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有道是:燕赵自古多豪杰。武松河北清河县人士。自幼由哥哥抚养成人。长大后侠肝义胆,见路不平拔刀相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豪侠。成了打虎英雄回家见了漂亮的嫂子,心里真是为哥哥高兴,因为哥哥自身条件太差了。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嫂太不容易了。但是经常在一起就难免发生点暧昧之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做为潘金莲肯定不满意武大郎,没想到半路送上门一个这么潇洒的帅哥,而且还是一个大英雄,又是国家公务员。潘金莲能不欢喜吗?可是武松却想,嫂子虽然对哥哥不满意,可是那必竟是我的亲哥。我要是跟嫂嫂偷情恐遭世人笑话,如果娶了嫂嫂,哥哥就太可怜了。所以忍痛割爱,把这段真情深深地藏在心中。没想到自己没尝到的肉,却让西门庆偷了腥。便宜了这个畜牲。武松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恶气,何况还合伙害死了哥哥。所以一怒之下杀死了这对淫男淫女,为哥哥报了仇。武松从内心还是非常喜欢嫂嫂的,只是不想乱了纲常。试想一个完美的豪侠仗义的大英雄,怎能为了一点私情而叫世人耻笑呢?但是武松杀嫂嫂时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嫂嫂的胸衣,这时叔嫂对视的目光包含着多少爱与恨,情与仇呀!潘金莲说到:今日叔叔杀了我,我也就解脱了。武松和嫂嫂四目久对,泪眼婆娑。武松怀着对嫂嫂的爱与恨,终于把漂亮的嫂嫂杀死了。正因为这样,武松在人们的心目中才这么完美,这么高大。其它几次报仇更是武松侠肝义胆的完美体现。在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古典文学作品和现代武侠小说塑造的江湖英雄形象,都有一个鲜明的特征,那就是“快意恩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水浒传》重点描述地就是梁山108将的“江湖好汉形象”,而武松是《水浒传》塑造的重点人物,因此《水浒传》是不可能把武松描写成面对仇恨采取妥协态度的形象的。不然,《水浒传》就不是《水浒传》了,武松也不是武松了。

武松去找西门庆复仇并除掉了西门庆,是因为从大众有正义感的人们的心目中,西门庆就该被杀。西门庆本就是个恶霸,整天欺男霸女,不但与潘金莲勾搭成奸,还与王婆、潘金莲毒害了武大郎的性命,自古有正义感的人们认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武松在寻求法律正义无果的情形下,毅然自己替兄报仇,正符合古时候人们崇拜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英雄形象。

武松少年丧父,是兄长武大郎靠卖炊饼把武松扶养大的,对于武松来说,武大郎真是“恩重如山”。西门庆害了武大郎性命,这仇真是“血海深仇”,面对“恩重如山”,面对“血海深仇”,假若武松放弃复仇,武松英雄形象就不存了。

武松放弃复仇,就《水浒传》的特定历史环境下而言,就当时的宋朝社会环境而言,这不是“豁达”,这是懦夫地表现。武松是英雄,武松不是懦夫,又怎么会放弃复仇呢。

其实在古代民间,武松故事中最令人称道地是二件事,一件是“武松打虎”,另一件就是“武松杀嫂”(包括除掉西门庆),千百年来,人们为什么最称道这两个故事呢,因为这两件事最能体现武松的英雄本色。

历史的潮流在滚滚向前,在当今法制社会里,寻求正义都要在法律的框架下进行,遇事再如梁山好汉的做法,很可能会触了法律的红线。面对“丑恶”不能“豁达”,但要通过法律来解决。

