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柴进拱火林冲与洪教头比武,并不是用洪教头试探林冲的武功,而是要借林冲之棒,将洪教头赶打出去。既然柴进要赶走洪教头,为何不用武松呢?
林冲棒打洪教头,是在武松出场之前,此时,武松在柴大官人庄上吗?
武松能遇到洪教头吗?林冲刺配沧州,书中没写是哪一年,但却交代了是哪一月。第七回在写道:“时遇六月天气,炎暑 正热,林冲初吃棒时,倒也无事。次后三两日间,天道盛热,棒疮却发”。薛霸说,汴京到沧州有两千多里路,那就得走个把月。书中也是这样说的,从汴京出发,三两日就到了一家野店,林冲被薛霸用开水烫了脚,又走了不到十里路,就来到了野猪林。
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下林冲,一路护送,“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如此算来,林冲到柴家庄时,大概就是七月天气了。如此,就给武松是否能在柴进家见到洪教头,提供了时间上的可能。但是,从书中的细节看,武松、林冲、洪教头又很难有时间上的交集。
宋江杀阎婆惜,是在中秋节这天夜里,几经折腾,宋江与兄弟宋清去投奔柴大官人。从郓城县出发时,“正遇着秋末冬初天气”。到了柴进家,宋江遇到武松,武松因患疟疾,正在东廊下烤火,宋江是在冬天里见到的武松。当时,柴进说了一句话:“(武松)今在此间一年矣”,也就是说,武松是一年前的冬天,从清河县逃到柴家庄的。
林冲风雪山神庙,就是在冬天发生的故事,那么,武松就可能是林冲上梁山时才到的柴家庄。假如是这样,武松就根本见不得洪教头,林冲早已把他打跑了。如此,柴进如何用武松赶走洪教头?
《水浒传》中,虽然时常提到节令,但几乎没有明确写是哪一年发生的故事,需要以书中的细节中去解读暗藏的时间节点。从文本故事去读,《水浒传》写的是北宋时期梁山大聚义,那么,书中也就隐藏了一条与真实历史相关的时间线索。
从宋仁宗嘉祐三年(1058年)误走妖魔算起,到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时,已经过去了六十一个年头。这段故事中写了一座“状元桥”,这座桥暗示的是重和元年(1118年)时,宋徽宗第三子赵楷斩获殿试第一名,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子状元。这一笔,隐伏的是导致北宋迅速走向灭亡的“宋金海上之盟”,这个盟约就是在重和元年时启动的。
鲁智深大闹五台山的故事中,以六十二斤禅杖隐伏了宣和元年宋徽宗下革佛诏革佛的历史,这一年是宣和元年(1119年),鲁智深打造禅杖、大闹五台山,然后被智真长老打发去汴京,是这一年的二月。鲁智深从五台山来到汴梁大相国寺看管菜园,随之便遇到了林冲。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然后遇到林冲,书中交代:“那时正是三月尽,天气正热”。
这就完全对得上了,以文本故事解读,林冲是在宣和元年七月棒打洪教头。那么,武松是不是重和元年,也就是林冲棒打洪教头前一年的冬天就到了柴进家呢?假如是,武松就肯定能遇到洪教头。宋江到柴家庄,也正好是林冲风雪山神庙杀陆虞侯等人,雪夜上梁山之时。
既然武松有可能比林冲先到柴家庄,柴进为何不用武松去打洪教头。柴大官人不仅不用武松,还十分地不待见武二郎,是不是因为武松打不过洪教头,柴进便不喜欢他呢?
