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原话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大平。

他说张载所说横渠四句,是儒家完美人格,其实就是佛家的入世菩萨道。

我家楼下有个收破烂的老大爷,常常看收来的书籍,他对儒家的文化有点研究,我常常问他问题。

有一次我问他,宋朝的张载曾经说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说的这个为天地立心到底是要立什么心呢?

他说:这个命题啊,有点大,一时半会说不太清楚,说完了口干舌燥,你要请我喝一瓶汽水。

我说:你只管说,汽水有的是。

他说:天地两个字呢,在古代经常被人拿来展示自己的心量。

一般人讲心量要大,心量有多大才算大呢?说和天地一样大才算大的心量,比如儒家讲的天下,道家讲的无量天尊,佛家讲的万法。这些好像都特别大,可是真正的大并不是这些有穷的大,而是回归内心的那一点无穷最大。

天要与人合一了。人才有资格说,心有天那么大。天地之心本在,浩浩汤汤博大无垠,你在内心树立起来,这就是相应的意思。真正相应了,你就能代表天地了,你的心就是天地心了。

我想张载说为天地立心,应该是说作为一个力量单薄有限的个体而言,应尽量发大心。

首先呢,就不要妄自菲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个体,一定发心要从大,这无论是儒家还是道家,还是佛家都是如此。

为什么发心要大呢?他这里头的意思就是。一个小小的个体是有这个资格为天地立心的,不要因为你是个毛头小子或者刚读了几本书,你就不敢为天地立心了。

你从读书开始,就该立这样的大心,不要立个心说我要万贯家财,这个心过于私了,就显得小,这是小我的心,要立心当立大我无我的大心,比如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你不要以为为天地立心是多么庞大多么辉煌的一件事,其实它是一个很基本的操作。

在儒家看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从修身开始就是在为天地立心。小孩子从能够看得懂书,开始背三字经的时候。就已经在为天地立心了。

为什么呢?因为你在开始滋养生命,你在开始培育自己的灵魂了,你在开始做准备让你这个身心投入社会了。

所以说为天地立心,其实就是你要有价值。你要活出你的个人价值,这个个人价值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价值。而是要尽量为社会,为别人做出奉献;就说你要利他。

为天地立心,就是要立一个利他的心,只有利他你才有真正的自我升华可言。

张载年轻的时候,一心想去打仗收复当时的一块失地。范仲淹劝他不一定非要投军事,好好的去读《中庸》去做大儒。于是他就回去读书,最后深得宋神宗的喜爱。

他一辈子虽然没有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是那种为天地立心的心愿和努力从来没有停止过。

无论你做多小的官,你都要有为天地立心的这种心态,要有利他的这种精神。这就是儒家的精神。所谓入世,其实不是说一定要搞出一份功名利禄。

真正的儒家入世是说为国家为江山,为民众百姓为你自己管的那片地方,多少要做出点贡献,做到无怨无悔,如果官场上实在是搞不下去了,那么回家采菊见南山,吃红烧肉讲学著书,都是一样的圆满。

张载他的官当的并不是很大,他曾经在云岩县做县令的时候。不因为官职小地方小就随便。他推行德政,重视道德教育,经常召开和百姓的会议,关心民间疾苦。这就是儒家的格局,

这个格局是你的环境暂时看似很小,可是你的心量必须是很大的,你的精神力量绝对是和天地同量的同等的。因为即使是一粒米,一个老百姓,一件平常政事,也是等同天地的。

在利他这样的观念上。儒家和佛家是非常一致的。一个人如果做不到利他,总是在利己。那当然就谈不上儒家佛家了,那只不过是个自己家。

要在精神人格上有所突破,有所升华,自然就必须从利他开始。为天地立心就是利他,就是去奉献自己,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是无我。

也就是张载的贵人范仲淹讲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只有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才能够放开身心投入到你的利他事业当中。

因为你一直在布施,你在把自己布施出去。你在成就别人,成就世界,成就你眼前手上的所有事情,你就等于成就了自己。

我说:那么这个天地的心到底是什么心呢?

他说:天地的心,就是道心。

在这些古代圣贤心里面,所谓天地的心就是道心,是符合大道的心,什么是符合大道的心,首先是要正和善。

虽然说,本心之处,并无正邪善恶,可是行到实处自然要向正向善。你要行的正坐得正,与人为善,并且从善如流。才能够真正的走上正道。

儒释道三家,皆是如此。

我说:佛家不是讲无善无恶吗?那为什么又要向善呢?

