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七十年代的时候,我们这的学生都要交一份特殊的作业——老鼠尾巴!那个时候,我们每个寒暑假都要交一次老鼠尾巴,每人最少四十条,交的多的会得一张“捕鼠小能手”的奖状。
这样的作业,农村的同学完成的都不错,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农村的老鼠多,谁也没想到里面另有玄机。
这个作业对我们这些生活在城里的孩子,却变的无比艰难。因为那时候一家最少两个孩子,有的人家都是四五个孩子,你想那得需要逮多少只老鼠啊!
所以为了能多抓老鼠,家家户户都放了好多夹子。夹子一响,家里的孩子就都跑过去抢老鼠。人人手里还都拿着一把剪子!把大人气的不行。
后来有好多家长就决定,所有的老鼠尾巴都放到一起保管,等到开学的时候孩子们平分。
那时候我有一个特别要好的同学,她家住在农村,离我们学校特别远,她步行需要一个多小时。
她家孩子多,家里挺困难的,她连一件雨衣都没有。下雨的时候,她总是披着一块小塑料布。但也只能遮住头发不湿,身上的衣服都会湿透了。
那个年代物价便宜,一件雨衣才二块多。然后我就用自己攒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一件和我一样的雨衣。
她拿着那件新雨衣的时候,激动的都要哭了!然后她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我的老鼠尾巴她包了!
她真的说到做到了,开学的时候,她给我带来了一包老鼠尾巴,个个都是又粗又长!我第一次因为交的老鼠尾巴数量多质量好,受到了老师的表扬!
一直到我们长大了,不用交老鼠尾巴了,她才告诉我,当时他们农村孩子交的老鼠尾巴里,混进了好多大萝卜根。
她说把大萝卜根切下来,晒干了再在草灰里滚一滚就和老鼠尾巴一样了,并且比真的老鼠尾巴漂亮!当时觉得特别难为人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是满满的笑点!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说一件荒唐的离谱的事。话说七十年代初,我在乡下供销社收购部工作,一年四季收购牛皮、猪皮、羊皮等,尤其是刚出生的小湖羊皮,年产量达50000多张,我们是县里湖羊主产区。
有一天,公社管治保的负责人找到供销社,把我叫到办公室,有要事相告……弄得我心慌,不知何事惊动了公社领导?
公社来人说:某生产队社员来报告,他们村里的一富农“强奸”了他家养的母羊,生下了一只象“人”的小羊。周围上百人围观,而富农不让进去看,闹的满城风雨……而叫我会同公社兽医站人员一起去鉴定。
我说这件事这么可能呢?笑话一桩,从生物学角度根本不可能。但鉴于广大百姓不懂科学,必须去当场澄清,以免谣言越传越广。然后,几人骑自行车到富农家,叫他把刚生下的小羊提到屋前场上(场上人是上百号),我和兽医人员看后,一致确定是一只纯种小湖羊,只不过小羊头上没羊毛,光秃秃的,所以看起来象婴儿头。据兽医说是母羊怀孕后,小羊基因变化畸形所致。
总算一场闹剧落下帷幕,真可笑!
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那还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我的一个堂弟媳,刚刚嫁到我们这个山村后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情。
我的堂弟媳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凹凸有致,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丰乳、瘦腰、肥臀”的那一种,只是因为那个岁月的物资极度匮乏,从来没有一身能够遮身蔽体的漂亮衣服。
当时她手里只有二尺布票,还不夠做一条短裤,于是她就用这点布票,二寸布票买一尺,扯了一丈多纱布,虽然说纱布稀稀疏疏,每个网眼有绿豆粒大小,但是心灵手巧的她,自己用这些纱布剪裁缝制了一身衣服。
纱布是白色的,而且软塌塌的无法穿着,于是 她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摘了十多个生柿子,在石臼里捣碎收取了许多涩汁液,涂抹在纱布的衣服上,做 成了一身土黄色的板正“柿色衣裤”。
接着她又把这两件衣裤,埋在门口的小河沟里的黑淤泥中,经过二天二夜的浸泡之后,就变成灰黑色的了。
取出来之后,用井水冲洗晾干,她就心满意足地穿在身上。
正在她挨家挨戶眩耀的时候,却发现身后总是跟着一群光棍鳏夫。
原来她沒有布票买内衣和小背心,在她身后的那些人,迎着阳光看过去,那一身柿涩服装,就如同是皇帝的新衣一样,展示着一道原始、艳丽、奥妙、奇特、天成的风景!
