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古典小说《红楼梦》中有一篇对联: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句话体现了作者曹雪芹深刻的人生体验和生存智慧。在今天的文艺评论方面,这幅对子可以改一下成为:高为低时低亦高,俗为雅时雅成俗。
当郭德纲和赵本山成为雅的代表之时,候宝林、马三立等成为俗的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与时代风尚和“精英”引导有关。
文学艺术上的雅与俗,本来是有客观标准的。这与欣赏的主体也就是人的需求有关,人的需求有从高向低的层次的。生物本能的需要,是最低层次的,精神的需求是高层次的。马斯洛的需求理论,讲的也是一个意思。文学艺术在满足人的精神需求方面,对应的层次越低,代表其品格越低,对应的层次越高,则其品位也越高。
我们以明清小说中的《金瓶梅》和《红楼梦》为例,就可以看出格调的高下,高雅和低俗之分。《金瓶梅》详细的描写了男女之间的肉享受。所对应的就是人的动物性的情欲满足。而《红楼梦》的着眼点在于情感,本质上是人的一种高层次的精神需要。在精神品格的雅俗之别上,二者的分别一目瞭然。但是《金瓶梅》做为一部有自然主义创作倾向的小说,他的文学性也是很强的。我们所谓的高雅与低俗,是从思想性上着眼的。可是,我们一些所谓的精英,如高晓松之流,却有意混淆文学性和思想性两个不同的概念,大力吹捧《金瓶梅》的价值高于《红楼梦》,这种论调如果不是有意骗人,就是媚俗。
文艺欣赏中的一个简单的规律是,越是低俗的东西,喜欢和理解的人就越多。假如把《金瓶梅》和《红楼梦》都完整的拍成电视,《金瓶梅》成年人都懂,而《红楼梦》却未必。中国古人在千年之前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当一个在大街上唱《下里巴人》的时候,会引起大合唱,当一个人唱《阳春白雪》的时候,就没有人能跟着唱了,这就是所谓的曲高和寡。寡的原因,就是因为高。这是一个很容易理解的道理。
说起雅和俗的问题,人们很容易想起两个人,一个是赵本山,一个是郭德纲。二人都是优秀的艺术家。他们在自己的行业里,都是有高深的艺术修养,赵本山是小品名家,郭德纲是相声名家,二人的水平都很高。但是优秀的艺术家可以用他的艺术形式,传达正能量,也可以传播负能量。高雅与低俗之分,在于艺术作品的思想性,而不是艺术性。
郭德纲是传统相声的复兴做出巨大贡献的人。德云社也有巨量的粉丝在支撑。粉丝常常会不理性,凡我所喜欢的,就不允许别人说个不字。谁要是说起逆耳之言,必定群起而攻之。但这样的做法,对艺术的发展和进步,甚到对德云社的长久发展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德云社这些年能够发展壮大,走的当然不是高雅的路子。但是,比起一些小剧场低级下流的表演,他们也有自己的底线,因此,他们在高雅与低俗这间,走的是平衡的路线。保平衡,就难免会有过线的地方,这是这一段时间来,德云社出现问题的原因。
低俗与高雅的艺术,都是人生所需要的。低俗大约就像吃饭,是生理需要,不吃会死人的。而高雅不是必须品。所以,高雅的也不能免俗,而低俗的人却很难高雅。因此,低俗的人群永远占大多数。而高雅,真正的高雅,必然是小众化的。小众化的趣味一旦成为大众化的,它也就成为俗的了。但真正高雅的东西,由于它的艺术含量太高,是永远无法大众化的。比如京剧和流行歌曲,为什么京剧喜欢的人很少(一旦喜欢就会保持终生),而流行歌曲喜欢的人很多。原因很简单,喜欢一首流行歌曲,一般练一两个下午,就可以哼唱了。如果学京剧,就没那么简单了。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个音乐老师有次心血来潮,教同学们唱京剧《霸王别姬》中的一段: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一节课只教了一句,全班四十多个同学,居然没有一个学会的。老师只得放弃。因此,雅与俗除了思想性之外,还有艺术性上的要求。
现在,许多人把郭德纲捧成了大师,不但是相声大师,而且还是京剧曲艺大师。相声大师是否说的上,还要等盖棺定论,说京剧和曲艺大师,恐怕郭德纲自己都要脸红。是不是大师,拿作品来比一下就行了。候宝林是当之无愧的大师,要作品有作品,有水平有水平。我们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明什么是大师。候宝林有个段子叫《学戏曲》,其中候大师学了许多戏曲段子,有京剧,有评剧、有越剧等等。这个段子,现在没有人能说。为什么?水平不行。光努力不行,要有天赋。候宝林唱京剧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京剧是有流派的。同一唱腔,马派和谭派唱出来是不一样的,梅派和程派唱出来也是味道不同。一般人能听出流派的差别就很难了。而一张嘴就能唱出各个派别不同的味道来,就算是专业演员,没有几十年的功力都是不行的。而候宝林一张嘴,就有流派的味道。不但京剧是这样,其它剧种也一样,候宝林学唱越剧戚派,一张嘴就是戚雅仙的味道。这种水平,在候宝林之后,至今没有一个人达到。所以,就算是候耀文,也只能说说《山东二黄》这类的。
