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我说的是个故事,别当真。

高中快毕业之前,因为面临高考的压力,人有点说不出来的混乱。

特别是连续的几次模拟考后,人更加地有些彷徨。

有几个哥们估计跟我的状况也差不多,所以有天晚上跑出去一起吃了顿酸菜鱼,喝了点啤酒。

不小心喝上头了,快10点多才各回各家。

搭公汽回家的时候突然路过老屋,于是我下车了,决定去荒了许久的老房子看一看,权当散心。

老屋在一个旧的老机关单位附近,需要走过一条七弯八拐的陋巷。

这里白天的时候很热闹,弥漫着小笼包和热干面的香气,还有沿街摆摊的人。

但晚上就不一样了,越晚越吓人,黑漆麻乌,孤灯夜路,长长的宽巷里安静得脚步声都能传老远。要不是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习以为常了,恐怕是没胆子往这种地方走的。

我就那么晕晕乎乎地往里走着,泛着惨蓝的路灯毛都照不清,路上的人也越走越少。

不知什么时候,我前面只剩下了一个个子高高,身材窈窕的身影。

她穿着个感觉紧绷到随时要炸线的牛仔裤,修长的腿子踩着个小凉鞋,小蹄子有节奏地释放着嘎噔嘎噔的回音,在巷子里缓缓前行。

唉!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高一时候的同桌,后来分隔壁班去了,平时基本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妹子长得一般般,还有点凶,成绩特别好,平日里总是副眼睛长到头顶的模样,被老师宠多了嘛,总不免会有些横。

所以,她足够耀眼,但又生人勿近。偏偏她又喜欢穿着各种紧身的裤子,因此她身上那些神秘的凸起,便时常成为男生们私底下面红耳赤地谈论话题。

我是没想到她也住在这附近,更没想到会与她走同一条夜路。

少年总是羞涩的,虽然此时我的状态与爬上景阳冈的武松差不多,但也不至于见块青石板就往上爬。

师父说了,女人是老虎,高考才是人生,所以我决定远离老虎,在后面走自己的路,而不是急着去超她,平白惹人误会。

可是,她好像也喝了酒,走路歪歪扭扭的,还扶着墙呕吐,速度墨迹的不得了。

于是,我只能像个鬼鬼祟祟的贼一样,看着前面那块扭来扭去的妙曼愈来愈近,近到都能闻着酸味儿了。

有一道弧线,沿X轴分布,向Y轴左右移动,带有轻微震动。

别误会,我在算数学题呢,我发誓我除了过了点眼瘾啥都没做。总之,我最后还是尴尬地越过了她,因为老屋就在前面一点,我准备掏钥匙开门。

却没想到错身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我转过头望了望她,只见她满脸都填满了惊恐、鄙夷、怒火、愤恨,面目扭曲狰狞,目光冰冷得要迸出刀子来。

她先是退出七八步远,然后又赶前来两步,双手护胸,激动得发颤,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我咆哮了一句:“滚!”

声音很大,窗子都在抖,整条黑巷仿佛都活了过来,灯也不黑了气息也不阴森了,只有我这个逗比心惊胆丧之余,内心的大戈壁还有十万头Grass Mud Horse狂奔。

我说:“唔好咁大声啦!”

她说:“你跟踪我!你要知道后果!”

我大惊:“不是,这是我家……”

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滚”的雷霆咆哮,声振寰宇,令人心惊肉跳。

于是我懒得跟她扯,直接进旁边楼道去了,一口气爬五楼开门找毯子死狗躺沙发睡到大天亮,刷牙洗口出门上学。

却未曾想到,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居然在学校里引发了一场风暴,让我最后的高中生涯乱七八糟。

到了学校做过课间操,麻烦就来了,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人言的可畏。

有个哥们课间猥琐地跟我说:“听说你昨晚去跟踪了XXX?还突然把人一搂着瞎摸?”

我说你别跟着起哄,是那个XXX鬼扯吧?昨天我回老屋去,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她突然发神经以为我要做什么。而且我什么时候把人搂着了?挨都没挨她,不要乱造老子谣!

哥们说:“那你完了,现在全年级都在传你是个色魔,跟踪狂。”

正说着,同班一个女生跑了过来,她是那个紧身裤的死党。

她兴奋地对着我大声说:“听说你昨儿跑去干坏事了?怎么样爽不爽?色魔!”