我的堂弟后来也发现了这个“漏洞”,哀求生产队长,买了二个“尼龙布”的化肥袋子……
新做好的“的确良”衣服,虽然前面是“日本”后面是“尿素”,但总算是把“无限风光”全部都遮住了。😂😂😂😂😂😂
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那是78年的事,大队芦书记到沿河生产队开会宣布换队长,理由是队长作风不好,和妇女队长荣花有不正当关系。荣花虽然孩子都四五岁了,看上去还像个黄花闺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更主要的是,她爱开玩笑,荤的素的,来者不拒。
芦书记刚开头,她就站起来说:芦书记,你说陆长民乱搞男女关系,捉奸捉双,你逮到他和谁睡了吗?芦胀的红着脸说:荣花,这事你少掺和,非要我把话挑明吗?荣花装做可怜巴巴样子说:芦书记,你不会说我和陆长民睡吧?拜托诸位乡亲,千万别别和俺男人说,他要知道了,非把俺腿打断不行。说着,她向大伙作揖,惹得满场人笑的前仰后合。荣花没有笑,仍然一本正经地说:芦书记,你说心里想算不算
?芦书记气的脸红脖子粗说:荣花,你要捣乱会场是不是?荣花可怜巴巴地说:芦书记,我这人胆小,你别吓唬我,我老实交待,我确实想和陆长民睡,不过,我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个贼胆。我怕俺那口子揍俺。这是我心里话,从未和人说,请大家帮俺保密。说着,又向四周作揖。
会场笑得都坐不住了,芦书记拍着桌子说:荣花,你今天成心捣乱不成?
荣花愈发装的害怕说:芦书记,千万别给我戴大帽子,不说坦白从宽吗?我坦白了,你还发火。人说会叫狗不咬人,咬人狗不叫,我就属于那种会叫的狗,嘴里不干净,其实守身如玉。不信,你问王会计,他几次想调戏我,脸都被我抓破了,我也末同意。王会计腾的一下站起来说:荣花,你别血口喷人!荣花嘿嘿一笑说:看把你急的,你看看人家陆长民,你诬告人家,人家一点也不生气,你哥还想当队长,你问大家同意不同意?陆长民刚把队里搞好,你又到芦书记那里告黑状,你怎么不告我把你脸抓破了?王会计红着脸走出会场。
陆长民媳妇站起来说:芦书记,我谢谢你不叫长民干队长。说着,拉起陆长民要走,荣花拦住说:嫂子别生气,蛤蟆叫就不睡觉了?你把长民看紧点,我想偷也偷不到。长民媳妇噗嗤一笑说:就你贪嘴。
群众一致不同意换队长,芦书记尴尬的走了,在陆长民带领下,河沿队富的流油,周边队群众都眼红,多少年过去了,人们提起那次群众会,提起荣花,还笑得直不起腰来。
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谢谢邀请!
答: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和两个同村的小伙伴在放学的路上,看见了一片瓜地,悄悄的到了看瓜人住的草棚一侧,发现好多瓜已经长熟,小伙伴商量好回家晚饭后,就去观察过的地里偷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每人拿了一个蛇皮袋子就出发了,出了村庄直奔瓜地,快到瓜地五百米左右时,就不能走马路了,怕人看见。
就得穿过高粮或玉米地的青纱帐,小伙伴朝着大概瓜地的方向,立刻就钻进了青纱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只听一声咳嗽,知道离瓜地不远了。
马上脚步就慢了下来,首先要确定看瓜人的具体位置。必须在看瓜人草棚的两侧下手,因为正面容易被看瓜人发现。还好眼前正对着看瓜人住的草棚背面,已经离得很近了。哥仨用手相互捅了一下,猫着腰很快就到了离草棚最远的一侧。
瓜地里套种的是黄豆,人爬下后黄豆秧免强把人挡住,这时候就看偷瓜人的技术了。在前后左右爬行的过程中,身体要始终紧贴地面儿,不然就可能被看瓜人发现,并且要靠眼看和手摸的配合,才能判断瓜的成熟度。
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紧张战斗,蛇皮袋子差不多摘满了,掉头原路退回。小伙伴离开瓜地一段距离后,觉得大功告成挺美。相互炫耀着我的瓜大,他的瓜熟的时候,突然小哥儿仨脚底一空,几乎同时掉进了一个大坑里。坑挺深又都是松软的沙子,开始还想拽着瓜袋子一起爬上来,试过几次后已觉得不可能了,估计瓜也全摔烂了。只能舍瓜顾人。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走出青纱帐才发现,浑身上下全是泥土,又赶紧跑到河里洗澡,把衣服得洗干净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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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知道的过去年代的趣事?
我说的大家都不相信的事实,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年轻(三四十岁的)农村妇女在田地里劳作居然“脱了光膀子”,就是赤裸上身,在现在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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