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记得当年大年三十父亲烧纸,我说烧那玩意干啥?还不如给我买点好吃的,遭到父亲一顿打,现在父母都没了,我再也沒烧过纸。哥哥也干涉不了我,我也不提倡儿子烧纸。现在国家也不让烧了,我很得意。
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大年三十晚上的经历,对我来说,难忘,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看了好几位朋友写的年三十晚上的经历,写得都很温馨,很和谐,很有趣,值得回忆。唯有我的年三十晚上的经历,是那样的酸楚,那样的简陋…。
那是一九七o年,我在嫩北农场三分场工作,是从总场下放到三分场来劳动的,我是个教员。在三分场,我和京`沪`哈`齐的知青们相处在一起,住宿舍,吃食堂,"修理"地球,向黑土地要粮食。二十四岁的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师生,还有三个人在挂念着我:一个人在寒地黑土的"北大荒"农场里,生活得咋样啊?
这三个人是我的父亲母亲和我的末婚妻×虹,她二十二岁,在克山县人民医院工作,一个内科护士。
一九七o年的嫩北农场,"备战备荒"的形势仍然很紧迫,"反修防修"的形势也更不能放松,前两年六八年六九年的年三十都没有放假,坚守岗位,抓紧战备,防止"修正主义敌人"突然袭击,一九七o年的年三十,还是不放假。已经腊月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年三十除夕了,我们还在拉着爬犁往地里送粪,"抓革命,促生产",备战不能松懈,备荒也要跟上,一些女知青想家了,干着活在掉眼泪。
我那时不总是劳动了,分场安排我当统计员,成为分场场部的工作人员,可以坐办公室了。阴历二十九往地里送了两趟粪,又忙着上食堂去帮厨,全分场八九百名知青,过年准备吃的很累人啊!我正在灶堂烧火有人跑来告诉我:有个女的在嫩江县火车站往嫩北农场打电话找我,说是从克山来的,早晨六点多下的火车。农场总机把电话切换到三分场,办公室的知青小刘接的电话,来告诉我时,电话已经掛了。我一听立刻知道,这是未婚妻x虹上嫩江来了,是要上农场来过年哪!
人在嫩江县火车站候车室里,我在离嫩江县火车站一百零四里的嫩北三分场,时间是腊月二十九中午十一丶二点,怎么办?赶快跑到办公室请了假,上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回宿舍拿了个帆布兜子就往分场大门前的公路上跑,嫩江县通往分场东边很远的霍龙门公社的长途客车一天一趟,这时候应该往嫩江县回来了,在三分场门前有一站。我焦急的等了快一小时,也没见到车过来,公路上静悄悄,明天就是年三十,是不是不发车了?是不是车已经过去了?快一点了,x虹在火车站候车室里,吃饭了吗?喝水了吗?别等了,哪有车啊?走吧!
我拎着帆布包,快步往前走去,离总场八里路,我只用了半小时左右就赶到了,跑到汽车队去碰运气,看见好几辆解放牌汽车都从县里回来了,别耽误了,出了汽车队拐到公路上,快步往嫩江县走去,脚下的路,离嫩江县九十六里。啥也不寻思了,二十四岁的我,一个"北大荒"国营农场的劳动者,冒着寒风,走在旷野上,公路两侧是无际的田野和荒原,农场的十个分场分布在远远的四周,前后没有车,我脚下沙沙地响,快步走着。
已经下午两三点了,天阴了,飘起了小雪粒,我忘了饿忘了渴,布包里的馒头冻硬了,雪下大了,路上的积雪变厚了,静悄悄没有一辆车,天黑了,满身是汗,往前一看,模模糊糊看见桥的栏杆,快到"九孔桥"了,那里离嫩江县还有四十里。
又疾行一阵,到九孔桥了,科洛河结着厚厚的冰,静卧在桥下,周围一片黑,天上没有星光,雪停了,我靠在栏杆上,身上的汗变得冰凉,我走不动了,未婚妻在候车室里一天了,我啥时候能走到啊?心里感到绝望,那种心情,形容不出来。
