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水浒传》里卖梨的郓哥,才是“潘金莲事件”最大的赢家?
卖梨的郓哥确实是“潘金莲事件”最大的赢家,但是,他并不是只赢了武松的十几两银子,而是赢得了整个“阳谷县”。怎么回事呢?莫非,郓哥后来做了阳谷县令?
王婆说:潘金莲新年恰好九十三岁《水浒传》中出现过三个王婆,她们千真万确都是“王的婆”。书中的总王婆隐藏在“引首”故事中,是涉嫌决定北宋皇位传承的杜太后。梁山好汉“杜迁”,说的就是杜太后的金匮之盟迁转了皇位传承世系,因而,《水浒传》中所有的媒婆都是“王婆”。这些王婆都导致了畸形婚姻,违背了“天道循环”伦理。那么,阳谷县的王婆又是如何干预皇位传承的呢?
书中说,潘金莲因为晾衣偶遇西门庆。西门大官人一眼看上了潘金莲,便向武大郎家隔壁茶肆的王婆打听,这是谁家的娘子,今年多大了。王婆告诉西门庆:那娘子戊寅生,属虎的,新年恰好九十三岁。
西门庆没有听懂王婆的话,笑道:“你看这风婆子,只要扯着风脸取笑。”王婆说了疯话,西门庆何尝不是说的疯话?世上只有“疯婆子”,哪来的“风婆子”?
王婆、西门庆这一番对话古里古怪,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原来,王婆说的是建文帝登基的事。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也就是农历戊寅年,朱元璋去世,朱允炆登基。朱允炆生于洪武十年十月,这一年是公元1377年12月5日,农历丁巳年大雪节前夕,朱允炆就是出现在龙虎山上的那条“雪花大蛇”。而那只白额锦毛虎,就是燕顺。燕顺、王英、郑天寿都是“红巾军二代”,暗喻“燕王真天授”。
戊寅年,朱允炆二十一岁。翻过新年,就是建文元年,朱允炆恰好二十二岁(9+10+3)。“潘金莲事件”发生岁末年头,也迎来了“新年”。
西门庆笑王婆是“风婆子”,“疯”少了一个病子边,隐喻王婆装疯。《水浒传》中真有装疯的人,此人便是宋江。宋江江州题反诗装疯,隐喻的是朱棣为躲避削藩而不得不装病装疯。
这两处“疯”隐喻的是同一件事,因为,宋江、王婆都提到了“阎罗大王”、“五道将军”。为何宋江、王婆都提到了这两尊大神,且看我专栏中的解读,此处略去不讲。
宋江被迫装疯,不仅因为题写了反诗,还因为他应了童谶。这道童谶中有“耗国因家木”一句,不单说的是北宋的事,还以“木”字隐藏了朱家王朝木字辈的人,也就是朱棣这一辈人。郓哥为何不卖给西门庆其他水果,专门卖雪梨,也是这个隐喻的进一步强化。
因而,王婆这个媒婆,暗喻的是朱洪武“孙立”。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且看下文分解。
武大说:我屋里又不养鹅鸭郓哥在阳谷县卖梨,时常与卖炊饼的武大郎混在一起,时不常地得几个炊饼吃。炊饼,大概与刘伯温的《烧饼歌》有关吧。
这一天,郓哥撞见了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大闹了王婆的茶肆。这一段故事中,王婆与郓哥对骂隐喻极深。因为这段故事我将在新专栏中讲述,此处就不剧透了。
郓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厮,靠卖时鲜水果养活老爹。西门大官人见他可怜,便时常馈发他盘缠。郓哥这天又去找西门庆卖雪梨,便知道了潘金莲的奸情。此时,郓哥顾不得西门庆的好处,又去给武大郎报信。
郓哥在街上找到了武大郎,先敲了武大叔几个炊饼、一顿酒肉。郓哥因为“潘金莲事件”吃了两头好处,当然是最大的受益者了。
敲武大郎竹杠之前,郓哥说要跟武大叔借麦稃。武大郎答道:我屋里又不养鹅鸭,那里有这麦稃?
