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一部《故乡》让人们都认识了闰土,那一个在月下刺猹的孩子。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鲁迅离开了故乡。等到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孩童时期的坦然。闰土的一声老爷,也让鲁迅局促不安。

当时站在闰土旁边的还有一个孩子,正是闰土的儿子,可见在那个匮乏的年代,闰土虽然穷,但是还没有绝后。那么闰土的后人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闰土并非是虚构,而是有历史原型,大名叫做章运水。他的父亲名叫章福庆,家住在距离绍兴市30公里的杜浦村。

是一个种田的好把式,而且还会编一手上少的竹篮,农闲时期经常去帮人打下手。当年是经过别人推荐来到鲁迅家,鲁迅父亲看他为人老实,就把他留了下来。

根据鲁迅写的各种小说当中,我们总是可以在春节前后看到闰土一家人。但是在现实当中,掌家一家经常来帮鲁迅家做工。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从农村带来很多土特产。鲁迅家对于章运水父亲很好,章福庆也非常喜欢鲁迅。经常给他编制一些竹制的玩具,比如说竹鸭蛋,竹篮子。当年鲁迅在雪地上捉鸟的办法,还是章福庆教给他的。

其实除了闰土父亲在周家做工之外,他的妻子阮庆元也经常过来帮忙,是一个身材很高大的女人。虽然是一个农村人,但是在待人接物上面非常周到。

其实在1881年鲁迅出生的时候,由于鲁迅母亲的身体不好。当时闰土妹妹刚刚出生没多久,章福庆就把老婆带来给鲁迅当乳娘。一般小孩子都叫他周妈,鲁迅母亲总是叫他庆大娘。

虽然后来不再给鲁迅喂奶,但是也经常过来帮忙。一共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的儿子正是章运水,也是鲁迅故乡当中,闰土的原型。

1893年新年刚过,鲁迅的祖母却突然去世。由于绍兴本地丧葬习俗比较繁琐,所以就把章福庆全家人都叫过来。由于家里面没人看小孩子,所以也一并把章运水带来,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章运水要比鲁迅大上两岁,所以鲁迅每次都叫他运水哥。虽然父亲早就叮嘱闰土要叫少爷,但是由于两人年龄都比较小,谁都不在乎到底是怎么称呼对方。

两个人是来自于不同世界层面的人,只要闰土进城,鲁迅兄弟俩就带他四处逛。至于闰土肚子里面满是乡下的故事,正好弥补了孩童世界的好奇心理。

虽然后来鲁迅前往南京读书,又前往日本留学,之后一直在外地工作。但是都和闰土没有断掉过联系,而闰土父亲年龄大了之后,就不在周家做工。换来的是老实忠厚的闰土,接手了父亲的工作。

一直到1919年的冬天,鲁迅回到老家绍兴,准备把家搬到北京。鲁迅的哥哥提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闰土,把他叫过来一起帮忙搬家。

闰土再次来到周家的时候,还带着自己的大儿子章启生。在封建社会的压迫下,曾经的闰土已经不在了,留下的是皮肤黝黑、双眼毫无光芒的章运水。鲁迅从聊天当中得知,闰土一下子生了5个孩子。虽然以前都是以孩子多为荣耀,但是也大大加重了闰土家的负担。鲁迅搬走之后,两家就算是彻底断了联系。

虽然中间再也没有联系过,但是鲁迅从来没有忘记他们,把章运水父子变成了笔下的闰土和水生。同样的,闰土一家也不可能把鲁迅忘掉,农闲的时候估计总会想起周家人。

两家再次建起联系,则是到了1959年的时候。当时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带着她的母亲许广平,准备前往上海参加鲁迅坟墓迁移一事。随后就回到了绍兴老家,在鲁迅纪念馆见到了章贵。

章贵并不是别人,而是闰土的孙子。两家人一见如故,细说起来最近的光景。原来闰土早年和鲁迅在同一年去世,虽然留下了三个儿子,但是过得都不是特别好。

章贵则是章启生的儿子,也是小说当中的水生的儿子。他告诉许广平,自己出生在1933年,但是由于家里面劳务太重,父亲在自己三岁的时候累死。之后迫于生计,母亲前往上海给别人当保姆。哥哥则是被拉走当了童工,还有个妹妹连病带饿,没到5岁就走了。我则是留在家中,在旁边的村子当了长工。

