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八十年代初搽手用那棒棒油,大家都用,很普遍的。那个时候没有个体商店,都是国营商场,商场里售货员也比较少。一次,一个凤翔姑娘到咸阳工农兵商场去买棒棒油,这个姑娘已经看好了柜台里面有,但售货员离的比较远,她过去给那个售货员说,我要买一个“杠朗油”,售货员说我们这里没有“杠朗油”,这个姑娘还以为售货员没听清,就又说了一遍“杠朗油”,售货员听清了,又说没有;这个姑娘就生气了说,你那里明明摆着“杠朗油”,你咋能说没有呢,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售货员态度也不好,就吵了起来。主任听见吵架就出来了,问情况,姑娘说了,主任说你指一下那商品,主任明白了,都是方言惹的祸。
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九八年的时候,我家丫头出生两年了,两岁宝宝需要奶粉,需要保姆,当时保姆工资比较便宜一个月管吃管住七十块钱,而我在单位上班一个月五百来块钱刚好够花,那年夏收因为单位有人为了完成夏收任务去乡下收了很多湿菜籽,导致库房里菜籽出了问题,我们集体去粮油公司翻晒菜籽,结果损耗太大,集体亏损每个人都掏钱,导致我上一个月班工资一毛没有,还要扣钱,虽然湿菜籽不是我收的,但是集体被罚款。
这下把人整得不会了,这还上个莫子班儿,于是停薪留职去了深圳,打算去打工赚钱。
去了深圳以后,才发现粤语根本听不懂,见人都是阿字辈的,阿力,阿娟,阿美,三百斤的肥婆也叫靓女,统统都是美女帅锅。你比如说坐公交车要下车吧,要喊:有落,有落!问谁啊,要说兵个?就连最简单的123456789,它也不是这样说的,粤语说:压伊桑色唔楼擦拔狗洒!粤语对于老陕来说简直就是鸟语!
第一份工作是酒店收银,而且还是中餐厅收银,背菜名也是一种折磨,佛跳墙,川芎煲老猫,老火靓汤,九节虾,烤乳鸽。
早上爱喝早茶的广东人很多,有时候结账客人叽里咕噜说半天,我是一句都听不懂。
还闹了个大笑话,好像也是这个季节,街头好多卖荔枝的,价钱不贵,下班以后去买荔枝,疙蹴在摊位边挑选荔枝龙眼,结果被一个人骑着单车的广东人撞了一下,一屁股坐地上了!
那人不停说:炖母鸡,炖母鸡。
我当时就怒了,你大爷的,你把我撞了,不说对不起,你炖母鸡?今天炖公鸡都不行。
于是他粤语,我普通话,犹如鸡同鸭讲一样,互相听不懂的状态只能作罢。
回去酒店宿舍,跟宿舍的广东妹,湖南妹子说起这个炖母鸡,才知道这个炖母鸡就是对不起😭
这个笑话被笑了很多年!图片来自头条图库。[吐舌][吐舌][吐舌]
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刷到这个问题,想起了经历的两件事,也来回答一下。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我们县撤区并乡前有七个区,基本上一个区是一个口音。外边的人听起来差别不大,我们自己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哪个区的。由于口音和方言不同,自然也发生一些趣事。
我经历的第一件事是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和一个同事下乡到本县最偏远的一个乡,区农业站长陪同我们。在田间忙完后,后来来的村主任陪我们到一个农户家。四十多岁的女主人笑着说,没烧开水,领导们喝点“卵”水算了。那时候,农村也有烧开水喝茶的,有些农户直接喝生水。我当时奇怪,没烧开水就喝冷水也正常,你跟些生人开什么玩笑。看他们都不介意的样子,我也没说什么。回来的时候,我问区农业站长,他说这里的口音就这样,冷字听起来像“卵”字。
撤区并乡时,这个区的区长调到县机关工作。有个星期天,我们一起打“三打哈”,有一盘,他叫分后,大家都没喊分了。高分打庄,他一边收底牌,一边说“你们不喊,我捡个卵子”。我们都笑了起来。我们这里吧这个情况叫捡冷子,意思是无意中捡了个小便宜。时隔多年,大家都还记得这个笑话。