全班都安静了,大家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脑袋“轰隆”一声炸了,桌子一掀就跑到隔壁班找说法。

进门就看见那紧身裤正在座位上嘤嘤嘤,旁边一群女生嘘寒问暖面色凝重,那场面就跟电视剧里被蹂躏的妇女差不多。

我愈加怒火中烧,过去一脚就踹断了她的桌子腿,揪着她领子就骂:“你个XBZ会造谣啊?我沾了你么!我哪儿挨过你了!老子回家都能犯着你?”

她马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全然没有昨夜那般声震半条街的凶横,就似个楚楚可怜的弱势小女子。

于是护花使者成批地出现了,有言语攻击加抹黑造谣的,有四处喧哗起哄的,一些女生围着我口若悬河义正辞严地唾骂,甚至班上的小混混痞子学生都跑出来要跟我打架,于是又被我拆了一张桌子。

然后老师也知道了,我被叫到办公室去问话,连副校长和教导主任都在,一副包龙星审常威的阵势。

所幸当年的班主任是个很正直的明白人,他三两句问清了事情经过,然后把那个女生也叫去了问话,很快就让她明确的说清了我当时只是路过,既没有摸她也没有怎么她,只是路过。

当然,她还是强调我跟踪她,然后我躲进了旁边的楼。

但我证明了那附近是我家,表示现在就可以去当面开门给你们看,的士费我包了,但证明了要给我公开道歉。

班主任说:事情很清楚了,是误会。

副校长不置一言,说:你们看着办。

教导主任恨恨骂道:真是不消停!都是些傻子!

然后这件事儿学校方面就再也不提了,我当时还追上去问,说能不能让她公开给我澄清污名。但大佬们把我揪着训了半天,大体的意思是:年轻人不要想七想八,要高考了什么事都考完了再说,你心思不放在学习上整天想什么呢?你考上大学了谁还管高中的风言风语……

我只得讪讪退下,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但“尾行”的后遗症还是很剧烈,总有人在流传着哥夜袭女生的传说,特别是那几个混混中流传的版本,我都不好意思写出来,写出来也是封贴。其内容匪夷所思跌宕起伏,深谙瞎编乱造加信口雌黄之能事。

我有时候都在想,那个傻女人编排我的时候,恐怕没想到她才是最吃亏的那一个吧。

毕竟我只是个题材和搭头,跟I社游戏里的透明人男主差不多,她却成了更核心的、被任意摆布和YY的女主形象。之所以流言始终压不下去,恐怕最大的原因还是人们都喜闻乐见于能公然意淫一个漂亮女同学吧。

那时候我真的是被搞失魂落魄了,周围“跟踪狂、色魔”的废话总在不间断响起,它逼得你沉默,逼得你疏远于众人,逼得你恐惧于社交,让你抑郁失常,让你无法将注意力聚焦在人们的面孔上。

我听不清课堂上的任何一个字,场场交白卷,被老师在课堂上公开讥讽为“现在鸭蛋吃饱,考不上大学去渣滓堆捡鸭蛋吃”的傻瓜。

最痛苦的时候,我试图对一些好朋友解释,然无人知我心忧,他们只会没心没肺地,用戏谑的口气打听“手感、弹性、大小”等屁话。

他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令人尴尬而无助的行为,曾经让我绝望地坐在了东湖的水岸边,我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留给世界的信,将信纸叠得方方正正用砖头压住,然后在蝉鸣和春风中站到了湖里。

那一刻,我产生了三个想法:

1.水太凉,东湖好浅。

2.人得靠自己,而不是堵自己。

3.一切都可以托付给学习。

我拖着半身的水渍和湿得冒泡的鞋子,用脚走的方式穿过城市返回家中,从风高云淡走到华灯初上,又走到星河缀满天空。

当走到老巷子的时候,我发现前面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快步走上前去,错肩而过地时候,对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她有点畏惧,躲开老远,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僵住了。

我告诉她:“我下午跳东湖了,没跳成。”

她皱眉道:“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吧。”

我说:“紧身裤同学,我会考到个很远的大学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在后面大怒:“你才紧身裤,你全家都紧身裤!”