由于那几年战火连天,也没有过上过好日子。一直到解放之后,才算是迎来了新生活。由于早年家里穷,没有上过学,成为了一个地道的文盲。

不过自己并不甘心,卖掉了当年哥哥当童工换来的一条棉腰带,靠着这些钱才能够读到书。不过也只不过够入学,之后就一边打工一边读书。

后来在1954年的时候,政府把章贵安排到了鲁迅纪念馆工作。由于学历还是不够,章贵继续进入职工学校就读。才一点一点的摘掉了文盲的帽子,而鲁迅纪念馆的工作,也让章贵重新了解鲁迅先生。

截止到1959年,也就是许广平母子俩来看章贵的这段时间。短短的4年时间,章贵写了几十万字有关于鲁迅先生的文章,发表到了各大报纸当中。

听完了章贵这些年来的经历,许广平母子俩不禁充满了唏嘘之声。随后两家人算是又搭上联系,书信往来几乎没有断过。后来在1982年的时候,章贵又被提升为鲁迅纪念馆的副馆长。一直到1993年算是正式退休,但是被返聘回来继续工作。如今有着一儿一女,儿子名叫做章州,在绍兴的一家工厂里面做会计师,女儿做的是一名老师。当时还有一个孙子,都快20多岁了。

现在他们一家生活非常好,几个儿子女儿都在国家机关单位当员工,自己则是早早的就退休了,也和老伴过上了晚年的生活。

至于现在的生活情况如何,笔者不是很清楚。因为上面的资料很多都是来自于2005年左右,不过可以都告诉大家一件事情:章家一直和周海婴一家有联系,每年都会聚上几次,也真是所谓的四世的交情。

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闰土是鲁迅笔下生长在人吃人的封建社会里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牺牲品,在封建思想层层渗透与侵蚀下,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已经被扼杀,只剩下那个每日为挣一口饭而满脸沧桑的封建地道农民。

闰土与先生能有缘成为至交还需要归功于闰土的父亲,那是个手艺灵巧的农民,除了平日里干着下地种田之外,为了能积攒多几个钱子儿,还会时常用竹材编制一些东西。

农忙时早出晚归,农闲时便进城揽工。

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推荐到周家做工,章福庆为人像老牛一样勤勤恳恳,由于手艺精湛为人又忠厚老实,得到了周家人的赏识,便在周家获得了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章庆福是个老实的农民,在周家尽心尽力,踏踏实实做事,不骄不躁,深得周家人的好感,与周家人渐渐熟悉了起来。

章庆福每次去周家帮忙,总是将家里平日里种的瓜果或者其他乡下拥有的东西给周家人带去,这是每一个农民都会拥有的天性。

周家人也是世世代代的好人家,不仅雇佣了章庆福还雇佣了阿长。

我们都知道先生笔下《阿长与山海经》的故事,那个朴素又可爱的女人,曾那么疼爱先生,为了一本《山海经》到处寻找,可见她有多喜欢鲁迅先生。

但很少有人知道就是这个被先生称为长妈妈的女人其实是闰土的妈妈,章庆福的妻子。先生笔下的这个女人善良、勤恳又有点傻得可爱,满肚子的迷信思想,个子高大,干劲十足,是封建社会里典型的劳动妇女。

阿长是先生的乳娘,依稀记得她每次见到鲁迅母亲时的那个场景:“哈哈,老太太,我又来啦!”鲁迅母亲的回答也常常是那句话:“你老是这样开心!”那样活泼开朗,笑脸总是能在阿长身上看得到。

阿长之后虽不在周家工作了,但却经常去周家串门,与鲁迅母亲唠嗑,也时常带点农村季节里的瓜果去给鲁迅,和周家人的关系非常好,与先生的母亲更像是两姐妹。

先生与闰土年龄相仿,只在阿长与章庆福的口中听过闰土却从未见过。1893年,鲁迅祖母逝世,周家忙得一团糟。

征得周家人的同意后,章庆福便带着闰土来帮忙,这便有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想当先生听到闰土要来时,内心肯定激动无比,内心曾一次次渴望见到这个长妈妈的儿子现在终于要见到了。

