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有清一代,何止是红楼梦,四大名著,民间四大传说……统统是被禁止的。在清朝统治者看来,这些东西诲淫诲盗,颠覆礼教,是必须禁止的。

而且禁的不止是书,连戏曲、评书都是统统被禁的。

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禁“满洲学唱戏耍”;雍正二年(1724年)禁“八旗官员遨游歌唱戏馆”;雍正三年(1725年)禁“搬做杂剧律例”,“反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装扮历代帝王、后妃及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到了乾隆年间更夸张,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京师内外禁开戏院”……

但是,这些著作影响力太大,清朝统治者也只是口头喊一喊,批判一下,但是还真没人把这个当回事。

直到到了清朝末期,出了一个叫丁日昌的家伙。这家伙是晚清名臣,是中国近代洋务运动的风云人物和中国近代著名藏书家。

他为了维护封建统治者的利益,为了禁锢老百姓的思想。他给清政府列了一个个长长的禁毁书目。说这些书籍“诲淫、诲盗”,不禁毁,不足以正民风;不禁毁,就会有违人伦;不禁毁,大清就会亡国了……然后慈禧老佛爷就批准了。这批被禁毁的书籍里,就有着《红楼梦》,而且禁止民间演红楼的任何戏曲。

但是,当时没人鸟清政府的法令,上面越是禁止,下面越是喜欢。而且法也难以责众,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所以,禁书和才子佳人戏并不矛盾。因为两者都被禁了,只是民间压根就没鸟清政府的法令而已。

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这位师友,谢谢您的邀答。但您只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可能对《红楼梦》这部书缺乏了解。实际上从没人说红楼梦是禁书啊!而《红楼梦》倒是一部具有世界文学影响力的人情小说作品 ,举世公认的中国古典小说巅峰之作,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所以请师友放心的好好读吧,没人会阻拦您的学习,您会从中受益匪浅的。谢谢!

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在小说第四十二回,一向安分随时、自云守拙的宝姐姐,对林妹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娓娓道来看邪书的坏处,“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事情的起因,源于林妹妹在招待刘姥姥的酒宴上引用了禁书上的诗词来行酒令。

这里的禁书与宝姐姐所说的杂书,正是以《牡丹亭》《西厢记》为代表的才子佳人小说。而这被视为如洪水猛兽可怕的才子佳人小说,在贾府听戏曲目中却时常出现。要想理解这看似自相矛盾的价值取向,首先要明白才子佳人小说为何在贾府被视为禁书。

情节老套,多“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说”

才子佳人小说作为一种文学概念第一次提出,始于鲁迅先生的《中国小说史略》。鲁迅将这种才子与佳人终成眷属的叙事模式,在情节结构上以三个组成部分为重要特征:“(1),男女一见钟情;(2)小人拨乱离散;(3)才子及第团圆”。

这种千篇一律的叙述模式,在《红楼梦》第一回,曹公就曾借由石头的口吻指出其弊端,“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说”。这种情节的老套,逻辑的矛盾,小说中的贾母也深以为然。

在第五十四回,以《凤求鸾》为例,“史太君破陈腐旧套”,“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贾母还痛斥这些所谓的佳人,既然是仕宦大家的小姐,本是知书达理之人,加之奶妈丫鬟等众人相伴,不可能出现仅有一个丫鬟充当“红娘”的私情之事。

违背礼教,多“淫邀艳约与私讨偷盟之举”

在小说第一回,曹公一语道破才子佳人小说的通病,“终不能不涉于淫滥”。在曹公看来,石头“幻形入世”所经历的世态炎凉之事,绝不是才子佳人小说之流,“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实录其事,又非假拟妄称,一味淫邀艳约私讨偷盟之可比。”

在当时那个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为封建婚姻制度核心的封建社会,才子佳人小说对于私情的提倡和“淫滥“的涉及,无疑是对当时封建礼教的巨大冲击。因而作为世礼簪缨之族的贾府,必然不会让此类小说流传于闺阁之中,成为思想的毒瘤。

由此可见,才子佳人小说的“关情”与“涉淫”,是以《牡丹亭》与《西厢记》为代表的同类小说在贾府被视为禁书的根源所在。而同样以才子佳人故事为同名的戏曲,在贾府之所以不被完全禁止,则源于戏曲对同名小说作了改变,具体如下:

