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游过去的吗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澳大利亚不是孤零零在大洋中的夏威夷,它距离其他地方并不远。

澳大利亚与新几内亚最近的托雷斯海峡,只有150公里距离。

而新几内亚根本就和今天的印尼陆地相连,而印尼本来就是南洋的大国,同东南亚所有国家都有紧密的联系,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大家算算,区区150公里的海路,不要说坐船,今天的游泳健将带上个漂浮物,都可以游泳过去。

这还是现代,古代就更窄。

冰河世纪的时候海平面比现在低一些,澳大利亚北部与东南亚之间的海峡更窄,只有大概70多公里。

70多公里算不了什么,也就是海南岛琼州海峡的宽度。

而当时那一带土著居民,有很多独木船以及更复杂的大木筏。当然这不是为了好玩的,主要是为了捕鱼。

大木方是有风帆的,顺风时速可以达到5到10节,也就是差不多1小时10多公里。

那么区区70多公里,白天捕鱼一不小心,就飘到澳大利亚了。

所以古人基本就是这么过去的,也没什么难度。

预计大概几万年前,土著人就到了澳大利亚了。

当时澳大利亚的自然环境比今天要好,中部的沙漠都是有水的平原甚至湖泊。

大多数史学家认可这个时间是4万至4万5000年以前,澳大利亚有了的首批移民。

其实,到澳大利亚并不算稀奇,即便遥远的萨摩亚、塔希提,土著人都能够航行过去。

推测是利用中间的一个个岛屿,土著人在风平浪静的天气航行,花费几百甚至几千年时间慢慢过去的。

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这是个专业性强的问题,我不知道,搜索了百度找到以下答案,希望免责。

公元贰零壹零年

LV.3 推荐于 2017-10-06

澳洲的古人类就是土著人。但是按现在的考古证据来说,原始人从灵长类(猴和猿)进化而来。而澳洲没有灵长类,所以说, 最早的澳洲土著人应该也是来自其他大陆的。

据考证,至今发现的最老的土著人遗迹大约为4 万年。其中最有名的是芒戈湖(Lake Mungo, 在新南威尔士的西部)。在那里发现了很多被掩埋的火堆,被遗弃的贝壳,动物骨头,还有几具土著人的骨骼。这些骨骼在埋葬前已被烧过,据说这是世界上最早的火葬。

据估计,土著人的祖先最早是在5 万多年前到达澳洲的。他们需要渡过大海。在5 万多年前的低海面时期,印尼的岛屿距澳洲最近只有60 多公里。

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当时的大陆确实和现在的差不多,但当时是第四纪冰川时期,也就是从200万年前开始,冰川覆盖了地球上四分之一的地区,海平面下降100多米,冰川会间歇性的溶解,然后后退,再结冰,接着向前推进。最凶猛的一次大约在5万年前到1万年前停止。每当出现间冰期,全世界的气候就平均变暖,比现在还要暧得多。通常间冰期要持续好几千年。即使在最后这次冰川推进的高峰期,也有过若干次停止前进、发生溶化的过程。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在五万年前到一万年前这是人类第3次走出非洲。这时,艺术出现,能够人工取火.。母系氏族公社,旧石器晚期,也是当今世界四大人种(黄、白、黑、棕)蕴育形成的时期。而在澳洲发现的人类化石是3万年前(有人说是6万年前)的。这能很好地解释他们是从亚洲,经印度尼西亚,过来的,因为这是最短路程了。从别的地方来的话,他们没有这么高的航海技术,很容易在海上死掉。

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从古到今,地球表面海陆分布是不断变化的。在冰期到来时,澳大利亚大陆曾和亚欧大陆连在一起。古人类估计是这个时候从亚欧大陆来到澳大利亚的。

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我是鹏正!我来回答!

古代没有飞行工具,只能航海到达。西欧国家从北大西洋向南过南非的好望角经过印度洋可到达澳洲的帕斯港。中欧和东欧国家可通过曼德海峡经印度洋过赤道到澳洲。 早在4万年前澳洲的土著居民就生活在这个远离大陆的土地上,有史以来最早有“外地人”踏上这个四周都是海洋的大陆的是1606年,西班牙航海家托勒斯的船只驶过位于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岛之间的海峡;同年,荷兰人威廉姆·简士的杜伊夫根号涉足过澳大利亚并且是首次有记载的外来人在澳大利亚的真正登陆。

1770年,英国航海家库克船长发现澳大利亚东海岸,将其命名为“新南威尔士”,并宣布这片土地属于英国。 1788年1月18日,英国人首先把澳大利亚作为一个流放囚犯的地方由菲利普船长率领的一支有6艘船的船队共1530人抵达澳大利亚的植物园湾,当中有736名囚犯。 八天后的1788年1月26日,他们正式在澳大利亚杰克逊港建立起第一个英国殖民区,这个地方后来人口不断增长而成为澳大利亚的第一大城市悉尼,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当时的英国内政大臣悉尼。

澳洲的古人类就是土著人。但是按现在的考古证据来说,原始人从灵长类(猴和猿)进化而来。而澳洲没有灵长类,所以说, 最早的澳洲土著人应该也是来自其他大陆的。

(以上配图均来源于网络)

古代的人类是怎么去澳大利亚的?

