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创业路上,工作路上,离别路上……什么时候让你特别心酸

十几岁时,我哥和我打架,我妈先是冷眼旁观,后又作势拦我哥,实则抓住我让我哥打我,打完以后,我一个人哭到没力气,躺下休息了一会儿以后,默默地出了家门。那一次,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翻过铁路,去到田地旁边的排碱沟里在冰面上躺下来,听风从耳边吹过,眯缝着眼睛看阳光透过睫毛,看枯黄的芦苇随风轻摆。我在铁轨上,躺了下来,头枕着铁轨,很平静,很舒服的感觉。是的,我当然没有死成,邻居隔着院墙一直听着我家动静的女孩儿,跟着我走到铁路,哭着从铁轨上拉不下来我以后,又哭着跑回去喊来了她的哥哥,在火车呼啸而过的前五秒钟,把我从铁轨上抬了下来。

二十几岁时,我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工作很差,在那个只有我一个大学生的小工厂里,名义上享受着不用到车间锻练一年的优待,实际上干着隔三岔五半天就能磨破一双棉线手套的泥水活儿。工资很低,低到比政府规定的最低工资标准还要低,于是只能按最低工资标准发给我。中午在单位的伙食,一块五一份,一块钱半份的凉皮儿,我一周最多吃一次,一次吃半份,便是改善生活,六毛钱一包的方便面一次也只舍得吃半包。晚上回到家,家里经常是没有我的饭的,于是,有一次,当又一次在北方的严冬里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麻木着手脚,脸上捂着呼出水汽结成冰块的围巾走进家门,仍然是没有饭吃的时候,我再一次安静地扭头走出了家门。

在寒风中骑了半个多小时自行车,我又一路漆黑地回到了街市上,把自行车停在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单位楼道里,我走上了街头。天早已完全黑了下来,街上没有行人,寥落的几辆车都在离我还有好几米时刹住,留下一连串咒骂,避开后走远。

单位旁边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正在盖一栋高楼,已经盖到六楼,从六楼跳下来,一定是能摔死的吧?在外围深一脚浅一脚的土堆砖石上摔了几跤之后,看门的老头儿发现了我,在老头儿的厉声盘问中,我终究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能走开。

快三十岁时,我还没有结婚,倒是经同事介绍,有了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工作和家庭条件都还算不错的男朋友,可是这个男朋友,酗酒严重,又与不止一个女人不清不楚,嫁给他,我真的这辈子就完了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这个又黑又瘦又矮又丑的下岗女工,最终坚决拒绝了他的求婚。因为这件事,我的父亲,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的母亲,依旧是在旁边一言不发,向下斜撇过来那白多黑少的眼神,似冷漠,似讥讽,似乐祸,是啊,我这个背了多年的包袱,一天不甩掉,一天不舒坦哪!

四十几岁时,我并没有嫁得一个理想的伴侣,我有了一个女儿,我得了癌症,我总是一个人躺着,在医院时是,在家也是,有痛苦吗?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衰弱到想喝口水也不得时,我想:就这样离开,挺好的。

但是命运并没有安排我离开,所以,你们看,一个人死掉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感谢头条,感谢这个问题,不然,我肯定没有机会说这么多话,那些回忆里的事,也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

谢谢你们!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2012年,因为负债,被人逼的走投无路,我一个人跑到江苏常州打工,每个月只给自己留下必要的生活费,剩余的钱全部用来还债!

有一个月,我的朋友因为家人生病,需要做手术,给我打电话问我方便不方面,看能不能把钱先给他还上一部分!

说真的,我特感谢朋友曾经对我的帮助,并没有因为我落魄就和别人一样逼着我要债,而这个时候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落魄,就和人家耍无赖!