孩时总是天真烂漫,并不懂什么封建礼仪。先生与闰土见面后,闰土已经忘了自己应该称他为少爷的叮嘱,而先生也没有等级观念便和闰土兄弟相称,因闰土比自己大两岁,便称他为运水哥(闰土原型叫章运水)。

闰土与先生之间有很多的话题,一个来自农村,一个生活在城里。

闰土会给先生描述自己在冬雪之时在箩筐里放米诱惑鸟儿,然后绳子一拉便将鸟罩在笼子里的趣事,夏日里又到柔软的沙滩上玩耍捡贝壳,那么多趣事,那么多新颖的玩法使得鲁迅先生十分向往。

所以在《故乡》中写了这样一句话:“啊!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这些事,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闰土进城,因常年在乡下,见不到城里的好东西,看啥啥新鲜,先生便带闰土到处玩耍,到处逛。

两个小孩子之间是非常容易满足的,只要他们能够一起看一些有趣好玩的东西,便会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但先生与闰土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先生需要上私塾,但闰土却只能在家里帮父母干农活。童年的时光总是美好的,但却短暂。

先生青年时期便离乡出国留学,但闰土却依旧要去揽工,到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经常到周家帮忙。

1919年,鲁迅先生回到了家长绍兴,但此次来却是要搬家,搬离这个曾经留下他和闰土同年足迹的地方。

鲁迅先生的家人将他到家的日期告诉了闰土,那期间闰土带着一个儿子宏生进城帮周家人帮忙搬家之事,也顺便来看看自己的好朋友。

也许那时的闰土也不知道鲁迅先生会有多大的变化,毕竟自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在先生《故乡》里说那是一天中午,天气寒冷,闰土是带着水生进了城。

说起闰土,脑海里便浮现出皎洁月光下,那个农村少年手捏一柄钢叉狠狠地向那猹刺去的画面,那时的他单纯机智,月光撒在西瓜地里,格外皎洁,此刻先生的脑海里肯定也是这样的闰土吧。

但先生见到闰土时却大吃一惊,依旧是那个少年,身材高出当年的他很多,但灰黄脸上的皱纹却如干裂了的土地一样深,眼睛周围肿得通红,这是在海边干活经常被海风吹造成的。

先生的文章里是这样描述的: 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 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这个闰土还是闰土,只不过不是他记忆里的闰土了。

先生很激动,当年的所有趣事都涌现在了脑海里,却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只是说:“阿!闰土哥,——你来了……”闰土却站住了,灰黄的脸上满是沧桑,在凄凉的眼神里透露着喜悦,却恭恭敬敬地说了声:“老爷!…”

那时他们如亲兄弟,两人曾度过了孩时最美好的时候,那这个小城镇里见证了他们的友谊,但如今岁月不饶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差距,是思想上的差距,已经回不到孩时的他们,但他们内心对此次的感情依旧是一样的,只是一个不愿被封建思想束缚而突破牢笼,不在乎礼节,另一个却已经出不来。

生活已经把当年机智的闰土磨成了一个只会说话的木偶人,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等一系列压力使他已经丧失那份对生活的向往。在先生搬家的这几天,有一人经常来,那便是杨二嫂,每次都非要拿走一些东西才善罢甘休。

杨二嫂自己拿东西不算,还有心机。她早就把十几个碗碟埋在了灰堆里,找出来后硬说是闰土偷埋的。从这个薄牙利齿的女人就可以看出,封建思想里的一些人是如何用思想攻击老实人的。

先生家里带不走的尽送给了闰土,在他们启程时,他带着五岁的女儿来管撑船,送了先生一程。

先生在文章结尾是这样说的:“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他眷恋闰土,更眷恋儿时的闰土,那样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如今却被生活击垮似个木头人。当年圆润的紫色脸蛋脸上如今刻着许多皱纹似石头一般,全然不动。闰土一家人都生活的非常艰辛,那么闰土的后代生活得怎么样呢?