……

第二天我性情大变,感觉那些桎梏和藩篱已然不复存在。

闲言碎语依然存在,许多人都习惯性地将之作为取笑我的话题。他们相当热衷于在脑海中演绎,乐此不疲地编织出残破暗巷中少年抓着少女为所欲为的情节,仿佛这样他们脑仁中的多巴胺就会加大分泌。

也许当我真的将凳子砸到他们脸上时,他们还会再分泌出一些内啡肽?

实际上我只是性情变化了,既没有放下,也没有变得成熟,可能只是换了种角度看问题吧。所以我依然在意那些讨厌的碎嘴子。

但我不再认真与人去争对错真假了,有人问我“手感香不香啊?” 我会嬉笑着回答:“比你妹还香,我今天就去堵她。”

然后班上就会出现一片欢快的空气,以及一个比我还尴尬的人。

其实,隔壁班那位遭受压力的不比我小,她哭了一次又一次,无神而萎靡,有着向死鱼眼睛转化的趋势。可能她当初也没想到,自己一个莫名其妙的行为,会导致如此大的风波吧。

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我大抵仍然算是放下了吧,被围堵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好,就当是张安静的书桌吧。

我开始变得心无旁骛,醉心于学习和考试,找到了高中的最后一点节奏,所以每一张模拟考卷子都写着进步。

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天,我已经摆脱了那些梦魇。

我确实如自身所言,考去了远方的大学,然后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历史扫进了尘埃。

十几年后同学聚会,居然在酒桌上看到了当年的紧身裤同学。

她浓妆艳抹,开着宝马车,虽然穿着正装,却依旧是那副紧绷绷的模样。

众人喝高了,有不知好歹的居然又扯出当年的事,引来一团尬笑。许多人再次发难,纷纷要我俩把黑历史说个明白。

可惜早已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哪能被这种事陷住,我草稿都没打就开始编造故事:

啊,青春啊,当年我揣着一份三万六千字的血写情书,满怀着骚年炽热的爱,跟在她后面走了八条街两条路一个商场,等她走到黑地方,我上去对她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情书她接了,第二天又反悔了……

众同窗纷纷叫好,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有人还踏马当真了,醉死前语重心长的把我俩拉一起,郑重地说:“你们天生一对,凑着过吧?”

我说凑个屁,你喝你的去。

他又不识相,继续撒酒疯:“你就是馋她,你馋好久了,不然你那天晚上摸个甚?”

我假话套话又是脱口而出,说你就是个撒蓝,听风听月就是不听人话,不晓得吧!我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都已经爱过了!

“滚!”这下紧身裤都绷不住了,含嗔带笑地轻扇了我一下,秋水中是万般风情。

于是我醉醺醺地对她说,喝酒了,回不去了,你把我送到老屋吧……

……

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我的高中在吃不饱中度过,学校开会总是骂学生要求太高。

后来学校没人上学倒闭了,可能是中国唯一倒闭的学校吧。

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我们当年读高中的时候,讲究的是“突出政治”,政治第一的观点。

学生第一,要政治思想好,其次,学习成绩成好,劳动观念好。

要老师提名,同学表决通过,班委会认可,才能成为三好学生,才能有机会加入共青团组织。

当时我们班有四个组,班上团支部,准备发展四个新团员,四个组长是首要人选。

人员确定后,写了加入团组织申请,填写了入团志愿书,再由班团支部交学校团委审核批准,批准宣誓后才正式成为共青团员。

一个月后,其他三位同学光荣加入了团组织,成为共青团员。

而我“泥牛入海”无消息,理由是,通过“三查一清”我父亲是国民党“特务”属历史不清,家庭主要成员是“黑无类”。

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真的好象晴天霹雳,悲痛欲绝,曾经一度,精神萎靡不振,意志消沉。

感觉我是全班同学的“另类”,思想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出身不由自己选择,要放下思想包袱,今后的路还很长,要走好脚下每一步,前途任然光明。

由于老师正确开导,让我鼓足勇气,直到高中毕业。

结后语:我们是下放户,我父亲年青时候在国民党“机械化学校”当过“勤务兵”相当勤杂人员,解放前夕,国民党迁移台湾,在路途中开小差,逃过一劫,“大特务”也真相大白,子虚乌有。

当时为了这个历史不清的问题,在那个讲家庭历史,讲政治背景的年代,对年轻时候的我,政治影响有多大啊。

不必我自述,那个年代的人都比较清楚,我就不多说了。朋友们,当你看到我这篇文章,心里有何感想?

