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与大象发生冲突怎么办?
谢邀。
大象是陆地上体型最大的哺乳动物,而且大象虽然看起来很笨重,但是,它的智商在动物界可是能挤进前十的存在。在许多动物园和景区,被驯化的大象卖力的为游客们表演。很难想象如此大的块头竟然能完成呼啦圈、作揖等“高难度”动作。大象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温顺聪明,但是在这背后,毕竟它还是有野性的野生动物,大象一旦发狂那破坏力不是一般的惊人。
温顺背后的野蛮一般情况下,即使是野生的大象也很少会攻击人。但是即使再温顺的动物也有野蛮的一面,大象野蛮的一面大都在发情期。只要是动物都会有发情期,这是动物延续的本能。而大象也不例外,发情期的大象会发出低沉的咆哮(这种咆哮超出了人耳的),以此来吸引异性。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大象在发情期时都能引来异性,而这些没有吸引到异性的大象就会进入“狂暴”状态,大象的“暴走”相当恐怖,它会离开领地一路乱冲乱撞,攻击一些出现在它前面的生物。
如果大象误入人们居住的村子,后果将不堪设想,而每年印度、泰国等由于大象发情期而被攻击的人和被损坏的房屋就不计其数,据统计,每年印度有大约200人死于大象的攻击。
大象与人类冲突频发一般情况下,不发情的大象还是挺温顺的,它们待在领地或者领地附近活动。但是,虽然人们对树木的滥砍滥伐,大象的栖息地已经越来越小。再加上人口的膨胀,对土地的大面积开垦,在许多有大象的国家,人们已经到了与大象比邻而居的地步了。
这就造成了大象的活动范围减小,以及食物的匮乏。为了吃饱肚子,许多大象开始对人们种植的庄稼肆意的破坏。这引起了人们的强烈不满,人们开始在庄稼附近设立一些围栏,防止大象的“偷食”。但是大象皮糙肉厚,一脚就能把围栏踩烂。
大象对人们财产的破坏,是引发冲突的主要原因。人们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开始大面积的设计陷阱、电网等防护工具。这造成了许多大象的死亡,甚至一些小象都会因为误入陷阱而丧命。
再加上,大象的象牙本身就被人们看作是一种高价值的物品,所以,许多偷猎者频繁的进入大象领地猎杀大象,这也是引起大象对人类仇视的一个原因。
当发生冲突时人类的选择其实,像泰国这种大象数量比较多的国家,人们对于防止与大象发生冲突也是有一定的方法的,比如他们会在村落的不远处设置障碍,阻止大象进入村庄,而且他们也会驯养一部分的大象,当野生大象肆意破坏时,他们会让驯养的大象上前阻止等等。
但是,这些方法收效甚微。在以前,人们与大象冲突时,人类当然是首要的保护自己的利益,这造成了许多野生大象死在了人类的枪下或是陷阱下。但是在大象数量越来越少的前提下,许多国家有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那就是建立野生保护区。而野生保护区的存在即为野生动物的生存提供了保障,也把野生动物与人类的冲突几率降到了最低。
(肯尼亚野生保护区内惬意的大象母子)
其实,不管是人类与大象的冲突,还是人类与其他野生动物的冲突,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原因,那就是人类的扩张已经影响了野生动物的正常生存。但是,没办法,作为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动物,人类也是自私的。其实,野生动物的生存与我们人类的生存是息息相关的,如果大量的野生动物灭绝,首先影响的是整个生态链,而且人类的食物来源也会受到局限。最重要的是,人类与其他动物实际上是相互依赖共存亡的。因此,保护野生动物,给它们一点生存的空间,实际上也是给了人类生存的空间。人类与大象发生冲突怎么办?