他说:其实真正的纯粹的善,是没有刻意做作的善,是天然的善,是本能的善,是天性中自然而然的善,这种善才是真正的善,但是很多人一下子可能达不到,必须要去劝导他,要规劝他,要匡扶他才能够做到。

因为大部分人都会因为自我利益和环境的变化而产生善恶的变化,所以古圣先贤常常劝人向善,就是这样的原因。

这个心的第2点就是,它是积极的

怎么理解,就是《易传》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天地的运转是自然而积极的,天地是没有所谓懈怠的,他没有中断,总是在不停的运转生生不息。

儒家讲君子要自强不息,要符合这样的天道,就是你不能懈怠,不能够随便就放弃,你要总是充满着正能量去活着去做事,去做人。

这个天地的运转,所谓的积极和正能量。意思是它是自然的。自然也就是无常的是变化的。所以一个有智慧的人,一个有洞察力的人就不会因为这些自然而然的变化,

比如说生老病死啊,比如说成败得失啊,而产生心态上的崩溃。这就是为天地立心。立的是一个不拘束不羁绊不偏执,通透的心,是一个积极的心,是一个没有负能量的心。

另外还有一点呢,就是这个天地的心呢,它是恒常的,是永恒的。

天地如果有心,他当然是恒常而永恒的。就好像佛家讲的能生万法的那一个。道家讲的能生一二三万物的那一个。有一个东西总是永远都在不不偏不倚,恒常永旭的。

这就是天地的本心。人是不是在天地之间呢,当然是在,人和事和万物都在天地之间。所以一切的本心就是天地之心。

找到这个本心,让生命回归这个本心。才是真正彻底的为天地立心。

从这个本心出发,你去干一切事情遇到的一切困难挫折,都不会干扰你,你才能够真正做到,达则兼济天下,退则独善其身,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大洒脱境界。

所以你把他那几句话连起来看,你就明白了,他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等于是说的一个儒家君子一生的完美格局。

这样的做人格局不求全做到,但求有这样的心态,有这样的使命感,有这样的追求。

换句话说,这就是佛家讲的入世菩萨道。

这个东西现在有用吗?当然也有,现代的人也是可以这样去走这条路的。无论你从事什么职业,从事什么行业。你都可以做到这样的格局。

你不要以为自己力量单薄,行业又有点不堪,好像对社会没什么贡献,那你就错了。你只要尽自己的力量,有这种利他的心态,尽心尽力的去做好一个人,其实就是在这条路上。

你看看咱们现在这些抗疫的那些医生护士啊,边疆的战士啊,各种各样平凡岗位上的默默付出利他的人啊,虽然普通,却都是在这样的格局里头。

当然能走上这条路也不容易,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在为金钱利益,而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痛苦烦恼。哪有心情去干这些利他的事呢。

你要知道很多事不是那么呆板去做到的,领悟到这些东西的时间和阶段各有不同,有些人四五十岁领悟到了,有些人很早就领悟到了,有些人到七八十岁才领悟到这并不妨碍格局的形成。

所以贴心的儒家学说啊,又说了一句话叫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个明白呀,是绝对不嫌迟的。

我说:大爷啊,你等着,我去买汽水,你要喝什么都行!

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张载是宋明儒学的主要奠基人,他在继承儒家自强不息的精神基础上,又特别强化了治世救民的情怀,提出了集中体现知识分子使命感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宏伟抱负。

每当我读这横渠四句时,便陡然为之感动,这是何等的气象!又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胸襟!

“为天地立心”是指儒学传统在精神上人的心灵的外向化,并产生人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的生命感受和精神境界。

所谓“天地之心”源自《周易·复卦·彖传》“复,其见天地之心乎”之语。复卦由纯阴之坤卦发育而拉埃,一阳出现于下,是为下震而上坤,震阳而动,坤阴而静,复卦之卦象预示着阳气“复”生之兆。阳气予而阴气夺,阳气生儿阴气杀,阳气复生预示着万物的复生,也预示着正克邪,善克恶,同时也揭示出天地之间一切都是交互感染、递续递变、生生不已的。这一切既是天理又是天心。所以“天地之心”即是交感流行、生生不息的仁民爱物之心,仁民爱物之意、仁民爱物之道。

“为天地立心”,缘于“天地本无心”。天地虽生养万物却并非有意为之,所以天地之心只能因人而有,由人来确定。人既为人,何以能“为天地立心”?

