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六七十年代,我们家冬天,晚上睡觉盖被子,身底下铺的是褥子。褥子基本上是一人一床,褥子宽能有7、80公分,长度一般能有1米7、8的样子。

家里有的褥子做的工艺比较讲究,还有镶边,但是后期做的褥子,就没有镶边了。

我见过我的母亲做褥子,看样子工艺还挺复杂,一般人不会,好像是先将褥子长短缝好,一头不缝,留一个口,然后将这个“大口袋”翻过来,就是里面朝外,平铺在炕上,上面铺上棉花,用木头小锅盖压平。

棉花铺好后,上面盖上一层旧报纸,从缝好的一头压着棉花卷起来,从开口的一头一点一点地向外掏,直到将褥子的两个正面全部翻到外面。

然后再将褥子铺平,用手将里面的报纸拿出来,将褥子拍规整。然后用大针穿上白线开始行(HAHG,平声)褥子,纵向行三行就行,最后将开口缝死,一床褥子就做好了。这种做褥子的工艺,现在基本上已经失传了。

褥子的下面就是炕席,炕席有高粱桔子皮做的,也有的是稻草做的。高粱桔子皮,也叫席迷子,做的炕席规格一般比较大,在炕头和炕梢两头都可以立起20--30公分。而稻草做的炕席,规格一般比较小,农村用得比较少。

炕席的下面就是土炕了。到了后期,人们越来越时尚,不用炕席了。炕面抹平干燥后,打浆糊用报纸先糊上两层,然后再用好看的糊棚纸糊上一层,最上面刷上两遍做家具用的亮油,整个炕面又漂亮又光亮,比竹席漂亮多了。

不过,用纸糊的炕面,容易招灰,农村灰尘大,很快,炕上就有一层明显的灰尘,需要经常用布抹干净。而用炕席,就没有这个问题。

另外,糊纸的炕面,睡觉不如铺炕席舒服,比较用炕席还能软乎一点。。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六七十年代我们这里农村条件不好,冬天生产队会发稻草给村民,有的床上只垫一床棉絮,棉絮下面是稻草。有的家庭孩子多,比较困难的下面只有一床垫单,全部是稻草垫在下面。稻草柔软保暖,在当时只能用这种方式解决冬天的寒冷问题。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谷草,河南叫杆草。为了取暖,秋罢将冬瓜秧泡到水沟里沤几天,然后捞出来在石头上反复捶洗,洗得只剩下一层秧皮,秧叶和秧皮包的瓤都洗落水里。这层薄薄的瓜秧皮晒干后,洁白柔软,铺在床上又暖又舒服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在我的记忆里六七十年代以前家里床上被子下面铺的都是稻草,俗称“床铺草”,那时都是实木床,很牢固,床铺下面有几根横衬,横衬上面一般用竹子劈开的篾片编织成一个防止稻草漏掉的垫子,再在这个垫子上面铺设稻草。稻草上面一般都是用厚一点的棉布床单,以免稻草刺伤皮肤。那时,我们家里只有两张床,父母一张床,我们兄弟几个一张床。

每到冬天,睡觉之前,妈妈会把被窝用“火炉”暖热,然后让我们赶紧睡觉。那时家里被子也很少,由于农村都是土坯房,到了冬天是四出透风,落雪上冻的时候就会感觉特别冷,一床被子往往不是你扯就是我拉,这样时不时身上盖的被子就会被扯走,时间长了就会被冻醒。

其实,那时家家都是用的“床铺草”,就这种“床铺草”也一样金贵。因为每年到了夏天或者三伏天,家家户户都会把家里的“床铺草”抱到大门口进行翻晒,以便除去霉味和潮气,翻晒以后接着用。

有些困难的家庭,人多被子少,冬天就裹着稻草睡觉,弄得早晨起来,头发上到处都是稻草。我们村里就有那么两户人家,由于子女多,被子少,他们冬天就是裹着稻草睡觉。冬天有时早起捡猪粪的时候,若是碰到他们,时不时就会看见他们头发上还沾着稻草屑。

别说六七十年代,就是1984年我刚参加工作时,在县城还用得是“床铺草”,直到1987年才让“床铺草”退出历史舞台,用上了被褥。

在农村“床铺草”可是有讲究的,若是老人去世,首先就要把去世老人床上的“床铺草”给烧掉,俗称“烧床铺草”,如果见到有人在烧“床铺草”时,说明这户人家必定有人去世了。烧“床铺草”时,子女还得从火上来回的跳几次,嘴里念着“火烧竹竿节节炸,节节连连跳火坑”。

在哪个贫穷落后的年代里,就是我们县政府招待所用得也不过是那种棕草编织的床垫,床垫上面有一床小的被褥。唉,如今想起来,觉得不可思议,可那真的就是事实。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那时没有空调,没有电热毯。

