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说两个部队里的真人真事,主人翁叫小城。

一:小城和他的战友们

小城到了部队,有必要说说他身边的战友。小城的领导姓陈,江苏人,瘦高个,两眼很有神,外号“猴哥”,他的专业技术特别棒,在所有舰长中是最好的,全舰的人都很服他。在整个部队,他也非常有威信。后来他转业了在地方做什么矿石的生意,好像是进出口“钼”矿石,现在应该算是富翁了。

“猴哥”喜欢下棋,围棋特别棒,象棋一般。小城来之前他是棋霸,无论象棋围棋没有对手,他有句口头禅:“要娘娘还是要太子?都想要是不可能的。”围棋打劫时他这么说,象棋抽子时也这么说。知道小城会下棋,围棋象棋都会点,就总找小城下棋。围棋小城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他,经常中盘输,象棋他赢不了小城的。下棋时要抽烟的,猴哥有烟,好像是“晨曦”牌的,下围棋每当他的棋顺风时,他就点颗烟,美美的抽一口,还要甩给满脸通红埋头冥思的小城一支;下象棋“猴哥”总是赢不了小城,每到要赢时,小城就从“猴哥”那拿过烟和火机,自顾自的点一根,把烟和火机再放回“猴哥”边上,放烟的手顺便摸摸“猴哥”的老帅:“凉了”。“猴哥”很生气,就说:去去,一边去。要么实在没救了,就说:换围棋吧。他的棋风很好,从不悔棋。小城有两个班长,都是河南人。一个姓周,河南平顶山的,86年兵,一个姓贾,河南漯河人,88年兵。周班长忠厚实在,干活卖力,在专业上对小城指导很多。每当小城做对了,他就说:中,就是这么弄。如果不对,他会说:这是弄啥(sa)呢,弄求呢,来来,看俺咋弄。周班长有两大爱好,一个是翻看自己的相册,里面大多是他老家对象的照片,小城经常和他一起看。周班长笑眯眯的看照片,有时还问小城:看俺对象,长的不赖吧。小城就点头用班长的口音说:中,很中。

另一个爱好是吉他弹唱,他只会一首《小草》,没事就弹,不过他的吉他弹唱没法让你表扬他,和弦是那么铿锵有力,旋律又那么起伏不定。每当他弹唱时,就有老兵提出抗议:周XX你饶了我们吧。小城有时也会委婉的建议:班长,要么咱们看照片吧。贾班长家里应该比较殷实,他有不少好衣服,自己长的也比较帅气,到周末他就会穿上到外面逛逛,他的柜子里总有一瓶好酒,一般是竹叶青之类的,睡觉前喝一瓶盖是他的习惯。他性格外向,喜欢说闹,和大家关系都不错。他的绰号叫“昌巴人”,因为有一次他读花名册,看到一个战士的籍贯是“山东省昌邑县”,他读成“昌巴”县,于是大家都叫他“昌巴人”。

贾班长早就想买一个照相机,小城也有这个想法,于是两人就买了,贾班长买的是一部“奥林巴斯”傻瓜相机,四百多元;小城没钱,就是兜里的二百元还是借的,他买了一部国产的“红梅”相机,一百八十元。在小城看来,他的相机尽管便宜,但比四百多的“奥林巴斯”好,因为他的相机要调焦调距的,还可以一张底片分两次曝光,这样同一个人在一张照片里可以有两个像。班里还有个姓王的89年兵也是河南人,许昌市的,长的很有意思,五官方向一致的向下耷拉着,成天眯着小眼睛,没睡醒的样子。因为是老兵,小城就叫他“小王班长”。小王特别老实,话不多,但专业却差的一塌糊涂,经常挨周班长的骂:“你个熊玩意,啥也不行。你说班里要你干什么。”每当挨骂,小王都一脸无辜的,两个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班长。

大家都怀疑小王的脑子有问题,因为他经常做一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比如他不知道从哪里了解了一些生理卫生常识,发现自己的包皮太长了,就找来刀片和红药水,谁也不告诉,躲在厕所里给自己动开了手术。没想到非常痛,“嗷”的一嗓子,特别凄厉,把大家吓坏了,七手八脚的把他弄到医院,医生觉得很奇怪,怀疑这些兵们是不是在欺负老实人。