张载认为,人能通过自己的自觉活动来概括和揭示天道运动的本质和规律,即人为天地“立心”。“立心”不是强加人的意志于自然,而是“人谋之所经画,亦莫非天理”,突出的是对必然天理的把握和感悟。

在这种把握和感悟之中,儒者仍然会感动,人与天地万物一体中的生民勃发、流转、灵动、永恒、博大和精妙,乃是“天生万物”的伟大杰作及其安排在人心中的精神体认。儒者正是从人参与到天参与到天地万物生生不息的生命流行中来感悟、体认和求证这一至上的天道之谜,真正做到“与天地参”!

最从先秦时期以来,中国儒者对自己所承担的使命和所要走掉的道路,就有一个自觉的、普遍的认识,有一个最终的目的,即参与社会的政治实践,积极入世,在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方面积极进取,有所作为,有所贡献,有所成就。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就是中国古代儒者赋予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这是中国士大夫的品格所在,同时也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优秀传统所在,典型地体现了知识分子的历史使命感。

我们现在的人,看待儒家,往往持批判观点,甚至是肆意地辱骂鞭挞,但谁也没有真正理解过像张载这样的儒者,像横渠四句这样充满了知识分子历史使命感的思想内核。

习总书记曾在知识分子、劳动模范、青年代表和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等场合,多次提及“横渠四句”。他为中国知识分子实现自身人生价值的指明了方向。

张载说:“天无心,心都在人之心。”人把自身的价值观念投射到天地之间,与天地合二为一,是将儒家“仁民爱物”的观念继承发展,将仁爱的对象推及万物,提升了儒家“仁”价值观念的内涵和境界。

以我们如今的时代来理解这句话,所谓的“为天地立心”,就是人类社会建立“以仁为核心”的价值体系。在张载看来,“立心”也就是“立天理”之心,因为天理“能使天下悦且通”,从而使“天下(社会)”必然会普遍接受仁孝之理等道德价值。

立的这颗“天心”,是为“仁心”!是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仁”。

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心,居一身之中,为灵明之主,行一身之主宰。立心,替天地之所作所为立个解释的出发点。立命,替生民的行为立个根本准则,立个规范。人取法天地而弘天地之道。若以天地存不仁之心而以之为心,则生民必行攻杀之事,杀生不仁,不足以为生也。反之,若以天地存仁厚之心而以之为心,则生民可以互相亲厚,足以之为生,以之立命也。

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需要先问:天地原本就没心吗?非要你去给立一个?

古人是怎么理解死生的呢?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

一句话就能把你给怼回去,踏踏实实做学问,别天天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所以,你别告诉我是怎么没的,我就想知道我该怎么生。

庄子说: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一切都是气的聚散变化,聚则生而为人,散则人而至死,仅此而已。所以,后来的道教就是让你好好修道,等修道成功了也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一个不讨论,一个求逍遥。但,儒家和道家都没有往思辨层面上升级,所以,死生这个终极问题就没解决。

你可以不解决,但有人会帮着你解决。于是,佛教出现了。佛教才不问是怎么生的,上来就问怎么死的。关于生死,首先的解释就是六道轮回,你会转世投胎的,所以不用担心。但其次就没什么好听的了,你以为六道轮回、转世投胎就是好事吗?都是一样的苦,所以摆脱轮回、实现觉悟才是你的人生目的。

佛教对生死有了系统思辨和宗教情怀的解释。那儒家和道家还怎么玩?于是,从唐朝开始,儒家士大夫们就一直在跟佛教抢市场。大家都信佛了,谁还知道孔子是谁。连孔子都不知道是谁了,儒家士大夫还往哪里摆。唐朝韩愈的《原道》一文,就是儒家士大夫们在向佛教开战。

但是,哪能那么容易就战胜佛教。佛教已经进入到了思辨层面,也就是开始玩哲学了。你儒家的仁义礼智信,连朴素的辩证法都没有。佛教打儒家,就是高维打低维,从进入中国以后就开始打,一直打到宋朝。

到了宋朝,儒家士大夫终于觉悟了,这伙人就是把儒家的思辨手法拿过来,以佛制佛,跟佛教往死里磕。

至于怎么死磕,先不管。你儒家必须先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死生的问题。这个问题,你们就一直装孙子、不解决,所以自然一直干不过佛教,甚至连道教也干不过。因为这是个终极问题。

