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调侃的现象并不只存在于文学的世界,在当下人为的世界里,调侃也无处不在。

调侃的心态千奇百怪,个人之见,年轻人对于古诗词的调侃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源于不了解,提起诗人,一说就是李白杜甫,唐诗的辉煌是举世瞩目的,而对于诗歌的起源大多数人都不关心。《诗经》被公认为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是古代诗歌的开端,上下跨度五六百年,其内容一部分来源于贵族,一部分来源于民间,来源于民间的部分自然是最原始最纯朴最直观最直白的反应劳动人民在生活方面的社会习俗。这首《江南》就是这样产生的,它反应的是江南采莲人在莲花池中穿来穿去采莲的热闹场面。所以在语言方面简洁明了,读起来朗朗上口,还不乏动感的节奏。当你把时代背景了解清楚的时候,自然心中会豁然开朗,因为了解,所以才会尊重。第二,源于自命清高。鲁迅在《秋夜》的开头写道: 在我家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也是枣树。这句成了名句,也得到了后世人对这句的认可。自命清高的人认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只有在有名望的人面前才肯低一低头,一般人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首民间诗。第三,源于不尊敬。即使知道作者背景,还是一样的调侃,这是纯粹的不尊敬。在这些人眼中,只能看得上唐诗宋词,其它年代的诗歌可能都看不上。对于这样的现象,个人的建议如下:第一,就像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一样,爱好也一样,它也只会存在于热爱它尊重它的人中间。诗歌不是流行歌曲,本身就很小众,不必奢求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点诗情画意。你看诗词大会上的优秀年轻人,都是因为热爱才走到了那个舞台上,强扭的瓜不甜。第二,对于别人的调侃,可以试着解释,但多数情况下是无效的,所以不如一笑了之。热爱自己的热爱,让别人说去吧。可以找志同道合的人相互交流,如果有时间,可以多在孩子们中间普及推广,教育还是要从娃娃抓起。第三,诗歌的辉煌期已过,有时不得不接受现实的淘汰。历经千年,这种文学体裁形式正在经历着与历史上众多事物一样的命运,默默的远离人们的视线。而对于默默守护它的人,无疑是痛苦的。在一个节目中,曾经看过一个女孩子耍獠牙,中华獠牙戏是中华百戏之一,目前已成为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她的艺术之路充满了辛酸,除了热爱,我想更多的是出于传承。但时代如大浪淘沙,谁都逃不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宿命。所有的挣扎到最后也只是挣扎。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问题: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

前言

问题中所选的两首诗与普通的诗确实有些不同,《江南可采莲》是古代的民歌。所说的乾隆那首《咏雪》一般认为是郑板桥的作品。

这两首的确是大白话,古人也有不少诗人写白话诗。

一、《江南可采莲》是民歌

题主认为《江南可采莲》不像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这首诗的确不像诗,例如后面的四句并不押韵。

沈约《宋书·乐志》记载:

乐章古辞今之存者,并汉世街陌谣讴,《江南可采莲》、《乌生十五子》、《白头吟》 之属是也。

《江南可采莲》是汉朝民间的“"街陌谣讴"”,《康熙字典》:"曲合乐曰歌,徒歌曰谣。"从《宋书·乐志》中关于“秦青学讴,虞公善哥”看来,”谣讴“是没有音乐伴奏的”徒歌“。

《江南可采莲》是民间的劳动者的歌曲,或许略有加工,或许直接被乐府收集上来。前三句是押韵的”徒歌“,后四句应该是唱和的”徒歌“。

而《白头吟》就是文人的诗歌了,传说作者是卓文君,与采莲女唱的白话歌自然不同。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二、一片两片三四片 出自于宋朝诗僧

咏雪这首诗非常有名: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

这首诗一般人做是郑板桥的作品,而不是乾隆。当然郑板桥也是借用了前人的作品。

释绍昙(?~1297),字希叟。是南宋时候的诗僧,僧人有一种似诗非诗的”偈颂“ ,有的僧人偈语连韵都不押,写出来也像大白话:惟一坚密身,一切尘中现。老婆腰系紫纱裙,娇儿手把红罗扇。南岙东村,张坊李店。拜贺新年,春风满面。欢悰不觉语声高,惊落梅花,一片两片三四片。

