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十多年 以前,我在乡镇工作,那时候,公务接待的任务非常繁重,每天来自各级各部门的检查、督导、指导人员非常多,来的都是上级部门的领导同事,作为乡镇干部,来者都是客,一个也不能怠慢,不仅要把工作落实好、汇报好,还要把接待工作干好。
某天,上级部门大约来了七八个检查、考核、指导组,按照惯例,我分别到每个组的饭桌上敬酒,表示对各种组的到来表示欢迎,但是因为来的人太多,加上酒量也确实不行,敬了三四起,感觉有点吃不消,但是又不能不敬,我就动起了歪脑筋。
我强装镇定,端着酒杯,继续给各种组的同志敬酒,但是我并没有喝下去,佯装喝酒,其实是眼疾手快地把酒泼洒在自己穿的红毛衣上,一会儿,囧事发生了,因为这件红毛衣是化纤的,吸水性不强,更加万恶的是居然还掉色,只见泼洒在毛衣上的酒顺着毛衣衣角直接淌到我浅色的裤子上,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大笑][大笑][大笑]
这件事后来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聊笑点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尴尬得不行。[捂脸][捂脸][捂脸]
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在六五年,为响应毛主席全民皆兵的伟大号召,厂武装部组织全厂基干民兵长达一周的脱产集训。我当年十九岁,车间对我很重視。说广通你们十几个小青年要好好干,给车间增光。我们都是共青团员,向党,团组织保证,一定好好学习军事技术,成为合格的首都民兵。集训开始了,我各方面都领先别人。卧倒,刺杀,瞄准等。集训最后一天,要实弹射击了。车间团支书说,广通一定打好。我说没问题。实弹射击开始了。我连发三枪。说射击完毕。我心中一分得意。别人还没打完呢。报靶开始了,我是三号靶。摇旗表示一枪未中。原来我射击打的四号靶位了。给人家增加成绩了。当时,我脸红的真象茄子了,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辜负了车间师傅的期盼。我哭了,我真的尴尬极了。真是永世不忘。
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令人难忘的尴尬!
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虽然从一个小渔村已经变成现代化的城市了,但周边的渔民,怎么也忘不了过去传统出海捕鱼的捞作习惯,附近的海域因为经常捕捉,海产品类的就慢慢稀少了,渔民们为了出海挣更多的钱,也就都到较远的海域捕捞。出远海的渔船一般准备十天半个月的粮食(包括生活用品),淡水,盐巴和冰块(盐巴和冰块是冰冻海产品)之类的。哪时虽然有手机通话,但远海没有信号或者信号差(中小型渔船没有高档的通信设备),通常出海回来让家里人知道,都有时间相约或者到了有信号的海域告诉家属来帮忙。所以我们这些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也都昐着渔船回港后,渔民们卸完捕捞回来的海产品运送到冰库后,我们(当然有点亲属关系的才可以)就可以上船找些大人们"遗漏"的小鱼小虾,尤其是喜欢找些小鱿鱼干之类的拿着平时烤着吃。因为大家每次也不乱搞大人的东西,大人们对我们这些小屁孩子也不是很反感,加上出海这么长时间,大人们也喜欢小孩子上船热闹热闹。
哪次是傍晚六点钟吧,我三叔(三十几岁)和他们的船友卸完海货后,其他船工都陆续回家了,船上只有三婶帮着三叔收拾衣服杂物之类的,我们这些小孩子,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可以上船找他们"不要"或者遗漏的小海货。这次先上船的是我和两个小伙伴,当我们刚进入船舱(船员睡觉的地方)的时候,看到的是三叔和三婶,十来天没见面后做着大人的事……(此处省略两百字)
后来我们看了一会很短的时间之后,等到知道大人们在干什么的时候,尤其是三婶在三叔下面也看到我们的时侯,我们害羞地,尴尬地悄悄地退出了船舱…
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记得那年的夏天,我到小河边洗衣服,本来很旧的一条短裤在用力揉衣服的过程中开档了,难堪的是还没穿内裤,更难堪的是几步之外的河沟对面一排大姑娘小媳妇在洗衣服,天不作美,开裆就开裆吧,它还发出了(嗤…)撕裂的声响,引得对面的女人一片惊叫,那尴尬哟,都恨不得有条地缝钻下去!几十年过去了,那无地自容的羞耻仍然啃食着我的自尊,令我难以释怀!
