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医院里最能看到人生百味,如果你感到自己比较艰难,建议去急诊室看看,你就会觉得自己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去年一同事在上班期间心梗猝死,当时是我陪着跟救护车一起到的医院,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叫救护车并坐救护车到医院,见证了整个的抢救过程。

救护车到了急诊室,立马就把人送进抢救室抢救,所谓的抢救也就是上了氧气和机械心脏按压的一套设备,还用了一些不知道什么药物。

给我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做心脏按压的那个机器,不停地一次一次下压,回升,下压。

抢救室外的人要做登记,询问家属是谁,我说家属不在,我们是同事,然后做了一些基础登记,又让我们联系家属。

在同事的口袋里找到了他的手机,他手机没有锁屏密码,打开也不知道哪一个是他家人的号码,就随便打了一个跟他一个姓的人,通了以后知道是同事的亲戚,让他联系其家人。

这期间派出所的人和刑侦的人也来到了医院,在当时拨打完急救电话后就拨打了报警电话,因为可能涉及到人命的问题。

半个小时过去,给我的感觉时间过去的很快,又感觉过的很慢,想着同事一会就能抢救过来,但是医生出来说,基本上没有多少希望能救回来,只要一停心脏按压的机器,同事的心跳立马就没了,就是做了这么久的抢救,依然没有自主心跳。

我听到医生这么说,都是懵懵的状态,医生说尽快让家属到场。一会同事的女儿打电话过来,她在外地,一时过不来,在电话里恳求医生多想想办法,一定要抢救过来,医生也很无奈,只好解释,并让他们尽快到医院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同事的老婆到了医院,此时距离同事到医院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抢救的机器依然没有停,但已经没有了意义。

没停就是要等到家属过来,要当面告知家属情况,让家属签字确认,人已经死亡,这些别人都替代不了的。

同事老婆哭了两声,让医生想办法再抢救一下,医生给她解释了,她也就同意了停止抢救。医生让她去交费,她说没有钱,最后还是我去交的抢救费用。

她急着给家里人打电话报讯,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50多岁的妇女确实没有多少主意。

期间警察询问她老公的病史,她说同事心脏之前有问题,每天都吃药的,当天可能忘记带药了。

后来她又给亲戚打电话,我在边上听到她的亲戚说不要说同事本身心脏就有问题,然后警察和医生再问她的时候,她就改口说同事身体没有毛病。

我理解她及亲戚的想法,在确认同事死亡的那一刻起,除了哀痛,更多的是想到之后赔偿的问题,他们怕说自己身体有问题得不到赔偿。

那一刻我有点为同事感觉悲哀,他生前辛苦工作养家,死了后亲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赔偿问题,用他在赚最后一笔钱。当然这都是我的想法,赔偿是应该的,毕竟是上班期间死亡的,只是家属转变得太快,给我的感觉有点那啥。

其实她改口不改口都没有关系,即使同事本身就有病,在上班期间死亡的都算工亡,按规定都是要赔偿的,都是有标准的,只是他们不懂而已。

之后就是后续问题的解决,人已经死了,就要移出抢救室,或者放在医院的太平间,或者送往殡仪馆。但是同事的老婆听亲戚的话,不同意移动尸体,就要摆在抢救室里,等她所有的亲戚到来,而他们的亲戚要第二天才能到达。

她们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施压,最终还是为了赔偿,也害怕死者被火化了,她们没了依仗。因为以前新闻里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人火化了,单位就不怕了。

之前有一个读者私信过我,说她儿子在工作单位去世,人放在医院太平间里,她一个人去处理善后事宜,什么都不懂,工作单位老是踢皮球,她问她该我怎么办。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建议她去寻求法律援助,去寻找当地政府。

我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抢救室的资源是有限的,你占着位置,就会影响后续其他人员的抢救。

