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做甲状腺肿微创全麻,术前一天做导尿管,护士剃阴毛和腋毛,面皮厚不尴尬😓,导尿管的滋味很难受,膀胱一直有尿意,自己控制不了撒尿行为,躺着还好一点,站着就难受。

在手术室门前吊生理盐水(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生理盐水)十多分钟,自己上手术台,躺好不到二十秒就感觉眼皮不受控制,心理抵触想睁开眼睛也做不到,呼吸感觉很急促,不能控制呼吸,心理大喊几声:糟糕!我呼吸不了,到此就没有任何意识,没有疼痛,没有梦,什么都没有,由开始感觉眼睁不开到无意识过程就是十多秒。

根本不知道麻醉师是什么时候下药的。

之后听到有人叫名字苏醒有意识,不能开口说话,麻醉无意识到苏醒感觉时间就是过了一秒钟,躺着全身不能动,也没有疼痛,只有脖子能很缓慢两边移动观察周围环境,迷迷糊糊的。大概等待十多分钟,医生或者护士就推回病床,这时已经能动,能靠护士扶着回到床位,手术创口有疼痛,舌头非常干很难受,医生交待几小时内不能喝水和进食物,只能家属用棉签沾水滋润舌头,此时非常虚弱,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手术用时两小时四十多分钟。

比较难受就是导尿管和创口导流管,创口导流瓶有吸力挺疼的,导流瓶吸甲状腺部位血水,在胸部开了三个手术口,中间创口1.5厘米左右是导流管,左右两边是一厘米左右的创口,开刀创口、切除甲状腺区域痛感和小刀伤一样,声线受损说话沙哑困难有微痛(声线三个月后恢复)。术后第二天晚上拨导尿管,第三天拨创口导流管,导尿管和导流瓶拔掉全身轻松很多,第四天出院。

出院一个月回院拆线,一年后胸前三处疤痕很小痕迹淡,终身吃甲状素片

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2020年3月底,做了全麻手术,腹腔镜微创手术。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麻醉前被打了一针镇静剂。因为术前一天,胃肠彻底排空后,不得进食,人已经很虚弱了。一针镇静剂下去,躁动的心,突然格外平静,紧绷的神经,也像一直紧捏的拳头放开了,无力又轻松。

此时,手术室的医护人员术前准备工作完毕后,主刀医生和管床医生(主刀医生的助手)还在刷手,没上场。

麻醉师再一次问我的姓名,床号,还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放松,不要有任何担心,就像睡了一觉。

然后,麻醉师帮我把口罩摘下来,细心的折叠好,放到我的病号服的前胸口袋里。那个时候,是疫情最严重的时候,进手术室,病人是戴着口罩的,一直到扣面罩之前,才能摘掉病人的口罩。

然后打开静脉留置针接口,向里面注射了一针针剂,没几秒钟,突然觉得胸口一热,身体颤抖了一下,想说一句我不舒服,但没来得及开口,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有梦,也没有一点记忆。

医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整个手术过程是怎样的,一点也不知道,就像,那几个小时,在我的生命里,无故消失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安然躺在病房的床上了,手臂上绑着心电监护仪、镇痛泵、身上插着尿管、脚脖子上也挂着液体(做手术的时候,因为要大量补充体液,手臂上的留置针和脚上都打上了液体)。

丈夫的脸在我眼前晃动,伏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拉着我的手轻晃。护士给护理我的护工姐姐交代注意事项,我一直觉得恍惚,累,想闭着眼睛。

丈夫拍着我的脸,叫我,不停跟我说话。没几分钟,意识突然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做完手术了,病灶切除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搬掉了,整个人轻松无比,伸手就想要手机自拍。

正高兴着,一阵强烈的无法控制的恶心感,冲击到胸口、喉头,胃液喷射状的呕吐出来。

三个小时吐了两次。恶心感让我刚晴朗的心情又阴暗了,合上眼睛难受的想哭。

我丈夫知道是镇痛泵的原因(他是外科医生),把护士叫过来调小了镇痛泵,恶心感稍好一点。我稍微平静下来以后,他劝说我坚持一下,忍耐一下伤口疼,把镇痛泵关了,就没有恶心感了。

