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惭愧,十七岁的我还在高二,那一年是我失去童贞的一年,是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年,也是最疯狂的一年,一切要从我们班转来一个新的女同学说起……

在那之前,也谈过恋爱,都是典型的纯洁的校园式恋爱,最多也就牵牵小手,简单的亲一下,高二那年,刚分手不久,我们班转来一个女生,一进教室,感觉她特有的气质跟全班所有人都不一样,甚至是全校所有人。

她只比我大一岁,却散发着几许成熟女性的魅力,而且还化了淡妆,喷了香水,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也只是素颜。

她的到来,很快引起了全校男生的注意,每天都有很多男生跑到我们教室门口,假装找人聊天,其实都想看看她的风采,忘了说了,她皮肤白皙,带点婴儿肥,身材很好,很会穿衣搭配,走在路上肯定会引起注目的那种。

她人很大胆,座位在我后面,我们在教室坐着的时候她老是戳戳我,叫我跟她聊天,还叫我小可,我问她小可是什么,她说,小可就是小可爱的简称,我一个大小伙子生生的被她聊的害羞了。

中午放学吃饭的时候,她跟着我,问我去哪吃,能不能带上她,那时候我们学校后门有一家小饭店,几乎每天都在那里吃,我就带她去了,从那以后我跟她经常一起出去吃饭,后来那家饭店的主人还见证了我俩很多疯狂故事。

也就两个月左右,我们已经很熟了,上课一起打闹,下学一起吃饭,有时候还赶着时间去附近一个公园玩,也就在公园里,我大胆的牵住她的手,她没挣脱,反而握得我更紧了,还大方的说,以后小可对我想做什么都可以,那时候我没细想这句话。

那时候我在跟几个同学在外面租房住,有时候中午、下午放学了我会带她去我们简陋的租房里面,我们跟同学聊天,她自然地牵住我的手,有个同学表现的很吃惊,问我俩什么情况,她说,小可怕冷,我给他暖暖。

有一次,我带她回租房,他们几个都不在,我俩坐在床上,开了会玩笑,忽然她亲了我脸一下,我心跳有点加快,随即抱住她,拥吻在一起,她起身反锁了门,那一刻,风光旖旎。

那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叫我跟她走,注意隔几米远,我不知道她想干嘛,走到一家小旅馆门口,她上了楼梯,转身叫我,我走了上去,原来,她开了房间,那是我第一次住旅馆,那晚整晚没睡,我像个傻子,啥也不懂,完全就是新手在教练手把手的教学下研究汽车构造和上路,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美妙。

后来,我们频繁约会,几乎住遍了附近所有的旅馆,还有在出租屋,渐渐地我俩疯狂到逃课约会,那次我们从公园回来,回到出租屋,刚准备就绪,有人敲门,我赶紧用被子把她盖住,迅速穿衣,打开门一看,是我同学,他说班主任知道你们逃课,叫我看看你们在不在一起。

虽然先前关于我俩的传闻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但是经过这次以后,我俩更成了风云人物,我那同学是个大喇叭,他发现了端倪,经过加工,我俩再度占据了学校的头条,以至于老师们都知道了,副校长找班主任谈话,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怪不得成绩从全校第一下降到班里前三了,还要叫家长。

因为我们已经疯狂了将近一年了,现在是高三,备战高考的一年,我是班里乃至全校的尖子生,所以副校长、班主任盯着我,一时之间我不知该如何取舍,只是听从班主任的命令,从外面搬回了学校宿舍。

而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我变得冷淡,我有意问她,她可以回避,加上那时候我也心高气傲,决定也不搭理她,就这样,整个高三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到毕业,甚至拍毕业照的时候她都没到场。

很多年以后,当初的心结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释怀了,通过班级群我加了她微信,随便聊了几句,我开玩笑地问她,当初为啥好好的把我就甩了,她还是叫我小可,她说,班主任也找我谈话了,我是个坏女孩,你是个好学生,咱俩在一起,只能把你带坏,那段时间你的成绩不是下降了吗,所以,为了你顺利考大学,我只能离开你了。

只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虽然之后经历过很多,但最值得怀念的还是那年,我的十七岁。

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这个年龄段的我们,曾经做过许多疯狂的事。

最疯狂的一件事是,某天一个男生带了一盒火柴,放学路上一边走,他一边掐了好几根丝瓜藤,然后我们就学着大人抽烟的样子,吞云吐雾。

当时,丝瓜藤还没抽完,他就忽发奇想说了句:抽这个东西一点也不过瘾,谁要是敢点一根火柴将自己下面的毛烧了,大家就去前面的小店,每人买两支香烟给他。

我们那个时代,香烟还可以一根一根拆开了卖。听了他的提议,我们几个人当时既好奇、又兴奋,但是谁都不敢轻易地去火烧自己的“眉毛”。一来是不好意思,二来是不太敢,担心燃烧时会很疼。