我通过一头大象的故事来回答这个问题,回答见下文:
大象之死:进击的大象!人象冲突中的印尼“驯象赶象计划”大象伊达,一头60岁的苏门答腊象。而她的经历故事,见证着人类与自然的矛盾冲突
这是一头60岁的苏门答腊象,她的名字叫伊达。而她的经历故事,见证着人类与自然的矛盾冲突。
苏门答腊岛地形图
今年她在一次“人象冲突”中被打成重伤,脊椎与后脚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无法行动的她,不久后便因病死去——但让伊达重伤致死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同类野象。因为伊达是一头特殊的“象巡队队员”,而她的经历故事,则见证着在人类与自然边界上的矛盾冲突。
伊达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饲养象。她是印尼亚齐自然资源保护署与相关保育团体在当地组织的“大象保育小队”成员;专门负责在驯象师的指引下执行任务,驱散闯入人类聚落的野生象,以免象群遭受人类攻击,并缓解亚齐日益严重的自然冲突。然而在一次任务过程中,作为“人类好伙伴”的伊达,却在同类的攻击之下重伤而死。
印尼亚齐CRU的饲养象(右)与野生象(左)对峙,森林保育园则匍伏一旁观察情势。
但在近年急遽恶化的印尼“人象冲突”,究竟有多严重?这些受人饲养、训练的大象赶象队,能如何缓解冲突?“以象制象”的政策之下,又存在着怎样的隐忧?
壹▌进击的野生大象:苏门答腊的“人象冲突”苏门答腊象
苏门答腊象是亚洲象的四种亚种之一,是印尼苏门答腊岛的特有亚种。相较于其它较为常见的印度象(分布于亚洲大陆上的泰国、印度、中国等),苏门答腊象的体型普遍较为轻巧,体重大约落在2000~4000公斤,高2~3公尺不等。
苏门答腊野生象种只剩不到1700只,人象冲突也越来越白热化。
自1980年代以来,伴随着印尼经济起飞、都市化与自然开发,苏门答腊象的原始生存空间也不断被压缩,遭遇生存危机。如今,苏门答腊野生象种只剩不到1700只,人象冲突也越来越白热化。光是今年6月,亚齐就有两个村落,遭到12只野生象闯入。
“好险没人因此丧生!”亚齐地方官员向媒体表示,在象群接连数日的冲撞与踩踏之后,住屋与农田都遭受严重破坏,损失惨重,幸好没有人因此丧命。只是,并不是每一次的人象冲突,都能以“不幸中的大幸”作结。2018年在苏门答腊南方的楠榜省,就有两名农夫为了驱赶大象,结果受到攻击而死亡。
象群冲撞与踩踏村落,造成住屋与农田严重破坏,在苏门答腊越来越频繁。
野生象群误入人类聚落的紧张情况,越来越频繁。今年年初以来,亚齐自然资源保护署也在亚齐中部、东部等多地的森林外围,发现多群野生象的徘徊踪迹。随着象群与人类活动范围越离越近,冲突爆发的风险也不断升高;备感威胁的村民于是透过科技或传统方式,试图狙击大象。
“村民们驱离象群的方式,真的可以非常、非常残暴。”世界自然基金会表示,许多农家会在田地、家园或村庄外围,筑下一道通电的围栏防线,一旦大象碰触,就会遭受电击,引起动物不适甚至死亡;也有民众投放毒药、设置圈套陷阱,置大象于死地,“因为他们认为大象是‘祸害’。”
今年6月才发生一只只有1岁大的小象,被森林中的铁网陷阱缠住,结果受伤严重感染、出现脱水症状的案例。
亚齐自然资源保护署透露,今年6月才发生一只只有1岁大的小象,被森林中的铁网陷阱缠住,结果受伤严重感染、出现脱水症状的案例。
目前小象已由亚齐的保育团体接手,进行后续治疗与野放安排,但人与象之间的对立却始终未能消弭。
光是亚齐,过去两年来就有23只大象被人类杀害惨死。
图为亚齐勒塞尔火山国家公园保育员寻获的猎象陷阱。
但,野生大象为何会渐渐向人群逼近、甚至发生冲突呢?
