那些个吸血的官员真能把他给撕了。
“这咋整呢?”
“附耳过来!”一个脑瓜顶上顶着血红血红顶子的王爷,向着商人招了招手出了一主意。
“能成吗?”
“不成!爷们就剥了你的皮,把爷们的窟窿堵上。”王爷吸了口鼻烟,一脚就踹翻了商人。
说道这里,有人要问:“啥主意啊?”别急,老梁慢慢和大家伙唠。
没过几天,这商人拿着没动过的价格表又来了。
翁老头看着价格表:“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啥都没改,拿过来又糊弄俺?滚!”
“不是,这次俺来是来献宝的!”说着商人从怀里掏出两本比厕纸厚不了多少的小本子递给了翁同龢。
翁老头一接过这厕纸,啊,不对是小本子,两眯缝的小眼睛一下就睁开了:“这是俺爹的墨宝啊,这下一本是俺的墨宝啊!你可真是有心了,这么多年了,写了这么多的诗词,写了这么多的大字,愣是没有一个为俺们爷俩出书的,你是头一个。”翁同龢都哭了,一边擦着眼泪花,一边又问道:“花了多少钱?”
“花了不到五百两!印了好多,您手里的是个样书,有啥不对的地方,您指出来,俺们改!”
“五百两啊!真够贵的,管家把家里的底子扣出来看看又多少?”翁老头俩眼珠子就没有离开过这小本子:“才三百两啊,得,俺这里还有一副刚刚写的字画,你把他卖了咋也值个二百两,辛苦!辛苦!”
“这算了,就几个钱!”
“俺是清流,这脏钱俺是不碰的!请你记住!”翁同龢深明大义的说道。
“哪!俺那六十万的……”
“准了,这么爱国爱民的商人,俺老翁就没有见过,我给写个批条,你直接去户部把银子领了,咱大清不差这几个钱!”
商人一回去,转过头来就把三十万两银子送给了前边那个王爷。
通过这件事,大家真的不难发现,这翁同龢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伪君子而已。他是不爱钱,但爱名。满清很多字画,这家伙通过不少的手段从皇宫里得了不老少,到了近代,咱大华夏的博物馆从他孙子辈哪里高价购买回一些相对价值不高的字画,但回过头来这孙子辈就将手里所有有价值的字画免费交给了一个外国博物馆(这事就是去年发生的!)
所以大家伙可以在这里给这翁同龢翁老头下个评语的。
一箩筐的丑事那这家伙还有啥丑事呢?
多了,这人和李鸿章,曾国藩那是死对头。只要是李鸿章、曾国藩同意的事,他是死命的反对。
有人就要问了:“老梁,这翁老人为啥要这么干呢?”
这是因为,当年翁老头的哥哥当安徽巡抚的时候,太平军打到了家门口,这混蛋撅着屁股跑路了,气的李鸿章和曾国藩对这混蛋惨了一本。就因为这事翁同龢翁老头对这俩人嫉恨上了。
当年李鸿章要购买军舰给北洋海军添置个家当,这家伙一力反对,就连英国佬来说情:“你要是不买,矮地瓜小日本可就买了。”
这翁老头脑瓜摇的就像个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同意,这不准备买给咱满清的军舰,就变成了后来打的咱们丢盔弃甲的“吉野”号。
所以朝堂上洋务派要搞个啥,这货第一个跳出来,整个就是一搅屎棍。
还有一点,这货反复无常,相当的跋扈。当年翁同龢给光绪推荐梁启超,康有为的时候,那叫个大加赞赏。但光绪被这俩人的才学和想法吸引了以后,翁老头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又开始极力的贬低这俩人。
你说这世界上还真有自己打自己脸的人。老梁在这里插一句,就因为这件事,这老头和光绪说急眼了,拿着砚台就砸光绪,当然老头老胳膊老腿的没砸中,几滴墨汁溅到了衣服上。你说你连皇帝都敢打,晚清以后也只有老寡妇身边的太监敢这样,你一个老头也这样,你不是跋扈是什么?