我把当月工资全部给朋友打了过去,虽然不足以还清他的钱,但也是倾尽全力。

那个月,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每天中午我拼命的在食堂吃饭,因为吃饱了,晚上回去就可以少吃一点。

晚上回到家,我就煮点白米饭,我记得有一次我嫌弃白米饭索然无味,在超市打烊的时间,我就守在超市门口的垃圾桶附近,等待超市把不太好的蔬菜扔进垃圾桶。

那一晚,我在垃圾桶翻了半天,捡到了一个包菜,两颗白菜,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青菜,回到家,我把捡来的蔬菜剥了剥皮,炒了一份素菜,我哭了,一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留着眼泪,其中的心酸别提多难受了!

为了解决生活上的窘迫,指望别人同情肯定是没用的,我去了蔬菜批发市场,到处找人,希望人家可以收留我,让我留下来帮忙卸货,也许是我要的价格比较低,也许是老天的眷恋,人家装卸队同意收留我,我就这样,每天凌晨在蔬菜批发市场帮忙卸车,白天上班,为的就是换取那能解决世间万千惆怅的碎银几两!

负债的日子,我经常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看着大街上那些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在看看自己的窘迫样,尤其还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哪种心酸和无助,真的用语言都无法表达,没有经历过的人也是无法感同身受!

此刻我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内心深处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曾经那些心酸往事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回头想想,自己做的孽,还连累家人,无论什么心酸和痛苦也是自己应得的!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昨天一大早,我带着孩子们赶回老家去。

因为孩子的爷爷快不行了。

当我回到老家,推开他房门的那一瞬间,眼睛模糊了,鼻子一酸,一股热热的液体滚下了脸颊。

太心酸,太难过了。

几个月不见,他简直脱了型,瘦得只剩下骨架,头发胡子很长,像个人熊,卷缩在杂乱的床上。

公公今年87岁,春节检查出食道癌,已到晚期,医生说年龄大了,手术已没有任何意义,药都不给开,让回家喜欢吃什么就吃吧,尽量让他满意。

人哪,真就那么回事,生命太脆弱了。

他头发早就白完了,现在,只剩下一付骨架加一头白发,两只昏花的眼睛无神地慢慢的转来转去,什么都吃不下了。只能喝一点点水,牛奶都喝不下。

我喊他,他朝我看了一下,很茫然,他已经有些恍惚,意识有点模糊,对我似是而非的,喊不出来名字。

我说:“你认识我吗?记得我吗?”

他说:“你啊?是那个那个………”

然后支支吾吾不出所以然来。

我说:“我是小x。”

他一听,一手拉住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说:“你回来了呀!你呀………”

太伤感了。

他把头埋在我手臂上哭,肩膀一抖一抖,我喊他,轻轻拍他的背,叫他别哭了,不要哭。

我扶他躺好,给他擦去眼角上混浊的泪,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他拉着我,似乎怕我走了。

我看他床上有两床被子,在他后面堆了一床做靠背,但是他靠上头是往吊着的,很吃力。大热天, 铺了一床红色格子毛毯,看着心里热得慌。

他们说他还能起来,我拉他起来,扶他去椅子上坐好,把他床上的被子抱下来,把毛毯给他拿了,那毛毯毛绒绒的,又脏,直接给他丟了。

他说我背痛,我摸了下他的床,比较硬,就给他加了一床棉絮,再把我女儿上学时的毯子拿来给他铺上,用几个枕头给他做个靠背,看起来比较舒服,干净整洁。

然后叫小叔子拿了个剃须刀来,把胡子给他整理了,一下就精神了不少,至少不像人熊了。

然后再扶他上床,他躺下,头靠上刚好,他说,这个舒服。

头发长,他没法上街,我马上在京东给他买了个理发器,今天才送到。

他什么也吃不下,只能用调羹,舀一点点水给他润喉咙,但是,水一喝进去,就那么一点点,他会马上吐那种粘腻腻的脓稠的粘液,既不是口谈也不是口水,浓稠的粘腻的像胶水一样的东西。而他又吐不出来,粘在他的舌头上,他就会干呕,特别痛苦。