聚亦吾体,散亦吾体,知死之不亡者,可与言性矣。

儒家怎么解决呢?直接从道家庄子的物化论里面”抄“。世界的载体就是气,气聚为人、气散则死,所以生死就是一回事。但,张载玩了升华,不升华就是真抄了。张载认为气的聚散有好坏之分,而最好的聚就是人,所以人是宇宙之灵。

优秀的艺术家模仿,伟大的艺术家剽窃。

宋儒的剽窃水准,绝对到了伟大的层级。你也别瞧不起这种“抄”,其实大家都在抄。同样的话,换个说法,没升华的的就是模仿,升华了的就是剽窃。初级抄形肉、中级抄骨骼、高级抄灵魂,不要脸则全盘照抄。你之所以不抄或看不出别人在抄,那是因为自己看的东西太少,看多了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生死,这个终极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然后,你还得解释天地的问题。天地是什么问题,这就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天地世界就是气聚气散。那么道义和良心呢?也就是从世界观层面,你怎么才能落地到价值观层面。关键这个价值观已经先入为主了,就是儒家的仁义礼智信。所以,气聚气散这个世界观,就得引到仁义礼智信这个价值观上来。所以,这是一个命题作文。张载这帮宋儒们就得把这个作文写好。

世界观和价值观,这些大词,太绕了。还是打比方吧。

在汴梁大街上,有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当街杀人了。然后,开封府的捕快就把他抓住了,交给主审官张载审问。

张载就问他:你可知“乾称父、坤称母”的道理?大家都是天地的孩子。你个禽兽,杀的可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啊。

歹徒一脸不屑地说:谁说我杀人了?你不是说了“聚亦吾体,散亦吾体”,所谓生死就是气的聚散而已,死生都是一回事。

你这时候,张载还怎么审?这家伙的无罪辩护也太厉害了。

的确,天是父、地是母,万物皆是气的聚散离合。这个父母生养了我们,聚散离合的气构成了世界。但,这个世界总不能毫无道义吧。所以,天地本无心,你这时候就得给它立个心。有了这个心,你才能把歹徒绳之以法。关键是有了指导行为和生活的价值观。

于是,就有了张载最著名的四句格言: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解决完终极问题之后,首要的任务就是为天地立心。那么,这个心是谁的心呢?当然是人的心。当街杀人的歹徒是人、肝人之肉的盗跖是人、操行不轨的小人也是人。那么,为天地所立的这个心,是歹徒之心、盗跖之心、小人之心吗?当然不是,而是圣人之心。

所以,歹徒当街杀人的问题也就可以解决了。天地是你父你母,或生或死聚散而已,这是事实。但事实之上还有天理,天理就是人对天地的理解,然后以人心为天地之心,判断你有罪无罪的不是事实而是天理,也就是人心。而这个人心,就是圣人之心。所以,宋儒的使命就是认真理解天理、严格贯彻天理,然后才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你肯定要接着追问宋儒:谁是圣人?

你们宋儒说谁是谁就是吗?那我还说就是小人、就是盗跖、就是当街杀人的歹徒呢?你这个圣人得有个标准?

还有,你理解的这个天理是个什么东西?我还说当街杀人就是天理呢。你看我不顺眼,我就干了你再说,让你明白一下我的天理是什么。

你论述的不彻底,就别怪别人跟你胡搅蛮缠。

但是,张载和朱熹也就只能回答到这步了,有天理、有人心,然后衔接了世界观和价值观。这就可以了,我们也就不能强古人所难了。

到了王阳明,就有了新的发展。什么天理、什么圣人,都给我扯淡去。于是言:你看满大街都是圣人,满大街的人看你也是圣人。

那么,王阳明又把儒家引到哪里去了?你可以认为天理的宋儒就是客观唯心主义,而心学的王阳明就是主观唯心主义。王阳明的立足就是致良知,往内心去求。

同样是抓了一个行凶的歹徒,王阳明去审,就说:天太热,你把衣服脱了吧。歹徒也不客气,脱就脱,开始光膀子了。王阳明又说:把内衣也脱了吧,一丝不挂更凉快。但,这时候论到歹徒不好意思了:不方便、不方便。于是,王阳明当头就问:你死都不怕,还在乎一条内裤吗?