我听过郭德纲的《我要反三俗》,这个作品本身就是三俗作品的最好诠释。俗,无所谓。吃饭睡觉,人之本能,谁都不难免俗。再高雅的人,也有俗的一面。但,一定要把低俗说成高雅,就没有必要了。
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街上开了两面馆,
一家老板姓僵,店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别有意境,常有达官显贵出入,
一家老板姓锅,店里破旧不堪,腌臜横流,破锅破碗,来的都是引车卖浆之流。
僵老板以文化主流自居,面做的高雅,艺术,面汤里全是凯歌和旋律,无奈曲高人寡,来吃面的人是越来越少。
锅老板的面就是一碗简单的家常面,吃的饱,能暖胃,价格公道,所以门庭若市,生意一日比一日好。
渐渐僵老板不高兴了,于是以不卫生,不能代表主流面文化为由要求官家查封锅老板的面馆,并在街上奔走疾呼,吃老锅家的面,就是低俗就是下流,会拉肚子。
过了一段日子,老锅家的面依然是供不应求,生意红火,老僵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偷偷去尝了一次,他点的是一碗肥肠面,本意是从里面找出些屎来,好大做文章,无奈等他吃完后,仰天长叹,原来古代圣贤说的对:道在屎溺啊。
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相声和小品追求的效果是什么?就是能把人逗得开怀大笑为宗旨,你整些个所谓的高雅或说教类的题材,不只是大众不愿意看,就那些自诩为高雅之士的人他也不愿意欣赏。特别是春晚,人们做在电视机旁观看着语言类节目,是为了开心一笑呢,还是为了枯燥乏味的所谓的正能量教育呢?当然了,在逗人开心的同时,适当地加入一些正能量的东西则更好!
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低俗的人能干出人事,高雅的人都不干人事,曹云金何云伟,离开了德云社就上春晚,苗阜站队了就上春晚,当教授博士,连字都认不全,博士夫妻说的什么不重要,会不会不重要,站对了队伍就行,就高尚了,几十年不出新节目不重要,虎口可以遐想一辈子,怎么说都对,有权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错的也是对的!
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相声,小品不一定低俗的就吸引人。
老一辈的相声演员杨振华、金炳昶的《下象棋》、《假大空》等相声,没有低俗的语言,听后却让人回味无穷,笑声不断。
陈佩斯、朱时茂的小品巜吃面条》,同样没有低俗语言,同样大受观众欢迎。
有些人好拿不是当理说,硬要把低俗的东西引向高雅殿堂。
取笑残疾人,取笑农民的相声丶小品,有可能博得一时的掌声,但决不会有长久生命力。
待人们醒悟过来,反而会对这些相声、小品产生厌恶和反感的情绪。
某些相声、小品,之所以语言低俗,表演拙劣,却受到一部人的欢迎。
这是迎合了部分人的阴暗心理,以及有喜欢低俗的嗜好,天生的劣根性所致。
敢把小剧场、小舞台上演的节目,拿到中央电视台公之于众,算你有胆。
某些低俗题材的相声和小品为什么会受一些人的欢迎?
只想针对网络上“就图一个乐”的说法,提点不同意见。
但凡是对低俗的相声有点看法,马上有不少人跳出来,“就图一个乐”“怎么了?”的声音就出现。
是的,图个乐没有错。可是,它真就那么可乐吗?低俗与可乐,没有必然的联系。低俗也不代表快乐、好笑。生活中可乐的事儿很多,非得逮着这一口不放,那你获得快乐的源泉也太少了,得拓宽路子,增加更多的乐趣,也不是坏事。
有人说了,相声就是街头巷尾摆地摊这样过来的,不能要求太多。都什么时代了,还要回到解放前去。要这样说,那时的人们都蓬头垢面地就端着碗蹲在地边墙角吃饭呢,那是环境使然,没有办法。现在不同了,把餐桌抹得干干净净摆上饭菜,洗个手再围桌而坐就餐呢。有条件了,讲点卫生,是应该的。
再说了,相声不去其糟粕,也不能登堂入室发展到今天。
相声作品,能不能让观众可乐、发笑,在于作品。而不是低俗、媚俗、恶俗的相声,就一定可乐,这是你的口味而已。
就像笑话,有多种多样,幽默、健康、黄色等笑话,你认为黄色荤段子最好笑,那是个人喜好,不是这种笑话好。
相声是语言的艺术,它得是一个有故事的作品,用诙谐、俏皮、幽默的语言,让观众发笑。这就考验和涉及到了相声演员的创作能力和职业态度,是引导观众提高审美情趣,还是迎合一部分人的审丑口味。
前者难,后者易。
创作一个好的作品,需要有一定的文化知识,还得要时间去打磨。可大部分相声从者,没有什么文化,就是嘴皮子溜,会学说逗唱,不得不剑走偏峰,打擦边球。再说,现在都是挣快钱,又拥有了不少数量的粉丝,投其所好,皆大欢喜。
归根结底,低俗不等于可乐,它没有关系,只会看个人喜好的点是什么,自己觉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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