再有,甲午战争失败后,大家伙蹲在朝堂上找原因,结果目光都向他这里集中,这老头直接跳出来,说李鸿章接战不力啥的,咱说李鸿章确实是接战不力这没得跑不用你说。
可这货转头过来说,这一家伙就要拉李鸿章出去问斩。
大家伙一顿扯皮,又扯到了北洋舰队的军费问题,这货直接就说老寡妇慈禧把军费挪了修她那个破园子,和我有啥关系。
也就是极力的为自己的名誉辩护,所以这是个没啥本事,写字写的好,能教书喜欢沽名钓誉的一个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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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借用恭亲王奕訢评价翁同龢一句话:此人居心叵测,怙势弄权,聚九州之铁,难铸此大错!此人虽有正气,满腹经纶,不贪不贿,但过于迂腐,两任帝师结果如何,是文人误国的典型,根本无法理解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真理,李鸿章再不济,也能弄点洋务,建个北洋水师,出事了能擦屁股,而翁同龢满,嘴大义说漂亮话谁都会,但真正做了什么实事?
图为常熟翁同龢故居,綵衣堂。
举几个例子,光绪13年,李鸿章倡议修建从天津到通州的铁路,醇亲王奕譞支持,以翁同龢为首的大臣反对,理由是李鸿章有资敌扰民之嫌,其实真正理由是户部钱款紧张,不可再兴事,同年郑州黄河决口,礼部尚书李鸿藻督办河务要钱,翁同龢不给,结果李鸿藻因日久无功被革职,翁同龢把钱揣着干嘛呢,给光绪大婚,给老佛爷修园子,当时的光绪大婚仅预算达400万。
戊戌政变后,翁同龢被慈禧革职,并不叙用,图为翁同龢蜡像。
清廷本就入不敷出,翁同龢跟李鸿章的私仇直接上升到国家层面,处处克扣北洋水师的军费,装备更新换代的钱硬是被拿去修了园子,丁汝昌申请换几个炮,翁同龢都不批。甲午一战,李鸿章非常清楚根本不堪一击,只能主和,而海军经费移修颐和园的慈禧和翁同龢,不想留下昆明湖换了渤海的诟病,坚持主战,结果全军覆没,北洋军打到日本吉野号上的都是空炮,大清不亡谁亡。
1904年翁同龢死了,活75岁,图为翁同龢墓。
再说戊戌变法,维新是他支持的,康有为那货是他推荐的,《明定国是诏》是他草拟的,但是空变法实保守是他,反对康有为是他,满腹猜忌的是他,变法开始就被罢免的官员也是他。翁同龢一生在皇帝边上虽兢兢业业,但空有其位,碌碌而无为,是文人误国的典型。
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我觉得这个问题上很多人都冤枉翁同龢了,他肯定不是奸臣,而且也说不上“故意拦截北洋水师的军费”。
翁同龢在晚清乱局中不算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对于政争也很热衷,但是翁同龢实在说不上奸臣。
说翁同龢故意“故意拦截北洋水师的军费”,其实是指的光绪十六年(1890年),户部上奏,以海军规模已具和国家度支艰难为由,请求暂停海军向国外购买军火。
然而这绝对不能简单的和“故意拦截北洋水师的军费”划等号。
户部所谓暂停“购买军火”是指的新的外购项目,并没有克扣北洋海军经费,北洋海军军费也不归户部划拨。
北洋海军主要经费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日常开支,从海防协饷内支用。1887年至1894年,北洋方面共获得1000余万两协饷款,平均每年130万两;第二部分海军衙门直接拨款。提供“北洋八大远”(定远、镇远、济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平远舰)的薪粮公费、燃料、维修费用。这笔款项为北洋独得。从1886年至1894年,共约400万两库平银。
这是北洋海军主要经费来源,这两笔主要收入并不归户部调拨,所以不存在“故意拦截北洋水师的军费”这件事情。
其次,尽管每年会固定调拨给北洋海军固定军费,但是由于清朝并不是一个近代化国家,还属于中古国家,别说国家预算,就连银行都还没有成立,财政上还是沿用“量入为出”的老久财政原则,一旦有突发事件就会到处挪用经费。事实上在翁同龢执掌户部以前,北洋海军军费就经常性被挪用,当然,绝大多数挪用是因为国家突发灾害,比如仅光绪元年就有“滇案恤款”20.3万余两、“借拨河南买米银”4万两、“山西河南两省赈款”20万两、“京师平粜不敷价银”7.4万余两、“河间等处井工”4万两、“惠陵工程”4万两……类似这种挪用,我们今天很难说是出于私心,比如河南灾荒,户部确实没有这笔钱,总不能眼看着河南灾民饿死,那怎么办?只能从其他地方挪用,北洋海军每年预算好几百万两,当然从北洋挪用是最方便的。
最为关键的是户部挪用北洋海军军费并不是翁同龢执掌户部以后的事,早在北洋海军成立之日就开始了,所以这也怪不到翁同龢头上。
最后一点,翁同龢执掌户部后为什么要“暂停海军向国外购买军火”?
