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最满意的战役是哪一个?

谨以此文献给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一个毛泽东。伟大领袖毛泽东从井冈山创建第一支革命武装,到后来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经过大大小小的战斗无数,带领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那么在伟人一生当中对自己指挥的那一场战役最满意呢?答案你绝对想不到!

英国陆军元帅蒙哥马利曾问毛泽东:中国解放战争期间,阁下指挥的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可以和世界任何战役相媲美,这三大战役是您指挥最满意的战役吗?毛泽东回答:我最满意的是当年的“四渡赤水”。这让蒙哥马利感到有些意外,他不明白,毛泽东为什么如此看重“四渡赤水”。这还需要从“四渡赤水”战役中的指挥艺术和战略意义去寻找答案。

为什么是四渡赤水呢?

因为:四渡赤水是主席思想智慧的结晶,是中国军事理论的发展,这种打破常规的战争艺术,纵观整个中国军事史是绝无仅有的,是毛泽东军事思想创造的奇迹!

四渡赤水的背景

在博古、李德“左”倾军事错误的指挥下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党和军队何去何从摆在了中国历史面前,面对当时的形式,中共中央政治局于1935年1月15日至17日在贵州遵义召开了决定中国历史命运的遵义会议。

遵义会议着重总结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经验教训。会上,毛泽东作了长篇发言对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错误进行了切中要害的分析和批评,并阐述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战术思想和今后在军事上应采取的方针。遵义会议确定了毛泽东的军事和中共中央的领导地位,在历史的危急关头,挽救了中国共产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

四渡赤水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产生的遵义会议后第一个具有化时代意义的战役。

让我们来看看这个被主席津津乐道、以此为荣的战役如何打出了红军的士气,发展了具有毛泽东特色的军事理论。

一渡赤水

赤水河是川、黔、滇交界地区的赤水河是川、黔、滇交界地区的一条重要水道,发源于云南镇雄县,经贵州赤水县到四川合江县流入长江,全长420公里,蜿蜒曲折,水流湍急。

遵义会议后,摆在中央红军面前的形势仍然十分严重。敌我力量对比非常悬殊:在中央红军周围的国民党中央军和地方军阀部队约有150个团,40万人。国民党军拥有先进的武器,有红军没有的空军,占有绝对的制空权,粮食被服弹药供应充足。

而中央红军经过之前的几次重大战斗,特别是湘江之役,仅剩3万多人,武器陈旧,弹药不足,粮食被服严重缺乏。国共兵力对比为10:1,优劣形势十分明显。在战略态势上,国民党军队咄咄逼人,处于战略进攻的主动地位,中央红军处于被动防御地位。

蒋介石为了实现他的“川江南岸围剿计划”,阻止中央红军北进与红四方面军会合,或东出湘西与红二、六军团会合,围歼红军于黔北川南地区的战略目的,他紧锣密鼓,调兵遣将,在中央红军周围四面八方组织了一个大包围圈。

南面:薛岳为前总指挥,率领吴奇伟、周浑元两个纵队8个师部署于贵阳、清镇、修文、贵定地区,以吴奇伟部在贵阳待命,以周浑元部渡过乌江边至黔西、大定(今大方)侧击,以黔军王家烈部渡乌江尾迫中央红军,桂军廖磊的两个师进至黔南都匀地区,粤敌3个师也于1月11日从广州出发,准备经广西进入贵州,参加“追剿”。

东面:湘军刘建绪的4个师进至乌江东岸沿河、思南一带布防,并奉命渡乌江参加“追剿”。

西面:云南王龙云于1月14日派出步兵、炮兵共6个旅12个团约24000人的兵力,以其参谋长孙渡为行营主任,开赴毕节“堵剿”。

北面:蒋介石急电其驻川参谋团主任贺国光和四川军阀刘湘,组织“川南剿总”,派潘文华为总指挥,进驻泸州,集中国民党21军尽可能抽调的兵力,连赤水、古蔺、叙永地区布置堵截,封锁长江。1月12日,刘湘组成“川南剿总”,派出12个旅36个团的兵力,布防长江沿线,加固重庆南岸防御,加强以叙永、泸州为中心的防御配备。同时,蒋介石令上官云相2个师急向万县、重庆前进,驰赴黔北松坎一带,又令徐源泉部急向黔江、彭水布防。