武松极有可能见到洪教头林冲上梁山后,因王伦要他纳投名状,便与杨志在梁山下打了一架。书中说,“此时残雪初晴,薄云方散,溪边踏一片寒冰”。冬去春来,正是顺接了“风雪山神庙”故事的时间。此后,就是写杨志的故事了。杨志押送生辰纲,却是那一年的六月,天气十分炎热。晁盖等人在黄泥冈劫了生辰纲,从石碣村上了梁山。
“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这段故事是有蓝本的,出自《大宋宣和遗事》,只不过人物、情节等方面做了重大改写,施耐庵赋予了新的寓意。若以蓝本故事的时间,智取生辰纲是发生在宣和二年(1120年)阴历五月。此后,宋江杀阎婆惜上梁山,其中没有去柴进家遇武松,以及江州题反诗等等故事。
仅从文本时间逻辑看,杨志失陷生辰纲是林冲上梁山六个月之后。假如以鲁智深的故事为时间节点,那也就到了宣和二年五六月间,正与蓝本故事相吻合。而宋江却是在这一年的冬天去的柴进家,把时间倒回去一年,武松就应当是宣和元年的冬天投奔了柴大官人。此时,林冲已经完成“风雪山神庙”的故事了。
照此时间推断,武松是没有可能遇到洪教头的。
然而,若是以文本背后的故事解读,武松、洪教头之间,那就有相逢的可能了。历史真实中的宋江起义到底是在哪一年,根本无法考定,大致是在宣和元年至宣和三年之间吧。但是,“三打祝家庄”故事中,却又暗示了梁山起义要早于这个时间。书中说,杨雄、石秀、时迁三人大闹翠屏山,从蓟州前往投奔梁山,三人“行到郓州地面”,就发生了火烧祝家店的事。
郓州,就是后来的东平府。《宋史·徽宗本纪》记载,宣和元年十一月,改郓州为东平,因此前已经升郓州为大都督府,所以,宣和元年十一月之后,郓州就是东平府。假如以《大宋宣和遗事》的时间,宋江怎么可能去打郓州地面上的祝家庄呢?
因此,《水浒传》中的时间节点是虚拟的。《水浒传》文本背后暗藏了其他真相,这个真相,写的就是明朝的靖难之役。也就是说,《水浒传》是以北宋兴亡为文本线索,隐伏了明朝的一段秘史。
其中,三打祝家庄,就是“三打朱家庄”,是靖难之役的最后一战。在这段故事中,施耐庵暗藏了建文帝去向,他是被弓箭射杀了。祝家庄的故事,咱们另文再讲,这里单道武松是不是有可能在柴大官人庄上与洪教头有交集。
靖难之役的直接导因是建文帝削藩,这段历史,在《水浒传》中多处隐写,最明显的一处就是武松阳谷县杀嫂。潘金莲其实早就出现在“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故事中,隐藏在“潘家酒楼”、“金翠莲”之中,如此,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武松杀嫂、石秀杀嫂的故事就存在了时间上的重叠。也就是说,这三个故事是在同一年发生的事。
潘金莲的“潘”,其实是一个字谜,是“藩”削掉草字头。武松杀嫂的故事发生在建文元年,书中以王婆说潘金莲的年龄,暗伏了这个时间节点:“那娘子生于戊寅年,属虎,新年恰好九十三岁”。戊寅年指的是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这一年朱洪武去世,朱允炆继位。到了1399年,大明迎来了新的年号“建文”,建文元年,朱允炆恰好二十二岁,也就是9+10+3三岁。
《水浒传》中的每一段故事,都是写的靖难之役,几乎都是从朱洪武“孙立”,到建文帝削藩,到靖难之役终结的过程,是同一时空以不同人物和故事,多角度地再现了这段历史。建文削藩隐藏在武松的故事中,因为削藩导致燕王朱棣起兵,“林冲棒打洪教头”,其书暗喻的就是燕王把朱允炆赶打出了皇宫。
因而,若从文本故事背后解读,武松杀嫂的结局就是林冲投奔到柴家庄的开始,那么,武松是绝对有机会与洪教头在柴大官人庄上相遇的。既然如此,柴进为何不用武松赶走洪教头呢?
