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古代虽然没有普通话,却有河南官话,关中官话。在古代国都建在哪里,哪里的话就是‘普通话’。最常见的有:长安官话,洛邑官话,开封官话,北京官话,金陵官话等等。古代的大臣绝大多数都是有文化的,他们不管是哪里人,都见多识广,所以能听懂各地的方言。这不足为奇。
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很多人可能会想,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该怎么交流呢?不会都有文字吧?大家平时交流如果只用方言,根本就无法沟通,会造成多大的障碍呀!其实呢,这种问题只是人们的一种错觉。因为,普通话这个东西,本身就是在不断变化的,换而言之,我们现在所谓的普通话,在古代也是存在的,只是那时候不叫普通话而曰“雅言”。只是不同的朝代,以不同地区的“语音”为标准罢了。
举例来说,秦始皇统一六国,便以秦音为标准;在汉代,共同语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当时把共同语叫做通语。各地讲不同方言的人可以用通语进行交际;在唐代,制定《唐韵》作为唐朝标准音,规定官员和科举考试必须使用唐韵;元朝以首都大都话为基础,制定《中原音韵》,作为标准音;在清代,随着对汉臣的倚重,且为提高办公效率,清宫上朝一律改用北京话,满语仍是国语,但不再充当官话。
古代,为了推广普通话,国家也是下了大力气的。清朝的雍正皇帝就曾被南方沿海一带大臣们的口音折磨得够呛,那些大臣在上朝的时候说的话,让雍正听得是稀里糊涂。最后,他只能脸色一沉下了一道圣旨:“福建、广东等地,立即推广官话,否则,就别来当官了。”
1728年,一个福建官员许松佶进宫面圣。三十六岁的他,并非正经科举出身,而是一直跟随父亲,早早地远离家乡,在各地辗转。他惴惴不安地跪在阶下,深知像他这种非科举出身而入仕途的人往往是不受待见的,他们认为这是不入流的身份。但是,当皇帝看到他的履历后,却是十分高兴,对他的评价是“中上”。另外,雍正还赞许许松佶是个明白人、有出息的人,有趣的是,雍正对他最意味深长的评价却是:“不像一个福建人”。
“不像一个福建人”,这个评价,在当时来说是一个极高的评价。其实,就源于他的“普通话”水平比较高。
其实,“普通话”的发展历程也折射了我们文化不断发展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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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语言是每一个地区都相对比较稳定的交流工具。在每个地区官场都有着相应的交流语言,而且经过相应的碰撞磨合之后,会被当局固定下来。并在应用中不断取长补短,以期达到各人容汇贯通。这些官场的语言,基本上都是根据京城朝廷的言语特点,对各地方言进行磨合的。因而,不论何时,官场的语言交流总是畅通无阻的。到了清末明初,更是形成了以官话为基础的方言书面语,到了考取功名后或外出经商务工等时候,就十分方便了。原因主要是长江以南的官话除了没后鼻音,和发言有轻重之分外,其基础音还是一样的。现在,我国长江沿岸的方言,基本上就是由古代沿续下来的官话统一的,但都混和着各方言区的发音特点。
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普通话是1956年我国对国语的改称,国语则是民国对通用语言的称呼,而在封建社会,通用语言统称“官话”!现今有了普通话的概念,过去所说的官话也成了方言的代名词,总共分成八大体系,如中原官话、江淮官话等。古代官方指定通用语言就是朝廷所在地的方言,比如建都洛阳的,当然是以洛阳音为官话。这种标准语言的设定早在夏朝就有,历史学家将其定义为“夏言”。周朝时则称“雅言”,随着周礼以及春秋大礼的形成,雅言更是成为礼仪性质的硬性标准,也就是说官员的素质养成中必须要学会雅言!这样一来是不是就没有沟通障碍了?
“昔三代之居,皆在河洛之间。”——《史记》
当今社会中,很多人拽着一口“京腔”,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外地人”,其实今天普通话还真不是北京方言发展来的,若追本溯源,中原官话体系才是今天普通话的演化基础,更具体的说是“洛阳读书音”。当然,这里并非指洛阳口语或者洛阳方言,而是洛阳太学里教学采用的标准读书音。如《史记》所说,夏商周三代的政治经济中心处于洛阳区域,这里是标准汉字读音的发源地,雅言也是由此产生的。只不过不同时期的官话虽有一定继承性,但也因政权的变迁、定都的不同、人口的迁移等因素而不断变化。
而从整体汉语语法体系来看,秦朝李斯的《谏逐客书》已与历代语法类似,说明古代文言语法至少在先秦时期已然形成,后来的官话语法与之差异不大。汉朝的官方通用语言为洛语,因夏商周至春秋战国这段时间里,以洛阳读书音为源头的雅言盛行,始皇帝虽统一六国,但受雅言影响巨大,且关中仍以中原为仰望,故在国语上仍守传统。汉承秦制,也未在语音上做出调整,秦汉两朝乃至西晋,都是以洛语为“正音”。所以某网红导游在西安讲解时,说秦汉皇帝一口陕北口音,着实有些嘲讽。
我国北方虽战乱不断,但政治文化的中心地位存在了很长时间,人口流动也多是北方这个大环境中的内部循环。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大规模北民南迁发生在永嘉之乱后,即西晋灭亡,东晋迁都于建康(南京)。这一次人口迁移称为衣冠南渡,主要是西晋贵族阶层南迁,部分北方人口随之南移定居。这一次南迁,为南方带去了中原的文化,其中不乏文人士子引领的衣冠制度,文章典籍造就的文化氛围,更不乏北方的语音标准——洛阳读书音。
洛阳读书音与古吴语相结合,就形成了雅言体系的一个重要分支——金陵雅音,整个东晋乃至南朝都是以洛阳雅音、金陵雅音作为官方通用语言的。隋朝完成统一后,编撰了一部汉语官话读音标准——《切韵》,这里确定的读音就是以金陵雅音和洛阳雅音为基础正音,再结合隋朝出自关陇的地域背景,将关陇方言融合为一体的汉语发音。唐朝的《刊谬补缺切韵》、宋朝的《大宋重修广韵》也都是以此为基础拟订的官话。所以秦汉的皇帝没有关陇腔,隋唐的皇帝于情于理都会带有关陇腔。
隋唐虽出关陇,但由于种种原因,都有东迁洛阳的举动,语言发音上自然不会彻底关陇化,宋朝建都开封后,与关中联系渐行渐远,自然是更加去关陇化。开封又属中原发音体系,所以洛阳读书音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官话,但此时的发音已经有变化,因民族融合的缘故,周边少数民族的语言元素也融入汉音之中。到了元朝建立后,蒙古语成为国语,汉语成了“区域内共同语言”,此时的统治者对汉语发音并无过多研究,只是按照历代标准为标杆,因此宋朝时的汴洛口音仍为通用语言,大臣说一句“咦,弄啥嘞”,这也正常!