9012你年7月,一个新公布的发现把澳大利亚人类历史的开端推到6万5千年前。这是关于澳洲时间演变的最新进展,它在过去半个世纪中,一直牵动着这个国家的注意力。

1950年代,人们普遍相信就在几千年前,才有第一批登上澳大利亚这块大陆的人。他们被视为“原始人”——人类进化进程中的化石阶段——但并不一定是古人类。

此后几十年间,澳洲原住民的历史被推回到“深时(deep time)”那种令人困惑的宽广时间领域。人类在澳洲定居的期间,经历了火山爆发、沙丘地形成、冰川融化,并且海平面升高了大约125米,卡奔塔利亚湖(Lake Carpentaria)变成卡奔塔利亚湾,巴斯平原(Bassian Plain)变成巴斯海峡。

我们要如何走近这段延续了6万5千年的历史呢?任何一个年代,如果超出了我们生活体验中对于时间的一般理解,都会让人发生“天呐”的感叹。人类活动经历被缩减为一个个数字。除了“很久以前”,人们很难富有想象力地理解别的时间长度。了解这段历史可以非常简单,有人可能会去阅读《吉尼斯世界纪录》,在巨大的时间跨度中搜寻便于识别的种种之“最”——最早的遗址、最古老的工具、最极端的条件。澳大利亚丰富的自然和文化历史轮廓被“越古老越好”的意识遮掩了。

对政治领袖来说,年代久远给一个年轻的殖民国家赋予了一种古老形象。对科学家来说,他们推动澳洲历史促其成为一个关乎全球人类的故事,并让我们能够从人类这一物种的角度审视自己。对澳洲原住民来说,他们也许会被作为文化骄傲的一个重要节点而被重视,也许会被认为与之毫不相干。他们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最近,我们中的一员丽奈特·罗素(Lynette Russell)询问了35个原住民朋友和同事关于澳洲久远历史的看法,他们来自不同年龄、性别和背景。许多人的回答属于文化认定的宣言(“我们一直在此地居住”或是“我们成为这里的原住民”),同时,另一些人从延续性的视角来看这块大陆上悠久的土著历史,身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居民群体”和“世界上延续最长久的文化”中的一员,他们颇为自豪。

作为对身份的表达,这些都是很有力的宣言。但是当别人不加批判地把这些说法当作历史事实来重复,他们这么做的风险就是暗示人们原住民文化已经在时间长河中凝固。我们要小心谨慎,不要附和过去的文化进化论者的言语,那些人相信,就像罗伯特·普莱恩(Robert Pulleine)的无耻言论所述,原住民是“一群一成不变的人,生活在一成不变的环境下”。

卡卡杜国家公园(Kakadu National Park)诺尔朗吉岩(Nourlangie Rock)上的岩画。图片来源:Dean Lewins/AAP

这篇文章试图超越对古代澳洲的固有印象,即把它看作一个永恒的传统的建造家园的故事,去探究科学家和人文学者对待这段悠远过去的方式,即把它看作充满变化的人类历史。

时间记忆

澳大利亚时间尺度的演变,受到20世纪中期出现的放射性碳定年法的驱动。核化学家威拉得·利比(Willard Libby)在开展“曼哈顿计划”时,第一次发现碳-14核素在测定年代上的潜力(这个项目同时研制出了原子弹)。1949年,他和詹姆斯·阿诺德(James Arnold)提出一种测定有机物质年代的方法,测定范围从几百年到数万年。其中的关键是去测量保存在碳原子里的时间记忆。

通过把放射性同位素碳-14的衰变情况与其稳定同位素碳-12作对比,他们能够相对精确地测量样本的年龄。衰变的比率和碳-14核素的量能够提示年代信息。

“新的时间机器被创造了出来”,澳大利亚考古学家约翰·马尔瓦尼(John Mulvaney)意识到这种方法可能带来的影响时,如此断言。1962年,他在位于昆士兰高地中心地带的肯尼夫洞穴(Kenniff Cave)应用了这项新技术,并且震惊地发现,澳大利亚在末次冰河时代就已有人居住。1万9千年这个年代推翻了长期认为的观点,即澳大利亚是现代人类迁徙过程中最晚栖居的大洲,这位考古学家发掘出的人工制品揭示了一段文化适应的丰富历史。

