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信奉马克思主义者自然不会信奉上帝教,但马克思主义就是相信科学,相信宇宙所有真实,不相信沒有证物的一切。由于历史局限,先贤也不会预料到的真理,会给先贤更加发展。

毛泽东思想就是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从农村包围城市而夺取政权。

无神论者是正确的,但我想探索外星人和智慧生命体也不矛盾。外星人和智慧生命体目前无一征兆,如果来了也不是神,对人类善与恶都有可能。霍金的话,仅作参考。

有一点,不得不说,人类的祖先历来告诫后人,要多行善,不行恶,否者要遭天报应。天,天道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天命不可…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看到这个题目,倒让我想起听过的一个故事。

张作相一一张作霖的把兄弟一一任吉林省的督军时,有一天心血来潮上街遛弯,看到大街两侧马路牙子上边有好多算命测字的。各摊前都围着不少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看来生意不错。张督军心里犯滴诂,能准吗?

第二天,这张督军把破衣服一穿,弄了根草绳往腰外一勒,又到后厨掏了一把锅底黑,左手又到浑油罐子里抓一把猪油,上衣裤子抹了个遍,是油光锃亮带漆黑,脑门脸蛋子上左一下右一下,没一点督军样,活脱的一个路倒(睡马路的乞丐),临出门把马夫的破帽子拽过来,当抹布擦了擦手,扣在自己头上。

哈着腰,弓着背来到大街上。专找那些半仙啊通天灵的大摊,算了一圈,没有一个说他日后发达到督军的。回府立马叫来副官,副官看他这样吓了一跳,把枪都拔出来了,真以为要饭花子撞进来了。一声令下,长春所有算命的都进了班房。

没有一个算命的能算出他自已有此一劫。

瞎子算命就靠懵,出门你不是奔西就奔东。

九一八事变后,把自己儿子送去当了红军,自已隐居天津,拒绝日本人的高官厚禄引其出山,直到终老。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当然是。完全是。肯定是。必须是。不得不是。

我的忘年之交的朋友,李申和习五一,都担任过中国无神论学会的秘书长。还有一个外国朋友,是美国无神论协会的会长。我交往的绝大多数朋友,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我的祖父辈,我的叔伯辈,我的家庭同辈,都是无神论者,不信神的人。都说,“人以群分”,我生活、学习的环境就是信奉无神论,所以很自然而然的,我也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不但是一个无神论者,我更是一个激进的,纯粹的,大彻大悟的无神论者。我不仅自己信奉无神论,我还积极的宣传、推广无神论。我和很多官方的媒体予以合作,推荐了很多批判迷信的文章。比如,姚彬彬教授想发表一篇文章,但是由于题材敏感,很多媒体都不敢刊登,我义务的为他这件事情跑腿,一家媒体一家媒体的跑,与每一个编辑谈判,不断的宣传,推荐,求情,争辩,一连为他跑了40家媒体。施展先生想出版一本批判文集,我也为他与10几家出版社谈判。

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党员,理应信奉和宣传无神论,而且是因为我认可一个道理:一个人总是把神的利益处处放在心上,就不会把人民的利益的放在心上。



有神论,本质目的上是为神服务,而不是为人服务。为了维护神的唯一性和权威,就要以种种不合理的规定和教条,约束和损害人的权利。如果所有的人都信仰有神论,匍匐在神灵脚下不敢动弹,不敢挑战教条和权威,整个社会发展的就会停滞,人文思想和人的尊严就会被贬损。

记得任继愈老先生曾经在学术研讨会上说:“如果科学无神论在我们国家站不住、立不稳,老百姓安身立命要靠求神,那么我们立国就失去了根本,就可能国家衰败。这是一个根本性问题。”任老师的话犹言在耳,给人警醒。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只要不违犯国家法律法规,尊守社会上的风俗习惯,不违背人伦道德,信仰自由是每个人的权利,別人无权干涉,也沒必要对他人说三道四。当然,公开搞迷信活动,装神弄鬼,骗人钱财,法律是不允许的,人们也是不答应的。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神,所有的神都是人们想象出来的。在迷信者心中“神”高於一切,他们认为人们有苦有难,求神,就能解决一切。实践却征明,于其求神,不如求自己的双手,求神的反而两手空空,求自己双手的却能有求必应,关键是只要肯艰苦努力,别抱什么幻想,天上永远不会掉餡餅。所谓“神”既无用,也无能。自己的手才靠得住,就看是否会用。

我们是坚定无神论者,也喜欢神话传说。这和迷信者眼中的“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神话传说是人们,把良好愿望,寄托於人性化的,所谓的“神”于以实現夙愿。例如《西遊记》中的孙猴子,既能降妖,又能捉怪,甚至面对玉皇老儿,也敢提出轮流坐桩(玉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这样的神话故事,敢调侃玉皇大帝,而迷信者心中,听到玉皇大帝四字,准诚惶诚恐下跪,刹时就失去威风。这就是无神论者与迷信的有神论者区别所在。但愿,世界上多些无神论的拥护者。

个人之见。欢迎说理的正反意见,反对无理漫骂和人身攻击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宗教信仰,是千百年来留传下来的,信与不信完全是个人自由,但能传承至今,自有他存在的道理,是人心灵和精神上的一种向往,是对天道的敬畏之心,你可信也可不信,但是没必要拿来说三道四。神和鬼还有灵魂,也许在我们人类无法看到的最高维度存在,也许不存在,只有等科学进一步发展去揭晓答案,但敬畏天地,敬畏道法,敬畏自然规律之心应该人人有之。不然人都反规律,反常规,反天了,没有了束缚的人是不是野的怕人?是不是目空一切,唯我独尊了?那这个社会岂不乱套了!