遵义会议两天后的1月19日,蒋介石亲自下达了“川江南岸围剿计划”。他的如意算盘是:压迫中央红军“于川江南岸地区”,“合剿而聚歼之”。他命令薛岳部、湘军大部和黔军,速渡乌江,向遵义前进,担任“追剿”任务;令川军、滇军和徐源泉一部,担任“堵剿”任务,以徐源泉及上官云相二部主力为预备军,在指定地区集合。

根据这种情况,中央红军决定调整战略方针,放弃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的作战方案,转而北渡长江,同红四方面军会合,到川西或川西北地区创建根据地。

1935年1月20日,中央红军撤离遵义,向川黔交界处的赤水、土城地区集中,准备渡过赤水河后从宜宾至泸州段北渡长江。

1月27日,中央红军分三路向赤水河中游东岸的土城镇前进,这里是黔北入川的要冲,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川军首领刘湘当然不肯轻易放弃。川军先于红军进入赤水县城,阻止红军北进,后面尾追的敌军又紧逼上来。

川军的实力比王家烈的“军队”要强许多,况且四川这些年一直在打内战,相互之间是狗咬狗,磨也磨出来了。经过反复思考,毛泽东主张在距土城镇西北五六里的青杠坡打一仗,消灭拦阻的川军。

1月28日拂晓,毛泽东“复出”后决策的第一仗打响了,岂料在土城红军遭遇了强敌。

青杠坡是峡谷地带,红三、五军团得到的情报是:与他们交手的是川军的预备队。于是,红军先利用公路附近的小山头包围了敌军,前半段打得顺利,一度突破川军的正面阵地。岂料后来川军增援部队蜂拥而至,又占领稍远的大山头,对红军进行了反包围。川军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势和优势装备,使作战形势立刻改变。红军处境非常困难,双方成僵持状,可谓杀得难解难分。

后来才发现,川军不是事先侦知的4个团6000多人,而是6个团1万多人,且是川军战斗力最强的郭勋祺“模范师”。当川军进逼到军委指挥部前沿时,中革军委主席朱德亲自冲上前沿阵地,指挥军委干部团和没回援参战的红一军团与红三军团拼死奋战,战局才得以稳定。

阵地就在双方手中不断易手,于是战斗变成了拼消耗,但红军当时每人只有20发子弹,形势显然不利。所以,为保存部队实力,朱德根据当时的情况下令撤出战斗。

土城之战失利,一是敌情没摸准;二是轻敌,对川模范师的战斗力估计太低了;三是分散了兵力,不该让红一军团北上打赤水城。

这是毛泽东重新出山后的第一场大仗,但可谓出师不利。

看来要真正改变局面的唯一办法就是变被动为主动,红军主动出击,使攻守易势。可说来容易做来难,敌强我弱,敌众我寡,况且敌人也不是吃素的,红军变,他们也会变。

要实现这个目的,必须出其不意,出乎敌人的意料。根据以往的经验教训,具体来说就是以下几点:一是行动的突然性;二是行踪的飘忽性;三是动作的敏捷性。只有这样才能迷惑对方,造成对方的判断失误,打乱对方的整体部署,然后出其不意地摆脱他们。

1月29日凌晨,中央红军除以少数阻击敌人外,主力分三路纵队西渡赤水河。第一、九两个军团和中央纵队一部为右纵队,统归林彪指挥,自猿猴场渡河,转向古蔺以南地区前进;中央纵队大部和第三军团第5师为中路,由土城下游浮桥过河,取道角子头、三角塘及头场坝前进。

第五军团和第三军团大部为左纵队,统归彭德怀、杨尚昆指挥,由土城上游浮桥过河,取道头场坝向太平渡前进。渡河前,毛泽东耿耿于怀的两门山炮和几门已报废的迫击炮终于沉入了赤水河中。