一方面是因为李鸿章天天吹嘘北洋海军世界第八海军,那么在没有近代国家和近代国际政治概念的翁同龢看来已经如此厉害了,又何必继续购买外国军火呢?更何况李鸿章办洋务、搞北洋海军,自身真的不干净,就连李鸿章自己的女婿张佩纶在甲午战争爆发前都吐槽李鸿章老用一些贪污腐败的官员,在这种情况下翁同龢担心李鸿章也外购军火名义捞钱,我觉得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
另一方面就是当时户部真没钱,晚清清政府一直到1900年后才开始试图建立近代化金融体系,在此之前,朝野上下没有人觉得清朝金融体系和税收体系有多落后,加上两次鸦片战争使得清朝关税被外国人把持,这使得清朝从太平天国运动以后一直没有摆脱财政困境,一直依靠各种捐厘税金来维持朝廷的多余开销;再加上慈禧的颐和园工程,户部确实是没有钱,所以“暂停海军向国外购买军火”真不能算翁同龢公报私仇,我觉得任何一个不怕得罪李鸿章,又没有国际眼光的户部尚书都会做这个决定。
这里再说一下颐和园工程,颐和园工程表面上是慈禧贪图享乐要修园子,实际是关乎中国古代政治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传统:皇帝亲政。说白了,真正传统意义上的中国古代忠臣都应该无条件支持慈禧修颐和园,因为这标志着慈禧准备把权力还给皇帝,所以颐和园越早修好,光绪帝就能越快亲政,所以只要是认可中国传统政治伦理的大臣都无条件支持和拥护给慈禧修这个颐和园,因为这代表着清朝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垂帘听政”不正常政治生态后终于要回归正常政治生态了。
综上所述,翁同龢放在古代王朝政治伦理下审视,他绝对不是奸臣,相反,还是一个忠臣,当然,他有他的时代局限性,没有看到日本实际威胁以及当时清朝险恶的国际环境,但是话又说回来,当时清朝上下又有人能有这样的眼光呢?
翁同龢算不算奸臣?
就北洋水师军费一事来说,翁同龢真算不上奸臣,户部是真没钱,不是他故意使绊子。
光绪十七年,也就是公元18910年,户部尚书翁同龢上奏,认为南北洋水师已经初具规模,而国库紧张,因此请求向海外购买军舰和武器弹药暂停两年。很多人认为正是翁同龢此举造成北洋水师发展停滞,最终被日本海军超越,酿成甲午之败。而一些人更是说翁同龢提出这个建议是因为和李鸿章之间的个人恩怨,公报私仇。不过从当时户部的开支情况看,翁同龢此举更可能是出于无奈。
在两次鸦片战争以后,清政府虽然开始了洋务运动,但是不过流于形式,除了购买了一些西洋武器、西洋设备外没有根本上的改变。因此在清末,其经济还是以传统农业为主,财政收入的大头也依然是田赋、盐茶税等传统项目,只是多了关税和厘金两个收入而已,一年的财政收入不过7、8000万两左右。
而清政府的财政开始也是传统的量入为出,也就是根据收入安排开支,钱不够就砍项目。然而由于晚清时内忧外患不断,因此这开支也是一直居高不下,加上此前为了镇压太平天国运动,国库的库存也已经耗尽。更糟糕的是对于清政府来说,可以花550万两给光绪举办大婚,可以花几千万两给慈禧修颐和园,海防则可以放一边。
所以早在1875年决定筹建海防时,经费就是一个大问题。按照计划,清政府将从关税和厘金下每年各拨给南北洋水师200万两,合计就是400万两。然而实际上由于财政紧张,拨款严重不足,在1875年到1877年两年间,南北洋水师总共只拿到了200万两,是计划的1/4。
虽然后来迫于海上的威胁,清政府采用挖肉补疮的方法勉强把北洋水师建设的初具规模,但是自北洋水师1888成军以后,清政府还是停止了对北洋水师的投入。因此在翁同龢要求暂停外购军舰前,北洋水师已经止步不前。
翁同龢不过是一个传统守旧的大臣,他所能做的只是维持收支平衡。在财政收入有限的情况下,翁同龢能和以前一样保持北洋水师的日常经费所需这已经是上限了,不可能指望他能变出钱来买军舰和武器弹药。
因此北洋水师停止发展,主要还是因为以一个农业国家难以承担如此大规模的持续投入,而清政府也不重视海防建设所造成的,翁同龢责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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