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我的连襟去年癌症死了。他就是一个很窝囊的男人，又矮，又黑，口齿也含混不清，表情木讷。当年我的大姨子咋就那么独具慧眼，相中了他呢？

当年他家的房子拆迁，他被拆迁人员一番恫吓，就急忙跑路了，结果拆迁款给的太少，只好向亲友借钱，勉强买了一套旧的两居室。这件事导致他多年活在负债还钱中。

不久他又下了岗。后来在一个地下车库看车。车库比较封闭，汽车尾气导致他多年之后患了肺癌。

他一家虽然经济捉襟见肘，但他自己一直在节衣缩食交社保，就是怕退休之后养老金少。但实际上，他退休三年就驾鹤西去了，多年交的社保也没用了。

他是一个老实到窝囊的男人。我看他的人生，其实失败在不聪明。一个人的智商，如果被上帝暗中给关了阀门，那么他的人生，必定是一场悲剧。

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我在义县的时候听说过这样事。

当时义县有＂三利一伟＂是义县城里的黑社会性质的混混。

据说“三利一伟＂其中有一个特别好色之徒，如果他要是看上谁家姑娘或者是媳妇儿，很难逃过一劫，更有甚的是……。

义县某高中已婚女教师，这一天在义县逛街的时候被色魔看见了，被告知现在爷爷没时间玩你，让其晚上到某某地方见他否则后果自负，女教师已为流氓瞎吹牛，没当回事。

晚饭时和丈夫说了今天在街上的经过，这个丈夫可吓的脸无血色。赶紧说饭别吃了太吓人啦，你快收拾一下吧，我送你过去。

听说最后真的去了，具体就没听过下文。

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我家隔壁的男人， 50岁，老婆出轨，被他捉奸在床，奸夫下跪，他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但心里也恨，把捉奸这天的日期刻在家里的窗台上了，因为是在未入住的新房里抓到的，就把新房钥匙收起来了，这简直是掩耳盗铃，情敌去他家吃饭，和他老婆一起出行、打牌，他都敢怒𣎴敢言，因为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他太老实，𣎴抽烟、不喝酒、𣎴打牌、𣎴交朋友，在外干体力活挣的钱全部交给老婆，回家𣎴是洗碗、洗衣服、扫地，就是睡觉，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窝囊的男人。

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呢？

那一年，我们学校张老师经过“九九八十一难”，迎取了本地税务所职工刘美女。

新婚之日，刘美女对张老师“约法四章”。即是工资全部交；家里的活全部包；烟酒不能沾；下班即回家。张老师心里虽有异议，表面却是唯唯诺诺！

那一日傍晚，刘美女单位开会家里无人。张老师开罢例会，时间仍只有晚上八点半。学校唐老师邀张老师下下象棋，张老师估计妻子一时半会回不来，欣然同意。

一时间，“楚河汉界”上硝烟弥漫！两位“杀”得天昏地暗！是时。刘美女悄悄而止，紧接着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张老师魂飞魄散跪地求饶！张老师泪流满面逃之夭夭。

后来，张老师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家里谨小慎微忍气吞声。

江湖之上，张老师“斩获”了“妻管严”之“美誉”。张老师每每闻之如此称谓暗然神伤痛不欲生！

再后来，我调出该校。不久后，朋友告诉我张老师死了。

在一个乱葬岗上。张老师的尸体躺在地上。他枯瘦如柴，面部表情似乎委屈不堪！身体旁边，木匠正忙着用一些旧的木板制造张老师的“千年屋”（棺材）。没有乐队；没有亲属；没有哭泣，唯有学校几个送行的同事。

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邻居小霞出轨公司的副总，被副总原配和儿女殴打，一时想不开跳河Zⅰ尽，她的老公一面料理后事，一面帮她讨公道，村里人说，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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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的女邻居小霞肤白貌美，身材高挑，凸凹有致。她在一家公司当仓管，上班前几年都还好好的，可有一段时间，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说一些闲言碎语。

当然不是空穴无风。一到放假，总有一大帮男男女女到小霞家去玩，村里还有人看见，有个男人常来找她。于是有人说小霞有了婚外情，我不相信，如果此事属实，小霞的老公会不吵闹，她家还会那么太平？

