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谢谢悟空小秘书的邀请。所谓“大禹是一条虫”的问题,是近代学术史上的一桩公案。当然,这里题主只是在问大禹何以被解释为一条虫,因此,我下面的回答也就以此为主。至于后来因此说而引起的一些纷扰,我们就只做简单介绍,不做更多讨论。现在开始正题。

一、所谓“大禹是一条虫”的提出

  所谓“大禹是条虫”的观点,始见于顾颉刚的《与钱玄同先生论古史书》,该文于1923年刊于《读书杂志》第9期,后收入《古史辨》第一册。该文认为,禹的形象与九鼎有关,说:

  禹, 《说文》云:“蟲也。从禸,象形。”禸,《说文》云:“兽足蹂地也。”以蟲而有足蹂地,大约是蜥蜴之类。我以为禹或是九鼎上铸的一种动物,当时铸鼎象物,奇怪的形状一定很多,禹是鼎上动物的最有力者;或者有敷土的样子,所以就算他是开天辟地的人。流传到后来,就成了真的人王了。

  需要注意的是,在古文中,“蟲”和“虫”是两个不同的字。前者为动物的通名,比如《大戴礼记·易本命》就将蟲分为羽蟲、鳞蟲、毛蟲、甲蟲、倮蟲五类,其中人属于倮蟲;后者则专指一种大蛇,读音为“虺”。

  从学术角度来说,顾颉刚先生的这个观点并不出格。下面,我们先附上容庚《金文编》中的“禹”字和“虫”字,然后再来讨论。

《金文编》中的禹字

《金文编》中的虫字

  从字形来说,禹确实象一个大头的虫形。这个字在《禹鼎》铭文中还没有足形,在《叔向簋》之后则加上了足形。也就是说,从文字角度来说,把禹理解为蟲本身是有依据的。

  此外,从近些年出土的考古材料来看,也确实有不少与早期禹字形状相近的纹饰特征甚至器物,如石峁和二里头所见的“龙形”材料。

石峁文化所见的“龙形特征”雕像

二里头文化所见“龙形器”

  在古史辨运动开始时期,被禹视为圣王的观念是普遍存在的。因此,顾颉刚此说提出之后,遭到了刘掞藜、胡堇人、柳治徵等不少学者的激烈批评。如刘掞藜斥顾颉刚是“《说文》迷,想入非非,任情臆造底附会,真是奇得骇人了”。柳治徵对顾的解释也大为不满,批评顾不懂《说文》义例。

  1925年,顾颉刚在答刘掞藜、胡堇人之文中列出七条证据,说明禹为“神话中的人物”。在答柳治徵问时,顾颉刚强调虫是动物总名,“言禹是虫,就是言禹为动物”。

  对于禹是动物的解释,其实体现了顾颉刚先生“层累说”的观点,这也是顾颉刚先生要表达的核心意思。然而,批评顾说者往往抓住“禹为动物”之说而鲜少顾及其他,这让顾颉刚颇为懊恼。1930年,《古史辨》第二册出版,顾在《自序》中说:

  最使我惆怅的是,有许多人只记我的“禹为动物,出于九鼎”的话,称赞我的就用这句话来称赞我,讥笑我的也就用这句话来讥笑我:似乎我辩论古史只提出了这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是我的辨论的枝叶而不是本干;这一说的成立与否,和我辩论的本干是没有什么大关系的,这是对我最浅的认识。二、鲁迅《理水》:“禹是动物”变为“禹是一条虫”

  从上面来看,顾颉刚对“禹是动物”的解释是一种概括性的理解,这种理解一直伴随着他的终身。真正把顾氏观点曲解为“禹是一条虫”的说法与鲁迅有极大关系。1935年,鲁迅在小说《理水》中将作为动物之名的“蟲”偷换概念为“蠕虫”,并拐着弯骂顾颉刚先生是“鸟头教授”,禹为蜥蜴的观点由此遂逐渐被讹传为“禹是一条虫”。

  除了鲁迅之外,当时也有不少文化名人拿“禹是一条虫”来挖苦顾颉刚。比如,时为教育部长的陈立夫就不止一次在演讲中以“顾颉刚说大禹王是一条虫呢”来博取听众笑声,借机嘲弄顾颉刚,贬低顾的学识。

