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我们那儿曾经有一个黑恶势力团伙被打掉了,主犯被判了20年。

那一段时间,从他落网,到审判,隔段儿时间这人就上一回电视,我们那里有的大街小巷,也张贴着关于他的告示,大意是鼓励群众检举揭发他的犯罪行为,为彻底的挖出他的犯罪事实,有关部门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一时间这家伙成了名人,大街小巷把他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曾经砍了警察的手,连公安都不怕,说什么,他的势力大到半个城市都不敢惹,开沙场的,赌场的,开发房子的都得给他交保护费。

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他的镜头,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气定神闲,面带微笑,好像公诉人宣读的起诉书跟他无关,反正他总是给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也似乎不把法庭放在眼里。他的案子后来审理完毕,他判了20年,她老婆被判7年。退庭时,他们带着手铐,微笑着冲媒体和亲友致意。

以为这样就完了?等等,他的事真正的高潮在后面。

在这夫妻二人服刑后的某一年,当地警方破获了一桩雇凶杀人案,凶手落网,交代了,之前雇他杀人的,就是这一对夫妻,委托这一对黑社会鸳鸯寻找杀手的的,是一个大老板,这个大老板要杀死的,是一个长期举报他的员工。

这事就大了。那一对夫妻从监狱里提回看守所,案子重新审理,一个判了死刑,一个死缓。执行那天,半个城市的人都去看公审大会了,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家伙吓得腿都站不住,没法儿行走了,是一路架过去的。刑场上,两个武警战士不扶他,他会倒的,一声枪响,他倒在地下,血和排泄物混在一起。

人啊,只有死到临头,才懂得死亡的残酷,他们剥夺别人生命的时候,却感受不到这一点。

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若不是被五花大绑着,估计他还会朝围观群众挥手致意呢……”

这是我曾见过的最嚣张的死刑犯,只是他在刑场上的表现却跟之前判若两人。

八十年代那会儿,对死刑犯的审判和执行都是公开的,公审公判大会召开之前,街上的宣传栏里都会张贴布告。

记得那是83年的夏天,那时我才十二岁,刚读初一。

我家离看守所不远。

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突然听见外面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等我跑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一队押解犯人的车队从看守所的方向驶了过来。

前面是开道的三轮摩托车队,每辆车上有三名荷枪实弹的民警,其中坐在车斗里的民警怀抱折叠式冲锋枪,甚是威风。

摩托车队的后面是几辆贴着编号的北京吉普,车顶上也闪着警灯。

再往后是几辆墨绿色的东风牌卡车,驾驶室顶上架着一挺机枪,车厢两边各立着四五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他们统一戴着白色手套,一手扶着车厢挡板,一手握着枪带。

每辆卡车车厢的最前面站着一个被五花大绑了的死刑犯,胸前挂着一张纸牌,纸牌上写着所犯的罪名和打了红叉的姓名。

死刑犯的身后蹲着一群犯人,看不清他们的身子,只能从挡板的缝隙中看见一颗颗光秃秃的脑袋。

押解犯人的卡车后面又是几辆吉普车,吉普车的后面是一辆医院的救护车。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要开公判大会了。于是就跟着车队一路小跑来到了县电影院门前。

电影院门票有几十级台阶,最上面是主席台,台阶靠近下部的地方有个宽阔的缓冲台,所有犯人在缓冲台上站成了一排。

每一个死刑犯由两名武警押解,普通犯人各由一名法警押解。

当检察官宣布逮捕决定后,被逮捕的犯人则退后一步站到身后更高一层的台阶上。

几名死刑犯也是一样,法官提到谁的名字,谁就会被拽到后面的台阶上。

8个死刑犯里数一个犯了流氓罪的死刑犯最嚣张,虽然亡命牌已经挂在了胸前,生命已进入倒计时,但是他表现的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像个功臣似的高昂着头左顾右盼。

他似乎在围观的人群里找什么人,不时的还会咧嘴笑一下,或者朝某人点一下头,那个动作完全不像个犯了重罪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刑犯。

他身后的两名武警对他的举动看不下去了,想把他的脑袋摁下去,可摁下去后没两分钟他又会抬起来,依旧会朝着围观群众做动作,我在想,若不是被五花大绑着,估计他还会朝围观群众挥手致意呢!

