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一种写作手法,看似简单的重复,实则有深意在,一则借二颗枣树的递进关系,进一步强调作者所处的处境和苦闷困顿的经历,即文章的时代背景,暗无天日的旧社会,怀有救国救民于水火的文人空有满腔抱负而不能施展,还处处受制于反动统治的高压态势,重压之下苦闷徬徨,而又郁闷寂寥。另则,为后文的发展定下了情感基调
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先抛开理论性的东西不讲,从我们自己的情感出发,家里的院子有两颗枣树,当我们兴奋地向别人说起时,必然是:"我们家的院子里有两株枣树。"何以"一株"、"另一株"呢?似乎是在一个阴沉的天,没有朋友来访,独自一人在院子的台阶上站或坐着,心情如天气一样烦愁,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亦不知以后的路在哪里,看着院子里的树,有两株,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一目看不尽,一语道不完。
"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出自鲁迅的散文《秋夜》,《秋夜》创作于1924年9月15日,与小说集《彷徨》的时间相近。《题<彷徨>》一诗中写道:"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当时正逢新革命浪潮的卷起,旧的势力仍在徘徊,新旧的交锋冲散了本来战场统一的《新青年》文学队伍,鲁迅既不愿意盲目激进,亦不愿意与北洋军阀站在一条战线,孤立于两边势力之间,彷徨的处境,彷徨的心绪。"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看起来是多费口舌,实则蕴含着深沉复杂的心绪。
枣树是孤独的战士"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枣树"的处境并不乐观,叶子落尽,亦无人问津。
"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小粉红花"做着关于春天的梦,那里是生机,是希望,是明亮。"落叶"做着秋天的梦,那里是枯萎、是凋零、是黑暗寒冷的预示。而"枣树"对这些早有洞悉。
"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䀹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枣树"不随"小粉红花"空做美好的梦,亦不随"落叶"期盼着寒冷的到来,它只是一言不发地刺向无理的天,刺向虚伪的月。它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孤独而顽强,在严酷的政治环境下,绝不逆来顺受,绝不虚与委蛇。
"一株""另一株"的别用从写法上来讲,这种呢喃式语言易于引起读者的注意。有许多人认为这句用到重复的修辞手法,我对此并不同意,重复在修辞学上是指基于同一语意的重复,而这里所指的是两株树,一株是枣树,另一株可能是枣树也可能不是枣树,前后两句说明的是不同的对象,说成重复未免牵强。我更愿意称其为呢喃式语言,带有一种涵咏不尽的深意。
从抒情角度来讲,这是一种情感的反复低回。有点类似于杜甫的沉郁顿挫,"忧端齐终南"而无法喷薄而出,在胸中徘徊郁积,最终写在纸上,把枣树这么一个简单概念不经意间刻画成坚韧不拔的战士形象。
鲁迅的"无聊"把"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说成"无聊"显然不够深入,问题里说的"无聊"是一种流于表面的游荡。将"无聊"深入来探讨,又会发现鲁迅的作品中不乏"无聊",但这种"无聊"是精神彷徨的写照,他塑造过不少"无聊"的人物,他们虚伪、荒唐、可笑,在这些人物之后我们又可以看到一个迷惘的、痛苦的、怀疑着的鲁迅,例如年轻时一腔热血、十年后变得"敷敷衍衍、模模糊糊"的吕纬甫,例如革命投机者四铭。鲁迅在苦苦思索着中国的国民性,在艰难地寻找着中国的出路,他怀疑,他否定,建立起一种讽刺性的"无聊",写尽"无聊",无尽悲痛。(一往文学作者:李一帆)
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如果是一个没有名气的文人这样写,当然是很无聊的。可是,当这段文字,出自一个大名鼎鼎的作家之手时,就变的有几分意义了。
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哎呀,一个大文豪、大作家肯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啊,他是不是想借此表达自己的情绪啊?或者,是不是想影射什么事件啊?再或者,他写这段文字时,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啊?
之所以会有这些想法,是因为,在阅读一个名家的作品时,我们多保持着仰望的态度,谨慎的态度。
这一谨慎不打紧,难免会想的多一些,就算鲁迅本身只是无聊写下的这段话,也会被我们曲解,去替鲁迅先生找一些合理的理由,这就是名气所带来的效应。
如果说鲁迅先生写这段文字时,是想表达自己的寂寞,我认为表达的并不好,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表达嘛,何必用病句一样的句子呢?
古龙小说中,有一个情节我很喜欢,写的是李寻欢去找阿飞时,看到了阿飞的寂寞,那段情节是这样的:
他不愿阿飞再想这件事,忽然抬头笑道:你看,这棵树上的梅花已开了。 阿飞道:嗯。 李寻欢道:你可知道已开了多少朵? 阿飞道:十七朵。 李寻欢的心沉落了下去,笑容也冻结。 因为他数过梅花。 他了解一个人在数梅花时,那是多么寂寞。 阿飞也抬起头,道:看来又有一朵要开了,为何它们要开得这么早呢?开得早的花朵,落得岂非也早些。《多情剑客无情剑》我觉得古龙的这段话,真是神来之笔,一个人只有在寂寞的时候,才会去数梅树上的梅花有多少朵,更何况这是一个很冷酷的剑客。
这样的文字就很好啊,写寂寞写的很传神,读过之后能给人很深刻的印象。
我个人比较喜欢通俗易懂的文字,所以我觉得,鲁迅先生写这样的文字,只能说明他确实很无聊。
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鲁迅先生在《秋夜》的开头写道: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很多人看这一段,可能觉得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不能写成:“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枣树”?
我觉得,台湾作家张大春的理解很有道理。他认为此句非得这么写不行,因为鲁迅写枣树,并非为了写枣树,而是为了给后面写秋夜做铺陈,是“为读者安顿一种缓慢的观察情境”。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视线首先落到一株枣树上,然后慢慢转移,又移动到另一株枣树,通过这简单的重复,就为整个情境增加了动态感。
这其实就涉及到文章的内在经验与外在经验。
外在经验,是客观存在的事物,内部经验是我们对事物的感受和看法,就比如,秋天的夜空,星星在天空闪烁,这是外在的经验,是谁都能看到的外部景物,但是鲁迅先生感受到的却是天空“奇怪而高”,星星在眨冷眼,夜空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这是作者的内部经验,并非人人都能体会。
我们读书难免受到个人经验和成长环境的影响,如果没有一定的文学功底,可能无法体会到美文到底美在哪里。我们普通读者,因为不及作家和诗人细腻敏感,恐怕也会有看不懂的困惑吧。
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文豪的境界我不懂,反正我觉得是挺无聊的,就像小学生写作文凑字数似的,如果换成是我写估计语文老师得骂……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个人觉得如果这是两棵不同品种的枣树,这么写似乎还能说得过去吧?
如果是我写就肯定会写:“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棵枣树。”
我也知道我写的肯定没人家大文豪写的有道理,可为啥就是总觉得自己写的也没错呢?我想这也就是为啥我成不了大文豪的差距所在吧?哈哈。
鲁迅说“我家门前里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很无聊吗?
拜国学所赐,——谁先变坏了?在我的眼里,有两幅肖像灿若晨星,一幅是沈巍大师,另一幅是也是沈巍大师。
没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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