三、顾颉刚毕生坚持的“禹是动物”说体现了图腾证史的人类学视野

  在顾颉刚提出此说的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西方的图腾学说刚传入中国不久。因此,顾氏之说从学术角度来看,其实处在颇前沿的位置。1937年,顾颉刚在《禹贡》半月刊发表《九州之戎与戎禹》,改从西方寻找禹的起源。其弟子童书业在该文跋语中说“禹名从虫,亦即句龙”,杨向奎称此为卓见,“此为引进图腾说以证古史,将开辟新径,为古史辨增色”。

  解放后,顾颉刚在参观中央民族学院时见到高山族的蛇图腾器物,再次联想到殷周器物上的盘螭纹可能为禹圈腾之遗留。他在笔记中写道:

  其族以蛇为图腾,其器物刻镂亦必若此。观殷周铜器,疑有盘螭、盘虺纹者,疑即禹图腾之遗留也。

  这足以说明,顾颉刚对“禹”的理解自始至终没有大的变化。禹,究竟是一个图腾符号,还是一个氏族或者氏族首领名称,这些从学术角度来说都是可以研究的。可以肯定地说,顾的“禹为动物”说,确实给后来学术界的研究以颇多的启发。

  以上回答,希望能让题主满意。我是头条作者古史微,以先秦史研究为主,欢迎大家点赞、关注,谢谢。

参考资料:《古史辨》第一册。

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鲁迅先生在《故事新编》里曾说,大禹的禹就是虫子的意思,他认为大禹治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是神话故事。毕竟在夏朝之前想要把洪涝给治好是很难的,而且那个时候并没有成熟的治理河水的体系知识。禹这个字在中华文化里也不是人的代称,而是水里的虫子或者蠕虫。因此,这一派的代表就认为大禹治水是神话故事,它实际上和精卫填海这个故事所体现的道理一样,美化了动物,把它们当作人的存在,来与自然相抗衡。那大禹治水的这一段历史是否是真的呢?考古学家确认了在大于生活的这个时期中国历史上确实发生过一次很大的洪涝灾害。《山海经》这本书里对于这一次洪涝灾害及其后续也有详细的描述。我们可以这样看待这一次的事情,事情是否真的存在还有待考证,但是这一次的洪涝灾害是当时的百姓历经千辛万苦才可以治理好的,百姓的家园才恢复。我们不妨把这个大禹治水的故事看成是古代老百姓对自然进行抗衡一次战争,它体现了老百姓们敢与自然相抗争的勇气和精神。这样看的话,大禹实际上所代表的就是深受自然灾害折磨的百姓,那么是否存在这个人,这个人是否叫大禹,也就没有什么必要追究了。

而且中华汉字的意义是非常丰富的。 禹所指示的虫子是否是真的虫子,也不能确定。因为在商周时期的时候,祭祀的鼎上所刻画的都是虫子这一类的动物,他们有很多的脚,代表的就是能力很强大。因此最后出现了龙这种具有象征性的的代表。如果真的要较真的话,那龙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和虫有什么区别呢?因此就算禹在古代汉语里的意思是虫子,我们也没有必要轻视它。鲁迅先生关于大禹的解释,也没有必要较真,即使是伟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也不一定都是百分百是真理,我们也要能够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去看待。鲁迅先生是伟大的作家,他的很多作品都值得我们去阅读。这一段关于大禹治水的解释,实际上也很有趣。如果我们翻阅《山海经》等上古历史书籍,我们会发现,中国古代历史实际上是非常有趣的。

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说文》云:“禹,蟲也”。

就是说,禹就是虫。

所以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让我们来看看“虫”字的上古音:

“龙”古音是lung,而“虫”字在古代居然和“龙”同音。难怪古人常用虫的概念来代替龙的概念,比如“蜀”、“蚩”、“禹”都是和龙有关的字。

所以 《说文》中的“禹,蟲也”,意思就是“禹,龙也”。

某些“专家”不知道古代“虫”就是“龙”,所以才会说出那么无知的话。

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这是不懂中国文化,喜欢标新立异的人所杜撰的,在我看来,中国的古神话都有其深刻内涵和寓意。是以现实为背景,加以想象和夸张等文学手法创造而成。所以我坚信大禹其人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近代学术层面的错误对今天的古历史文化研究有着巨大的羁绊。

