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在小学五年级的春天,有一次我患上了重感冒,母亲摸着我的头说,你还在发烧,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我考虑到下周是期中考试,犹疑了一下,还是去了。
第一节课勉强地坚持了下来,上第二节课时,一阵子恶心的感觉,并伴随着头痛。我时不时地趴在桌子上,开始不知道老师发现没有,反正没有招呼我。慢慢地有了困意,正在我要睡着时,只听见老师用教鞭狠狠地敲打着黑板,并且用讽刺的口吻说,有的同学耍小聪明,觉得自己听明白了,想不听课,我问你,考试有把握进前五名吗。
我知道这是在说我,因为平时有点顽皮,但是学习却始终比较好,每次考试都是在前五名左右。为了面子,我坐了起来,继续听课。
整个一上午,我都在坚持着。尽管这样,老师还是敲打着说,过几天要到有关同学家去家访。那时候学生非常怕老师找家长,一旦父亲知道我上课时爬桌子上睡觉,就会不问青红皂白地胖揍我一顿。可是,又不敢同老师解释说感冒了。
整个一上午,我是在感冒的折腾中和老师的几次敲打中度过的。好在那天是周六,下午放假,回到家后,难受的饭也没吃,一头倒在炕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晚上,母亲找来感冒药给我吃了,第二天接着吃药和休息,周一上学时,感冒病就基本上好了。
那次期中考试取得了全班第三名的成绩,老师在讲课前对前三名进行了表扬。后来这件事使我想起来一句话,“最无情的老师,有可能是最好的老师”。虽然那次我感冒,老师指桑骂槐地批评了我,使我受到了委屈和冤枉,但是,我始终没有解释过。后来我理解,这位班主任应该是这样的老师。
2022.7.15 上午
图片选自头条平台免费图库
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岂止是被冤枉过。简直就是窦娥冤,差点被冤死。
1968年,我16岁,刚上初中,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个,从南方某大学分配来的单身汉。那年他32岁。离婚了。光棍一个。
他在大学,学的是俄语专业。在1968年的时候,他这个专业是不受欢迎的专业。学校里也没他的课。
他闲的难受,就经常召集一帮同学到他的宿舍去玩儿。有时候,是一帮男生,有时候,是一帮女生。他的宿舍,在校园最北边的旮旯里,是一排平房。有好几个老师,在这些平房里,拖家带口的居住着。
有一段时间。老师让张亚茹和我到他的寝室去学画画。我们这个班主任老师,油画,画的很好。他画的毛主席去安源,就摆放在教学楼的大厅里。很多单位都来请他画毛主席的头像,挂在办公楼醒目的位置上。
那时候,我们很幼稚,觉得老师让学画画就学呗,反正业余时间也没事干。但是,住在同一排房子里的,其他老师想法很复杂:一个年轻的光棍。半夜三更的招几个女学生。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更可气的是。当时,我们这个老师处了一个对象。长得非常像我。高矮胖瘦,脸型发型都像。因为我们是晚上到老师的宿舍去。其他房间里的老师们,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他们竟然武断的认为,是我在和老师谈恋爱!
当时的形势是:工人阶级占领上层建筑,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进驻学校,负责学校的主要事务。
不知道是哪位老师捣的鬼。
有一天,冬天,大约是晚上8点多钟,天已经很黑了。我和张小茹正想告别老师回家,突然,四五个工宣队的师傅们闯进了屋子,把我和张小茹堵在了老师的房间里,其中有一个女的,是工宣队的师付,盯着我的脸说:你小小年纪,思想就这么复杂啊,你干点什么事不好,就干这下流的事情!当时因为年龄小又加上害怕,最主要的,就是以为,跟男老师在晚上学画画,就是下流的事情,当时也没敢分辨。
第二天,上化学课。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和单身汉班主任,住同一栋平房的,化学老师,无缘无故的就把我批评了一顿,知识分子,就是有水平,他说的那话让你感觉到污,却又学不出口。
回到家以后,想起上课时,化学老师污秽的语言,又联想到那个女工宣队员,说我下流,内心悲痛之极,不由大哭起来,越想越憋气,越想越冤枉,想一死了之。就找了一块玻璃碴子在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儿,想割腕自杀。
现在,回想起那时候的我们,多幼稚啊
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我小时候在部队大院玩,我围着一辆军车玩。突然一位50来岁的军人,连推搡带拽给我弄民兵指挥部,说我昨天把他们大灯罩砸碎了,到了民兵指挥部民兵也没有说啥,一会儿就叫我走了,我实在太冤枉。那时候我也就是十一二岁,到现在有60多了还是记忆犹新。
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我上初一时。
那一天 ,是我们组的值日。我们组里有那些人我早已记不清了,只记的还有我们村的一个姓孙的同学。
第一节课下课后,我、姓孙的和另外一个同学一块儿擦的黑板。
第二节课是数学,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走了进来。
数学老师年龄也不大,二十多岁,黢黑,脸上有不少疙瘩。
他走进教室,朝讲台上的凳子望了一眼,就勃然大怒,大声吼道:“这是谁干的?”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又吼道:“今天是谁的值日?都站到前边来。”
我们七八个同学都站到了教室前面。
数学老师指着讲台上的凳子又喊:“这是谁干的?”我这才看清,凳子上有一摊唾沫。
站在前面的同学都回答说不知道。
他又厉声问:“是谁擦的黑板?”