贰▌森林大开发:苏门答腊象的灭绝危机坐落在赤道的苏门答腊岛,全岛面积共47万平方公里,是世界第六大岛屿。岛上栖居了超过580种鸟类、200种哺乳类动物与15000种植物,自然资源极其丰富。除了苏门答腊象,苏门答腊猩猩、苏门答腊犀牛、苏门答腊虎等,更是是当地珍贵的物种。但在过去30年,快速且毫无节制的森林大开发,却让苏门答腊象的生存空间不断限缩。
过去25年苏门答腊就有3分之2的原始雨林,惨遭夷为平地。被砍伐的林地,大部分被开发为极具经济价值的棕榈种植园、生产棕榈油。苏门答腊象的原始栖地,也不断被压迫。当中部分森林,尽管被划设为保护区,但在政府监管不力、官商勾结之下,依然遭到非法滥伐;在都市化进程下,交通道路与建案开发,也成为印尼森林急遽消失的元凶之一。
图为苏门答腊森林砍伐。
“除非苏门答腊岛的森林砍伐停止,不然在我们有生之年,苏门答腊象的数量恐怕会变得极为稀少。”从事亚洲物种保育的专家隆博士呼吁。过去一个世纪,苏门答腊象70%的野生栖地,伴随着森林开发被破坏殆尽,象群也因此被逼往人类聚落活动觅食,进一步造成人象冲突。
“大象们应该是为了寻找食物才过来的。”在亚齐首府班达亚齐南方,车程约3小时的丛林区,一块私有农田才刚遭受象群踩毁。农工穆罕默德愤恨不平地表示:作物损失粗估约100万印尼盾,收入也瞬间短少了50%。
然而,辛苦农作毁于一旦,备感“不公平”的穆罕默德却也承认,农田的确是开垦在当地象群原本的迁徙活动路线之上。
除了栖地消失,印尼猖獗的象牙盗猎,也让苏门答腊象的总数在过去20年,整整减少了35%。根据法新社报道,在人象冲突严重的亚齐地区,野生象也只剩下大约500只。 2011年,国际自然保护联盟也将苏门答腊象列入“极危物种”——距离“野外绝灭”只差一步之遥。
图为亚齐森林中的大象尸体,被发现时,他的象鼻与象牙,早已被人砍去。
叁▌“大象保育小队”:伊达之死的启示录为了解决长久以来,人象之间因自然资源与空间的争夺,而产生正面冲突,印尼亚齐自然资源保护署与相关保育团体,于是合作发起了“大象保育小队”计划;藉由训练人工饲养的大象,来“柔性驱离”误入人类聚落的同类野生象。
事实上在印尼以及许多东南亚国家,驯服、役使大象作为交通运输、货材搬运(尤其是森林木材),甚至娱乐、战争等目的历史已久;如今在印尼,驯象也常见于森林保护园区,作为护林员的座骑等。在这项传统之下,印尼亚齐“以象赶象”的保育驱离小队也在2008年诞生。
大象保育小队主要由驯象师、苏门答腊象,以及森林护林员组成,在森林保护区的边陲地带、人象聚落边界等地活动。小队的大象成员,则多来自印尼政府大象训练中心的人工饲养象。每一只象,都会搭配一位专属的专业驯象师。在苏门答腊的明古鲁、廖内、楠榜省,也都设有当地的保育小队。
驯象在印尼及诸多东南亚国家历史悠久。在印尼亚齐森林中,印尼军警、森林保育员与他们的座骑象。这些人工饲养大象,不只协助巡逻任务;自2008年前后起,许多饲养象也成为大象保育小队的一员。
图为在印尼亚齐森林中,印尼军警、森林保育员与他们的座骑象。
在亚齐,目前一共有7个人象冲突热点,设有小分队。一般来说,平日主要负责协助巡逻、视察;当接收到村民通报、或者是追踪象群的GPS定位,野生象群逼近人口密集地时,出动的大象保育小队,会在第一时间先以火把、或是发出声响等方式,试图驱离野生象;倘若无效,才会选择让驯象引导、安抚甚至吓阻野生象。
然而,以“保育大象、减少人象冲突”为初衷,立意良善的计画,却并不总是带来美好结果。比如今年2月,驻守亚齐的大象保育小队队员——大象伊达——便在一次任务中受伤,最终死亡。
图为亚齐CRU队员,出发前往巡视。
伊达的驯象师沙法丁,从少年时代就开始从事驯象工作;资历丰富的他表示,自己与伊达有着特别情谊,失去她“格外痛苦”。
伊达之死,道出了“以象驱象”的矛盾与隐忧。“驯象赶象计划”的大象成员,一方面在苏门答腊的人象冲突中,担当两个族群之间的调停缓冲者;但另一方面,却也在为人类驱赶同类的同时,讽刺地造成同类相对、甚至发生冲突的场面。
除了伊达,今年6月廖内也发生两只大象,在为期10天的驱象任务当中,因过度疲劳而生病,最终只好被送返泰索尼洛国家公园,养病休息。
随着森林开发、自然资源与空间的争夺,为人类驱象的CRU饲养象,在缓解人象冲突的同时,也恐怕将遭遇越来越多同类之间爆发冲突的矛盾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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