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随着今年的诺贝尔奖出台,一个新的名词横空出世,那就是“量子纠缠”。根据新发现,两个处于不同空间的电子,会产生相互呼应的反应。

那也就是说, 可以做出大胆的假设:两个不同的物质, 也是有可能隔着时空,隔着距离相互交流感应的。这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阴阳相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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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个大姐,她和我是邻居。她以前是工程师,也是一家化工厂的领导。如今也退休了,在家看孙。大姐是七七届的大学生,人也很朴实,我很敬重她!

晚上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遛弯。那天大姐望着天上的朗星,与我讨论着这个物理问题。随后她又向我说起了,她的心事!

大姐说:“我想回老家看看我娘,给她扫个墓。唉!疫情期间,我也没法去给她上坟了。”

大姐和我说起过,她的老娘去世好久了。在她上初中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了。老娘这辈子很悲苦,怎么说呢?背负着一个地主大小姐的帽子,在六十年代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苦。

那时候出身不好,是个大问题。老爹和老娘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情侣,那时已经结婚了。但是娘在婆家总是不顺心,被其他的亲友孤立。

原因很简单,婆家的出身不错,是个中农。但是娶进了这么一个“戴帽大小姐”,对家人有影响呀!

比如说大姑子报名去挑工(那时,管到县里考工人编制,叫挑工,类似于现在的进体制)但是没成,于是大姑子想来想去,就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弟妹出身不好,影响了自己的前程。

家里本来是“一片红”,来了这么一个黑不溜秋的五类分子,你说说能不受牵连吗?于是天天在家里摔摔打打的。

后来小叔子要参军,也没有成功。这个帐也算在了嫂子的身上,大姐的老娘在婆家的处境越来越不好了。心理非常郁闷,于是就被迫提出了离婚!

这事,大姐的父亲不同意。他舍不得妻子。但是家里的压力又太大,而且妻子的身体也不好,天天在家里受气,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反正这事儿商量来商量去,这对相爱的人,还是被迫分开了。

最后的决定是,大姐的老娘自己收拾收拾回娘家了,把大姐留在了奶奶和父亲的身边,一家人在哭哭啼啼中被迫分离了!

大姐的娘,回到家之后,也待不下去。没多久,家里就给她找了门亲事,对方是个快五十的老光棍。于是这位可怜的昔日大小姐,就别别妞妞的嫁了过去。到了那家之后,没多长时间,就生了重病,后来过了一年,娘怀着悲苦的心情,撒手人寰了!

大姐知道老娘去世的消息之后,跑了20里地,到了后爸家里,抱着妈妈失声痛哭。随大姐一起来的,还有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娘日思夜想的结发丈夫。

本来两个相爱的人,就是被迫分离的。看到这场悲剧的发生,昔日的丈夫,大姐的父亲,嚎啕大哭起来!

悲痛之时,他提出了一个越界的请求。他恳请那个老光棍,能不能把妻子的遗体交还给他,入葬到他们家的祖坟里?他想将来要在百年之后,和妻子在地下团聚。

老光棍儿当然不许了!自己花了彩礼钱娶来个媳妇儿,没多久还死了,这事儿让他很懊恼。前夫又追过来了,要求把妻子葬在他们家的祖坟里,这让老光棍更气愤了。他二话不说,拎起扁担,就把那个口出狂言的前夫给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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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葬的那一天,奇迹出现了 !

按照惯例,公社里给派了一 匹高头大马,还有一辆架子车。木匠给做了一个薄皮的棺材。就是那种白杨木的板子,很薄很薄。就这样,马车拉着一具棺椁,向老光棍家的祖坟走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姐顿了顿。她睁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我:

“我那时候都上中学了,已经懂事了。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匹马套上了车子,走了没多远,大概只有100多米就停下来了。它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的,还一个劲儿的扬脖子。它好像是非常吃力。马儿好像是在努力地爬上坡,而且还是拉着一大车沉重的石头爬上坡,它用尽全力,也拉不动。马抻着脖子向前努力,也是前进不得。

但实际上那条路是平的呀!赶车的把式也没有坐在车上,就是站在一边呀。按规矩,活人不能够坐在车上,因为后面有亡人呀。于是,车把式就那么使劲的拉着那匹马的缰绳,拽它拽它,可这马就是死活不动。

它好像被梦魇了!两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它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四蹄不能离地,只能一个劲儿地晃脑袋。它又好像撞上了一堵墙,怎么也翻不过去!马惊恐的打着响鼻,已经开始嘶鸣了,可就是不往前走……

一件事情惊动了一 众农人。大家都不敢靠近了!纷纷站在远处议论,跟在车后面的老光棍也惊诧不已。他走过来,问车把式: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

把式瞪了他一眼,说:你没看 见,我这使劲拉牲口呢吗?它就是不动呀!