吐不出来,在舌头上吊起,只能用纸巾给他擦,给他挖,从他口里挖出来。看起来很恶心,大姑姐说她看不得这个,要恶心。听他在发呕了,她就转身出去了。

小叔子也说服不住,他也要吐,躲得远远的。弟媳妇就躲得更远。

每天都是我那个没离婚的老公给他擦,给他换衣服,洗澡。

我老公酗酒,他父亲一直很他,觉得恨铁不成钢,不管我老公对他多好,他都不买账,他都骂他。

时间久了,我不争气的老公也烦,会发脾气,会吼他。他们父子你恨我我恨你,现在公公吼不了。

难怪他床上那么乱,像个鸟窝。

我也觉得恶心,可怎么办呢?我忍住恶心给他挖那个粘腻腻的东西,有时不小心会弄到手上,心里感觉毛毛的,吃不下饭。可只能忍,去水龙头下用水冲,使劲冲。

还好我在618之前给他买了个空调回去,每天24小时开启,不然真难以想象,这么热,他如何过?

昨天我说找个医生来给他输液,让他好过一点。

他们都不同意,说输了液他会拖的更久,反而受罪。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做到我力所能及的。这么热的天,他一天可能喝不到一大口水。

昨晚我第二次提出来,希望给公公输液,以减少他的痛苦,最后他们答应了,医生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给他挂起,输营养液加了什么药,下午他就静静地睡觉。

我这段时间见识了太多的冷漠,人性当中的冷漠和虚伪,还有粉饰太平。

下午六点我和孩子们不得不走了,孩子们要回来上班,我也得回来照顾我的父亲。

我也还要上班,我一个人挣钱,要养活那个没离婚的丈夫。

走时,在公公床前,他好像知道我要走,他说:“你要到哪里去?要回成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也要走了。”

边说边流泪:“这人呢就是这样,你呢,我们家对不起你,我对你还是很满意,你这辈子划不来,但是又咋办?”

我心里难受,心酸,我说:“没有对不起我,你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少说话,多养精神。”

他说:“等我好了呢,还可以看你们几年。”又说:“不晓得我还活几天哦?”他语无伦次。

我忍不住,跑院子里去蹲在地上,我感觉太难受了。

这就是生命,在人生的尽头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快七点了,才走,因为家里有那么多人,再多的人守在面前,也只是守着,我尽量做到我所能尽的力。

没有办法,他的儿女们也都看起来比较孝顺。

只能祈求上天能减少一点他的痛苦,让他轻松点离去吧!不要太折磨他了!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在医院,二十多万的手术费让我体验了一把做老大的“权威”,而在这“权威”的背后,却是更多的心酸!

作为老大,我在父亲病危时签了字,决定放弃手术治疗。当我颤抖着写下自己的名字时,身旁的两个弟弟一言不发,同时我也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泪水。

父亲七十六岁那年突发脑溢血,被连夜转送到市立医院。

医生当时说要手术才有希望,否则最多也就剩下几天的时间了。当我们得知手术费大约需要二十万左右时,弟弟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做决定。

我知道他们的真实想法,只是不愿说出来罢了。大弟弟的日子那几年过得很窘迫,主要是弟媳妇身体不好,花了不少钱。小弟弟倒是还行,自从他结婚以后一家人也算太平,没摊上什么不好的事情,但那也只是平常,主要收入是他在水泥厂上班的工资。可以肯定的说,他手里也没多少钱。

医生的话很明确,就是我父亲急需手术,要做开颅术把瘀血清理出来,这样也许能保住命,是也许!但是如果不做手术的话,那就只能眼瞅着父亲离开了,这一点是肯定的!

我们三弟兄在医院商量着,说是商量,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说了几句,也就是重复了医生的话而已。

医生来催,要我们马上做出决定,要不就来不及了。就在这时,两个弟媳妇来了,还有大弟弟的小舅子一起来的。

我又给她们重复了一遍父亲的情况,听完之后,大弟媳先开口了:“医生说的是就算手术能保住命,至于以后恢复的情况也基本下了定论,就是要么半身瘫痪,要么全瘫。要是这样子的话,说句我不该说的话,那样也是活受罪!”

