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大学不会洗衣服。中学不会洗自己。小学不会剥鸡蛋,幼儿园不会,呐……啥也不会。

这就算巨婴男了。我见过一个巨婴终极版,给你们开开眼。

那是我去一家养老院,看望姑姑。老太太的对门是一对母子。这是一个公寓式养老机构。和普通住宅一样,就是有三餐,洗衣,打扫服务。母子俩共同入住养老公寓倒是少见。妈妈高寿,九十多岁了,是养老院的骄傲。儿子今年七十岁了,是个奇人。

奇人无妻有子。大胖子一个。每天早晨,妈妈去一楼食堂打饭。端着豆浆油条,馄饨包子一大盘子。笑着说,不知道胖子爱吃什么,剩下的是我的。胖子呢?还睡着呢……昨晚玩牌睡迟了!

大胖子经常玩麻将,赢了所有老头老太太的钱。我儿子聪明。胖子妈得意的说!

姑姑也被赢了钱,说起大胖子有点不开心。媳妇早离了,孩子代走了。从三十岁开始就不上班了。说是高血压。谁没点病呀……从此,跟着妈,一起过。娘俩可真好。妈连指甲都给剪了。不去外边理发,妈给理,说,妈理得舒服。大胖子妈自己说的,还挺得意!说自己三十守寡,就这么一个儿。这辈子也有福。儿子一直跟我过,跟我最亲!

我下楼时看见大胖子,上来招呼我玩牌。也是,这里全是高龄老人,难得一个中年。大胖子主动介绍这里的情况,伙食。告诉我,欢迎来这里养老。养老!我还一大家子等着伺候呢,一堆工作等着干呢?大胖子听后,一皱眉,真可惜。咱四十不到就退了,太累了,没劲!

您多有福呀!比不了!大胖子笑了,也是。

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43岁的儿子被父母逼成神经病,犯病就朝父母身上招呼;父母被打得头破血流报警,警察上门制服后帮其送进精神病院,没出两周,又被接回,原因:怕儿子吃苦。

这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事情。

莫叔在油田干了大半辈子,老伴儿汪阿姨是教师。年轻那会儿,两口子可是家属区的模范夫妻,男的高大,女的漂亮,又都有好单位,经济条件相当好。

汪阿姨是民办教师,刚结婚时,与莫叔分居两地,加上莫叔多数时间去外地出差,为此,两口子一直没要上孩子。等解决完编制,调到市里来,汪阿姨32岁,莫叔34岁。

1977年,儿子小莫出生时,莫叔正值本命年,父子俩同一属相。加上儿子农历生日与他同一天,可把莫叔高兴坏了,认为这是上天赐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本命年里盼来了传香火的人,还同一天生日,按老话说,父子俩一定会相互成就。

小莫从小就聪明伶俐,汪阿姨又会教,四岁不到,就能背古诗百首,还会写自己名字,在油田家属区,可是远近闻名的神童。

家中是典型的慈父严母。

莫叔因为在家时间少,对儿子是极尽宠爱,在家就把儿子顶在脖子那里,大小事务,都听老婆的;汪阿姨因为所从事的职业,对小莫抱有很高的期望,总觉得不把自己儿子教育好,就对不起人民教师的称号了。

在内,汪阿姨把儿子照顾的体贴周到,饮食起居,都得按照她的安排来,是绝对的权威;在外,汪阿姨护崽是出了名的,即使小莫推女同学,在小伙伴儿鞋子上拉尿,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小地方,邻居们尊重汪阿姨的身份,也迁就她的教育观念,并没觉得汪阿姨在对待儿子的教育问题上,表现出来的强势霸道有什么不妥。

小莫呢,在家里被妈妈管严了,在学校和外面时,就是绝对的小霸王,谁不服从他,直接上手揍。

一直到小莫上高中,一周七天,每天穿什么衣服,汪阿姨都帮其搭配好,从内裤到袜子,从外套到帽子。

初中时,所读学校是汪阿姨工作的学校,任课老师又都是妈妈的同事,三年没出什么大乱子。零星的几次同学间的摩擦,也被汪阿姨按下去了。

高中后,花了点钱,小莫读的是市里最好的高中,进去成绩垫底。后来汪阿姨后悔,说当初如果不把小莫送到这个高中,就不会被学校给毁了,她一直把小莫得病,归结于儿子不被老师和同学接纳。