武松也是“遇林而起”林冲,隐喻的就是燕王朱棣,鲁智深“遇林而起”讲的是道衍和尚遇到燕王,然后建立了靖难第一功。
洪武十五年(1382年,壬戌年,属狗,壬戌又是宋徽宗的出生之年),马皇后(孝慈皇后)去世,朱元璋诏令僧官侍奉诸王子念经祈福。这期间,有一个来自天界寺的僧官道衍密见燕王,“奉白帽著王”,燕王于是把道衍带回了北平,在朱元璋手下得不到赏识的道衍就此“遇林而起”,建立功业,此人就是大明黑衣宰相姚广孝。
道衍,字独暗,号独庵,先入佛门又追随道士席应真学道,是个不僧不道,为天下所不容的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在五台山下吃狗肉,以及武松被黄狗狂吠,隐写的都是洪武十五年的这段往事。林冲梁山大火并,是自家人杀自家人,“白衣秀士王伦”这六个字中,就隐藏着“白帽著王”,是一个“皇”字。所以,林冲、武松的故事是同一时间、同一空间的两个故事,而这两个人物却“暗中”做了同一件事。或者说,是同一段历史的两个侧面。
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这其中就隐藏着“曹操”,曹操是一张宰相符码,贴在穿着皂布直裰的鲁智深、武松身上,就是“黑衣宰相”。道衍“目三角,形如病虎,嗜杀如刘秉忠者流”,在《水浒传》中就是虎面行者、天伤星武松,以及武松所打之白额吊睛虎。白额,既指的是白帽,又是和尚头,三角眼就是“吊睛”。武松打虎,以及林冲棒打洪教头等等隐写的靖难之役,其实都是朱家人自己打自己的大火并。
鲁智深、武松一并隐喻了黑衣宰相,那么,武松也是“遇林而起”。其实,梁山好汉都是“遇林而起”,他们就是燕王朱棣的“八十万禁军”。“八十万”,指的是朱洪武与明朝,比如,“萬”因削去草字头,便露出了“禺”,禺,是长尾猴,明朝建立与猴年(戊申)。
武松杀嫂,意味着靖难之役的开始,而杀西门庆,则是靖难之役的终结。阳谷县其实写的是南京城,紫石街,是紫金山、石头城(石头山),西(北)门,即燕王朱棣进入南京城的金川门。燕王进入南京城,道旁早就跪满了文武百官,一齐山呼“万岁”,简直就是一场登基庆典的预演。
以“林冲棒打洪教头”、“阳谷县杀嫂”这两段故事对看,其实写的是同一件事。如此,武松就与洪教头有交集了。洪教头,其实就是洪太尉,洪太尉就是霹雳大仙、太祖武德皇帝。霹雳大仙、太祖武德皇帝,既是赵匡胤,又是朱元璋。
洪教头在柴大官人家的后堂横冲直撞,蛮不讲理,是赵匡胤陈桥兵变中闯入后宫,逼柴宗训母子让位的真实写照。而林冲、洪教头“明月”下交手,写的就是燕王造了朱洪武的反。从洪武十五年起,到靖难之役结束,道衍一直跟随在燕王身边,也就意味着《水浒传》中的鲁智深、武松也“暗随”林冲来到了柴家庄。如此,武松就能够遇见洪教头了。
写到这里,还是没有讲明白柴进为何不用武松赶打洪教头。这其中,是不是还藏有什么玄机呢?
只有林冲才能“棒打洪教头”上文讲到,武松、鲁智深“遇林而起”,暗写的是洪武十五年的一段真实历史,其中还有两个重大细节可以佐证:鲁智深吃狗肉后大闹五台山,文殊院一众一二百人“都执杖叉棍棒,尽使手巾盘头,一齐打入僧堂来”,这不就是哭丧棒与头戴孝巾的暗喻吗?
武松在孔家庄醉打孔亮,被黄狗狂吠跌入冰冷的溪水之中,孔明则带着村中的捣子,“都拿木把白棍”来打武松。“木把白棍”,就是哭丧棒,隐喻了马皇后之死。
武松只是“遇林而起”,最后赶走洪教头的却是林教头。教头之“教”,其实是“反文孝”,文,指的是建文帝,孝,指的是孝慈皇后、大孝高皇帝,明朝以孝治国,燕王起兵,造的就是朱洪武的反。同时,施耐庵也在书中指责了建文帝,以极端的手段削藩,向叔叔们痛下杀手也是违背了“洪武祖训”,同样是不孝,是一种“反孝”的不义之举。因此,赶打洪教头出柴家庄的,必定是林冲,这是朱家叔侄之间的大火并,武松没有这个资格。
林冲棒打洪教头中,施耐庵以两个门户旗鼓暗写了这就是一场帝位争夺战,两个都违背了大明孝义的教头打架,本是一场大火并。
洪教头挑战在先,便“把棒来尽心使个旗鼓,吐个门户,唤做‘把火烧天势’”。去掉枷锁的林冲,“也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
把火烧天,火,暗喻的是大明国运火德王运。《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中说,朱重八出世时,就是“红光满天”。所以,朱洪武就是一把烧天之火。拨草寻蛇,蛇,照应的是洪太尉在龙虎山上遇见的“雪花大蛇”。雪花大蛇,隐喻的就是生于蛇年大雪节的朱允炆。