渡河后不久,红军右纵队改向叙永、古蔺间的两河镇方向前进,中央纵队则与左纵队会合,直奔扎西地区。然后炸毁浮桥,向川南古蔺、叙永方向前进,这就是一渡赤水。

二渡赤水

中央红军一渡赤水后,即进入了四川南部。

当中央红军西入贵州之时,刘湘就害怕红军入侵他的地盘。他一面加紧与蒋介石勾结,答应开放四川门户,允许蒋嫡系部队入川;与此同时,蒋介石也极力拉拢刘湘,任命刘湘兼四川省政府主席,在川各军统受刘湘指挥,并答应发给川军军饷和弹药武器。

另一方面,刘湘决定采取“北守南攻”的方针,即对红四方面军取守势,对立足未稳的中央红军取攻势。他决定“在中央红军未入川以前,就要把他堵住,并且一定要把这场战争推到省外去打”。

于是,他立即成立“川南剿总”,以原四川预备军总指挥潘文华为南路总指挥,在南路严密布防,准备堵截红军。他集中了36个团于长江南岸,红军原定的北渡长江计划难以实现。

鉴于这种情况,1935年2月上旬,在扎西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毛泽东提议,利用敌人对红军要北渡长江的判断,出其不意,挥师向东打击战斗力最薄弱的黔军王家烈部,以运动战主动消灭敌人,再渡赤水回师遵义。

2月18日至21日,红军由太平渡、二郎滩等地向东二渡赤水。2月24日,第一军团第1团攻克桐梓。2月25日,军委令第五、九两个军团在桐梓西北迟滞川军,集中主力则直扑遵义北大门——娄山关。

娄山关战斗于上午9时正式打响。战斗一开始,担任正面主攻的红第三军团12、13两个团便以一种无畏的态势直朝关口扑去。在关口北麓的红花园,他们与正准备前往布防的黔军一个团遭遇,双方随即交火。

黔军再度显出他们的脓包本质,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全盘溃退,一窝蜂地向关口阵地逃去。红军第12、13两个团穷追不舍,一口气追到了关下。

一场更激烈的攻坚战又随即展开。也许,黔军吸取了第一次被红军破关的教训,在关口部署了一个旅的重兵守关,而仅点金山阵地,兵力便达两个团,负责攻坚的红军第12、13两个团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他们将大部兵力用于突击点金山主阵地。

然而,由于地势所限,这是一种极不利的状况,一个上午,红军第12、13两个团发动了十数次突击,但除把进攻出发阵地推进了百余米外,别无进展。两个团却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第12团政委钟赤兵和参谋长孔权均负重伤,六七个营连干部牺牲,总伤亡人数达500之多。攻击进展不顺,引起了彭德怀的焦虑。他一如过去的作风,从桐梓指挥部策马赶到第一线。

彭德怀赶到关下时,恰逢左翼的红军第13团正在组织新的一轮攻击,他便从望远镜镜头中目睹了十分惨烈的一幕。第13团投了约一个营的兵力,主攻点金山左侧隘口,开始时进展还不错,攻击部队顺一条小雨沟冲至离隘口不远的地方,但当他们发起冲击后,这才发觉隘口前面有一道凹进去的断崖,高不下两丈,陡峭如壁,光滑如镜。

于是,攻击部队欲进不能,欲退无路,被夹在当中,成为了一种被动挨打的局面。黔军趁势集中火力猛扫,不断有红军指战员倒下去……

看到这场景,彭德怀的脸阴沉下去,眉头拧成扁豆结。也难怪,娄山关一战,关系到回师黔北的大局。

彭德怀采取的迂回战术很快发挥了作用。下午3时半,张宗逊和黄克诚首先报捷,第10团已攻克左翼两个山头,目前正在向关口发展;紧接着,右翼又传佳音,邓国清和张爱萍报告说,第11团已进入右翼纵深,并切断了敌人的增援之路。与此同时,正面攻关的第12、13两个团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下午4时,点金山阵地告攻克。正面攻关一奏效,彭德怀立即改变部署,令两翼迂回的部队停止向关口渗透,继续向敌侧后深入迂回,第10团暂以板桥为目的地,第11团则以黑神庙为目的地。