“场上剧”与“案头剧”相分离的传播路径

正如欧丽娟老师所言,自宋元以来,传统戏曲包含以舞台动态表演为主的“场上剧”与以文字语言为媒介的“案头剧”两个不同的范畴。因而,贾母未完全禁止的才子佳人戏曲,属于雅俗共赏的“场上剧”,剔除了“案头剧”的“关情”与“涉淫”部分。

《牡丹亭》中,有不少关于杜丽娘与柳梦梅在梦中行云雨之欢的露骨描写。这种有伤风化的故事情节,一方面受制于封建礼教不会在“场上剧”中出现;另一方面贾府点戏也只会选取其中最精华的折子戏来欣赏,涉及不到“关情”与“涉淫”部分。

贾母点评以《凤求鸾》为例,点评才子佳人小说时曾经说过,“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由此可见,贾母对待“场上剧“的态度与说书一致,少儿不宜的部分必会回避家中少男少女。

“北人听戏”与“南人看戏”相区分的接受方式

清代文学家徐珂在《清稗类钞》中曾云,“北人于戏曰听,南人则曰看,一审其高下纯驳,一视其光怪陆离。论其程度,南实不如北。”因而古籍金陵的贾府,重在看戏曲外在的热闹,并不在意戏文背后所传达的情感与价值。就像宝玉,一直认为戏曲太过热闹与聒噪。

在第二十三回,黛玉第一次听到梨香院传来的《牡丹亭》艳曲时,不免感慨“原来戏上也有好文章。可惜世人只知看戏,未必能领略这其中的趣味。”这种深感惊艳而如痴如醉的反应,与“只是林黛玉素昔不大喜看戏文”一致,也暗合了其南人重看戏的接受习惯。

贾母也曾说过,“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因而在闺阁之中未被明令禁止的才子佳人戏曲表演,受制于地域的不同接受习惯,也不会产生如“案头剧”那种潜移默化的深刻影响。聪慧如黛玉,也是在特定情景下才产生特殊情思。

除此之外,才子佳人的戏曲在贾府未被禁止,还源于曹公写作手法上的考量

通过听戏的排场,展现封建贵族生活的奢靡享乐之风

贾府大到元春省亲这种盛事,小到宝钗生日这种乐事,都不乏安排戏班子来庆祝。从养戏班子,搭台唱戏再到点戏打赏,无处不透漏着贾府充满奢靡的享乐作派。这种才子佳人戏曲的上演,不过是贾母的解闷之举,却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通过听戏的痴迷,表现黛玉与宝玉以情至上的生命追求

不管是宝黛共读《西厢记》,还是黛玉迷恋《牡丹亭》,都展现了“以情至上”的价值追求。这些才子佳人戏曲的存在,是对宝黛性格特性与精神世界的展现与烘托。《牡丹亭》凸显黛玉的“情痴”,《寄生草》彰显宝玉的“禅心”,推动着人物形象的丰富与完整。

通过听戏的曲目,暗示贾府盛极必衰下人物的命运走向

这些戏文的存在,是曹公运用“戏谶”的方式对贾府及众人的悲剧命运埋下的伏笔。元妃省亲时,亲自点的《长生殿》、《南柯梦》与《邯郸记》的选段,都是为贾府的盛极必衰作注解。如《长生殿》之《乞巧》伏元春之死,《牡丹亭》之《离魂》伏黛玉之死。

总之,《红楼梦》中禁止读才子佳人小说,与上演同类型的戏曲,并不矛盾。它在本质上,反映的是戏曲文学与戏曲表演上的区别。基于“场上剧”与“案头剧”所不同的传播路径与“北人听戏”而“南人看戏”所区分的接受方式,小说与戏曲的影响不可相提并论。

在当时那个封建社会,所真正忌惮的是小说中对“关情”与“涉淫”的涉及。一旦戏曲将与封建礼教相违背的部分加以剔除,欣赏以才子佳人为主体的戏曲,就变成了一件雅俗共赏的事情。但是,真情永远是无法被完全禁锢的,纵使知书达理的宝钗年少时也曾对禁书有所涉猎。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情难自已。

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红楼梦》里,《西厢记》,《牡丹亭》,《元人百种》等书是淫秽的杂书,侯门公府的少爷和小姐一点儿不能沾边。但是为什么贾府里可以演《西厢记》等折子戏呢!甚至丫头都知道几出才子佳人的戏。

芳官被干妈打两下子,梨花带雨,哭成了泪人。麝月笑道:“把个莺莺小姐,反弄成才拷打的红娘了!”显然贾府的丫头们也看过《西厢记》拷红。

为什么贾府禁止看才子佳人的书,却不禁止看才子佳人的戏曲呢?