同学们就把我们三个说了出来。他让我们三个站在讲台一侧的角落里,问我们三个,是谁吐的唾沫?他认为是我们三个擦黑板中的一个吐的唾沫。
我们三个都说不知道,实际上,我们确实也不知道。他就动手揍那两个同学,每人捅了两拳。他没有揍我,可能是因为我二哥那时也在学校里当老师的缘故吧。
揍完了,又问是谁吐的?我们还是不知道。
他就让我们三个站着,然后拿着课本回办公室了,也不给我们上课了。
我觉着很委屈,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中午,我也不回家,从校园南边出去,翻过几道沟,顺着田间小道,向西南走了六七里路,走到我村南边的山底下,在那里坐了一下午。
傍晚,我才回到家里,不想去上学了。后来,在家人的再三劝说下,才又去上学了。
多年后,我又碰到了那位老师,但是,我没有喊他老师,因为我觉着他不配。
老师的一言一行对一个中小学生影响很大。一个正确的做法,可能挽救一个学生。一句不当的言论,可能毁掉一个学生。
老师对自己的言行一定要慎重。
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儿时的记忆就像电影一样浮现在脑海中。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有些记忆会渐渐地模糊起来。但有一件事在我心中留下了永久的伤痕。
那时,我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我们的学校是旧时的祠堂改做的,没有院墙,没有大门,后面是一座两层的破土楼,木楼梯,木地板被我们的小脚磨得发亮,露出清晰的木纹;三间土坯厢房,窗户只剩下骨架,-----这些,便是我们的教室。
学校虽破,但每天我们都要用小手把它们打扫得干干净净,到了星期天,这里也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
又是一个星期天,我和伙伴照例在学校的土楼上玩耍,嬉戏,一个叫瑞的伙伴忽然感到内急,来不及下楼,便在楼上留下了一滩污秽。
第二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一上课,班主任老师便追问起那一滩污秽的事来了,由于我个子最小,又腼腆,那几个伙伴异口同声地说是我干的,包括瑞在内。我浑身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班主任是个严厉的老师,当时就召开了全体学生大会,对我开始批斗(那个时候,最时兴的就是批斗,但当时我才七岁),然后又责令我把那滩污秽冲洗干净。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我趁妈妈不在家,偷偷地用家里的白瓷碗盛了满满一碗清水,往学校走去。
那是一只粗瓷的白瓷碗,虽然已有几个缺口,但妈妈总是用勤劳的双手把它洗得干干净净。
从家里到学校要经过两道大街,许多大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双手捧着的大白碗不断地抖动,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流进盛满清水的白瓷碗,清水和着泪水溅到我瘦小的身上。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把那滩污秽冲洗干净的,我只知道没过几天,一个几千口人的大村子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妈妈一直没跟我提起过,也许她的心也在流泪),直到我以全公社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上高中时,还有人说:“这就是那个在楼上拉屎的孩子!”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儿时的许多记忆渐渐地被岁月磨去了,唯独这件事在我的心里留下深深的伤痕。
你们小时候被冤枉过吗?
有啊,小时候和院里邻居一起玩,有个男孩,我们打起来了,我一生气就打了他一个瓢,就是手用力擦过他的头顶的动作,在北京,叫piao第二声。当时我还没上小学,应该是四五岁吧差不多,劲儿也不大。中午他爸找我家,说我打他一嘴巴,我家人当着他面说我,我就哭喊,我就给了他一个瓢,没打他嘴巴!然后就哭着跑出去了。那时候特别恨他们家,后来我家所有人都让我别跟他们家孩子玩,因为我从小到达从来不说谎,是那孩子给我们女孩捣乱,他特别讨厌所以气不过才动手的。后来我家散养的松鼠也被他家抓走了,我直接就跟他们家翻脸把松鼠拿回来了。他家特别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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