绝望之际,东边走过来的地方远远亮起了车灯,啊,汽车!我赶快离开栏杆,走到路边,灯光亮得晃眼,我急忙挥动胳膊招起手来,一辆解放牌汽车慢慢停下了,一位年轻的司机打开车门探头看着我,我上前说道:"大哥,我是嫩北三分场的青年,我对象从克山上农场来看我,早晨下火车往农场打电话,我中午知道的消息,等客车没等到,我从三分场走来的,我对象在火车站候车室等我,我走不动了,大哥你拉上我吧…",说完掉下了眼泪。司机听完了,唉了一声,说:上来吧。我跑到另一边,打开车门,爬了上去,驾驶室只有司机一个人,车上拉的是树干树枝,司机开车了。
车过了桥,越开越快,我们说着话,我听他是山东口音,就说我也是山东出生的,师范毕业分到嫩北农场,现在下放在三分场当统计员,对象是克山县医院的护士,来农场过年来了。我们说着话,车外的远处现出灯光,司机说快到县里了,又过了十几分钟,汽车进了县城,司机把车开到嫩江县火车站,说:快去吧。我跳下车来,问道:"大哥您贵姓啊,是哪个单位的?"他说他姓马,是战备汽车三中队的,归省里管,上霍龙门公社拉木材去了,说完调转车头很快开走了。
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我进了候车室,看见未婚妻x虹挤坐在长椅上垂头沉睡,辫子垂在膝旁,我走过去拽拽她的胳膊,一阵心酸,又涌出泪来。
我俩啃着冻馒头,说着分别的话,在候车室打着盹过了一夜,早上找到附近一家小饭馆,喝了两碗热豆浆吃了几根油条,上一个小杂货铺买了一些水果点心,我俩上街里打听战备三中队,找了一阵找到了,一个大院进去上门房一说,门房的人说,那是马明尚啊,是中队的模范,出车了上临江公社拉货去了。没见到马明尚大哥,把礼物放到门房拜托交给他,门房的人热情的很,说一定转交给马师傅。我俩上客运站买三分场的汽车票,已经是腊月三十了,哪还有出门的啊!所幸汽车还跑最后一趟,我们上车了,车里只有几个人,汽车倒是飞快,上午九点来钟就回到三分场了。
分场领导给未婚妻x虹安排好了食宿,我俩上食堂吃了一顿热乎饭,傍晚时分,我在办公室里拼上两张桌子,上食堂买了两盘饺子,在办公室烧了一壶开水,听着分场职工家属们放着鞭炮声,我俩过着一九七o年的除夕年三十,这叫人忘不了的年三十…。
正月初十,我送未婚妻到嫩江县,她坐火车回克山上班了,我又找到战备汽车三队去见马明尚大哥,没有见到,他又出车了,一位我总也忘不了的高尚的人,是他,在雪路上把走不动的我拉到嫩江县,我和x虹忘不了您…。
现在的嫩北农场,总场大楼还是当年的楼,往嫩江县去的公路,不是砂石路了,铺上水泥板路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阖家团圆的大年三十都是快乐的,唯有不快是让人在心中烙下记忆而难以忘怀的。
上个世纪的92年,我因家贫高二辍学,本来在我们县城的五金厂打工,可老公(那时男友)的哥哥说新疆好,他在新疆人脉关系好,四叔也在县政府上班;新疆生意好做,我们去新疆的话,他会帮我们发展,我去了可以做代课教师等。男友很信任他哥哥,加上我年少时的教师梦,我们就在九月启程,千里迢迢去了新疆。
到了以后,才发现并不象歌曲里唱的新疆那样美好,地处哈萨克斯坦边境的地方,当时就算是县城,也很偏僻落后。老公哥哥工作的地方离我们租房的地方很远。水土不服、生活不习惯。我没有做成代课老师,老公租了个门店开始卖小电器,生活艰辛。
各种不适中,很是想家,这样不知不觉就几个月到了快过年了。手里没钱的我们很愁过年,也想家。这时老公的四叔到租房来说,邀请我们大年三十去他家吃年夜饭。我们心存感激:他乡过年,能有亲人关心是很让人感动的。
而一直鼓动我们到新疆的老公的二哥,并没有邀请我们去他家过年,也有相隔一百多公里的缘故吧。
大年三十那天,我早早去了四叔家,想帮着堂姐堂弟们忙年夜饭的事(他们都还没有结婚)。去了四叔家,四叔还在上班,四婶客气地招呼我了下,就去忙了。两个姐姐却没睬我,我尴尬了那么一会儿,就主动去帮四婶择菜。刚拿上菜,二姐就喊去帮她清洗衣服,语气透着命令与冷漠。于是我又去帮二姐清洗衣服。刚开始二姐是和我一起的,后来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清洗完一大堆衣服,那可是他们一家人的衣服!晾完衣服,累得腰酸了,大姐又叫我去拔鸡毛,两只公鸡。还好,拔完毛后三弟拿了菜刀来开膛取出鸡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家里都是我爸做这些的。