大弟媳此言一出,他们几个马上就随声附和,小弟媳也说:“按说呢,咱们做儿女的是要给老人看病,这是必须的!可二嫂说的也是实话,至于怎么弄还是你们弟兄几个商量一下好。做了决定以后,谁都不要抱怨谁,是吧。”

她们妯娌俩说的都是心里话,我也听明白了,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放弃手术治疗,但又怕担责任,只是没直说而已。

其实说白了,就是怕落个不孝的名声。

巧了,我爱人那天去了娘家,接到信就往医院赶,当时不在现场。两个弟弟也都说听我的,要我做主。我一看那个情况,也不敢轻易表态。

说实话,父亲这个岁数在当今社会并不算太大,他老人家苦了一辈子也没享过几天福,要是放弃了,我心里是不情愿的,也不敢做这个主!

医生又来了,急促地问道:“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时间可不等人啊!”

他们几个都看着我,可我还是犹豫不定。要治就得花钱,这可不是个小数,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拿不出来。最关键的是他们两家的态度已经明确了,如果我要坚持做这个手术,那接下来的事可就说不定了。

都是普通老百姓,种地没有多少收入,平时都是靠做工维持生计。这几十万的手术费平摊下来一家怎么也要七八万吧,这也许对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我们来说确实困难。

看着弟弟他们几个的眼神,再瞅瞅面前焦急等待着的医生,我慌了。

“要不,咱就保守治疗吧,你们说呢?”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直不起腰,就像做了件亏心事被人当场抓到了似的,心虚得很!

“这也是没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

弟弟他们小声应着,从他们看似无奈的表情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丝坚定。

签好字以后我的脑子就混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心酸,有痛心,更有痛恨!痛恨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如此无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生命的尽头。

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无助的眼神,不知道他到最后的那一刻有没有会想到,忙忙碌碌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三个儿子为他什么都没做。

小时候父亲带着我们几个到田里干活,他总是从地头找些野果子递过来,然后冲我一笑:“带着弟弟就在这儿玩,可不敢乱跑哦,千万别去河边玩,河里水深。”

从我记事起,父亲的那双手是我最怕的。满手的茧子非常粗糙,像把锉刀似的,摸在脸上疼的让人躲都来不及。

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的父亲从来没出过远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到市里,这座离家一百多公里的大城市。

从被送进医院到我签字,父亲一直都是昏迷的,身边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还想着等他醒了以后,该怎么跟他说,要是他知道了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几弟兄做出的决定,天知道他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然而,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一切都来的太快。

父亲第二天就走了,走的是那样匆忙,仿佛是再也不愿意看到我们这几个儿子了,尤其是我这个签字的大儿子。

字是我签的,也就意味着是我做的主。这事没什么好解释的,也用不着。

在回家料理父亲的时候,我对亲友简单说了一下经过。他们都说这是没法子的事,谁叫咱摊上了呢,这就是命!也有人说这样做是对的,都这个岁数了,再去赌一把也没意义,老人走就走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过日子。

我明白他们说的都是场面话,除了安慰一下我们,更多的是图个顺当,人都走了,再说其他的还有啥用,说多了反而不好。

可我自己过不去这道坎,虽说父亲已经走了十多年了,现在一想起他老人家在医院躺着的最后时刻,我还是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当初签字的时候,我就没想到以后会如此不安。

有时候我会这样想,如果当初我们选择了手术治疗,无论结果怎样可能我都没有这样的自责和遗憾了,最多就是欠下一笔债。

欠下的债可以慢慢还,而自己的内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了。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尽人事听天意吧,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对村里那些被称之为不孝的人很反感,有时会在家里说些自认为很正常的“大话”:“不孝敬父母还能算是个人吗,老人病了就算砸锅卖铁也得给治病!”

