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莫言母亲的行为在当时的环境下,那不是捡,是典型的抢和偷。
有人看护,不让捡,非要捡,这就是抢。
没有人看护,去捡属于生产队全体队员们的麦穗,就是偷。
莫言至所以翻岀这个旧账,其用心是颠倒黑白,恶毒的污蔑当时的公有制。
当时的情况是,生产队的所有东西都是全体社员的,当时的少年儿童都知道,颗粒归仓,捡了生产队的庄稼,一定要交给集体,不允许私自拿回自己家里。
如果都和莫言母亲那样,去捡拾有人看护的生产队的庄稼拿回家自己食用,整个生产队集体就会乱套和垮台。
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我60后的尾巴,小时候也捡过麦穗,那个年纪的人,家在北方农村的,基本都捡过麦穗,那是个缺衣少食的年代,作为孩子捡的麦穗不用交给生产队里,可以拿回家去,但是生产队里的大人们捡了麦穗是要交给生产队的,不能带回家的,因为大人们交了捡的麦穗会记工分,到时候晾晒好的又碾成的粮食会以记得工分多少来分粮的,因为我家就我妈妈一个劳动的人,每年分的粮食很少,所以每年夏收时候,我放学后要去捡麦穗补贴家里的粮食。
我记得那会到夏收的时候,我妈会告诉我放学了去哪里捡麦穗,因为那时候生产队把收下来的麦子会放在打麦场晾晒,那里是不能去捡的,并且那里是有专门的人看守的,是24小时看守的那种,就像我们现在工厂的门岗保安一样,24小时倒班守着麦场的,还有就是刚收割完的麦地也不能捡,得等到队里收割完后安排的农民捡过一次后,我们才能去捡。
那时候收割下来的麦子打成一捆一捆的,然后由农民用架子车拉到麦场集中晾晒的,架子车走过的路上也是可以捡的,我记得为了多捡点麦穗,我每次等到我妈妈拉的那车过来后,我就跟在车后面用脚踩那些半截麦杆拖在地上,麦穗就出来了,我把麦穗就捡了装在袋子里,快到麦场时,就不能跟在后面捡了,有时候我妈就会给我说去哪块哪块地里捡,有时候就会在路上等着我妈卸了麦捆出来,那架子车里还有个别麦穗没有被麦场给清空,或者我妈专门给我留下几颗,我会跑过去把我妈车里的捡完,但是麦场是绝对不会去的,是会被打的,还要连累我妈挨批评和扣工分。
写这个经过的时候,仍不住泪流满面,那个物质十分贫乏的时代,造就60后70后吃苦耐劳的品质,现如今这美好生活不就是60后70后坚韧不拨的精神取得的成果吗?所以我们还有什么可报怨的呢。
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莫言所说的“拾麦穗”,100%是偷!因为当年生产队都讲究“颗粒归仓”。那时候的田地都是公共财产,一粒米都是公家的,没有私人拿回家的道理。
那个时候都是吃“大锅饭”,你拾麦穗回家,无异于吃独食、开小灶。
在那个年代,宁肯看着麦穗在地里烂掉、被老鼠叼走,也不能拾回家,不然就是个人主义、“挖社会主义墙角”、“走资本主义道路”。
当然了,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生产队的管理员跟莫言一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完全可以对“拾麦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过来说,人家没有通融也没毛病。
莫言觉得母亲委屈,其实不该这么想,毕竟母亲违反了规定,应该受罚。
唯一可以商榷的是:“打”这种方式是不是合适,有没有法律依据。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是量刑过重。如果是这样,莫言有理由为母亲感到委屈。
无论怎么说,莫言母亲拾麦穗是偷窃行为,这个没有什么争论的余地。
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是检还是偷,得看是在什么环境下发生的,才有助于我们了解这件事情发生的背景,得出来的结论才是客观的。
莫言的拾麦穂一说,已经在网络上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也陷入了舆论的风暴中心。而网络上的这些批评,片面、偏执、极端,大都是脱离了那个特殊的历史环境和在主观臆测下得出来的。
那个特殊的时代,荒唐的岁月,人民公社、大锅饭、大炼钢铁、大跃进、自然灾害等各种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吃不饱和吃不上饭,是普遍现象,饿死人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人要活命,去集体收割后的田间地头捡漏,是迫不得已。
而当时的环境,捡漏是“割社会主义羊毛”,损公肥私,不被允许,有的地方甚至会被批斗。
这种特殊时期,莫言的母亲拾麦穂,我们用道德和规则去评价,显得苍白无力。莫言当时作为一个孩子,看到母亲被打耳光,有什么样的情绪,都可以理解。与此同时,那个打耳光的人,莫言对他有怨气,是一个儿女的正常反映,但我们不能谴责他,一切,都是在特殊的时代环境下发生的。
莫言的麦穗之说,我们没必要惶恐不安,更不必遮遮掩掩。中华民族延续到今天,走过不少弯路,经历过不少挫折。每一段历史,都不应该忘记,正视过去,才能看清未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捡拾生产队收割后麦地里掉下来的麦子不是偷,因为已经收割了。农村收割季节,捡漏的老人孩子有很多,在农村生活过的人说说,谁家没有拾过麦穗,稻穗,花生,红薯。
农村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要使到谁家的地里拨根葱,拨颗菜,摘个瓜什么的那不叫偷,就是主人看见了,也会一笑了之,捡漏生产队地里掉下的农作物也是正常,正要不在整块田里下手就行了。
莫言在作品中提到,母亲在捡拾麦穗时被打,也可能是另有原因,应该是捡漏的人太多,看场地的人管不住,这边撵走了,哪边又来了,最后把气撒在了跌倒的莫言母亲身上。
在收割后的麦地里拾麦穗叫捡,如果叫偷的话,那个年代是没有那么多人敢去的,要不然未收割的田里为什么没有人敢去呢!
民以食为天,在吃饭填饱肚子上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个个都是如此,首先得吃饱饭。只有在饱食终日之时,才会有人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用曾经每个人都做过的事来绑架别人。
莫言在作品中称母亲拾生产队地里的麦穗被打,她到底是捡还是偷?
在当时的农村,麦子割完拉走后,学校会组织学生到各个生产拾麦穗,生产队也会组织劳动能一人差的老年人拾麦穗,当时这种活动叫复收。口号是颗粒归仓。所以个人是不准拾的,被发现后要没收蓝孑和拾的麦子,有的还要在会议上斗私批修做检查,这是非常丢人的事。但没有人说是偷,只是说损公利私,私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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