正当我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在犹豫时,那个手拿火柴提议的男生,忽然又来了句:谁要是敢这么做,那么他就是我们这几个人的老大,以后谁都得听他的,唯他马首是瞻。

然后就听我身边的一个男生大声说到:让我来!…这个男生平时就比较调皮,也喜欢打架。

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抢过火柴,褪下裤子,“啪”地一声将火柴划拉点着,然后伸到下腹部…。其结果大家可以想象到:当即就见他“哇”了一声嚎叫,用手拍打着着火的裆部,于是我们就闻到了一股“鸡毛”被烧焦的糊味。

当时,我们几个人肚子都笑疼了。至于香烟嘛,第二天我们就老老实实每人孝敬了他两支。

还有一件疯狂的事,也是发生在放学路上。我们几个男生一边走路,一边像小学生一样,无聊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踢着踢着,忽然某位同学看见了路旁一户人家门前有一群鸡,于是,他就捡起脚旁的小石子,瞄准其中的一只使劲扔了过去。

其实,确切地说,应该是砸。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砸的那么准,那枚小石头当时正中鸡头,就见那只倒霉的鸡“扑棱棱”几下,都没听到它叫唤,就趴伏在草地上蹬腿死翘翘了。

然后就看见这户人家跑出来一个妇人,冲着我们几个就高声大吼,一边吼叫唾骂,还一边追撵着我们,吓得我们几个屁滚尿流…

其结果肯定是没有追上我们。而我们几个因为担惊受怕,为了一只鸡,一个礼拜都没敢从她家门前过,绕着一两百米的另一条道走。

以上就是我们几个在十六七岁(八十年代)时,做过的其中两件最疯狂的事。

特别提示:虽然年少无知,但伤人害己的事,请千万不要模仿!

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要说17岁做过什么疯狂事?那应该是当兵时的初恋。也许有人会问,当兵在未提干之前是不能在当地谈恋爱的,是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的初恋是多么的不堪。

为了当兵,我妈找人帮我改了户口上的出生年月,我由《那年我十七岁》变成《九九艳阳天》中的“十八岁的哥哥想把军来参”。

一个多月的新兵连强化训练很快结束了,我学会了队列、拉练、叠豆腐块、打背包和拉歌,部队赶在春节前把我们分到各中队,我和另外四个老乡被分在市中队。又经过几个月的消防知识和救火技能训练,我被分到防火班兼中队文书,当上文书从此住上了两人间,干防火员有了个人专用的自行车,我的初恋就是从外出防火开始的。

我的师傅是一位即将退伍的老兵姓官,一米六出头的身高,黝黑的脑门下长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寡言少语,却不掩其精干老练。第一次外出,我们一人骑一辆自行穿街过巷,他把我带到一个街道幼儿园,在门外就听到《让我们荡起双桨》优美的歌声飘来,我心里在想这是谁呀?唱得真好听。待我们锁上自行车,跨进幼儿园,迎面走来的是一位幼儿园的老师,后来知道是黎大姐,曾经还在我的县插队过,她姐姐是我们县一小的语文老师,一家人都在我们县城生活。

我最想看的是那位唱歌的老师,哦在那间教室,一个年轻的姑娘脚踏脚风琴边弹边唱。我们便在院子里坐下聊天,不大一会工夫下课了,我向她的教室望去,正好她回眸一笑,这一笑把我给惊住了,真像《三笑》里面的刘思思,太漂亮了,她款款而来,修长挺拔的身姿,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还有那双迷人的眼睛,楚楚动人,这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经黎姐介绍我们互相认识了,我说你的歌唱得真好,还会弹脚风琴。她告诉我是在学校学的,我们还是同年出生的,她比我小四个月,又是同届高中毕业。

从那以后,一有空我就往那幼儿园跑,我很欣赏她的歌喉,我是个音乐发烧友,对当时流行的《祝酒歌》、《妹妹找哥泪花流》、《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等金曲百听不厌。她唱李谷一的歌非常好听,我总是听得如痴如醉。我们彼此都有好感,双方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