第一,舞台表演剔除剧本里“关情”与“涉淫”部分。

剧本是给男人看的,自然可以涉及一些,男人们相看的内容。例如《牡丹亭》中,就有杜丽娘与柳梦梅在梦中行云雨之欢的描写。唐寅的春宫当然也是给男人看的。像薛蟠识字不多,看不了书,只能看唐寅的画了。

舞台剧大多给豪门贵族看,其中不乏女眷,如果有淫秽内容,则不适合女眷看。为了有更多的市场,舞台剧雅俗共赏,没有有伤风化的淫秽内容。

再者古代看戏,不是整本戏从头演到尾,而是点其中的一段或者几段戏。大家点戏的时候就会考虑看戏的人。有女眷看,就要点文雅点的;有老人就点热闹点的;男人们自己看戏,又是一番景象。要么牛鬼蛇神一齐上,要么缠绵露骨。

贾母说:“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

无论是说书还是唱戏,少儿不宜便不能演唱。

第二,人们看戏,只看热闹,不听唱词。

以贾母为首,包括宝玉和黛玉,他们看戏,只看热闹,对于一些敏感词汇大家都不注意。

例如,宝钗过生日,贾母让宝钗点戏。宝钗知道贾母喜欢热闹,就点了一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

宝玉不喜欢。

宝钗道:“你白听了这几年的戏,哪里知道这出戏的好处,排场又好,词藻更妙。”

宝玉仍然坚持说自己怕这样的热闹戏。

宝钗笑道:“要说这一出热闹,你还算不知戏呢。你过来,我告诉你,这一出戏是一套北《点绛唇》,铿锵顿挫,韵律不用说是好的了;只那词藻中有一支《寄生草》,填得极妙,你何曾知道。”……宝钗便念道:

漫搵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

宝钗是看戏与听戏并重之人。她了解唱词。宝玉听了宝钗说的唱词,高兴得手舞足蹈。宝玉至此才开始听戏里的唱词。

黛玉原来看戏也不听唱词,书中写道:“只是林黛玉素昔不大喜看戏文”。她与宝玉共读《西厢记》后,听到梨香院传来的《牡丹亭》曲子时,才认真听了里面的唱词,不免感慨“原来戏上也有好文章。可惜世人只知看戏,未必能领略这其中的趣味。”

正因为多数人都不听唱词,所以人们忽略了唱词里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

第三,家里养戏班子,或者在外面请戏班子到家里唱戏,表现钟鸣鼎食人家的奢侈的生活。

贾府里养着戏班子,可是随时随地的听戏。刘姥姥游大观园时,贾母听到小戏子排练的声音,一时兴起。

贾母道:“就铺排在藕香榭的水亭子上,借着水音更好听。回来咱们就在缀锦阁底下吃酒,又宽阔,又听得近。”

一边吃酒,一把听音乐,这才是贵族的奢侈生活。刘姥姥也领略了钟鸣鼎食人家吃饭喝酒是什么样的景象。

第四,戏如人生。戏曲表演暗喻家族兴衰,人物命运。

中秋节,大家在凸碧堂赏月去。贾母命人吹笛。月华如水,一时之间,桂花树下传来悠远,哀怨的笛声,万籁俱寂,只听到如泣如诉的笛音,贾母忍不住落泪。

这是贾府最后一个中秋节。此后贾府如同坐过山车一样从高处,落到谷底。迎春出嫁,一年后被虐待而死,宝玉丢玉,黛玉死,宝钗嫁,元春突然崩逝,贾母死,贾府被抄家,呼啦啦大厦倾倒。