脱离了母亲的管控,小莫像脱缰的野马,只用半年,就成了学校里的“扛把子”,带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在同学之间收“保护费”,放学时追着漂亮女生吹口哨。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汪阿姨是知道的,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及时纠正。也可能在家里教育了的,不过外人看来,并没看出效果。汪阿姨的强势,只存在于关起门来之后。

高三那一年,小莫带着一帮社会人员,在一家饭店吃“霸王餐”,被老板抓住,几个人不但掀了桌子,还出手把老板打伤了。

店老板认出了小莫,报案后和民警找到了学校。汪阿姨被通知去学校处理。

汪阿姨到场后,先是怪老板报警“坏了儿子的名声”,后来又怪学校“不维护自己的学生”,最后不但拒绝配合学校和派出所的工作,还砸了会议室的瓷杯。

学校无奈通知了远在陕西探油的莫叔,才压住了此事,赔了店老板一大笔钱。

那时小莫还未成年,店老板也没有追求他的刑事责任。

自那以后,汪阿姨还因此恨上了小莫的班主任,隔三岔五的便去班主任家里坐坐,说是促进家校联合,实际是给班主任施压。

高考后,小莫只够专科线,自己报了南方一所学校,最后一天,被汪阿姨改成了本地一所师范院校。

这件事,成了母子离心的导火索,直到小莫生病前,都没能原谅母亲,后来每次犯病,都会挑出来骂骂咧咧。

汪阿姨只考虑到儿子去外地读书,会脱离管控,却没有想到,留在本地,会与那些社会人员混成一体,失了前程。

大二时,小莫因为故意伤害、聚众斗殴,被辖区派出所抓个正着。后来判了治安拘留、劳教,被学校开除。

退学前夕,汪阿姨还是到学校去闹了个鸡飞狗跳,硬的不行来软的,听说给院长都跪下了,依然没能改变结果。小莫是那所专科学校里,为数不多的被开除学籍的。

  • 幼儿园时,因为能背古诗百首,在油田家属区出名;
  • 小学时,因为古灵精怪,摸女同学屁股,在男同学鞋子上拉尿,在学校出名;
  • 高中时,因为混社会,在学校收保护费,于区里面出名;
  • 成年后,又因为治安拘留被退学,在整个辖区都出名了。

小莫没有辜负汪阿姨的期望,从小到大,一直“名望”相伴,只是此名非彼名。

不过在家啃老那几年,小莫“威名远播”。在家属区,没人敢给他脸色看,连带着汪阿姨的称谓,也从“汪老师”,变成了“汪姨”。

压垮小莫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啃老几年后,汪姨给儿子安排亲事。

当时,小莫有喜欢的女孩子,好像是打游戏认识的,带回家并没有得到父母的认可。汪姨把户口本藏起来,还找上了女方的父母,不知道沟通了什么内容,女方直接外出打工,与小莫失去联系。

小莫折腾了几个月,联系不上女方,开始一些暴力行为。

比如,以前不论汪姨怎么说教动手,他从来不还手、不顶嘴。女友走后,小莫会与汪姨发生争吵,邻居经常能听见家里砸东西的声音。

莫叔退休后,家里就更热闹了,每次吵架,除了砸东西和汪姨的尖叫声,还有莫叔的吼声。家属区都是老房子,虽然关着门,邻居们也能通过声响,来判断家庭矛盾的激烈程度。

这种程度,随着小莫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震撼,有人曾经听汪姨喊叫过一句:“这个家里,迟早有一个人要疯。”

一语成谶,小莫与汪姨同事的好朋友家女儿结婚后,慢慢表现出自言自语和暴力的症状。

  • 一大家人热闹地吃着饭,小莫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一把掀了桌子,杯碟碗盘摔了一地。
  • 过年期间,两家人约着一起吃团圆饭,商讨着开年给小莫投资个店,一言不合,小莫怒气冲冲站起来,踢椅子腿儿,扬言要跟小舅子干架。
  • 夫妻俩拌嘴,汪姨上去劝和,小莫跳起来就要打他妈。