人都是有羞耻之心的,把这种羞耻心放大,就是王阳明所谓的致良知。

都说伟大的艺术家剽窃,王阳明剽窃谁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

对!王阳明又玩回到了孟子。所以,他才会说满大街都是圣人,因为人皆有四端。而把人的这种内心放大出来,就是致良知,就可以当圣人。

这也太复杂了吧。有必要玩得这么复杂吗?

人之所以获得了演化优势,是因为自己演化得太快、效率太高。但不是因为生物演化快,而是因为头脑中的思想演化快。生物演化出利爪和獠牙,受制重重,这个效率太低。但思想演化却可以无所限制的狂飙突进,每一次思想的解放和升华,都是一次质变的演化。所以,人类的思想总是越来越复杂。

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它是张载《张子语录》中的名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称为“横渠四句”,表现了儒者的宏大抱负和坚定信念。

“为天地立心”是指为社会建立一套以“仁”、“孝”等道德伦理为核心的精神价值系统。

第二句“为生民立命”。“生民”指民众,“命”指民众的命运。这涉及儒家一直关注的“安身立命”问题。

第三句“为往圣继绝学”。“往圣”,指历史上的圣人。儒家所谓圣人,其实就是指人格典范和精神领袖。

第四句“为万世开太平”。张载不局限于当下的“太平”秩序,而是以更深远的视野展望“万世”的“太平”基业问题,这也是他的不同凡响之处。

北宋大儒张横渠有言: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四句话最能表出儒者的襟怀,也最能开显儒者的器识与宏愿,因而也可说是人类教育最高的向往。但这四句话并不好讲。今特稍作解释,或者於青年学子不无助益。

(1) 为天地立心:天地本无心,但天地生生不息,生化万物,是即天地的心意。所以程明道说:「天地无心,以生物为心。」又说:「天地无心而成化。」因为天地生化万物,只是生生之德的自然流行,并非有意生出这样一个大千世界。所以是「无心」而「成化」。无心而有心(以生物为心),这是人对天地生生之德的亲切理会,通过人的理会指点,天地生化万物的心便显立了。

(2) 为生民立命:命有理命与气命两个层面,这两层的命都不可伤害,不可弃废,必须有以安立。儒家圣贤开显的「安身立命」之道,正是为了生民。有了这个道,「百姓日用而不知」,却能潜移默化,加上伦常政教的设施,使生民的生活有了依循,而得以护持生命,贞定活路,这就是「为生民立命」了。

(3) 为往圣继绝学:儒家圣人之学,自两汉以下,而魏晋,而南北朝,而隋唐,千百年间,一直未能善续先秦儒家的学脉。无论生命之光,或哲学之慧,都开显不出来。尤其唐末五代之时,华族的文化生命萎缩堕落极矣。直到北宋之初,普天之下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师表,所谓「学绝道丧」,实未过甚其辞。到理学家出来,才复活了先秦儒家的形上智慧,使天道性命(心性义理)之学,内圣成德之教,重新光显於世。思想的领导权即已从佛教手里拿回来,孔子的地位自然重新显立。这一步「为往圣继绝学」的功绩,在人类文化史上是独一无二的。可惜满清以来,士人心思卑陋,反而诟诋理学,这诚是学术上昧天良的一大憾事。

(4) 为万世开太平:儒家以「内圣为本质,以外王表功能」。功能之大者,便是开出太平盛世。而且不只是一时,而是为千年万世开太平。「太平」二字与「太和」一样,乃是儒家学术中最渊懿庄穆的观念。不过,儒家虽然具有开万世太平的宏愿,也能在「道」的层次上讲论天下为公的仁政王道,但在体制上则只成就了「治道」,而未能开出「政道」。如今民主政治的体制,却正是政治层面上的太平轨道,再加上科学,就更可满足「开物成务」、「利用厚生」的要求。以民主科学配合儒家的礼乐教化以及「太平、太和」的理念,的确将可为人类世界开创无疆的休美。

北宋大儒张横渠有言: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宋朝张载曾说过“为天地立心”,请问他想给天地立什么心?

这里的“心”,就是一种精神信仰,人之为人,立于天地之间永远不能失去的精神支柱!

如同西方文化的《圣经》,伊斯兰教的《古兰经》,也如中国人儒家文化里的“四心”:恻隐之心;廉耻之心;是非之心;辞让之心!

中国文化认为,天地人是一体的,所谓的天人合一。所以,为天地立心,就是为全社会树立一座精神的灯塔,供所有人仰望,徐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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