据章贵(闰土的大儿子张启生现实名水生)的儿子)回忆说,自己的父亲那一代生活并不好,祖父是因生病却没钱医治逝世,而自己才出世3年,自己的父亲便因积劳成疾逝世,家里的处境就更加糟糕了。

可是一波灾难未过去,水灾又使得租种的田地颗粒无收,为了生活他的母亲不得不去上海给人家当保姆,哥哥当了童工,妹妹被饿死,自己也是被送到邻村当了小长工。

那段日子是他最难熬的日子,他的童年比自己祖父与父亲都惨得多,至少他们童年有自己父亲遮风挡雨,但他却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由于家破人亡,章贵幼时的生活非常艰苦,章贵说他自己参加冬校学习,也增长了不少知识,每天坚持学习,终于在1954年被政府调到了鲁迅纪念馆工作。

在那里又可以进职工夜校,许多知识又可以雪洗,而自己又每日坚持苦读,使自己这个“盲人”重见了光明。

章贵是一个非常有意志力的人,学习刻苦,虽是晚学,但却不甘放弃,把自己之前没有得到学习的时光都贪婪地补在了这次机会上。

由于勤学苦读,终于学有所成,自己还发表了文章,并于1982年被提升为绍兴纪念馆副馆长。

章贵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个丝厂经济师,一个从事幼教工作,家里条件也非常好,自己的老伴也还健在。

同时自己与鲁迅先生的后人周海婴家关系也非常密切,相处融洽,他也要求自己的子女与周家的后代亲如一家人,像当年的先生和祖父一样,使两家的情谊源远流长。

闰土辛苦了一辈子,自己被封建社会折磨得面目全非,但孙儿一代生活得非常好,并且两家关系犹如一家亲。

我想先生与闰土若是地下有知,肯定也无比欣慰,愿他们在世界的另一边也能够相遇,并且一切安好。

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答:“闰土”的人物原型叫章运水,是距绍兴30公里的杜浦村的农民。

章运水能与鲁迅相交往,得从他的父亲章福庆说起。

章家只有六亩薄沙地,每年收获的粮食缴完租税后所剩不多。所幸,章福庆心灵手巧,做得一手精妙的竹工。

鲁迅的祖父在世时,在北京做官,周家的家世很好,甚至鲁迅出生的时候,周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

每年,周家在百草园晒谷子,会请人来翻修和编一些新的竹匾。一个偶然的机会,章福庆被人推荐来了,他为人忠厚老实,手脚勤快,很得周家长辈的欣赏。

熟识之后,章福庆就成了周家每年都要雇用的短工——也就是鲁迅说的“月工”。

甚至,每年要收租了,周家还让章福庆负责去通知乡下那些租种水田的农户交租。

1893年春,鲁迅的曾祖母去世,周家忙得不可开交,章福庆自然过来帮忙,还带来了他的儿子章运水,特意让他看管祭品、祭器。

章运水给鲁迅兄弟讲了许多乡下的故事,如夏天夜里在沙地里去看西瓜时怎么刺獾猪,冬天怎么扫雪捕捉鸟雀,曹娥江边的跳跳鱼怎么跳上岩石等等。

鲁迅兄弟听得如痴如醉。

那年鲁迅13岁,章运水15岁。

鲁迅18岁那年离开了故乡,外出求学,但他和章运水的友谊还保持着。章运水像他父亲当年一样,经常到鲁迅家去帮忙。

无形之中,章运水就成为了鲁迅家的“亲人”。

1919年,鲁迅回家乡搬家,把家里带不走的东西全部送给了章运水。

鲁迅不但在作品中以“闰土”的化名深切地怀念这位儿时好友;鲁迅的弟弟周作人也在自己的日记中屡屡提到章福庆、章运水父子。在日记中,周作人亲切地把章福庆称为“庆叔”,把章运水称为“运水哥”。