医生和她解释,不要影响别人的抢救工作,可她就是不听,和医生吵了起来,后来还是警察出面才把事情解决。

警察说所有的经过都被执法记录仪录像,如果没有家属的同意,也不会有人去动遗体,现在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存放遗体,不要影响医院的工作,最后她同意了。

之后就是赔偿问题,如果同事有社保,就由社保赔偿,如果没有就由公司赔偿,这都是有标准的,最后总共赔偿了家属一百五十万。

在抢救室里,如果你在外面会让你想着奇迹能够发生,被抢救的人能够抢救过来,即使你与被抢救人员没有关系,这是人对生命的敬畏和渴望。

一个刚刚还和你打招呼的熟人,转眼就变成冰冷的尸体,确实是让人很难以平静接受,这件事影响了我很长时间,总诧异生命的脆弱,人怎么就突然没了。

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一个年仅四岁的小女孩被遗弃在医院里,癌症晚期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她不敢哭。身边的人说,只要你不哭,爸爸就会接你回家。可怜的小女孩为了让爸爸接她回家,她咬住嘴唇,强忍疼痛,就是不让自己哭,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偷偷躲在被子里啜泣,这是我在医院见过的最无法释怀的场景!

小女孩叫李雪思,肾母细胞瘤,全身广泛转移,2014年3月5日,被她爸爸遗弃在了上海龙华医院的大厅。爸爸准备把李雪思遗弃时就做好了准备,走过医院监控摄像头时,抱着李雪思,把头埋在了李雪思的身上,故意躲开了摄像头的监控。

那一刻也许李雪思是幸福的,爸爸把她抱在怀里,头埋在了她身上,多么温馨的画面,可李雪思怎么也想不到,那是爸爸留在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存,下一秒,将是她噩梦的开始。

爸爸抱着李雪思走到门诊大厅时,把李雪思和手里拎着的包一起放在了大厅的椅子上,交待了几句,把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自己,就离开了。那一刻,是李雪思跟父亲在人世间最后的诀别。

大厅的保安在巡逻时,看到李雪思一动不动地躺在椅子上,走过去问李雪思,“爸爸妈妈呢?”李雪思没有回应。

旁边有个袋子,保安打开看了看,看到袋子里留有一张纸条。一看到纸条,见惯这种场面的保安大叔立即意识到,“不好了,孩子被父母遗弃了。”

我的女儿双腿不能走路有一段时间了,为了给她看病,已经花了二十几万了,现在胳膊上长了一个包痛的受不了,亲戚朋友借遍了也没有借到多少钱。她的妈妈丢下她不管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家里还有一个儿子还要我照顾,现在我和儿子过一天算一天,望好心人救救我女儿,感谢!!!

保安大叔立即报告了相关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知道后上前查看李雪思,只见当时的李雪思是醒着的,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问她爸爸去哪儿了?李雪思说,“爸爸上厕所去了。”

可等了很久,李雪思的爸爸还是没有出现,工作人员立即调看监控,发现李雪思的爸爸躲开了监控,但并没有离开门诊的大门,估计是躲在了医院的某个死角,观望李雪思到底是陌生人抱走,还是被工作人员接走。

工作人员没有办法,立即拨打了110,警察十分钟不到就到达了医院。把李雪思送到了上海市第八人民医院。

医生温柔的扒开李雪思的衣服,看到她肚子上术后的疤痕,轻轻地摁了摁她的肚子,轻言安慰她,“乖一点,这样爸爸看到了就来找你的,乖乖的喔。”

一位主治医师拿着李雪思以前的化验单和结果看了看,跟记者说,“肾母细胞瘤,脊椎转移了,导致她无法站立,这个癌症很痛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一般骨转移,时间不会很长,关键是一个痛,无法形容地痛,人生的最后阶段能在父母的关爱下,那是最好的……。”

主治医师话没说完,忍不住哽咽,把头扭过镜头,抹了抹眼泪继续告诉记者,“看得出,孩子跟她父亲感情是比较深的,她一直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哭泣,叫警察帮她寻找爸爸。”