冬天床上铺三条棉胎,盖两条棉被再压一件大衣,被窝内放个汤婆子,这样就可以了。

那时侯还小,只觉暖和不觉冷。床垫是棕绷的有点弹性。

六七十年代,你家床上冬天被子下面垫的是什么?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过来的人,对那时的生活那时冬天床上被子下面铺垫的什么,还是比较熟悉的。

那时候冬天身上穿的,不是什么保暖内衣、鸭绒袄、毛绒衣,都是自家织的棉布套进弹好的棉花自己做的棉袄棉裤,穿着看上去庸肿不堪;脚上穿的也是自家做的棉鞋。我记得家里很少有大衣可穿,如果能有一件绿军大衣,那可真是太值得骄傲的事了。每到冬天,父亲就会早早穿上令他骄傲的那身行头:深色的棉袄棉裤、火车头帽和不知何时我新疆表姐给他寄的那双翻毛靴子。走起路来都是“咕碓咕碓”的,也不知是鞋子大还是怎么的,但父亲总是抄着手,似乎在很满意地不断走着。我们弟兄自然从头到脚都是一色自家织自家做的棉帽棉袄棉裤和棉鞋。

我似乎记得,我们在还未从北地搬到街里时,我家和二叔家共住三间里生外熟的堂房,我家有七口人,住着西边两间;二叔家五口人,住着东边一间房;当中垛了一道土墙。我家南边好象有一间厨房,院门开在东南角。堂屋后是土墙早已倒塌的后院,里面种着不少洋姜和树木,夏天杂草丛生,据说是有很多蛇的,我很少去过。后来我家从村北搬到街里,盖了三间里生外熟的新瓦房,东边是两间通间,西边是有夹山的套间;院子西边盖了间土坯的厨房,挨着厨房南边是搭的猪圈和用于积肥的粪坑;再向南就是厕所和院墙了,院门留在东南,东边除院墙外没什么了,后来在八十年代初,为了给大哥结婚才又盖了两间东屋。当时感到宽敞极了,全家人的心情很是兴奋了一阵子,但是,因为盖房,借了不少亲戚家的钱,据母亲说共欠了三百元的外债。此后我们家很过了一段甚至春天断粮的艰苦日子。

那时寒冷的冬天取暖做饭一般是用煤,记得我家都是在堂屋当门夹墙下垒上一个煤火炉带炕;当然炕头也不象东北的大炕,很小睡不了人,只是一两个人能垂腿坐坐而已;烧的也不是煤球,而是煤掺些粘土和的,用铲子铲进煤火炉中燃烧,白天取暖做饭,晚上睡觉时再用湿煤封上。因为那时盖的房子都是里生外熟,透气性好,因此也没煤气中毒的事情发生。为了省钱,记得大哥每年冬天都要与同村的几个年轻人到二、三百里外的煤矿上去拉煤,说是很便宜,来回差不多得半个月。回来时,每辆架子车上都高高地打着席褶子,满满地装满了煤,一路全靠步行,真是太辛苦了。其实家家都是节省着用煤的,一般都以用煤做饭为主,做过饭后,煤炉就封上了,是不敢一直敞开着烧煤取暖的,不然,费钱不说,煤很块烧完了,漫长的冬天还怎么过?有亲戚朋友来访,家中也不舍得开煤炉,多是从外面抱些庄稼杆或干树枝什么的烧着来取暖。

每年冬天睡觉的床上取暖也很简单,条件好些的就做个草铺垫,外面用布缝上,里面装满麦秸,铺在床上压平,上面再铺层单子;条件不好的,就将床四周用高梁杆捆扎牢,里面铺满麦秸,上面再铺层单子,这就是冬天的暖铺了。那时的冬日,大雪纷飞,冰天雪地,是十分寒冷的。每到晚上,没有电,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总会打理床铺催我们早睡。正象杜甫诗中所说:“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那时家家都没有多少被褥可盖,而且被子陈旧单薄,被窝是很凉的。为了取暖,母亲会为我们焐被窝,后来是用输过液的空瓶子装上热水,放进被窝取暖,就象现在老人用的暖水袋一样。现在想来,那时日子虽然寒酸艰苦,却很感温馨,也许是有父母在,我们无忧无虑的缘故吧。每每冬日的夜晚,我们总能听着母亲讲的故事或唱的小曲,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美美的梦乡。

斗转星移,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让我们来到了二十一世纪,就在2020年,全国消除了绝对贫困,走上了奔小康之路。现在农村脱贫户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要达到“两不愁三保障”,即不愁吃不愁穿,医疗、教育和住房安全有保障。这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那是不敢想象的,别说达到“两不愁三保障”了,就是能达到“两不愁”就很不错了。因此,当今农村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是由党和政府的好政策带来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广大农村之所以能过上摆脱贫困的生活,党和政府的恩德是永远不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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