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我老爹93岁摔了一跤,股骨颈骨折,我们其实不愿意手术,但医生觉得老爹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还好,建议手术。
不手术,也是死,最多半年。手术了,如果顺利,站起来活动,可以回到以前,多活两三年吧。
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死神早已在旁觊觎。
手术后几天,心脏首先出现衰竭,痛苦不堪,每天晚上都在病房嚷嚷;两周后,发烧,又发现血液病,肺部出现感染,各种抗生素都压不下去。随时都想尿,反复折腾起来又尿不出来。老爹本来就瘦,每天只能勉强吃一点点,扶着起来就是一具骷髅。
烧退了又起来,希望刚升起就被浇灭,一个93岁的老人,在病痛中苟延残喘,他一会儿想死去,一会儿又希望治好。输血,输蛋白,就这样维持着。
他拉着医生的手,想早点解脱,他对我说,让我让他解脱。
我泣不成声,我不知道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已经哭了多少次。
医生问,还升级抗生素不?还输血不?
我不知道呀,积极的治疗是真的能治好还是拖时间?医生无法告诉你准确的答案。我当时想,好想,好想老爹就那样平静的离开,也不要这样零零碎碎地折磨他,折磨我。
请给一刀痛快,也不受这凌迟之罪!
我最终,还是陪着他,守着他,看着他一点一滴的死去。
经历了父母双亡,我对人生再不报期望。每个人,再春风得意,再志得意满,最后这关才是考验。
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死亡,对有正常情感的人,都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尤其是至亲,更是沉重。
16年,我母亲64岁,肺癌晚期,癌细胞已扩散到了全身。当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自理的能力,在家中待死:当时她只是偶尔清醒。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不想死,她还想活:她对死亡有着莫名的恐惧。但癌细胞已经破坏了她身体的一切机能:活着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冷漠,那个时候,我就特别希望她能即刻就停止呼吸:不要再被病痛折磨了。虽然我不相信宗教,不相信轮回:我也清楚的知道,她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她就会立刻离开我,我再也见不到她。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她受折磨,我希望她能少受一点折磨。
虽然到现在几年过去了,我不知道,我这种想法是否正确,但我更希望她能活的有质量:没有质量的生存,还不如即刻离去的好。
愿天下没有病痛,所有老年人都可以在高龄的时候无疾而终。
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我是眼睁睁看着最爱的爸爸在我面前走的。从11点到1点16分,一个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时段。我不希望他立刻就走,我根本不想他走,但我更不想他痛苦。
你能相信,月初还好好的自己走路去医院办手续的人,月底就这么走了吗?
你能理解,两个月前我还和他一起去墓园给祖辈上香,两个月后我亲手捧着装在盒子里的他走进同一个墓园,那个心情吗?
我本来只是以为他消化不良,他也是这么以为。只是吃了东西会腹胀肚痛,到医生喊他住院做个检查,他还跟我说和妈妈说等他出院了就怎么怎么,还说他的70大寿要摆上几桌,说今年中秋,明年过年……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
我是看着他慢慢从不太舒服,到很不舒服,到走不了路,到下不了床,肉眼可见的恶化。 我现在都不知道让他在医院接受治疗是不是正确的,但我一直知道他最后那段时光很无助,很绝望,很孤单(因为疫情,家属不能陪护,进去了就出不来)。
我本来以为他在医院能有个好转,能回家休养一下,于是我专门将前不久装修好的房子重新清理,重新购置家具家电,就等他出院能好好休息;
我本来以为,再怎么糟糕,起码拖拖时间,花些钱,几十万的拖个一年也行。我后来才发现,所谓用钱买时间是个伪命题,买不到的。
前一天我还在家里看着安装空调和家电,医院就要我去签病危通知。22小时之后,他要离开了,医院破天荒准许我和妈妈在旁边陪着他最后一程。
医生问,要进ICU吗?不过对他没有好处,这是不能逆转的,钱是小事,他延长受苦,除非他有想见的人,不然家属还是让他安心去吧。
他的喉咙发出喉音,双眼蒙上一层雾。护士过来看他,说,你们劝他不要撑着了,安心去吧,他好痛苦。
是的,我知道他好痛苦,吃不下睡不着,全身瘦的只有一把骨头。我趴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我说,爸您安心吧,我会照顾好妈妈,我会照顾好两个孩子长大。这个家还有我,这辈子我对不起您,没来得及孝顺伺候您,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孩子,我永远是您的孩子。