而每当此时,父亲总是忍不住数落几句:“别光说大话,啥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钱是硬的,挣钱难,借钱更难,老百姓过日子哪有那么容易!”

我对父亲的话很不以为然,认为那都是老一套,什么钱是硬的,有多硬?没钱就想办法,大不了去借,谁还没有个亲朋好友,借了以后再还就是了,说没钱不给父母看病那都是借口。

没想到曾经年少轻狂的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心酸!

没钱给父母看病,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也许就是人生中最心酸的时候吧。

这是同事老张的经历,他到现在还没能从这件事中走出来。虽然多年已过,但只要一提起来,这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仍然会泪流满面,深深的自责与懊悔已经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我婆婆60岁生日那天上午,二胎快临盆的我和老公给她办生日酒席,却传来娘家不幸的消息:我出嫁之前打工存的500元私房钱,存折放在我姑姑家里,我妈打牌输了钱,想拿去扳本,我姑姑不给,我妈一气之下把姑姑家的房子纵火烧了,自己也被烧得奄奄一息,我和老公连忙放下手上的事情,回家救母。

我和老公是相亲时认识的,他之前在千里之外的东北工作,属于大龄青年,为了相亲,把工作都辞了,回家跟我相亲,千里之缘一线牵,我们相互看对眼了。

成家后,老公担心我受不了东北极寒的气候,就选择在家找工作,应聘到县某局搞基建生产工作,明白点说就是专业生产作业本教案本。

我老公有三姐弟,姐姐最大,哥哥第二,老公最小,姐姐姐夫常年在广州打工,哥哥在外省做生意,很忙,很难得回老家,好几年了我儿子都有5岁了,我只见过他一次,基本上记不清哥嫂长得什么模样。

婆婆60岁时,我和老公决定给她办生日酒席,婆婆一个劲地推却说不办不办。

我们那里有人到60一花甲办生日酒席的风俗,婆婆虽然说不办,但我们小辈给她办酒席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我们把想法告诉大家,姐姐姐夫、哥哥嫂嫂也很高兴,表示支持,但他们没时间回家,就不回了。

最高兴的要数老公的二叔二婶了,二叔和公公是同父异母兄弟,他70多岁了,是某局退休人员。

二叔说:“三嫂子的儿子儿媳妇给她办生日酒席,我们很高兴,主厨的活我们夫妻俩包干了。”

婆婆属牛,我在县城蛋糕店定制了一个大大的牛型蛋糕,同时买好办酒席的各种食材,下午就乘班车回到乡下的家,做好食材准备工作。

第二天早上,二叔二婶煮了长寿面和荷包蛋,让婆婆先吃,我们大家围着她唱祝她生日快乐之歌,婆婆很幸福很快乐,公公也很幸福很快乐,我们大家都很幸福很快乐。

二叔二婶感慨说:“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挣工分时代好多了,搭帮政策好呀。”

吃蛋糕时,快5岁的儿子说:“奶奶您先吃一口。”

老公一向来不会言辞,就在那憨笑。

我摸着隆起快九个月的孕肚,感受着家庭带来的温馨快乐。

吃了早餐,就很忙了,亲戚客人朋友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放着喜庆的炮仗来祝婆婆生日快乐。

我和老公忙里忙外,接待客人,给客人回礼物和红包。

这时,我娘家的一个堂哥骑摩托车来到我家,急冲冲地把我拉到一旁,说:

“海霞妹子,不好了,你妈和你姑姑吵架一气之下纵火把你姑姑家给烧了,她自己也被烧得不行了。”

我立刻就懵了,摇晃几下,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老公赶紧把我扶住。

二叔二婶立即说:“家里的事有我们在,你们夫妻俩赶快回去救人。”

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个弟弟和妹妹,他们都刚刚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在外面打工。