欢迎大家留言,谢谢!

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最落魄的时候,是高考补习时。

我高考因为英语没学,所以两次都只差几分。在家人的鼓励下,来到乡下补习。乡下的孩子,为了考取大学,端上铁饭碗,其在读书上下的苦功夫是城里人相像不到的。我受到他们影响,才认真地读了一年书,最后才幸运地考上了大学,有了现在的饭碗。我感谢乡下的中学,感谢乡下的同学,是他们影响了我。

在乡下读书,因为是补习,总感觉低人一等。乡下的同学以一种好奇又羡慕又鄙夷的眼光,看我这个来自城里的老学生。他们很吃惊我跟他们一样能吃苦,能一个星期吃一罐腌菜;又羡慕我可以收到来自城里的吃食,他们连榨菜都没有见过;他们鄙视我,不能像他们一样,快快乐乐地早上五点钟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在乡下,我度过了最落魄,最尴尬,也最充实,最努力的一年,为自己的一生打下了基础。

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这是个痛点,也是励志的起点。很少提起,索性今天就接一下这个伤疤吧。

我们那个时候高中二年制。全县初中毕业生统一考试,前200名集中到县里的高中,分为四个班。起初没想到能考上,也没敢想。因为到县城里上学,就要离开家,路途远,尤其是没有钱,可是考上了,又不得不去。学习自是没的说,关键是吃饭吃不饱,有时还没饭吃。

学校集中食宿,每人每月12元助学金,每天四角钱,以餐券形式发放,每天早、中、晚三张餐券,凭券就餐。吃的主食就是玉米面儿窝窝头,高粱米饭或高粱米粥,菜就是白菜汤或者萝卜条汤,根本看不到油腥。吃的虽然差,给的量少,吃不饱,但毕竟每天每顿都有吃的,第一学年还凑合。

到了第二学年,我的助学金突然被降到了每月9元,减少了1/4,每月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餐券,我当时真的不理解老师为什么对我这样做。

为了解决吃饭的问题,我不得不每周六上完最后一节自习课,独自徒步二十多里回家,无论顶风冒雨,无论披星戴月,无论道路有多泥泞,无论心里有多恐惧,都必须回家,周日下午,背一书包玉米饼子,赶回学校。肚子里没有油水,实在受不了,总复习的时候,不得不自己在家自习。

后来才逐渐的知道了,社会才真正是一所大学,很多人情世故,在学校里是学不到的。人必须适应社会,如果不适应社会,这个路就很难走。

我这个故事,不知道够不够落魄,算不算落魄[呲牙][呲牙][呲牙]

高中时期,你最落魄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回想起高中的情景,心潮翻卷,不能平静。我就读的高中在苏北盐城,当时正值文革,学校条件相当差,学校只有三栋一半瓦、一半草做屋顶的平房。一栋房有两间,是两个教室;另两栋都较小,一栋算是食堂,另一栋就是老师的宿舍与办公室。因总共也只有几个老师,到我读高二时只有两个老师了。我们的学校是公社高中的一个分校。分校所在地叫摇头坝,除了农田就是荒地。学校没有围墙,教室外可一览无遗。

当时学校条件相当艰苦,但老师还是相当负责任的。回忆起来,还是非常感激两位老师的栽培,使我们有了一定的进步,打好了人生良好的基础。我的数理化成绩后来在班上一直数一数二,所以老师就特别关心我;语文老师是个书法、文学都有一定造诣老教师,我们拿他的字作为字帖来练。虽然条件相当艰苦,有的同学连米饭都吃不上,只能吃杂粮;中午能吃上韭菜,韭菜算是甲菜,就是最好的菜了,但同学们和睦相处,其乐融融,还是相当开心的。

我家离学校有约五六里路,只有田埂的乡间小路,还要摆渡过一条河。河中有一小船,两头用绳子系在河岸两端,要过河就自己拉。寒冬季节天寒地冻,还真不好受。下雨天,路途泥泞,只能光脚行走。

我想回答问题是:我在毕业时,面对没有工作选择,当时有一句话叫毕业就是失业,文革中是没有高考的,毕业后只能到农田里干活,所以心情相当郁闷,是我人生最落魄的时候。

当然,随着改革开放,我们又有了学习的机会,是改革浪潮把我们带入全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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