舰长“猴哥”知道这事后,气得“呵呵呵”地笑,指着出院后撅着屁股走路的小王骂:“你他娘以后能讨得到老婆吗?小样,还要割包皮,老子哪天把你阉了。”在小城看来,小王班长是个老实人,他没什么坏心眼,待人也真诚,但有点可怜。小城有许多战友是河南人,他们都很不错。前几年社会上有一股诋毁河南人的坏习气,小城就很不以为然,他觉得社会很浮躁,也很肤浅,因为他接触的河南人都很不错。

二、炊事班的故事

小城不知怎么就被炊事班看上了,被调到炊事班去了。看来小城和做饭有点缘分,在训练团时,队长就找他,说有首长要炊事员,从新兵中调一个合适的培养,要有点文化、要有力气、还要老实是农村人,队长说小城最合适。想了好几天小城还是拒绝了,后来换了一个老乡去了,那老乡现在还在部队,好像在上海,还在给一个老首长做饭,日子过的很好,据说老婆的工作、家里的住房等都在老首长的关怀下安排的很妥帖。

这一次小城到炊事班是干“上士”,其实就是买菜的,在部队叫“上士”。“上士”是士兵的军衔,它们分为列兵、上等兵、下士、中士、上士,在往上就是专业军士、军士长。不知道为什么把买菜的就叫“上士”了,“上士”每天的任务是天不亮起床,蹬上后面架个大框子的自行车,揣上头天晚上从军需那里借的钱去集市买当天要用的菜。

菜买回来后,就找军需对帐,比如我借了500元,那我今天买了100元的肉,在这;买了60元的鱼,在这;买了70元的蔬菜,在这;调料50元、香烟80元(给领导的)、洗衣粉钢丝球扫把等30元,在这。还剩110元。帐报完了,110元第二天用。借的钱用完了,买的东西只要军需、炊事班长和监厨三人签字,也就算还了,借条可以拿出来撕掉。

上士买回菜就基本没事了,做饭时帮着洗菜,配菜,偶尔也可以炒菜,只要你愿意。小城就经常炒菜。 “上士”在部队是个不起眼的活,可在集市里的卖菜的人心目中,“上士”是很威风很有身份的,因为部队买菜,一是量大,不像老百姓家里只买一点点;二是天天买,也不像老百姓十天半个月买一次菜;三是不讨价还价,更不像老百姓买菜常为几分钱要争执老半天。而买谁家的菜,基本上就由“上士”说了算了。

所以部队里的“上士”一到菜市场,卖菜的就争相和他们套近乎,有的递上香烟,有的递上点心,有的装着很熟的样子打招呼:“老弟,来啦。”还有的卖菜的是小姑娘,就远远的朝你笑,手抻着衣服下摆给你抛媚眼。小城第一次买菜是和别的灶一个老“上士”一起去的,那家伙一下就把小城领到一个卖肉的屠户摊前介绍说:“这是我们二灶的新上士小城,以前的上士小王不干了。”那屠户赶忙撂下手里的活,偧撒着油乎乎的大手“好好好,好好好”地向小城打着招呼。一转眼,卖肉的屠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烟来往小城手里塞,还说“烟不好啊,多担当;我的肉好啊,多照顾。”小城没见过这阵势,高低死活的不要他的烟,那屠户执着的真诚的往小城手里塞,非要他收下。老上士说话了:“就收下吧,没事。”小城就收下了烟。那烟是“双喜”牌的,算是好烟。这是小城人生里第一次收礼吧。有一点小小的权力就有人巴结,就有人送礼,这是什么世道。

小城干上士后,许多事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如以前老乡们在一起,是互相发烟的,烟不分好赖,你给我一支,我给你一支。现在基本是小城发烟,烟不好,老乡们还要说的,“就这烟啊”,似乎小城有义务给大家好烟抽,更夸张的是有的还在小城兜里搜,搞得小城一点办法也没有。

炊事班的军需是个专业军士,姓温,在炊事班他年纪最大。他老婆是老家的,长的很和善,她每年来部队一次,所以炊事班的老兵她都认识的。她来了就住在军需的房间里,军需的房间和炊事班宿舍紧挨着,所以他老婆一来队,大家就睡不踏实,按炊事班长老黄的话说就是“总怀疑隔壁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发生”。