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最尴尬的事情就是,你们总是问我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你经历过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是零几年的事儿了,从广东回家过年,路上遭遇车匪路霸,记得当时是在一个废弃的道班儿那儿,这些家伙把我们全部赶大车,我和一男的,我们孤男寡女在房间里呆了半晚上。
由于春运期间,票紧张,没有买到火车票,只买到了一张大客车卧铺票,我几乎是灰头土脸的上了车,我知道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最好低调低调在低调,所以就是一件大花棉袄一条格子围巾,一双厚棉鞋,就上了车。
车子行走到某地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走的国道,荒郊野外的,一群人一下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他们凶神恶煞的逼停车子,拿的拿刀,拿的拿棍子,司机只好停车了,那些男人戴着大棉帽子,嘴里喷着白气,嚷嚷着让大家交出钱来,司机最先不愿意停车,架不住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只好下了车。我坐的靠后边,我拿起手机就要报警,我旁边那个男的手疾眼快一把摁住我的手,我气到,你干嘛,他轻声说,别慌,待会儿有好戏看。
我不理他,正准备继续拨打报警电话,他又一把摁住了,看他笃定的样子,我只好作罢,他说,待会儿你跟在我后面,你们女孩子要注意,整个车子里就你最年轻,他语气里满是关怀,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事已至此,我能怎么办?只好听天由命。
下车的时候,我看这里居然是一个废弃的道班儿,白色牌匾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个大字某某市某某交通局某某道班,大家都站在院坝中,我旁边那个男的就站在我前面,我后面是两个中年男子和一个胖胖的女人。
路霸们就挨个儿要钱,看到衣着光鲜的就多要点,不给就拿家伙比划,看你怕不怕,到了我这儿的时候,路霸说,钱拿出来,我只好哆哆嗦嗦的拿了两百块钱给他们,他们一看我土啦吧唧的样子,也就没说啥,接过钱就走了。
等到他们把钱收齐的时候,突然,从黑暗中钻出来很多人,荷枪实弹,并让他们举起手来,一些家伙猝不及防之下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想蹲下去,然而,其中也有不怕死的就想反抗来着,没三两下,就全部缴械投降了。
于是刚刚被要去的两百块钱又回到了我腰包里,我想到这个人之前说的待会儿有好戏看,就暗暗猜测起他的身份,猜来猜去,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莫非是。但是人多嘴杂,我并没有问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大家经过了一场惊吓,都想平息一下,于是各自找同伴就地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天一亮再出发。
我是单身一人,看来看去,所有的女同胞都有伴儿,就我孤零零的站在黑暗中,不知所措。冷风吹过来,我连打了几个喷嚏。
还是那个人,他走过来说走吧,进去找找看有没有空房间,我点点头,就跟着去了,结果找来找去也没找着两间房,只剩角落里一间,就连废椅子也没有一把,不过屋内倒是暖和多了,他站在屋外边说,你在里面吧,我在屋外边,反正也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出发了,我点点头,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头撑在膝盖上面,我困意袭来,但我不敢睡过去,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越是强撑着越撑不住,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为什么没有在车上过夜,因为司机不允许,说开空调耗油。有的人也觉得坐久了腿酸麻,想活动活动,房间脏,但是活动区域广,有几个人后来甚至于在院坝里跑圈圈去了,我穿的臃肿笨重跑不了。
就在我睡的口水直流的时候,外边有人大声嚷嚷,上车了上车了,大家赶紧的,我猛地惊醒过来,一看,他也靠在房间的墙壁上睡得东倒西歪。很显然,他也被惊醒了,我们不约而同尴尬的笑了笑。
在车上我才知道,当时车匪路霸猖獗,他就假装乘客跟车,一路和同行通气,已经连续打掉了很多个犯罪团伙,因为他属于便衣,所以不能暴露身份。就像这种犯罪行为都是有人举报的,所以那一群警察已经连续蹲点很长时间了,争取来个人赃并获,不然他们不认罪,不但不认罪,有可能贼喊捉贼,猪八戒倒打一耙。
其实要说这段经历很尴尬也未必,应该是恐惧多于尴尬,毕竟一个人出门在外,再加上遭遇这种突发事件,实际上当时已经睡着了,他什么时候进的房间我一无所知。所以,谈不上多尴尬。不过,经此一事,后来我基本上不坐卧铺车了,长途跋涉太疲倦,而且不方便,拉屎拉尿放屁都不方便,还是坐火车和高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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