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几年前,单位一同事过30岁生日,提前数天便向众人发了邀请。因是外乡人,住的是宿舍,夫妻俩为图个热闹,就把宴席放在家里办。
日子一到,大家如约到了他们家,除了客厅摆有几张空空的方桌,并未见有果品糕点,烟酒糖茶。
众人落座后,同事便拿出几桌扑克来玩。几局输赢早定,且天色昏暗,尚不见安排晚宴。
看同事家属不时进进出出,也不知在厨房忙啥?虽和客厅只一墙之隔,却没看到她煎炒烹炸。
众人早已着急,但又不好开口,只能东一句西一句扯闲等待。
终于听到同事家属过来说开饭,大家迅速收好纸牌,各自找位子坐定。只等快点上菜,早吃完早回家。
同事给每人发一纸杯一双竹筷,然后每桌放上一壶5升桶装白酒,可迟迟不见有人上菜。正迟疑时,见同事和家属给每一桌端上一大盆菜,就着灯光细看,不觉哑然失笑。盆中各类果蔬,鸡鱼肉蛋俱全,竟然是用一锅烩出的大锅菜。
如此奇葩的吃法,我和大家不但是第一次见,更是闻所未闻。看到盆内鱼龙混杂的杂烩,顿时没有了食欲。见无人主动下筷,同事夫妻不停过来相邀,众人也不好推辞,只好勉强挑些对味的,胡乱吃上几口。夫妻又忙着到各桌去敬酒,不夸张的说,如此酒菜,的确让人难以下咽。
等了近三小时的生日晚宴,不到半小时便草草收场,这顿饭让众人心里都不舒服。其实,不论大小事情,常规的礼数还是要讲究一点,太个性化,太超前的东西,大家一时难也接受。虽然同事夫妻也是善意,或者可能他们老家就这样风俗。但好心也要用对地方,凡到一地,能尽早适应当地生活,入乡随俗才是硬道理。
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九十年代末的一天我在下班的路上碰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熟人,俩人见面互相问寒问暖后,非要进酒店再续续旧……。
我因为有个会议还得参加,所以谢绝了他的好意,停了一会儿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要告诉我,并大声对我说到,意思是后天他在家筹客,特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后天应邀我就按时到了他家,见到他爱人才知道这次筹客是为了祝贺其儿子的婚姻大事。知道后也不晚,赶紧从身上掏出一百元作为上礼金给了他爱人……。
不大一会儿他家里来了四、五十人,摆了六桌酒席,大大的酒桌上始终不见酒菜,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只见厨师们开始上菜了。上的下酒菜听了就感到可笑,一律是以菜为主。虾皮白菜盘、凉调菠菜、糖溜红薯、糖溜馒头片、鸡蛋炒蒜苔、爆炒豆角、蒜泥黄爪、油炸茄子、凉调粉皮、凉调粉条、炸花生米、煮花生米等,共十几个素菜,一会儿只见这位老熟人,又提了一塑料桶散啤酒,给每个客人满上一碗,就这样酒宴开始了,喝了一会儿啤酒,感觉不对味,客人们纷纷要求中途退场……。
他见状赶紧让厨师们上主食,大家伙一看主食就饱,上的主食是没有蒸熟的死面馒头,难以进食。客人们啃了几口就放下打道回府了。
在回家的路上,客人们议论纷纷,说这位老熟人准备的酒宴是最奇葩的酒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简单酒宴,每桌酒菜造价不过20元。
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我吃过最奇葩的宴席,是在一个老师的家里。
1986年春夏相交的时候,因为雷老师家里的春笋牌SD352A型黑白电视机坏了,光有声音,没图像,还有一股子臭味儿。我就抽了个时间,去他家先检查了一番——看看究竟是18KV的高压硅堆坏了?还是高压包烧了?另外,行输出管3DD15D坏了没有?不要进城买一回零件儿,到了修理的时候,还缺这少那的。
另外,我知道雷老师这人,平时比较“节俭”。那怕多买了一根一毛钱的保险管儿,他也得心疼不已。能嘀咕上半天。
但是,不去修理是不行的——谁叫人家曾经是咱的物理课老师呢?