我妈是个文盲,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早早地嫁给我爸了,所以我家婆60岁了,我妈才40多一点,跟我大姑姐差不多大。

虽然说我妈不认识字,但不妨碍她认真学习字牌上的大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这些难认识的字,她干农活时提不起精神,一旦摸上字牌,就兴奋得精神倍增,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爸人长得清瘦,家庭经济来源靠上山伐树扛树为主。

在农村,男主外,女主内,可我爸劳累一天回去,家里还常常是冷锅冷灶,气不过,也懒得干活了,到街上跟我妈打斗气牌,你打我也打,你打小的,我打大的,输得没钱了,就借钱,买米买菜就靠赊账,家里家徒四壁。

这几年,弟弟妹妹读书的学费都是我给交的,夏天的时候,弟弟妹妹的床铺上连蚊帐家里都买不起,他们身上全是毒蚊子咬的大红包,我和老公看到直流泪,掏钱给弟弟妹妹买蚊帐和药水。

每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回去,娘家讨债的人讨打牌的钱讨买米买菜的钱讨到我公婆家里来了,让我感到很是心酸和无奈。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弟弟妹妹没跟爸爸妈妈学,讨厌打牌,挣到钱自己存着,不给爸爸妈妈用。

我爸我妈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却双双沉迷于棋牌室,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左邻右舍,亲戚朋友见到他们就绕路躲着,怕我爸我妈向他们借钱。

我成家之前打了几年工,大部分钱都给了爸妈,只存了500块钱的私房钱,存折放在我大姑姑手里,不敢把存折交给爸妈,怕他们拿去打牌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500块钱的私房钱被我爸我妈知道了,他们就向大姑姑讨要。

大姑姑不给,说:“这钱是我大侄女的钱,是她在婆家最后的体面,要给也应该给侄女侄女婿。”

我爸要不到存折,也不好对姑姑怎么样,只得到山上砍树干活。

我妈却不依不饶,常常上姑姑家里闹,骂道:“你是不是要把我闺女的钱贪污了。”

姑姑被吵得上了真火,回道:“我从小到大把侄女带大,我要贪污她的钱怎么样?”

就这样她们常常吵闹着,直到我婆婆过生日这天,我妈趁姑姑家人都去地里干活的时候,放火把姑姑家的房子给烧了。

我和老公赶到姑姑家,姑姑家被烧得面目全非,连邻居家都给烧着了,大火还没有全灭,火势小了很多,还有人提着水在浇火,姑姑气得坐在地上呼天唤地,不远处有一块拆下来的门板,被烧得奄奄一息的我妈被人放在门板上。

我看到眼前的惨烈情景,不由得鼻子一唆,特别地心酸,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

老公跟我说:“你妈伤得很重,要赶紧送医院急救。”

我和老公立刻就抬门板,无奈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抬动。

老公向救火的村里人求助,希望他们帮一把,可他们不都不愿意,远远地朝我妈“呸”一口就走开了。

老公找到表哥,表哥救火累趴了,也不愿意,还说要报警抓人。

没办法,我们只得不抬门板了,直接抬人,这样省力气点。

姑姑家到医院不远,才一里多路,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艰辛最心酸的最漫长的路。

老公在前面抬着我妈,我在后面弯着腰抬着我妈的双脚,我妈很沉,全身软绵绵的毫无知觉,太难走了,我要一步一步地往前挪,肚子隐隐地痛,感觉我女儿在肚子里受到压抑,我流着辛酸的泪水,心里默念:女儿,你在妈妈的肚子里受委屈了,以后妈妈的爱加倍奉还给你。

路上,我看到一个熟人,真希望她能帮我抬一下,但靠谁还得靠自己,她一愰就走开了。

路上有认识我妈的,朝我妈指指点点,嘲讽地说:“千万别死了,她还欠我的青菜钱没给我哩。”