很快,把式不再使劲拽那匹马了。因为他看见的脖子已经变粗了。这对于马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这表明了它的血管在喷张,如果再逼它,可能会出性命之忧的。

于是,把式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走了。他沉默了片刻,便掏出一袋烟吸的两口之后,对老光棍说:“你去找老娘娘吧,这事儿我可不敢动了。”

“老娘娘”类似于一种亦巫亦医的存在。那时在乡村里还有这样的人。怎么说呢?公社上虽然用大喇叭,天天给大家播放毛著毛选。但实际上,很多封建思想还有残余。就像解放前一样,孩子突然生了大病,老人突然不省人事,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后,都要请老娘娘来解释一番!

于是大家撒腿就跑,找来了村里的老娘娘。老娘娘来了之后,一屁股坐在马匹的面前,闭着眼睛念诵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说:“她不上你家的祖坟,你让她去吧。若是不顺了她的心,你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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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站在旁边,一直跟着老娘棺木 前行的大姐,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她大声的喊:“我爸爸说了,要把我娘带回去,带回我们家的祖坟去。”

于是,大姐跳上去就抓那马的缰绳,谁知她的手还没有使劲。那马就随着她的意掉头了。仿佛终于卸掉了一个什么重任。终于可以不去一个可怕的地方,走一条艰险的道路了。

马儿非常轻快的四蹄踏地,一路小跑着向前,仿佛在走一个下坡路,也仿佛拉着一辆空车。不过想想也是,娘因为生病,所以体重很轻。那杨皮棺木也很薄,本来也没有多少重量。于是就这样大概走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来到了大姐父亲家的祖坟!

这件事父亲的一家人早就知道了。昔日的婆婆大姑小叔都非常惊诧,她们再也不敢说三道四了。亲戚们都跑来了,大姐的父亲亲自拿着铁锹,一铲一铲挖着土,旁边的农人们来帮忙。就这样,七手八脚的,很快就把大姐的娘安放在穴位里了。

在这一切都结束之后,天上突然下起了一阵小雨。亲戚也回去了,大家也都散了。只有大姐和父亲还站在那里,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舍离去!他们曾经是在一桌上吃饭的亲人呀!可如今呢?阴阳相隔了。

大姐站在雨中,流着眼泪和父亲一起望着那座新坟。父亲那里一遍一遍地喊着:“她娘,这下咱们终于可以团圆了,咱们谁家也不去了。”

爷俩就这样在坟前一直站到天黑,久久不肯离去。

大姐跟我说:“后来到了很晚的时候,我和父亲才手挽着手,扛着锹,一起走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就在此时,我一抬头,看到了天上多了一颗星星。真的!我那时每天都仰视星空。农村的孩子晚上没事儿做呀!但是,就在那一天,就在东北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一颗很大很亮的星星。我就想那一定是我娘吧!

娘呀!你这一天多忙碌呀!

早上的时候你压住车,不不让马儿前行,为的就是要回到咱家来,为的就是以后要和爸爸团聚。

到了晚上呢,你又变成了一颗很亮很亮的星星,照着我和爸爸回家的路,我觉得娘并没有离开我们,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陪伴我和爸爸了。

这一照就是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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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姐成了一名乡村教师。恢复高考的时候,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天津的一所大学。毕业了,去了石家庄工作。工作之后,大姐把父亲接到了自己的身边。父亲后来再也没有娶亲,就陪着女儿长大,又给女儿看了外孙,到70多岁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去世了。

他临走的时候对女儿说:“我要找你娘了,我又梦见你娘了,她在那边孤单了。她说,我在这边帮衬你,也帮衬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陪她了……”

老两口如今已经在地下团圆了。

说起这件事情,大姐总是很感慨。她说,自己的家庭即不幸,又是幸运。不幸的是母亲的悲剧,幸运的是她家庭非常温暖。父亲后来带着她搬出来单过了,大姐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年,留下了很多甜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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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如今大姐都快70了,但 她还记得那么清晰……

她记得在那个 晚秋的早晨,父亲跑去求后爹,给他跪下,只求能让孩子她娘,能够回到自己家的祖坟里。

她记得那匹马,那匹栗色的高头大马。那浑身大汗,双眼惊恐的表情。大姐觉得那马一定看到了什么,一定是娘亲的魂魄,在那里严肃的盯着众人。大家的眼睛都不干净,看不到。唯独那匹马看到了这一切……

她还记得那一天的晚上。一颗明亮的星子挂在漆黑的夜空上。闪着无限的光芒。娘要通过这光芒,给她送来一种力量,而这种力量也伴随着大姐一生的成长!

既然在不同空间的两个电子,可以相互感应。那么在不同时空的两个灵魂,也会相互留恋的。

石壕村里夫妻别,泪发长生殿上多!

其实,乡间社里,在平凡夫妻之间,爱情,也是美好晶莹的。与那些千古流传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爱情一样。

一样的如玉般纯洁无暇,一样的如星般璀璨光辉!