我默认表示同意。

伤口微微的疼,能耐受。但确实不恶心了。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但还是想不起来手术过程的任何事情。就像,人生中被偷走了一段记忆,了无痕迹。

但是,经历了全身麻醉,我比原来容易忘事,记忆也不是原来那么好了。

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生女儿时,剖腹产,用了全麻。当时医院并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上了手术台,我才知道。

医生说,剖腹产手术过程中,我会呕吐,所以术前12小时内不许吃东西。

躺在手术台上,有人固定了我的手腕和脚腕,防止我乱动。然后在腰椎的位置打了一针,应该是麻醉针。

几分钟后,我感觉一个东西在我腹部划了长长的一道,心想应该是手术刀吧,心里有点害怕。

这时医生问我:有感觉吗?疼吗?

我的体质对麻药不太敏感,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疼。我怕我如果说不疼,接下来他们开始更大的动作,我会忍受不了,所以我告诉他们说疼。

他们几个人低声商量了几句,后来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商量给我用全麻。

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开始干呕,迷迷糊糊中好像很不舒服,拼命地左右摇头。

然后,我开始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我穿着一条闪光的淡黄色的长长的纱裙,从一个像是教堂的高大的建筑物里飞出来,飞在天上。长裙随风飘曳,我开心地挥舞着手臂,在空中飞啊飞,越飞越高……。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的床上了。我能听到我老公、我婆婆、我爸爸(我妈妈去世了)和我妹妹在旁边说话。

爸爸说: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去找医生问问吧。妹妹答应了一声,走出去了。

我想告诉他们我醒了,却发不出声音。试着抬抬手,也动不了。我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终于清醒过来,能说话能活动手脚了。婆婆把女儿抱给我看,皱巴巴的一个,我心想怎么这么丑(如今已经成了一名漂亮的空姐了)。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全麻的感受,我觉得麻醉过程中做的那个梦相当美妙。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我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在天上飞。

不知道现在的全麻是不是和我那时一样,不知道别的人全麻有没有梦到在天上飞。

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今年8月份时,我做胆囊切除手术,用了全麻。术后的一系列不良反应,让我后悔不已。

去年体检显示胆囊里有两个小型结石伴随息肉,体检建议我定期复查随访。为此我还特意咨询了医生,医生建议先观察,暂时还没达到手术指征,但也需要定期复查观察结石是否发生移动,以及息肉是否变大。毕竟息肉是病变,还是要慎重。

医生还特意交待我饮食方面要多注意,不要吃胆固醇高的食物,像鸡蛋和动物内脏这样的要少吃。

一开始还能记得,时间一长觉得也没有什么不适就忘了医生的嘱咐,饮食也就没注意。

今年3月份开始觉得右侧肋骨下的地方也就是胆囊位置会隐隐的疼,看了门诊拿了点消炎药和消炎利胆片吃,吃几天也能缓解症状。一开始还能记住,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吃油腻的,不要吃胆固醇高的,还是改不了得瑟的毛病,不疼就什么都忘了。

7月份出差时伙食比较好,鸡蛋没少吃,后来复盘发现自己每天至少两个鸡蛋起步,这是严重的作死行为。

8月初,胆囊位置疼到连带着后背疼,我才开始慌了,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去看了医生。拍了腹部B超发现结石移到了胆道口位置,一旦掉到胆管里就不仅仅是切除胆囊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医生给出了两个方案:要么切除胆囊,要么保胆取石,并且建议我选择保胆取石的方案。

虽然切除胆囊能一劳永逸,但也意味着我将永久的失去胆囊。保胆取石是将胆囊划开,用一个类似抄网的材料用捕捞结石,不仅费用比切除胆囊高一倍,而且不保证结石完全去除,更没办法去除息肉而且有20%的复发率,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保住胆囊。

咨询了好几个医生朋友都建议直接切除,而且跟我说是小手术让我不要紧张,也不怎么影响生活质量。综合考虑后,我选择了直接切除胆囊。

于是我做了核酸检测和术前检查收拾东西就入院准备手术了。医生把我和家属喊到了办公室,跟我们详细讨论了手术方案。告诉我们手术需要在腹部打三个孔,位置分别是肚脐下、右侧肋骨下、肋骨中间。其中肚脐下的孔用二氧化碳充气将腹部撑起来,方便进行腹腔镜手术;右侧肋骨下的创口用于将胆囊剥离,肋骨中间的创口会稍微大点,用于将胆囊取出。为了保证手术效果,手术的过程中会进行全麻。然后又将术后可能出现的问题,跟我们进行了沟通,确保我们知晓手术方案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最后让家属签完字就让我们回去了。