从武大郎的回话中,郓哥应当借的是“麦麸”。但此处为何写成“麦桴”呢?桴,指的是房屋的次栋,也就是第二栋。“桴”有木字边,又是二栋,当然指的是朱棣这一辈人了。
郓哥的话,大概是武大郎听岔了,所以,反怼了一句我屋里又不养鹅鸭,哪来的麦桴。
武大郎的这句话,其实是隐藏了徐达之死。徐达因为征伐北元,留在了北平燕王府。后来,背疽发作,在北平养病。看看病情好转,却被朱元璋召回南京。回京之后不久,徐达反倒因背疽病发而死。史家怀疑,徐达是因为吃了朱元璋御赐的鹅或者河鸭,导致背疽毒发身亡。
其实,施耐庵认为,徐达是被毒死的。因而,武大郎之死,隐伏着徐达之死。这段隐喻历史,也曾在施恩给武松送熟鹅中再一次交代。
究竟武大郎之死是如何隐喻徐达之死的,其中的细节又是如何展示历史真实的,我也将在新的专栏中予以呈现。
郓哥的出现,引发了这么多的故事,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在“潘金莲事件”中成为最大的赢家呢?
武松说:小人是此间邻郡清河县人氏武松景阳冈打虎这段故事,引发了很多争议。其中最大的一处争议,就是武松到底是河北人还是山东人。清河县明明在河北邢台境内,武松为何要绕道到山东阳谷县景阳冈打虎呢?
《水浒传》中,阳谷县是山东郓州治下的一个县。而郓州的历史变迁,在《水浒传》中交代得十分清楚。打祝家庄时,书中说这个庄子在郓州境内。乔郓哥也是出生在郓州,所以,叫做郓哥。郓州,就是后来的东平府。
《宋史·徽宗本纪》中说:宣和元年(1119年)十一月,“升……郓州为东平府”。在这段升州为府记载的前面,还有一句“岚州黄河清”的记载。大概,施耐庵以这段历史记载,写了东平府邻郡的一个县——清河,以“海晏河清”照应开篇故事中的“天下太平”。因而,清河县就是一个虚拟的地名,武松说,他是阳谷县邻郡清河县人氏。这句话在书中出现了三遍,“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施耐庵也会。
那么,清河县为何是“重要的事”呢?因为,阳谷县、景阳冈本来也是虚拟的隐喻地名。
“景阳”二字,在《水浒传》中不只是武松打虎之地,还是宋徽宗早朝之处。书中两次写到“在待漏院中,专等景阳钟响”。而武松打虎这段故事,隐藏的则是南京紫禁城的景阳楼。那么,阳谷县也就不是现实中阳谷县,而是隐写的南京城。
武大郎是从清河县搬到阳谷县的,在紫石街赁屋而居。紫石街,其实是紫金山、石头城的隐写,说的就是南京城。武松在狮子楼斗杀西门庆,而狮子楼就在狮子桥下,这座桥也在南京城内。武大郎赁屋,说明是暂居,朱棣后来真的迁都了。
所以,《水浒传》的作者一定活到了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书中还有很多处提到这个历史事件,此处就不多讲了。
景阳冈、阳谷县既然隐写的是南京城,那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上文讲到,武大郎之死隐藏着徐达之死。徐达是朱棣的岳父,朱元璋为朱允炆继位铺平道路,屠杀功臣,徐达就是其中之一。这件事与后来建文帝削藩联系在一起,就是朱棣“奉天靖难”的直接原因。
武松杀嫂,其实就是“削藩”。“藩”去掉草字头,就是个“潘”字。施耐庵深谙《测字秘谍》,书中多处以析字法暗藏真事,杀潘巧云也是如此,同样隐喻了建文帝的历史。
建文元年,朱允炆“新年巧好九十三岁”,在黄子澄的建议下,开始削藩。燕王起兵后,朱允炆又派耿炳文前往征讨。耿炳文与黄子澄一样,与朱棣真打,所以,江州赋闲通判黄文炳隐写的就是这两人。后来,黄子澄与黄文炳一样,被朱棣施以寸磔之刑。
耿炳文与朱棣真干,李景隆则做了“李应”。他与谷王朱橞打开了西北门,迎接朱棣进城。李景隆、谷王,其实就是景阳冈、阳谷县另一种隐喻。“三寸丁,谷树皮”,说的也是朱橞,木字辈的谷王。
说了这么多,又与郓哥有何关系呢?他到底得了什么好处?