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我的姑妈是一个出家人,生于1907年,在九华山出家,在山上苦修六年,后在浦东有一庵堂,文革中被毁,地被上海船厂微价征用。1978年圆寂。我托其道友,了宽法师安葬于普陀山梅福庵后山,在梅福庵后堂供有永久牌位。1982年年初一我曾去祭拜。

2005年我堂姐因堂姐夫身体染恙(堂姐夫已经八十有余)叫堂外甥开车去常州茅山道场请一位老师太算一下,是否能躲过劫难。

老师太年已九旬有余,双目失明,坐一竹椅上。堂姐进屋,仅报生辰八字,并无他语。师太掐指沉默片刻。缓缓道来;妹妹啊你上代是不是有一个出家人,她已归西。你们把她葬在仙山,她已修成正果,不返人间轮回。会福佑后代!

得此语,堂姐五体投地。她并未去普陀山祭拜过。算卦也未提姑母,为何师太能知如此清晰?急忙打电话告知我家姐,说:告诉大弟弟(我)嬢嬢最喜欢他,会保佑我们!

此事过去十几年,堂姐如今也作古西去,我也百思不解。

常常提醒自己,举头三尺有神明,万事善为本,神明自在心中。

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我06年在北京工作,那时候还很年轻,睡眠很好,梦也很少,我这个人属于无神论的人,因为那个时候工资少,一年也不回家几次,经常给家里打电话,聊的也是报喜不报忧的事情,家里父母打电话也永远是家里都挺好的,有一天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我去我姥姥家吃饭,然后我姥姥包的饺子,我和我小舅围着锅台在吃,我小舅天生残疾一辈子没结婚,其实这是一个简单再也不能简单的梦平常再也不能平常的梦,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一直在脑海里想这个梦,然后我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问家里都挺好的吧?我妈说挺好的,我说昨晚做了个梦然后学给我妈听,后来我妈就哭了说你姥姥刚走了,我那个时候脑袋嗡的一下,然后我妈说你姥姥走了最放心不下你舅舅,他残疾没人照顾,并且你小舅就爱吃饺子,可能你佬在诉求什么,我这才明白了这个梦的困惑,我其实从小很少去我姥家一般在我奶家时间比较多,我根本对我小舅毫不了解,更不知道他喜欢吃饺子,所以有的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拿科学或者因果来论证推理

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父亲和3个街坊同时遇到鬼打墙!4人都说是真的你相信吗?

我父亲辞世将近两年。可他老人家生前经常说的、村里3个街坊和他4人同时遇到鬼打墙的事、至今让我无法解释。

当年通过对本村4个街坊逐个走访,(现在都己做古)4人异口同声说有这件亊。况且发生在我们村南地、磨盘松(地名)马XX坟地。

4人叙述的亊件是50多年前的亊了。那时我们村家家户户、都到百里外的鹤壁、拉煤取暖做饭,来回一趟需五六天。

父亲不止一次说、在70年冬天的一天,他和我们村张X聊、张x军、王X生4人从鹤壁拉煤回来,当时正下大雪,为了赶时间,他们4人连夜赶路,结果离家不足l000米的村南地(磨盘松)处,4个人结果走了三个小时、走不出6棵大松树围着的马家祖坟,4人在大冬天个个汗流浃背,一直拉着干斤的媒车打转转。

最后4人无奈,用垫棍(顶车把的木棍)顶起车把,每人背着车轮回了家。第二天早他们四人来到了停车处,发现4辆车分别停放在6棵大松树四周,而车辙围着外围是松树,内里是马家祖坟压成了深深的路。4人内心都认为是邪气搞的鬼,骂骂咧咧把煤车拉回了家。

亊情将近60年,想起老人历经的蹊跷亊、仍然不明就里,一头雾水缠绕到现在,无法解释,难道真有鬼打墙?

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我们有一次从海口到三亚,经过三亚大茅隧道的时候,在车上我说当时修隧道的时候,有工人去世,话音一落下,突然整个隧道的灯全灭了,我们在车上都不敢出声,大约有10秒左右的时间,灯一下子又亮了起来,从此以后经过这个隧道的时候都不敢再提此事[祈祷][祈祷]

你(或者你亲人)经历过不能用辩证唯物论来解释的诡异故事吗?

你见过普通的香,直接粘在平滑的水泥墙面上吗?

东北有烧七的习俗,据说那天离开的人会最后回来看看大家,接过最在乎的人点的香。

我17岁时奶奶去世,在那天,我亲眼看到前边表哥手里的香,就竖立着紧紧贴在了水泥墙面上,亲戚有人用手去碰,都碰不下来。

我大哭,我坚信奶奶是要接我手里的香的,只不过来不及。

往后的十年里,我总会梦见奶奶回来看我,而我在梦中也会问:奶奶,你不是死了吗?

若干年后,接触到了佛法,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看不见,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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