释绍昙和郑板桥一样,当然不仅仅写这种白话诗,正经的五律七律也随口可来,例如这首写雪和梅的七律:

雪边春信到衡茅,谁遣梅兄慰寂寥。秀气一枝抽嫩玉,寒英五叶剪生绡。月移疏影窗前挂,风递清香竹外飘。几许吟魂招不返,急催兰弟读离骚。

这种白话诗,除了受到古人民歌的影响,也受到唐朝著名诗僧王梵志的影响,后来的诗僧寒山、拾得、皎然,诗人王维、白居易等人都写过王梵志体的白话诗。

王梵志的诗多是这种白话诗:

生时不共作荣华,死后随车强叫唤。齐头送到墓门回,分你钱财各头散。他人骑大马,我独跨驴子。回顾担柴汉,心下较些子。结束语

古乐府中的民歌,大多经过文人的修饰,但是其淳朴通俗的特点有别于文人之诗。

古代文人的白话诗,大多是有意而为,例如王梵志的白话诗被称为王梵志体,以这种诗体做的诗,都像通俗的顺口溜。

不要因此而小看了这些诗人。

即使是乾隆,对于今天的人来说,在作诗方面也完全可以吊打现代人。例如他的这首五律《腊八日雪》:

一夜同云布,凌晨散玉花。最宜逢腊日,顿觉助年华。麦垄从添润,梅村欲放葩。所欣占岁稔,不为藉烹茶。

@老街味道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江南》为汉代民歌,汉乐府作品。 汉乐府《江南》的诗句确实非常简单:“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一看就是大白话,不象唐诗宋词那样深奥,根本不需要任何人解释就可明白。 质疑者说不是诗歌,粗看起来,确实有一定道理: ①诗歌没有押韵。②后四句几乎都在重复,似乎废话连篇。③从字面上看缺乏诗歌艺术性。我们知道,在古代许多文学作品(包括诗歌),能够流传下来的,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作品。我们今天看到的唐诗宋词作品,诗人基本都是当时的官员。我国古代虽然有采风的制度和传统,有专门的官员负责到民间收集民歌,了解民俗风情,比如西周和汉乐府以及明后期政府部门,但总的情况,普通百姓文学作品(包括诗歌)能流传下来的机会可以说很少的。 根据提问者的质疑,我们拿骆宾王的《咏鹅》和《江南》民歌比较,《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无论诗歌写作艺术和意境,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但奇怪的是,这首诗歌为什么能够流传下来呢? 一、这首诗歌读起来简洁轻快,朗朗上口; 二、这首诗歌用白描的手法传达出来最质朴的诗的内涵,表现了鱼在莲叶间穿梭往来轻灵的样子,传达出采莲人欢快的心情。你不相信?请你缓慢悠扬反复朗诵几遍,你就会领略诗歌的意境。 三、后四句几乎重复,其实这是一种叫做叫做互文的修辞手法,上下互相呼应,互相补充说同一件事。不但不使人感到重复,还使全诗的节奏显得更轻快,更能表现采莲人的兴高采烈。唐陆龟蒙曾用它的末五句作为首句,写成五首《江南曲》,可见它的影响和人们对它的喜爱。 四、我们现在简单总结下这首的意境:人们在采摘水上的莲蓬的时候,看见鱼在莲叶中间游来游去,宛如在游戏一般。采莲人划着小船在莲叶间穿行,互相追逐嬉戏,宛如鱼儿在水中游动,其划船动作之娴熟,船行之轻快,采莲人身姿之轻盈,心情之欢快,自然浮现在我们眼前。下面四句又用东西南北这四个方位字,反复咏唱,描绘出鱼儿久久不去,围绕莲叶四面游动的动人画面。我们从这首诗歌中,可以想象得到当时普通百姓劳作的愉快心情。总之,这是一首表现普通百姓劳作时兴高采烈的好诗。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前言

《江南》为汉乐府,是民歌,的确不是后来意义上的诗。尤其不是唐代以后发展成熟的律诗。但从题主贴图中看,这位仁兄的评价或者说调侃显然与此无关,亦或说他自己可能连律诗非律诗的区别是什么都不知道(无意冒犯)。