郓哥说:赚得三五十钱养活老爹武松得知哥哥之死有冤情,便以银子买郓哥帮忙破案。郓哥以要养活老爹为由,得了武松五两银子,武松破了案。之后,又送给郓哥十五两银子。
在“潘金莲事件”中,潘金莲、西门庆被杀,王婆吃了一剐,武松发配充军,唯独郓哥一人得了好处。
郓哥不仅得了武松哥俩的好处,还经常去找西门庆。发现潘金莲、西门庆奸情时,就是去找西门庆“赚钱”的。那天,郓哥寻了一篮儿雪梨,便满大街找西门庆,说要“赚得三五十钱养活老爹也好”。
三五十,其实就是一十五,这个数字在书中出现的频率非常高。开篇绝句:都来十五帝,播乱五十秋。
武松的故事中,这个数字出现得最多,景阳冈下喝了十五碗酒、八月十五在张都监家被陷害,十月十五杀了都监府一十五人。此外,王灵官是六月十五生日,史进八月十五大闹史家村,宋江中秋夜杀阎婆惜,朱仝误失小衙内是七月十五前半个月……。
十五是明月之夜,隐喻的就是大明王朝。郓哥找西门庆卖雪梨,但郓哥不只是卖梨的,而是卖时鲜水果的。郓哥寻找西门庆时,是正月十三,雪梨并非时鲜水果,郓哥为何单单卖雪梨给西门庆呢?
雪,即照应雪花大蛇。朱棣是木字辈的皇二代(红巾军二代),“棣”去掉木字边,读音与“梨”相近。而“梨”去掉木字底,读音就是“隶”。
西门庆,意为谷王朱橞、曹国公李景隆打开了西北门,迎接朱棣进城。朱棣进城时,文武百官早已跪在了街道两旁,高呼万岁,可谓登基大典的预演,岂不就是“西门庆”吗?同时,把西门庆写成生药铺老板,则是暗喻徐达是被毒死的。
所以,阳谷郓哥是这个历史事件中穿针引线式的人物。他成为“潘金莲事件”最大的赢家,得了多少好处,也就不言而喻了。

为什么《水浒传》里卖梨的郓哥,才是“潘金莲事件”最大的赢家?
郓哥不但不是赢家,反而是“潘金莲事件”中最大的输家,此次事件之后,郓哥在阳谷县再无容身之地。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郓哥在武松实施复仇行动中出了力,就把他当成“正义”的一方,但郓哥之所以会搅进这个局,并不是出于正义感,而是一个“利”字。
王婆为西门庆穿针引线,西门庆天天去潘金莲家里,无暇照顾郓哥的生意,郓哥激愤之下,把这件事兜了个底朝天,这才引出了武大捉奸不成所被毒杀、武松血溅狮子楼等一系列事件。
郓哥之所以帮助武松,一是他根本没有选择,二是惧怕武松,三是对王婆等不忿,同样不是出于正义感。所以郓哥根本就是个利字当头的市井之徒罢了。
市井之事,就要从“市井”的角度来分析,那么,这件事之后,郓哥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一、从官方层面,不会给郓哥好果子吃首先,阳谷县的一把手是阳谷县令,他对全县所有事务、百姓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是阳谷县当之无愧的最高长官,是大宋进行钦命的阳谷县的县令,在森严的统治秩序下,没有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
作为一个县令,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在三年一考中能够获得一个“优等”,然后上调到州府任职,实现职业生涯上的升迁。
要想获得优等的考评,除了民生经济之外,治安和教化也是极为重要的考评内容,而在这一事件中,武松当街连杀三人,不仅在阳谷县轰动异常,便是周边州府也为之震动,毕竟这样的恶性案件极为罕见。
而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潘金莲谋杀亲夫、王婆教唆谋杀,这一系列有伤道德风化的事件,在坊间流传,风气糜烂至此,县令难道没有失察失教的过失吗?