元春省亲时,点了四出戏。脂砚斋对这四出戏的批语,依次是《豪宴》:《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乞巧》:《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仙缘》:《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离魂》:《牡丹亭》中,伏黛玉死。评完之后又加了一句总述: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红楼梦》里出现的戏曲,不仅仅是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而是寓意深刻。暗示主要人物的命运走向,和贾府败落的必然趋势。读懂了红楼梦里的戏曲也就读懂了《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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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简而言之,日常上演的才子佳人的戏剧虽然脱胎于禁书里的故事,但却是删减净化版的,一切有违封建礼教的香艳风月情节,都已经被删干净了。

比如现代有些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小说里面有些少儿不宜的描写,不适合未成年阅读,但是电视剧版为了过审,肯定不会像书中表达的那么露骨,就可以全家老小一起光明正大的看了。

古代禁书多香艳,为封建礼教所不容

中国古代被列为禁书的文章大多写的是香艳之景,书中另多配有春宫。主要有因“诲淫”之罪而遭禁,也就古代版“小黄文”。

当然也不乏有因为政治原因而遭禁毁的,主要是内容包含了反封建的思想,触犯了当时统治阶级的利益。

自周秦以来, 封建统治者采用礼教约束人们的行为,到了宋程朱理学兴起之后,“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禁锢让人的欲望更加严格的被压制。

但是食色性也,不管口号喊得多响亮,“雪夜闭门读禁书”,仍旧是假正经的封建士大夫们最爱的“赏心乐事”之一。

《红楼梦》中讲到禁书的主要有两个地方,其一是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 西厢记妙词通戏语 牡丹亭艳曲警芳心

宝玉的心腹小厮茗烟看着宝玉无聊,就去买了一堆禁书来孝敬主子:

茗烟见他这样,因想与他开心,左思右想皆是宝玉玩 烦了的,只有一件,不曾见过。想毕便走到书坊内,把那古今小说,并那飞燕、合德、则天、玉环的“外传”,与那传奇角本,买了许多,孝敬宝玉。宝玉一看,如得珍宝。茗烟又嘱咐道:“不可拿进园去,叫人知道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宝玉那里肯不拿进去?踟蹰再四,单把那文理雅道些的,拣了几套进去,放在床顶上,无人时方看;那粗俗过露的,都藏于外面书房内。

这样看来,茗烟给宝玉买的都是一些因为香艳情节被禁的古代版“小黄文”,而且还挺全面的,既有文理雅道的,也有粗俗过露。要知道禁书也是按照其内容(主要是香艳程度)分三六九等的,就跟现代美国大片分级是一样的。

贾宝玉作为封建贵族贾府的公子哥,日常受封建礼法严格约束,他爹贾政和他娘王夫人就是典型的古板严肃封建家长代言人,他看这些书是肯定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背着人偷偷看。

古代禁书宣扬自由恋爱,与封建婚姻制度悖逆

其实古往今来,才子佳人小说一直是经久不衰的题材,现代火爆的言情小说就是古代才子佳人小说的延续。

而且现在很多言情小说的梗都是古代人玩剩下的,看看古代那些被列为禁书的才子佳人传奇,真是什么神奇桥段都有,绝对各种玛丽苏加奇葩,比如死后还魂、私定终身、为爱私奔、异界情缘(包括不限于人鬼恋、人狐恋)等等。

以现代的眼光看来,这类小说奇思妙想,脑洞大开,表达了人们对真爱的向往。但是在封建社会这些都是违背封建礼教的行为,是无礼的,不知羞耻的,最能移人性情,尤其是封建社会的女孩子,越是高门望族的闺秀,就更要严守封建礼教的礼法。

《红楼梦》第五十四回 史太君破陈腐旧套 王熙凤效戏彩斑衣

贾母笑道:“这些书就是一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最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这么坏,还说是‘佳 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乡绅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一个 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绝代佳人’,只见 了一个清俊男人,不管是亲是友,想起他的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也忘了, 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像个佳人?就是满腹文章,做出这样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一个男人家,满腹的文章,去做贼,难道那王法看他是个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了不成?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堵自己的嘴。

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 家子的小姐,又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的,就是告老还家,自然奶妈子丫头 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头 知道?你们想想,那些人都是管做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答后语了不是?”