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武松是一个刚直不阿、恩怨分明的硬汉子,武松从小父母双亡,是哥哥武植把他养大成人的,所以,他与哥哥的情份要胜于一般兄弟的。论常理,潘金莲如只是红杏出墙,不伤害武大的生命,我想武松也不会杀害她。但她听信王婆这个老鸨子的唆使,开臣害了武大,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她只是和西门庆有奸情,武松回来,最严重的处置也不过是一纸休书。她毒杀了武大,武松岂能善罢甘休,武大是他的父兄,就是换一个寻常人也必定要报此仇的,何况武松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武松的行为,广大读者是认可的,也是十分支持的,用豁达来形容,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能说的过去。在水浒传里,武松是一个杀人最多的人,在杀嫂的案中,他没有滥杀,在鸳鸯楼上就不一样了,这是为什么?答案是他所经历的一切,使他明白了,做好人是做不成的,就连他平时认为的妹子、及张的夫人也一起杀了。黾说有些过分,但也是情况使然。我认为武松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一个有血性的人,都会这样做的。有认识不同或其他意见的,可以批评、辩论。谢谢。

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谢谢邀请。

我对英雄的定义是:侠肝义胆,锄强扶弱。武松,他是豪杰,而非英雄。

未见武松豁达,诛嫂斗杀了西门庆,那是家仇。杀张团练、张都监和蒋门神,是利益关联下的仇杀。如称武松英雄,鸳鸯楼十多条无辜的生命,绝不会答应。

招安倡导者宋江,初期对招安二字还十分陌生的时候,武松第一次提到了招安:武松要去二龙山,与宋江辞别说:天可忴见,异日不死,受了招安,那时却来寻哥哥未迟。真不可思议......

拥有丹书铁券的柴大官人柴进,接济天下豪杰,但对武松却别有一番滋味,慧眼识珠的柴进,独独遗漏武松这粒“明珠”?不待见武松,也许是柴进认为武松杀伐心重,睚眦必报武松,怎么也看不到丝毫豁达。

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武大为兄也就是长兄如父,自古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武松秉性就是嫉恶如仇侠肝义胆,那有不亲手血刃仇人之理!如果武松不报仇不是一种豁达,而是一种软弱和懦夫!

武松不报仇,是一种豁达吗?

《水浒传》中的武松快意恩仇,从来就没有过放弃复仇的经历。那么,假定武二郎不杀潘金莲、西门庆,飞云浦挣脱枷锁,逃之夭夭,放过张都监等人,是一种豁达吗?肯定不是。为什么呢?

复仇是武松必然的选择

先说说斩杀潘金莲、西门庆这件事,看看武松的复仇是不是有违“豁达”而涉嫌偏私狭隘了。

武松父母早亡,全仗哥哥武大郎从小带大。武大郎身材矮小,长相丑陋,自己立足尚且艰辛,既要做兄长,又要尽父母之责,把兄弟抚养成人。这其中的艰难,可谓一言难尽。何况,武松又不是个善茬,长大之后,不务正业,只顾喝酒惹事,给原本就弱势的武大郎带来了无穷的麻烦。书中写道,武松在阳谷县偶遇兄长,武大郎对兄弟说了这样一番话:

我又怨你,又想你。……我怨你时,当初你在清河县里,要便吃酒醉了,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我要便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教我受苦:这个便是怨你处。

武大郎的这番话,质朴感人,把这些年的酸辛都吐露了出来。兄弟情深,经历了逃亡生活,在柴进庄上饱受冷眼的武松,此时更加能够体味到哥哥一直以来的抚养、关爱。这样一个弱小的小人物,竟然是跪着把一个八尺大汉扛在肩上,在社会底层忍辱负重,艰难度日。因而,武松更能够理解哥哥说的“想你处”:

想你时,我近来取得一个老小,清河县人,不怯气都来相欺负,没人做主;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我如今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里赁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处。

兄弟俩相依为命,情深义笃,一奶同胞,血浓于水。练就一身武艺的武松,在弱肉强食的江湖,必定得担负起保护哥哥的责任。哥哥遭奸夫淫妇陷害毒杀,武松能不报仇吗?但是,武松并没有像当初打晕本处机密那样鲁莽,直接杀死潘金莲、西门庆、王婆,而是经过缜密的调查取证,一纸诉状告到了官府。不料,阳谷县令贪图贿赂,拒不受理武松的诉状。

血海深仇岂能不报?武松无奈之下,便选择亲手复仇,杀了潘金莲、西门庆。没有讲理的地方,武松岂能放弃复仇!