我再一次心酸泪奔,人心的天性凉薄,来自于我妈平时里的孽业。

在医院经过简单的抢救后,老公租了一辆面包车,把我妈送到县人民医院救治。

我爸和我弟弟妹妹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爸歉意对我老公说:“本来今天是要去给亲家祝生日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个事情。”

老公苦笑说没事,并要我爸当着我们的面承诺以后不再去打牌赌钱。

我妈出院后,在我老公的主持下,取得了姑姑家人的谅解,姑姑没要一分钱赔偿,表哥也没有报警,不追究刑事责任了。

这就是我特别心酸的遭遇,本来我的新家庭是很幸福温暖的,但我的原生家庭父母不争气,误入歧途,带给了我磨灭不掉的痛苦。

现在我的女儿有十三岁了,比爸爸妈妈还高了,很听话,很乖,学习也很努力,成绩很好,儿子也上了省重点高中,成绩很好。

我一直要求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给儿女最好的,让他们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妻贤旺三代,母慈儿幸福!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想做结肠镜的注意了!我为了做个结肠镜,半夜被送到了医院,生生的煎熬了一宿,现在回到家,身子软得像一滩泥,丝毫不想动弹。

这个月我们单位组织体检,每个人固定的套餐费用,项目自选,单位有好几个同事做了肠镜,我这个人天生比较怕疼,不敢做一些肠镜,胃镜之类的检查,后来等那些同事做完之后,我问她们感觉如何,她们都说还可以,并没那么恐怖!

思来想去,我下定了决心,也去做一个结肠镜吧!我想,人到中年做一做结肠镜还是有好处的,而且我有痔疮和便秘已经很多年了,大便也有时候不成型,还爱排气,从网上也看到过很多结肠癌的案例,看的时候也是心惊胆战。

前几天,我去医院和大夫约了结肠镜检查,约在了今天上午。

那天大夫给我开了药,是导泄的药——硫酸镁。大夫告诉我检查前两天就不要吃菜肉水果了,吃一些易于消化的半流质食物,比如粥,面条,牛奶,鸡蛋,豆腐等,而且再检查的前一天下午4点喝一袋硫酸镁,第二天凌晨4点再喝另一袋硫酸镁。

我谨记大夫的嘱咐,从前天开始就不吃菜肉水果了,只吃鸡蛋,牛奶,面条,粥,而且我把每天三顿饭缩减到了两顿,我觉得吃的少一点,导泄会更容易一些。

不得不说,肚子里没有油水,身体就是没劲儿。这两天就有虚弱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在意,昨天下午我喝了一袋硫酸镁,喝完药半个小时内喝了三瓶矿泉水,这都是大夫的嘱咐。

刚喝下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喝水喝多了撑得慌,吃完药之后,在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开始出现了反应,一次接一次上厕所,但次数也不是很频繁,拉的是稀稀黄黄的水带着便渣,我就反复穿梭在卧室与厕所之间。可是等到拉了六七次之后,我的身体状况开始有了明显变化。

我感觉上腹部一阵一阵的疼痛,绞痛那种,脑门和后背冒虚汗,有点儿要虚脱的感觉,手一阵阵发麻,仿佛要抽搐,呼吸急促,说话没劲,浑身酸软无力。

我赶紧用手机查服用硫酸镁之后的不良反应,果然我的这一系列症状全都符合,是大量脱水之后引起的电解质紊乱。

我赶紧让猪队友换衣服,同时我也强撑着站起来,从衣柜里随便抽出一条裤子和一件防晒衣套上,穿着拖鞋,我们两个就出门了,慌乱之中还忘了带钥匙,简单嘱咐几句大闺女,让她看好小妹,把门反锁上。

我家防盗门离电梯只有七八步的距离,可是当猪队友拉我进入电梯之后,我就有点儿站不住了,靠着电梯壁,双手颤抖,浑身哆嗦。但是我的头脑异常清醒,我的心里不住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坚持,你要出事了,两个孩子怎么办!二宝还那么小!