周作人还在日记里记载,1900年正月,已经23岁的章运水到了周家去拜年,陪着19岁的鲁迅和15岁的自己去爬应天塔。在回来的路上,章运水还找算卦的算了一卦。

章运水一个生育有5个孩子,3男2女,老大章启生就是鲁迅作品中提到的“水生”。

章运水、章启生父子和鲁迅是同一年去世的,都是1936年因病去世的。

章启生死的时候,他的儿子章贵才3岁。

因为章运水和鲁迅的关系,1954年2月,政府抽调21岁的章贵到鲁迅纪念馆工作。

章贵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努力刻苦读书,从事写作,在各类报纸杂志上发表了大量研究鲁迅的文章,足足有几十万字,被中国鲁迅研究学会吸收为理事。

1982年,章贵被提升为绍兴鲁迅纪念馆副馆长。

1993年章贵办理了退休手续,后来又被馆里聘回工作。

章贵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章洲,在绍兴弹力丝厂当经济师;女儿从事幼教工作。

章贵说,现在他们家和周家,也像鲁迅闰土时代一样亲密,他和周海婴经常有书信往来。每当周海婴带儿子常回绍兴,他会带家人过去团聚,相处融洽。而他要去北京,也一定要到周海婴家团聚。

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闰土的原型叫章运水,大约1919年鲁迅一家搬离故乡后,章运水就失去了工作,离开周家以后,他父亲就因病去世了,养活全家人的重担全落在他一人身上,所以每天起早贪黑拼命挣钱养家糊口,终因积劳成疾又没钱治病,最后不幸去世,享年57岁。可以说章运水最终并不是因病而死,而是死于贫穷。

纵观闰土的一生,少年时代是幸福满满的,活泼可爱充满朝气的。中年就整个人都麻木了,苦不堪言,像个木头人一样。到57岁亡故,按现在的标准根本没有活到老年。

闰土的青壮年时代是被封建经济制度榨干了血汗,最后让又其死无葬身之地。而封建思想、封建礼教掏吞噬了他的灵魂,使其如行尸走肉般。最后封建政治制度压垮了他的脊梁,使他最终湮没在茫茫无际的社会黑暗里,无声无息地消亡了,连地主家的一只狗都不如。这就是鲁迅时代下层劳动人民的真实写照。所以鲁迅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并大声疾呼,呐喊不息:救救孩子!希望在于孩子!

时光来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章运水的孙子章贵,成为了鲁迅纪念馆的副馆长,章贵认真学习文化知识并且以研究鲁迅的文学作品为主,据说成果颇丰。后来和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一见如故,成为了好朋友。时光荏苒,多少年过去了,历史似乎又一次重现,但不同的是社会不同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同了。鲁迅先生地下有知,会特别欣慰于后辈们不再拘于“老爷、奴才”的身份地位了。

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紫色圆脸,项带银圈,头上一顶小毡帽”。少年闰土健康活泼,聪明能干的形象几乎在每个读者的心里扎下了根。

其实,闰土并非鲁迅先生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人物,而是确有其人。他是鲁迅先生从小的玩伴,交情渊源深厚。鲁迅先生还以他为原型,创作了著名短篇小说《故土》。

一、闰土其人

闰土,原名章运水。是鲁迅家中忙月章福庆的儿子。因五行缺水,故取名“运水”。

有一年,章福庆到鲁迅家里做工,因为临近过年,章福庆一人忙不过来,就把自己的儿子也带了过来。

章运水和鲁迅年龄相仿,鲁迅兄弟俩常常带着他到街上闲逛,见识许多农村里不常见的事物。

而章运水从小在农村长大,自然也知道许多城里孩子所不知道的新鲜事情。

他给鲁迅讲述夏天在海边看瓜刺猹的经历,教鲁迅在下雪天捕鸟的方法。

年少的他们并没有贫富贵贱的观念,鲁迅与章运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鲁迅还一度叫闰土“运水哥”。

可是,随着父亲章福庆的去世,闰土不得不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年纪小小的闰土饱尝了生活的苦难。