接下来的十年,在蒙哥湖(Lake Mungo),澳洲的人类历史被推回到放射性碳技术测定的年代范围。马尔瓦尼和威尔弗雷德·肖克罗斯(Wilfred Shawcross)的发掘活动中,在蒙哥湖17号沙嘴出土的样品揭示:穆提穆提族(Mutthi Mutthi)、央佩族(Ngyiampaa)和帕坎第族(Paakantji)的祖先曾在4万多年前的这片湖岸边繁衍生息。地貌学家吉姆·鲍勒(Jim Bowler)还揭示了这些族群所忍耐的剧烈环境变动:现在这片干涸的沙丘地,彼时曾是一片肥沃的湖泊系统,拥有超过1000平方公里的开放水域。

4万年这一年代推定产生了深远的公共影响,宣布了澳大利亚考古时代的到来。“4万年”一词很快出现在堪培拉的土著人“帐篷大使馆”(Tent Embassy)外的横幅上,出现在原住民音乐家的歌词里以及土地权力运动中。当1988年1月26日这天被纪念为欧洲殖民澳洲200周年的日子时,数以千计的澳洲人张贴海报抗议这项庆祝活动,上面写着“澳洲白人的历史是黑色的”,“你们刚来了200年,我们已经在此40,000年”,这种对比凸出了白人殖民者的剥夺行径。

Mirrar族领土上的Madjedbebe岩窟,就在阿纳姆地(Arnhem Land)的悬崖边上,在6万5千年前就开始有人类居住,这一发现借助的是另一种年代测定方法:光释光法。这种技术分析每粒沙子和它们历经岁月在石英晶体的晶格中积累的电荷。通过释放和测量这种电荷,地质年代学家能够揭开一粒沙子最后见到天日的时间。

位于Madjedbebe的考古遗址远不止是一个久远的年代数字,它揭示着一段人类迁徙移居的漫长而多变的历史,为之提供了诸多证据,包括这片大地上深刻的文化和生态联系,前沿的冰河时代技术(比如世界上最早的边缘磨过的斧子)以及剧烈的环境变化。

纵观所有的沉淀物,也许最能唤起感情共鸣的,就是考古学家在最底层发现的蜡笔状赭石块:这是对古代人艺术探索和文化成就的一种有力表现。

这一发现公布之后,2017年8月,澳大利亚总理马尔科姆·特恩布尔(Malcolm Turnbull)就在伽马节演讲中选用了这一新的年代说法,从这一“深时”故事中挑出为政治和解服务的可能性:我对我们团结一致,建设和谐澳洲的未来充满乐观。上个月,科学家和研究者公开了新发现的证据,证明了我们第一批澳大利亚人已经在这片土地上居住了6.5万年……这一新闻令我们再一次为国家而深感骄傲。我们为之欣喜,把你们原住民的文化和传统看作我们的文化和传统来庆祝——独有的澳洲特色。

尽管特恩布尔特别喜欢这个久远的故事,他的演讲还是尽力避免去回顾离现在更近的过去。这个和谐宣言并没有论及它所寻求克服的隔阂问题。就这一点而论,它充其量只是长期以来的陈词滥调,会被人们摒弃。

如果不承认过去200年的动荡,我们就无法融入过去的6万5千年历史。

断裂和适应的历史

当欧洲人在17、18世纪抵达澳洲时,他们踏足的这块陆地上已经养育了数千代土著男女。这些群体在海岸边和内陆居住,并且足迹深入山区、穿越岩石高原。他们在条件严酷的沙漠兴旺发展,并沿水路和河流大规模群聚。

尽管澳大利亚是一个大洲,它是几百个不同民族、200多种语言群体的家园,拥有丰富多样、千姿百态的文化、地理和生态区域。对于新到的移民来说,这些人被简单地当作“土著”。这片大陆拥有多种差异化的地带,孕育出纷繁多样的文化,然而新来者不管这些,他们给原本迥然不同的族群都贴上了同一个涵盖性术语:“澳洲原住民”(the Aborigines)。

今天存在一个相似的趋势,也就是将第一批澳大利亚人的深远历史均质化处理。澳大利亚动态的自然和文化历史频繁地被表达永恒的修辞模糊掉了。旅游宣传活动持续告诉我们,这里是“时间凝固”的永无乡(the land of the “never never”)、“古老传统”之源和“世界上生存最长久的群落之一”。

这样的标语暗示着缺少改变,隐去了数万年间这块大陆上人类经历的非凡多样性。虽然原住民的文化历史具有极高的延续性,它们同样包含着断裂和适应。

在Madjedbebe岩窟中发现的古老年代,并没有让这里的历史在重要性上有任何或增或减的变化。它仅仅在提醒我们科学,比如历史,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探索。只要出现一条新的证据,就可能完全颠覆我们以为自己了解的东西。科学是一趟发现之旅,而知识会不断进化。

随着新遗址的发现和新技术的出现,以及与不同世界观接触和勾连,澳大利亚的史诗故事将继续发生变化。只有通过跨文化、跨学科地努力,才能讲述出这段历史:通过弥合自然学科和人文学科之间的分界线,把数字和数据库转化为叙事,表现这块陆地上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类活动的深远和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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