出了电梯厅门没走几步,我觉得双腿酸软,双脚有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猪队友见状,赶紧把我背起来往医院跑。

出了我家小区门,直行50m,再右拐50m,就是医院了,可这短短的不到200m的距离,我们两个走得异常艰难,。

猪队友背着我走了大概30m的距离,突然我的胃里一阵翻滚,我赶紧让猪队友把我放下来,蹲下就呕吐了起来,吐完感觉舒服了一些,但刚站起来,没走几步,又忍不住蹲下呕吐,就这样连续四五次,开始吐的是小米稀饭,等到最后那一次,吐的就是发苦的胆汁了。

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又虚脱无力,走不了路了,猪队友再一次把我背起,向医院里冲去。

我们来到急诊,向大夫说明情况,大夫说让我们去肠道科门诊,猪队友说我走不了路了,然后肠道门诊的大夫恰好值班,他就下来到急诊给我开药。

我的症状很明显,所以大夫直接开的是补液,里面有钾,有b6。

躺在急诊室的床上,我的症状好了一些,胃里也舒服点儿了,拉得也不像先前那样勤了,手痉挛的情况也有所缓解。但总是感觉浑身没力气,说话有气无力,喘气费劲。

猪队友跑这跑那,交费拿药,然后再把药交给护士,护士对好药,终于给我打上点滴了!这时候我抬头忘了往墙上的钟表,夜里10:30了。

输液的过程中,我的上腹部还疼了几次,但较先前症状轻了一些,但是刺眼的灯光和床上莫名奇妙的味道,总让我感觉不舒服,猪队友让我睡觉,他给我看着液。

我闭上眼睛,一阵头痛袭来,伴随着眼睛胀痛,这时候手又有点儿发麻了,而且双脚冰凉,一边输液,猪队友一边给我搓手捂脚,可我始终没感觉到温暖。

好在症状在不断地减轻,夜里去厕所拉了一次,又吐了两回,然后眼睛睁睁合合一宿,我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终于熬到早晨6:30,一个小瓶,四个大瓶,终于输完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依然有点儿腿脚发软,猪队友搂着我,我们俩一起往家走。昨晚我俩路过的一段路,有一半在早晨被占成了早市,穿过熙熙攘攘的早市,我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太阳微微露头,我眯着眼看了一眼天边,突然感觉,活着真好!

回到家一敲门,就听见二宝登登登跑来的声音,没想到二宝起得这么早!洗漱完,二宝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二宝贴心地给我捏头,揉肚子,一切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

八点多,我给做结肠镜的大夫打了电话,说明了我这个情况,大夫说我不能做结肠镜了,因为肠道里的残渣还没排干净,而且我也不能再冒着危险喝第二袋导泻药了。

没办法,花钱买了罪受,猪队友买了早饭,我坐到餐桌旁开吃,吃完饭后感觉体力强了一些。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吃完饭之后,我立刻吃了一袋止泻药,因为我还在断断续续地拉稀呀!我可不想再去医院折腾第二次了!

躺在床上想了想,我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以下三点。

第一、我的体质不行,好几个同事都做了结肠镜,人家什么反应都没有,可单单我身体吃不消。

第二、前两天我可能吃的太少了,如果我按时按量地吃一些易消化的半流食,可能身体就不会这么虚弱,本来吃的就少,再加上强力腹泻,所以我的身体顶不住了。

第三、喝完导泻药之后,如果我准备一些生理盐水喝,也可能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希望头条当大夫的朋友,可以帮大家做一个详细的科普,让那些准备做结肠镜的人,都不要再出现我这种情况了,真的是太受罪了!

一个人,什么时候特别心酸?

那肯定是生病的时候最心酸了,自己会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即使有人陪着你管着你,可是自己躺在病床上那种滋味啊,真是经历过的人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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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

吃了两天治拉稀的药,又造成了大便干燥,便秘了,痔疮又犯了,我滴个老天爷啊!以后再也不做肠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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