汉乐府,本来是汉武帝时期设置的掌管音乐的官署机构。后来则泛指其采集的民歌,《江南》即是其中之一。乐府民歌风格多直朴率真,不事雕琢,具有独特的审美意趣。

《江南》赏析

说它不是诗,是从诗的用韵、格律等方面而言。但它虽不具备成熟诗词的诸多规则,却复函诗的韵味,更不输诗的意境,即具有诗意的美感。想必这点是这位年轻人未曾体会到的,也正因如此才会大胆调侃。

《江南》的特别之处在于结尾几句的反复咏唱,从“鱼戏莲叶间”开始,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写鱼儿在莲叶之间自由嬉戏的状态。每句只改动一个字,互文现义的手法,使表达生动自然。并且“重章复沓”也是《诗经》中惯用的手法。

而“莲”的意象在诗歌中,结合莲字的谐音,可以是“怜”,也可以是“恋”。如在南朝乐府《西洲曲》中: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其中的“莲子”便和“怜子”谐音双关。

《江南》中的“莲”更多解释是“恋”。就语境而言,表喻“欢快”、“兴奋”与“忐忑”交织的一种心理状态,亦有时时处处“恋着”的含义。

结语

所以,歌曲看似简单,却把江南采莲人划着小船在荷塘莲叶间穿行的画面描绘得如临其境。仿佛可以听见她们的歌声和笑语,仿佛可以看见鱼儿欢快地游戏和时而跃出水面的美好景象,感受到一股勃勃生气,领略着采莲人内心的欢乐。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谢邀。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题主的附图中提到的两首诗,一首是《汉乐府·江南》,另外一首就是讹传乾隆所写的《咏雪》,实际上一般认为是郑板桥所作。

这两首诗为什么会被年轻人调侃?

因为诗意浅显、字词看上去粗糙、重复,不同于一般诗歌给人精致的文艺感觉,但是它们在诗歌史上又各有位置。《咏雪》先不说,《江南》可算得上地位尊崇,现阶段小学生的开篇古诗就是这一首,也就是说中国人的古诗启蒙,都是从“鱼戏莲叶东西南北”开始的。

正因为观感的平常和地位尊崇的差异,让年轻人普遍对这首诗充满疑问。

须不知任何问题,都不能摆脱历史的时间轴来讨论。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什么是乐府诗。

在文艺作品不丰富的时代,朝廷成立专门的音乐机构,一是号召文人写作,为音乐创作歌词,同时又派出大量采诗官,深入到民间采集民间音乐(歌词)。这种初成规模,入选官方机构,经过朝廷音乐人整理的作品,我们就称之为乐府诗。

这其中有文人作品,也有大量的民间作品——即民歌。

《江南》,就是典型的南方民歌。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有年轻朋友会说,这算什么诗歌?根本就不押韵啊。

实际上我们要领会到这首诗的味道,只要想象一下乐团唱歌的情形就能了解。

这首诗分为两部分,前三句为主体,是一个妙龄少女提着篮子在前面领唱: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莲”、“田”、“间”不押韵吗?押得不知道多好,就算用普通话来唱,都是押韵的。

等这个少女呤唱完之后,后面伴唱的很多女娃就一起开始发声: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这四句确实不押韵,但是并非主唱,只是作为背景音乐一样的存在,我们可以想象那种轻声在背景中发声的感觉吗?

乐府诗不仅是记载吟诵体,各种表演形式也是有记载的。它只不过是把主唱、伴唱的词写到一起去了。

伴唱的衬句在后面清唱,不押韵有什么关系呢?

而音乐散佚之后,一般人都只看文字,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主唱、伴唱的区别(有很多人甚至以为诗就是拿来念的),那当然会产生这不是诗的看法了——因为诗的根本特质就是押韵和节奏感。

所以《江南》不但是诗,而且是一首有层次感的演出曲目。

解决了《江南》的押韵问题,很多人觉得这诗写得太直白,太浅显,像小孩子的作品,配不上诗歌这种艺术皇冠上钻石的称呼。

当然浅白了,你看看《诗经》、《古诗十九首》,除开文言文字词上的理解费力之外,于本身的叙述、情节的安排,文法的修辞哪里有什么曲折高深?

