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鲁迅的《秋夜》在文中原句是:在我的后园,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一株也是枣树。
关于《秋夜》的创作时代背景及当时鲁迅先生的境遇,相信大家都悉知,不了解也可以百度,这里就不赘述了。
这里想告诉大家的是,鲁迅先生的后园只有一株枣树,而不是两株。那么,另一株也是枣树指的是鲁迅先生自己。
要理解这一说法,大家先看看以下两句:
1.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2.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让我们用另类格式表述一下:
1李白静坐处→有两座山,一座叫敬亭山,一坐也叫敬亭山。
2.在辛弃疾驻足处→有两座山,一座叫
稼轩,一座也叫稼轩。
那么这另类的格式源自哪里?
请看:
我转弯,于是在我面前有谁在转下一个弯灬(村上春树语录)
是不是有相似之处?
读过村上春树作品的人,一定有这么个印象,他的作品行文风格很有层次感,境像多姿,特别是象征、比兴等手法上的运用。翻译成中文几近乎啰嗦灬但细品方见精妙灬。
从村上春树作品的行文风格可见一斑→日文化中的独有行文风格→层次感。基于这么思维就不难理解鲁迅先生的另一句话:”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大约两字属一个层面,的确两字是另一个层面,一句话同时表达了多个人群对孔乙己死了的判断。又体现了鲁迅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这句话出自于鲁迅的散文集《野草》中的《秋夜》: 在我的后园,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一株也是枣树。就像打麻将摸一张不是自己想要的牌,寄希望于下一张 ,结果还是失望无奈。
先来讲个笑话,有个小学生模仿这句话写作文,我有两个妹妹 ,一个是女的,另一个还一个女的。老师哭笑不得,批语重复废话 ,应改为我有两个妹妹。也许这位孩子家中女孩多 ,重男轻女,自己期盼能有个弟弟,而事与愿违。名家写出就有深意,普通人写出就是废话 ,有点有失公允。鲁迅这样突出自己孤独、迷茫、担忧、无奈 ,希望与失望之间的矛盾心里。文章写于1924年 ,当时中国军阀混战,百姓麻木不仁,革命前途迷茫。自己弃医从文,唤醒中国民众救国救民,但自己力量微薄,至今无法实现。家庭层面鲁迅和弟弟周作人分家,一说鲁迅偷看弟媳洗澡,另一说弟媳大手大脚花钱起经济矛盾,亲人分家分离,自己娶了徐广平,抛弃朱安 ,兄弟亲戚指责 ,名人压力很大。弟弟属于国民派的文人,自己属于革命派文学巨匠 ,作品相互不容,政治上相互对立 ,兄弟反目成仇。自己作为老大非常痛心 ,家事国事涌上头,只好一个人孤独彷徨在院子,热切希望有新的勃勃生气事物出现,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株枣树,老树横秋 ,很失望,自己又不甘心革命低迷 ,家庭分散 ,抬头扩大视野 ,寻找新生命 ,结果除了一株枣树外再无其它新生命,令鲁迅极其悲观伤感无奈,这也是真实的写作观察结果而已 。
鲁迅为中国革命呐喊,唤醒中国民众 不愧是中华民族脊梁。
大家好,我是文旅心通,拥有两年文化创作问答经验, 这就是我对这个问题的理解,大家有那些好的看法,欢迎大家留言讨论,赞同的话给我点赞、转发,热切希望您关注我的头条号文旅心通。(图片来源于网络,若有侵权联系删除)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这是重复,是写文章的修辞手法中的一种,目的是引起读者的注意和重视。你的语文老师没有教你写作吗,没有有教你在写作中如何运用修辞手法吗?没有关系,可以自学。
不懂,别总瞅着文学家出漏洞,别总想着鸡蛋里挑骨头,我们应尊重鲁迅先生,鲁迅先生是文学泰斗(星斗)。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幽默的表达,类似相声的包袱。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这几句话出自鲁迅的《秋夜》。在文中,枣树作为象征性意象,指的是孤独的斗士。
所谓孤独的斗士,就是辛亥革命后那些革命党人,他们不愿意也没能力发动人民群众,而只愿意以单打独斗的方式从事反对北洋军阀的斗争,有点像《恰尔德.哈罗尔德》中的主人公即“拜伦式英雄”。
枣树分明不是一棵,但是相隔如此近的枣树却并没有什么联系,以至于“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也是枣树”,鲁迅的这句看起来啰嗦的话就是有意要把两棵志同道合的枣树给区隔开来,借以表明革命党人斗争的孤独性。
两棵枣树都不能拧成一股绳,革命党人之间都不能结成铁板一块的队伍,你还指望革命党人能努力发动民众吗?后来的历史证明,没有最广泛的民众参加的革命,是不可能成功的。
《秋夜》写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前中期,那时候的鲁迅就已经看到了民众的力量,并由此意识到辛亥革命不彻底乃至失败的根源所在,不可谓不深刻。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鲁迅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写两株枣树?