近代的特点是1840后仁人志士有发奋图强冲动,同时又是全面媚洋思维的开始。满清近三百年对传统文化的破坏是非常巨大的,以至于对历史文化传统的认知发生了很大的断层。再加上1840整个东方心理所遭受的重创和政治原因诞生的疑古派渲染,于是近代开始便有了对自己历史文化不屑的思维。所以那个时代的学者在古历史文化上出现了很多可悲的说法。他们不但武断地否定自己的历史文化,而且热衷于把自己文化归为外来,民国很多著名人物都说过类似的话。

今天受到那些民国大家的影响不奇怪,因为人总是迷信头衔的,总会天然以为一个有成就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然而事实是,在古历史文化方面,在东学西渐还是西学东渐方面,他们很多说法都是基于对自己历史不屑、灵魂自卑的心态上的。这也就使得真正深入的研究不够甚至是没有,但认知上却是普遍否定自己祖先。我的态度很简单,尊重客观事实。你要让我信服,请拿出你的研究结论和证据。如果你只是如高晓松那样,说二胡里有个胡字,所以二胡是外来的,那我只能是批驳加痛斥了。不深入研究就有什么发言权。所以你若想认知古历史文化,必然要先扔掉民国以来那些知名学者所说的那些结论,拿出系统的研究论证来再说。

大禹是一条虫子这个说法明显就是不负责任的,你可以说大禹代表了虫子的图腾,怎么会说一句这么匪夷所思的话呢?所以很明显是那位同学信口开河的。可是这么一句不负责任的话却占据着很大学术话语,因为那位同学有名呗。

关于大禹今天很容易就能解读,因为周代金文很明确地记录了。金文的禹字是由「七九」两字构成的。七后来字形变体为女字,明显就是指七仙女与九黎牛郎结合的产物。

哈萨克读海萨客,然而沿海百越就自称海和海萨。百越是夏人后裔,是商灭夏后准许夏人返回南巢老家的结果。哈萨克前身是西域月氏,属于黄突厥,其文化里就重七和九。无非是今天的哈萨克是父系基因被置换的结果。但文化显示都是对应得上的。他们实际是鬼方里的黄种,就是《诗经》里提到的素冠,今天哈萨克、吉尔吉斯也是白色帽子为主,源自百合花。《诗经》素冠篇里说与子同归,与子如一。很明显鬼方与羌方是一同由古埃及、中东东归的,他们是一个祖先的兄弟。《诗经》汉广篇里提到的楚就是羌系属于楚,而提到的蒌就是沿海支大鲧体系。后来夏后氏后裔姓娄就是这个原因。

鬼方和羌方是东归的以色列,犹太文化里以七为核心数理,九为名称第二核心数理,25为第三核心数理。这就表明犹太文化核心也是七仙女与九黎牛郎结合,25为父黄母白数理黄帝2子,25号也是耶稣生辰。在中国七、九、五也是文化数理的核心内容。中国叫七娜就是指七仙女的后代。鬼方里的白种是德意志,鬼方后裔之一就是回鹘,今天维吾尔里就有一定比例不同于周边的日耳曼基因R1b。德意志国名是玛丽,因为他们就是七仙女族群的父系后代。所以西周发明数字七时与德国7是飞天和下凡的关系。菲律宾的马尼拉就是玛丽一词,因为七仙女是养马人,菲律宾属于百越。马来西亚也是百越。

中国七和德国7其实都是F和矩这两个符号变形出来的。F就是丩,是大禹和古希腊冥神手中的两股叉,冥神带着狗,沿海支大鲧属于黄种老二支系,二郎神也带着狗。F也是德意志文化的核心符号,德国光明会图标里还有汉字九字。更有趣的是,F是《山海经》里记录的贰负一词,也是贰负之尸所在地大夏阿富汗。受大夏影响才会有楼兰地名。大夏与印度河文明有关,印尼人是由印度河溃逃到印尼的。所以印尼人的帽子与尼泊尔、土耳其、古埃及类似。土耳其是日耳曼去北欧时留下一部分人在草原带领的奴隶军团后裔。日耳曼属于白突厥带领着高加索基因I系,哈萨克属于黄突厥带领着高加索亚美尼亚基因G系。