由于部队纪律很严,不允许战士在驻地谈恋爱,否则会受处分,所以我把爱一直藏在心里,尽管内心翻江倒海,梦里经常遇见她,却从不敢向任何人透露,也不敢向她表白。一次,我又到幼儿园去,黎姐说她不在,去报考地区文工团了。我便骑车到街上去找,看能否碰上她,看她一眼也是好的。正好在地区大礼堂门口的一张告示上我找到了她的名字,第一轮她通过了,我真为她高兴,希望她如愿考上文工团,唱歌跳舞是她的最爱。

不久得知她考上了,在南昌培训学习,然后到各地演出,一年多再没有见过她的面。我心里真想她,经常有意骑车从她家的那条路经过,可每次都失望而归。

一天刚吃过晚饭,她突然打电话到中队找我约会,我心里是既高兴又紧张,还有些害怕,这要让中队领导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见她,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一片漆黑,为避免被熟人发现,我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与她同行。由于心里害怕,我对她说以后别再打电话了,如被中队发现,是会受处分的,甚至还会押送回家。她感到很委屈,便说那我怎么与你联系?我说要么我找家里到县武装部打个报告寄来,要求提前退伍,你也可调到我们县剧团。她随后说有个退伍军人在某厂当工人,正在追求她。听到这句话,我说你自己怎么想的?他的条件是不是很好?其实我心里在想,如果你心里真有我,别人再怎么追也无济于事。却没想到她这次来是看我的态度的,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否则也不会把这事告诉我。

那次之后,我们再没有联系,但我心里一直想着她,并且又去她家的那条路上游荡。我刚走到巷口,就看见一个男子骑车带着她,当时我傻了,心里特别难受,眼泪情不自禁地往下流,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回中队的。

通过这件事,我更加坚定要提前退伍,早日离开这个伤心地。家里的报告寄来了,中队两位领导对我进行了一番挽留,可我不愿再呆了执意要走,结果部队还是批准了我提前退役,这事被她找到了,在离开部队前一天的晚上,她和黎姐来找我,她送给我一个精致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回家后的第一个春节她又给我寄来几张电影明星年画,算是给我们这段恋情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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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大打出手

在我的记忆中,跟人大打出手的事情只有一次,却不堪回首,刻骨铭心,那一年我刚刚17岁。

我们居住的那个村长叫李家村。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水渠和歪歪扭扭的小道纵横交错的关中平原地表,村落横七竖八的隔田相望。这些村子大都是以某一个姓氏为村名,像朱家庄、胡王村、薛家庙啦。我们村子的村民大都姓李,只有我们一家姓王,属于外来户。村长长得又黑又矮,大家都叫他黑子,当然黑子村长也是李姓家族的人。

那年暑假里,村里修盖变压器房,保障三夏大忙期间用电。出一个工一天十块钱。黑子将李氏家族的劳力都派上了,却没有我们王家人的份。父亲在病床上唉声叹气:黑子这是欺负咱王家人呢,谁让我要了四个窝囊废儿子。大哥二哥不在当面,父亲的话像一记耳光抽在我17岁的脸上。我感觉浑身血往上涨,双手发抖,从墙根下拎起铁锨去找村长讨要说法。

在村口的工地上,黑子和七八个本家族的男人们正在干活。

“村长,我要来干活。”我开门见山说。

黑子似乎早有预料,他仗着李氏家族人多,根本就没把气势汹汹的我当回事,“派活是我的事,干活是你的事,你想来干活就干活,那还要我这个村长干什么?”

“不让干活就干仗。”我已失去理智,搂起袖子,孤注一掷。

“你过来试试,要放在我年轻时,早把你小子撂倒了。”

李氏家族的几个男人不屑一顾地将我团团围住。其中一个手里握着一把砌墙用的泥瓦刀,黑子在圈外嚷嚷,“今天要让你娃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我先发制人,手起锨落,一个人的脸上划开了口子,面目全非了,另一个的裆部被拍中了,捂着那个地方满地打滚。拿泥瓦刀的用刀捅在了我的肚子上,那刀虽没有刀刃,捅在身上却钻心的痛。我刚勾下腰,几根棍子就落在我的身上,其中一根正打中我的脑袋,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一个胖子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嘴里喊着马王爷长几只眼的黑子从人群里冲进来,疯狂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我让你认得马王爷长几只眼。”

我提起锨把,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一戳,半圆形的锨头铲在了胖子的脚上,胖子的脚趾被铲伤了。

“我的妈呀!”胖子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他穿了一双破胶鞋,脚掌与胶鞋的前半部分连同四个脚趾几乎被一分为二。血水溅在尘土飞扬的地上,像海洋中的岛屿地图星星点点。

“快,快送医院。”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胖子走了。

“小子,你真铲呀。”黑子吓得目瞪口呆。

“少废话,刚才是练手。”我抡圆锨把,杀红了眼。

“他疯了。”