这样,便形成了一个五瓣莲花抄尾阵。关口的战斗还远没有停止。点金山阵地攻破后,黔军退守大尖山、猴子岩一带,很快又纠集了五六个团的兵力,疯狂朝点金山阵地扑来,第12、13两个团则依据黔军原来的工事抗击。

黔军的攻击一次又一次被打退。傍晚时,迂回的第10、11两个团再传捷报,他们已分抵目的地,并相机吃掉了敌人一部。消息传来后,第12、13两个团的指战员越战越勇,始终把敌人压制在阵地之外。不久敌人也获得了后路被抄的消息,他们惧怕被歼,仓皇撤出战斗,夺路南逃。娄山关全面宣告克复。

娄山关战斗胜利之后,毛泽东写下著名的《忆秦娥·娄山关》词: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这次战役,俘敌3000余人,缴获大批军用物资,取得了长征以来最大一次胜利,士气大振。中央红军二渡赤水,获得娄山关大捷,再占遵义城,5天之内,歼灭击溃敌2个师8个团,取得了长征以来第一次大胜利。

三渡赤水

蒋介石遭遇如此“奇耻大辱”,自然心有不甘,决定赤膊上阵,务必把红军消灭。于是,1935年3月2日,他急忙飞到重庆,亲自“督战”。蒋介石一到重庆,即以战场指挥官自任。

蒋介石又搬出了他的碉堡政策。他命令各军在川滇黔边界构筑四道碉堡线,要求“最好每里一堡”,企图用堡垒主义和重点进攻相结合的办法,压迫红军于遵义和鸭溪的狭小地区,然后一网打尽。

针对这一情况,1935年3月11日前后在贵州鸭溪、苟坝一带成立了三人军事小组,成员为毛泽东、王稼祥、周恩来,这是当时战争环境中党中央最重要的领导机构。三人军事小组的成立标志着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进一步巩固,也标志着红军权力转换的正式完成。

3月13日,红军各部离开集结地,向西南方向前进。是日晚,第三军团部队顺手将拦在平桥、洋水的黔军第3旅痛击了一下,一直到击溃为止。3月15日,红军集中一、三、五军团以及干部团,向驻守鲁班场的敌中央军周浑元部发起猛攻。

战前判断该敌只有两个师,红军集中主力应该能歼灭。战斗中敌人却以6个团兵力急速增援,加之周浑元纵队预先构筑了大量工事,3个师狡猾地集成一团,攻击未能奏效,红军苦战一天打成僵局,为避免消耗,决定撤出战斗,立即放弃进攻转兵西进。

3月16日,红军大队抵茅台地区。16日18时,红军开始三渡赤水,于17日中午全部渡完,再次进入川南,向古蔺、叙永方向前进,并派出一个团向西北方向的长江南岸佯动。

蒋介石根据飞机侦察,判断红军有北渡长江迹象,下令中央军和川军各部向古蔺地区追击,谁知这一招又是棋差千里。

四渡赤水

三渡赤水后,红军进入川南古蔺县境,隐蔽集结主力后,即由红一军团派出一个团向古蔺县城方向前进,伪装红军主力西进,佯作北渡长江的姿态。当部队行进到镇龙山时,与川敌魏楷部的廖九甫团相遇。敌人没有料到红军会迅速再入川南,毫无戒备。当兵的有的在睡大觉,有的在洗澡、捉虱子、赌博、抽大烟。当听到“红军大部队来了!”的惊叫声时,敌官兵慌忙放了几枪,就逃之夭夭了。

镇龙山一仗,进一步造成敌人以为红军将北渡长江的错觉,慌忙调动部队阻截。与此同时,红军川南游击队在兴文、叙永等地积极开展游击战争,牵制敌军,配合主力军行动,增加了敌人的错觉。