一天，老公加夜班回家，对我说看见小霞往一座房子里面去了。当时我不相信，老公说确定是她，自己当时还看了时间接近十点钟。因为我和小霞关系挺好，老公让我劝劝她。

可这种事，怎是一个劝字了得。一天，小霞休息到我家玩，我拐弯抹角地暗示了一番。突然她手机响了，掏出来看了看，连忙对我说: “今天不聊了，我有朋友过来找我了。”说完匆匆离开。我知道，是那个男的来找她了。哎，陷入情网的人真是不理智，不听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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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的公司在南京开分厂，小霞也要去，我劝过小霞: “这么远去干嘛？一个女人又能挣多少钱？你去了家里咋办？你老公让你去吗？”小霞不正眼看我，扭过头，坚定地说: “我是一定要去的，我还要去看看南京的二姐。”

小霞去南京的前二个晚上，她的家里吵翻了天，小霞叉着腰，气势汹汹地骂: “1ao子就要去，谁也拦不了，你算什么东西？”

她老公耷着头，低着脸，嘴里吸着烟，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去那远干嘛？好好跟我过日子。”

小霞愤怒了 ，跳了起来:“1ao子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你想过就过，不过拉倒。”

她老公坐在桌边，吐着烟雾，弱弱地说: “反正不许去。”

小霞二话不说，扑上来，用长长的指甲掐着老公的胳膊，他老公只是一味闪躲，却并不还手。

小霞更气了，推翻了桌子，碗和盘摔了一地，她还抓起椅子，把椅子砸坏。

她的老公气得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吱吱响，紧紧地攥着拳头。最终，闭了一下眼睛，无力地松开了拳头。

那晚，小霞的嘶吼声，孩子的哭声，响了大半个晚上。

我老公还小声跟我嘀咕: “她老公咋不知道还手，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这种女人就该好好教训，做男人不能这窝囊。”我撇撇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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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霞老公还是没能阻止小霞去南京的脚步。她扔下老公，扔下女儿，扔下家！

因我老公和小霞老公是多年的好友，还带着远亲关系，有时候，老公看他孤单，会叫他来喝酒，老公抱怨: “看你冷冷清清，当初不该让她走。”

小霞的老公一脸地落寞，眼神中满是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让去，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没办法啊。她现在碰也不让我碰，哎，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就这样过吧，再娶一个女人要钱啊！这就是我的命。”

声音哽咽，泪水涌出，他一边抽纸擦眼泪，一边拿起酒瓶，自斟自饮……

在南京，小霞真的去看过她二姐。不过，是那个男的开车，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去的。在南京，两人俨然是一对夫妻。在南京，小霞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彻底放飞自我！

过了一段时间，小霞突然到我家，找我要宽松的衣服，说自己怀孕了。我一脸惊讶，你不是上环吗？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小霞说她早已取环。

这可咋整，我心痛地摇摇头: “你真胆大，你这是自寻S路，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快，趁老公没发现，尽快打掉”。

不久，小霞终于解决掉了这个大麻烦。对于这件事，他老公是知道的。他偷偷过来对我说，你们都是远嫁的，你劝劝她好好过日子，她以前的事我不追究，我不想离婚，我的哥哥没钱娶媳妇，到现在还打老棍呢！我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他想错了，出轨的人怎能听得进别人的忠告呢？小霞还是没能收回自己的心，收敛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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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婚外情就像婴栗，让人上瘾。一旦上瘾，就会让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是夏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老公的电话，小霞跳河了。这当头一棒，把我打蒙了，好好的人怎么就跳河了呢？

我连忙回家去找她老公核实，被告知她老公去殡仪馆了。

原来，小霞和副总的丑事，最终激怒了副总的老婆，她怂恿儿女和她一起找小霞的麻烦。

一到车间，几个人看见小霞，怒火中烧，分外眼红。副总的老婆上前狠狠给小霞一记耳光，她的女儿拽过小霞的长头发，拼命拉扯，小霞吃痛，双手乱抓保护自己。而副总的儿子，抬脚就踢小霞，小霞哭着，寡不敌众倒在地上。TA们并没放过小霞，依然用脚踢小霞的头，腹部，听说还狠狠地踢小霞的下身，小霞嚎啕大哭，用手捂住脸。

周围的同事站在一边看热闹，谁也没有帮忙拉扯。副总的老婆边踢边咬牙切齿地骂: “我让你当狐狸精，我让你勾引我老公。”

打累了TA们走了，地上的小霞好半天才坐起来，由于是夏天，小霞穿的又是牛仔短裤，腿上青一块紫一块，她疼得要命。她撑着地，慢悠悠地爬起来，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乱发，擦去泪，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桌边坐下。