受制于时代文化的发展,一直到魏晋时期,曹植之后,诗歌这种“体小而俗”的徒歌才逐渐开启文辞修饰之路,并在南北朝时期到达高峰,甚至超越内容存在,成为被后世批判的华而不实的“宫体诗”。

曹魏之前,文人的简单天然写法,就是诗歌的正常表达方式,即使是高级文人的辞赋,也只是汉大赋才开始长篇大作。

诗歌这种在西汉初才慢慢从歌词中独立出来,直到晚唐五代诗词分野,才正式成为独立的吟诵体,由词牌取代了其演唱的功能。

《江南》的清新自然,浅白无雕,就是当时代的文艺特色。就好像今天的小说、电影、电视剧一样,自然而然会呈现出不同于近代、古代,哪怕是十几年前的剧情和描写方式——这是历史的必然。

而认为这不是诗的人,就是缺乏历史观。

如果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以现代为标尺,那么古代的什么东西都是不值一提的,何况诗歌这种精神产物。

至于《咏雪》,就是时代发展到诗歌完全成熟之时,文人的调侃作品。这个时代,已经专门有打油诗的分类——其实这首诗,我们说他是打油诗也没什么问题。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

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都不见。

一个高雅的诗人,不代表他不会写打油诗。笔墨从上而下的兼容,创作诗歌的随意性,是把握在诗人手中的。好的诗人,从来都是可上可下的,只有不好的诗人,才只能写打油诗,写不出高雅的作品。

咱天天穿阿迪达斯,也不妨碍我今天穿个夹板拖对不?而你看见我穿夹板托,就断定我没素质,是不是有点武断了?

诗歌是一时之间的灵感抒发。这个灵感,可能是庄重的,也可能是诙谐的。

郑板桥在写这首《咏雪》的时候,未必不是一种戏谑的态度。

凭这么一首诗,什么都质疑不了,什么都调侃不了——因为他本来就是在调侃。

总的来说,年轻人对古诗词的调侃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正是这两首诗代表的情形。

一种是对古诗词的不了解,导致用“诗歌是精致的,是不可亵渎的”这种认识去看待古人的创作,这种认识难免狭隘,但是可以理解——毕竟古诗词在今天已经没什么用处,可供年轻人学习深入了解的机会也不多——你看看有几个年轻人懂平仄格律,懂诗词发展史?

没有纵观诗词史的上帝视角,自然会有因为认识狭隘而发表的调侃语言。

第二种情形就是以诗人在不同心态下的作品去管中窥豹,因为诗人有打油诗就否认古诗词的整体水平,这是缺乏诗词阅读广度。

归根结底,是缺乏对诗词的了解,一是历史观深度,二是大局观广度。

因为认识不够而调侃,其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至少他们对这些东西是感兴趣的。

如果调侃都懒得调侃,古诗词才真的离死不远了。

如何看待现在有的年轻人调侃古诗词?(如图)?

说实话,对于《江南》这首诗,仅从词句上,我也无法理解它的美感。

在百度百科中,对这首诗的评价是:诗歌描绘了江南采莲的热闹欢乐场面,从穿来穿去、欣然戏乐的游鱼中,我们似乎也听到了采莲人的欢笑。

在这些诗句中,我却感觉不到采莲人的欢笑,所能感觉到的,是一个采莲人对于生活新的向往。

在《舌尖上的中国》,曾介绍过挖藕人。在挖藕的季节,挖藕人要在深深的淤泥中,把藕挖出来,十分辛苦,但为了谋生,只能拼命坚持。

封建社会压迫下的采莲人,做为挖藕人类似的工种,在采莲的劳动中,恐怕也提不起什么欢乐的兴致。但是,在单调、乏味、艰苦的采莲劳动中,他却突然发现莲叶中的鱼特别多,东南西北到处都是,而撒网逮鱼的经济收益要远远大于采莲的收入,所以,他看到了改行做渔民的希望。

因此,这首《江南》,我认为主题是希望,安慰人们,永远不要绝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看到莲叶中的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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