大闹飞云浦、血溅都监府,这原本是官府勾结黑道,对武松的故意陷害,甚至要取他性命。武松这回便吸取教训,找官府告状是毫无意义的,只有自己动手,才能实现复仇。

武松的复仇是一种必然的选择,是被逼到悬崖上的反杀。假若武松不杀西门庆、潘金莲,如何对得起武大郎的兄弟情义?不杀飞云浦两个解差和蒋门神的两个徒弟,死的人就是武松。如此赶尽杀绝,武松若是能够咽下这口气,放过张都监、张团练和蒋门神,莫讲“豁达”,打虎英雄就变成了忘恩负义、胆小怕事的小人了。

武松复仇的层级含义

除了上述两次复仇外,武松此前还帮助过施恩醉打蒋门神,这是替人出手,以黒制黑,充当了恶霸施恩的打手。为此,导致了武松大闹飞云浦、血溅都监府。这两次连环复仇,武松自己应当承担一部分责任。若非出手为恶霸助拳,制服另一个恶霸,便不会有后来的麻烦。都监府中,原本只有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玉兰四人参与构陷武松,把武二郎逼上了绝境。但是,武松杀得性起,连伤十一个无辜之人,这是值得诟病之处。

有人说,武松担心这些人报官,为赢得逃跑时间而灭口。实际上,武松敢作敢当,鸳鸯楼上杀完人,蘸着血在墙壁上写下“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武松报仇,当时肯定是没有更多的设想退路,更没有丝毫的胆怯和畏惧。假若要赢得逃跑时间,又何必多此一举,在墙壁上留下姓名呢?让官府花点时间破案,岂不跑得更远?

武松复仇,施耐庵并非简单的讲了个江湖好汉快意恩仇的故事,而是在其中寓有深意。

柴大官人庄上,武松结识了宋江,从此,“前病都不发了”。这个细节,可谓武松人生的一次转变。景阳冈打虎,得到民众及官府的看中,做了阳谷县都头,武松在职位上尽职尽责。侦破武大郎被害案之后,身为都头,专门捉拿作奸犯科之人的武松,明白自己不能执法犯法。因而,武松选择先报官,把西门庆、潘金莲、王婆交由律法处置。但是,此时的官府早已腐朽,吏治早已腐败。武松不得不出手,作出了私仇私报的必然选择。

“还道村受三卷天书,宋公明遇九天玄女”这回书中,施耐庵详细的描述了九天玄女庙的场景:

垣颓损,殿宇倾斜。两廊画壁长苍苔,满地花砖生碧草。门前小鬼,折臂膊不显狰狞;殿上判官,无幞头不成礼数。供床上蜘蛛结网,香炉内蝼蚁营窠。狐狸常睡纸炉中,蝙蝠不离神帐里。

九天玄女是道家最高阶神,而北宋的创立者赵匡胤在书中被写成道家的“霹雳大仙”,北宋得国,全仗道家神助攻。但是,到了宋徽宗时期,供奉道家最高阶神的庙宇竟然如此破败、颓损,这是在隐喻当时的王朝已经到了倾倒的边缘。大厦将倾,小鬼、判官、蝼蚁、蜘蛛、狐狸、蝙蝠,充斥朝堂、官府和江湖,武松试图以朝廷律法复仇,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完成第一次复仇,武松依然对律法抱有幻想,主动投官,接受了律法的惩罚,发配孟州牢城。但是,施恩父子却把这座牢城搞成了人间地狱,囚犯们非常惧怕“杀威棒”、“吊盆”、“土布袋”。施恩则把囚徒变成打手,在孟州道坐地起黑,收保护费,连过往妓女都不放过。

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武松的第二次复仇,便不再求助官府,而是直接出手,斩杀仇家。而且,不给自己留后路,杀人越多,与官府的仇恨越深,武松是要彻底告别这个世道,选择一条与官府为敌的道路。因而,当宋江在孔家庄劝说武松一同去清风寨时,武松谢绝了宋江的好意,毅然决然的上了二龙山。