检查结果发现,显像管高压嘴到高压硅堆的高压线烧焦了。高压帽、高压硅堆、以及高压包硅堆腔都生了绿色的污渍,还有打火的痕迹。行输出管没有坏了。行输出变压器的低压绕组仍然能用。不过,就是改天修理的时候,拆装耗点儿时间。
零件买回来以后,雷老师说不急,咱们抽空去修。你先忙你的吧。
过了几天,我正在忙着修理一台牡丹牌十九英寸高压供电黑白电视机时,雷老师推门进来了:他让我带上工具,立即岀发。到他家修理电视机。
师命难违呀!只能放下正在查找的故障,骑着自行车和雷老师回他家。进了村,看着满大街的人流和摊贩,才想起今天,是雷老师家村里赶庙会的日子。
我在雷老师领路下,专门拣人少的窄巷子走。绕了半天,还是在离雷老师家不远的街上,碰上了雷老师的几个前同事:他们也是赶庙会来了。
其中一个人,和雷老师的关系,显然是不错的:他一把拽住雷老师,在雷老师秃头上“啪”地一拍:这个二百光的电灯泡子,半年不见,更发亮了……
几个人闲聊了几句。那个拍打雷老师的人就说:都到你家门口了。你也不请我们吃顿饭?今儿赶会,家里来了几个亲戚了?
一边闲聊,一边往雷老师家走。一进院,就碰上了雷老师的老婆。她一见雷老师一下子领来了这么多人,当下脸就拉下来了。
我修好电视机,尚未装后盖。雷老师就喊我到外间吃饭了。小桌子边连我坐了六个人,摆着五双筷子。
人们说少一双筷子。屋外传来了雷老师老婆的声音:今儿来的人多,筷子不够用了……先将就着吧……
为了避免尴尬,我抽出工具包里的大号镊子,代替筷子。这时,一个托盘里端进四个菜来:腌胡萝卜丝儿,活做土豆丝儿,腌芥菜丝儿,凉拌豆腐。
然后端进一瓷盆玉米面发糕,和一脸盆(对,用的就是个搪瓷脸盆)米汤来。
可能是玉米面发好后,碱面儿没有搅拌均匀。蒸好的发糕上,净是碱面和玉米面发生反应,形成的棕色斑点。
我拿了一块小点儿的,试着吃了一口,没有碱好的玉米面发糕应有的那种蓬喧和甜味。反倒是又酸又苦:酸的是没碱好的玉米面,苦的是碱面疙瘩。
其他几个人,吃了一口,就盯着那个要来雷老师家里吃饭的人看。那人也只有苦笑:喝米汤吧……
几个人硬撑着,坐了十几分钟。然后向在灶台上添柴的雷老师告辞:我们走了!我也随后进了里间,合上电视机后盖,然后告辞了。外间的桌子上,只有几只苍蝇在饭菜上叮来叮去。
到了街上,走了不远。就看见那几个雷老师的原同事们,坐在一个炒碗秃子的小摊边,等着吃炒碗秃。见我过来了,就招呼我一起吃吧,很快就炒岀来了……
我谢绝了。因为走的匆忙,身上不带着钱。就借口维修部有事儿,饿着肚子,赶紧离开了。
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听说过三叫子,这道名菜,也是最恶心的一道菜。刚生下来的耗子用筷子一夹叫一声,往辣椒油里一沾叫一声,放到嘴里一咬叫一声,俗称"三叫子"。
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我吃过一次最奇葩的宴席,虽然说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到现在我还记得非常的清楚,记忆犹新。
那是我去一个朋友家玩,我们刚到他家,没过一会儿,他和他父亲就喊我一起去他们村里吃酒,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毕竟我是去他们家做客,于是小编我就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我们刚到,就坐上酒席桌了,很快一桌人就坐满了,没坐一会就上菜了,刚开始上的第一道菜是粉丝豆芽煮白菜,于是他们就起筷开始吃了,小编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小盆粉丝豆芽煮白菜就被他们吃光了,他们吃宴席就像抢菜吃一样,那个速度不是大家想像中的那么慢,我当时都非常吃惊,我朋友看到第一道菜都吃光,还没见到我动筷子就提醒我吃快点。