围观期间,我从周围人的议论中得知了会后行刑的地点。

公判大会看到一半,我怕错过行刑的场面,便挤出了会场,跟着一群大人来到了离会场两三公里外的刑场。

刑场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砖厂,本来高耸入云的烟囱早已倒塌,部分窑体也坍塌了,破败不堪。

武警早就在那里用白灰画好了警戒线,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维持着刑场纪律。

砖窑左面的的土丘上有不少群众等在那里,蹲着的,坐着的,抽烟的,聊天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黑压压一片。

因为跑的太急,我还没缓过气来时,砖厂入口处传来了警笛声。

“来了,来了!”

人们相互传递着消息,蹲着的站起来了,站着的站的更高了,喧闹声也在瞬间小了许多。

车队进入砖厂后,几辆卡车上先是跳下了几名武警,他们把枪往背后一甩,“嘎吱、嘎吱”的掰开卡车后挡板上的插销,“哐啷”一声放下了后挡板。

接着,死刑犯们一个个被武警从车上揪了下来。

会场上嚣张的那个流氓死刑犯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要不是左右两个武警架着,他早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车厢里。

他被武警连拖带拽从车厢弄下来的时候,眼尖的人们看见他白色喇叭裤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估计是在听到法官“将罪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命令时给吓尿了。

在被押往砖窑处的过程中,其他几个死刑犯的脚步虽然有些踉跄,但是至少还能自己行走,唯独这个死刑犯是被拖着走的。

不知是喉咙处的那根绳子勒得太紧,还是他早已魂飞魄散了,他的两条腿拖在后面,两名武警的手穿过他的手臂,略显吃力的拖着他挪向了行刑地点,在他们身后,他的两只脚尖在浮土上留下了两道划痕。

因为他在死刑队列的最右边,所以我看得很清楚,其他死刑犯被喝令跪下后,两名武警也想让他跪下,可是连跪的能力都没有,耷拉着脑袋,半个身子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半个身子瘫在地上。

一排枪响过后,那些人一个个朝前匍匐着倒下了。

我看见他前半部分的脑袋被子弹掀掉了,他先是抽搐了两下,然后两条腿不停地蹬着,小腿上绑着的绳子几乎要被蹬断。

我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他突然站起来,托着血糊糊的半拉脑袋走过来。

这时候,穿着雨衣,戴着口罩和眼镜的武警主射手早就撤离了现场,那儿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停蹬腿,而之前押解他的两名赤手空拳的武警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名法警眼疾手快,几步跑到他跟前,一边跑,一边打开手枪的保险,然后用一只脚踩住那人的背,对着半拉脑袋连开了三枪。

三枪过后,他终于不动了。

这还没算完,法警补过枪后,法医握着一根电视天线一样的金属物走了过来,他把金属物插进了死刑犯脑袋的创口里,一阵搅动之后,看他彻底没了动静,然后回头跟记录员汇报了情况后才离开尸体。

接着,负责拍照的警察又从各个角度拍照后整个行刑过程才算完毕。

后来,其中几具尸体被家属们拉走了,剩下了这个死刑犯和另外一个死刑犯的两具尸体,看无人收尸,警察们给那两具尸体头上包上了黑色的塑料布,扎紧后把他们抬到了卡车上,再次拉响警笛后绝尘而去。

这是我见过的貌似最嚣张,其实是最怕死的死刑犯,他在公判大会上的表现和在刑场上的表现完全两个样子。

那次亲眼目睹的整个行刑过程,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了法律的威严性,从而对它产生了无比的敬畏感。

我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死刑犯所犯的罪行的。

他以谈恋爱为借口,多次诱骗未成年的女孩子同他发生关系,最过分的一次,他伙同其他两个同伙,LJ了一名女孩,完事后还强迫女孩不准穿衣服,三个人在女孩肚子上打扑克娱乐,给女孩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他的所作所为,按照当时的法律来讲是属于行为极其恶劣、后果极其严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罪行。

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有!我当年服役过的看守所就有这么一位,宋某岭,长相威猛,膀大腰圆,40多岁,律师出身,两次杀人入监。

简间介绍一下宋某的情况

宋某父母去世后,家中比他小二十来岁的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因此宋某对这个弟弟是相当宠溺,容不得任何人给弟弟受半点委屈,宋某40多岁未婚也有他弟弟的原因。

客观讲,宋某做律师时口碑还是不错的,这不仅说明了宋某的专业能力很强,打官司时宋某也敢于较真,这也反应出宋某很霸道的一面。但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宋某的弟弟就是他的软肋,他弟弟在他的宠溺下经常惹事生非,参与打架斗殴。