3月19日,红军攻占镇龙山,击溃川军1个团,进至大村、铁厂、两河口地区,摆出了准备北渡长江的姿势。敌人果然上当,以周浑元纵队3个师和吴奇伟纵队两个师向古蔺追击,以滇军在毕节、黔军在金沙以北截击,以川军潘文华部5个旅在叙永、古蔺间堵截,另以川军两个旅自茅台西渡尾追,企图“会剿”红军于长江南岸古蔺地区。毛泽东见敌人受调遣,立即建议回师东渡。

3月20日晚,蒋介石发出了“筑调‘阻剿’红军”的电令。他判断红军主力集结于古蔺东南地区,因而命令川军、中央军、滇军、黔军合力“进剿”。蒋介石说:“以如许大兵,包围该‘匪’于狭小地区,此乃聚歼‘匪’良机。尚望防堵者,务在封锁线上,星夜并征集民工赶筑工事,以筑碉堡为最善。尤须严密坚固,并与友军确取连防,使无间隙可乘。并另控制兵力于相当地带,准备迎头痛击……‘剿共’成功,在此一举,勉之勉之。”

毛泽东始终比蒋介石棋高一着。当蒋介石调集大军,遍筑碉堡,围歼红军的部署还没有完成时,毛泽东就抓住时机,出敌不意,毅然准备回师东进了。红军四渡赤水河,就把敌人刚刚集中起来的重兵又置于无用武之地了。

3月21日晚至22日上午红军全部东渡赤水河,再次进入黔北。当时正是蒋介石的各路人马纷纷向古蔺前进之时,红军巧妙地秘密与敌人相对而行,神不知鬼不觉地跳出了蒋介石苦心经营、严密部署,但尚未完成的包围圈,把蒋介石的几十万大军甩在古蔺周围、赤水河沿岸地区。

当红军进到遵义、仁怀中间地区时,敌人的辎重物资还在源源不断北运。面对敌人耳目失灵的愚蠢行动,红军战士讽刺地说:“你们去好好地封锁吧,我们走了。”

红军东渡赤水,一举突出敌人的包围圈,蒋介石聚歼红军的计划又一次破产。

四渡赤水战役,精彩纷呈,是战争史上的奇观,是中国共产党人所创造的伟业。美国作家哈里森在所著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中写道:长征是独一无二的,长征是无与伦比的。而四渡赤水又是长征史上最光彩神奇的篇章。

四渡赤水一战,是两军最高统帅毛泽东、蒋介石在军事指挥艺术上的一次直接较量。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毛泽东指挥战争,不但知己,而且知彼,知敌将领,料敌如神。不但善于灵活运用自己的兵力,而且善于调动敌人的部队,叫敌人对自己俯首帖耳,乖乖听命。红军在四渡赤水战役中,声东击西,忽南忽北,东西纵横千里,南北往返数次。

出敌不意,回师黔北,遵义大捷,歼敌两个师又8个团;时而全军佯动,调动敌人,时而派出奇兵,牵住敌人,时而将计就计,抓住敌人,时而绕道转圈,疲惫敌人,时而看准时机,突然甩掉敌人。威逼贵阳,蒋介石吓得胆战心惊,终于调出了滇军;兵临昆明,“云南王”龙云惊得坐立不安,被迫让开了通路,使中央红军从容地渡过了金沙江,彻底粉碎了敌人歼灭我军的迷梦,彻底扭转了我军被动挨打的局面。

四渡赤水,毛泽东把军事指挥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发挥到极致,也被他自己称为军事指挥生涯中的“得意之作” 。时至今日,四渡赤水仍然使当今的人们为当年毛泽东高超的军事艺术而震撼、所折服。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军事家的战略智慧、战略思维、战略决策、战略品质永远是我们的宝贵财富。

今天,“长征精神”仍然是鼓励我们前行的动力和指南。愿我们继承这种老一辈留下的光荣传统,继续发扬这种长征精神!

祝愿伟大的祖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繁荣昌盛,祝福伟大的中华民族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伟大复兴,祝贺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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