好心的医务人员为了安慰李雪思说,“只要你不哭泣,爸爸就可以接她回家。”

这是最能温暖李雪思的话,却也是对她撒的最残酷的谎,而她却毫不知情。所以不管身上有多疼痛,她都忍住不哭泣,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在被子里偷偷的啜泣几声。她盼着爸爸接她回家,回到那个给她温暖的家。

然而病魔对李雪思是残酷、无情、甚至是绝情的,身边的医务人员知道了李雪思的情况,无不为之落泪。

尽管病魔无情,但是还是有情的。人世间还是有温暖的,除了日夜照顾李雪思的医务人员,一位叫王亚的扫地阿姨也在李雪思冰冷的世界为她点亮了一盏灯,这盏灯温暖了李雪思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程。

扫地阿姨王亚看到病床上孤零零的李雪思,经常忍不住来到她病床上,跟她说说话。

王亚握住李雪思的小手,她想给李雪思活下去的力量,她很想尽自己所能减轻李雪思身上的疼痛,但不管怎么做,都斗不过无情的病魔。唯有跟医务人员一样,用谎言安慰李雪思,也许唯有这个谎言能减轻一点李雪思身体上的疼痛:“手又痛了?刚才到车站接你爸爸,没有接到,他还没有到车站”。说完把李雪思的小手放回了被子。

王亚说,白天人少的时候,自己一有时间就过来和李雪思说说话,给她一点安慰,晚上人多的时候,她来不了。李雪思见王亚迟迟不来,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王亚还跟记者说,她每天在医院见过很多像李雪思这样被遗弃的孩子,但她觉得李雪思是最可怜的一个,最让人心疼的一个。一有时间她就去陪李雪思,给她买小馄饨,小蛋糕吃。

这时候李雪思会特别知足,疼痛让在白天黑夜都无法入睡,然而在王亚的怀里,李雪思能带着疼痛安静地熟睡。

李雪思不疼的时候,王亚会跟她聊天,问她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李雪思会很高兴地告诉王亚,家里有爸爸,弟弟,奶奶。弟弟不听话,经常哭,而她会去哄弟弟,王亚给她买蛋糕吃的时候,李雪思会说,如果有个大蛋糕,她会留着给弟弟吃。听了无不让人为之动容。

王亚毕竟只是一个打工的,白天要上班忙的时候,无法照顾李雪思。这时候李雪思会紧紧抓住病床上的护栏,忍着剧痛,任由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盯着同病房的小伙伴在家人的陪伴下回家。她不敢哭泣,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她病好了,爸爸也会带她回家,回到那个日夜思念的家!那里有奶奶,还有弟弟。

可悲的是,李雪思不知道,她这辈子再也见到她日夜思念的弟弟了,因为她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倒计时了,病情越来越恶化,不得不要转去别的医院治疗了。

“她现在整个骨头里都是空的,稍有不慎,就会骨折,有可能要截肢,需要转到儿童医学中心接受进一步治疗。”主治医师一边翻找李雪思的病例,一边忍着悲伤叹息“可怜了孩子!”

当医务人员给李雪思穿起衣服,提起裤子,穿上袜子,准备抱起她转院时。

李雪思惊慌失措,她以为她再一次被遗弃了,咬着嘴唇伤心地哭了,“我们去哪里啊,去哪里啊?”

在一边的护士强忍着眼泪安慰她,再一次用谎言来安慰她:“爸爸叫车子过来接你回家了,不哭哈。”

为了安慰李雪思,护士再一次把王亚叫了过来,王亚轻轻的搂着李雪思,泪如雨下。

一会,救护车过来了,护士抱着李雪思双腿,李雪思疼痛难忍。护士不得不把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搂着她的上半身。李雪思哭泣,她不肯走,要阿姨,要那个给过她无数温暖的王亚阿姨!