多年以后,鲁迅重回故乡,见到已是中年的闰土。活泼勇敢的少年早已变成沉默寡言,麻木世俗的中年大叔。

他一声畏畏缩缩的“老爷”,让鲁迅内心感到无比悲凉,一种叫做“阶层”的厚障壁从此把两个曾经的童年好友完全隔开了。

旧社会的农民总是与疾病和贫穷为伴。成年以后的运水靠种几亩薄田为生。

1934年55岁的章运水遇到大旱灾,欠收和债务的双重压迫,使他不得不把地卖了,靠租种土地和挤时间做零工为生。

这无疑让已经陷入贫困的运水雪上加霜,更糟糕的是,过于繁重的劳动让他积劳成疾。

五十多岁的章运水因为背上长了恶疮,又无钱医病,在1936年亡故,年仅57岁,同年鲁迅逝世。

二、闰土的大儿子

①闰土的儿子,“水生”的原型章启生

《故乡》中闰土的身后躲着躲着一个孩子,名叫水生。这一人物的原型就是章运水的大儿子,章启生。

章启生很早就因病去世,留下儿子章贵。

②闰土的孙子章贵

闰土和鲁迅先生去世的时候,章贵只有三岁,因此,他对自己的爷爷和鲁迅先生都没有太多印象。

幼年的章贵寄养在叔叔家里,13岁就出去给人放牛,做长工,根本没有上学的机会,20岁之前完全不识字,是浙江绍兴上虞县道墟镇杜浦村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新中国成立后,为了纪念鲁迅先生,1953年,在鲁迅先生的家乡建立了鲁迅纪念馆。

因为章贵祖辈和鲁迅先生家的渊源,1954年2月,工作人员特地请章贵到纪念馆工作。

老实、诚恳、勤奋的章贵决定努力读书识字。他晚上到职工夜校奋发图强,空暇时间研读鲁迅书籍,亲自到绍兴采风。

通过反复阅读鲁迅先生的作品,和对当地风俗文化的了解,章贵能向参观者清楚的介绍鲁迅先生作品的时代背景、绍兴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等。

完全胜任了鲁迅文化的介绍工作,常常让来参观的学者们满载而归。

1956年他发表了许多关于研究鲁迅的有价值的文章。章贵从一个文盲成为了一个研究鲁迅的专家。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章贵和鲁迅的儿子周海婴相识,两人一见面聊天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非常的契合。

最后章贵和周海婴成为了好朋友,可以说是将两人父亲的友谊再次延续。

1982年他出任鲁迅纪念馆的馆长。 1993年11月年满60岁的他在此工作了40年光荣退休。

退休后的他养花种草,看书散步,1997年他参加了绍兴市越文化研究所的民间社团还集资出版了一套越文化丛书。

③章贵的子女们

章贵有两个孩子,儿子章洲高中毕业后在绍兴一家纺织厂工作。

后来脱产读了三年电大企业管理,现在是绍兴一家证券公司交易部的经理。章贵的女儿章文是幼儿教师。

三、闰土的其他几个子女

闰土的二儿子叫阿明。 阿明的大儿子叫文松,文松在铁路上班,阿明的二儿子叫关宝。阿明有个女儿叫幼珍。

闰土的三儿子叫长明。长明是个农民,他也有2个儿子,长子章张连,次子章张水。长明还有一个女儿叫云珍。

新中国成立后,闰土的子孙辈开始扭转了命运,他们借着时代的机遇,靠着自己的勤奋努力。

在各行各业展示了自己的才华,看到了人生的曙光。只有在新中国,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才能成为现实。

这正是鲁迅先生和无数革命者为之奋斗的目标,相信鲁迅先生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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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少年时的玩伴“闰土”晚年因没钱治病逝世,子女后代如何?