《水浒传》中,总是写中秋、元宵等等与“十五”有关的节日,也多处写到“明月之夜”。但凡月圆月明,梁山好汉都有杀人放火、闹事的行动。这样写,暗示了故事真正的时代背景,施耐庵写的就是明朝的事。同时,还隐藏了靖难之役的一大转折点:燕王在建文元年(1399年)中秋节这天,乘建文军欢度佳节之际,夜渡浮沱河,一举击溃耿炳文大军。林冲棒打洪教头,柴大官人专门安排在明月之下进行,其原因也在于此。
此后,建文帝走马换将,以李景隆为大将军征讨燕王。李景隆的出现,决定了靖难之役的走向,在《水浒传》中,李景隆就是“李应”、“郁保四”,他一直想着要保朱家老四燕王朱棣。
这燕王朱棣将朱允炆赶打出了皇宫,也就意味着把朱洪武确定的大明皇统赶打了出去,自己做了皇帝。林冲在梁山的座次,其实就隐含了这样的结局。在大聚义之前,林冲一直坐第四把交椅,隐喻他就是“燕老四”。林冲最终的座次是梁山第六,燕王是建文削藩的第六个目标,但就是第六家要削掉的藩王发动靖难之役,一举定鼎——这就是书中的“王定六”。
这件事,只有燕王能做到,其他人绝不敢取而代之。所以,柴进只能以林冲赶走洪教头,武松做不到,也不敢做,只是“遇林而起”,建立了一番“打虎”功业而已。
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看了问题,我仔细捋了下故事,想想洪进和武松是否当时在一起。林冲棒打洪教头后,在庄上住了些时日,就去了牢城,在这里,他迎来了第一个冬天,其过程恐有数月。火烧草场后,他投奔梁山,与杨志战了一场。杨志离开梁山,去东京杀了人,配大名府,其间的判刑时间、发配过程时间都应该是很占比例的,不该忽略。杨志在北京的日子也非短短数日,几月个肯定有,梁中书对他从陌生到相识相知一直到欣赏重用是需要时间的。杨志获得抬举的日子有个明确的数据,那就是六月六梁中书老丈人蔡京的生日,正是这个生日使杨志走上了绝路,在这个炎炎夏天,他在黄泥冈上丢了生辰纲。生辰纲后事发,宋江私放晁盖,晁盖从上梁山,火并王伦,安顿巩固下来也需要时间,其后念恩人之谊,赠金银附信宋江,才有了杀阎惜之事,这时候已经上秋了。宋江逃亡江湖,从山东流窜沧州也绝非一日之功,在沧州他遇到武松的时候,武松正在烤火,说明又到了冬天。武松告诉宋江,他在这里住了年余,这句话说明,他错过了林冲棒打洪教头的好戏。
然而既然是年余,就不排除一年以上的可能,洪进与武松也就有机会在一起,但实际上,两人根本不可能遭际,因为以武松的脾气,对于洪进这样牛哄哄的假教头,是一天也忍不下去的,对待他的决不会是“棒打”的事,而是叫他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怎容他鼻孔朝天,肆意横行到林冲来呢。
由此可以说,武松是洪教头灰溜溜地逃离柴进庄子后,他才来到的。
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名气大的和名气小的,区别不同,名气响的自然 刮目相看,令人青睐,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总敎头,而武松却不同,即使景阳冈打虎名声倍増,两者掂量一下,还是倾斜 林冲。凡事必要亲自体验,这也是人之常态。所以柴进安排人试探林冲的武艺,应是理所当然的。
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横海郡柴大官人庄上,豹子头林冲初见小旋风,喜得柴进滚鞍下马,纳头便拜。
以柴进在大宋王朝的影响力,见了林教头尚且如此,可见柴进眼中的这位禁军教头,是有多么的出名,说其名震江湖、享有盛誉一点儿也不为过。
单田芳讲过: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那可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绝非虚妄的江湖传说。
回头再说武松。
这武二在柴大官人庄上时日已久,初来时也曾受到热烈款待,拿他当个英雄看待。可这武二动辄就挥拳相向,不分青红皂白,一味以拳头见高低,不讲是非曲直,天长日久,必然惹得主人不爱,所谓咎由自取,这都是武二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如果说林冲是正牌的门里出身,正宗手段,那武松就是江湖上的野路子,正规军和野路子,怎么说都不是一回事儿。
柴进也很看不上江湖手段,而百分百相信正规的军中教头。说明柴进的心中早把林冲和武松分成了三六九等。
说得再直白一点儿,柴进是压根儿没看上武二的功夫,加上他经常生事,惹毛了大官人,自然不会得到上上之遇。
而洪教头作为柴进庄上的教师爷,当然深得柴进信赖,不然的话,何以在柴进庄上目中无人,横行无忌?