素冠是大鲧族也很好验证,首先哈萨克头戴白帽,回鹘里的黄种有一部分后来随蒙古返回,就是赤军探马的基础。古埃及的上埃及白冠就是百合花,就是大鲧族。而下埃及红冠是帝尧后裔,就是羌方。印尼人也有白冠文化遗留。汉族属于羌系,但也受兄弟群体形象,西部、四川乃至中原都有白色的头帕民俗。只不过汉族的会搞成羊角,代表牧羊的羌系。会变成包头,代表内陆支。

图中脖子上的配饰是不是与德军戴的身份牌形制很像,其实这是古中国文化里常见的配玉文化变体。

古中国生态是原始森林的状态,虫子数量不是今天能理解的,所以虫子文化占据古文化很大的比例。就连我们的核心图腾鱼钩也与蝎子关联。所以古文化与虫子有关的内容是非常多的。大禹体系属于沿海支老二支系,属于抛弃内陆支后的黑帝颛顼,就是可恶的虫子。泰山上的虫二被郭沫若解读为风月无边,其实虫二更可能是指大鲧族,沿海支老二群体。禹字的楷体确实有这种附会。把大禹理解为虫子图腾不是不可以,只是不专业。因为别的支系也都有代表虫子,并不只是大禹体系有虫子图腾把大禹说成虫子更是哗众取宠了。

为什么有人说大禹是一条虫子?

大禹是一条虫子,最早是由民俗学家顾颉刚先生明确提出的。这体现了以顾颉刚先生为代表的古史辨学派,对中国远古史的质疑精神。

其实,不仅仅是顾颉刚先生持有如此的观点,包括鲁迅等前辈学人也持有类似的观点。鲁迅执大学教鞭的时候,顾颉刚先生还是北大的学生。后来,两人有过交集,同在厦门大学做教授。

虽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约而同地都去质疑大禹呢?主要是由于,五四前后,西方的新型史学、社会学、民俗学和考古学的学术方法陆续引进中国,而中国的知识分子,这才开始审视中国古代史中的种种传说的真伪。

顾颉刚先生旗帜鲜明地指出,往往是"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的观点。他从民间神话传说出发,追溯到那遥远的远古时代。他发现,神话传说的初期是稚嫩的、简单的,后人不断地为其添枝加叶,所谓"时代愈后,传说中的古史期愈长",并且,"时代愈后,传说中的中心人物愈放愈大"。

说句老百姓口中的大白话吧,就是说,远古时代的神话,越传越神。《说文解字》云:

禹,蟲也。从厹,象形。

从禹字的最初本意为虫,到把禹虫图腾化,再拟人化,直至,形成我们的人文始祖之一的大禹的形象。不过,神话不是子虚乌有的,它的演变自有其特有的逻辑。我们虽然不能笃信神话,“但可以知道,某一件事在传说中的最早的状况”。

这一切,也许令一些卫道士感动不安。神话不神啦,难道国将不国了吗?鲁迅先生认为,大可不必如此悲观和沮丧。

如果,我们以冷静和科学的态度来看待大禹治水的神话传说,就会发现,远古时代的人们的生产力水平以及知识水平低下,指望一个大禹搞定三山五岳,将数条大江大河都疏导得井井有条是不可能的。其中,一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自然的力量。

就说五四前后的中国,治理黄河和淮河还是十分艰难的呢。所以,从顾颉刚到鲁迅,这些觉醒的知识分子,不是倡导什么历史虚无,也不是否定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征服和利用自然的种种努力,而是给国人吃下一副清醒剂。

实际上,大禹本人,原来是不是一条虫并不重要,而大禹身上体现出来的中华民族的自强不息的精神,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与此同时,我们在建设强大的新中国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不能躺在古人的所谓功劳簿上,应该秉持去伪存真的态度,努力学习新的科学和知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续写大禹治水那样的神话,也才能迎来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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