还有一次,也是年轻时候下乡,坐的是乡村班车。我们去的区中途有个乡叫高桥。上车的时候有个50多岁的老人说,“妹子,到了高桥就喊我”。售票员是个年轻妇女,没有作声。车子开动后,老人大慨怕下错车,每隔几分钟就问售票员,高桥到么?高桥还要好久才到。我看售票员好像不太搭理他,他也好像意识到了。就说,妹子,我坐个车又不是不给钱,问你要好久到,你怎么这么不耐烦?售票员问:你到哪里?老者说“高潮啊”。售票员火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一口一个高潮到么?还要好久到”。售票员一说,我们都笑了,老者开始问的时候,大家没注意,售票员一说出来,就明白她为什么不搭理老者的原因了。看者老者一脸懵懂的样子,我们相信他不是故意的。这下,老者也不问了,一直呆呆地看着窗外。到站后,售票员才说,你下车吧。和前面几站说的不同,没有说地名站名,也没说到了。感觉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几年前,我刚去呼和浩特,我是南方人,我老婆是呼和浩特人,在饮食上,南方人跟呼市人差距蛮大的。南方人喜欢吃米饭,炒几个菜,他们喜欢吃面食,烩一锅菜。三天没过,一到做饭时间,老听小姨子说,麻球烦。我心里说,此地人说话,好倒着说,麻烦球不是更顺吗?听过几次,我也学会了。一次,在饭桌上,我对小姨子说,麻烦球,给我倒杯水。哄堂大笑,差点笑翻了饭桌。麻球烦与麻烦球的意思有天壤之别,真是贻笑大方了。后来,我也明白了,球其实是求,球代表裤裆里的东东,求是求人或找事。明白了是求不是球,真是虚汗淋漓。
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江苏连云港南部县区,咱们不谈她的大小穷富 ,就谈谈她的方言 。尽管地方不算太大 ,这儿的方言是丰富多彩 ,有些很大差别的 。
怎么会这样呢 ?从历史和地理上讲 ,这个地方有点特别 ,这是千百年以来 ,这儿几次大的移民高潮。真是十里不同音,各有各的调 !
从县城向西北10~20km,这里的方言,人们称它为海角子话,应该是齐鲁方言的变异,人们称为侉子腔。 有些字读起来,就已变音调了。比方说 ,木棍的棍读作共,水浑了念为水红了。
从县城向东南 10km~30km,这里的方言 ,人们称为小猫(茆)子调,实际上是江淮官语和吴楚语调的结合 。这儿的方言也挺有意思 ,水牛的牛读作哦 ,姓刘的刘叫着楼,我叫着嗯,我的叫做嗯的。
因为方言导致的尴尬,咱们今天就从小猫子调的地方讲起 ,如果讲的不好 ,请你不要批评 ;如果讲的不错 ,请你也不要发笑 。因为这件事情 ,毕竟已经过去 五十多年了 !
那是1966年秋天 ,我们中学组织红卫兵大串联 ,到首都北京去,接受毛主席的第六、第七次检阅 。
我们这支红卫兵队伍,一共有近40人 ,有十来个女生 。其中有一位女红卫兵 ,其实是姓晏,按照小猫子调,人们喊她小安子 。
那时候交通条件不太好 ,经过汽车、火车多次辗转,两天一夜以后 ,来到了我们心中的北京 。
当时去北京,红卫兵非常多 ,红卫兵接待站的负责人 ,把我们接收下来 ,安排在一所学校的教室里 ,地面上打成一个大地铺,地面上铺的都是麦草 ,麦草上面铺了芦苇编织成的席子 。
说给现在的人也许不相信 ,当年我们红卫兵战友,不管串联到什么地方 ,都背着一个背包 ,像解放军那样 ,被子叠起来方方正正,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主义 !
当年到北京的红卫兵真多 ,学校里都住满了 ,在我的印象中 ,应该是住在石景山一个中学的校区 。
其实我们当时都是十八九岁的孩子 ,更小一点的 ,就是十五六岁了 。按照男女分开住宿,一个教室是男生,一个教室是女生,这些年轻人 ,满满挤在一起 ,来自天南海北 ,说出的话 就是南腔北调!