一来二去,婚姻持续了不足两年,媳妇儿一家就直接提出离婚,净身出户。

莫叔70岁那年,老两口想尽办法,让几个亲友把小莫架着去医院,诊断出了精神分裂症,此时,距离小莫被学校开除,已整整14年。

这14年间,小莫没有工作,一直啃老。汪姨与莫叔的退休金不菲,生活方便能够应付,所以虽然不满,汪姨还是尽心扮好了母亲的角色,吃喝伺候周到(起码外人看来是这样)。

除了中间两年婚姻期间,当着儿媳妇的面,汪姨喊小莫的名字,其余时间,一直都是“宝贝”、“宝贝”地叫着。

畸形的爱,不仅毁了儿子的童年和少年,成年后,仍在继续把他推向深渊。

小莫不光是精神分裂,还属于比较危险的“武疯子”那一类,犯起病来,双眼猩红,抄起趁手的东西就打砸,完全不认人。

被确诊后,医生建议送到专业的精神病医院,长期治疗。

第一次入院,很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只持续了半个月左右,汪就把儿子接出了院。

“那医生太坏了,用电棒电人。”

“他们用绳子把宝贝的手脚捆在床上,不让他出房间,养个宠物还要出门遛呢。”

“在家里吃药,我一样可以照顾,也能吃得好一点。”

因为小莫的病,家属区的年轻人和孩子们,都绕着小莫走。虽然每次小莫出门,都有汪姨或者莫叔陪伴,还是没能消除邻居们心中的惧怕,他们很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小莫就会突然跳起来打人或者砸东西。

可是,不管物业和社区怎么做工作,莫叔和汪姨就是舍不得把儿子送走,他们觉得精神病院的方式对儿子不够温和,也认为自己有能力在家照顾和治疗好儿子的病情。

小莫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不犯病的时候,与正常人无异,只是,生活上太过依赖汪姨,十指不沾阳春水,30多岁的人,自己的袜子和鞋子,都是母亲给洗的。

犯病的时候,需要两三个成年男性才能按得下来。幸运的话,恰好堂兄弟们在身边,用绳子捆了,关房间嚎叫个一天半宿就消停了;不幸运的话,一时半会找不到力壮的男性,被小莫抄起手边的家什,就往莫叔和汪阿姨身上招呼。

汪姨躲在房间哭着报警过好几次,情况严重,就被送去精神病院,还没治疗到半月,又被汪姨接出来;情况不严重,汪姨和莫叔就跟警察求情,承诺一定不再有下次,并保证会按时给儿子吃药。

几次下来,市里几家精神病院都认识小莫了。有两家规模小一点的,都不愿意接收他,一来,家属不配合,干扰治疗,二来,小莫属于暴力性病人,没有男护士在,女护士不敢应对。

去年下半年的一次,小莫深夜犯病,拼命往外跑。汪姨夫妇上前阻拦,被神志不清的小莫,抄起门边的凳子,直接砸在了汪姨头上。

警察们到现场时,小莫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不省人事的汪姨,和正在抹泪的莫叔,还有两个邻居在门口抽烟,皱着眉头。

120拉走了汪姨,警察找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小莫,连夜送去了最大的那家精神病院。

第二天,有邻居担心小莫伤人,到社区追问进展,担心地表示,老莫会不会跟汪姨一样,过不了多久,又去接儿子出院。

“接他?让他死在里面吧,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莫叔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下定决心道。

再见到汪姨,已是半年之后了。

三十年前,汪姨在家属区,都被人尊称为汪老师;

二十年前,汪姨走在路上,街边的商户和邻居们,会恭敬地喊他“汪姨”,不是因为她的人缘有多好,也不再是因为她小学老师的身份,而是他的儿子够狠,谁也不敢开罪。

如今,半身不遂的汪姨,被莫叔用轮椅推着,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看,这就是小莫他妈,那个武疯子,被儿子打成傻子了。

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一个45岁,身高1.70米的大老爷们,十指从不沾阳春水,冬天临睡前还给72岁的老母亲帮暖被窝,这种奇葩的巨婴,有谁见到过吗?