大约2个小时左右，小霞慢腾腾地走出车间，走过门卫，而门卫竟然没拦住小霞，没问她去哪里。小霞走到一座桥上，跨过栏杆，纵身跳进了河里，没有一丝留恋，没有一丝迟疑，就这样丢下了养她的父母，抛弃了可爱的女儿。

这座桥虽然是车来车往，但是没人注意水中挣扎的小霞，她的手在水面上乱抓乱扑腾，在那一刻，她有没有喊救命，无人知道；她有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也无人知道！一分钟后，河水淹没了小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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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的shi体浮上来，被人发现，由于夏天天热，河水浸泡，小霞的身体浮肿，已经没人认出。有人报警，警方张贴寻人启事，小霞的老公通过衣服认定是自己的妻子，和警方联系，才知道小霞早送往bin仪馆，于是他驱车前往……

出了这么大的事，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村子里炸开了锅！大家都盯着小霞老公，这个女人自作孽，现在好了，这顶绿帽子终于摘了，伤害了这么久，她老公还会管她吗了

深夜拉长了她老公孤独的身影，他大口大口吸着烟，在一明一暗的烟火中，在袅袅的烟雾里，他静坐了一个晚上，这一个晚上积了满满一碗的烟蒂，他的头发白了许多。

第二天，他忍着悲痛，顶着耻辱，纠结一帮人冲进公司，让公司给出说法，毕竟公司存在许多错误，①小霞挨打时，公司领导层没有一个人出面阻止。②上班时间，门卫随意让小霞外出。

警方也控制住了副总夫妻，小霞的S，和TA们夫妻脱不了干系。

炎炎烈日，小霞老公在为妻子奔走，为她讨公道。经调解，公司赔偿了2万，副总赔偿5万。7万元，就买断了一条命，真是廉价啊！当然，小霞自己也有错。

村里人背后议论，这样的窝囊男人世间少有，树要皮，人要脸，他的脸面被小霞丢尽了，是男人都不能容忍这种耻辱！这是男人最后的底线！这该是有多窝囊呀！

小霞的风流韵事传得沸沸扬扬，他老公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放下脸面，忍着妻子带给他的耻辱，帮她办理后事，小霞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他老公并没有从简，他伤心地说: “好歹夫妻一场，她还给我留了一个女儿，算我最后尽一份心，她跟着我也受了很多罪，为什么这样想不开，我从没追究过……”

哎，遇上这样的窝囊男人真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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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可以窝囊到什么地步？

我表舅就是。“野男人”都住到家里了，三个人和平相处几十年。都说家丑不外扬，因为这个野男人是我的亲叔叔。

表舅的妈妈跟我外公是亲兄妹，他跟我妈是正儿八经的老表。他有个儿子只大我一岁，从小就跟我一起玩耍。他家跟我家就隔一条小河，从我家屋后能看到他家的房子，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说话声。

表舅很勤劳，田里地里的活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干的。尽管这样，在我的童年印象中，清晨听到的第一声不是鸡鸣声，而是表舅妈骂我表舅的声音。骂的话极其难听，嗓门又大，整个山村都听得到。表舅只是在那憨笑，从不还嘴。表舅妈这个人很强势，老公和儿子都要听她的安排。表舅也很节省，他很少抽纸烟，抽的都是那种自己卷的旱烟。他只知道干活，力气也很大。小时候我亲眼看到他挑着两蛇皮袋野生茶籽在崎岖的山路上健步如飞。八九岁的我背个几十斤，路上要歇好几次。

我很小的时候，我叔叔和婶婶就离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跟我表舅妈搞到了一起。他那时养着一群鸭子，每天把鸭子往收割后的稻田一赶，就去玩牌了。晚上就在我表舅家吃饭。他那时应该是有点钱的，可每当我堂姐找他去要学费的时候，他总是说没钱，让她去找我婶婶要。据说他的钱都搞给了那个女人！虽然堂姐现在是家族最有钱的一个，可小时候却是过得最苦的。小小年纪爸爸妈妈都不管她，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她自尊心又强，我妈妈每次叫她去我家吃饭，她都不愿意去。

表舅操劳了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最后也是死在了劳动岗位上！0几年的时候，他在鸡场做事。干活的途中，突然倒地。医院都来不及送就走了！死于心梗！

我叔叔的一双儿女都很有出息。儿子在司法系统做到一级警督，女儿是深圳的千万富豪。没有小时候的磨难，他们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成就。儿女们在县城买了好几套房，我叔叔也早就搬到城里去住了。开始还偶尔回到村里，依然住我表舅家。这几年不见回来了！听说在城里早就有了新欢。她们还是没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