这就要说到洪教头的武力了。
洪教头多高的武功暂且不论,起码柴进看得上眼的教头,必然会比柴进强,甚至强上许多,柴进撵都撵不上。而柴进的武力其实很可怖,清溪洞前一枪就戳了方杰,这在一般人绝对做不到。那方杰乃万人敌,年轻气盛,刚刚一戟戳死了梁山泊的五虎上将霹雳火秦明,势头正旺呢,自然感觉非常人可比。
他只是忽略了柴进的手段,没想到这个平素双手不沾阳春水的龙子龙孙竟也武艺高强,死得确实有些冤。
不见得柴进比方杰高,但起码一点,柴进必有出人的实力,否则的话,想戳了方杰势比登天。
这就看出柴进武力并不弱,只是碍于尊贵的身份,不轻易出手罢了。
洪教头能得柴进的青睐,当然是武力必在柴进之上,至于高出多少,那就要看柴进下的注了。
林冲和洪教头比武,柴进扔了一锭大银在圈中,笃定是作为输赢之资的,林冲虽不爱财,但起码明白了柴大官人的心思,从开始的不敢下手、不便下手,到最后一棒就撂翻了对手,可见林冲心里还是有过挣扎和盘算的。
柴进虽知林冲不爱财,但那白花花一锭大银,早让洪教头垂涎欲滴,也激起了洪教头势在必得的强烈取胜欲望。
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
柴进让林冲和洪教头比武,而没有让武松上去比试,当然是觉得武松的武力打不过洪教头,两人切磋,武二没有胜算。
武松到柴进庄上一年有余,不可能不见他露出本事,柴进又是个明眼人,当然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不让武松上场,当然就是心里早已将武松和洪教头做了比较,这也是他的心理活动。
而柴进特别指望林冲能赢得这场比武,就说明柴进也在考察林冲,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神,也是在探林冲的底儿。
所幸,林冲不仅没让他失望,还在一个回合之内就打翻了洪教头,这让柴进大喜过望,果然没有高估林冲的武功。
而林冲胜了柴进的师傅,柴进又扎死了万夫莫当之勇的方杰,那林冲是不是天神一样的存在?
别忘了,在和南国尚书王寅的格斗中,黄信、孙立、邹渊、邹润四个斗一个王尚书,人家尚且没半点惧怯,到了林冲一来,即刻被灭,而作者施耐庵又补了神来之笔:
这个又是个会厮杀的。
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林冲惯会上阵厮杀,最会窥见对手命门,是个专会找对手缺陋与失误的高手,瞄准机会一下子就夺了对手性命,林冲上山大小百十战,无一败绩,也说明林冲就是水泊梁山的绝顶高手,起码是之一,那些质疑林冲实力的喋喋不休派,是时该休矣。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林冲的武功要绝对好于武松,只是这武松好勇斗狠,凭着两把子力气,一味的嗜杀嗜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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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林冲仅用一招就打服了洪教头,换是武松,洪教头运气再好也应该不架不住三招。庄上明明有高手,可柴进却放着武松不用,主要的还是柴进的问题。
武松是一个挺可爱的好汉。他要强、爱面子,所以景阳冈上硬着头皮向前走才遇到老虎;
武松也喜欢自夸武艺,所以施恩几顿酒菜加些恭维话,他就开始说“三拳两脚打死大虫”,甚至还现场表演了搬巨石的绝活;
武松不服输,听说有个不可一世的蒋门神,他拍拍胸脯就决定要教训这厮。
可见,想让武松展露武功并不是很难,关键你得会说话。但是,施恩能做到的事,柴进就未必做得了。
柴进是什么人,龙子龙孙啊(至少他这么认为)!堂堂柴大官人,习惯了高高在上施舍别人,能给你抱拳意思意思已经不错了,想让他像施恩一样对武松点头哈腰?很难!
林冲与洪教头看起来好像是偶然打起来,其实一切都在柴大官人的计划里。
为了让这场架打起来,柴进接待林冲的同时有意放出消息“柴大官人对一名刺配犯人挺客气”。果然,得知消息的洪教头吃了大醋,很快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并不断找茬。
柴进看着洪教头的醋样,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于是,柴进进一步煽风点火说东京来的教头如何如何,终于把洪教头说得跳了起来。
林冲那边呢,在洪教头的咄咄逼人之下,开始的忍让也逐渐变成后来的赌气,决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
在柴进的刺激下,林冲与洪教头两人就像斗鸡一样谁也不服,这场架就这么打起来了。
你说柴进挺尊重林冲?非也!当时的柴进就像一个看戏的大老板,直接一包银子丢地上了,谁赢了归谁。
这不就是变相的“嗟来之食”么!