李雪思被转到复旦大学附属医院的儿科,医生再一次评估了她的病情,医务人员都在摇头、叹息,“如何条件可以,整体来说,肾母细胞瘤整体治愈率是比较高的,在80%到90%,发生转移后,情况就差了,晚了,太晚了!”。

照顾李雪思的护士看到可怜的李雪思,不忍心,都偷偷地侧过头去抹眼泪。

此时的李雪思大小便已经失禁,下肢瘫痪,没有知觉,一只手臂疼痛地肌肉都变色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她浑身疼痛难忍。一边的护士一边哽咽一边跟记者说,“这疼痛,她基本24小时都无法入睡。”

医生只好把她转到重症监护室,给她戴上呼吸机。此时的李雪思几乎到了弥留的状态,为了减轻她的痛苦,医生给她上了少剂量的化疗。但是仍然无法抵挡病魔的攻击。

偶尔回光返照时,李雪思嘴里不停地说:“我想吃旺旺雪饼,旺旺雪饼。”

护士把耳朵凑到李雪思的身边,听明白李雪思要吃旺旺雪饼。也许旺旺雪饼是她平时吃过的仅有的零食而已。

可是此刻,护士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她了,因为李雪思戴上了呼吸机,已经无力咀嚼硬的东西,只能吃香蕉之类的软东西。

在去世前几天,李雪思偶尔会睁开眼睛,还一直在搜寻着爸爸的身影,她似乎在说,你们不是说,只要我不哭不闹,爸爸就来接我回家的,怎么爸爸还没来呢?慢慢地,她的眼神由希望变成了绝望。

李雪思到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也没能把她日夜思念的爸爸盼来,最后她带着遗憾,带着悲痛,带着对这个世界无限地眷念,在一群陌生的叔叔阿姨的陪伴下,离开了这个仅生活了四年的世界。这个世界对于李雪思来说,太无情了,这人间对于她来说,不值得!

如果有来生估计她也不想来了!太令她失望了。

这是我在一档纪录片里看到的一个真实故事,名字叫《弃婴病房的故事》,虽然时隔多年,如今一想起李雪思那孤独无助的眼神,仍然无法释怀。

网友看到李雪思的故事,也都纷纷落泪,为了纪念李雪思,他们在网上给李雪思设立了一个网上纪念馆,久不久我也去纪念馆看一下那个让我至今牵挂于心的李雪思,每次进去,我都泪流满面,愿天堂没有病痛,希望她能在天堂吃到她心爱的旺旺雪冰。

最后,我想说。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我们是孩子在来这个人世间之前,站在云端,千挑万选选择的父母,我们要一定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

即使孩子不幸患病,不得不提前离开我们时,我们也应该握住孩子的手,给她或他最后一丝温暖,让她或他安心地离开这个世界。不留一点遗憾,至少让他们他们觉得这个世间,值得。

最后,我想借用一首网友在李雪思纪念馆写给李雪思的诗来表达我无法释怀的心情:

我抬头向天仰望

仿佛看到你笑靥如花的模样

我知道

那里一定没有病痛与悲伤

你在人世间走了很短的一趟

快乐与幸福如同不认识你一样

陪伴你的只有病痛与绝望

也许你还不懂得死亡

你是那么善良,

连块蛋糕都想着与爸爸和弟弟分享

你是那么坚强

为了能回家面对剧痛都一声不响

稚嫩的你一定在想

为什么人间没有我生活的地方

天堂纵使万般美好

我也不愿意离开弟弟和爹娘

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在女儿小的时候,刚出满月,因为肠胃问题住院了,在那里我看到了很揪心的场面!

(一)屁眼儿大,都能把心拉出来!这是一个孩子姥姥对孩子母亲的评价!

