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那些灵异的故事?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没什么钱,就租住在一个城中村里。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关于老狗成精偷女人内裤的事儿。
那是一栋为专门出租而建的农民房,房东是个挺热情的大妈肖阿姨。肖阿姨的房子有七层,成回字形,每边都是三四间带厕所的单间或二室。
安全性很好,楼下只有一条小廊道出去,而肖阿姨自己每天晚上都会牵着她的土狗守夜。
我来到这座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没什么空房了。旁边似乎住的统统都是后面艺术职业学校的女生,我早上出门,经常看到她们在阳台上压大白腿,有的还会清嗓子,唱个哆来咪发所,索多米多瑞~
这个时候我只能尴尬的站在那些挡路的大白腿前,弱弱的希望她们能赶紧让开,给我这个快迟到的人一条活路。
似乎我是这一层唯一的男人。
后来有一天,发生了件诡异的事情——某个妹子挂架子上的内裤,突然全部塞到了我窗户的防盗网格子上。
我早上看到那些被揉作一团,花花绿绿,材质各异的小布团时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扯了一个下来,抖开才发现是个紫色的半透蕾丝裤头;貌似用得有些旧了,而且尺码比我妹的大很多,果然练舞蹈的都是大屁股。
但是我就难办了,这窗子上的裤头差不多七八个,我不管吧,碍眼。我扔了吧,心虚。
最后我还是觉得得保持现状,保护现场,一切等下班回来再说,在此之间发生啥都跟我没关系。
结果到楼底下,走过肖阿姨的值班室时,她突然一句话把我雷到了 。
她说:“小王啊,你看到你窗子上塞满了姑娘的裤衩子吧。”
我特么多老实一男生,当场吓得一激灵:“阿姨啊!我还想说那事儿呢,谁干的!”
肖阿姨挺苦恼的撇撇嘴,说这几个月发生很多次了,哎呀烦的很也不知道哪个没素质的流氓作案,小姑娘们天天朝她那投诉。
晚上回去的时候,那些内裤已经不见了,我提着盒炒米面正准备开门。隔壁的小姑娘正端着个盆子晾衣服,看来都是那些昨晚塞我窗子上的内裤。毕竟一条裤子几十块,都扔了穿啥去?
她望了我一眼,看不出啥表情,怯生生的的动作,略微皱了皱眉头。
我满脸都是泪,人家一定是把我当变态了内衣贼了。被一个漂亮姑娘记恨可不是啥好事儿,我望着她转身离去的纤细腰肢,一边想着早上那条小紫纱的尺码,一边暗下决心一定要抓住贼!还我清白!
当夜,我把桌子搬到靠窗的位置,关闭了灯光,只有一台电脑做伴。贴了花纸的窗户能隐约看到过去的人影。
每次只要感受到异动,我都会开门出去看看,可惜实在是没啥发现。就这样熬到了凌晨两点多…
听到外面悉悉索索衣架的响声,我悄悄的打开门,噌的一下冲了出去。无奈门是铁闩子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外面那位内衣贼。尽管我速度很快,但还是只看到一个白乎乎的精赤背影消失在楼道。
我冲上前去,拖鞋都跑掉了,拼命往下追,跑得声震楼宇,对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只能在拐角的地方,偶尔看到扶楼梯的干瘦的手。
这栋楼每层只有两个出入口,每层都有独立的防盗门和监控。下面是肖阿姨在唯一的出口值夜,这个人应该跑不掉。
结果还没等我下到楼底,他已经不见了。只剩我一个人在黏糊糊的夏夜里气喘吁吁。暗黄的感应楼灯亮了一会儿就灭,月光倒似比方才的灯光还亮。
我已经意识到,追丢了。当我赤着脚跑到肖阿姨那时,她正在看电视。听说我刚才差点抓住个内衣贼,她马上调监控查询。
可这一查,把我们两个都吓到了。画面上,只见我那一层的防盗门悄悄打开了,然后一个光屁股的瘦小身躯走了进来。
那年头的民用监控很渣,只能看到发白的人体,脸部模糊的很,而且姑娘们晾晒的内衣外衣床单挂满了走廊,几乎遮挡了大半的画面,所以正对的监控只捕捉到进门的一瞬,回字形侧面的一个监控倒是拍到了远景,可黑夜里完全不清楚,只看到他在够内衣,身高很矮,像小孩子一样,以至于每次去够那个圆衣架,他都要跳起来一下。
很快我就冲了出来,但在那之前他已经很警惕的跑了。出门的监控再次拍下了画面,确认了他就是个光屁股,一点衣服也没穿。
最诡异的地方出现了。
楼梯间里面没有监控,所以拍不到我追赶他的画面,但是每层的进门是有监控的,可每个门都没开,一层是肖阿姨自己镇守,这楼道又是封闭的,不存在阳台,那个光屁股人能跑到哪里去呢?
肖阿姨嘴里用浓重的方言嘟哝了句:“真滴是创到鬼哒!”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还赤着脚,于是暂且把一切都归咎为监控毛病,回去了。
可是毛骨悚然的事才刚刚开始…我回到楼上,赫然发现,隔壁姑娘的晾衣架垮在地上,我的防盗网上又塞满了花花绿绿的内裤。
那个贼,居然在我们看监控的时候,又回来了一趟。
睡不着的我坐在桌前,先是冥思苦想,然后翻了一晚上的淘宝,订了一台电脑用摄像头。脑中始终回忆着那个光溜溜的身影,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有个影子在窗外站着,窗户发出轻微的活动声。
我打开窗户,却尴尬的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人儿,正是隔壁那姑娘。她显然是来回收内裤的,正把那些小布头一个一个往下扯。
然后就尴尬了,我俩隔着个防盗网,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说啥话好。直到她先张嘴,很紧张的说:“那啥,我把这玩意儿收回去。”
我这才听出她原来是东北口音,却第一次见到个东北女孩如此怯生生的。
我说:“昨晚上我差点抓住贼了。”
她说:“哦!”