我们看这场比武是过瘾了,可谁会注意到,柴进翘着二郎腿在一旁暗笑。所谓的江湖好汉对他来说,都是可以用钱来使唤的。
武松结交施恩,除了义气方面的原因,初来乍到“找大树乘凉”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而当初投靠柴进,则是为了避祸。从本质上讲,施恩和柴进都算是武松的恩人。
不同的是,施恩能给武松起码的尊重,至少他能放下架子极力去捧一个刺配的犯人。柴进则是高高在上,给你吃,来来来!
武松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容易感动的人。比如宋江几句推心置腹的话就让武松彻底感动;比如阳谷县令当众表示爱才,武松就甘心为他服务;哪怕是张都监装出来的热情,最终也感动了武松……但柴进呢,他做不到,哪怕像张都监那样装也装不来。
在柴进看来,既然你吃我的、用我的,养你一年多,让你露点真本事不过分吧?
武松说不,你这种态度找别人去。
或许你会说,柴进可以像对付林冲那样,挑拨洪教头与武松啊。这要看情况,否则庄上每住进一个人,都要和我洪教头过招,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说,武松虽说在江湖小有名气,但终究还没打出大名堂来。柴进一两次使唤不动武松,也就置之不理了。
想住多久住多久,我柴大官人有的是钱,只要出去了别告诉江湖人说我抠就行。
所以,同样是投靠对方,但武松对柴进和施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武松一直不展露本事的另一个原因,或许是和他当时的处境有关。要知道,武松是因为打死了人(其实没死,武松误以为自己打死人)才逃离家乡流浪江湖的。
在那个时候,没有被官府画像缉拿已经是谢天谢地,如果因为一时逞强展露真本事,不小心把名声打响了,带来的反而是大麻烦。
对于柴进来说,你的苦衷我才不管。我只知道你吃我的用我的却不肯听我的。而武松呢,你柴大官人爱收留人,那我就住下了。若要说报恩,日后有的是机会。
事实上,武松离开了沧州就再也不理会柴进。
柴进为什么用洪教头试探林冲武功而不去试探武松的武功?
武松是景阳冈打虎之后才名震天下的,他在柴进府上避难时还没打老虎呢!那时候他只是个脾气暴躁爱得罪人的无名小卒。无论是柴进本人还是柴进府上的其他人都不把武松当回事,武松在柴进府上很不受待见。否则也不会得了疟疾的时候没人管没人问,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墙角廊檐下烤火。柴进当时并不认为武松有什么能耐,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避难的落魄之人,无非就是讨口饭吃罢了。洪教头是柴进府上的枪棒教头,在沧州一带小有名气,因此在柴进的内心里觉得武松根本没有资格跟洪教头比高低,论短长。柴进是极为讲究身份地位的,一个混饭吃的小卒子有什么资格跟柴府教头比武?
当然事实证明柴进眼拙,根本没看出武松英雄好汉的特质来,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慢待武松。总之武松是全府上下都看不上的人物,可有可无的人物,柴进自然也不会想到会让洪教头试探武松的能耐。林冲就不同了,他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名声在外,虽然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沦为配军但难掩其英雄豪杰的光芒,其显赫履历就是让柴进顶礼膜拜的最大资本。难怪柴进看到身戴刑枷的林冲时立马趴在草地上纳头就拜,人的名树的影,林冲的名人效应就是这么牛。
柴进视林冲为上宾,但毫无见识的洪教头偏偏跟柴进对着干,对林冲极为傲慢无礼,显然忘记了自己也只不过是柴进府上的门客罢了。跟主人步调不一致就相当于对主人大不敬,因而当柴进看到愣头青洪教头对自己敬重的人如此无礼的时候心里很不痛快,就萌生了让俩人比武的念头,一来让林冲教训教训不知好歹的洪教头,二来自己也亲眼见识见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真本事。林冲自然不会让柴进失望,经过简单的比试,洪教头在林冲面前不堪一击。柴进大喜,知道林冲确实厉害有真本事,于是乎就更加敬重他了。至于洪教头栽了个大跟头无颜再在柴进府上混了,于是自投庄外去了。
结语:让洪教头试探林冲是因为柴进重视林冲,不让洪教头试探武松是因为柴进没把武松当盘菜,说来说去柴进还是看人下菜碟,就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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