入院后第二天早上开始抽血,给大小便留样本,除此之外没有进行其他操作,下午通知我第三天要做手术,晚上十点后不吃不喝,睡前洗澡后换上新的病号服,不要穿内裤。

入院后第三天早上开始挂水,挂的是生理盐水。

一直饿到晚上七点多,我感觉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手术室的人才过来接我去手术室准备手术。等待的过程漫长且焦躁,等他们推着手术床过来接我时,我反而就释然了,毕竟不得不接受手术了。我没有选择躺在手术床上让他们把我推过去,跟着他们走去了手术室。

到了手术室,核对完信息后,把家属留在了门口,让我我自己进去坐在凳子上等待我的主治医生喊我。此时我才知道有里面有很多台手术同时进行。

我的主治医生的助手过来再次核对完信息后我就跟着助手走到了主治医生所在的手术室。

按照指示躺下,并脱去病号服上衣,此时稍微有那么一丝尴尬,但我也明白,手术不可避免的要露出上腹,不然医生怎么操作?好在躺下后一个医生立马用手术室的的绿色布给我盖住胸部,并开始在左手食指上夹上监测器,右手胳膊上开始打留置针。

提到打留置针,我真的是被那个护士小姐姐扎怂了怕了。她第一针下去,没多久起了个包,只能重扎;第二针下去,没一会儿又起了个包,此时我已紧张到右腿不自觉的抖动。

我觉得再被她扎下去,我指定得紧张死。只能厚着脸皮跟她说“不行的话,就换个人扎吧,我都被扎得紧张到腿抖了。”随即换了个护士小姐姐给我扎针,好在这次比较顺利一次就成功了。

刚扎完针没多久,给我嘴上挂了个氧气罩,主治医生说对我身体好,让我大口吸气并让我开始数数,我照做了,结果我没数几个数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有些耳鸣接着就没意识了。

等我醒来,手术已经结束。旁边一个医生小姐姐一直在喊我名字,跟我说话,让我不要睡觉,睡着了会很危险。那会感觉到眼皮很重,就想闭着眼睛睡一觉,医生就只能轻轻推我,并且不断的找话题跟我聊天,阻止我睡过去。好在我的意识慢慢恢复,虽然身体还是很疲倦,但理智告诉我不能睡。等我状态稍微好些了,医生又帮我把上衣穿好。才把我转移到推我进来的手术床上,送我回病房,交待我术后两小时不能睡,术后六小时不能吃喝。

回病房以后,我还是觉得头沉,特别想睡一觉,家属见跟我说话,我还是迷糊,只好不断地轻拍我的脸帮我保持醒的状态。

还把我切除的胆囊照片拿给我看[捂脸]家属跟我说医生将胆囊切除后特意拿出去给他看了。坦白说至今看到自己被切除的胆囊仍然觉得恶心加恐惧[流泪]

术后一个小时后,胃开始翻江倒海,止不住呕吐,此时胃是空的,只能把胃里的黄绿色液体吐出来。就这么连续吐了三次,还是忍不住,家属把医生喊了过来,医生给我用了止吐针,告诉我不用紧张,这就是典型的晕麻醉,就跟喝醉了是一样的,打完止吐针就好了。我问他吐的黄绿色液体是怎么回事,严重不?医生答是胆汁,没事,属于正常现象。

本来以为不吐了能好好睡一觉,结果真的是太异想天开了。麻醉过了,伤口开始剧烈疼痛。没办法只好找医生给我来了一针止痛针,好歹算是能睡着了。

术后第一天早上,医生查房见我状态还行,就跟我说可以准备出院了,定期给伤口换药就行了。

此时我还庆幸可以回家休息了,结果发现我高兴早了。

术后回去发现无论哪个姿势躺着,都不舒服。术后第二天下午我开始发烧,一度烧到38.5℃。没办法,只好找主治医生给用了消炎药才把温度控制住。

本来以为不烧了就没事了,结果后面伤口溃烂,前后折腾了大半个月才长好。伤口溃烂,真是没少遭罪,需要用手术刀把溃烂部分刮掉,上药。刮的时候是不给打麻药的,基本上换完药我都会疼得走不了路。起初换完药回到住处,伤口被血渗透,只能再次返回重新换药。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切除胆囊后肠胃功能紊乱,消化出了问题,每天都控制不住大便次数,起初每天至少要5次,慢慢好一些,但至少也要2—3次,这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我的生活质量。