于是这对话便进行不下去了。
摄像头到货的那天,我把窗子纸故意抠了个口,摄像头贴在上面很合适,正好能让我通过电脑看到外面。
但是连续几个月都风平浪静,再也没有发生内裤丢失,然后别在我窗户上的事。
平静也没维持多久。有天在巷子口,和酒肉朋友撸串喝酒闹腾了半宿,人都喝吐了才回家。上门一看,嘿!这回裤头不别我窗户上了,都丢在我门口,还堆成了个坨。
我酒喝的较多,有点疯。当时便一脚踢散了这座内裤之丘。瞅见隔壁还亮着灯,便过去猛拍房门,喊道:“出来啊,你衣服又被偷了。”
没一会儿那东北女孩就打开门,穿着个睡衣,这会儿已经是冬天了,她显得很冷,还抱着个大白兔的暖手宝,见我就说:“衣服呢?”
我指着地上的那堆,努努嘴。
她马上说:“这不是我的。”于是我又尴尬了,但是酒劲上来,一把拉住她往外扯,说:“走!去肖阿姨那看光屁股怪去。”
她倒也不含糊,跟着就去了,果然,又拍到了那个光屁股的玩意儿。干巴巴的瘦小,白色的,蹲在我门口拿不知哪弄来的内裤搭房子,一件晾晒的裙子遮挡了他的大半个身子,只能看到光屁股和腿,那体格比皮包骨也就强点,芦柴棒一样。
随后他就不见了,往那边走到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就没了。监控没有拍到出门画面。
姑娘说,阿姨啊,还不赶快报警!
肖阿姨说:“哎呀,这一看就是不干净的东西!”
我顿时就毛骨悚然,问:“阿姨,我那房间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老把内裤往我那送呢?”
肖阿姨却很警惕的说:“别乱说哈,我还要做生意的,但是我保证,你那房间绝对没问题。”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问啥了,只好和那个东北女孩一道回去。
途中,我知道了她叫NONO,黑龙江人。
NONO在第二天就给我打听到了内裤的失主,足足有三位美女。反正她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几乎都是同学。我请她们吃了顿饭,聊了下关于内衣的事情,就彼此都熟络了,但是小丫头们也坏的很,非要打趣是我偷了内裤,还给我取了外号,叫内衣王。
我说好!下次我偷胸罩,但是我只偷大的,现在你们给我看看谁的最大!…于是众人笑成一团。
又过了很长时间,姑娘们都要放暑假了,我差点把这事儿揭过去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
这次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地点——我厨房的抽风灶台上。
其实这事儿已经发生很长时间了,只是有人看到了没和我说,或者大部分人都没注意到。花花绿绿的内裤搭在我那油乎乎的,从来不用的抽风灶台顶上,要从8楼天台或7楼那边探头出去才能看到。不光灶台顶上有,楼下面是个瓦顶,顶上也占满了不知风吹雨打多久的内裤。瞅这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晚又和姑娘们吃了顿饭,有几个已经要打包行李放假回家了,NONO因为家里远所以不愿回去就在这边打工。大家建了个群,又拉了不少大姑娘小丫头进来。
消息一联通,大家就发现这个事儿太诡异了,除了那几个如NONO那样的大规模苦主,还有不少零零散散持续丢内衣的。加起来这个规模太巨大了,并且只丢内裤,胸罩却没掉多少。于是姑娘们一致决定,找肖阿姨施压。
肖阿姨苦恼了,她说,我也很无奈啊,我也很无辜啊,你们这都是漂亮女娃,都长得仙女一样,流氓当然动心啦。
于是这帮散沙在听到仙女这个词的时候就把初衷忘了,叽叽喳喳一上午最后和肖阿姨聊到吃的东西上面去了。
只有我想抓住这个贼,因为他不断的都在围绕我的屋子活动。而且只有我目击到他那光溜溜的猥琐背影。
但肖阿姨始终觉得那是个不干净的东西,她被女生施压后,还是破财请了个什么“大师”来看看。
因为要上班,后面的事都是NONO告诉我的,她说,大师一来,门口那个看门狗发疯一样的叫,肖阿姨打都打不住,最后给关屋里去了。
大师进楼就从一层开始东看西看,扣扣墙,看看拐角,最后到我那屋子就不走了,说:“这里是不是养过动物的。”
肖阿姨回答:“以前还没出租的时候,她老公开宠物店,养了很多狗在这。”
于是大师说:“我也不多谈什么原理和道理,这是老狗成精,你信我,就把你家那个看门狗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也不知究竟怎么样了,肖阿姨是把那狗杀了还是送人了。反正我过了段时间真的再没看到那条土狗。
姑娘们毕业的毕业,放假的放假,我后来和NONO换了个地方,同居了。
但是关于那个偷内衣贼的事,我心里总有个疙瘩,那个光溜溜的瘦小身影消失在前面拐角的一刻是那么的不真实。有时候和NONO说起这个事儿,她总笑道:“是狗精啦!黄狗变成精了!”
我总是不相信狗会成精的,虽然民间一直有老狗成精的故事。而且,它为什么要偷内裤呢?偷去干了什么?又为什么放我窗子上?后来又为什么扔我灶台上?一切的一切都是迷。
我有次问NONO,你那会儿把那些内裤捡回来洗了又穿,不怕有啥问题么?
NONO就会狂骂:你知道一条女裤衩多贵么?再说那会儿哪有你这么龌龊,左右不就是块布,哪会想那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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