这个奇葩巨婴的名字叫阿满,在我们这里本地话的是最小的意思。阿满上有三个姐姐,阿满家里的三代单传,因为这样、爷爷奶奶、父母亲对他疼爱有加。他虽然在农村长大,但因为一家人对他百般宠爱,让阿满变成一个娇生惯养,懒汉十足的公子哥。

2016年我被单位派去做驻村指导员,那时有一个村民小组的组长辞职不干了。按照程序,我们要召开组里的群众大会,让大家来推选出本组的组长。有些农户为了赶着做工,一般都会给家里一个成年人来做代表,代表他们家人来投票,在农村这个是允许的。那天阿满的父母去隔壁村喝喜酒,没能来参加开会。我在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阿满这户,我叫村民代表去叫阿满来参加开会。那个村民代表说她叫请不了阿满,除非用八大轿子才能把他请得过来。阿满家离开会的地点不到二十米远,这么近的距离怎么会请不动他?我觉得奇怪,难道阿满是残疾人吗?

我问那个村民代表阿满是不是残疾人?或者是生重病的?这点路都不愿意走过来?村里的人说阿满懒得像一条蛆,整天躺在床上玩手机,连吃饭都要他父母拿饭端到房间去给他。有时候他玩手机上瘾了,懒得得吃饭,他母亲心疼他,还要喂饭给他吃呢,可以说他父母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村民还告诉我阿满还有一个外号叫“八岁”,大家平时都是叫他的外号,而不是叫他的名字。我问村民,是不是他的智商只有八岁?村民告诉我说是因为阿满吃母乳到八岁,直到他母亲没有奶水了才停,所以大家都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八岁。

村支书跟我说阿满基本上是足不出户,昨晚村民代表也上门通知他们家了,但阿满说他懒得出门,到时大家散会后,我们上他家给他投票就行了。见支书这么说,镇里挂村领导也同意了。

大家散会后,我们跟村民代表拿着投票箱去阿满家,他的父母去喝喜酒还没有回来。我们拍门了好久,没见有人回应,以为没有人在家。正要准备离开时,邻居有一个阿婆跟我们说阿满在里面睡觉,要过后门去叫他才听见。我们绕到房子的后门,大声叫阿满开门。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阿满才回应。我们叫阿满开门给我们进去,阿满说门虚掩着,叫我们推进去就行了,他说现在太阳太大,他不想出门。

听到阿满这么说,我们一行六个人就推门走进他家。我们进去时,阿满还躺在床上,我们在他房间门口说明了来意,让他起来投票,他说他的父母不在家,他做不了主,要电话请示他父母选谁才行。我在基层工作了将近二十年,接触成千上万的农民,从没有见到过一个45岁的成年人,要选哪个人做本组组长,还要经过70多岁父母的同意才能选,今天我真的见到了,实在太奇葩了。

我们叫阿满起床出来投票,阿满说他还没有到点起床呢,叫我们拿选票到他的房间去给他填。这成何体统?又不是生重病无法起床,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支书很生气,就大骂他,叫他马上起床。被支书骂了,他才慢悠悠的起床,等了好久不见他出到门外,支书就在门外催他,他说他母亲今天没有备好要穿的衣服给他,他不知道今天要穿哪套好。一听到这,我们几个人觉得实在太好笑了,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支书听到阿满这么说,更生气了,骂阿满,说他是不是上厕所大便也要老妈帮擦屁股?听到支书这么骂,我们几个人实在忍不住了,就轰然大笑起来。

在大家左顾右盼中,阿满终于出来了,我看他身高有1.7米左右,可能从没有做过农活的缘故吧,皮肤长得非常白净,比女孩还白,但头发乱糟糟的,五官还挺端正的。我看到阿满这个样子,觉得很可惜,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变成无可救药的巨婴。

阿满打开他房间门时,有一股馊味散发出来,我偷瞄他的房间,见有几个饭碗还有一些残羹剩菜在里面,因为天气太热,有些已经发馊了,但他都没有拿去倒。支书闻到这个馊味,就问阿满平时是不是在房间里吃饭,阿满点头说是,我说剩饭剩菜都发馊了,问他为什么不拿去倒,阿满说今晚他妈妈回来再拿去倒。我们给阿满填完选票后就离开了,离开阿满家有十米远后,我跟村民代表说,我看见阿满房间有两个床铺,那个床铺是谁睡的?那个村民代表说阿满生性胆小,晚上怕鬼,每天晚上就叫他老妈去陪睡,冬天他老妈还去帮阿满暖被窝呢。一个45岁的大男人,连一个小学生都不如,太无语了。