军需有个儿子,刚会数数,和炊事班住在一起,大家没事就逗孩子玩,小孩和大家混的很熟,也很听大家伙的话。有时晚上听到军需房间好像有动静,大家就哄孩子:“小温,哭是什么样的,教教我们。”小孩就使劲的“哇哇”起来,特别卖力。一会军需就跑来了,一边扣扣子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大家就笑,就说:“他在教我们怎么哭。”军需也就笑,“哎呀,你们这些家伙,别闹了。”白天军需老婆没事,就教孩子12345的识数,晚上炊事班没事,大家伙就逗孩子玩,也教孩子识数。

但战士们教的和孩他娘教的不一样,大家教的是1、5、3、7、8,2、4、9、6、10。小孩天生不喜欢听母亲的教导,所以对战士们教的乱数列记得特别牢,把军需老婆愁的没办法,经常找炊事班的人:“你们啊,可把你嫂子害死了。”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说:“嫂子,我们教他英语吧。”“我们教他认字吧。”吓得嫂子哭笑不得的央告:“不用了,谢谢了;不用了,谢谢了,你们再教,这孩子就白瞎了。”

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新兵连结束刚下连队,一次站哨的时候有人枪走火了,整个连队一下子全炸了锅,连长指导员脸都绿了。

我们这些刚下连队的新兵蛋子连气都不敢喘了,老兵也眉头锁紧。一会儿领导提溜着一个兵回来了,大家都围着窗户望外看,原来是隔壁班的,跟我们一起从新兵连刚分配到连队。

枪支走火是个大事!我们是最早的武警内卫部队,看守劳改农场(安徽白湖农场),我们上哨执勤的时候真的是携带五发子弹用于紧急情况下使用。之前老兵一直在说某某人某某人因为疏忽导致走火而打死人,因此我们上哨第一件事,班长反复强调枪支检查退膛,不然不准上哨。

后来搞明白了,这家伙上哨的时候闲得蛋疼,把五发子弹压进弹匣,咔嚓一下上了枪膛,然后喵着岗亭里的电话机练习射击动作,觉得精度不够,又从钱包里掏出女朋友的照片放在电话机前。他忘记了几件事,第一是不应该把装有子弹的弹匣装上枪械;第二是不应该打开保险开关,第三是上哨的时候一定要做退膛动作,结果手痒痒,手指头一滑,乒的一声,子弹不偏不倚穿过他女朋友照片正中那部哨位电话机,这还不算,子弹又弹回来了,在他身边砸出一个小坑,然后又弹回去,又弹回来,跟电影场景一样一样的。据说当场他就吓得尿裤子,幸运的是他居然毫发未伤,真的是奇迹。

后来,连长指导员在开会时很严肃地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讲到后面连长自己都笑了,自然大家都笑得人仰马翻的。这可怜的家伙被关了禁闭,没给做退伍处理,我们的连长指导员都不错,有一次连长问他:你问你女朋友重新要了照片没?答:没有!连长说:你千万别告诉你女朋友是你把她给毙了.....[大笑][大笑][大笑][大笑][大笑][大笑]!

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85兵,辽宁武警,看押。

当兵趣事说不完。

有一次跑犯人(管教离岗,从监狱大门跑的),监舍犯人小岗冲着岗楼喊跑犯人了,哨兵立即朝天鸣枪,我们立即冲到监区,鸣枪哨兵(83年兵)拍着子弹带用辽宁话喊:“没了,没了”,原来我们规定上岗时冲锋枪带60发子弹,半自动步枪带30发子弹,他是老兵,偷懒,只带了10发子弹,一着急,10发子弹全搂出去了。

这边报警,连队所有人都奔监区,可跟你炊事班有啥事呐?炊事班有个我们老乡,听到枪声就跑到文书那儿去拿枪,文书负责管理连队的枪支弹药,因为和炊事班都属连队直管,关系处的比较好,我这老乡就把枪拿出来了,可是你新兵刚下连队没多久,只摸过半自动,你拿什么冲锋枪啊!根本不会用,一边跑一边稀里哗啦的摆弄,嘴里还叨咕:“这玩意儿怎么用啊”,他前边也是我们老乡,一个劲回头说:“你别摆弄了,别打着我”。😂😂😂