“快跑。”

“哎呦,别打我的腰。”

“王家尽出疯子,”黑子边跑便骂,“你爸是个疯子,你妈是个疯子,生出你也是个疯子。”我提着铁锨在后面穷追不舍。

“黑子叔,来个回马枪。”有人阴阳怪气提醒。在我们后面,一群孩子跟着看热闹。

“来你爸个头。”黑子带着哭腔骂道,慌乱之中掉进了村后一米多深的蓄粪坑里。等他在粪坑里直起身子的时候,衣服和脸上沾满了粪便。

“老三,老三,快住手。”我母亲气喘吁吁地从村里跑出来,后面跟着大哥和二哥。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在老虎头上动土。”母亲从我手里夺下铁锨,转过身对粪坑里的黑子陪起了笑脸。“村长,他年轻,不懂事。”

“都是你教育的好儿子,等我上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上来吧,我等着你,看谁还没吃饱。”我又准备扑向黑子。

“老大,快把老三拉走。”母亲命令俩个哥哥,“老二,快将村长拉上来。”

二哥却站着一动不动:“我才不拉他呢,我要去乡里告他,我们姓王的也是李家村村民,为什么派活没我们的份。”

“我算是服气你们王家人了。”黑子哭丧着脸,“快把我拉上来,臭死啦,明天你们哥几个来工地干活。”

二哥捂着鼻子,把铁锨把伸向黑子。孩子们一哄而散。

黑子爬出粪坑,踉踉跄跄地向村里走去。他的背上趴着一只屎壳郎,怎么甩也甩不掉。

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那年17我永生难忘!

2001年我17岁在县一中上高二,由于家里实在拿不出700元学费,我退学了。理解父母,家里4个孩子我又是老大,是时候给家里出一份力了,但同时我又不甘心,进在咫尺的未来或许就会改变。那一刻我下了个决定,我要去挣钱给自己交学费,但是去哪里挣怎么挣,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是个难题。在学校里时候听同学们说过青岛是个好地方,在饭店打工管吃管住一个月都有300多块钱,恰逢那年国足冲击02年世界杯,又能挣钱又能在大城市里领洛世界杯的魅力,何乐不为呢?

说干就干,我向父亲要了50块钱说是去临沂打工的,有同学在那边活很好干,管吃管住,只所以说是去临沂因为临沂离我们那不远,家里不太担心,要说是去青岛的父亲指定不让去。我打听过了去青岛的路费25,真要找不着活我再花25回来,现在想想孩子的世界真是单纯。就这样我被上包,包里只有一身衣服和我买的3块钱的烤牌(一种面食)。去青岛的车每天中午在我们村口经过,我早早的就在那里等车了,可我等来的缺是满元的车,那时候查的紧超载是很罚的,司机师傅不敢带我,没办法我只的花了3块钱做车去县城找车,有的朋友可能会问为什么不在家里住一天等一天再去青岛呢?我已经给家里说过了今天去打工的要是不去父亲的问我原因我不好回答,所以才去县城找车去青岛。

到了县城以后今天没有发青岛的车了只有一辆发往上海的车,我一问票价要50元,本来我这的钱够了,但我花了3块钱坐车来的钱就不够了,要是当时我有50块钱的话我就真去上海了,去看看十里洋场,说不定人生又是另一种方式了。没办法我只的在这里呆一夜第二天再去青岛了,晚上花了3块钱在录像厅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买上了票,原来在车站买票要比在路口等车买票贵的多,车站的票价31元。考虑到坐长途车我提前在车站的厕所里方便了一下,原来厕所都是收费的花了我3毛钱。就这样我带着口袋里仅剩的10元钱坐上了去青岛的气车。坐上车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了恐惧,一个人去一座陌生的城市,无亲无故,没有钱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想想都是一件可怕的事。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到了青岛站后我就下了车,我还记得那个车站叫四方车站是在一个公园里的,一些招工的都去那个车站招人。只是我去的有点晚了当天的招工结束了,没办法我只的在公园里过上一夜了,那一夜我差点没让蚊子给抬走,那一刻我才发现家是多么温暖的存在。

17岁都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我说这话条友们可能不想信我说的话,我十七岁成功的策划了推翻生产正队长的‘‘政变行动’’正队长是个上年纪老人,思想保守默守成规,年轻人看不贯老一辈子的种地方试,可又说了不算,我成功的协助了年轻的副队长成为一把手,具体细节就不在头条上说了,我十九岁又帮助别的生产队把一把手给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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