我女儿当时住的是普通病房,所以一个房间里有两张床,临床是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有六七岁的样子,他是紫癜住院的,由姥姥照看着,父母离婚了,爸爸压根儿就没来医院看过孩子,母亲来过两三次,打扮非常时尚,要不是姥姥介绍,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孩子的妈妈,太年轻了,太时尚了,不像有孩子的人,孩子妈妈每次来了都会给小男孩儿买各种车的玩具,小男孩儿很乖,玩着车,很满足的样子,孩子姥姥看看男孩儿,嘱咐孩子妈妈看着点,便去卫生间洗衣服去了。男孩儿妈妈便顺势往病床上一躺,要么抱着手机,要么化着妆,和小男孩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男孩儿玩着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了妈妈包里的零食自己吃了起来,趁妈妈不注意,或者说妈妈压根儿没关注他,她只顾着抱着手机,时而笑一声,可能在和新男友聊天吧,等过了一会儿,孩子难受起来,病情开始发作了,皮下出血,可是把孩子姥姥吓坏了,赶紧叫来了医生,一问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于是医生护士一顿忙活,这时孩子妈妈也害怕了,当得知孩子是吃了她包里的零食时,姥姥气得直骂她:一天天就知道臭美!就看一会儿孩子都看不好,屁眼儿大都能把心拉出来!!!好在最后小男孩儿转危为安了,当时在一旁的我也是跟着紧张,孩子的事儿无小事啊!

(二)肠梗阻的6个多月的小孩儿,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妈妈喂了半个鸡蛋黄,小孩儿过世了!

隔壁的病房里有个小男孩儿,六个月多一点,长得非常可爱,胖乎乎的,眼睛毛茸茸的,小脸蛋鼓鼓的,小手胖的全是坑儿,小胳膊小腿儿胖的分成了好几段,没事儿的时候,我们喜欢逗逗他,一逗就笑,特别招人喜欢!孩子妈妈说,孩子得的是肠梗阻,马上要手术了,这么小的孩子,真是遭罪啊,但没办法,有病就得治病啊!后来小男孩儿顺利地进行了手术,因为照顾孩子,彼此都很忙,就没向往常一样闲聊,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们被一阵撕心累肺的哭声吵醒了,原来是小男孩儿过世了,我还纳闷呢,不是手术了吗?怎么过世了呢?后来一打听,是孩子妈妈在孩子手术后没多长时间,孩子哭闹,她的奶也不多,孩子吃不饱,孩子早在家时就加辅食了,孩子妈妈给孩子喂了半个鸡蛋黄,就是这半个鸡蛋黄要了孩子的命!我没敢去安慰孩子妈妈,因为这时候什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1998年三八节前夜,因为我母亲摔伤脑岀血留院观察,我在医院陪夜。半夜时我肚子饿了,拿着苹果到旁边的空无一人的儿科观察室去洗,一进去,吓了我一跳,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大概半岁左右的婴儿,长得非常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好像没了呼吸,床底下放着用红蓝编积袋装的半袋衣服。岀来后,我对值班护士说:“里面有个小婴儿,你们是不是去看看?”护士进去看了一眼,岀来打电话给儿科,让儿科医生来看看。我跟着医生进去,想着如果还有得救的话,我宁愿岀钱救,以后收养他。结果儿科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已经死了,让护士通知太平间过来收敛。一直没人来,到3点多钟,有个阿婆带着孙子来看急诊,要进病房去吊针,一进去就冲岀来嚷嚷:“吓死我了,里面有个小孩死了,我还以为是公仔呢。”阿婆这一嚷,很快就有个男的推张床车过来把婴儿收敛了。旁边有个也是陪人告诉我:“这孩子下午三点多就来了,当时还会哭,是父母抱着的,后来父母岀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可能是听说没救了,或者是没钱治病吧。”我心里很不舒服,为那双父母的狠心,更为医护人员的冷漠!事隔多年,对这件事我依然印象深刻,偶尔也会想起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那么无邪那么可爱,若有来生,愿他投生在一个好人家,健康快乐成长。