你是无神论的拥护者么?

《我不但拥护无神论,我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不但是无神论的拥护者,我还是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小時候在农村,听过不少神鬼的传说和故事,别的小伙伴怕,我一点儿都不怕。因为别的小伙伴家境好,小孩子天黑后家长不让出门,便养成了不出门的习性。我的家境不好,八个兄弟姐妹饿死病死了最小的两个,也就不怕再死一个两个,所以很无所谓。爱玩就随你去玩,我就常常在村里成为一个幽灵,深更半夜常常应约出去赌钱。为了不被父亲找到又踢屁股又扭耳朵,我们便白天在坟堆里赌,夜里在山神庙赌,或蛇鼠出没的山洞里赌。有時油尽灯枯了,看不见亮光,扔下纸牌,就在破庙的草窝里和菩萨小鬼过夜,泥塑的菩萨鬼怪总是怪模怪样的就在身边,不仅不怕还很习惯。有時还揪一两下那些小鬼的鼻子。而山洞里,黑色的大蝙蝠扑朴朴的乱飞乱撞,颇有鬼的阴性,也居然不惧不怕。

年岁稍大一些,要出远门做小买卖了,胆小不敢走夜路是不行的,哥哥们说,要跟我们一道去山里也行,只是掉队了不许草包,不许又哭鼻子又嚎叫,不要怕鬼吃了你,我说笑话。于是开始锻炼胆量,在夜晚玩捉迷藏游戏時,有意掀开人家空屋的棺材板钻到木头里去,或是那些盗墓贼掏空了东西的空坟里,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了不得的可怕。于是好几次村里一大帮人去乌江对岸的大山里进山货,有一次我的担子挑重了,大漆黑的夜晚,过狗爬岩時,那峭壁上的二尺宽小路又陡又窄,我的担子被灌木丛绊了一下,扁担上的山货两头滑脱,同行的村人要忙赶最后一趟渡船,也管不得我了,匆匆前行而去,我就一个人被同行者全部甩下,落了单。天完全黑下来,知道只有靠自己了,再心里害怕也没有用,头顶只有遥远的天上的星星,脚下是汹涌的斯拉河的波涛,我如果在半空的峭壁上自己认怂,只需再让什么鬼东西绊一下,注定今晚就掉下这条该死的乌江最大支流,斯拉河里去喂魚。于是,一生中最危险也最无助的经历,便由自己的生死自己定了,我把六十斤上下重量的麻袋拉到身边,摸摸袋口,虽未扎紧,六十斤黄豆倒一点没打倒。就决定不要站立身子挑着走路了,也看不见路,干脆用背,一次背三十斤的一头,用屁股探路每次拖一袋,一步一步往前挪,挪过去十米,再爬回来拖另一袋。只要身子紧贴坚实的峭壁,脚下就不会打滑滚到江里去。反正哥哥即使是渡过了河去,发现我走丢了,也会千百计回头来找我,那時他就会找一根电筒或搞个葵花杆的火把来照路。

可是,等我汗如雨下,费了不知多少功夫才把那六十斤重的山货搬下狗爬岩的大山,挪到摆渡人的渡口時,那对岸的渡口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儿,只见个黑糊糊的一条渡船,孤伶伶的影子正被缆绳拴牢了在对门的野渡口江水里晃。我明白哥哥和村里的人们也是无可奈何了。大渡口的船家,深夜里从来声明是给多少钱都不开船的。何况先前時,大队伍求船家等一等掉队的我,一定等得太久,大家都是挑担子的人,很累,嘴上不说,心里是不耐烦的。哥哥又从来就知道我一贯胆大包天,性子逆瘴,谅我也会有法子熬过这一夜,便也不管了。反正他是有言在先的。这样,我已知道今夜任什么法子都飞不斯拉河这二十丈宽的大河去了,索性就安心来,抱着两条麻袋便在野渡口的大青石上睡了去。按理说,世界上要是存在神鬼的话,它们今夜该来把我吃了,或拖了去。可是哪里有什么神啊鬼的?除了江水的轰隆声,三秋里衰草枯木的飒飒声,什么也没有。

后来单位保送我带薪读大学。我主修中国古典哲学和古希腊哲学,更相信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人死如灯灭,鬼不存在。神呢?更不消说了,坐过飞机,见识过高远,深遂无垠的虚空,你才晓得天上哪有什么玉皇大帝的宫闱和圣殿?那么神从哪里来?神是什么样的形态,人类真正的头顶三尺有神明吗?就自觉不自觉地做成了无神论者。谁爰信就去信,我坚决不信。再说,如果天地间有神有鬼,这星球早就让神鬼填满了。哪里还有人类立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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