另外一个炊事员,没去拿枪,跑到监舍附近场院(我们看押的是农业劳改),找了一根半截木杆的扎枪,顺着劳改队管教指的方向就开始撵(我们战斗班都直接按照预案奔堵截点了),结果他真撵上了一个,一扎枪头子就给打趴下了,到底还是人家炊事班的人给抓回来了。

到最后,我们战斗班白忙活了一大宿,人家炊事员立了三等功😓😂

当兵的趣事乐事糗事多去了,关注我,我继续给大家讲。

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刚上军校时,每天出早操,各班都会留一名班值日,负责打扫班里卫生。那天轮到我当班值日,中途想去上厕所。走到离厕所不远处,突然看见一战友,又蹦又跳,哇哇乱叫着,从厕所里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嘴里大喊着:“有鬼,有鬼!”跌跌撞撞地跑到我身边,拉着我不停地说,“厕所里有鬼”。我心想,这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我说我去看看。一进厕所,猛地看到,厕所高窗上露出一个古代女子的面容,白森森的,没有一丝血色。我当时也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一个人戴着一个市场上常见的古代女子的塑料面具,在向厕所里张望。我马上跑过去,站在男厕的便池上,看见一个十来岁小屁孩跑走的背影。原来,厕所紧靠着军校的一堵矮墙,一个熊孩子大清早的,戴着一付面具,爬到矮墙上,向厕所里张望。这个战友正在小解,猛一抬头,看见一张毫无生气的古代女子的脸向他望来,吓得尿了一裤子。想想那场景,是够吓人的。事后,我笑了这个战友好久。

那年,我担任新兵连长,那天正给新兵们上课。由于刚接触这些新战友,为了尽快熟悉大家,加深印象,一般上课提问时,都不使用花名册,而是随机指定一名战士,让他站起来,先说自己名字,然后再回答问题。那次,我点了一名战士,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大声回答道:“报告连长,我不知道!”我说,我还没有提问,就是问你叫啥名字?他又回答:“不知道!”我一下子就火了,你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这不白痴么?他委屈地说:“我就叫不知道”。我勒个去!还有这么逆天的名字?我马上翻看花名册,这才发现,原来他叫“蒲之道”,由于方言口音,让我们听成了“不知道”,惹得全连战友哄堂大笑。从此后,“不知道”就成了他的外号啦。也不知他父母给他取名字时,是咋想的。过了一会,我又点了一名新兵,问他叫啥名字?他大声回答:“我不过敏”,我以为自己没听清,疑惑地又问了一句:“叫啥?”他还是说:“不过敏”。我赶快翻看花名册,原来他叫“蒲国敏”。我晕,就这么一会儿,我连点俩姓蒲的,而且还都把“蒲”听成了“不”,惹得全连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那天的课,笑声不断,效果还特别好。这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过去,花名册都是印好表格后(有些表格还是靠手工画的),再由文书手工填写,稍不注意,特别容易出错。在我第二次上军校时,有一位同学名叫“朱月坡”,挺好的名字,愣是让一教员给念成了“朱肚皮”。这个笑话,在许多年前,还是靠电脑上网时,我就在网上发表过。因此流传甚广。

有一次,我们部队组织检查军容风纪,检查完后,由副团长宣布检查结果。这个副团长是广东人,只听他说:“一营三营,二营四营,三营三营,四营五营”。当时我们就纳闷了,我们团啥时候有个五营啦?后来才闹明白,他是说检查不合格的人数,一营三人、二营四人、三营三人、四营五人。那时,我们的团长也是个广东人,团长的儿子大概五、六岁吧,看见这个副团长,就用普通话喊他:“胡老广,胡老广”。这个副团长一听,不高兴了,就用广东普通话说他,“泥索哦系老广,你粑粑野系老广哦!”哈哈哈!

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七斗是91年的云南边防兵,与越南只隔一条南溪河。

这个可笑的事与越南没有什么关系,说越南只是表明特殊的地理位置,特殊的地理位置才能促成这件让我十分难忘又十分好笑的事。

刚下老连队,被分到前哨排,其实就是一个加强班,十二个人,与我同去还有四个新兵蛋子。

前哨排与连队还有一段距离,独自在一个山头上,既寂寞孤独,又无所事事,每天轮流值班,举着望远镜观察一下情况,但可笑的事还与此无关,有关的就是无所事事。

我们的班长是四川人,身体素质极好,脑瓜子也灵活,做事情有股子冲劲,现在看来,就是彪!