以前学英语,也算零基础,但成绩一直不错,原因是我比较死板,老老实实学语法,考试成绩自然就高。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地发现有些试题涉及的内容是我没有学过的,居然也能连猜带蒙答得八九不离十,这才发现有种东西叫“语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相信任何语言文字的解读,除了语法句式行文结构等等可以有标准答案的地方之外,真正属于核心部分的“感觉”“味道”是个性化的,难以用统一的格式描摹的。
说白了就是语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懂就懂不懂就不懂,有共鸣就有共鸣没共鸣就没共鸣,没什么好说的。
上学时课本里有不少鲁迅文章,那时候还觉得晦涩难懂。后来自己成了鲁迅粉丝,就很喜欢他的杂文里那种冷峻尖诮的风格。读鲁迅的文章,仿佛到处都是一针见血的警句,哪怕是用看似平淡或温和的语气写出来的,都内有乾坤富含深意。
我特别喜欢这种揭露真相的感觉。当然,真相总是扎心的,于是有人不喜欢,觉得尖酸刻薄。在我看来,这不过是讳疾忌医,可以理解,但并不影响我对鲁迅文章的喜爱。
铺垫了这么多,是说带了粉丝滤镜去看,我自然不会觉得“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病句或者说写坏的句子,虽然有传闻说鲁迅自己说那只是为了增加字数多拿稿费,但我相信那只是调侃,实际上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句子,觉得写得巧妙极了。
但要说巧妙在哪里呢?我就很难说清楚,只能说语感啊,语感!你多读几遍,不会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异样情绪在里面吗?似乎是无奈,似乎是讥讽,带着一种有意无意的装傻——大智若愚的人,通常都爱装傻。
如果你认可写出这句子的人绝对不是傻瓜,而是睿智之人,你就会倾向于认为这种看似傻乎乎的句子其实是有深意的。反正我当初读到这一句时就觉得有味道,那种味道让我想起了以前中学课本里的另一篇文章《二六七号牢房》,里面一开篇也有类似结构的句子:
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
这我知道。
后面还有更相似的:
走过去是七步,走回来也是七步。
这篇文章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了解,反正过了那么多年,我唯一记得的也就是这两句话。而且,当时读不大懂的文字,现在通过回忆这两句话,一下子明白了。不就是一间逼仄的牢房吗?关在里面的囚犯对这间牢房已经无比熟悉,每天在狭小的牢房里踱步,连从这里到那里是多少步,都清清楚楚了。
寥寥数语,是不是就刻画出失去自由的困兽的感觉?
把类似的心境推到某个秋夜里萧瑟的后园,一抬头看见黑夜的天空下,两株掉光了叶子的枯木般的枣树,是不是写出这样的句子也就不奇怪了?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一株是枣树,看起来没什么生机的样子,看了无法让人心情愉悦。再看看另一株吧,也是这个样子,重复、单调,是不是切合压抑又无法逃脱的感觉?
鲁迅这句话出自散文《秋夜》,虽然不能完全类比坐牢的感觉,但是通篇文章读下来,可以感觉到基调是压抑、冷峻的。这里摘抄第一段看看: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眨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全篇都是这种风格。仔细读读,是否能读出一种冷意呢?是那种嘴角带笑的冷,洞察世情的冷。正如我前面说的,就像一个看透人生的智者在普通人看来可能是“怪怪的”,这篇文章就仿佛是这样一个隐形怪人的描摹,那这样的人说出“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种“怪话”不是很正常么?
如果体悟不出这种语感,换一种欢乐的情形体会一下。
小学一年级上册的语文课本里,有首汉乐府的古诗《江南》: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最后四句,你觉得无聊吗?反正我觉得妙趣横生。
(自家孩子一年级时为《江南》配的画,局部。)
还有类似的句子,民间流行的对歌——比如多个版本的“对花”,也常常采用这样的重复句式不是么?每一段都用同样的句子开头,或者只改一两个字,乐趣就在这不断的重复里。旧时的戏文,很多都是票友们耳熟能详的,但是依然百听不厌,听那些咿咿呀呀拉长音的唱段,还非得拉得够长才算到位,才算有味。
如果要算“意义”或者“有效信息”,那这些耗费大量时间没有特定含义的咿咿呀呀都属于“无效信息”,但戏曲里这些才是关键和核心。如果你懂,你就能欣赏《忐忑》这样的神曲,如果你不懂,你就会觉得这样的歌“莫名其妙”:这也叫歌?
叫的。不是任何东西都有标准定义的,尤其是文艺方面的东西,讲究的是“感觉”,而不是“信息”。如果要讲究信息,“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当然要压缩成“两株都是枣树”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但如果讲究感觉呢,“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的味道,就不是“两株都是枣树”能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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