武松的两次大复仇,有一个层级递进关系,个中隐喻,大有深意。武松式复仇原本就不是“豁达”与“狭隘”的简单对比,施耐庵在其中隐写了北宋大夏将倾、王朝覆灭之时的社会和江湖乱象,符合“逼上梁山”的梁山故事主题。

武松复仇不可放弃

武松干完血溅鸳鸯楼惊天大案后,便逃到十字坡。在孙二娘的主张下,化妆成头陀,然后,一路奔走,上了二龙山。这段故事是武松复仇的必然结果,也是延续,更是武松人生道路上第二次重大的转折。

施耐庵写北宋徽宗时期失道,而以佛教修行,佛道合一来修复乱世。因而,“替天行道”的大线索中,佛教符码无处不在。送武松上二龙山的十字坡张青,原本出自光明寺,因此,卖人肉不害云游僧人。火烧翠云楼,张青夫妇配合时迁,爬上大名府铜佛寺放火。李逵斧劈小衙内,施耐庵选择的日子是佛道合一的七月初一,盂兰盆大会之前的半个月。黑旋风沂岭取水,在泗州大圣祠拔下了石香炉。宋江躲在家中的地窖里,上面却供奉着三世佛。“托塔天王”本是北方多闻天王,被法华寺和尚设计收伏,也是与佛门有关的故事,等等。

梁山上的两大佛门弟子,则是经历了从道家乱世,逐渐遁入佛门的过程。绿野老道此前的几个问答中,比较详细的解读了鲁达、鲁智深的转世经历,此处,再讲讲武松从快意恩仇到佛门修行的曲折过程。

却说武松装扮成头陀后,不仅是装束的改变,而是人性的潜移默化。从十字坡上路后,武松很快便干了一件杀人的事,这就是“武行者夜走蜈蚣岭”,杀的是一个道士飞天蜈蚣。武松杀道士,跳出了复仇的恩怨圈子,可谓货真价实的行侠仗义了。

此后,在孔家庄遇到宋江。分手之时,武松对宋江说:“只是由兄弟投二龙山去了罢。天可怜见,异日不死,受了招安,那时却来寻访哥哥未迟。”

经历劫难,完成江湖恩仇的武松,以此语气对宋江说话,第一个提出招安愿望,表明他对此前的行为开始觉悟。由此分手后,武松上了二龙山。二龙山上有个宝珠寺,原本也是佛门之地,因而,鲁智深当初舍近求远,不去梁山入伙而来自夺寨,也是大有深意的。武松既然是头陀,来此落草,亦有云游歇脚,寄寓修行的意思。

从此,鲁智深、武松结为生死兄弟,无论走到哪里,这两大佛门弟子形影不离,并肩作战。但是,武松与鲁智深一样,除了打仗,再也不枉杀一人。

快意恩仇、杀人如麻的武松都在施耐庵的笔下立地成佛,武松式复仇当然是不可复制了。为何?

梁山奉行“替天行道”,以《水浒传》而言吗,乃是道家的主张。武松在梁山上入了伙,自然要与道家放出来的妖魔一起,斩断魔心,归还正道。

笔者曾经揭秘,梁山好汉最终参与了抗金战斗,在小种经略相公种师中麾下杀敌报国,保境安民。这其中,有史料记载的“招安巨寇”就是杨志。那么,鲁智深曾经在渭州城做过提辖,是种师中的旧部,有此伏笔。施耐庵可能写他也参与了抗金。既然武松与鲁智深形影不离,必然也会在这场“保境安民”战斗中,与鲁智深携手杀敌。

宋江曾经叮嘱武松:“如得朝廷招安,你便可撺掇鲁智深、杨志投降了。日后但是去边上,一刀一枪,博得个封妻荫子,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也不枉了为人一世。”这就是武松在边境立功的大伏笔。

乱世复仇,然后成为侠之大者,这样的经历只会出现在武松那个时代。武松从一个江湖复仇者,转变为抵御外侮的大复仇者,才是武松故事的真实寓意。这样的复仇,能够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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