由于古代少数民族对汉人的崇拜,很多时候游牧民族南侵后,也会学习汉人语言以及发音,比如北魏孝文帝的汉化改革,迁都洛阳后禁说胡语,而是令全国都说“中!中!中!”而蒙古人政权虽习汉文化,但民族特色保留的较为彻底,蒙古语的地位是在汉语之上的,《蒙古音韵》中的注解,也多是为汉文翻译蒙古文而服务的。但经历过宋朝的文化大繁荣,以及开放的执政态度,之乎者也的标准官话已经不是唯一的主流。世俗文化的兴起已经奠定我们今天常用的一些词汇,其中为元曲做韵的《中原音韵》就很好的体现了这一点。
朱元璋虽然起于江淮,但前面说过北民南迁给南方语音带来的变化,加之明朝建立前的民族融合,江淮官话已经成了纯正的“中原之音”。因此明朝定都南京后,虽以南京话为官话,但金陵雅音早已成体系,与古吴语的差别还是比较大的,明初的淮西官员、浙东官员、北方元朝旧臣们沟通起来也没什么障碍,但有个特色就是人人都得学着说南京话!由于朱元璋是个不拘小节的农家子弟,所以洪武时期朱元璋口谕下的圣旨都以白话记录,不合礼仪,故而明朝也颁布了《洪武正韵》。以洛阳读书音与金陵雅音相结合,取古存今,较完备的将古音跟时音结合起来,弥补了元朝正音的空缺。
永乐迁都北京后,南方士人、官员又都涌入北京,据说有40万南人北迁,因此南北口音在此碰撞融合,大致就形成了今天的国语口音。但明朝的特色是两都并重,南京官话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主流地位,北京官话也畅行于朝堂之上,这两种口音的正音地位一直延续至民国。此间有一争议,就是清朝是以满语为国语,在清初确实如此,但清朝入关后便积极学习汉族文化,顺治帝就是一个汉化改革的表率。所以北京俚语中确实吸收了一些满语词汇,但对官话口语的影响却极小极小,反倒是满语不断受汉语影响,清初甚至将南京腔、北京腔都作为官话标准。
而清朝与明朝不同,并无南方情节,所以定都北京对于北京官话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南京官话逐渐被摒弃。雍正八年(1730)清朝设立正音馆,正式推广以北京音为标准的官话;这里的北京音就是当年永乐迁都时,北平话与南京官话融合的发音,并融入了少许音译的满语词汇。所以有些人看过溥仪的演说视频后,就说溥仪的普通话不标准,人家其实说的就是清朝正经八百的“普通话”,只不过有一股南方腔调罢了!
北洋政府时期也对官话进行过考究,这个主要是针对清朝末年的“国语编审委员会”,北洋政府请了一批文人投票,但南方文人居多,所以投票结果是以北京音为主,但要兼顾南北的读音新标准,称“老国音”。由于政治等因素,老国音与北京音的争论至此展开,直到1932年,国民政府教育部正式颁发《国音常用字汇》,大力推广以北京音为标准的“新国音”(现在讲的普通话),北京音才正式确立国语地位!
综上,历朝历代都不存在沟通问题,因为官员的素质养成最基本的就有官话发音的学习,不仅如此,公文的语法、格式也都有要求,与今天公务员的要求没什么区别。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官话发音的标准设立,长久以来,洛阳读书音是今天普通话的本源,无论政权、人口南移还是北迁,始终都脱不开洛阳读书音的基本体系,今天的北京话也是从古至今不断演变的结果。这就像我国传统文化一样,主线是儒家思想的精华,百家之精髓不断融入,只会丰富文化内涵,不会改变文化的根本。
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有官话
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交流沟通?
谢谢邀请
古代没有普通话,大臣之间怎么样交流沟通。
我认为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作为大臣们上朝办公进行交流。
一、“雅言”,所谓雅言也就是现在我们称之为普通话的前身,因为普通话的形成就是官场上的交流,文化人之间的沟通,久而久之便有了较为统一的吐字和发音。历朝历代也就这样沿袭而承继。
二、“官话”,即由朝廷定制较为规范的交流语言,凡为官为臣之人士须得学习这一规定的官话。
因为能为官为士之人大都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在奔向仕途之前就已经开始接触学习这些将来必用的官话。封建社会有几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小老百姓能用“知乎者也”这么文邹邹的说话打交道,就是他们没有系统的学习官话。
三、以地域方言为基准,作为官方语言。
各朝各代大概率上语言沟通交流都以定都城的地区语言为官方语言,慢慢地也就形成一种惯例。
以上仅是我个人的一点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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