人说,决定一个人成为什么样的人的往往不是出身,而是他的同行者。这个同行者,有时甚至能决定一个人子孙后代的命运。

鲁迅小说《故乡》中的闰土子孙后代的命运,就因为闰土同伴鲁迅而发生了惊天逆转。

上世纪初的“闰土”,与今天世人口中调侃来去的“闰土”虽是一回事,却也有着明显区别(今天人们用闰土代表土气)。

鲁迅笔下的闰土,代表的是每个人童年故乡里的小小少年玩伴。鲁迅的作品里,闰土曾以勇敢少年的身份,给他的童年带来无尽的欢乐,也留下极深的印象。1990年闰土后人用上程控电话

也正因此,闰土与鲁迅才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这种联系的紧密程度,甚至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今天,只要一听到“闰土”两个字, 鲁迅的名字马上就会从脑子里蹦出来,继而是金黄的圆月、刺猹的少年。

闰土的原型名叫章运水,他的父亲名叫章庆福,是个手艺灵巧且会讲故事的农民。每当忙月,章庆福就会来鲁迅家里帮忙;忙里偷闲时,他会给鲁迅讲“高墙外”的世界,也会给他讲讲章运水(即闰土)的故事。

天底下每一个把孩子挂在嘴边的父亲,都非常疼爱自己的孩子。章庆福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周家帮工时,经常对周家的大公子(鲁迅)讲自己的儿子。

鲁迅与闰土(为了方便起见,文中章运水以闰土称呼)第一次见面,鲁迅九岁,闰土十一二岁。鲁迅的父亲还在,家境尚好;闰土的父亲是鲁迅家里的帮工。

两人第一次见面前,鲁迅便已经无数次听说过闰土的事迹。

这位大自己两岁的哥哥,不仅会制作陷阱捉小鸟雀,还能自由地在西瓜地里捉猹。这对于生活在“四角的天空下”的鲁迅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存在。闰土孙子章贵(闰土长子水生的儿子)

原来高墙外的世界竟然如此精彩。

相比闰土的精彩,鲁迅的生活却显得异常单调:每天都是读书、吃饭、睡觉。

越是这般枯燥,那个随时可以捡海边的五彩贝壳、捉雪地里的小鸟雀、刺西瓜地里的猹的少年英雄,便越发让童年的鲁迅心驰神往。

鲁迅的相见闰土,何其难哉!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岂是三天三夜的路程?那横亘在二人之间宛若十万大山的“规矩”(闰土要管鲁迅叫“老爷”),童年的鲁迅根本就看不见。

即便如此,谁也挡不住鲁迅想要见闰土。这种思念,近乎执念。

闰土的父亲每次见到鲁迅时,都会自然而然地叫一声“少爷”,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浑然天成。鲁迅听在耳朵里,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那个时候的鲁迅,并不知道“少爷”两个字的含义。闰土也不清楚“少爷”意味着什么,他只晓得父亲在去鲁家的路上,千叮万嘱见到鲁迅一定要喊少爷。

当闰土真的出现在鲁迅家时,并没有直接被带到鲁迅面前,而是被塞到厨房里:看守鲁迅家里的祭器。

听说心目中的“少年英雄”来了,从来都不下厨房的鲁迅,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飞跑地去看”。果然,在厨房的角落里,鲁迅看到了一个“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的小男孩,这就是鲁迅无时不刻想见的闰土。

两个小孩子之间,游戏才是世间第一等的存在!大人们立下的的“规矩”,他们抛得一干二净。闰土在经历了半日的“怕羞”之后,很快就忘了父亲交代的事情,开始和“少爷”无话不谈。

闰土给鲁迅带来了许多稀奇的事,都是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这些往常的朋友和鲁迅一样,都是生活在“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下,他们被无数的“闰土”称作少爷。

很快,忙月结束了,闰土也要回家了。两位少年在厨房结下的深厚的友谊,也该告一段落了。关于两人分别时的场景,鲁迅是这般描述的:

“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

这一次分别后,直到鲁迅家道中落、出国留学,闰土再也没有踏入周家半步。

但作为友谊的延续,闰土经常托他的父亲给鲁迅带来一些家乡的小礼物,这些小礼物都是闰土亲手做的。

闰土在父亲死后,开始独撑家里的生活。现实教他懂了很多规矩,比如:见到比他身份高贵的人,应该喊“老爷”。

鲁迅与闰土分别之后的二十年里,闰土逐渐接替父亲,成了周家的短工。每年到忙月时,闰土都会像父亲章庆福一样来周家帮忙。只不过,闰土每次来的时候,都会问上一句:

“迅哥儿什么时候回来呀?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生活的压力,使鲁迅心中的“少年英雄”,完全变成了他父亲的模样:布满皱纹且灰黄的脸、肿的通红的双眼、又粗又笨像松树皮一般干枯的双手…

这样的结果,鲁迅自是能够预见的。但再见面时,鲁迅料想了无数个场景,却还是被一句完全没有想到的话给击碎:闰土先是欢喜,然后收敛笑容,最后恭敬地叫了一句:“老爷”。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鲁迅在章运水口中,已经听了无数回了,但那以往的无数次加起来也远没有这一回刺耳。

在此之前,闰土是鲁迅童年的“少年英雄”;一声“老爷”之后,鲁迅被拉回现实,成了闰土的东家。不管鲁迅和母亲如何劝,闰土始终不肯改口。

倒是闰土带来的第五个孩子水生,活脱脱一副闰土小时候的样子:不懂事,不知道东家的规矩,未经雕琢的“少年英雄”形象。鲁迅母亲见闰土这般固执,只好岔开话题,让水生和孙子宏儿一起去玩了.....

这一幕,仿佛电影在回放。

现实里的章运水,和鲁迅的小说《故乡》里描述的闰土一样,在分别20年之后,再次见到了鲁迅。那一天,章运水并没有带自己的孩子来周家;鲁迅却在母亲的介绍里,知道章运水有个儿子叫章启生,他是水生的原型。

章启生的命运和祖父章庆福、父亲章运水一样,因为穷困潦倒,只能在种地的间或给富人帮工,以维持生活。因为穷,章启生很晚才结婚生下一个儿子,最后这个儿子还病死在家里昏暗的破房子里。

从章家祖孙四代人(章庆福、章运水、章启生、章贵)的名字里,足以看出每位父亲对儿子的希冀: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平安安。闰土孙子章贵和家人

这也足见:在旧社会活下来,是多么的艰难。

在“闰土”的孙子章贵3岁的时候,鲁迅去世了,“闰土”也去世了,自此,在那个没有封建等级、没有阶层之分的地方,老哥两终于可以平等地坐在一条椅子上,畅快地聊自己知道的新鲜事儿了。

在另一个世界,“闰土”一定会大大方方地管鲁迅叫一声:“迅哥儿。”

闰土去世后几年光景,章贵的父亲章启生也去世了,章贵只好寄养在叔叔家里,替人种地、放牛、做长工为生。如果历史就这么发展下去,章贵依旧摆脱不了命运的轮转,成为和祖辈一样的人。

不过,章运水和章启生是幸运的,他的幸运是因为这对父子“邂逅”了一位会写小说的东家,而且被这位东家刻在童年的记忆里,成了小说里的人物原型。

当运水变成《故乡》里的闰土时,他的后人的命运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1953年,为了纪念鲁迅先生,绍兴市政府在鲁迅的家乡建了一座鲁迅纪念馆。章贵因为祖上与鲁迅的关系,在纪念馆获得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从此以后,闰土的后人再也不用像他一样:和其他孩子共同分享一段快乐的童年,长大后却发现,自己不得不管人家叫老爷。

在那个年代,要想在文人的纪念馆里工作,没有文化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章贵即没上过学连也不识字,更不用说有什么文化了!没文化的章贵能在“处处彰显文化”的鲁迅纪念馆工作,更凸显闰土与鲁迅两家的渊源之深,以及这份工作的重要。

章贵在进入鲁迅纪念馆之后,下决心读书识字,并反复阅读鲁迅先生的作品、深入了解祖父“闰土”的那个年代。最终,章贵没有辜负纪念馆的这份工作,渐渐地有了文化,成了纪念馆里对鲁迅了解最深的职工之一。

后来,因为工作出众,这个曾经以给地主放牛为生的穷小子,还成了绍兴鲁迅纪念馆的副馆长。

章贵的一生终因祖父与同行者鲁迅的特殊关系而惊天逆转,他所生的一双儿女也并没有像曾祖“闰土”那样,只是别人的童年里的点缀;他们成年后都找了一份像样的工作,一直快乐地生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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