第一道菜吃完后,等一会儿,第二道菜炸豆腐果又上桌了,炸豆腐果是用小碗装的,第二道菜刚上桌,大家又开始抢菜吃了起来,小编我当时只是轻轻用筷子夹着一小块豆腐果刚吃一口,准备继续用筷子夹菜吃的时候,发现第二道菜都被他们吃光了,胜致看到他们把汤都喝光了。
很快第三道骨头炖萝卜又上桌了,骨头炖萝卜也是用小碗装的,骨头炖萝卜刚上桌小编我同样也只夹了一小块萝卜吃,骨头炖萝卜就被他们吃光了,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同桌吃饭的人们,他们都是先把菜抢夹到自己的碗里后才开始吃,整个吃饭的过程,只有小编我是吃一口,等上下一道菜才能吃的停顿状态。
第四道菜炒豆腐干跟着也上桌了,炒豆腐干是用盘子装的,同样的道理,炒豆腐干刚上桌,大家就开始抢夹菜在碗里堆着吃,小编我也是只夹了一小块吃后,发现已经光盘了。
第五道菜水煮肥肉很快也上桌了,水煮肥肉是用小盆装的,虽然说是用小贫装的,但是肥肉并没有多少,9/10的成份都是汤,这道刚上桌他们就开始抢夹菜,小编我已是刚夹一小块吃后,就发现被他们吃完了,这是我回头看了看我的朋友,我朋友看到我的反应后就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我朋友已经吃完了,正在用纸巾擦着嘴看着我,再次追我快点吃,并提醒我已经没有菜了,我看着我碗里的饭,这才吃几口饭呢,一碗饭还没有吃完呢,但是看到我朋友追我快点吃,我看餐桌上已经没有菜了,只有最后上桌的那道水煮肥肉小盆里还有一点汤,于是我只有硬着头皮站起来倒了点汤泡着饭,强忍着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饭吃完了。
整个晏席小编我记得非常的清楚,一共5道菜,小编我就只吃了5口菜,碗里剩下的饭都是我倒汤泡着才吃完的,吃完饭后小编我就和朋友回到他家了,我朋友问我是不是不习惯他们吃晏席的习惯,我回答着说没有不习惯啊!我朋友接着说他们那里吃晏席一直都是这样的,这就是我吃过最奇葩的一次晏席。
你们吃过的最奇葩的宴席是什么?
十五岁时,用架子车拉煤炭的路上,饥肠辘辘的我,受叔叔善意的欺骗和怂恿,吃了顿不花钱的“骗饭”。因事奇葩,时过多年,回忆起来,依旧面红耳赤、尴尬至极。
那年我十五岁,家里要烧砖盖新房。砖坯已备,只欠烧窑用的煤炭了。于是父亲让我和叔叔去县城“煤站”去买,因无拖拉机可用,只得用农用架子车去拉。
当时正值暑假,二千多斤煤炭,烈日炎炎的天气,弓背拉车的我们挥汗如雨。时至午饭时间,精疲力尽的我俩,躺在一村庄旁的树萌下休息。
这时,村子里传来了欢快有致的唢呐声,叔叔站起身来,向村子走去。不大一会,回来的叔叔满脸欣喜地告诉我:
“XX,这是我的一位朋友结婚,礼钱我已随上啦,你去吃吧。”
“叔,你吃啥?”
“我吃你妈给咱俩准备的干粮,顺便看着煤车,你放心去吃吧!”
饥火烧肠的我,没有多想,更没有推辞,大步流星走进村里,在乱糟糟的的人群中找到一空位。面对满桌的菜肴是狼吞虎咽,大有秋风扫落叶之势,全然不顾惊诧的四邻。
酒足饭饱的我,回到了叔叔身边;叔叔也把我俩的干粮“全部彻底”的消灭了。叔叔拍了拍我的肚子,狡黠地并意味深长地一笑:
“吃饱了吧,用劲推车,咱们继续往家赶!”
回到家后,叔叔才告诉我真相:他根本就不认识婚宴的主人,只是看到参加婚礼的人多,主人不可能都认识,趁机让我填饱肚子解解馋而已。
时过境迁,架子车早已消失在人们视野里,取而代之的是家庭小轿车。每当我驱车经过那个村子时,总忍不住笑。有时按几个汽车喇叭,清脆的喇叭声仿佛在说:
“对不起,不是我故意吃骗饭,是我的叔叔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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