那个村民代表说,因为阿满从他爷爷那代就是单传,他们说阿满是一个独苗子,要好好保护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给他做过家务活,更不用说冒着大太阳去做农活了。阿满读小学四年级之前,来回学校都是他爷爷奶奶轮流背着去上学,爷爷奶奶对阿满非常宠爱,阿满十岁大时还喂饭给阿满,饭菜太热时还用嘴巴吹,担心阿满被烫嘴了。阿满的三个姐姐看不惯爷爷奶奶这么宠爱阿满,意见非常大,说爷爷奶奶这样做会把阿满宠坏的,但爷爷奶奶说阿满是家里的唯一男孩,要多宠他,不让他做农活,担心他的宝贝孙子被累坏了。

阿满年轻时,家里请媒婆给阿满说媒,但人家姑娘一听到阿满没有少爷的命,却得了少爷的病,没有哪个愿意嫁给他,阿满就这么变成老光棍了。前几年爷爷奶奶奶相继过世了,父母年纪也变得越来越老了,几个姐姐纷纷劝说,让阿满出去帮父母做农活,或者帮做一些家务,但阿满说他不想受累。几个姐姐听他这么说,非常生气,说万一哪天父母走了,他怎么办?阿满说如果父母走了,没人照顾他,他就喝农药自杀跟父母一起走,听到阿满这么说,阿满的父母老泪纵横,说是他们的溺爱害死阿满了。

那个村民代表说阿满读小学后,读初中因为家里离学校太远,需要住宿才行,但阿满说他不会洗衣服,不会洗鞋子,而且晚上怕鬼,不想去学校。爷爷奶奶听到阿满这么说,说他不想去学校就不去,那就在家呆着。家里平时都是爷爷奶奶说了算了,阿满的父母也就由着阿满了。不用去学校读书的阿满,每天就在家看电视,看电视了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就看电视,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懒惰的坏习惯。他连想问题就觉得累,每次有人问他一些事,他都说问他父母才懂。

阿满很少出门,每次头发长了,他都懒得上街去剪头发,都是他父亲用剃刀直接剃光头,说这样不用洗头辛苦。有时候连指甲长长了,都是他老母亲用指甲钳帮他剪指甲。

有时候阿满会去村里买酱油之类的,买东西的人问他要那种品牌,每次碰到这样的个问题,阿满都说要问他父母才懂,在旁的村民看到这样,都很无奈的摇头,说阿满的智商连8岁的小孩都不如。

有一次我路过阿满家门口时,阿满的母亲拦住我的车,说要找我说些事,我把车靠边停好后,就过去问阿满的母亲找我有什么事?阿满的母亲向我哭诉,说村两委做事不公道。我问她怎么不公道法?她说村里有些人条件比她家还好,竟然被评为贫困户,而她家两老那么老了,阿满又不帮忙做农活,他们生活也很辛苦,为什么不给他们家评为贫困户?我说她家有十几亩的果园,还有鱼塘,鱼塘里放养了不少的鱼,家里又有楼房住,哪样都不缺,肯定不能评为贫困户了。而且阿满四肢健全,身体非常健康,如果给他们家评为贫困户,那大部分的村民都要造反了。

她说她夫妻俩年纪越来越大了,万一以后他们做不动了,到时候怎么办?我说到时再说了,如果实在生活非常困难,符合民政救助条件了,再向民政办这边申请看看。她说担心她夫妻俩将来不在了,阿满怎么办?我跟阿满母亲说这个好办,你们尽量把阿满照顾到六十岁,如果阿满还是单身一个人的话,给阿满申请五保就行了,到时财政会兜底,每个月固定给阿满几百元的特困供养金。但是你们还活着的时候,要教会阿满会自理,不然到时他有钱了也不会用咋办?阿满的母亲见我这么说,觉得也很有道理,说从明天开始要教阿满学煮饭、洗衣服。我听她这么说,不知这么说好,我感到很疑惑,为什么在阿满小的时候不教这些基本生存技能,到老了才想起要教?