感谢接待站的同志 ,把我们中学来的男女同学 ,分在隔壁两个教室 ,大小同学 、男女同学,相互就好照应一些了 。
那时北京的学校,条件也不是非常好 。一个食堂做饭 ,馒头、菜汤、咸萝卜干 ,馒头管饱吃 。对我们这些从下边来的学生 ,我们感到很好很满意 ,在家里,在学校里又吃什么饭呢 ?
我的印象中 ,学校那么大 ,厕所却不多 ,蛮大的学校 ,只有两三个厕所,都是在离教室比较远的地方 ,而且是半露天厕所 。不象现在人们所想象的,没有卫生间的!
我们当时白天忙忙碌碌很累的 ,吃过晚饭以后 ,好歹在自来水池边上,将就用冷水把脸洗了一下 ,没有办法洗脚 ,钻进地铺上的被窝里 ,枕着衣服很快睡着了 。
应该是到了下半夜 ,只听到隔壁的女生房间里 ,有人大声叫起来了,惊醒了房间里的其他女生,人们讲起话来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
我们也被吵醒 ,因为隔壁住的女生中 ,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同学 ,既然身在外地 ,我们也要去看一看 。
到了那边一看 ,教室里不太亮灯光下,原来是一起来的小安子,在那儿一边哭一边说,孩子,嗯的孩子没有了!
外地的女生说 ,昨天晚上的时候 ,我们也没看见你带孩子来呀 ,你多大岁数啦 ,不是学生 ,不是红卫兵吗 ?看不出来,你还有个孩子 ?
那个小安子说 ,嗯怎么没有 孩子呢 ?昨天晚上 ,孩子就放在席子下面 ,嗯还整齐放着的 !
我们同学中 ,也有和小安子是一个地方人 ,他懂她说的是什么 ,不是别人听到所说的那样 。怎么向大家解释呢 ,不管孩子也罢,鞋子也罢,反正不见了 !
不一会儿 ,只见一个女红卫兵 ,从外面走进来 ,走到小安子旁边 ,把鞋子脱下来 ,准备塞到席子下面 。
小安子一看 ,你这个人呐 ,怎么这样 ,把嗯的鞋子穿走呢!看来这个女生,因为起来有事急 ,说不定可能没开灯 ,慌忙之中把鞋子穿错了 !
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那个地方也怪啊 ,居然把鞋子叫做孩子 ,那孩子又叫做什么?
是嘛,我们这个地方,把小孩子叫做小揪 !您说说看 ,很有意思吧 !
从那个时候开始起 ,后来的几十年中 ,每到同学聚会的时候 ,人们也会讲起 这个有趣的故事 ,是那样的津津有味 。
当年因为方言的尴尬 ,并没有成为笑料 ,却让人们在出差 ,或者在公共场所的时候 ,都会讲起普通话了 。而这些有趣的方言 ,却成了浓浓的乡音、乡情 ,留在那永远难忘的乡间 …
朋友 ,在您那儿也有这样的一些事情吗 ?谢谢 !
你有遇到过哪些因方言导致的尴尬?
这些事我也碰过一次,1975年6月我和两个女同事去南京出差,到上海因为有一同事的家在徐家汇,当年在上海住宿非常困难,到上海后她们两人就去了徐家汇,我那晚就在静安寺附近住理发店,第二天早上我在火车站买了下午3点由上海去南京的火车票,当年只有传呼电话,我在火车站的电活亭打电话通知她们下午两点半前到火车站,对方接电话的是一位老太婆,我说普通话她听不懂,她跟我说上海话我也听不懂,在旁边想找个人帮忙也找不到,当时巳是上午11点多钟,我急到滿头大汗。我当时急了就用广州话骂对方,刁你老母!你这死老坑婆……,对方马上用粤语质问我,你点解闹人呀?(你为什么骂人?)我一听乐啦,原来对方也是广东人,我马上跟她说声对不起,最后我那两个同事就准时到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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