宋某第一次杀人就是看到他弟弟在打群架时,眼见弟弟吃亏,一怒之下失手将对方打死,案件经过审理后,以防卫过当判了几年有期徒刑,因此丢了律师饭碗。

第二次杀人还是因为他的宝贝弟弟。宋某信誓旦旦的说过,上次我杀人打成了防卫过当,这次我照样不用聘律师,虽然这次的官司对我不太利,但最多也就是七八年的事,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宋某的案子到了开庭时,特意穿上得体的衣服,没有丝毫紧张感,表情充满了自信。开庭时的场面我虽没有见到,但据一同去开庭的人说,宋某为自己辩护时语言犀利尖锐,太TM猛了,经常怼的对方直卡壳,不愧是律师出身。

可以想象出宋某当时一定是很嚣张的。

宋某归监后倒是很冷静,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准备着再次开庭的材料。出乎意料的是三次开庭后,最终以故意杀人罪判处了死刑。

这次归监虽然宋某强装镇定,但明显看出表情有了一丝慌乱,而且上诉时还聘用了律师,这与他以往风格完全不同,说明自信心己崩塌。

最终案子还是以维持原判划上了句号。

记得执行的那天早上,宋某眼睛红肿迷离,很可能一夜未睡,也可能哭过。表情麻木的和同仓人点头告别,押解手架着他时,感觉出他身体有些颤抖。

到了刑场后,押解手按住他示意跪下,他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疑惑的看了宋某一眼,这时宋某说话了,“兄弟,我腿麻了,帮我一下吧”。这哪里是腿麻了,这分明是脑神经麻木支配不了腿了。

对于押解手而言,很清楚这是吓傻的节奏,此时如果让跪在地上宋某站起来,可以肯定的说他决对站不起来的。

曾经豪横一时自信满满的宋某,当死亡降临时也依旧难逃被吓瘫的下场。

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1983年,全国开展了声势浩大的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的行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仅县看守所里人满为患,就连县城南门外新修好的城关公社的宿舍里(尚未交付使用)。也塞满了全县闻名的“十家弟兄”、“东霸天”等流氓团伙的骨干分子。这些危害多年的黑恶分子,在公安的铁拳打击下,一个个被抓进了牢房。

抢劫本县勤劳致富万元户的一个犯罪分子,认为他就是参与了一下抢劫的过程。又没有分到赃物赃款。连抢了多少钱都不知道:“都是朋友下手,从炕上揭开席子拿的”、“他拿上了,又没有分给我一分钱。他就跑了……”。看样子还蛮受委屈的呢。

果然,在法庭判决他因犯持刀入室抢劫罪,抢劫金额巨大,影响恶劣。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之后,他十分激动地又顿足、又叫唤:是李某某抢了钱,我又没拿!他判处死刑了,是因为拿了人家的钱了!我就是在那个人家里站了一会儿,既没杀人,又没有放火。就判了我十五年?不行,太冤枉了!我要上告!

过了十几天后,省高院的批示下来了:参与抢劫勤劳致富典型的两名犯罪分子,由于在这些典型在全省作报告期间,公然抢劫作案。影响极其恶劣,社会危害极大。经复核,撤销对刘某某有期徒刑十五年的判决。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在县剧院门口召开的全县公审大会上,这个刘某某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就是个“陪杀场”的。梗着脖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当听到是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结果后,愣了一下。然后就软瘫了——两个人架都架不住,离他不远、站在台下的人们,明显看见他的裤子湿了——吓得屎尿都流岀来了。

公审大会后,十几个犯罪分子被卡车拉着,开到了一个破砖窑改造的垃圾填埋场。这个在法庭上认为自己被判得过重的抢劫犯,是被两个人拖着拖到行刑的地方的。怎么弄都跪不住。最后是趴在土坑沿上枪毙的。

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当年一个朋友说他们家乡一个人犯了死罪。因为据说他有后台罩着,屡次三番都化险为夷。所以他就自信满满的了。

但是那一次不同了,他的后台也被抓了他还不知道。以为还和以前一样。所以,他在公审大会时还在吊儿郎当地抖着腿说:老子不得怕!

结果,当宣判他的名字是‘死刑立即执行’时。当场吓得两眼一翻,站都站不稳了。要不是武警战士扶着,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看来,这家伙之前说不害怕是假的!

有没有在法庭上十分嚣张,到了刑场后却被吓瘫的死刑犯?

你有本事拿枪来打我,我怕你审判长,你不要给我哇哇叫[泪奔][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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