我在那里当了两年的驻村指导员,因为经常下乡,就跟阿满的母亲变得熟络起来,有时候她见我路过她的家门,她还会叫我去她家吃饭。我也会经常下车在她家门前跟她聊天,并跟她说让她不要再这么惯坏阿满了。我跟她说现在阿满也不算很老,慢慢改变还是有救的。我鼓励她,跟她说我是一个女人,跟阿满同龄,我每天随便开车到处跑,况且阿满又不是弱智人,慢慢教他就行了。

我心想自己是一个驻村指导员,如果我在这两年内,让阿满变成一个只有自理能力的人,那就是我这两年驻村工作最大的成就。

于是,我就经常去跟阿满的母亲聊天,有意无意跟阿满套近乎,慢慢地阿满也会出来跟我聊天,我还跟他互加了微信,我经常发一些鼓励的话给他,征得阿满的同意后,我请了当心理医生的朋友来对阿满做心理指导,效果很好。自从那次以后,阿满开始学煮饭菜、洗衣服,还会去帮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我驻村准备结束时,阿满的母亲知道后,极力要求我一定要去她家吃一次饭,但因为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成行。

我驻村到期后,我们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去接替我的工作,这三年来,他也一直帮助着阿满。阿满在我们的帮扶下,变得越来越勤快,皮肤也晒得黝黑了。去年,在我们牵线搭桥下,把我们单位的一个结对贫困户介绍给阿满,那个贫困户的老公前几年患心脏病过世了,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女儿,她跟阿满是同一个村,但在不同的组。那个寡妇看到阿满的变化后,觉得很满意,在我们的帮助下,跟阿满交往了两个月以后,就跟阿满领了结婚证。

其实阿满这个人只是懒而已,心眼并不坏,这么多年来变成一个巨婴,是因为没有人正确的引导他。

听我们办公室主任说阿满成家以后,就像脱胎换骨一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突然变得很勤快了,学会了开电车,经常拉着老婆和继女去上街。阿满的父母看到阿满变成这样,对我们非常感激,说我们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

从阿满的改变我们可以得到启示,如果得到正确的引导,巨婴可以改变成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

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某男,现年39岁---

晚上跟他妈妈睡到13岁,因为他晚上怕黑,必须妈妈陪着睡,而他爸跟他妈是睡不同的两个房间,方便他妈带他睡;

他妈妈给他喂奶到3岁,还是在医生的强烈制止下才不得不给他断奶;

至今为止他没有动手洗过自己的衣物,包括内裤,全部由妈妈代劳;

至今为止没有搞过一餐饭给父母吃,全部是父母搞好再叫他出来端碗,他只要有时间,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看手机;

基本没有自己的主见,凡事都由父母安排,父母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他的世界只有父母;

在他妈面前他没有秘密,没有隐私,他所有的一切动向都会告知他妈,哪怕小到午饭吃了什么,在超市买了一盒黑人牙膏这种事情;每天固定时间要给他妈打电话,要不然他妈会担心他;

挣的每一分钱全部交给妈妈,由妈妈保管,哪知被他爸妈背叛,把他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全部给他哥盖房了,他又一无所有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原谅了爸妈,从小把他养大不容易,他的一切都是爸妈的,何况这点小钱!

至今单身,跟妈妈生活在一起他很快乐,很知足!

够奇葩吧,3岁的中年男人!

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大哥家的儿子,今年30岁了。大哥去世的时候他都20了,就是什么都不干,天天在家里打游戏。

拆迁的时候,给了四套房子,大嫂把房子给两个儿每人两套,土地拆迁款每个人50万。家产分完,大嫂就嫁人了,因为小儿子还没有结婚,拆迁房还没有盖,也跟着她去了男方家,在人家吃住了四五年,一分钱也不花。

前几年房子回迁了,他把房子都装修好了,也没搬回来住,直接租出去了。每个房子每年一万二,两个両万四,他装在自己的口袋里,照样吃住在继父家里。那个男人家是两个紧挨着对门的房子,小儿子单独住了一套40多平的小户型。人家忍了四五年,一心盼着他搬走,没有想到他拿着房租住着免费的房子,人家心里这个气呀!那个房子取暖费也不给交了,冬天屋里可冷了。那他既不交取暖费,也不搬走。

弄得这个男的整天和我们磨叽,可这谁又能说什么呢!大嫂有时候生气,也会骂他走,可他就是不走,做了好吃的饭就吃,不顺口就叫外卖吃。

你们遇到的最奇葩的巨婴男是什么样的?

