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分享一些文学家的野史?
韩愈这个浓眉大眼的,有两个侍妾,一个叫绛桃,一个叫柳宗元,噢不是,叫柳枝。有一阵子,韩愈外出办事,这个柳枝啊,就逃跑了。最后被韩愈的家人逮住了。 后来韩愈为此还专门写了一首诗:别来杨柳街头树,摆乱春风只欲归;唯有小桃园里在,柳花不发侍郎回。大概意思是,柳枝只想跑,还是绛桃好。
郑板桥说要做徐青藤门下的走狗,因为他太景仰徐青藤了。我国历代文人都有这种“自甘堕落”的传统。从孔子那就开始了,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代。孔子整天是满嘴的“鸟兽鱼汤”,恨不能跟周公敦伦。到了汉朝,太史公司马迁又染上了,对孔子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汉末魏晋人士硬气了一把,到底是敢“自比管仲乐毅”了。可是硬了没多久,到了宋朝,又软了,比如那个南宋的洪迈,读到杜甫给李白的情书,不对,是诗,“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就做起了白日梦,说要给他们俩当仆人,“洒扫庭院,撰杖捧屦”。到了清朝,更乖乖不得了,郑板桥要做徐青藤的走狗。其实换成我,我愿意给太白倒酒,给工部盖屋,给先师驾车,给卧龙把扇,给青藤研磨。
竹林七贤里,有个叫阮咸的,是阮籍的侄子。阮咸喜欢姑姑家的鲜卑侍女。阮咸的母亲去世的时候,阮咸居母丧。正赶上姑姑家要搬家到远方去,把那个鲜卑侍女也给带走了。阮咸听说以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丧服,披麻戴孝就去追。回来以后说“人种不可失”。原来鲜卑侍女肚里已经怀上阮咸的孩子,这孩子就是阮孚。魏晋人士,还真有邪的。 囊中羞涩这个成语就是来自阮孚:“阮孚持一皂囊,游会稽。客问:‘囊中何物?’曰:‘但有一钱看囊,恐其羞涩。’”
南朝梁代的王籍有两句好诗: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王安石读到了以后,就手痒痒,改了一句:一鸟不鸣山更幽。黄庭坚那货知道这事以后,贱贱地说:别人都是点铁成金,老王真是点金成铁的一把好手啊。跟苏东坡混久了,黄山谷的嘴也这么滑了。大概没少打苏家的秋风。
司马光这个人,总是出人意表。别人刻苦学习,都是头悬梁锥刺股,他偏不。他睡觉枕一截圆木头当枕头,睡不一会,梦中一个哆嗦,木头就开始滚,他就醒了,便起来刻苦读书。以此可以看出,司马光喜欢硬的东西。比如石头,木头。有意思的是,赵官在他死后,追赠他温国公,所以后世都称他司马温公。
范仲淹读书特刻苦,经常挑灯夜读,弄得床帐顶上跟包拯的脸一样黑,她媳妇还得意呢,把儿子都叫过来炫耀,看看你爹小时候多勤奋,这床帐上面就是让灯熏黑的,这就是证据,都学着点。从这件事大概能推断出两点:小时候弄黑的床帐都不舍的扔,可见范仲淹是个清官。范仲淹本人,和她妈,和她媳妇,都挺懒的,都不知道洗洗。宋人还真这么放任不羁,有点魏晋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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