早知道切完胆囊有这么一系列问题,我可能会选择保守治疗,或者多花点钱进行保胆取石手术。切除胆囊,对我的生活以及精神上的创伤实在是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有没有做过保胆取石的朋友?来分享下术后情况[祈祷]

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全麻的感觉就是躺在手术的床上,有人叫过你的名字,一个呼吸罩就扣了上来。瞅了一眼,感觉里面有些烟雾似的。心理还寻思,这是不是就是麻醉开始了?第一次吸入时马上就迷糊了还在想这个问题,等开始第二吸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手术结束后隐隐约约记得一帮大夫护士用床单兜着把自己挪在了能推的床车上。只记得在观察室抬头左右看了看,身边有个大夫还不让抬头,说抬头后来会头疼。清醒的时候插着尿管都没感觉到,用手摸才知道。约莫有两个多小时才回到病房,怎么进的屋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你身边忙活。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来看望的同乡说说话。后来感觉舌头都是麻的。又睡了很长时间的觉才清醒过来。

后来自己能溜达了,在大厅的电脑上看自己的账单子,一项项的看。突然发现上面还有气管软管,喉管,什么气管插入术。这是什么情况?在手机上搜一搜。原来全麻不是简单的睡一觉。还得抬高你的脖子掰开嘴,用气管镜往里面插入气管软管,在再用呼吸机铺助呼吸。卧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经历过这么些的环节呢。自己的感觉就是睡了一觉,梦都没做一个。

做手术时,全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18年3月14日去三亚旅游,15日下午跟朋友在万科度假村小区散步,一没留神,脚就踩在台阶的边缘,这一跤把我的右侧股骨颈摔骨折了,躺了半个小时,越来越不敢动,之后叫120急救去了三亚农垦医院,之后大夫告知得尽快手术,没办法给在北京的儿子打电话,叙述病情,儿子16日上午到达我处,之后的几天腿痛的不敢动,也没心思想别的,给我安排19号上午手术,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上火,根本没想手术是啥样子,大约19号8点多钟大夫来了,让家人把我推到手术室,因为我从来不知道手术室啥样,我就挺细心的观察一下,进第一道门给我身上盖个厚一点的被子,估计是走廊;走一段路程,又给我换一个薄的被子,再走一小会儿就到了真正的手术室,刚一进去一位女护士就要给我换床,那2个床一边高,我告诉她把床靠住,我自己能蹭过去,就这样我就到了那张手术床,护士很麻利从我的左侧胳膊位置拉出一挡板,让我把胳膊放上,然后告诉我给你打一瓶点滴,不要动,我很听话,听从护士的安排,针打上了,我大脑里一点😄没想到一会儿会把我的右侧大腿打开,这时我环顾四周,发现棚上面好像有落地的白布帘,也看不出手术室是方的还是圆的,只记得右侧好像有个电脑仪器,还有人给我量血压,这一系列过程很快,我没时间害怕😨,我也没害怕😨,同时还感觉躺在那儿特别的平静,也特别的舒服,心想,那瓶点滴一定是有镇静腰吧,貌似没有多长时间,或是迷糊一会儿,我感觉嘴上不舒服,我不自觉的就用右手去摘嘴上的是氧气罩还是用于麻醉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摘下它时说:我戴这个玩意不得劲,我嗓子里面好像有痰,话音未落,我就没有知觉了,手术完毕,应该都把我推到手术室的走廊了,不知过了多时,大夫敲敲我的右腿,我醒了,这时听那个大夫说:家属可以进来了,大门瞬时就开了,儿子,儿媳,前夫就在门外,门一开,走在最前面的是前夫,儿子儿媳紧随其后,然后家人就把我推入病房,

哎!通过这次有病手术,俺感觉,人要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打上那么一针,安静,舒服的死去挺好的!哎😣!也是这一跤,把俺的后半生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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