在古代,未出嫁女子的名节非常重要,古人讲究男女大防。而且古人在婚嫁上十分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嫁也有一套繁琐的礼制流程。

所以这些禁书让封建大家长们非常恐慌,一旦不懂事的公子闺秀被这些书误导了,学着跟里面的才子佳人一样自由恋爱、奋不顾身,那不仅不符合诗礼之家的规范,令他们丧失对子女婚姻人生的掌控权,甚至还会损害家族的名誉。

那可不得了!在这些封建大家长眼中,名声不仅比钱重要,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所谓“宁死不吃嗟来之食”、“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就是这样来的嘛!

那么他们是怎么来控制自己的子女不要读禁书的呢?

就如红楼梦中提到禁书的第二个地方所描写:《红楼梦》第四十二回 蘅芜君兰言解疑癖 潇湘子雅谑补馀音

宝钗见她(黛玉)羞的满脸飞红,满口央告,便不肯再往下问。因拉他坐下吃茶,款款的告诉他道:“你当我是谁?我也是个淘气的,从小儿七八岁上,也够个人缠的。我们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祖父手里也极爱藏书。先时人口多,姐妹弟兄也 在一处,都怕看正经书。弟兄们也有爱诗的,也有爱词的,诸如这些《西厢》、《琵琶》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他们背着我们偷看,我们也背着他们偷看。后来大人知道了,打的打,骂的骂,烧的烧,丢开了。

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烧了,扔了,一了百了。在他们心中对于子女成长的理想模式就如薛宝钗所说:

男人们读书明理,辅国治民这才 是好。

至于你我(女子),只该做些 针线纺绩的事才是。

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字的倒好:男人们读书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读书的好

从书到戏曲,香艳风月等不宜内容已经都删除

我国古代的“戏剧”属于贵族偏爱的“高雅艺术”。戏曲的情节多数脱胎于话本传奇,从书到戏剧,内容肯定要经过改编的,选取合适的内容,删除那些有关香艳、风月或者涉嫌反封建的内容。

书里所有的被认为有伤风化,或不宜让公子闺秀们看到的情节和戏词都被剔除的很干净,剩下的部分都是无伤风雅的。

而且,按照古代戏曲编排,要演出全本戏,既费时费人又费事,所以到后来慢慢就不演全本戏,而多排演折子戏,尤其是像《红楼梦》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看戏,一般都是折子戏。选择某本戏的比较精彩的一出或一折来演出,这样不合时宜的片段就更难出现。

特别是贾家自家养着一个戏班子,主要是给贵妃娘娘唱戏的,其次才是供自家人娱乐,能进宫演出的曲目,大多是精挑细选著名折子戏。

《红楼梦》第五十一回 薛小妹新编怀古诗 胡庸医乱用虎狼药

宝琴的系列怀古诗里,因涉西厢记与牡丹亭这两首诗,宝钗试图替宝琴遮掩时。

黛玉却拦道:“这宝姐姐也忒胶柱鼓瑟、矫揉造作了。这两首虽于史鉴上无考,咱们虽不曾看这些外传,不知底里,难道咱们连两本戏也没有见过不成?那三岁孩子也知道,何况咱们?”

李纨也说:“如今这两首诗虽无考,凡说书唱戏,甚至于求的签上都有。老少男女俗语口头,人人皆知皆说的。”

由此也更加说明了,为什么《红楼梦》里面古代的青年男女不能看禁书,却可以听戏,因为这些传奇故事流传实在太过于广泛,连三岁孩子也知道。

红楼梦一边说不让看禁书,一边又大演才子佳人戏,这不是矛盾吗?

我提此问题的初衷,是说小说《红楼梦》里,一个方面说不允许看类似《西厢记》,林妹妹就不止一次威胁宝玉,要向姑父姑姑告状,说宝玉偷看,吓得宝玉赔罪不以。而后来宝钗也曾经与黛玉有一次严肃的谈话,说黛玉吟诗时无意引用了所谓一些不合适的语言,好像当时在大观园中,真的禁止阅读这么回事。而另一方面,实际情况是,不管是贾家自养的戏班子还是请外面的戏班子,《拷红》、《牡丹亭》等都是常点节目,林妹妹路过戏班子还可以听到戏子们练习时念的台词。从这个角度上看,所谓不许看这些书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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