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一个富有的年轻女子,连吃一颗栗子都是奢侈。这是我见到的最令人心酸的画面。

前几年,我妈因疑似胰腺癌住进北京协和医院,遇到一个年轻的病友。

病友四十多岁,很漂亮,家是呼和浩特市的,因为都是内蒙人,彼此间就多了一些亲近。

医院真是一个汇聚了人间冷暖的地方,在这个四周都是白色的世界里,感受疾病,感受痛苦,每一天都被“死亡”压迫着,心情是特别痛苦的。

可是在这样的痛苦中,看到那个年轻漂亮的病友,我们依然有隐隐的惋惜。

病友是丈夫陪着来的,她被诊断出了癌症,已经转移了,本人还不知情。

病友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吃穿用度都很普通。不过她好像家境很富裕,听说在北京还有房子,所以在协和医院看病,用不着来回奔波。

没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闲聊。

病友是开超市的,创业的时候异常艰辛,有时候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现在终于拥有一定数量的资产。可是,她却病了。

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沮丧。讲到自己的丈夫,她居然流露出一种少女的羞怯,看得出来,她对丈夫很是满意。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正在上大学,日后准备出国。

“我一定要好起来!我已经奋斗了那么久,还没来得及享受呢。”她这样说,努力多吃东西。

可是,吃东西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费劲的事了。

一天,她丈夫从外面带了吃的回来。

那是一纸袋刚出锅的热栗子,栗子的香味从口袋里钻出来,满屋子香喷喷的。

她老公让了我们,我们谢过了,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一个人吃了起来。

病友眼巴巴看着丈夫,一袋栗子很快剩了半袋。

病友忍不住了,说给我吃几个行吗?她的话语中,甚至带着几分哀求。

丈夫有些不悦,口气中有明显的生硬,说这种木质的东西你怎么吃得了?

说着,还是把几颗栗子递到她手中。

病友接过栗子的时候,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一下午的时间,病友手中握着那几颗栗子,一直舍不得放下。

最终,那几颗栗子也没有吃进去,被她放回到床头柜上。

这样的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心中。

那么明媚的女子,那么年轻,那么富有,疾病却把她打倒了,如今想吃一颗栗子都是奢侈!

这么多年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呢!

青春、美貌和财富,这些平时我们引以为傲的资本与资源,在疾病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我有些黯然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心情又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动荡。

有一天,我出病房,在医院住院部一个僻静的角落透透气。住院部迂回曲折,我听到有人在另一端打电话,但是看不到人。

听声音,是病友的丈夫。

我赶快离开,快步回病房。

此时一个变了调的声音进入耳中,声音暧昧极了。

我吃了一惊,恍然明白病友的丈夫为什么对重病妻子不耐烦。

感情是外面有精神寄托了呀!

我忽然心里涌上一阵悲哀,为那个能干、善良、美丽的病友。

后来,我们先她一步办理了出院手续。走之前,还互相加了微信。

起初,我还能看到她发的朋友圈,后来渐渐看不到了。

她的朋友圈,永远固定在了一个时间点。

估计,她已经走了吧。

总之我再也无法得到她的消息了。

病友给我的启示是:一个人的生命实在太短暂了。如果再遭遇意外,就得被迫提前退场。女人,人到中年,千万要善待自己,在经济条件许可的范围内,尽可能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一些。有钱,不要舍不得为自己投资。

要不然,我们奋斗了那么多年,意义何在呢?

在医院,见到过什么样子的场面,让你至今无法释怀?

答。老婆生我儿子那天,同床一女的他爱人要急去厕所拉肚子,叫我带看一下,突然女的叫我快喊护士,护士来后掀起了被子,发现小孩儿已露出了半个头,我说去喊他爱人来,护士说喊什么喊也来不及了,叫我协助她推进产房,做了一回名副其实的无名丈夫。这件事到现在记忆犹新,虽然不在一个小区,那女的每次见到我都客客气气的打招呼。世上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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