大师哥的小舅子、亮子哥,虽然五十来岁的大老爷们了,还是家里的“巨婴男”。

亮子哥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虽然出生在农村,却没干过几天农活。他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春秋怕风吹……实在是不禁折腾!

亮子哥吃东西还挑食,爱吃的吃不几口,不爱吃的一口不吃。就这个季节青菜遍地,瓜果满枝的时候,竟没有他能吃的东西。土豆茄子西红柿辣椒豆角全不爱吃,苦瓜嫌苦,香瓜嫌甜……弄得好像个千金小姐,姐姐们谁也不爱招待他,因为他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所以,就成了一个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公子哥”。自己既不能支门立户,也不能养家糊口,有屁大点事都要父母和姐姐们来分担!

亮子哥对象处了好几个,都被人家给踹了。相亲的时候怎么看怎么一个干净漂亮的帅小伙,时间一长,那种养尊处优的本性暴露出来,正经过日子人家的姑娘都看不上。所以,一直拖到二十七八才娶了个媳妇,两口子就靠父母经营下来的小卖部过日子。

亮子哥婚后的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这可把父母乐坏了,立刻就给几个闺女下了口谕。要求每个闺女给孩子的满月礼都必须是一万元,少一分都不行,因为这是家里接户口本的命根子!

从那以后,孩子的一切花销都是爷爷奶奶和姑姑们出。上小学,上中学,连饭钱车钱亮子哥自己都没花过一分。哪怕寒假暑假孩子在家待几天,亮子哥都会念叨,“现在的孩子真是能花钱啊,真是养不起……”爷爷奶奶听了,赶紧就给孙子拿钱,生怕老儿子大孙子受半点委屈!

孩子大学没考上,读了一个自费大专,爷爷奶奶竟然狮子大开口跟闺女们要钱,要每家拿出五万来给儿子。大师哥第一次为了钱和嫂子生起气来,“这些年给他花了多少钱?有头吗?他那孩子就好像给你们姐几个生的,连一块尿戒子都得大家买,啥人啊?咱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咱家孩子多大了,都有孩子了,也没见过他老舅一分钱!你有病我住院他看过吗?连一口粥也没买过吧!我妈我爸走,他哪怕买一张纸也算对得起咱……”

这一次,嫂子没有和大师哥吵,因为心里知道,自己娘家人确实是太过分了。但是不给拿钱,老爸老妈那也交代不过去,老两口要是一生气,上点火,再吃药打针还得姐几个遭殃。最后经过反复协商,姐几个每人给出了三万。

但是,这三万远远不够亮子哥的花销。前些日子,大师哥的岳父岳母来串门,又念叨要给孙子在市里买楼的事。说首付十多万,还要姐几个分担,以后钱不够再说。当时听了这话,大师哥一句话没说,嫂子也没敢马上答应。

还是大师哥的闺女说了姥姥姥爷几句,“你们以后别再这么顾着我老舅了,他有手有脚没病没灾的,干啥老指着别人。我爸我妈都六十多岁了,我爸高血压,我妈糖尿病,我们家也需要钱。”

“你们城里不都有工资吗?治病也不花钱,你老舅他也不会干啥,身体也不好,都是亲骨肉你们不管谁管!”

谁说治病不需要钱,我们吃根葱叶都得用钱买,喝口水都得花钱……”让外孙女这一顿说,老两口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要钱的事仍然没有松口。

其实给娘家花钱这种事谁也不能太计较,关键是不能没完没了,也不能让姐姐们养弟弟养一辈子,还是一个四肢健全大脑没病的人!

所以说,有些“巨婴男”其实就是父母惯出来的。惯的没有长大的心,也没有成人的力,弄得自己憋屈别人为难。如果父母在还能将就,父母若是不在了,就会变成一个大包袱:要么没人肩,要么没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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