整个准备年夜饭的过程,四婶和堂姐堂弟们都对我的态度很疏远,偶尔的交谈,语气也很冷淡,也让我感觉到了他们自认为的优越感。
傍晚,人都到齐了。终于到了开饭的时候,老公也关了店门赶过来。饭桌上,四叔说着新年祝福的话,大家喝酒吃菜。我始终感觉到老公堂姐弟一家人的冷淡,他们一家的笑和快乐都是发自内心的,但就是不愿与我和老公有过多地交流。老公也感觉到了,我们象征性地吃了点,就客气离开了。我因为累,走路都没精神了,老公只好背上我回租房。一路上,我们脑子里,都是各自和自己父母一起过年的幸福情景......
那一年的大年三十,让我最难忘,最想家!
后来的每个大年三十,我们都是在自己家里过的。后来有了孩子,就开始每年自己准备大年三十的东西,过年该有的,我都尽量做好买好,尽力让自己的父母和孩子,能过一个相亲相爱的、幸福团圆的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几年前的大年三十早上,起来以后就收实了一下,准备回老家跟婆婆过年,到家了以后,就忙着杀鸡,杀鸭,还要上香供样(供拜老祖崇)
我也不知怎么啦,老公就在那里发唠叨,我也不作声尽量忍住,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不想跟他吵
供完样以后就弄菜吃饭,准备下午我们还要回来,在回家的路上,我也没有跟他说话
我总是在想,我发誓明年再也不跟他回去啦,要回让他自已回去
转眼一年过去了,又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婆婆一个在老家,他说今年我们去老家吃年夜饭,你们去我不去,我自已在家
后来他又说,去吧去吧你又一个在家吗?女人啊就是这样,三句好话软人心,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抛到脑后
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有啊,七十年代,因家里穷,父母拿不出钱给我们兄弟姐妹发压岁钱,看看邻居家伢孑欢天喜地,手上拿着压岁钱,我永远忘了那耻辱的三十晚上!
大年三十的晚上,有过什么难忘的经历吗?
原创: 30年前的一个年三十晚上,10点多钟了,路上看不到几个行人都回家过年三十去了。
那天天气特别的冷,雪花飘啊飘啊,飘落在我的头上肩上。我一个人孤独绝望地徘徊在北京的长安街上,走来走去。从民族宫走到西单十字路口,从十字路口走到天安门,从天安门往回走,走到西单长安街十字口。就这样走来走去,兜里没有一分钱。身上穿了一件别人不要了的黄绿色的羽绒服,脚底下穿了一双露着脚指头的单鞋。那种凄凉无法用语言表达。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没有人会相信我一贫如洗。在别人眼里我肯定是个有钱人,别人看我的气质绝对不会相信是个生活如此艰难的女人,所以我活得很累很难。
三十晚上我没吃上年夜饭,我艰难的走在长安街上,我的心在流血好痛好痛……。
每走一步我都会对自己的灵魂说一句,你一定要站起来!必须站起来!做一个对家庭对社会有用的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贫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坚强的毅力战胜它。振作起来!一定要振作起来!!!
那个春节我过的很无奈,无助,无语。在别人面前还不能表现出来,大过年的再苦再难也要面带笑容,谈笑风声。
这是我的真实经历。不知你们的年三十是怎么过的?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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