爸爸就这么流出两行浊泪,慢慢停止了喘息,最后仪器上的数字慢慢降低,归零。
他闭着眼睛,很安详,睡着了。只是这一睡着,就是一辈子。
对他是一种解脱,病痛不入天堂。所以那个时刻,我反而没有哭。
只是到后面,护士过来开始拔走仪器,我才突然反应过来,爸爸没有了。
我没有爸爸了。
人世间,除了生死,一切都是擦伤。双亲在,尚有来处,双亲去,只剩归途。
很多东西就这么翻天覆地地改变了,我也彻底认知了这两句话,突然觉得什么金钱,事业,人际,在这种生离死别面前都是浮云。
以前我怕黑,真的怕,出差在酒店必定开着走廊灯才敢睡,看见别人的灵位或者墓碑会扭头疾步走。 现在,我早早把灯关着,我想如果真有另一个世界的物体,那个是不是我的爸爸?如果不是,我也可以问问,它认不认识我爸爸,有没有见过他,如果可以,帮我捎句话,我很想他。
我会记得我的承诺,我会照顾妈妈,直到她百年;我会照顾两个孩子,直到他们成年,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然后,我希望爸爸妈妈来把我带走,我们一家三口在另外一个世界,或者在下一辈子轮回,团聚团圆
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老爹已经走了两周了,感觉不是很痛苦,反而有点莫名的情绪。是难过还是轻松还是什么,晕乎乎的无法言说。
老爹是在母亲去世前一个月身体开始陆续出现问题的,先是做了个疝气手术,一周出院了,后来有天出现脑梗,住了20天的院恢复很好,再后来急性胰腺炎,打了两周的吊瓶,也恢复良好。16年7月又有脑梗症状,去医院检查是脑出血,住60天后出院了,偏瘫。到今年8月前有些老年毛病,今年8月发烧不退,急救室抢救器官衰竭,但一直找不到致病原因,就是说肺部感染,高危,住院部拒绝接收,我们拒绝了进ICU,签了协议。两周后确诊细菌感染引起败血症,这个病很顽固,病人身体不好,打进口药也反复,后来退烧了,几天不发烧了出院了,回家后坐不住轮椅只能卧床了,吸氧鼻饲,一个月后身体出现一片片的小疙瘩,痒的难受,身体压迫的部位出现血泡,因血小板低身上出现淤斑,腿肿体液回流不好,打过营养液吊瓶,后来吊瓶也打不进了。征求老爹意见,只说不去医院。最后一周话说不清了,最后一天晚上,我们发现情况不好,子女全部到了,看着老人家艰难的呼吸,却束手无策,那种无力感。老爹走了,在我们面前走了,不用受罪了,走时我仿佛看见老爹向我微笑了一下,就停止了呼吸,午夜2:16分。送老爹走时看到老人家容貌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父母在,人生尚知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50年的相伴,来生能否再相聚?
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有啊,而且不少呢!
不少人互相聊天聊到亲人的寿命,亲人的病痛时候,常听到人回应说,我家什么什么人,病了几年了,好又好不了,死又死不了,拖死人了的。言下之意也就是希望病人早死去。
无论作为夫妻还是父子母子,只要有一方病残了,完全失能了,作为亲人来说,服侍厌了,折磨够了,就巴不得照顾的对象快点走掉,以利双方都解脱!
这个问题并非设及到不孝,残忍还是咋的,一个现实问题是,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给周围的亲人造成的困难的确是沉重的。
对生命的态度,从报道来看,东西方人的观念略有差异。文明程度越高,对人生死看的越透。
人总是要走向死亡之路的,如果一个人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就不要再作无畏的治疗,顺其自然。这时候不管做为亲人还是谁,希望病人早日死去就是一种超脱。
至亲垂危的时候,有希望他快点解脱的吗 ?
我妈妈生前饱受了病痛折磨,她去世以后亲友们很多人都说她是享福去了,是的,妈妈终于不用再受罪了,她解脱了。
我妈妈的病是脑癌,发现就是晚期,我托人找了主治大夫,说恶性的可能性很大位置太靠近丘脑已经没有必要做手术了,最多只能活三个月,我妈顽强的活了9个月。刚开始还有一侧身体能活动,生命的最后2个多月就是深度昏迷,没有知觉不会吞咽,全瘫连头都不会转动。只能靠胃管打流食维持,不能自主排尿,就一直插着尿管。大便就只能靠打开塞露。昏迷后一直都是在大口的喘气,不是正常的呼吸就是喘,有时被痰憋的脸通红却咳不出来吐不出来,需要人拍背然后抠嘴掏出痰才缓过来才能再接着喘气。连医院护工都说老太太这样忒受罪。人也越来越瘦,我妈没病前130斤,最后却是皮包骨了,而且经常发烧。看着她这么痛苦作为儿女却无能为力,我心如刀割。我那时候想的就是不要再让我妈受折磨,这不是活着,是钝刀子割肉是遭罪。她这辈子都在操劳一生都在田地里劳作,伺候走了我爷奶靠土里刨食养大了孩子们她没有享过福,最后还要让她这么受罪她命太苦了。我们姐弟三个常常在母亲床边落泪。我爸也是去医院看我妈这样就哭,考虑到他也有心脏病高血压后来就不让他去了。
我妈妈直到走的时候都没有清醒,走的也很快,从发现喘气越来越慢到停止不到5分钟。可能是她自己知道得到了解脱所以走的就很开心很轻松吧!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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