那天吃过晚饭,趁排长不在,班长喊我们几个新兵,说带我们搞个行动,我们十分兴奋,跃跃欲试。

跟着班长向另一个山坡进发,天完全黑了,天幕上繁星点点,是个美丽的南方夜晚,四下里此起彼伏的鸟叫虫鸣,显得山谷愈加幽静。

忽然班长说,“前面就是菠萝地,我先上去,如果没有情况,看我手势,都冲上去,争取都把自己的背包搞满。”

至此我们才明白,这次行动是去偷老百姓的菠萝啊!

这一片,漫山遍野种的都是菠萝,对我这个北方兵来说,认为来对地方了,连长说这儿的特点就是头顶香蕉脚踩菠萝。

现在我们是要去采菠萝了啊!

紧张的一批,赶紧猫下腰四下观察,忽然发现前面忽明忽暗,连忙低声喊班长:“班长,回来,那儿有人!看,还吸着烟!”

班长看了看,笑道,“有鸡儿人,那是萤火虫。”

我擦了擦眼睛,再看,果然到处都是忽明忽暗,哇,如同进到童话故事里一样,无数的萤火虫闪闪发光,四下里飞舞,蔚为壮观,十分美丽。

不禁为自己的无知羞涩。

这时只见班长轻如灵猿,嗖嗖几步就窜出去老远。

我们几个趴在地上,等着他的召唤,谁知却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只见一团火光一闪,我们几个吓得一哆嗦,再看老班长这次居然比去时还快,眨眼就奔到跟前,低声命令道:“快撤!”

我们几个跟在后面撒腿就跑,一下子就冲回了前哨排。

除去两个站岗的,其余的人都在。

班长一进屋,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撅着屁股让大家看,“看看,看看烂了没有?”

灯光下,班长洁白的屁股上通红一片,仔细看去,原来嵌进去好多沙粒子。

副班长让班长趴好,用小刀给他慢慢的一个个往外挑。

每挑一个班长就哆嗦一下。

班副问,“怎么这么盲目,没搞好侦察啊!”

班长呲着牙说:“妈的,疏忽了,以为是萤火虫呢,还真是他们吸烟看菠萝的,这一兔子枪给干的,幸亏是打在屁股上,不然打到脸上,老子可是没脸见人了!”

当兵的时候有哪些笑得人肚子痛的趣事?

到部队后第一次开大会,百十来个人齐刷刷的坐在台下,队长,教导员,副队长等干部面色威严的坐在台上,目光如炬的盯着我们每个人,我们坐在下面的每个人心里都特别的紧张,整个会场异常的安静,我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大会开始后,副队长先点了每个人的名字,算是让大家彼此都先认识一下。队长介绍了一下队里的基本情况,以及一些要求和规定,还有近期的训练安排。教导员安抚大家不要想家,要遵守纪律、好好训练,等等吧。整个过程的气氛都非常严肃。

到了最后一个环节,教导员让我们这些新兵蛋子看看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报告提问。我看了看台上的几位领导,还是绷着个黑脸,吓得我连对视一眼都不敢,心想:“算了吧,消停猫着吧,可别点到我的名。”

突然,一声“报告”,有人主动发言了,这真是让我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一声东北特色大嗓门喊了声:“长官好。”台上几位刚刚还绷着黑脸的领导,立马憋不住了,会议室里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所有人全都拍腿大笑起来。

几分钟后,队长,教导员还有副队着都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让大家安静下来,会议氛围也一下轻松了,队长强忍着笑,对那位站在那凌乱的东北兄弟说:“我们是解放军,互相不这样称呼。”

然后我们队连夜就召开了第二个会议,集体学习了条令条例里面军人之间称呼的那章内容,并要求我们第二天早上出操前都要背记下来。[捂脸][捂脸]

多年以后,我们也早也不怕当年的那几位领导了,我们成为了朋友,成为了兄弟,虽然已经分散到天南海北,但也偶尔会互报个平安。那位“长官好”的大嗓门东北兄弟后来去了边疆,十几年没有再见过面。

这一声“长官好”引起的哈哈大笑,把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当时那种畏惧的心情一扫而光,一下子就拉进了我们整个集体的关系,也成了我们多年后每次相遇的第一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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