况且,武松还是公职执法人员,又是县令亲自引进的“专业人才”,县令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对于这起事件,从县令的角度来看,只要郓哥不戳破,就不会有后来的这起惊天大案,只要把事情捂在盖子里,大家相安无事,县令才不管西门庆和谁通奸、潘金莲有没有谋杀亲夫呢。
你一个卖水果的破落户,咋这么多事呢?县令根本不需要亲自下场收拾郓哥,只要一句话、一个示意,足以记郓哥吃不了兜着走。
二、从吏员的层面,同样要收拾郓哥根据大宋的官制,除了县令是朝廷委派的官员之外,阳谷县绝大多数公职人员都是吏员,他们是辅佐县令治理阳谷县的佐员,终生没有当官的可能性。
但是这些吏员大多数是本地人,县令干满三年就走人了,他们却要一直在阳谷县生存下去,很自然地,基于利益的原因,这些吏员在当地形成了一个或者数个庞大的利益集团,他们把持基层政治、包揽诉讼、维持治安、收取赋税、训练兵马,承担了几乎所有的日常事务。
县令却不得不依赖这些吏员,没有他们,县令就是两眼一抹黑。双方是共生共存,利益与共的关系,所以别看他们只是微末小吏,在一个县治中,对于普通百姓来讲,同样是天一般的存在。
仍然,这些小吏仍然需要“中间人”,既是为了方便操作,也是为了利益切割,同样还有面子问题。而西门庆就是最重要的一个“中间人”。
西门庆原来是一个破落户,最后却成为阳谷县赫赫有名的财主,他凭什么发迹的?他能够包揽诉讼、上一手,显然已经和这些吏员勾搭一体。
从西门庆打赏郓哥的“豪气”推断,他给这些吏员的上供难道还能少了?西门庆被杀,势必影响这些吏员的收入,他们能不恨郓哥吗?再者,武松制造的数起命案,负责治安的吏员势必要吃县令的挂落,他们能不恨郓哥吗?
郓哥为了一个利字,他们也是一个利字。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些吏员能放得过郓哥吗?
三、市井之间,郓哥同样没有容身之地武松被发配了,郓哥还在阳谷县,武松有一身无人敢惹的好本事,郓哥可没有。谁最想收拾郓哥?当然是西门庆的家人亲族了。
要不是郓哥多事,西门庆能被杀死?被害人心理大抵如此。他们不会认为西门庆做错了什么,只会把郓哥当成害死西门庆的凶手。
虽然西门庆死了,但他的妻子、亲族皆在,家产也还在,依然是阳谷县有名的财主,他们要收拾郓哥,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无权无势无武力的郓哥凭什么跟他们对抗?
而市井间的那些百姓,眼里也只有一个利字,急公好义、满腔正义的君子,在市井间是个稀罕物,更多的是刻薄尖酸、利益相争、满腹的小心思,能够为一点利打破头。
像郓哥这样一个在市井打混的,得罪了县令、得罪了吏员、这些人跟郓哥无亲无故,会给郓哥好脸色看?
结语:从品性上来讲,郓哥就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一切的人。跟这样的人交往,没有一点安全感。如果郓哥为了正义揭穿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事件倒也罢了,可很显然他是自己的利益被侵犯之后,出于“我不好过、也不让你好过”的心理。
在这起事件中,郓哥拿了不少银子,也出了口恶气,可从此之后,得罪了合县上下所有的人,郓哥在阳谷县再也容身之地,什么赢家?输得最多的就是他。
为什么《水浒传》里卖梨的郓哥,才是“潘金莲事件”最大的赢家?
先盘点一下郓哥在潘金莲事件中获得的收益:郓哥得知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消息后,本想敲西门庆点小钱,就硬往潘金莲与西门庆正在偷情的场所王婆茶坊里闯,被执行望风任务的王婆打骂驱离,郓哥转而找到正在沿街卖饮饼的武大郎,武大郎为得到消息,把郓哥引到一个小酒店里,为他买了肉和酒让他在小酒店里打了一次牙祭,并给了郓哥数贯钱,也就是值几两银子的铜钱。
武松完成知县托付的到东京跑一趟的差事回到阳谷县后,见武大郎死得蹊跷,就四处打听,从验尸的仵作何九叔那获得了武大郎中毒发黑的骨殖和西门庆行贿的十两银子,又找郓哥了解情况给了他二十来两银子。
潘金莲事件是个悲剧,当事人都是受害者,没有最大受益者,郓哥只是得了二十几两银子的小利,却把武大郎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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